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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我有拆cp的特殊技巧-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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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竺清耘道:“大约六年前,我曾从藏经阁取了一本《玄珠录》回去阅览,却不慎将书页打湿了,谁知书上原本的字迹竟突然消失了,现出一段不相干的文字来。弟子细细观之,发觉这些文字竟是一套完整的内功心法,便试着在体内运行了一番,不想竟十分有助益。书页风干之后,那段心法复又隐去,变回了《玄珠录》的内容。弟子将书还回藏经阁,便把这事忘了,倒是那套心法时时会在练功之前运行一番,渐渐养成了习惯。”
    丘处机叹道:“诸事皆有缘法,你竟在不知不觉中修习了先天功,应是祖师爷冥冥中有所安排吧。”
    竺清耘默然不语。
    丘处机转而说道:“清耘,为师一向看重你,不论是人品、心性还是资质,都是众弟子中上佳的。为师不希望你因为一些不足道的人或事葬送自己的前程,懂吗?”
    竺清耘懂他话中之意,颔首道:“师父放心,弟子一心向道,绝无他想。”
    丘处机点点头,道:“那为师便放心了。”

  ☆、第69章 痴狂侠客爱上我…22

半个月后,一行人终于回到了终南山。
    丘处机责罚赵志敬面壁思过一个月,又命尹志平暂代掌教之职,便随同马钰等人一同闭关,钻研先天功去了,出关之日不定。
    竺清耘仍一切照旧,每日做早晚课,练功,再无其他。
    极其偶尔的,他会想起杨过,会想他现在在哪里,在做什么。
    但也仅止于此。
    时光如流水,缓慢却片刻不停的向前流淌着。
    仲秋方至,终南山上的枫叶便零零星星的被霜打红了。
    及至八月十五,漫山红叶直烧得半边天都着了火,甚是瑰丽壮观。
    用过晚饭,众弟子云集三清殿,这里视野开阔,最适合赏月。
    竺清耘却信步来到天权殿后的试剑崖,于试剑亭中凭栏而立,仰望空中明月。
    月宫中果真住着嫦娥吗?她可曾觉得孤单寂寞?她可曾后悔丢下了她的后羿?
    明月中倏然映出杨过的笑脸,竺清耘跟着牵了牵唇角,对着月亮说道:“过儿,你过得好吗?”
    耳边响起杨过的声音:“我过得一点都不好,日日想你,想得几乎发疯。”
    竺清耘自嘲道:“竟然出现幻听了。”
    杨过的声音再次响起:“耘儿,你可有想过我吗?”
    竺清耘低下头,迟疑片刻,赧声道:“我也偶尔会……会想起你。”
    杨过的声音由远及近,在他耳边道:“那便够了,我已知足了。”
    语毕,竺清耘忽然落进一个宽阔的、温暖的怀抱里,胸前横着一只手臂,紧紧抱着他。
    竟……竟不是幻觉吗?
    竺清耘怔愣片刻,再开口时,声音竟带了细微的颤抖:“过儿,是你吗?”
    “是我。”杨过从背后拥着他,将下巴搁在他肩上,与他耳鬓厮磨着,哑声说道:“你的傻过儿回来了。”
    竺清耘曾成千上万次告诫自己,要断了念想,要一心向道。
    可被杨过拥在怀里的这一刻,成千上万次的决断俱被抛诸脑后,心潮之澎湃竟不能用言语表达,只觉一颗心被某种不知名的情绪胀满,又是酸楚又是舒畅,眼中蓦然有了泪意。
    竺清耘偎在他怀里,两个人都没再说话,静静感受着久别重逢的喜悦。
    待心绪渐渐平复下来,竺清耘转过身来,想看看杨过的脸。
    可他第一眼便看到,杨过的右袖竟空空如也,随着山风飘飘荡荡。
    竺清耘抖着手去握他的袖子,里面竟真的没有胳膊,他又是震惊又是心疼,颤声问道:“这……这是怎么回事?你的右臂呢?”
    杨过微微笑道:“被人砍掉了。”
    竺清耘终是忍不住流下泪来,哽声说道:“一定很疼吧?”
    杨过温柔的替他拭泪,语声缱绻道:“不疼了,一见到你,便什么伤痛都没有了,你是我的灵药。”
    竺清耘紧紧攥着他的袖子,心脏针扎似的疼,眼泪越落越多。
    他这一生的眼泪都没今夜流的多。
    杨过亦被他的眼泪弄得慌了,他从没见过这样的竺清耘。
    竺清耘一直是没什么情绪起伏的,没有大声笑过,没有大声哭过,总是含蓄的,委婉的。
    可一想到他的眼泪是为自己而流,杨过一面觉得疼惜,一面又觉得欢喜。
    杨过伸手把他揽进怀里,温声哄道:“就算只有一只手,我照样可以把你拥进怀里,我照样可以护你一生一世。”
    竺清耘生平第一次,伸手环上杨过的腰,用力抱住他。
    杨过感受着环在自己腰上的力度,无声笑了。
    一只手臂换来他的眼泪和拥抱,值了。
    远处隐约传来人声,想来是聚在三清殿赏月的弟子们散了。
    杨过低声道:“耘儿,随我去木屋吧,好吗?”
    竺清耘在他怀里点了点头。
    ***
    杨过推门进屋,点上油灯,晕黄的光洒满一室。
    竺清耘站在屋子中间,打量四周,视线却突然被斜靠在床前的一把玄铁剑吸引住。
    他上前两步,蹲下身来,伸手抚上剑身,颤声说道:“这……这把剑……你是从何处得来的?”
    杨过拉他在床边坐下,道:“关于这把剑的由来,便要从头说起。”
    竺清耘沉下心来,道:“那便从头说起。到底是谁斩断了你的右臂?”
    杨过眼中凶光闪过,道:“郭芙。”
    “郭靖的女儿?!”竺清耘吃了一惊,道:“她……她为什么要如此做?”
    杨过冷笑一声,道:“还不是因为我当众拒了郭伯伯的提亲,伤了她郭大小姐的颜面,所以她才恼羞成怒。”
    竺清耘沉默下来。
    杨过之所以会回绝郭靖的提亲,归根结底,还是因为他。
    杨过似乎看透他心中所想,伸手握住他的手,轻声道:“你莫要胡思乱想,这与你一点儿干系都没有。”
    竺清耘强笑了一下,道:“然后呢?”
    杨过道:“之后,我就逃出了陆家庄,流落到一处荒谷。我原以为自己死定了,谁知那谷中住了一只通晓人性的神雕,不仅救了我的性命,还教我习武。这把玄铁剑,便是那只神雕的主人留下来的。”
    竺清耘道:“你可见过那人面目?”
    杨过摇摇头,道:“那位前辈早已故去,但是姓名我却是知道的。”
    竺清耘心中一紧,只听杨过继续说道:“他自称剑魔,说来也巧,竟与耘儿的父亲同姓,复姓独孤,名求败。”
    “独孤……求败?”竺清耘喃喃重复一遍,忽然不可遏止的大笑起来,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耘儿,你怎么了?”今夜的竺清耘实在太过反常,大哭大笑,令杨过捉摸不透,不禁担忧非常,“耘儿,你莫要吓我。”
    半晌,竺清耘终于平静下来,伸手握住那把玄铁剑,却不能将之提起。
    杨过便将手覆在他的手上,微一用力,便将剑提了起来,横到竺清耘眼前,供他细看。
    竺清耘摩挲片刻,才道:“这把玄铁重剑,正是我爹独孤晟的佩剑。”
    “什么?!”杨过吃了一惊,难以置信道:“难道你爹与独孤求败前辈……竟是同一个人吗?”
    “独孤晟,独孤求败。”竺清耘微微笑道:“他前半生求胜,后半生求败,为剑疯魔,终是得偿夙愿。”
    杨过恍然道:“怪不得那神雕待我如此之好,竟是因为我与独孤前辈长得有几分相像吗?”
    竺清耘望着他的脸,道:“你与年轻时的他,确有六七分相像。”
    杨过笑道:“我这辈子全指着这张脸活了。”
    竺清耘看着杨过近在咫尺的脸,心中五味杂陈。
    他与他之间的各种羁绊,已不能用“巧合”二字论之,仿佛是上天注定,早有安排。
    他与他一般孤苦无依,此后若同在一处,无论人生如何多艰,无论世事如何变幻,总能互为依靠,彼此取暖。
    冥冥之中,他似乎就该与他相遇,相携,相守,共度此生。
    竺清耘倾身偎进他怀里,低声道:“过儿,抱紧我。”
    杨过伸出左臂,将他紧紧拥进怀里。
    竺清耘听着他沉稳有力的心跳声,只觉这便是世间最悦耳的声音,他缓缓闭上眼,慢声说道:“从今往后,我们两个便同在一处,再也不分离,好不好?”

  ☆、第70章 痴狂侠客爱上我…23

杨过的眼泪瞬间便夺眶而出,哽声道:“你说什么?我没有听清,你再说一遍。”
    竺清耘从他怀里直起身来,捧住杨过的脸,望着他的眼睛,道:“这辈子,我便跟着你了,你去哪儿我便去哪儿,再也不会离开你。”
    杨过把脸埋进他掌中,忍不住呜咽出声,断断续续道:“耘儿……我等你这句话……等得好苦啊……”
    竺清耘拥住他,双臂紧紧环着他的脖颈,亦是潸然泪下,道:“我错了,今后绝不会让你再等了……过儿,我的傻过儿……”
    杨过紧紧抱住他,把这许久的委屈尽皆化作眼泪流出来。
    哭够了,他又觉得有些丢脸,不该在竺清耘面前表现的这般孩子气,便直起身来,破涕为笑,道:“耘儿,我心中真是欢喜,我恨不得让全世界都知道我此刻有多欢喜。”
    竺清耘伸手擦掉他脸上残存的泪痕,笑道:“我与你一般欢喜,但却不想让旁人知道。这欢喜是我们的,我不愿和任何人分享。”
    杨过忙道:“耘儿说得对,那我们便独自欢喜!”
    竺清耘忍不住道:“真是傻过儿。”
    杨过便嘿嘿傻笑起来。
    竺清耘道:“时辰已晚,我该回重阳宫去了,你也早些安歇吧。”
    闻言,杨过一把搂住他的腰,把头搁在他肩窝里磨蹭,耍赖道:“不行,我不让你走!这是我们在一起的第一个夜晚,而且是中秋之夜,你得留下来陪我。”
    竺清耘道:“过儿,莫要胡闹。”
    杨过道:“我保证规规矩矩的,不对你动手动脚,好不好?”
    竺清耘脸红了红,无奈道:“好,那你先松开我。”
    杨过放开他,用刚被泪水洗过的澄澈双眼定定将他望着,分外恳切。
    竺清耘好笑道:“还愣着做什么?上床啊。”
    “哦!”杨过三下五除二脱了靴子,把枕头拉过来,在床外侧规矩躺好,“我睡外面,你睡里面。”
    竺清耘吹灭油灯,就着月光脱鞋上床,在里侧躺好。
    杨过随即侧过身子,面朝竺清耘,道:“耘儿,我这里只有一个枕头,要不你枕着我的胳膊睡吧?”
    竺清耘闭着眼睛,道:“不必了,我这样就很好。”
    杨过顿了顿,又道:“耘儿,天怪凉的,这被子薄的很,你到我怀里来睡吧,我怀里暖和。”
    竺清耘忍住笑意,道:“我不冷。”
    杨过索性一伸胳膊将他捞进怀里,紧紧抱住,道:“我冷,你温暖温暖我吧!”
    脸腾地烧了起来,竺清耘犹豫片刻,将手搭在杨过的腰上,道:“好。”
    杨过心满意足,无声笑了,再不言语,搂着心爱之人睡去。
    感受着杨过身上的温度,耳边是他沉稳的心跳声,竺清耘再没有比此刻更安心的时候,亦渐渐睡去。
    睡到半夜,竺清耘迷迷糊糊的醒了。
    他是被杨过蹭醒的。
    杨过那处硬邦邦的顶着他,在他腰间胡乱蹭着,口中还不时逸出含混的呻…吟。
    竺清耘羞臊难当,赧声道:“过儿,别这样……”
    杨过却若无所觉,依旧胡乱蹭着,而且越蹭越快。
    竺清耘忽然想起他在陆家庄外说的那番话:我开始在梦里梦到你,梦到和你做亲密的事情,每天早上醒来,亵裤都是湿哒哒的……
    竺清耘又好气又好笑,实在不知如何是好,只得红着脸任他胡作非为。
    好在,杨过很快便结束了,在睡梦里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依旧将竺清耘紧紧抱在怀里,沉沉睡着。
    竺清耘脸红心跳,如何能睡得着,又挣脱不开杨过的束缚,只得僵硬的躺在他怀里,睁眼到天明。
    天光大亮之时,杨过终于醒了。
    见他睁了眼,竺清耘慌忙推开他,跳下床去,穿上鞋,逃也似的走了,“我回重阳宫了。”
    “耘儿!耘儿!”杨过直起身来叫了他几声,他理也不理,转眼便跑远了,“这是怎么了?突然如此羞涩……”
    杨过不解的挠挠头,正要下床,忽觉胯间湿滑一片,登时如遭雷击,呜呼一声摔在床上,把脸埋进枕头里,双手捶床,瓮声喊道:“啊!!!真是丢死人了!!!”

  ☆、第71章 痴狂侠客爱上我…24

竺清耘从后山上试剑崖,还未行至天权殿,便遥遥望见三清殿方向人头攒动,甚是纷杂。
    料想是出了什么事,便疾步向三清殿行去。
    还未行到殿中,便闻呼喝打斗之声一片,不禁加快步伐。
    到得殿中,定睛一看,惊见于半年前大胜关武林大会中与之交过手的金轮法王一行,正和一众全真弟子斗得难解难分。金轮法王一行明显技高一筹,全真弟子已处劣势。
    竺清耘纵身接住一名被霍都踢飞的全真弟子,疾声问道:“出了什么事?”
    这名全真弟子受了重伤,口吐鲜血,勉力说道:“那霍都来传……传蒙古大汗之令,欲授赵……赵志敬掌教之位,众师兄弟抵死不从,他们便……便要杀光我们……”
    竺清耘将他拖至门边,让他靠墙休息,继而接过他手中长剑,纵身朝金轮法王杀去。
    金轮法王闪身躲过一剑,见是竺清耘,不禁笑道:“小道长,别来无恙啊。”
    竺清耘冷喝道:“废话少说,看剑!”
    霍都亦瞧见了竺清耘,手中钢扇一开一合之间,已结果了一名小道士的性命,转身向竺清耘扑来,与金轮法王一同围攻他,口中还不干不净道:“美人,我这回定要将你擒回蒙古去!”
    竺清耘连一个眼神都吝于给他,只将手中长剑舞的虎虎生风。
    因为空间有限,人又繁杂,金轮法王的金轮施展不开,只得用拳脚功夫与竺清耘对垒,气势不免便弱了许多,虽与霍都二人联手,竟堪堪只能和竺清耘打个平手。
    霍都高声叫道:“师兄!过来帮忙!”
    正与一帮道士缠斗的胖和尚听得霍都召唤,便将这边交于其他同伴,转而去助霍都。
    竺清耘以一打三,便有些捉襟见肘。
    虽然他将三大高手都引到了自己这边,可余下的那些入侵者实力亦不容小觑,尹志平等人尚且自顾不暇,实在无法抽身相助于他。竺清耘自然也没有什么期待,纵使处于劣势亦毫不畏惧,依旧凝聚整副心神,全力对战。
    金轮法王忍不住赞道:“小道长,真是好功夫!投在全真教门下实在埋没了,不如拜我为师,前途定不可限量。”
    竺清耘挡开胖和尚的全力一击,手臂被震得发麻,喘息之间,霍都的钢扇又再袭来,慌忙纵身后跃,才堪堪避过。
    他却没有注意到,赵志敬就在他身后不足一丈远的地方,眼睛射出怨毒的寒光。
    眼见霍都三人从不同方向攻来,竺清耘忽觉背后掌风袭来,竟是四面受敌,避无可避,左肩生生受了一掌。
    竟是全真教的绝学——三花聚顶掌!
    身子被强劲掌力震向前去,金轮法王又正面袭来,双掌齐发,当胸而来,仿佛被十龙十象的千斤巨力击中,若非有先天功护体,只怕他登时便毙命当场了。
    正当此时,杨过却从天而降,眼见竺清耘的身子被金轮法王震飞出去,急忙飞身过去接住他,将他抱在怀里,疾声呼道:“耘儿!你怎么样?!”
    竺清耘连吐了几口鲜血,只觉心脉俱被震断了,剧痛难当,却依旧勉力挤出一丝笑来,艰声道:“过儿……你怎么……来了?”
    杨过道:“我想你了,便来找你。天权殿没有人,我又听得这边人声嘈杂,担心你出了什么事,便过来了。耘儿,你莫要说话,我先带你离开这里,再替你运功疗伤。”
    “不……”竺清耘异常虚弱道:“过儿,替我将……将他们……赶出……重阳宫。”
    杨过便将他抱到一旁,道:“你先在这里歇息片刻,待我将他们料理了,便来带你离开。”
    “好……”竺清耘脸色煞白,已是出气多进气少,但为了不让杨过担心,依旧勉力睁着眼,断续道:“小……小心……”
    “好。”杨过温柔的轻抚一下他的脸,再转过身时,脸上的温柔刹那间消失的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前所未有的狠厉嗜血,“今日,你们谁都别想活着离开这里。”
    霍都嗤笑道:“小顽童,你好大的口气,当日你勉强胜了我,便以为自己天下无敌了吗?笑话!”
    杨过手握玄铁剑,立时劈上面前石砖,磅礴剑气登时蜿蜒向前,裂石飞沙,直向前方的霍都击去。
    霍都尚在轻敌,不妨半年不见,杨过的武功已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躲闪不及,竟被剑气所伤,哇的吐出一口血来,翻倒在地。
    好厉害的剑气!金轮法王暗自心惊,只觉这小子已与半年前判若两人。
    杨过再次提剑横扫,剑气破风之声仿似龙吟虎啸,向金轮法王呼啸而来。
    金轮法王运起毕生绝学龙象般若功,双掌平推,以抵御剑气攻击。刚猛掌力与凌厉剑气在半空中相撞,发出轰然巨响,方圆十米之内俱被波及,被强劲气流重伤者多达数十人。
    杨过亦被剑气反噬,后退数步才稳住身形,玄铁剑抵在地上,擦出灿烂火花。
    金轮法王却直接被震飞出去,撞在墙上,继而滚落在地,连吐两口鲜血,伏地不起。
    “师父!”
    胖和尚怒吼一声,快步来到金轮法王身前,欲要扶他,杨过却已飞至身前,提剑便直直劈来,胖和尚急忙用手中的金刚杵格挡,才堪堪救了金轮法王一条性命。
    玄铁剑重重压下,胖和尚额间青筋暴起,用尽全力抵挡,眼见霍都从地上爬起,忙道:“师弟,快来帮忙救师父!”
    谁知那霍都看也不看他一眼,踉跄着逃出了三清殿,再无踪影。
    胖和尚却不放弃,依旧拼尽全力护着金轮法王。
    杨过骤然收剑,语声冰冷道:“你们最好祈求上苍保佑耘儿平安无事,否则你们全都得死!”
    语毕,杨过转身向竺清耘行去,将他从地上抱起,往殿外行去。
    竺清耘勉力笑道:“我的过儿……好厉害,是个大……大英雄……”
    话音刚落,他便昏死了过去。

  ☆、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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