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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我有拆cp的特殊技巧-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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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身上,任他剥蛋壳似的剥自己的衣服。
    白皙的身体逐渐暴露在空气里,叶霜觉得有点儿冷,伸手抱住黄药师的腰,一个劲儿往他胸膛里钻,跟膏药似的粘在他身上。
    黄药师怕他着凉,也不脱自己的衣服了,直接揽上叶霜的腰将他打横抱起,径自走进温泉里。
    身体被温热的泉水包裹,叶霜舒适的叹息一声。
    黄药师把他搁在自己怀里,让他靠着自己的胸膛歇息,这才腾出手来脱自己的衣服。
    等到两人肌肤相亲,叶霜觉得黄药师的身体似乎比温泉水还要暖和一些,便又往后贴了贴,把头搁在他的肩窝里,脸贴上他的侧脸,亲昵的蹭了蹭。
    黄药师闭上眼,享受着他的撒娇。
    叶霜整个人都被泉水泡的酥了,靠在黄药师怀里昏昏欲睡。
    热气蒸腾间,气氛逐渐变得诡异起来。
    叶霜正坐在黄药师腿间,黄药师的前方正对着叶霜的后方,只要再亲近一点,彼此最私密的部位就会相触。
    叶霜昏沉沉的打着盹,对这一切若无所觉。
    黄药师却清醒的很,体内热流涌动,疾速流窜,冲撞得他几欲发狂。
    在失控之前,黄药师急忙催动内力,疏导体内乱窜的疾流,这才平复了气息。
    可是,内心深处最隐秘的渴望却依旧蠢蠢欲动。
    黄药师微微偏头,垂下眼,叶霜的嘴唇近在咫尺。
    他的唇色本就生的漂亮,被热气一蒸,愈发明艳,仿佛用唇轻轻一嘬,就能挤出一口甜腻的蜜糖来。
    黄药师喉结微动,头无意识的一点点低下来,呼出的气体也带了温度,全撒在叶霜□□在空气里的后颈上。
    叶霜觉得痒,昏昏沉沉间,咯咯笑起来,歪头躲了躲,“爹,痒。”
    最后那一个“痒”字,带了婉转的尾音,满满都是撒娇的味道,悠悠飘进黄药师的耳朵里,几乎要摧毁他的理智。
    黄药师顿时僵住,坐成了一尊雕像。
    叶霜浑浑沌沌的,根本没有察觉黄药师的异样。
    他们已经很久不曾享受过如此亲密无间的父子时光。
    温暖的泉水,坚实的怀抱,缠绕的呼吸,就连外头的风雨声也不那么招人烦,滴滴答答的落在心上,让他变得湿热而柔软。
    这样的亲密无间,于叶霜而言是享受,对黄药师却是煎熬。
    冰火两重天的双重煎熬。
    可纵然煎熬痛苦,黄药师却不能说服自己停下来。
    因为在这煎熬和痛苦的夹缝里,生长着一种难以言喻的、*蚀骨的欢愉滋味。
    这份难言的欢愉又催生出一种强大而持久的动力来,让他沉寂了几十年的心重新开始悸动。
    黄药师在苦痛和欢乐里阖上眼。
    瞬间,脑海里浮现出冶艳的画面。
    叶霜转过身,笑着拥住他,修长的双腿盘上他的腰,柔软滑腻的双唇在他脖颈上游走
    黄药师霍然睁开眼。
    叶霜依旧静静地靠在他肩头,似乎是睡着了,白皙的皮肤被泉水蒸成了粉色,艳丽的像一只水妖。
    好不容易平复下来的气息再次紊乱,纵使用内力压制,那个地方却还是起了明显的变化。
    他真想不顾一切的扑上去。
    但他不能。
    他唯一能做的,就是把心里的魔障囚禁起来,不再给它为祸的机会。
    黄药师打横将快要睡着的叶霜从水里捞出来。
    叶霜挣扎了一下,小声嘟囔道:“我还想再泡一会儿。”
    黄药师无视他的请求,径自出了温泉,抱着叶霜往自己的卧房去了。

  ☆、第6章 宠妻狂魔爱上我…05

黄药师把自己和叶霜收拾停当的时候,风已停,雨亦歇。
    外面蛙声一片。
    叶霜裹在锦被里,脸颊红润,兀自睡得香甜。
    黄药师身着寝衣,手里捧着一本《奇门遁甲》,就着一豆烛光,正看得聚精会神。
    可实际上,他心思烦乱已极,一个字都没有看进去。
    黄药师已经不记得他是从何时开始对霜儿存了这样淫…邪的念头。
    一年前?两年前?还是更早的时候?
    他原本以为,随着阿蘅的死,他的爱…欲也被彻底埋葬了。却没想到,早已死寂的心,却被十五岁的养子撩拨地蠢蠢欲动。
    欲…念一起,便如星星之火,顷刻燎原。
    长久禁…欲的身体,又值盛年,极易情…动。
    偏偏,叶霜又最是黏人,时常与他同吃同睡,甚至共浴。孩童时还不觉得有何不妥,近年来,叶霜越发出落的眉目如画,比女子还要惑人,偏偏又肤白如雪缎,抚之滑腻如云锦,好似一剂猛烈的情…药,折磨地黄药师几乎发狂。
    可是,纵然黄药师以离经叛道、狂傲不羁著名于江湖,也素有“黄老邪”之称,他却也清楚的知道,自己对叶霜的这份心思,是绝对不能存的,更不可能付诸于行动。
    他可以不在乎世人的看法,但他在乎叶霜的。
    黄药师想,或许是时候让叶霜离开桃花岛了。
    眼不见为净。
    只要叶霜不在身边,他就能把心里的魔障压下去。
    黄药师不着痕迹的叹了口气,放下书,灭了灯,在叶霜身边躺下来。
    刚躺下,叶霜就自发自觉的滚了过来,习惯性的将头埋进黄药师的肩窝里,还十分惬意的蹭了蹭,顺势还手脚并用的缠在了黄药师身上。
    黄药师不仅没有剥开他,反而伸出手臂把叶霜往自己身上揽了揽,让他睡得更舒服些,又把锦被往上拉一拉,盖住他露在外面的雪白肩头。
    叶霜忽然发出一句呓语:“爹……”
    黄药师阖上眼,摒除心中杂念,低声道:“嗯?”
    叶霜却没了下文,只余均匀的呼吸,洒在他的胸膛上,微热,酥…痒。
    黄药师偏过头,双唇如蝶翼轻扫般在叶霜的额头上吻了一下,便迅速撤了回来。
    外面的蛙声此起彼伏,片刻未歇,想来是要持续到天明了。
    ***
    黄蓉离家出走后,叶霜的生活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变化,依旧是日日习武练字作画。
    原以为没了黄蓉分心,黄药师会将他看管的更牢些,然而并没有,除了日常的一些教习指导,并不过分拘着他,任他把整个桃花岛祸乱的鸡飞狗跳也没动他一根手指头。
    于是,叶霜的心又躁动起来,开始密谋起第四次出逃行动。
    谁知道,没等他谋划周全,一个绝佳的机会就从天而降。
    此时,黄蓉已经离家两月有余,音讯全无。
    黄药师终是放心不下,一日晚饭后,叫来飞鸢吩咐道:“你去准备一下,我明日要出门,去把蓉儿寻回来。”
    叶霜正伏在案上临帖,听他这么说,激动地差点儿把手中的毛笔折断。
    真是天助我也!
    他慌忙压住面上乍起的喜色,镇定心神,竖起一双耳朵,只听飞鸢回道:“是,岛主。可需要奴婢随侍左右?”
    黄药师道:“不必了,我一个人还方便些。况且,我不在的话,岛上各种事务还需要你来打理。”
    飞鸢道:“是,奴婢这就下去准备。”
    等飞鸢关门出去,叶霜急忙丢了笔,来到黄药师身前,半蹲在他脚边,身子伏在他膝上,颇有点儿要承欢膝下的意思。
    黄药师淡淡扫他一眼,道:“做什么又来撒娇?”
    叶霜睁着一双流光溢彩的大眼,将黄药师定定望着,作泫然欲泣状,哽声道:“爹,你真的要去找蓉儿吗?那你什么时候回来呀?你可千万不要去太久啊,霜儿会想你的。”
    “喔?”黄药师抬手,用指腹摩挲叶霜柔嫩的脸颊,似笑非笑道:“那霜儿要不要和爹同去?你不是一直想去岛外游历吗?”
    叶霜吓得差点儿真的哭出来,慌忙摆手,道:“不用了,爹出去是办正事的,要是带着我多累赘呀,平白耽误了您的功夫,我还是在家乖乖等爹回来的好。”
    “嗯。”黄药师帮他理了理鬓发,笑道:“我的霜儿长大了,懂事了。”
    叶霜暗暗舒了口气,抓住黄药师的手,把脸埋在他宽厚的手掌里亲昵的磨蹭,“爹明天就要走了,霜儿今晚和您一起睡好不好?”
    黄药师抬眼朝窗外瞧去,天空乌云密布,刚过傍晚,已是漆黑一片,一场雷雨似已在不远处蛰伏。
    收回视线,黄药师低头看着叶霜,眼底不禁浮起一抹忧色,“爹不在,霜儿要是怕打雷该怎么办呢?”
    叶霜颇为认真的思考了片刻,笑道:“那我就抱着爹的衣服睡觉,闻着爹的味道,就好像爹还在我身边一样。”
    黄药师疑道:“我身上有味道吗?我怎么闻不到?”说着,当真抬起袍袖闻了闻。
    叶霜大力的点了点头,道:“有的。爹身上的味道,是这个世界上最好闻的味道,别人都闻不到,只有霜儿一个人闻得到。”
    黄药师微微愣住。
    虽然知道叶霜所言只是少年稚语,但心里却莫名变得柔软起来。
    素来不知离愁别绪为何物的黄药师,竟破天荒头一遭的为其所扰,胸中酸涩,颇是不舍,一时无言。
    叶霜亦乖巧的趴在黄药师膝上,任黄药师的手指梳理着自己的头发,舒服的闭上了眼睛。
    入夜,果然电闪雷鸣,暴雨倾盆。
    叶霜蜷缩在黄药师怀里,头整个埋进他的胸膛里,睡得极是安恬。
    黄药师却睡不着。
    明日一别,不知何时才能相见。
    他一离开桃花岛,叶霜也绝不会多留半刻。
    外面的世界热闹繁华,霜儿会经历什么事?遇见什么人?会不会也像蓉儿一样,一去不回?
    但是,他却不得不放手。
    这既是在成全霜儿,也是在拯救自己。
    黄药师在黑暗里无声叹息,不禁缓缓收紧手臂,直到叶霜紧紧的贴在他怀里,甚至不适的咕哝一声,他才停了下来。
    风急雨乱,却乱不过他此刻的心绪。

  ☆、第7章 宠妻狂魔爱上我…06

第二日一早,当叶霜醒来的时候,身边早已空空如也。
    飞鸢进来伺候洗漱,告诉他黄药师卯时就乘船离岛了。
    叶霜原计划上演一出父子二人抱头痛哭的好戏,以示自己的不舍之情,如此一来,倒也不用再做戏了,甚好甚好。
    用过早饭,飞鸢只叮嘱他乖乖修武习文,便径自忙去了。
    叶霜坐在书案后乖巧点头,待飞鸢一走远,便一跃而起,夺门而出。
    须臾,他又折返回来,来到黄药师的卧房,翻出两件黄药师常穿的外袍,裹成一团塞进怀里,才又蹑手蹑脚的出门,往自己房间的方向逃窜去了。
    回到自己房间,闩上门,把早已备好的包袱从床底下掏出来,又把偷来的那两件外袍塞进包袱里,这才抱着包袱,小心翼翼的去开门。
    拉开一条门缝,四下窥探,竟荒无一人。
    叶霜喜上眉梢,闪身出来,一跃上了屋顶。
    叶霜一身武功全由黄药师亲授,其中以轻功最佳,倒不是他勤加修习地缘故,而是因为他自小便在岛上淘气,也算是不练而就。
    叶霜在屋宇上腾挪跳跃,轻盈矫健如远处海面上盘旋的海鸟,最后脚尖一点,展臂前飞,须臾间便隐入后山的林木间,再无半点踪影。
    片刻,原本杳无人迹的院落里,忽的闪出两个人来,望着叶霜消失的方向怔愣出神。
    此二人正是飞鸢和碧儿。
    “鸢姐姐,你说岛主这么做有何用意?”碧儿问道。
    飞鸢叹息一声,道:“你又不是不知道,霜儿早就想去岛外看看,为这个都不知道跟岛主闹了多少回。”
    碧儿点头,道:“岛主一直未曾应允,怎么这回倒让我们偷偷放行了呢?”
    飞鸢道:“蓉姐儿这一走,霜儿恐怕早就坐不住了,许是又找岛主哭闹去了。”
    碧儿笑道:“岛主明里不松口,暗里却大开方便之门,依我看来,岛主疼霜儿之心,倒是比蓉姐儿更甚呢!”
    飞鸢却没接话,不禁眉头轻锁,面上浮起怅惘之色。
    碧儿兀自说道:“岛主素来也是把蓉姐儿放在心尖上疼爱的,可我总觉得,岛主待霜儿是与蓉姐儿不同的,却又说不出到底是哪里不同。”
    飞鸢敛起愁色,淡淡道:“为人父母,教养儿子和教养女儿自是不同的。”
    听她如此说,碧儿颇有些不以为然,四下一望,不由压低声音道:“鸢姐姐,我总觉得霜儿的身世绝不止捡来的这么简单,霜儿或许是岛主在外面和别的女人……”
    “住口!”飞鸢厉声喝止住碧儿,满面愠色,道:“这些浑话绝不可再乱说,否则仔细我割了你的舌头!”
    碧儿极少见到飞鸢发这么大火,一时有些吓住,半晌才嗫喏道:“知……知道了。”
    飞鸢这才缓和了脸色,又交代了些琐事,才转身走了。
    飞鸢来到厨房,收拾了些酒食,又装了些蜜饯,放进食盒里,提着出了门。
    她沿着蜿蜒山路,拾阶而上,最后来到一座低矮山头。山头上稀疏种着几株桃花,花开正盛。花树中间,孤零零立着一座坟茔,无碑无字,甚是凄凉。
    飞鸢矮下身,将食盒里的东西一一拿出来摆在坟前,拾掇停当,才抬头望向面前的孤坟。
    坟上野草繁盛,似是从来无人打理。
    飞鸢眼睛酸涩,转瞬便含了泪,欲开口说话,喉间哽塞,只发出一声呜咽,两行清泪夺眶而出,湿了双颊。
    用锦帕拭了泪,极力稳住心神,这才勉强能够成言,“云影,姐姐来看你了。”
    “十五年了,这还是我头一次来看你,你会不会怪我?”飞鸢勉力挤出一丝惨笑来,极目四望,前是万顷碧海,后是崔嵬青山,浪声,鸟声,虫声,风声,声声入耳,“这里风景绝佳,想来妹妹这些年也不会觉得寂寞了罢。”
    飞鸢蹲在坟前,一株一株的拔着坟上的野草,纤纤玉手被锋利的草叶划出了血也浑然不知,只是自顾和坟里的孤魂说着话:“妹妹可曾后悔舍命救下那个孩子?当年,我不懂你为何会为了一个从海边捡来的婴儿舍命维护。如今,那个婴儿已经长成了翩翩少年,望着他那张似曾相识的脸,我才明白,你是从一开始便知道的。他和她,实在长得太像了,仅凭着一张脸,我就敢断定,他就是她的孩子。”
    “一定是她胁迫你这么做的,对不对?”飞鸢愤恨道:“否则,你又凭什么为了她的孩子葬送自己的性命?”
    并没有人回应她。
    飞鸢长叹一声,道:“事到如今,追究这些已经没有意义了。可是,既然我能猜到他是谁的孩子,那么岛主也一定猜得到。或许,那个孩子身体里还有着岛主一半的骨血呢。瞧着岛主如今疼爱那孩子的模样,估计也以为那孩子是自己的亲生骨肉。那孩子可真是钟灵毓秀,极是讨人欢喜。可是,我这心里却总是没来由的不踏实……你说,岛主的这份疼爱里,会不会也藏着恨呢?这世上,爱恨最是难了难休。只望……只望……”
    飞鸢顿了顿,才慨叹道:“只望别辜负了你以命换命的恩情罢……”

  ☆、第8章 宠妻狂魔爱上我…07

叶霜驾舟东海之上,也不辨方向,只顾前行。
    从出生到现在,他从没有离开过桃花岛半步,对外界的所有了解都只是道听途说而已。所以,他并没有目的地,也没有迫切想去的地方,他只求离开桃花岛,至于终点在哪里,叶霜并不在乎。
    叶霜片刻未歇,中途路过了几座小岛,遇到了几艘渔船,见了此生的第一位陌生人。
    他觉得新鲜极了,快活极了,这辈子都没如此高兴过。
    他更加卖力的划着桨,想要快一点,再快一点,恨不得下一刻就踏上新的土地,见到更多的人。
    可是他的船实在太小了,就算他用尽全力,累得气喘吁吁,还是行进的那么缓慢。
    抬头一看,烈日当空,时已正午。
    叶霜收了桨,打算休息片刻,吃点儿东西,补充一下…体力。
    刚掏出干粮吃了几口,便听到身后隐约传来丝竹之声,一回头,便瞧见一艘装饰华丽的大船朝自己所在的方向劈波斩浪而来,速度惊人。
    叶霜脑筋一转,心生一计,立即丢了干粮,把包袱斜系在身上,然后划动船桨,尽量朝着那艘大船靠拢。
    待那大船行至近前,叶霜将手中船桨一丢,脚踩船舷,纵身一跃,便踮脚落在了大船的甲板上。
    船上建有重楼,为防被人发现他蹭船,叶霜一闪身进了楼里。
    楼里竟空无一人,想来都聚集在上层奏乐之处。
    叶霜不由松了一口气,可这口气还没松完,就听甲板上传来踏步之声,慌不择路之下,扭身便进了左手边的一间屋子。
    好在屋子里并没有人。
    叶霜把刚才憋回去的半口气吁完,扒着门缝往外看,便瞧见两个装束相仿的人,手持长…枪,踏步从通道里走过。
    叶霜从没见过这样奇怪的装束,也无从分辨他们是什么人,他只管在这儿藏起来,等船靠了岸,再悄无声息的离开就是,于人于己都行个方便。
    叶霜将整个屋子审视了一遍,发现这里的摆设十分简洁明了,根本无处可藏。
    正烦恼间,叶霜抬眼便瞧见了面前帷幔低垂的大床。
    想来这青天白日的也不会有人跑来睡觉,那他藏在被子里应该不会被发现。
    叶霜上了床,滚到里侧,见床和墙之间还有一段缝隙,便把身上的包袱解下来放进了缝隙里,然后掀开铺在床上的锦被,蒙住头躺了进去。
    床很软,锦被上还散发着淡淡的香气,熏得叶霜好不舒服。
    这一舒服,精神便松懈下来,精神一松懈,人便有些乏了。
    刚开始,上眼皮和下眼皮还在打架,可是打着打着便相亲相爱如胶似漆起来,竟再也不能把它们分开。
    叶霜不忍心棒打鸳鸯,便想着他只睡一小会儿,这船开的那么快,说不定等他一睡醒,船就靠岸了呢。
    这一觉却睡的十分熟。
    而当叶霜还在熟睡的时候,门却被人推开了。
    一个身材修长的白衣男子踉跄着走了进来,似乎是喝多了,歪歪斜斜的朝着床的方向走去。
    男子来到床边,扯开床幔,身形一个不稳,和衣便砸在了床上。
    叶霜瞬间惊醒。
    但他没敢动。
    他躲在被子底下,大睁着眼睛,竖起耳朵听动静。
    没有任何动静,只能隐约听到沉沉的呼吸声。
    这么快就睡着了?
    叶霜大着胆子探出半个头来,扑面而来的酒气差点没把他熏晕了,急忙把被子又往上拉一点,盖住鼻子,只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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