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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帝王攻略-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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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摩邪试探道:“这是大补参茸丸?”
    赛潘安道:“五毒丹。”
    南摩邪:“……”
    “服下此药后,三天才会发作。”赛潘安道,“前辈如能及时回来,在下自当双手奉上解药,如此对大家都好。”
    “我不吃不吃。”南摩邪紧闭着嘴。
    赛潘安单手卡住他的咽喉,强迫张开嘴,将药丸塞了进去。
    南摩邪拼命咳嗽。
    赛潘安冷冷道:“还请前辈勿要见怪。”
    南摩邪老泪纵横,不见怪才是见了鬼,此事之后,老子灭你全家。
    赛潘安道:“前辈可以走了。”
    南摩邪不悦:“不给些银子?”
    赛潘安一顿,从怀中掏出一个银锭。
    南摩邪道:“不够。”
    赛潘安又加了一个。
    南摩邪开价:“至少一千两。”
    赛潘安脸色一僵。
    南摩邪继续道:“黄金。”
    赛潘安额头青筋跳动:“前辈与几十年前想比,可真是换了一个人。”
    “人总是会变的。”南摩邪吸溜鼻子,“无儿无女,多攒些银子,养老。”
    赛潘安往他面前狠狠拍了一叠银票。
    这就对了,也不枉来一趟。南摩邪将银票卷好揣进袖中,而后便出了客栈。
    穿过几天小巷道,段白月正在树下等,旁边蹲着段瑶。
    “师父!”段瑶站起来,欢欢喜喜蹦过来。
    “不错,易完容还能认得为师。”南摩邪将银票取出来给他,“拿去买糖。”
    “多谢师父。”段瑶美滋滋揣好。
    “别说讹了这么久,就讹出来几张银票。”段白月道。
    南摩邪怒道:“很久?”分明才半个时辰不到。
    段瑶迅速搀住他的胳膊:“见不到师父,我们度日如年。”
    南摩邪眉开眼笑。
    段白月道:“所以?”
    “他有可能便是当日那个裘戟。”南摩邪道。
    “裘戟,师父是说当日与兰一展决战,后将其手刃的那个裘戟?”段白月皱眉。
    南摩邪点头。
    “可那是五十余年前的事,即便两人当年刚满二十,现也年逾古稀,可看那赛潘安的双手,分明就只有二十来岁。”段白月道。
    南摩邪兜头就是一巴掌。
    段白月:“……”
    这又是为何?
    “亏得还是西南府出来的。”南摩邪连连叹气,“简直给老王爷丢脸。”
    “师父的意思,是说那赛潘安靠蛊虫维持容貌?”段白月道,“但若他当真是裘戟,就该是个顶天立地的大侠才是,为何会用这种下三滥的阴毒手法?”况且蛊虫一旦入体,便多少也会折损自身元气,仅仅为了维持容貌就如此,只怕魔教妖女也未必会愿意做。
    “传闻是如何,本人就当真是如何?”南摩邪斜眼,“那你如今就不该在此处,而应该坐在金銮殿中光宗耀祖。”
    段白月很配合:“师父教训的是。”
    “况且上回你也说了,他体内有蛊虫,说不定便是为了能维持容貌。”南摩邪又道,“方才出门时,他还强行让我服下了一枚五毒丹。”
    段瑶担忧:“师父没忍住,意犹未尽砸吧嘴了?”
    南摩邪摇头:“没有没有,我装得甚是可怜。”
    段瑶松了口气:“那就好。”先前在西南府的时候,师父没事做就拿五毒丹当糖豆吃,旁人劝都劝不住。
    南摩邪继续问:“你江湖上的朋友多,可曾听人说起过,最近玉棺山有无异样?”
    段白月道:“上回木痴老人提及,我还特意差人去打探过,都说那里一切如常,不像是出了乱子。”
    “且不说那赛潘安到底是不是裘戟,他想抓捕木痴老人的目的,便是为了造出千回环,好去玉棺山一探究竟。”南摩邪道,“以确定兰一展是否已经脱逃。”
    “兰一展既是魔头,想要他性命的人自然多如过江之鲫,算不得奇怪。”段白月道,“但如今玉棺山一切如常,江湖中亦无传闻,他为何突然就会觉得兰一展有可能已经死而复生,并且已经逃出玉棺山?”
    南摩邪咳嗽了两声,道:“听他先前所说,应该是与九玄机被盗有关,觉得必然是兰一展所为。”
    段白月:“……”
    段瑶:“……”
    是吗。
    “你可知当务之急是要作甚?”南摩邪又问。
    段白月想了想,道:“顺藤摸瓜查下去,问问那赛潘安,为何独独认定是兰一展盗了九玄机,他摆出焚星局是何目的,以及焚星局与九玄机中焚星的关系。”
    段瑶听了都晕。
    南摩邪却道:“这些都不重要,当务之急,是赶紧给为师弄个千回环。”听都没听过,更别说是造,要是露馅可如何是好。
    段白月道:“明晚子时,我会替师父送往客栈。”
    南摩邪点点头,又问段瑶:“紫蟾蜍可有带出来?”
    段瑶道:“带了。”
    “借为师几天。”南摩邪摸摸胡子,一派邪相。
    皇宫里头,楚渊好不容易才将手里的事情处理干净,四喜公公赶忙道:“皇上,该用晚膳了。”
    “等会吧。”楚渊又拿起一摞折子,头也未抬。
    四喜公公在心里头着急,又往外头看,西南王怎得还不来,皇上都等到了现在,若再不用膳,也就该就寝了。
    又过了约莫半个时辰,远处轰隆隆传来一阵惊雷,看着要下暴雨。
    四喜公公心想,得,今晚西南王想必是不会来了。
    楚渊也皱眉站起来,往窗外看了一眼。
    “皇上。”四喜公公又试探,“传膳吧?”
    楚渊摇头:“今日不用了。”
    四喜公公:“……”
    什么叫今日不用了,怎生没有西南王,就连饭都不吃了。那将来王爷若是回了云南,皇上可不得三天就瘦一圈。
    楚渊头有些晕,也没胃口,于是站起来想回寝宫,段白月却已经跳入院中,满身都是水。
    “啊哟,王爷。”四喜公公被吓了一跳,赶忙打开门,“快些进来。”
    “路上有些事,耽搁了。”段白月抹了把脸上的水。
    楚渊递给他一块手帕。
    “知道我会来?”段白月问,“一路过来都没见几个侍卫。”
    楚渊道:“今日木痴老人回来,说在街上见到了段念,像是发生了什么事。”
    “说来话长。”段白月道,“先回寝宫?”
    楚渊点头,又吩咐四喜去准备些姜汤,免得着凉。
    “习武之人,这些雨算什么。”段白月笑。
    四喜公公在心里叹气,西南王怎么连装病都不会,一直这般刚健,旁人想照料也没机会。
    与热气腾腾的姜糖水一道送往寝宫的,还有沐浴用的热水,又说晚膳稍后便会送上。
    四喜公公笑呵呵点头。
    只是下人心里都纳闷,为何皇上这几日不管是沐浴或是用膳,都要待在寝宫里头,门都不出。
    屏风后水声哗哗,楚渊趴在桌上,一直在心不在焉想事情。待到段白月擦着头发出来,见着他这副模样,却没忍住笑出声:“怎么了,陶仁德今日又来烦你?”
    楚渊抬头,然后皱眉:“去穿衣服。”
    “都湿了。”段白月只穿了里衣坐在他身边,“有新的吗?”
    楚渊顿了顿:“宫里为何会要有你的新衣?”
    段白月摊手:“你看,我想穿,你这又没有。”
    楚渊:“……”
    “困了?”见他一直趴在桌上,段白月道,“那便早点歇着,有事明日再说。”
    楚渊道:“晚膳还没传。”
    “怎么又没吃饭?”段白月果然皱眉。
    楚渊打了个呵欠,一动也不想动。
    段白月又往他身边坐了坐:“明日不上早朝了,好不好?”
    楚渊道:“不好。”
    段白月道:“你睡一天懒觉,我送你个宝贝。”
    楚渊道:“不要。”
    段白月握住他的手,凑在嘴边亲了亲。
    楚渊懒洋洋道:“拖出去斩了。”
    段白月笑出声:“早知如此,那便该做些更过分的事情,否则岂不太亏。”
    “你敢!”楚渊终于坐起来,觉得有些饿。
    四喜很快便送来晚膳,却不是以往的荤素各半,而是一桌子西南菜色。
    段白月有些意外。
    “都是你西南府送来的。”楚渊道。
    “我送来是想让你多道菜换换口味,可没说一顿都只吃这个。”段白月道,“西南菜色偏酸辣,你会受不了。”
    “是吗?”楚渊舀了一口汤。
    段白月将勺子拿回来:“都说了,会辣。”
    “那这顿便不吃了?”楚渊好笑。
    “吃这个。”段白月喂给他一勺饭,“甜的。”
    楚渊咽下去,道:“原来你是吃花长大的。”
    段白月:“……”
    楚渊道:“我想吃辣,西南府平时吃的那种。”
    段白月只好替他拌了一小碗鱼,加了香叶干料与炒芝麻:“吃一口便成。”
    楚渊尝了半勺,脸上果然一变。
    段白月将手伸到他嘴边:“吐出来。”
    楚渊勉强咽了下去,然后抱着一壶茶喝了大半天。
    段白月:“……”
    楚渊面色通红,额头上也有些冒汗。
    段白月与他对视:“又要拖出去斩了吗?”
    楚渊将那碗甜糯米饭端到自己面前,而后道:“其余的都给你。”
    段白月叫来四喜,吩咐替他做了几道别的清爽小菜。
    在接下来的时间里,楚渊抱着碗,看段白月在对面面不改色,将那些又酸又辣的菜色吃了个干干净净。
    ……
    段白月也不知此事有何值得炫耀,但看他满眼惊奇,便觉得……再辣也无妨。
    若是让南摩邪知道,估计又要痛哭流涕,教出此等三岁半的徒弟,有何面目去坟里见老王爷,简直连死都不敢死。
    楚渊探究:“好吃吗?”
    段白月放下筷子:“好吃。”
    楚渊:“……”
    “你特意准备的,什么都好吃。”段白月笑笑,“真挺好吃。”
    屋内气氛很好,莫说是外头电闪雷鸣在下雨,就算是下刀子,那也一样是气氛好。
    楚渊想起来问:“先前还没说,今日木痴老人在街上遇到了什么事?”
    段白月道:“怕被撞破露馅。”
    楚渊不解:“嗯?”
    段白月将赛潘安之事大致说了一遍。
    楚渊心情复杂:“只是因为焚星被盗,他便认为是兰一展死而复生?”
    段白月道:“应当是。”
    楚渊:“……”
    可焚星是我们拿的,而且真的只是因为好奇。
    段白月道:“虽说有些令人哭笑不得,但也不算是全无收获。至少能探听出焚星的秘密。”
    “这算什么收获。”楚渊摇头,“那焚星原先也没打算要,误打误撞罢了。江湖中人要抢不算意外,难不成我也要用它练功,将来独步武林不成?”
    “可只有你一人,能让焚星发光。”段白月道,“就凭这个,我也要查清楚究竟是为何。”
    楚渊依旧不愿意,他也没想过,自己儿时的一句无心之言,居然会引来这么一串事情。
    段白月又道:“对了,还有件事,怕是要烦劳木痴老人再造一个千回环。兰一展拿到之后,想来会直奔玉棺山,我也想跟去看看。”
    “朕不准。”楚渊皱眉,“你又不是江湖中人,凑得什么热闹,好好在王城待着!”
    
    第三十五章 潮崖 南海迷域
    
    “只是跟去一探究竟罢了。”段白月道,“未必就会明着撞上。”
    “无非就是为了焚星。”楚渊摇头,“你若实在执念,那扔了便是,朕不要了。”
    段白月:“……”
    扔了?
    “总之不许去。”楚渊斩钉截铁,“此事没有任何可商量的余地!”
    段白月问:“若我一定要去呢?”
    楚渊与他对视。
    ……
    片刻之后,段白月识趣道:“好好好,不去。”
    楚渊冷哼一声,转身朝内殿走去。
    夜色寂静,西南王靠在殿外看月亮。
    四喜用胳膊肘捣捣他,道:“夜深了,王爷快些进去吧。”
    段白月有些犹豫。
    四喜继续低声道:“若王爷一直不进去,才该会触怒圣颜。”估摸着往后几天都得闹别扭,那才叫真头疼。
    段白月站起来:“多谢公公。”
    四喜公公乐呵呵,看着他进了殿。
    楚渊已经睡下,依旧背对着外头一动不动。黑发散在锦被外,微微有些乱。
    段白月靠在他身侧。
    楚渊将头闷进被子:“出去。”
    段白月低笑,却反而伸手将他搂进怀里:“我都答应你不会跟去玉棺山,为何还要生气?”
    楚渊没说话。
    段白月将被子往下拉了拉:“以后这些江湖中事,我都不管了还不成?明日你要做什么,我易容陪着你。”
    “不要。”楚渊挣开他,自己趴在床上。
    “还真生气啊?”段白月苦了脸,“不然给你打两下。”
    楚渊哭笑不得,伸手拍他一掌:“明日那高丽公主还要接着选驸马,你不许露面。”刀疤脸都能看上,估计再换张脸也还是一样能看上。
    “还要选?”段白月啧啧,“这都多少回了。”莫说是选个未成婚的年轻男子,就算是选个爹估摸着时间都足够。
    “你可知金姝提了何等要求?”楚渊问。
    段白月摇头。
    “家世人品自然要数一数二,而且还要两点,要么武功高强,要么长得像西南王。”楚渊道。
    段白月:“……”
    当真是很无辜。
    楚渊瞄瞄他,突然问:“宝贝呢?”
    “什么宝贝?”段白月先是不解,说完才想起来,自己先前是说过,若他明日不上早朝好好睡觉,便要送一件宝贝。
    楚渊侧身面对他,只露出脑袋在被子外,又重复了一回:“宝贝在哪里?”
    这还惦记上了。段白月好笑,问:“明日不去上朝了?”
    楚渊答:“上。”
    段白月被噎了一下。
    楚渊伸手。
    段白月顺势握住,凑在嘴边亲了一下掌心:“先攒着,待到将来去西南,我再带你去看。”
    “就知道是在信口开河。”楚渊撇嘴,将手收回去。
    “自然不是。”段白月问,“我何时骗过你?”
    楚渊闭上眼睛,心说骗不骗是一回事,也不知何年何月才能去西南,说了等于没说。
    “明日我能否去找木痴老人?”段白月试探。
    “不能。”楚渊懒洋洋回绝。
    段白月:“……”
    “都说了,不许再插手那赛潘安与兰一展之间的事情,还要千回环作甚。”楚渊道,“若他当真是妖是魔,会为祸百姓扰乱江湖,自然有大理寺与武林盟去讨伐,你一个西南王,跑去凑何热闹。”
    段白月乖乖道:“也好。”
    “多学学金泰,闲来无事便去四处吃馆子看风景,再来问朕讨些赏银,那才叫边疆王。”楚渊道,“不许再去见木痴老人,否则打你板子。”
    “打板子啊。”段白月嘴角一扬:“还当要打入冷宫。”
    楚渊一噎,没来由脸一红。
    “睡吧。”再被赶下床之前,段白月整整他的头发,“不逗你了。”
    “你的身子最近怎么样?”楚渊又问。
    “无妨。”段白月道,“你也是习武之人,自然知道练功练岔是常有之事。”
    “胡言乱语。”楚渊皱眉,“即便是练就邪功的魔教头子,也没听谁说天天吐血。”
    “什么叫天天吐血。”段白月哭笑不得,“总共就那么几回,还回回都被你撞到。”
    “总之若是身子不舒服,便回西南去休养,莫要强撑着。”楚渊道,“这王城里头固若金汤,没有人能犯上作乱。”
    段白月却摇头:“我想待在这里,是因为你在这里,与这王城动乱或者安稳无关。”
    楚渊捏住他的鼻子:“那西南呢,不要了?”
    “不要了。”段白月往他身边凑了凑,兴致勃勃道,“不如我们做个交易?”
    “什么?”楚渊收回手。
    “你派那个温柳年去西南做大吏,换我来这王城。”段白月道,“也不求新宅子,给处冷宫便成。”
    楚渊转身背对他:“我可舍不得温爱卿。”
    “那便舍得我了?”段白月耍赖,从身后环住他。
    楚渊懒懒道:“嗯。”
    段白月抚开他的头发,在那光裸的后脖颈上印了一个浅吻。
    楚渊嘴角有些笑意。
    后半夜的时候,两人十指相缠,不知何时便交握在了一起。
    梦里开满一地繁花。
    第二日,段白月果然没有去找木痴老人,径直出了宫。
    “如何?”南摩邪还在那条巷子附近闲逛,手里正拿着一兜包子吃,“可有拿到千回环?”
    “没有。”段白月摇头。
    “那还要多久?”南摩邪问。
    段白月道:“多久也没有。”
    南摩邪:“……”
    段白月道:“小渊不准我插手此事。”
    南摩邪瞪大眼睛:“所以?”
    “所以这件事便到此为止。”段白月转身往回走,“师父可以继续去吃包子了。”
    背后传来一阵风声,段白月快速闪身躲过。
    南摩邪在他脑门上重重拍了一巴掌,怒道:“你连商量都没商量好,就让为师去办事?”
    段白月道:“其实仔细想想,这件事也与我们并无多大关系。”
    南摩邪:“……”
    “先前只是想弄清楚,那赛潘安找木痴老人的目的是什么,现在既然已经知晓,就此放弃计划也无不可。”段白月道,“除非师父也想当一回侠义之士,助中原武林除去祸害。”
    “我才不想。”南摩邪果断摇头,却又不甘心,“但为师还没玩够。”
    段白月头隐隐作痛。
    片刻之后。
    “你那心上人之不许你去,可没说不许为师去。”南摩邪将包子塞进嘴里,打定主意道,“此事以后便与你无关了。”
    段白月皱眉:“莫要惹是生非。”
    “那是自然。”南摩邪拍拍身上的灰,从地上捡起一截烂木头棒子,哼着小调回了客栈。
    段白月原本想回宫,想想到底还是不放心,便跟了过去。
    “我回来了。”南摩邪一脚踢开客房门。
    “大声喧哗什么!”赛潘安身边的小厮正在打盹,被吓得一个激灵。
    “找着了望月,高兴一下都不成?”南摩邪不满埋怨。
    听到两人的对话,赛潘安披着外跑从内室出来,半截面具下的唇色有些苍白。
    苍白就对了。昨夜南摩邪回来后,找借口在屋内逛了一圈,趁机将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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