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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帝王攻略-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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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到两人的对话,赛潘安披着外跑从内室出来,半截面具下的唇色有些苍白。
    苍白就对了。昨夜南摩邪回来后,找借口在屋内逛了一圈,趁机将那只大胖紫蟾丢进墙角一个花瓶里,估摸着经过一夜,那些蛊虫没少在体内作乱,能站起来便已是运气好。
    “望月在何处?”赛潘安问。
    南摩邪赶紧将那根木棒抽出来。
    ……
    “大胆!”小厮不满。
    “你这小娃娃不懂货。”南摩邪连连摆手,“此物本体乃是上号凌霄木,又在街上风吹雨淋汲取日月精华,方能腐朽出灵性,否则你当为何要叫望月?”
    小厮依旧满眼怀疑。
    “既然望月已经找到,那便快些去造千回环。”赛潘安道,“倘若再出什么事端,可别怪我不客气!”
    “自然不会。”南摩邪将那截烂木头塞进布包,悠悠去了隔壁。方才那赛潘安虽说穿着宽袍大袖,在说话间却依旧能依稀看到手,不再似先前年轻的模样,而是已遍布沟壑青筋。
    就这点道行,还有胆子出来装神弄鬼。南摩啧啧摇头,喝了一壶茶后,便躺在床上震天扯呼,一派逍遥快活。
    “先生。”那小厮贴身伺候了赛潘安几年,还从未见过他这般,于是担忧将人扶住,“可要回鬼乡?”
    赛潘安将他一把扫开,跌跌撞撞进了内室,强行打坐运气,想让体内躁动不安的蛊虫恢复平静。
    但有紫蟾蜍在花瓶里蹲着,莫说是一般的蛊虫,即便是蛊王,只怕也会心生怯意,满心只想逃。
    体内如同有千万只蚂蚁在啃咬,赛潘安嘴角溢出鲜血,终于意识到事情似乎不像自己先前想得那么简单。这些蛊虫已在体内蛰伏多年,早已与血脉融为一体,如今却挣扎着四处奔逃,明显是有人在暗中作乱。
    “先生。”小厮替他端了热水进来,却被一把卡住喉咙,于是惊恐地睁大眼睛,看着面前那丑陋至极的陌生五官。
    面具已然脱落在地,赛潘安脸上遍布红色筋脉,双目外凸,如同来自恶鬼幽冥界。
    “咳咳。”小厮涨红了脸咳嗽。
    “是你在往水中下药?”赛潘安声音沙哑。
    小厮已经说不出话,只知道连连摇头,神智已经趋于模糊。
    赛潘安抬手向他脑顶劈去,却被人中途截住。
    段白月蒙面立于房中,语调冰冷:“你究竟是何人?”
    赛潘安用袖子遮住脸,从窗户中纵身跳了下去。
    街上百姓正在闲聊,突然便见有个人从天而降,登时都被吓了一跳。一直守在客栈附近的御林军见状心知有变,信号弹瞬间呼啸射入长空,也集结追了过去。
    赛潘安轻功极好,即便体内蛊虫肆虐,也很快就将大半追兵都甩在了身后,最终只余下一人。
    行至一处山林,段白月抄近路将人拦住,拔刀出鞘架在他脖颈。
    “你,你究竟是谁?”赛潘安声音嘶哑。
    “我是谁并不重要。”段白月道,“阁下可是当年的裘戟?”
    “我不是!”赛潘安否认,一刻犹豫也无。
    “不是便不是了,这对我来说并不重要。”段白月道,“不过阁下既然知晓焚星残局,又那般关心九玄机,想来也定知道焚星局与焚星之间的秘密。”
    “没有秘密。”赛潘安呼吸粗重,喉头有些肿胀。
    “这是蓝燕草,可令体内躁动的蛊虫暂时昏迷。”段白月拿出一个瓶子,“若我是你,便会一五一十回答所有问题,因为这是唯一的活路。”
    赛潘安目光贪婪地盯着瓷瓶:“当真是蓝燕草?”
    段白月拔掉塞子,倒出几粒药丸。
    “好,你想问什么?”赛潘安很识相。
    “焚星究竟是何物。”段白月道,“又为何会发光。”
    “焚星在你手中?”赛潘安闻言面色大变。
    段白月道:“这与你无关。”
    “不可能,这世间能让焚星发光的人,已经全部死在了潮崖。”赛潘安双目失神,“你在说谎。”
    “潮崖?”段白月皱眉。
    “不可能,不可能!”赛潘安挥手一掌扫开他,像是受到了极大刺激,竟连解药都不要,转身便往悬崖边扑去。
    段白月紧走两步,也只来得及抓住一片衣袖。而那赛潘安在坠崖后却并未直直下落,而是抓住几根青藤,隐入了一片茫茫云雾中。
    “怎么样?”南摩邪在后头追来。
    “跳崖了。”段白月道,“师父可曾听过潮崖?”
    “听倒是听过,据传是位于南海中的一片幻境。”南摩邪道,“祖宗叫潮崖老祖,都说那里住着的不是人,而是仙人。”
    段白月:“……”
    “那赛潘安方才说他来自潮崖?”南摩邪问。
    段白月摇头:“他先前还一心想要解药,在听说焚星会发光后,便发狂说不可能,还说能让焚星发光的人已经全部死在了潮崖,而后便失心疯般跳下了悬崖,不过却侥幸抓住了藤蔓,不知死还是没死。”
    南摩邪伸长脖子往悬崖下看了看。
    “那个小厮呢?”段白月问。
    “被瑶儿带走了,暂时关在客栈里。”南摩邪道,“官兵也去了客栈搜查,不过晚我们一步。”
    “走吧,先去看看。”段白月道,“至少能弄清楚,这神叨叨的赛潘安到底来自何处。”
    客栈里头,段瑶正撑着腮帮子,盯着桌边的小厮。
    “小少爷饶命啊。”小厮痛哭流涕,“我不敢再跑了。”
    “喏,是你自己说的哦,再跑可别怪我不客气。”段瑶伸手,将蜘蛛从他额头上拿掉。
    小厮明显松了口气。
    “一样是做活,为何不找个好些的主子。”段瑶撇嘴,”跟着那烂人作甚。”
    小厮继续抽抽搭搭。
    段白月与南摩邪推门进来。
    “人呢?”段瑶往两人身后看,“那赛潘安,没带回来?”
    段白月道:“死了。”
    “怎么又死了。”段瑶不满,“回回追出去都把人追死。”
    小厮觉得小腹一阵发热,突然就很庆幸自己方才没有逃脱。
    “都知道些什么,自己说吧。”南摩邪蹲在椅子上,“否则若是被拿来炼蛊,可就难受了。”
    小厮惊得险些跳起来,方才赛潘安蛊虫入脑的惨状还历历在目,任谁都不会想再试一回。
    于是他竹筒倒豆子,将所知道的事情都一五一十说了出来。
    那赛潘安先前一直生活在宿州鬼乡,说是鬼乡,其实就是全村子的人都遭了不治瘟疫。邻村避犹不及,平日里无人打扰,若是胆子大又喜欢清静,住在里头倒也挺合适。
    小厮原本是一个小贼,被村民追打时不慎闯入鬼乡,晕晕乎乎中了毒雾。再醒来的时候,身体里便被种了蛊虫,只得留在赛潘安身边伺候他,一待便是四年。
    “明日里无事可做,不是练功就是研究棋局?”段瑶皱眉。
    “是啊。”小厮道,“手下像是有不少人,时常会有蒙面人来家中,也不知是从何处拿来的银子。”
    “这四年来,他可曾拿下过面具?”段白月问。
    小厮摇头:“一回都没有。”
    “那他可曾跟你提起过玉棺山,兰一展,或者裘戟的名字?”段白月又问。
    “有。”小厮道,“他向来便极关心玉棺山的近况,每隔一段时日就会吩咐我出去打探消息。隔三差五还要让我重复,说裘戟是顶天立地的大侠,是这中原武林第一人。至于兰一展,倒是极少提到。”
    段瑶闻言很是崇拜,若这人当真是裘戟,那日日要听别人称颂自己,也是脑子有包病不轻。
    “那棋局他天天看,却一回也未看懂过,盯得时间久了便会入魔。”小厮继续道,“这回听他说要出来找人破局,我还挺高兴,觉得这棋局若是被破解,以后也就不用再提心吊胆日日担心了。”
    “焚星与潮崖呢?”段白月道,“可曾提起过?”
    小厮茫然摇头。
    段白月皱眉。
    “急不得。”南摩邪拍拍他的肩膀,“不如为师去玉棺山看看?”
    段白月犹豫。
    “说不定那兰一展当真已经死而复生。”南摩邪道,“若真这样,那应当能问出不少秘密,总好过在这头瞎打转。”
    段白月道:“我先进趟宫。”
    南摩邪点头:“去吧,这里有为师与瑶儿盯着。”
    段白月转身出了客栈。
    段瑶将那小厮迷晕后关到隔壁,然后继续问:“哥哥的心上人到底是谁?”
    南摩邪斜眼一瞥:“这样了,还猜不到?”
    段瑶诚实摇头。
    南摩邪叹气,然后勾勾手指,示意他凑近些。
    段瑶激动无比,赶紧把耳朵贴过去。
    南摩邪一字一句道:“沈,千,帆。”
    段瑶狠狠一拍桌子,如释重负道:“我就猜是沈将军!”
    南摩邪笑容慈祥,伸手摸摸他的头。
    傻徒弟。
    宫里头,楚渊正在桌边心神不宁来回走,四喜公公在旁边劝:“皇上不必担忧,西南王说不定等会就来了。”
    楚渊重重坐在龙椅上,眉宇间有些焦躁。陶仁德第一时间便报了赛潘安破窗而逃之事,又说已经有人追了上去,不用想也知道是谁。
    四喜公公替他倒了杯清火凉茶。
    “去找向冽来。”楚渊吩咐,“朕要带人出城!”
    “啊?”四喜公公被惊了一跳。
    “出城做什么?”段白月推门进来。
    见到他安然无恙,楚渊的心总算落回了肚子里。
    四喜公公也很想念阿弥陀佛,赶紧躬身推出去,将门替两人掩好。
    “先前说好不管,为何又要追出城?”楚渊上来就问。
    段白月流利道:“因为师命难违。”
    楚渊:“……”
    南摩邪在客栈打喷嚏。
    “我知道你担心我,但至少先等说完正事。”段白月拉着他坐在桌边,“然后认打认罚,随你愿意。”
    “什么正事?”楚渊态度放缓了些。
    段白月将赛潘安之事挑重点说了一遍,又问:“你可能听过潮崖?”
    楚渊犹豫片刻,点头:“听过。”
    “说说看。”段白月道。
    见他嘴唇有些干,楚渊先将凉茶递过去,方才道:“在我七岁那年,宫里来了几位神人,便自称是来自潮崖。先前你不说,我也没想起来,也是在他们走之后,母后才偶尔会提起焚星,想来也是从此处知晓。”
    “为何是神人?”段白月又问。
    “当时我小,并无太多印象,只知他们能观天相,还能预测出父皇嫔妃腹中所怀胎儿性别。”楚渊道,“后头也就没印象了,只记得在临走之时,从宫里带走了不少珍宝,看起来极受父皇重视。”
    “在那之后,还有潮崖的人来过吗?”段白月继续问。
    楚渊摇头:“先前他们在离开的时候,曾约定要十年后再来,但十年后父皇病危,也未见其出现,此后就更无牵连了。”
    段白月点点头,若有所思。
    “焚星呢?”楚渊问。
    段白月回神:“在客栈。”
    “扔了吧。”楚渊道,“不像是什么吉兆。”
    段白月笑笑,握住他的手道:“还有件事,你听了或许要生气,但我还是想说。”
    楚渊皱眉:“何事?”
    “给我一个千回环。”段白月道,“那玉棺山中有秘密,不将其弄清楚,我不放心。”
    楚渊果然使劲挣开他的手。
    “你看,我就说要生气。”段白月无奈,“也并非是我亲自去,家师对此事的兴趣,看起来还再要多上几分。”
    “南前辈为何会对此感兴趣?”楚渊不信,“休得胡言。”
    “骗你做什么。”段白月道,“或许是因为那兰一展与他一样,都会死而复生,所以想去认认亲。”
    ……
    “当真不是你想去?”片刻之后,楚渊又问了一回。
    段白月点头:“我哪里都不去,就在这宫中陪着你,这样可行?”
    楚渊还在犹豫。
    段白月继续道:“如若不然,不用你送,我自己去净身房。”
    楚渊胸闷。
    你就不能惦记些别的地方?
    
    第三十六章 迷音 见到了一个熟人
    
    “现在不熟,将来相处久了你便会知道,师父当真是一个好管闲事之人。”段白月继续道,“他武功高得邪门,近来又闲得发慌,就当是去玉棺山看热闹。”
    楚渊:“……”
    “那就这么说定了?”段白月握住他的双手,“我们下午便去找木痴前辈,早些将师父打发走,我也能多消停几天。”
    楚渊眼底有些无奈。
    “嗯?”段白月凑近他,“若是答应,我再多送你一样宝贝。”
    “西南府宝贝还真不少。”楚渊闻言好笑。
    “那是。”段白月点头,一脸严肃道,“只要你一句话,莫说是西南府的宝贝,就算是想要西南王,也能自己策马前来,还要顺带一匹火云狮。”听起来便是稳赚不赔。
    “贫。”楚渊伸手拍开他,又问:“可要找些人暗中保护南前辈?”
    “保护?”段白月哑然失笑,“这大内侍卫也不容易,就别再欺负他们了,这普天之下除了瑶儿,还真没谁能在师父身边待超过三天。”
    ……
    段瑶兴致勃勃,正在街上到处闲逛。南摩邪刚开始还跟着他,后来架不住小徒弟每个铺子都要进去看一阵,便呵欠连天回了客栈,打算先睡一觉,再出来寻他一道吃饭。
    街边糖糕热气腾腾刚出炉,段瑶掏出铜板刚打算买,抬头却看到前头不远处就是……沈府。
    沈府啊。
    “小公子,那是沈千帆将军的府邸。”见他一直瞧,小二热情介绍道,“咱大楚国的战神,威武高大,俊朗得很。”
    威武高大就对了,不威武我哥也看不上。考虑到师父刚刚才给过自己一叠银票,段瑶觉得或许可以去方才那几家铺子里再转转,给未来的……嫂嫂,买点礼物。
    虽说将军应该什么都不缺,但心意总要尽到,将来才好相处。
    想到此处,段小王爷高高兴兴转身,继续逛铺子去。
    宫里头,段白月与楚渊一道前往木作坊,四喜先一步遣散了所有侍卫,因此一路很是清静消停。大殿木门紧闭,只能听到里头传来叮叮哐哐的声音。
    “听彦统领说,木痴老人已经将他自己在里头关了十来天,连吃饭都不出来。”四喜公公在一旁道,“可要老奴进去通传?”
    “不必了。”楚渊摇摇头,伸手推开殿门。
    数百枚飞刀破风而至。
    幸好楚渊与段白月皆是高手,闪得够快——至于四喜公公,则是被两人一起架到了旁边。
    “啊哟!”木痴老人大吃一惊,赶忙丢下手中的活计小跑过来,嘴里连说,“没事吧?”
    楚渊哭笑不得:“前辈为何不事先告知,这里头如此凶险?”
    我说了啊,我说了谁都不许进,还说了不止一回!木痴老人满心愁苦,却又不敢反驳,因为对方是皇上。
    四喜公公还在惊魂未定。
    段白月将他扶到院中树下坐好,方才与楚渊一道进了殿。
    “那飞刀便是八荒阵法?”楚渊问。
    “不是不是。”木痴老人连连摇头,“只是些一般的小机关,闲来无事便做了出来,还未来得及拆下。”
    “只是一般的小机关?”段白月发自内心道,“现在我倒是好奇,连前辈都称赞精妙的八荒阵法到底是何物了。”
    “要看八荒阵法,怕是还要等一阵子。”木痴老人摇头,“脑子里的图纸残缺不全,只能一样一样试,不好说。”
    “前辈尽管慢慢钻研,不急于这一时片刻。”楚渊道,“朕这次前来,是想请前辈再造个千回环。”
    “千回环?”木痴老人闻言一愣,“皇上也有想要囚禁的人?”
    楚渊没来由就往身边看了一眼。
    段白月扬扬嘴角:“若真想关我,何须千回环。”后半句没说,冷宫便够。
    楚渊:“……”
    “是家师想去玉棺山看看。”段白月道,“据传闻,那兰一展或许已经死而复生,闯出了机关?”
    “还真能死了又活啊。”木痴老人先是受惊,后又疑惑道,“但千回环内机关遍布,当日裘戟在场时,又眼瞅着毁了阵门,里面的人断然没理由能跑出来才是。”
    “所以才更要一探究竟。”段白月道,“那兰一展曾杀人无数,若让他逃出来,只怕又会出乱子。”
    “也好。”木痴老人道,“千回环虽说阵法精妙,但若能重造阵门,倒也不难破。皇上与西南王只需等上一日,我便能重建阵门。
    “多谢前辈。”楚渊点头,“那朕便不多打扰了,下回要是再来,定然会记得先敲门。”否则今日是飞刀,明日不知会换成什么。
    两人退出后,段白月掩上殿门,问:“想不想出去看看?”
    “出去?”楚渊皱眉。
    “看着今日天色不错。”段白月道,“去外头喝盏茶,还能再吃顿饭。”
    楚渊摇头:“还有事情没处理完。”
    “你那御书房中,何时有过消停的时候?”段白月拍拍他的胸口,“若一直有折子,便一直不出门了?”
    楚渊:“……”
    “不爱吃肉,我便带你去吃素斋。”段白月道,“实在不行,就着咸菜啃几个馒头,只当透气也好。”
    “还不容易出去一回,就带着吃咸菜馒头?”楚渊好笑,“都说西南王狼子野心,也没想到吝啬起来也不遑多让。”
    “没办法,西南府比不高丽,隔三差五就有楚皇赐封赏。”段白月一本正经,“不精打细算些过日子,只怕连王爷也要进宫做力气活糊口。”
    楚渊踢他一脚,自己转身往寝宫走。
    “想吃什么?”段白月紧走两步跟在他身侧。
    “随便。”
    “烤鸭?”
    “不吃。”
    “涮肉?”
    “不吃。”
    “素斋?”
    “不吃。”
    “那要吃什么?”
    “随便。”
    “……”
    街道上很热闹,烈日已经隐去,凉风阵阵很清爽。楚渊走走看看,心情颇好。
    段白月戴着斗笠跟在他身侧,问:“为何不能易容?”
    楚渊想也不想就道:“怕又被人相中。”还是遮住稳妥些。
    对方太过理直气壮,段白月反而不知该如何反驳。
    “在这家喝茶吗?”楚渊驻足。
    “仙醉楼,听着可不像茶馆,倒像是酒楼。”段白月道。
    “客观这就有所不知了,咱这还真是茶楼。”小二在门口听到两人对话,笑道,“谁说只有酒能醉人,上好的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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