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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帝王攻略-第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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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暮色已然沉沉,城里的百姓都煮好饭菜,拎着食盒去善堂送给伤员,依旧低头不敢看大楚来的人。饭吃了还没几口,外头却突然传来一阵嘈杂声,铁桶满街乱滚,纳西刺顶着一张淤青的脸,气势汹汹拿着把大刀,疯了般连喊着要集结军队,去攻打翡缅国。
    闻讯赶来的朝臣与侍卫都吓得不轻,赶忙将人拉住——先前都当他被纳瓦禁足在思过,时间久了也就忘了,横竖也是个草包。在爆炸过后,大家忙着善后,就更没人记起他,没想到这阵竟自己跑了出来。
    “王爷。”一个侍卫劝慰,“还请三思啊。”
    “三什么思,那楚项派人将我关在房中,又想强迫我签下榜文,让百姓全部前往海滩上等着,我不肯,便被打成这样,还要忍?”纳西刺嗓门奇大无比,坦胸露乳罗刹一般,周遭百姓只是听着,压根就不敢从门里进来。
    “皇兄也被他们下了药,你们这些蠢材,居然就他娘的没看出异常?”纳西刺又骂。
    薛怀岳在暗处,发自肺腑小声问:“这句‘他娘的’,也是温大人教的吧?”
    赵越:“……”
    那些几个臣子都低着头,道:“当时以为国主是受伤失忆,连王爷自己也——”
    “我?我怎么了?”纳西刺瞪大眼睛,惊得那人连连摆手,口中一叠声认罪。
    如此在街上闹了整整半个时辰,将温柳年教的都说完,纳西刺才不甘不愿,被楚军请回了皇宫歇着。晚些时候,太后与众位妃子们也被放出来,召见一些女眷议事,说是近些日子名为诵经,实为被软禁,提及惨祸,又是一番唏嘘。
    第二日清晨,薛怀岳回到战船,将城中的事报给楚渊,又说百姓态度已经有所缓和,甚至还给楚军将士送了饭菜,问纳瓦何时才能回去。
    “多谢楚皇。”纳瓦躬身。
    “不必客气。”楚渊道,“大军明日便会撤离海境线,前往翡缅国。朕会留下些人手帮你重建家园,往后这白象国是好是坏,就全看国主了。”
    “是。”纳瓦又道,“此番亏得有大楚相帮,有份薄礼,还请楚皇手下才是。”
    “哦?”楚渊道,“是何物?”
    纳瓦请薛怀岳派人,去皇宫中的暗格内取来一个匣子,打开后是一朵干花。
    “此物名换汨昙。”纳瓦道,“有起死回生之效。”
    叶瑾:“……”
    叶瑾:“……”
    叶瑾:“……”
    “多谢国主。”楚渊接过来,“那朕便不客气了。”
    纳瓦又道了谢,方才转身离开。
    叶瑾冷静伸手。
    楚渊将盒子递过去,笑道:“就知道你想要。”
    叶瑾揣进袖子里,转身往门外溜达。
    “今日不炖汤给朕了?”楚渊叫住他。
    “有个秃子在厨房。”叶瑾望天,“不举的那个。”不是念经的那个。
    楚渊心里生疑,自己过去看究竟。
    段白月蹲在炉灶前,正在研究一把铲子。
    楚渊道:“这战船若是被你烧了,下半辈子便别想出冷宫了。”
    段白月站起来:“你怎么过来了?”
    “听说有人要亲自下厨。”楚渊撇嘴,“我自然要来瞧稀罕。”
    段白月道:“今日是你的生辰。”
    “所以你就要烧船?”楚渊问。
    “就不能说些吉利的。”段白月哭笑不得,伸手捂住他的嘴,“想煮碗面给你吃。”
    楚渊嫌弃:“拿开拿开。”一股子煤灰味。
    
    第一百三十八章 生辰 送个礼物再送个西南王
    
    段白月拿下手,而后便表情一僵。
    楚渊不解:“嗯?”
    段白月道:“小花猫。”
    楚渊愣了愣,反应过来后将脸埋在他胸口,来回擦了半天。
    段白月笑着将人抱紧:“我当你早上要去忙,现在空了?”
    “纳瓦已经回去了,还送来了一样东西。”楚渊道,“是汨昙花,据说能起死回生。”
    “这世间哪有这么多起死回生的玩意,上回楚项假扮我接近厉鹊,也说是为了骗天鹰阁内能起死回生的琉璃盏。”段白月道,“叶谷主呢,他怎么看?”
    “有这些稀奇古怪的玩意,小瑾自然会喜欢,即便是不能起死回生,那也是他先前没见过的东西。”楚渊用袖子帮他擦了擦脸,“脏死了,这行军打仗的,谁还要过生辰。你若有心,陪我一道吃碗面便是,哪里用得着自己来煮,会吗?”
    段白月答:“应当和洗米差不多。”
    楚渊摇头,拉着便往外头走,打定主意不能让这人在厨房多待,看着便是一副要闯祸的架势。
    段白月笑着环住他:“瑶儿与木痴前辈已经帮忙弄好了,我丢进锅里便是。”
    楚渊看了一眼,果然就见案板上面条码放整齐,两个大碗里头酱料青菜都已经备好,甚至还有一张纸,上头密密麻麻写着不少字,配着画,看起来不像是食谱,倒像是武功秘籍。
    楚渊:“……”
    “来。”段白月拉着他的手,将人按在一边坐着,“在这等我。”
    楚渊双手撑着脑袋,坐在小板凳上看他忙活。片刻之后,段白月将面捞出来一碗,回头有些自得道:“如何,厉害吧?将来也饿不到你。”
    楚渊幽幽道:“锅溢了。”
    段白月赶紧转身,手里面碗晃动汤洒出来,烫的倒吸冷气,还得小心翼翼先放下,又忙着掀锅盖加冷水,兵荒马乱打仗一般。
    楚渊将头埋在胳膊里,肩膀有些抖。
    段白月熄了火,蹲在他面前问:“哟,气哭了啊?”
    楚渊踢他一脚,抬头眼泪都要笑出来。
    段白月用拇指蹭蹭他的脸颊,也笑道:“走,吃饭去。”
    两碗简单的汤面,几片肉几片菜,味道也是家常,楚渊却吃得很干净,满满一碗,汤都没剩下。
    四喜在外头道:“皇上,薛将军求见。”
    “宣。”楚渊放下筷子。
    “皇上,西南王。”薛怀岳进门后见二人正在吃饭,一时间有些歉意,“可要末将稍后再来?”
    “不必了。”楚渊道,“将军找朕何事”
    “回皇上,白象国内已经搜查完毕,并无异样。”薛怀岳道,“伤员已经安置妥当,纳瓦国主也已回宫,不过朝中与城中都空了大半,想要重建起来,怕要费一番气力。”
    “派王猛率八百人暂时留下,一来保护纳瓦,二来也能多少人手。”楚渊道,“过一个月再来与大军会和。”
    “是。”薛怀岳点头,“那末将便下去准备了。”
    “还有。”楚渊又想了想,“去请妙心大师过来。”
    薛怀岳领命,转身出了船舱。
    段白月单手撑着腮帮子,看船顶,思考人生。
    楚渊扯着他的耳朵,将人拎到自己面前:“坐好!”
    段白月将下巴架在他肩膀上:“好端端的,找那个秃……嘶,那位大师做什么?”
    楚渊道:“你猜。”
    段白月道:“我不猜。”
    楚渊道:“你敢抗旨。”
    西南王自暴自弃,从鼻子里道:“嗯。”
    楚渊半气半笑,又有几分无奈:“乖,别闹了。我知道你不喜欢妙心,也知道妙心不喜欢你,可就像你说的,这还在打仗呢,卓云鹤也不喜欢薛怀岳,你何时见他们起过矛盾?”
    “又开始讲道理。”段白月坐直,“逗你一下都不行。”
    “说正事的时候不许闹。”楚渊拍拍他的脸,“晚上再给你逗。”
    段白月:“……”
    楚渊凑近,在他唇边落下一个亲吻:“好了,到此为止。”
    西南王心情甚好,晚上再逗,嗯?
    四喜公公引了妙心进来,又手脚麻利地将桌上的两副碗筷收拾走。
    “大师。”楚渊站起来,“这几日辛苦了。”
    “皇上言重了。”妙心道,“只是些力所能及之事罢了。”
    “快则今晚,迟则明日,大军便要前往翡缅国。”楚渊道,“只是这白象国现如今满目疮痍,想重建怕是要花一番力气。朕会留下王猛率八百楚军,只是为确保纳瓦的安全,还需一个高手护他左右,不知大师可愿留下?”
    咦?段白月摸摸下巴,心中春风得意,甚好甚好。
    妙心微微迟疑了一下,而后便道:“若吾皇有旨,小僧自当从命。”
    “那便多谢大师了。”楚渊道,“稍后朕会宣王猛前来,往后他便只听从大师调遣。一个月后,待到一切都安稳下来,大师再率军撤离此地。”
    “是。”妙心双手合十,低头道,“小僧遵旨。”
    “那大师便回去歇着吧。”楚渊走到他面前,“有劳了。”
    妙心轻声叹气,转身出了船舱。
    楚渊微微皱眉,看了他的背影一阵子,转身道:“你有没有……笑什么?”
    段白月咳嗽两声,道:“心情好。”
    “可我觉得妙心似乎有些心事。”楚渊坐在他对面。
    段白月道:“有心事就对了,估摸着又是要说让你早些成亲。”如此执念,若不是那位陶太傅易容,估摸着就是他的儿子,子承父业,很合理。
    楚渊:“……”
    “为了我,才将他留下的?”段白月又问。
    楚渊哭笑不得:“这同你有什么关系。纳瓦身旁无人,妙心又武功高强,出家之人慈悲为怀,留下护着他再合适不过。”
    段白月道:“随你怎么说。”总之只要人留下了,那便怎么都成。
    下午的时候,妙心果然便率人去了白象国。其余大军也收拾行囊,在白象国补充了一些淡水与新鲜蔬菜后,便分批启程离开,继续前往翡缅国的方向。
    叶瑾在捣鼓了那朵汨昙大半天后,也终于后知后觉,想起了楚渊的生辰,不过行军途中条件艰苦,于是跑过来问:“不如我送你一捆绳子?”
    楚渊不解道:“什么绳子?”
    叶瑾道:“天蚕丝织成的,即便是千枫与少宇加起来也未必能挣断,你可以把那个谁捆起来,我送你迷药。”
    楚渊纠结许久,问:“为何朕要将他迷晕了再捆起来?”
    叶瑾一拍大腿,道:“那当然是方便阉掉。”
    楚渊道:“四喜,送九殿下回房。”
    四喜公公笑容满面,将叶瑾劝了出去,不过回来时依旧拿了个盒子,满脸为难说是推不掉。
    楚渊头直疼,打开后还真是一捆绳子一瓶药,于是随手放在桌上,又宣了温柳年进来议事。
    另一头,段白月与沈千枫清点完出港战船,一转眼便已经天黑。心里惦记着楚渊,段白月匆匆回去主船,就见楚渊果然还没用晚膳,桌上摆了几盘小菜一壶酒,一根红烛正在哔啵作响。
    “怎么也不先吃点东西。”段白月蹲在他面前,“我那头事情多,想着一时片刻弄不完,还特意让瑶儿过来说一声。”
    “我知道。”楚渊笑笑,拉着他一道站起来,“也不饿,等着便是了。”
    饭菜重新被热过,色香味都失了大半,不过酒却是好酒。西南府的酿的酒都在宫里,这一坛是叶瑾去白象国寻来的陈酿,也是出自大楚,名唤“红裳”。
    段白月一饮而尽,道:“听着像是姑娘家的名字。”
    “是酒娘的名字,她是大楚江南人,此生只酿这一种酒。”楚渊道,“据说为人豪爽仗义,又嫁得良人,所以附近百姓在成亲时都喜欢买上几坛,一来入口绵软不易醉,二来也想取个好兆头,像她那般富足安稳。”
    “成亲的时候?”段白月笑,“若你喜欢,那我们也买上几坛给宾客。”至于交杯酒,那还是要自己酿。
    楚渊又替他添了一杯酒:“虽说没什么后劲,不过也不许多喝。”
    “自然。”段白月道,“忙了这么多天,难得有个闲适安稳的夜晚,又是你的生辰,我如何会舍得喝醉。”
    几杯酒下肚,身上与心头都暖了些。船只摇晃,桌上红烛也跟着晃,外头有些嘈杂,是大军撤离的号角声响。两人简单吃过饭后,出去看了一阵子,就见火把绵延不绝,像是要一直烧到天的尽头。
    “早些时候你宣见薛将军,我闲来无事,便去了趟白象国,与那里的百姓聊了几句。”段白月道,“这南洋一带原本大家都是安安稳稳的,水路纵横商贸发达,要多自在便有多自在,没人想着要打仗。”
    楚渊看着他:“然后呢?”
    “还能有什么然后。”段白月道,“楚项能折腾出的风浪,顶多也就是翡缅国与星洲,再加上那东海的潮崖,其余百姓即便嘴上不说,心里也恨他要死。”
    “东海潮崖。”楚渊转身往下走,“南洋之战若能擒得楚项与黑鸦,那里便会是一盘无主的散沙,管他上头在做些什么,都不足为惧。”
    段白月跟他回了船舱,道:“有件事,要不要听?”
    楚渊问:“什么事?”
    “与大明王有关。”段白月道。
    楚渊皱眉:“云断魂?”
    “上回攻打白雾岛时,我去彩虹口找过一回大明王。”段白月握住他的手。
    楚渊眯起眼睛。
    “后头他答应我会出兵相助。”段白月又道。
    “小瑾与温爱卿,再加一个赵大当家都没请动鱼尾族,为何偏偏你就能?”楚渊狐疑。
    段白月道:“大明王并非难请,只是担心你身居高位,有时做事会身不由己。”
    楚渊道:“嗯。”
    “不过后头我晓之以情,动之以理——”
    “说人话。”楚渊拍他一巴掌,“到底是怎么说服前辈的?”
    段白月摸摸鼻子,道:“这事等战后再问,成不成?”
    “那你为何要这阵说?”楚渊莫名其妙。
    段白月道:“理由可以战后再问,不过我在出海前又写了封信给大明王,前日刚收到回信,潮崖一带除了你先前派去的楚军,云前辈也会暗中打发人盯着,他对东海一带极为熟悉,即便楚项战败逃窜,也断然登不上岛,所以你只操心南洋便好,不比分神。”
    楚渊越发纳闷:“为何云前辈这么听你的话?”
    段白月道:“待到战后,我定然一五一十交代给你。”
    “装神弄鬼。”楚渊踢踢他,“也罢,随你。”
    段白月笑笑,叫了热水与他洗漱,钻进被窝中道:“正是便只有这么多,余下的时间,可不许再提战事了。”
    楚渊枕在他手臂上,无语心想,若非你先提,我连潮崖都不想听。
    段白月在枕头下摸出一个盒子,又递给他:“喏,送你的。”
    楚渊有些意外。
    “还真当我就煮了一碗面啊?”段白月侧身与他对视,“怎么这么好打发。”
    楚渊坐起来,打开盒盖后,里头是个明晃晃的镜子,镶金镶玉,要多难看便有多难看。
    “怎么不说话?”段白月也坐起身,“这一脸若有所思的,想什么呢?”
    楚渊道:“废后。”
    段白月失笑,握着他的按上那镜子,竟是一股温热的触感。
    楚渊不解:“到底是什么东西?”
    段白月道:“这在南洋一带是圣物,叫月落,据说是海神娘娘遗留下的梳妆之物。上回出海寻我时,你或许没注意,这南洋诸国大街小巷上,可到处都是这玩意,不过那些都是仿品,这个却是真的。”
    楚渊拿起来看了看,镜中人影模糊,看着的确像是有了些年份。但即便的确是宝贝,送个女儿家的梳妆之物,感觉也还是很……值得打发去冷宫。
    段白月替他收起来,又道:“自然不是让你拿着梳头,据说此物能呼风唤雨,亦能掌控潮汐涨落,就算只是传闻,也能图个好兆头,让海神一路庇护大楚,战无不胜。”
    楚渊笑笑:“也是,多谢。”
    “你我还要言谢。”段白月敲敲他的鼻子,下床打开柜子想将盒子收起来,却又看到了白日叶瑾所送之物,“这是什么?先前没见过。”
    “小瑾给的。”楚渊道,“让我阉掉你。”
    段白月见怪不怪,很是习惯。打开盒子看了眼,便冷静地重新关好,塞到了柜子最底下。再回到床上时,手中多拿了一个白色的小玉罐。
    楚渊躺在床上看他,眼底有些亮光。
    西南府药庐不比琼花谷少,能做的自然不是只有毒药。打开之后,被窝里有幽幽花香,衣衫抛在外头,楚渊翻身压在上头,低头含住他的唇瓣,咬咬舔舔自己玩。段白月笑着回他一个吻,单手取了药膏细细做准备,另一只手抚过那光裸腰腿,揉捏得他软了身子,方才将人放回被窝,低头重新亲了上去。
    两人都是欲念情浓,段白月自然也没几分耐心,再像他方才那般小猫一样咬着哄。卷着那甜软舌尖便不舍得再丢,重重一吮,趁着对方吃痛皱眉之际,便将人整个按入怀中。楚渊咬住下唇,下巴抵在他肩头,眉头皱着,许久才缓过神。
    “好了?”段白月在他耳边轻问。
    楚渊低低应了一声,指尖一寸寸滑过他的脊背,如同火光燎原。
    外头,四喜公公将侍卫都打发走,守在门外挺乐呵。过了阵子,段瑶与叶瑾也溜达过来,远远看了眼,自然知道这阵仗是发生了什么事,于是一个喜气洋洋,另一个揣着手,望天,望天,望天。
    段瑶强行把他拖走,夜色正好,不如大家一起看蛊虫,赏毒草。
    后半夜时,床帐之间,段白月吻吻他汗湿的额角:“累坏了?”
    “你不累?”楚渊在他怀中蹭出一个舒服的姿势,迷迷糊糊道,“嗯。”
    段白月看着他的模样,心里半是疼惜半是喜欢,却也知道他白日里劳累,不舍得再多做什么。弄了热水清理干净后,便又上床重新怀进怀里,手掌拖着他的腰背轻轻按揉,也好明早能舒服一些。
    在他怀里睡着,楚渊向来便不会多有防备,抓着衣袖便能沉沉睡到天光亮。军队已经悉数离开白象国,按照计划行航倒也没什么大事,即便是有,薛怀岳与沈千枫也足以解决,倒也难得安静了一早上。
    楚渊睁开眼睛,看了眼身侧之人。
    段白月伸手捏捏他的下巴:“醒了?”
    楚渊与他对视片刻,觉得还是有些昏沉,于是又闭上眼睛,将脸埋在他怀中,自己发了好一会呆,方才道:“嗯。““今日估摸没什么事。”段白月在他身上拍了拍,“若是不舒服,便不起来了,我去打开窗户,你透透气就接着睡。”
    “大军都撤离了?”楚渊问。
    “嗯。”段白月扶着他坐起来,“一切都按照我们的计划,除了王猛与妙心,以及那八百将士外,其余人全部已经清点完毕。”
    “那就好。”楚渊揉了揉腰,伸手掀开被子,段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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