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教同人)[家教]如果我存在-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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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她像是才反应过来,神色呆滞地抚上自己鼓起的小腹。
“还有上川先生,回头一定会让云雀帮你把他救出来的,你还不相信云雀吗?那家伙什么事都能做到!你一定要上川先生看见孙子啊,你是他唯一的亲人了。”
“所以,我们都要活着回并盛,我绝对不会让你留下来,你不要再乱作决定了。”我坐回身去,“先找找后备胎吧,刚刚只是爆胎了而已。”
崛北没有回话,汽车内又恢复了短暂的寂静。
等我再次抬起头来,脑袋霎时一片空白。
崛北转过身面对着我,她的表情和刚刚一样没有什么变化,停止流泪后面庞还挂着大片的泪痕。她的手向我伸出来,停在半空中,身后一只长/枪穿过她的后背,血从她黑色西装里的白衬衣漫出来。
发生什么……了。
在那一瞬间我停止了呼吸。
崛北僵硬地低下头,看见那把穿过她身体的□□,呆愣片刻后抬起头来看着我。
“孩子……孩子没了吗?”她那么专注地看着我,好像我就是她的全世界了,只要我说什么,她就会相信什么。
而我什么也没说,只是呆呆地看着她那双漆黑的眼彻底失去了焦距。
我转过头,看见车窗外那张狰狞可怖红色的脸。
******
我想起来了,那个我每晚重复了无数遍的梦境。
“我昨天又做梦了。”汽车在高速路上疾驰,窗外景象如同倒带影片匆匆掠过。
“什么梦?”驾驶座上的青年应和道,声音不冷不淡。
“还是和之前一样,醒来之后怎么都想不起来,我想了一个上午,就是觉得自己必须把昨天那个梦记起来,那是一定要记起来的梦。”
青年把视线落在身旁少女的面容上,看见她深邃的瞳孔下有一圈明显的阴影。日益消瘦的身影和苍白的肤色让他皱紧了眉头,口吻也变得强硬起来,“不要想了,反正都是梦。”
少女抬起眼,对上青年狭长淡漠的双眼。“恭弥,你的脸色今天一直都不太好啊。额头一直在冒冷汗,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被她这么一提醒,青年才忽然感觉到有些许的不对劲,“是有点晕。”他这样说着,视线里有什么东西从眼前掠过,像是与某只眼睛忽然间的近距离对视。手指僵在方向盘上,他感觉到了身旁人突然流露出的惊恐。
“我想起了一个人,等等,我想起了一个人,我想起来了,我想起来了,红色的面具,红色的……”坐在副驾驶座上的她忽然躁动起来,睁大瞳孔地看着青年的侧脸,音调也猛地提起好几个分贝。
汽车驶入隧道,在视线里最后一点光亮吞噬殆尽前,青年看清了眼前掠过的樱花花瓣。
雾气,轰鸣,血光,飞火。
头顶火焰滋滋地燃烧着,呛人的汽油味令人几乎窒息,那些火苗伴着尘渣砸在面庞上,少女吃力地睁开沉重的眼皮,视线里一片模糊,浓重的雾气淹没了尘世。
她的身子被身旁的人紧紧地护住了,压在她身上咯得她喘不过气,那人的手掌还紧紧护着她的后脑勺,不让她被那些飞溅的玻璃渣划伤。有那么一刻她只想靠在这个人结实有力的臂膀里沉沉地睡去。
“云雀啊……云雀……”她抖着手去摸那个人冰冷的面庞,穿过他背脊的生锈长/枪抵在她的胸口,却被他硬生生地抓着不让那矛头再前进一分。那些从他身子不断涌出的温热液体漫过自己的身子,就像躺在死掉的河水中,一直冷到骨髓里。
她把额头贴上他还带有余温的额头,眼眶无声地涌出泪水,发白的嘴唇抖得像抽搐,“别睡啊,别睡过去啊……”
她亲吻他冰冷的面庞,痛苦地缩着肩膀好不惊动怀里没有生息的人,“别睡……别睡……求你……求你……”
啊。啊。
原来是这样啊。
云雀死了啊。
我靠在背椅上,额前的头发散落下来,隔着发隙可以看见崛北垂下头藏在阴影里的身子。
【至于你的梦境,我想,是十年后的你给你传达的信息。森口的能力,会让你看到平行世界的未来。】
耳边响起川平先生的声音,我终于明白了所有的一切。
十年后的我为什么会表现得像个疯子,为什么要离开云雀,为什么要去密鲁菲奥雷。
这些所有看起来不可能的事情全都顺理成章地发生了,虚幻得犹如一场梦。
不像梦吗?
因为只有在梦里,云雀才会死啊。
他是无所不能的云雀,他什么都能做到,他绝对不会死。
视线里浮现出云雀半坐在病床上的身子。他一如既往地穿着黑色的睡衣,那只黄色的小鸟停落在他的头顶。黑色柔软的碎发散落在额前,遮住他饱满的额头。微微上挑的细长凤眼朝我的方向看过来,渗着血的绷带从他的脖颈部一路严实地缠绕到腰部。
真难得啊,看到他那副狼狈的模样。
“我要走了,云雀。”
他的眼神动了动,并没有问我要去哪。
“你长大了,我不可能一直陪着你的。”
“你不过。”
“长着一张和他一样的脸。”
******
六道骸的声音如魔咒般犹在耳畔。
“一个真正强大的人是不能有弱点的。”
“她终究会要了你的命,云雀恭弥。”
车身在颤动,无人驾驶的汽车像见了鬼一样地开了起来,我坐在后驾驶座上,看着漂浮在前方昏黑天空上那披着黑色斗篷的红色恶鬼,既不惊慌也不悲怆。
伸手合上崛北死时瞪大的眼,我感觉到这辆车正穿梭在光速中分崩离析。
先是车头,再是驾驶座,再到崛北,它们在一片雾气中灰飞烟灭。
我说过的,崛北,你能幸福下去的。
这不会是你的结局。
神父的声音仿佛从记忆里遥远的教堂飘来。
“你愿意告诉我你的罪孽吗?”
“我不该存在。”
Chapter。33朋友
Chapter。33
好朋友,可以永远在一起的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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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月后,并盛町。
“云生小姐,今晚想吃什么?我好去准备。”门外响起一阵轻轻的敲门声,崛北轻快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我睁开疲惫的睡眼,看了眼墙上挂着的时钟,时针正指向下午五点钟。头顶传来一阵剧痛,我拉起被子再次蒙上了脑袋。
“云生小姐?”
“那个,父亲今晚想到云雀宅做顿饭,他想问问您想不想吃海鲜拉面?”
“吃——你和他说他做啥我都吃!合云雀口味就好了!”我隔着被子喊,那边很快就没了声音,细碎的脚步声渐渐远去。
等到完全听不见她的声音的时候,我才把蒙着脑袋的被子拉下来,盯着天花板发了片刻的呆后,我摇摇晃晃地从床上起身,走进浴室里。
我挠着脑袋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一头凌乱枯燥的铂金色长发倾泻而下,发尾处出现了明显的分叉,身形瘦削得厉害,肤色与其说是苍白不如说是惨白,因而突显了深邃眼眶下那两处惨淡的青筋。这副模样比我死去的时候还要糟糕。
啧,元气大伤啊。我有些烦躁,打开水龙头洗起脸来。
冷水碰到面部并没有给我发烫的皮肤降下多少温度,冰冷的水珠顺着我的面庞汩汩地落下,漫过我撑着脸的手掌,流进那枚指环裂开的缝隙里。
我盯着指环的裂缝愣了几秒,一个月前的场景仿佛从这条缝隙里渗透出来,逐渐爬出面盆,吞没整个浴室。
无人驾驶的车子飞驰在马路上。
靛青色的雾气涌入车子的缝隙,整个车身都在颤动。我坐在后驾驶座上,看着漂浮在前方昏黑天空上那披着黑色斗篷的红色恶鬼,既不惊慌也不悲怆。
我伸手合上崛北死时瞪大的眼,手指上骤然腾起的火焰逐渐将她包围起来,这辆车正穿梭在光速中分崩离析。
那时我想起川平在我逃走之前说的最后几句话。
【你能来到十年后,是你的意志控制了指环。你能在卡塔尼亚里的敌人基地里穿梭到十二天后的东京街头,也是指环顺从了你的意志。】
【森口是时空旅行者,你的指环继承了他的能力,你可以打破时空的限制。】
【但是,森口的能力一直都是被禁止使用的。穿越时空,改变过去或者未来,都是违背世界法则的。】
【你不是森口,这指环是很难接受你的。所以请你不要再使用指环的能力了,不要把自己逼到尽头去。再这样下去,你的灵魂迟早要被它吞噬。】
可是。对不起啊。川平先生。
我并不能答应你。
这是我唯一的出路了。
我抬眼望向那逐渐逼近的红面恶鬼,目光露出如野兽般的恨意。指间的火焰瞬间爆烈得越燃越旺,包围住整个车身。先是车头,再是驾驶座,再到崛北,它们在一片雾气中灰飞烟灭。
火焰最终爬到了我身上,灼烈的温度烧得我疯了般的尖叫,我抱着身子痛苦得泪水直流,巨大的重力穿过我的皮肤,仿佛撞击在骨头上。浑重的气流尖锐地刺穿耳膜,里面传来崛北的哭声,婴儿的哭喊声,还有我低低的嘶吼。我从不知道人可以感受到这样的痛。
因为这一次我身上背负着两条性命。
世界漆黑一片,最后留在耳朵里的,是指环静静的开裂声。
雨在下。
我睁开眼来,发现自己正倒在泥坑里。耳边传来鞋子踏在水洼里的声音,有人撑着伞停在我跟前,遮住上方疯狂落下的雨水。
我抖着身子抬起头,看见崛北那张担忧的面庞。
我意识到一切都在重头再来。
“是你啊……崛北……”我发出声来,扯得喉咙发痛。
“啊,云生小姐!我找了你好久,川平先生说你来这里了……”她低下/身子把我扶起来,神志似乎有些恍惚,“诶,奇怪,我怎么好像……睡了一觉?”
“你——”我的视野开始翻天覆地地旋转,“做梦了吗?”
“啊?”她捂着脑袋奇怪地看着我,“好像有,哎呀怎么可能呢,我一直都站着啊,是不是神经太紧张了?”
“送我回家吧。崛北。”我垂下头去,低低地回了这句话。
意识最终完全脱离了我的脑袋。
后来在崛北的记忆里,我们并没有去卡塔尼亚,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她的孩子还安稳地在肚子里成长,一切都一如往初。
我醒过来的第二日就让云雀派人去救上川先生,云雀明显对我很生气。他大概是感觉出了什么不对劲,冷着脸问我到底发生了些什么。
我打着哈哈告诉他什么也没发生,自那以后他的气就没消下去过。
我搬出了云雀的房间,因为我不会再做那个日日纠缠我的梦了。
我唯一担心的是,那梦将成为现实。
抬头看着那面镜子,我仿佛又看见那把穿过云雀身子的生锈长/枪。
*******
出了浴室后,因为头实在痛得厉害,我打算到床上去再去躺会。刚把手伸到被窝里,就碰到一团热乎乎的东西,吓得我立马缩回了手。
等我掀开被子看清那团东西后,反射性地对着天花板翻了个白眼。
那个奶牛装花椰菜头型的小屁孩正缩在被子里睡得正香,嘴里的蛤蛎子都流到了被单上,一只小手还在挖着鼻孔。
“蓝波——”我低低地叫着他的名字,额角的青筋突突地跳跃着。只见他翻了个身,把嘴巴上那些蛤蛎子一股脑地往被单上擦。看到这种场景的我最终忍无可忍地抓起他的脑袋,摇着他的身子把他叫醒。
因为我知道我再不叫醒他接下来的节奏就是尿床了。
“蓝波快醒醒!回阿纲身边去,阿姨我——呸,姐姐我没办法带着你——”我几近抓狂地摇着他的小身子,有了很多次的经验后我知道这小鬼结实得很,根本不怕你怎么粗暴地对待他。
过了老半天他才被我摇出了一点神志,一双死鱼眼呆呆地看着我,“啊,云生老太婆!”
臭小鬼老子杀了你啊……
我在心里腹诽,但是脸上仍带着微笑,“蓝波不能这样说姐姐哦……还有快点起来回基地,等会阿纲他们又要担心死你了……”
“蓝波大人已经和阿纲说了到老太婆这里来了……”睡意朦胧的蓝波根本没有搭理我,又把身子缩回被子里准备回窝睡觉。
“所以阿纲把你放在我这里尿床来了是吧……”我在心里默默地为泽田记上了这笔帐,想起前两天刚拿去洗的被单后脸色便阴郁了几分,接着就听到那被子里的小鬼打起喷嚏来,把我整个人都震住了。
“等等啊!蓝波!忍住啊忍住!”
“要、忍、耐。”里面传来他的哭腔,我惊慌失措地把他从被子里拖起来抱到厕所里去嘘嘘。
好在我身手敏捷,千钧一发之际保住了刚换好的床单。
我刚松了一口气,那小鬼就在手上不安分地扭动起来,“蓝波大人要吃章鱼烧!章鱼烧!”
“啊咧,不行啊蓝波基地里面哪有章鱼烧……”
“云生老太婆骗人!骗人!蓝波大人要吃章鱼烧!”
谁来帮我搞定这个臭小鬼……我无力地扶着额头,最终把这包袱丢出了房门,“去找崛北姐姐玩哦,她那里有很多很多好吃的……”
他呆呆地看了我一眼,在他反应过来前我猛地把房门关上。
心里再默默地为崛北默了哀,头痛得几乎晕倒的我打开被子又缩了进去,没过多久便沉沉地睡去。
迷迷糊糊之间感觉到有人在扯我的头发,刚开始只是试探,后来直接开始扯我的耳朵和面颊,力道也逐渐加大,几乎要把我的脸皮扯掉。
“诶诶诶,好奇怪啊,师姐睡得好沉啊,怎么没有流口水呢……”
“嘻嘻嘻嘻,说不定是装睡的呢,让我试试——”
“哎呀呀孩子们怎么能这么对云生酱,对姐姐要好些呀……来来来,让妈妈桑给云生酱化点妆……”
感觉到背上传来一阵刀扎般的刺痛,还有人直接扳过我的脸,在上面涂些什么。
我意识到自己在做一个十分可怕的梦。
“八嘎王子,你的攻击一点都没有用呢,太让ME失望了……”
“闭嘴,那是失误。”
“哎呀,云生酱瘦了好多啊,气色真不好……没事!妈妈桑给你补点妆就好啦……”
“嘻嘻嘻,该不会嗑/药了吧。”
后背又传来一阵刺痛,我疼得身子一弹,但也忍着没有睁开眼,我把自己缩成了一团,心里一直不停地告诉自己这只是一个梦。
一定是我太久没想起他们了,他们欢欢乐乐地到我的梦里来溜达了。
“你们这群垃圾在干什么?!!!不是让你们在外面等着吗?!!!”骤然响起的怒喝几乎要震破耳膜,我反射性地捂住耳朵,睁开眼看着面前的景象。
两双眼睛正从上方直勾勾地盯着我,另一个就算盖着厚重的刘海我也能感觉到他不怀好意的视线。人妖大姐旁边放着一个半开的化妆箱,拿着毛笔刷的手停在我面前。青蛙头正在拔我的头发,手里拽着一小撮我的金毛,白痴王子十指夹着小刀,看那架势就是要一起往我身上扎。
刚从窗口爬进来的斯库瓦罗半个身子还在窗外,手里的长剑已经把丝质窗帘划得七零八落。
简直——人间地狱啊。
在场面停顿的几秒钟,我猛地掀开被子再次缩了回去。
“恶灵退散恶灵退散……”
这完全不科学好么,这里可是云雀宅……
不对,云雀那家伙还没回来……
所以他们出现在这里也不是完全没可能的……
“师姐又回去睡了诶……”
“嘻嘻嘻,真无聊。”
“哎呀,云生酱好像不怎么高兴呢,我们回去吧,长大的女孩子都这样……”
“ME觉得师姐变了诶,一点都不好玩了。”
“嘻嘻嘻嘻,本来就够无聊了,这回变得更无聊了。”
“唉唉唉,她都不知道我们冒着生命危险丢下BOSS来找她。”
“ME的玻璃心好像受到伤害了……”
“嘻嘻嘻嘻,王子也是。”
“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啊……”
“回去了回去了……”
躲在被子里的我听见他们交头接耳的声音,心里微微一动,手指纠结地打着圈,最后打算掀开被子劝他们回来的时候——
“不是Xanxus嫌你们烦把你们赶出来的吗?!全部滚出去!那混蛋Boss没睡醒前不许回去!再跟着我就宰了你们!!”
“我们想找云生酱叙叙旧不行么?爸爸桑你太自私了,不能因为云生酱是你妹妹就不让我们一起玩啊QAQ。”
“她还是ME的师姐呢……”
“她还是王子的奴仆呢……”
于是场面又开始闹腾起来。
但最终还是在斯库瓦罗青筋暴起,把他们全都扔到了窗外中结束。
“呀……斯库瓦罗……这样不太好吧……”我坐起身担忧地望了眼窗外,弱弱地开口。抬眼看见他一脸“不爽我扔你出去”的表情,我立马识相地闭嘴。
他阴郁着一张脸拉起一旁的椅子坐下/身来,银白色的眉毛都快拧成了一个结。漂亮的长发倾泻而下,泛出金属般的光泽。
“你现在看起来真像嗑/药的。”
“喂喂喂你们不要每个人都把嗑/药挂在嘴边好么,我没那种嗜好……”
“你又背着云雀恭弥做了些什么?”他抬起眼,单刀直入。
我听到他的质问愣了几秒,扯动着唇角,“……这话太容易让人产生联想了,斯库瓦罗先生……”
“回答我。”
他鲨鱼般的眼神投过来,我下意识地吞口口水。结结巴巴地开口,“真没什么……我只是最近人不大舒服而已……可能感冒啥的……”
他从鼻子冒出一声冷哼,灰色的视线从我脸上扫过,“你十年里可没生过一次病。”
“咳咳咳咳……”
“你用了指环。”他的目光落在我的手指上,面色不悦。
我惊觉他敏锐的观察力,下意识地把手藏起来。
“有裂痕了。”他说这话的时候我的心脏几乎要从胸腔里跳出来,那感觉就像在给我判了死刑。“在卡塔尼亚的时候我就说了无论何时都不要摘下你指环上的锁链。虽然不知道它到底是什么,但是你来到十年后多半是因为这东西,说不定它就连着你的命。”
斯库瓦罗见我不悲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