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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最好的我们同人)最好的我们之曲终人不散-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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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些年我构想的和他一起的画面中,从来都没有这么一个场景,就像现在,他在做饭,而我在旁边看着。
  这7年,我一直在想,除了拍照,我做饭应该也会强过他吧,毕竟高高在上的学霸在我看来都是不食人间烟火的。
  可是眼前的他却是一副驾轻就熟的模样,一如当年他的那些竞赛题,他一脸享受的沉浸其中,而我只能在一旁崇拜的看着。
  “哎,余淮,你什么时候开始学做饭的啊?”
  “就是我妈生病以后,我毕竟还是要吃饭的。所以我学做饭不是为了炫技,而是为了生存。”
  听到这,我突然有些隐隐的心酸,但很快就被崇拜遮盖的一点不剩了。
  “哦,这样啊。那你在美国也都是自己做饭吗?”
  “当然了,不然你让我指望林杨吗?”
  我想了想林杨那个不靠谱的样子,确实指望不上。
  “那倒是,不过不是还有周周的吗?”
  “她是做过一次饭,不过,那次之后我就再没让她进过厨房。”
  居然被剥夺了进厨房的权利,看来周周做饭的场面应该比较惨烈吧。
  当真正尝到了余淮的手艺后,我对他的崇拜之情就更溢于言表了。
  这水平绝对不止保证基本的生存那么简单了。
  这顿饭吃完的时候已经9点多了,我还没试过这么晚和一个男人共处一室,当然,我爸除外。
  总感觉空气中有了一些不太对的因素,余淮抢在气氛变的尴尬之前开了口。
  “走吧,我送你回家。”
  “哦。”
  我这句回答纯粹是条件反射,并没有过脑子。
  我愣了几秒才反应过来,快速的站起来,想着这样大概可以掩饰我刚刚不太对劲的反应。
  但有时,你越是着急想达到一些目的,却越是会在其他地方跌跟头。
  因为过于想证明自己的清白,我略带慌乱的脚步让我直接拐到了桌腿上,然后一个重心不稳,刚好倒在了余淮的怀里。
  多玛丽苏的场面啊,这些年我倒是自己偷偷幻想过很多回这种场面,但没想到真的发生时却没有电视剧里那种唯美的感觉,而是满满的尴尬。
  在这节骨眼上,余淮也不能忘了见缝插针的损我一句。
  “耿耿,你这些年有狼化的趋势啊。”
  以前我觉得那些文人的修辞一个比一个夸张,不过现在,如果地上真的有个缝,我立马就钻进去。
  回家的路上,也不知道是羞是愤,我没有主动跟余淮说什么。
  他倒是心情大好,跟着广播哼起了小曲儿。
  车内轻松的气氛让我刚刚的尴尬稍有缓和,不过当我翻包找钥匙的时候,我才意识到,今天绝对是得罪哪路神仙了。
  我把包翻了个底朝天也没有看到钥匙的影子,我突然有种让余淮原路返回的冲动,不过我马上强制取消了我这个可怕的想法。
  “怎么了耿耿?”
  “没事,没事。”
  我现在是如坐针毡,虽然努力的表现出了一副淡定的样子,但只有我自己知道,我现在的心跳已经飙到了史上最高值。
  一路上我都在想今晚的归宿问题,以至于到家了都是余淮提醒的我。
  后来余淮跟我说了什么我一点儿也没听进去,包括后来他好死不死的跟我索要晚安吻,我也都是应付了一下,也不知道他有没有意识到我的反常,不过眼下这都不重要了。
  送走了余淮,我立马拨通了β的电话。
  可是就要在这种生死存亡之际才能检验出两个人真正的友谊系数。
  β居然就这么巧的跟徐延亮跑到外地去看演出了,就这么巧。
  我当然控制不了这些事,真正让我想抽她的是她下面这句话。
  “这有什么好烦的,你去找余淮啊,这可是天赐良机啊,说不定你俩今晚就生米煮成熟饭了,一步到位多好。”
  看,这就是我的好闺蜜。
  挂了电话后,我有点茫然。
  因为下一个电话,我准备打给简单,但是,韩叙会放过我吗?
  就在我抱着手机急的跺脚的时候,身后传来了余淮的声音。
  “耿耿。”
  “啊,余淮,你怎么回来了,好巧啊。”
  我跳着转过身,一脸假笑的看着他。
  我从来不会扯谎,在那种心虚又尴尬的时刻,我的思路完全是劈叉的。
  结果余淮说了一句话,我死都没想到他是因为这件事回来的。
  “耿耿,你是怕我把你吃了吗?”
  他说完这句话,我在原地愣了三秒。
  说实话,这要是在高中,我真的只会单纯的以为他的意思是不会把我当盘菜吃了,可是过了这么多年,在简单和β的熏陶和谆谆教诲下,“吃”在我的字典里,有了更深层次的解释。

☆、一把钥匙引起的风波

  “那个,我的……”
  我刚开口想解释,就被余淮抢在了前头。
  “我知道了。”
  嗯?他知道了?
  “β刚刚给我打电话了。”
  果然是β,我是不是还得谢谢她啊,给我创造了“那么好”的一个机会。
  “那个,你别去打扰简单韩叙浓情蜜意的二人世界了,而且,你不是说他俩最近准备造人的吗?”余淮说到这有些局促,中间清了两次嗓子。
  我也知道啊,不然我干嘛盯着手机半天都没拨出去。
  他没有继续说,而是站在那里挠了挠头,我也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居然点了点头,说,“那走吧。”
  那走吧!
  果然在感情面前,我永远是最猴急的那个。
  我因为刚刚的一时“失言”而尴尬的低下了头,只能偷偷的瞟了瞟余淮。即使在这么昏暗的灯光下,我依然看到了余淮偷偷扬起的嘴角。
  又坐回到余淮的车里,现在的我比刚刚发现忘带钥匙的时候还要如坐针毡,心跳包括血压值又飙到了一个新的巅峰,余淮也不知怎么的,好几次都差点闯了红灯。
  一路颠簸终于又回到了余淮家中,餐桌上还放着没来得及刷的餐具,空气中还有没散干净的饭香味,一切都和刚刚一样,除了我们这两个当事人的心情。
  不像刚刚那样自在,现在的我换个拖鞋都要他来提醒。因为直到现在,我的脑子里还一直盘桓着那四个字。
  非法同居。
  “那个,你睡我那屋,我去我爸那屋睡。”
  “哦。”
  我总觉得房间里有种不对劲的因素,反正我到现在还没有抬头正眼看他一次。
  “我拿件我的衣服给你穿吧。”
  我现在已经开始脑补一些不太好的画面了,如果再……我怕我就在浴室出不来了。
  “算了,我还是不洗澡了。”
  “我又不看你。”
  这说的什么话。
  听到这一句,我终于抬起头正视他,他的嘴角露出狡黠的笑,像是在故意调侃我。不过,我还是捕捉到了他嘴角轻微的抽动。
  我突然宽心了好多,毕竟不是只有我一个人局促不自在。
  注意到我咄咄逼人的目光,他的眼神倒是有些飘忽了,只停顿了一会儿就钻进他的卧室,几分钟后才捧着一件上衣走出来。
  “试试吧,这是我最小的一件了。”
  我接过他手里的衣服,满脑子都是这些年在电视剧里看到的画面,我展开在身上比了比,恩,算是一件很合适的连衣裙。
  这没什么好惊讶的,毕竟我俩的身高差摆在那,最重要的是。
  我是九头身。
  余淮家的浴室里也有一面大镜子,平时我最喜欢一边洗澡一边欣赏镜子里自己的身材,如果被水汽蒙上,我还要特地走过去用毛巾擦一擦再继续欣赏。但今天我一直刻意避开那面镜子,一方面,我想克制自己满脑子的胡思乱想,更重要的是,现在在我看来,它根本已经不是一面镜子了。
  当然,还有更让我哭笑不得的一件事。
  我在浴室水池上发现了一瓶男士洗面奶,我刚看到的时候还是满脸的惊讶,后来就忍不住的偷笑起来,这只原始森林的猴子终于开始往现代人进化了。
  洗完澡后,我没有立刻出去,而是开了足足十分钟的排气扇,才慢慢走出浴室。
  男人洗澡就快多了,你问我怎么知道的,因为他洗完澡后,很自然的走到他的卧室去拿上衣,当然,我也在。
  “余淮,你,耍流氓。”
  说完还煞有介事的拿手挡住脸,并机智的留出一个足够观察的小缝。
  “怎么样,小爷身材还不错吧,勉为其难让你按一按我的腹肌。”
  说着就要往我这边走。
  靠,这么大半夜的,他这是想干什么!
  我连忙像要被侵犯的良家妇女一样向后缩了缩。
  “不摸算了,别人求都求不来的福利。”说完,他打了个激灵,迅速找到一件衣服套上。
  “靠,冻死了,水真凉。”他一边穿衣服一边不住的抱怨。
  “不会啊,水温刚刚好啊。”
  余淮听到我的话后愣了几秒,我看到他包公一样的脸上突然有了红晕。
  “那个,我喜欢洗冷水澡。”
  余淮走后,我就关上灯躺下了,安静又漆黑的房间中,到处都是我扑通扑通的心跳声。但是这种紧张慢慢被一种平静取代,这样和余淮待在同一个屋檐下,我真的很安心。
  一晚上,我胡乱做了很多梦,但每一个梦里都有他。我梦到了高一开学那天和他的初次相遇,梦到了文理分科时我们不舍的眼神,梦到了7年前他的不告而别,梦到了相遇后的幸福美满。最终梦结束于我俩结婚后,应该是结婚了吧,不然我俩怎么会躺在一张床上。他不停的在我耳边吹气,痒得我跟蛐一样在床上乱扭。
  “余淮,别闹,哈哈,别闹。”
  “我没闹。”
  这个声线和梦里的余淮重叠不上,我一下子清醒了。
  当我抱着最后一点希望慢慢睁开眼睛,看到的不是别的,正是余淮那张大黑脸,他现在正蹲在床边,一脸狐疑的看着我。
  我把手伸进被子里,对准自己的腿狠狠的掐了一把,疼的我眼泪都要冒出来了,原来真的不是梦。
  “你怎么在这?”我努力压抑自己内心的羞愤,厚着脸皮问。
  “你喊我的啊,余淮!余淮!喊了5;6声。”
  天哪,耿耿,你还能更丢人一点吗?
  看着余淮欠扁的坏笑,我再也绷不住了,被子一蒙,当起了缩头乌龟。
  “耿耿,你梦到什么了?”
  你能不能别问了。
  所以,千万不要被电视剧骗了,这种场面一点也不浪漫,不然我怎么会躲在被子里不愿出来。
  但余小爷倒是一点没打算放过我,硬是要掀开我的被子,来个打破砂锅问到底。
  不得不说,学霸的求知欲果然强大的可怕。
  既然躲不过,我就硬着头皮钻出来,顶着一头乱发和他大战三百回合。
  正当我们的比试进入白热化的时候,突然传来了钥匙拧动锁扣的声音。
  我和余淮瞬间僵住了。
  接下来的场景就是,我和余淮一起从卧室走出去,他穿着睡衣,我穿着他的衣服。
  时间像凝住了一样,半分钟的时间,我们谁都没有说话,还能解释什么,这样的情况只会越描越黑。
  我不知道余淮在想什么,反正我当时满脑子都是。
  我要找个缝,我要找个缝……我要钻进去,我要钻进去……
  随着余叔叔脸上的表情慢慢从惊讶变成喜悦,我在余淮家的这一趟不平凡的旅程也终于画上了句号。
  接下来的几天,日子就相对平静多了,再也没有突如其来的访客,或者突然不见的钥匙。
  除了,余淮通知我,他爸妈要见我。
  这是我意料之中的,毕竟让余叔叔看到了这么让人浮想联翩的画面。就像是小时候闯祸被抓了现行,虽然我知道,余淮的父母不会这么认为。
  也正是这个原因,让我对这个即将到来的会面更加忐忑不安。
  这种紧张的情绪一直延续到了我推开病房大门的那一刻,我是做了好几个深呼吸才和余淮一起走进去的。
  “叔叔阿姨。”
  “哎呀,耿耿来了啊,快快,快来这边坐。”
  余叔叔的热情让我紧张的情绪稍有缓和。
  我和余淮并肩坐在病床旁的沙发上。
  阿姨今天看起来精神特别好,脸上出现了少有的红润,看到她的手朝我这边伸了伸,我赶忙往她那靠了靠,握住她的手。
  “真好,余淮他爸前两天跟我说的时候我还不信呢,余淮真是有福气。”
  我不知道余叔叔是怎么跟阿姨说的,不过看到她这么欣慰而又喜悦的笑容,我想这些也都不用在意了吧。
  “余淮这几年可没少念叨你,我看的出来,这孩子心里有你。”
  我有些不好意思的对着她笑了笑,然后转头看看余淮,他似乎不太习惯旁观别人跟我抖落他这些年的心路历程,有些坐不住了。
  我理解这种感觉,如果我爸在余淮面前说,“哎呀,耿耿这些年一直惦记着你呢”,“你当年送她的啥啥她现在还留着呢”之类的话,我一定会找个借口跑出去,比如,上厕所。
  “那个,妈,我去上个厕所。”
  说实话,我当时是费了吃奶的劲儿才努力憋住了笑。
  要不怎么说我们俩配呢。
  余淮走后,房间里变得很安静,或者说是他的临阵脱逃,让我面对他们的时候更从容一些。
  我四处看了看,发现又有一个病床空着了,我有些恍惚,阿姨问了我句话才让我回过神来。
  “耿耿,阿姨这么着急叫你过来,没耽误你工作吧?”
  “怎么会呢,我下班之后也没什么事,本来也打算这两天来看看您的。”
  “不是阿姨着急,主要是,唉,你看我这病,不知道哪天,这人说没就没了。”
  说到这,她叹了口气,苦笑了一声,眼神里全是自责和悲哀。
  我刚想开口安慰她,余叔叔就略带责怪的说了句,“跟孩子说这些干嘛。”
  我也就没再说什么,只是握住她的那双手又加了些力道,却被她骨瘦如柴的手硌得手心微微发疼。
  不知怎么的,我一直努力压抑的泪水,却因为这种微微的痛感再也绷不住了。
  “别哭,好孩子,阿姨没说要放弃,好,咱不说这个了,说说余淮吧。前几天余淮他爸还没跟我说的时候,我就猜他肯定是有什么事,这些年余淮一直压抑着,在我们面前从来都表现的开开心心的,但是这些天我看得出来,他的那种开心是发自内心的。”
  “余淮从小就特别懂事,我说什么他就做什么,虽然长大了有时会跟我顶撞,但是我知道,这孩子做什么事都是有分寸的。这些年他常常提到你,说你上了个不错的大学,说你找了个挺好的工作,他还说,你每次关键时候都不掉链子。”
  阿姨突然停住不说了,眼眶开始微微泛红。
  “他说他没你运气好,每次关键时候他都会掉链子。不过我挺骄傲的,这些年无论怎么不容易他都挺过来了,所以耿耿,我儿子肯定是靠得住的。”
  我擦了擦眼泪,使劲的点了点头。
  “这些年,他虽然没跟我提起过,不过我看的出来,他想去找你。他可能不觉得我是他的累赘,但还是怕你过不惯这样的日子吧。”
  我摇了摇头,努力的朝她挤出一个笑脸。
  我不想看到她在我面前总摆出一副自责的样子,所以重新握住了她的手,看着她认真的说。
  “阿姨,余淮会尽全力去照顾你,并不只是因为你是他母亲,他有这个义务,更重要的是他爱你,你是他最重要的人。而我,愿意和余淮一起照顾你,也不全是因为我喜欢他,在我眼中,你是一个很伟大的母亲。”
  她看向我,眼神里不再是让人感到疏离的感激,而是一种信任,对,就是像家人一样的信任。
  我也终于破涕为笑,我看向一旁一直沉默的余叔叔,他不知何时也红了眼眶,不过现在的他,也是笑中带泪的。
  这时候余淮刚好走了进来,一开始的时候还是一副茫然的模样,但是慢慢的,他的眼神变得明晰,然后冲我会心一笑。
  我们之间一直都有这种默契。
  我想,他明白,我已经向他的家人表明了决心,而且,也得到了发自内心的接纳。以后的我们,只会越来越好。
  

☆、幸光阴不负

  当新年钟声敲响的那一刻,我还在办公室里辛苦的敲着文案修着图。
  这是我第一次没有在家过年。
  不知怎么回事,今年过年的时候生意特别好,拍全家福的,拍婚纱照的,拍个人写真的……总之什么都有,我一直忙到了大年初六才终于喘了口气。
  不过,也算是因祸得福,当新的一年到来的那一刻,余淮在我的身边。
  “耿耿,新年快乐。”
  在我忙的昏天黑地的那几天,余淮刚好放假,除去照顾阿姨的时间,他基本都在摄影馆里给我帮忙,当他一本正经的开始跟我讨论图层、对比度的问题时,我差点以为他有偷偷的研究过摄影技术。
  不过,在这个领域,他终究是门外汉。在各种错误理论被我一一揭穿后,他就摇身一变,成了我的私人助理。
  “余淮,我想吃红烧肉。”
  “余淮,我想吃四喜丸子。”
  “余淮……”
  他倒是任劳任怨,跟个小媳妇似的伺候了我好几天,也是因为他,我疯狂加班的那几天才不至于太痛苦。
  只是我这边刚一闲下来,他那边就忙了起来了,原本打算一起回家看望老父亲的计划,也不得不推后了。
  好不容易等到了四月中旬,眼看着就要到五一假期了,结果林杨这臭小子居然选在了这个节骨眼上办婚宴,不过他生□□热闹,凑个人多的时候结婚,倒也合情合理。
  只是我和余淮一起回哈尔滨的计划又要推后了。
  其实倒不是我着急着让他跟我回家见家长。
  自从我跟我爸说,我和高中同桌好了,他就隔三差五的打电话让我回家,一开始我真的以为他是想我了,我还专门放下工作屁颠屁颠的跑回家,没想到一进门,他先是惊喜,然后眼神慢慢黯淡下去。
  “怎么就你一个人来的。”
  你说说我还能说啥。
  不过我应该高兴,因为这注定是一场没开打就胜券在握的战斗了。
  在林杨结婚之前,我还收到了一个惊喜,就是接到了我最崇拜的洛枳学姐的越洋电话,她说她最近要回国,准备下半年在这办一场婚礼。
  婚礼?
  我当时脑海里只有一个名字,盛淮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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