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武侠同人)[综]本座天下第一人-第12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她年少之时,性狂而妄为,竟敢自己胡乱篡改功法,而等到武功弊端终于显露之后,白元秋又根基早固。
幸亏她对于武道的见解极高,兼之修为深厚,不但没出意外,反而修成当世宗师。
然而这结果半靠白元秋自己努力,半靠运气,重来一遍未必可以复制,她重新修正《冰心诀》,如今虽有些许成效,然而冰冻三尺并非一日之寒,尚需耐下性子来慢慢消磨。
张无忌九阳之气温厚刚正,恰是她冰心诀之克星,寒冰遇到烈日,自然融化,蜿蜒入水,溪流渐成江河之气象。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昨晚在公司加班QAQ。
今天准备双更攒人品,现在正在修文,能修好今天就双更,修不好……╮(╯▽╰)╭
我有意向写斗智部分,然而智商欠费已久,早已停机,想写感情戏,发现文案上连男主名字都忘记挂了,想写打戏,可是我又不会写打戏……
☆、苏梦枕
白元秋伤势痊愈后,又在明教中呆了数日,将从倚天剑中得到的《九阴真经》和《降龙十八掌》抄录一份,留给张无忌,后者投桃报李,回赠了一份《九阳真经》。白元秋携着接续后的倚天剑,远赴峨眉,将剑和原稿一同归还。
她本在明教耽误了许久,这时赶到峨眉,灭绝师太居然还未回来,白元秋对这个世界并不在意,东西已还,便知会系统回归四大名捕。
再睁开眼,恍然已是北宋都城汴梁。
白元秋在倚天屠龙里并没有呆很久,这里却已经过了一个冬季。
时间如恨水东逝,一去不返。
屋舍瓦上还有残雪未消,街道上行人如织,带着都城特有的繁华气象,白元秋今日暂且作青衣文士打扮,随意漫步街头,想起无情所在的神侯府,打算前去拜会。
一个小姑娘提着竹篮,篮子里满是绢纸堆扎的新花,晃着羊角辫小跑到白元秋面前,甜甜笑道:“哥哥,哥哥,买朵花给娘子戴吧。”
白元秋似是意动,伸出手来,在指尖即将碰到花的前一瞬间停住了,轻笑道:“花虽美丽,可惜有毒,又怎么堪摘呢?”
话音未落,卖花的小姑娘突然把篮子脱手扔出,艳丽的纸花模糊了白元秋的视线,小姑娘从袖子里闪出一把短剑,闪电般刺向白元秋,剑身上泛着蓝色的幽光——一瞧便有剧毒。
白元秋纵然武功高强,也不敢空手相接,十指翻飞如白莲绽放,指风将剑气一一挡住,身后摆摊的小贩和游人,一改刚刚热火朝天之态,纷纷拿出兵器,成合击之势朝白元秋攻去。
……我到底招谁了?
白元秋抱着这样的疑问,剑起清光,漫天暴起明亮的剑花。人剑合一旋入人群,所到处血肉横飞。白元秋如同一个杀人机器,走到哪里,就将死亡的阴影带到哪里。
眼看众人已经拦她不住,屋顶上突然现出一排排手持机弩之人,黑衣蒙面,竟然打算牺牲下面所有人,也要将白元秋射杀此地!
箭雨纷纷落下,其气劲之强,几乎破开白元秋护身真气,白元秋剑光如茧,且战且冲。她之前得张无忌相助,内息大有提高,否则十有八九已经被逼得滚回水月镜花。
她今日来到这里纯属巧合,连她自己都不能提前预知,这些人便有通天之能,也算不到她的行踪。
想到之前小姑娘喊她哥哥,白元秋心中怆然——十有八九是敌人认错人了。
不知名的那个谁,今天欠的情在下记住了。
白元秋袖卷流云,银色的光芒从中滑出,落地便起烟火,敌人但见眼前火光大作,白元秋长剑飙起风声,双足踏过屋檐,又收了一茬人头,飞身蹿出,弓箭手急忙集中射击,打下的却是一件衣服,白元秋早已经遁入大街小巷,脱身而走了。
白元秋苦笑道:“这就是今天发生的事了。”
她一身血污,衣衫不整的跑到神侯府,简直可以算是削四大名捕的眉角。无情到底是正道人士,且看在往日并肩战斗的份上,没把她直接轰出去。
无情想了想,道:“京城中的江湖势力,大抵归为六分半堂,少数听从金风细雨楼的指挥……你今日,怕是替人应了劫数。”
白元秋有气无力道:“我猜也是,不知道今日袭击的人把我当做了何人?”
无情让白元秋将她来此的路线详细画出来,食指轻叩桌面,道:“若是这里的话,大约是六分半堂的势力范围。听闻金风细雨楼的少主今日艺成归来,只怕有心人打算乘机拦截。”
聪明人话不说绝对,无情只言此乃六分半堂的范围,并未说明这定是六分半堂之人,白元秋心下了然,不过也懒得追究,笑道:“反正吃亏的也不是我,今天来找成捕头,是为了另一件事。”
“你可知道去哪里可以寻到方歌吟……大侠?”
白元秋本来直呼其名,可看无情表情不算愉快,果断改了敬称,无情脸色稍霁,道:“六分半堂,金风细雨楼都有此能,只是姑娘怕是不打算拜托六分半堂了?”
白元秋笑道:“若是六分半堂不介意,我又岂会挑剔?”
无情摇了摇头,道:“金风细雨楼的创始人名为苏幕遮,乃是苏大学士的后人。苏先生英年早逝,留下一子名为苏梦枕,拜入小寒山红袖神尼门下为大弟子,便是金风细雨楼这代楼主了。”
白元秋神色一动,笑道:“姓苏,大弟子?”
无情奇道:“这又如何?”
白元秋闭住双目,片刻后才缓缓睁开,眼眸中流露出一丝怀念的神色来,微微笑道:“无他,只是一时忆起了故人。”
天衣教前任教主的首徒,白元秋师尊名为苏折柳,大师兄乃是孤儿,因天赋极高被无霜城收养,从师姓。
若非意外,本该由大师兄接掌天衣教第三十六代权柄。
白元秋换了一身可以见人的衣服,跟着无情去拜访金风细雨楼的楼主苏梦枕。
苏梦枕只有二十岁,但无情提到他的时候,却充满了敬重之意。
他的金风细雨楼建在天泉山上,听说这里本来是一个海眼,被“权力帮”七巨头融铁成锅,死死堵上。
金风细雨楼坐落在这里,多少充满了一些神奇的意味。
金风细雨楼不是一座,是四座,黄绿红白,红楼是招待客人的地方,无情便领着白元秋到了这里。
红楼守备森严却不着痕迹,白元秋所见到的不过寥寥数人,但她敢发誓,若此时她行为不轨,周围隐藏的高手绝对能瞬息将她围住。没有无情带路,就算是持泉中玉硬闯,也未必能摸到这里的大门。
一路行来,白元秋察觉无情对这里颇为熟悉,这里的守备也对无情分外热情敬重,略一思索,便知金风细雨楼与朝廷中的诸葛先生一派,多少有些联络。
聪明人话从来不必说透。
红楼朱色为调,堆金砌玉,细处点缀的墨石盆景千金不易,足下铺着的非是石砖,而是数百种飞禽走兽身上的美丽毛皮混织成的长毯。中间供客人休息的椅子,也是前朝留下的古董。
数名穿着如同大家闺秀的清丽侍女迈着轻盈的步子,款款上前摆好茶碗和点心,并不停留,如同蝴蝶翩翩飞过,只在空中留下一段余香。
调香的人一定是此道圣手,一缕痴缠从鼻尖窜入心头,一闷一酸,白元秋无端端感觉到几分销魂的怅然。
打量这些姑娘们的行动身法,功夫居然也都不算差,几乎可以比上戚红菊的高度了。
白元秋垂下眼睫,托起茶盏浅啜了一口,舌底生津。
珠帘碎玉,风中传来脚步声,一个年轻人出现在他们面前,手上拿着卷书册。他的额头上点着一颗黑痣,眼睛里充满着这个岁数的人特有的朝气与活力,却并没有他们常见的毛躁轻浮,这是个十分稳重的年轻人。
他打扮的也很朴素,比侍女都不如,却没有人会因此轻视于他。年轻人斯文有礼的朝白元秋二人稽首,无情微微欠身,白元秋站起回礼。
无情介绍道:“这位便是金风细雨楼的杨无邪总管。”
杨无邪朝白元秋露齿一笑,招呼道:“白姑娘好。”
白元秋微笑道:“杨总管知道我?”
杨无邪扬了扬手上的书卷,笑道:“成捕头极少带人来金风细雨楼,难得这次为姑娘破例,杨某有些好奇,便擅自做主,查了查白姑娘的资料。”
白元秋眸光一动,眼帘半垂,笑道:“观杨总管面色,想必对在下往事已是十分了解?”
杨无邪笑道:“恰恰相反,金风细雨楼对姑娘,实在知之不详。恕杨某失礼。”
他打开手中卷册,翻到其中一页,念道:“白元秋,字衡舟。年龄不详,外貌约为16许岁。生性温和,言语常笑。曾参与诛杀四大天魔一案,居功甚伟。后与成崖余分道,不知所踪。”
“师承:不明。门派:不明;父母:不详;夫君:不详;兵器:剑法;注:对暗器,刀法亦有涉猎。武功:剑法超群,约在冷凌弃之上。内力深厚醇和,近于道家一脉,轻功变幻莫测,可与成崖余相比。”
“未证明事件:大侠方歌吟幼时为人所掳,突遇青衣少女解救,自称白元秋,武功路数极为相似。”
说到这里,杨无邪拿出夹在书里的一张纸,道:“刚刚楼里还收到另一份情报,白姑娘今日于城西出现,不巧落入六分半堂的埋伏中,突围而出,六分半堂精英折损过四十人,伤近百人。白姑娘出现前踪迹:查无所踪。”
说完,厅中一丝动静也无,无情看着白元秋,后者眼观鼻,鼻观心,似乎什么也没听到。
半晌,白元秋低低笑了一声,身子懒洋洋的歪进椅子里,抚掌而赞道:“情报竟做到这般详细,我敢说,不出五年,金风细雨楼必然能成为京师中数一数二的大帮派。”
一个冷冷的声音插话道:“不用数二,金风细雨楼要做,便只做天下第一。”
白元秋又一次从椅子上站起来,这一次她几乎是用跳的。
一个身着白衣,近乎于青年与少年间的男子缓缓走了进来,他削瘦却挺拔,笔直的站立着,身后的脊梁似乎永远不会弯曲,整个人如同一把浴血的艳刀。
一分白,二分红,三分清冷的遗世独立,四分凄艳的霜枫欲晚。
男子的气质太过咄咄逼人,他一来,整个屋子里的人立刻都变成了另外一个样子。无情以目致意,他的眼中流露出依稀的知己之情,双方对视的时候,气氛竟微微柔和了一些。
杨无邪恭恭敬敬的站到男子的身后,热烈而敬重的看着他,简直像个热恋中的毛头小子。
白元秋的反应与他们都不同,她的脸上露出了惊讶的神色,与平时的笑容不同,这种惊讶是从心底泛上来的。
“苏楼主。”连一秒钟都不用,白元秋立时便断定了这人的身份,她忽然失落的笑了一下,道:“真是奇怪,你明明和他完全不同,我为何会有一瞬间觉得相似。”
如此坚定固执,永不屈服永不逃避的灵魂,瞬间让白元秋感到直击心底的熟悉。
苏梦枕冷冷道:“可苏某从没见过阁下。”
“……我也没见过你。”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小白:男神我真的不是故意搭讪你。
楼主(冷冷的):呵
小白:……这种情商绝对是注孤身的节奏,打赌你会单身到死
楼主(膝盖一疼,红 袖刀出鞘)
☆、一念之间(上)
白元秋觉得自己就是跑去见了苏男神一面,然后就跟着无情回了神侯府。
杨无邪倒是出言挽留她住下,但白元秋觉得都是冰山,她至少跟无情更加熟络一些。
回去的路上,无情问道:“你不是要打听方大侠的消息么,今日为何不问?”
白元秋笑道:“我想见方大侠,也只是解答自己的一个疑惑。此时我疑云已散,便不必再麻烦别人了。”
无情沉默了一会,斟酌问道:“你真的救过方大侠?”
白元秋笑道:“你猜呢。”
无情淡然端静的脸上难得露出天真好奇的神色,道:“不敢请教姑娘芳龄?”
白元秋静静的注视了无情片刻,似笑非笑:“成公子大可将自己的猜测说出来,指不定恰中真相。”
无情深深的看了她一眼,不再多谈此事,反而提起了初见时的事情:“姑娘可知道,成某当初为何对姑娘心怀疑虑?”
白元秋反问:“身为女子,武功高强,粗通医理,来历诡异……魔姑的条件全部符合,凭什么不怀疑我?”
无情笑了笑:“这是一部分,此外,成某发现,姑娘每常敛目而笑,笑的越温柔,却越能牵动杀气。就算不做错什么,也难免叫人感到有些违和。”善意提醒。
成崖余不愧神捕,感觉当真敏锐之至。
白元秋恍然:“公子说的没错,这是我小时候的毛病,本以为改掉了,没想到……”轻笑。
无情饶有兴趣:“小时候的毛病?”
白元秋点头:“少年时,我想狠狠揍过一个人,但他辈分既高,武功与我也是天渊之别,只好每每忍耐。”接着道,“每次担心会被对方瞧出杀意时,我便将头低下,心中越是恼怒,就越要笑的温柔,日积月累,便成了那副模样。”
无情淡淡道:“那个人呢,姑娘后来揍到他没有?”
白元秋笑着摇头:“后来,我就长大了。”
到了神侯府,无情请白元秋自便,他到底公务繁忙,能抽出半天陪她去金风细雨楼已属不易。
白元秋很承他的情。
天色完全昏暗下来。
白元秋盘膝打坐,她已将《九阳真经》全部记熟在脑海中,入定之时,无数文字犹如实质般漂浮在脑海中,组合变幻,最终排列成她需要的模样。
白元秋忽然从黑暗中睁开双眼,微微叹气,九阳真气的确有极好的疗伤效果,但这大多是针对普通的外伤内伤而言,而她武功中的隐患,却是在先天之后才愈演愈烈的。
起身,负手立在窗前,望苍穹之上,有月如寒钩。
白元秋沉思,自从她来到“水月镜花”后,已经过去了年许,她一直在想,这个轮回系统的目的究竟是什么?目前而言,她报以两种猜测,一是这个系统并无自己的感情和目的,所做的一切皆是为了维护主世界与衍生世界的平衡。
至于其二,白元秋已经了解道所有的力量追根溯源,皆可归于“元力”。水月镜花神通广大,对它而言,金钱,财富,权势应该连成为诱惑的资格都没有,那么对于“元力”,这个系统又会不会有什么需求?
《绝代双骄》的世界里,白元秋为花无缺和江小鱼,这两个她视其资质为顶尖的少年留下了可能突破先天,甚至接近天道的武道传承。然而这种超越其世界原本武学结构的进阶最终会造成什么后果,她并不清楚——衍生世界是会自我调节,直至适应,还是渐渐趋于崩溃?
白元秋单纯的对此感到好奇,既不带任何善意,也不带任何恶意。
神侯府中,假山奇石沉静冷郁,庭院花圃中苍翠犹存,而乱红早销,皎皎月色被楼墙树影割裂,斑驳的印在地上,随风变化。
白元秋一动不动,她又想到此刻,在距身处之地不远的金风细雨楼中,那位气质孤禀的年轻男子。
命运对苏梦枕过于苛刻,他才华绝世,而身躯已然病朽,再不肯向命运屈服,也不可能活的太长了。
这样的人若是英年早逝,从私心上说,的确会让她感到遗憾与不快。苏梦枕其人注定无法庸庸碌碌的生存,假如的生命因外力而得以延续,对这个世界命定的轨迹,绝对会造成极大的影响。
白元秋的屈指扣在窗棂之上,忽的释然一笑,自言自语道:“想做就做呗,无霜城白二从何时竟也变得优柔寡断了起来?”
她撑手在窗台上一按,轻如白云般直接从楼上落下,足尖点在梅枝上,微微借力,向前掠出数丈,而梅花上点缀的积雪竟没有因此被震落。
无情住的小楼旁种着几株绿萼,花枝上留着一点残雪,夜色中暗香浮动,窗纸上倒出少年人清俊的轮廓。
白元秋盈盈驻足于楼外的高墙之上,不是她突然改变主意,不打再算往前走,而是前面这片空地上,被无情布满了数不清的机关暗器,若是擅自闯入,只怕会留下永世难忘的回忆。
她没有出声喊人,反而跃跃欲试,打算挑战一把神侯府号称铜墙铁壁的机关。
天上冰轮随着时间的推移渐渐改变位置,在月光的映照下,院中有流光微闪——是一个极细的银丝。
这个小小的异样很快被白元秋捕捉到了,她顺着此处看去,慢慢在脑海中构思出整个院子的引线分布轮廓。
片刻后,白元秋忽甩袖如流云,掀的院中风起,吹花枝摇曳,卷雪如尘。
没有机关被惊动。
白元秋暗暗点头,过于迟钝的机关挡不住真正高手来袭,但如果机关被做得太过灵敏,却也不是什么好事——敌人都不用自己亲自过来,派下属每天站在神侯府的上风口一笼一笼的放鸟就行,哪怕一百只里就一只飞到无情的小楼里呢,就等着暗器成天乱飞吧。
落地轻重已经能够掌握,白元秋又估算了几个安全系数较高的落脚点,反正以她的轻功,只要能借一息之力即可。
夜色中有白影稍闪即逝。
白元秋点地,然后,异变陡生——
地上传来“咔咔”的声响,仿佛是有机关被启动一般,白元秋顿时僵住,以金鸡独立的姿势,点地不动。她对机关并不全无了解,能猜到若是她脚步移动半分,立刻便会有暗器如雨倾落。
与此同时,小楼的大门豁然开启。
无情端坐在轮椅之上,眉目带着几分好气又好笑的神色:“成某记得以前曾和姑娘提过,小楼周围暗器遍布。”微微咬牙,“莫非姑娘从那时起,便想着要来试试了?”
白元秋脸皮甚厚,此刻依旧能从容笑道:“方才我想了想,其实小楼外的围墙,也是启动暗器的一种途径吧?”
无情点头,凉凉道:“喜爱在墙上窥探之人,姑娘并非是首例。”
白元秋笑道:“深夜来访,的确是我失礼。”一揖。
无情神情八风不动,点点头,表示接受歉意,然后转过轮椅,竟打算直接走人了。
……等等你真的没忘记什么事吗?
白元秋见状,眼睛先是微微张大,然后又眯起,轻笑道:“成公子,在下猜测,不管你机关布的多缜密,也绝不会让它们伤到自己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