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武侠同人)[综]本座天下第一人-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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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内息相撞,小船一摇,轩辕三光暗道不好,白元秋恰好一剑送出,将轩辕三光逼入水中。
“恶赌鬼”掉入水中的动静,可比方才大的多了。
白元秋气他将自己打入水里,非要他尝尝滋味不可,也跟着跃下,省的打蛇不死,再生事端。
轩辕三光水性不弱,但不管是谁,在水里过招,招式都得受到阻力,白元秋却仿佛在和岸上一样,此消彼长,轩辕三光渐渐力不从心。
他又怎么知道,“花轻湖”借势听力的法门天下无双,白元秋学的不算精通,对付他却是够了。
水中无法呼气,白元秋又不给他浮上去的机会,“恶赌鬼”的一张脸涨紫,在昏迷前的最后一个念头是:
“想不到我轩辕三光居然是淹死的……”
作者有话要说: 排版修改
☆、轩辕三光
江心。
“咳咳咳咳……”轩辕三光渐渐转醒,睁开眼,昨天差点淹死他的少女在不远处打坐。
轩辕三光翻身想坐起来,身上软绵绵的一丝力气也无,只能跌坐下来。
“你点了老子的穴道?”轩辕三光冷笑,“你怎地不干脆一剑杀了老子?”
“……我没杀你,反而倒是得罪了你,看来你昨天不是来杀我的,而是来寻死的?”白元秋默默的看了轩辕三光一眼,“这般不讲理,怪不得是恶人呢。”
轩辕三光噎了一下。昨天一场恶斗,打到最后,他都险些忘了是自己先袭击的别人。
“老子见你一路跟着江小鱼,来瞧瞧你到底有什么目的。”轩辕三光道,他和江小鱼分别之后,实在觉得那个少年有趣,怕他被江玉郎害了,就远远跟着保护。
“足下跟着江小鱼有什么目的,我跟着江小鱼就有什么目的。”白元秋冷笑,“难不成只许你保护他不成?”
“你是神锡道人请来保护他的?”轩辕三光问。
白元秋闭目不答。
她当然不是神锡道人请来的,不过他既然能给自己想一个合理的身分,她也乐于叫他误会。
一边轩辕三光脑补完全,道:“既然你也是保护江小鱼的人,又抓着老子做甚?”
轩辕三光倒并不觉得白元秋性子不好,小小年纪就能抓了“十大恶人”,表现的傲慢一点才不奇怪。
“我既然遇见了恶赌鬼,怎能不赌一场就放你走?”白元秋笑,“你莫非不敢?”
轩辕三光眼睛一亮,大笑:“格老子,你现在便是放了老子叫老子走,老子也不走了。”
“赌注便是你的命。”白元秋还在笑,“你若赢了,我就不杀你。你若输了,就帮我做一件事情。”
“你觉得洒家怕死?”轩辕三光收敛了笑意,厉声道,“向来只有老子比人赌,还没人敢逼老子赌。”
“那你就去死吧。”白元秋脸一板,冷冷的看着他。
“……女人。”轩辕三光摸了摸自己的鼻子,他想起来,他当初能挤兑神锡道人,毕竟也是因为对方是正道中人,虽说君子大都迂腐了些,总还是讲些道理的。
眼前这一位,都把他放倒扔在甲板上晒着了,还与他讲什么理?
“你是正道中人?”轩辕三光忍不住问,若是正道中有这样的后起之秀,他“十大恶人”还是老老实实的退隐算了。
白元秋一挑眉毛:“你怎会有这种想法?”
“在下浑身上下,有哪一点,像是正道中人了?”
“……你的确不像。”轩辕三光道,“你既然说了赌注,那赌法就要老子来说了。”
“说来听听。”白元秋狐疑的看着他,“你若是要赌喝酒吃肉,我也得陪着你赌不成?”
“某家站在这里,你向我刺三剑,若是某家受伤,或是我的脚离开地面,就算某家输了。”轩辕三光道,他当初就是这样和神锡道人比试的,峨眉剑法当世闻名,三剑也没能奈何的了他,神锡道人更是将峨眉掌门铜符输了去,“某家若是还手,也算是某家输了。”
这种赌法,怎么看也是白元秋占尽了便宜,难不成她三剑还刺不中一个木头人不成?
白元秋剑尖一点,解开轩辕三光的穴道,嫣然一笑:“好啊,你既然肯赌,就不许耍赖,你若耍赖,我可是要捉住你打板子的。”
*
轩辕三光休息了一会,站了起来,白元秋正拿着一方帕子,细细的擦着手中的长剑。
“这把剑难道是什么神兵利器不成?”轩辕三光忍不住笑,那把剑平平无奇,不过是江湖上最常见的铁剑罢了。
“不是,这把剑不过十两银子,是我在街头随手买的。”白元秋道,挽了个剑花,“足下准备好了?”
“在你擦剑的时候,某家就准备好了。”轩辕三光道。
“好。”话音未落,白元秋一剑刺出。
那一剑带起微微的风声,直指轩辕三光的咽喉要害。
“第一剑就想取人性命吗?”
轩辕三光身子一错,长剑几乎是紧贴着他的皮肤滑了过去。
“第二招。”
白元秋长剑回削,剑意缠绵,宛若深闺佳人凭窗闲数落花,竟斜出了缕缕旖旎带杀的风情。
几乎避无可避。
轩辕三光几乎能感觉到剑上的寒意,他猛一张嘴,将剑咬住。
那剑果然只值十两银子,轩辕三光一咬,剑身居然碎裂。
“呸。”轩辕三光突然觉得嘴里的碎剑长了牙齿,咬的他口中疼痛不堪。
他将碎剑吐出,跟着,又吐出一口血来。
“你擦剑的时候……在剑上下了毒?”轩辕三光喝问。
“你若不咬我的剑,我就算下了毒又有何妨?”白元秋摇摇头,“你能还嘴,我便不能下毒么?”
“姑娘果然光明正大。”轩辕三光冷笑。
“当着你的面擦剑,自然是光明正大的了。”白元秋笑吟吟的看着他,“赌奸赌滑不赌赖,你现在受了伤,算不算是我赢了?”
轩辕三光瞪着她,忽然笑了:“格老子,和人比剑,最后居然是嘴里受伤了,今天之前要是有人这么跟我说,老子一定以为他是胡扯八道。”
“你要某家为你办什么事?”
白元秋道:“俗物繁琐,我孤身一人闯荡江湖,不愿搭理,却又不能不搭理,你服侍我段时间如何?”
轩辕三光怪叫道:“你叫某家为你当小厮?”
白元秋嗔道:“我一个女孩子,叫小厮陪着像什么话?你自然是给我当丫鬟了。”
*
轩辕三光看着桌子上的衣裙簪环,眼睛里几乎要喷出火来。
他盯着白元秋冷笑道:“你自己打扮的普通,倒是舍得在丫鬟身上花心思。”
白元秋笑道:“我生的好看,怎么打扮都是美人,你长得实在艰难,若再不好生梳妆一番,岂非嫁不出去了?”
又叹:“可惜我不擅长描眉点唇,胭脂水粉什么的,就只能委屈你了。”
白元秋终于还是被轰出了门,她听得门里面稀里哗啦一阵乱响,忍不住无声大笑。
也许是内力消退,她的脾气也变得年轻许多。
真是……很多年都没有这样胡闹过了,她几乎忘了自己还有少年淘气的时候。
*
宜昌。
江小鱼和江玉郎便是在这里下的船,江玉郎的朋友聚在一起为他在“玉楼东”接风。
有趣的是,在江玉郎等人来后不久,他们的父辈也都通通到了,却不是为了江玉郎这位“江南大侠”的公子,却是去招待以为名不见经传的少年——江小鱼。
青石铺就的路面上,一辆马车行来。
车夫将车子停在“玉楼东”前面,车子上跳下来一个小厮。
一个五大三粗的小厮。
白元秋最终并未叫轩辕三光打扮成丫头。
她跟在轩辕三光的后面下了车,打算进门,却被人拦住了。
“这位姑娘,抱歉的很,小店今日已被人包下了。”小二赔笑道,他不敢跟轩辕三光说话,只好跟着看似“温和可人”的白元秋说,说完,朝轩辕三光小心翼翼的瞧了一眼,被轩辕三光一瞪,将脑袋缩了起来。
轩辕三光的动静引起了周围几个大汉的注意。
白元秋警告的看了轩辕三光一眼,朝小二笑道:“既然如此,我们改日来就是了。”
两人随即离开。
走到街角,轩辕三光问道:“你为何不直接进去?那酒楼里虽有几个高手,在洒家眼里,却还不值一提的很。你若是怕得罪人,洒家一个人去便是。”
轩辕三光说完,长臂陡然一伸,竟将一个藏在角落里的大汉提了出来,喝道:“你是何人,竟敢跟着洒家。”
大汉眼看要喊人,白影一闪,一直呆在轩辕三光身边,温柔可人,言笑晏晏的白元秋迅速出手,素手拂过他的喉咙,一缕真气自她指尖进入大汉的体内,封住大汉的周身穴道。
轩辕三光将大汉丢进角落里:“直接杀了便是,你对这些小人倒是心软。”
白元秋微微一笑,答非所问道:“这该是‘金狮’李家的人吧?”
跟着江小鱼的这段时间,白元秋缠着轩辕三光说了些江湖上的事,白元秋的江湖经验本来就足,许多事情自然是一通百通,轩辕三光固然疑惑,看白元秋行事分明是个老江湖,但对江湖上许多事情却仿佛一无所知,也都告诉了她。
轩辕三光冷笑道:“这般蠢材,也只有李家才养的出来。”
白元秋道:“本来便是做鱼饵的人,蠢不蠢,又有什么要紧?”
朝轩辕三光回以冷笑:“看这些人行事,分明不怀好意。李家在这城中也算大家了,我们一路看来,藏在暗处的人又岂止李家一家?江小鱼入江湖才多久,哪里得罪的了这许多人。你仔细想想,到底是谁有这般大的能耐,摆开偌大排场,只为取一个无名小子的性命。总不能是李家这等蠢物吧,正主还在旁边窥伺,你我就贸然进入,岂非不智?”
若是只有轩辕三光一人,也是打算在暗处保护的,只是边上还有个武功高强的白元秋,想来这城中也无人敌得过他们二人联手,便打算直闯,不料被白元秋说的一噎。
这城中,有这般大权势的人……莫非是“江南大侠”江别鹤不成?
轩辕三光并不太相信,只是白元秋话外之音直指这位大侠,只得按下心中疑问,随着白元秋自后方窜入“玉楼东”,白元秋还特地拐了个弯,去厨房拿了几盘菜。
轩辕三光讽刺道:“你做这些事情倒是熟练的很。”
白元秋笑道:“我年幼时,曾经度过一段衣食不能周全的日子,这些事情若不熟练,怕是早被饿死了……寻摸现成的饭菜还算容易的,以后若有机会,我教教你怎么捉老鼠,我烤老鼠的本事也是一绝,你若学会了,在哪里怕都饿不死了。”
轩辕三光一怔:“你怎会想起捉老鼠来……烤?”
白元秋柔和道:“年小力弱,又少有人愿意搭理,不捉老鼠又能如何?能烤着吃还算不错,难过到极点,只能咬开老鼠的喉咙,把血咽下去……”
白元秋服饰整洁,举止有礼,武艺高强,一看便是名门大派出来的弟子,轩辕三光待要不信她说的话,却又觉得她没有一句是在说谎,顿了一下,大笑道:“小丫头只拿菜多无趣,好歹也拿些酒才好,洒家几日没喝酒,嘴里都快淡出鸟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有话说:……
☆、江南大侠
“玉楼东”果然不愧是名家酒店,那“玉汁火腿”实在是好吃的紧。
小鱼儿坐在那里埋头苦吃,足足有半个时辰。隔间里,轩辕三光也是吃喝的不亦乐乎,白元秋不喜饮酒,他这段时间跟着,身边带着的酒葫芦早就空了,难得有机会喝个痛快,自然好好把握。
白元秋素衫怀剑,合目靠在椅背上。
此时,轩辕三光停下动作,白元秋也睁开了眼睛。
屋内的杀气陡然变浓了。
外间,江小鱼默默嘴巴,停下筷子,旁边一直含笑看着他的几位武林高手,在确认他已经吃饱后,几乎在眨眼间,本来笑意盈盈的脸上便翻出了冷意。
冷汗从背上滑下,江小鱼偷偷自窗缝中瞥了一眼——明明处于繁华街道,此刻路上竟然连一个行人都没有,夜色中,有数十条大汉将酒楼围了个水泄不通。
酒楼之上,除了他所不知道的,悄悄潜进来的白元秋二人,也再找不到别的食客了。
“受人之托,忠人之事,神锡道长托我好生招待于你,我等便尽了地主之谊。但还有一人,却托我等来取你的头颅,你看怎样?”玉面神判冷然喝问,手指已搭载自己的判官笔上。
边上,本来以为自己长辈突然出现是给江小鱼撑腰,因而灰心垂的江玉郎等人,现在俱是眼神发亮,满面喜气。
几乎所有人都能看出来,江玉郎将江小鱼带到自己地盘上,并没怀什么善意,若是江小鱼能因受不了挤兑,自己砍下一只手离开,便更让江玉郎满意了。
江小鱼的目光闪动,面对死局,他将自己的恐惧掩饰的极好,笑嘻嘻的和对方你来我往的说了几句话后,小鱼儿似是知道自己难逃一死,在玉面神判判官笔点来的时候,索性连挣扎都懒得挣扎,静静闭目等死。
就在这时,一抹银光打在判官笔上,玉面判官手腕一麻,拿捏不住,随身兵刃竟被打的飞了出去。
一抹霜影飘了进来,旁边还跟着一个满脸胡茬的大汉。
小鱼儿的眼睛睁开,亮了。
白元秋落地无声,向江小鱼抱拳为礼道:“江少侠别来无恙?”
江小鱼笑道:“你们既然来了,我想必是无恙了……你不是走了么,怎么会在这里?”
白元秋微笑道:“我不放心少侠,自离别后,一直挂念,今日相遇,实在令人欣喜。”
江小鱼尚未答话,玉面判官便截口道:“既然是无意相遇,姑娘又何必定要趟这趟浑水,不若就此离去。今日打扰姑娘用餐,我等改日摆酒向姑娘赔罪。”
他见来者武功不俗,不想惹上额外的是非,语气难免软了下去。
白元秋与江小鱼毕竟相处过一段时候,了解他有些不喜女子保护他,便不肯叫他知道自己一路跟随,倒让玉面判官等人误以为此事尚有几分余地。
白元秋笑意渐冷:“今日不过区区一盆玉汁火腿,便想要我江兄弟的头颅来换……你们若当真摆酒赔罪,还不知道想叫在下拿出些什么来,我可是无福消受。”
又朝轩辕三光道:“你惦记你的小兄弟很久了,今日见他被人欺负,也不帮他出气么?”
轩辕三光在一边早就等的手痒,不过是碍于主仆之分,不好擅自动手,白元秋话音未落,只听“噼噼啪啪”一阵响声,玉面判官等人人脸上都多了一个五指印,除了白元秋,竟没有一个人看清他究竟是怎样出手的。
白元秋瞧了江玉郎一眼,她眸光清若流泉,却也寒胜凉玉,后者被看的身子一软,竟然坐都坐不稳,江小鱼笑嘻嘻的扶着他,道:“不过是被人家小姑娘看来一眼,你怎么害起羞来。”
“金狮”李迪被打了一巴掌,脸色涨紫,不敢看轩辕三光,朝白元秋怒骂道:“你这狗娘养的小……”
白元秋掌风一拂一推,桌子上一杯酒化作一条银线射入李迪的口中,李迪的话被猛的打断,喉咙里咯吱咯吱的响了一会,“呸”的吐出一口血水,连着数个断牙。
白元秋轻笑道:“怎么他打了你,你却要骂我出气,莫非是在下看起来好欺负不成?”
厅中一下子安静了下来。
轩辕三光出手快到无迹可寻,而白元秋出手,一招一式都叫人看的清清楚楚,却更浑然天成,毫无破绽,她功力或许尚浅,意境却是极高。
厅上众人这才发觉,这位温柔可人的少女,功夫怕是不输于轩辕三光。
轩辕三光看了白元秋一眼,后者道:“你与江少侠许久未见,想做什么,不必问我。”
轩辕三光走到江小鱼面前,给江小鱼和江玉郎一人倒了一杯酒,厅中众人还要说话,被轩辕三光一瞪,都老老实实的呆在那里,一动不敢动,白元秋坐在一边,微笑的看着小鱼儿。
轩辕三光拿起酒壶道:“喝!”自己率先将酒喝了下去。
小鱼儿笑嘻嘻的一饮而尽,江玉郎哆哆嗦嗦的端起杯子,喝了下去。
轩辕三光盯着江玉郎,咯咯笑道:“你可知你喝的是什么酒?”
江玉郎颤声:“弟子……弟子不知。”
轩辕三光道:“这一杯是赌酒,无论是谁喝了老子倒得酒,都得和老子赌一赌。”
江玉郎吓得一抖,杯子摔在地上。
轩辕三光冷笑:“怎么,你不赌?”
江玉郎哆嗦的连话都说不清楚:“吐,吐,吐……”
轩辕三光道:“好,你既然愿赌,那老子这次就赌你这龟儿子的一条手臂!”
江玉郎脸色苍白,浑身颤抖,朝白元秋的方向看了一眼,竟然流出了眼泪:“求,求……”
白元秋朝他嫣然一笑,柔声道:“你不必担心,我刀法还算不错,若是你输了怕痛,我亲自动手帮你把胳膊切下来可好?”
江玉郎整个人都软软的滑到椅子下面去了。
突然间,一人朗声笑道:“轩辕先生若要赌,在下可以奉陪.寻这等黄口孺子来赌,岂非无趣么?”
白元秋等人转头看去,只见一位青衫儒冠,风雅俊秀的男子飘飘然走上楼来。
那男子面若冠玉,风神秀致,举止更是潇洒已极,厅中那些也都是本地的武林豪杰,加在一起却还比不上此人的一半。
李迪等人看见他,无不暗暗舒了一口气,江玉郎更是迅速的爬回椅子上,若不是和小鱼儿锁在一起,几乎要忍不住开心的跳起来了。
白元秋站起来,抱拳道:“尊驾可是‘江南大侠’江别鹤?”
青衫男子笑道:“在下正是。”
白元秋细细打量江别鹤一番,叹道:“久闻江大侠乃是继燕南天大侠之后,唯一一位当得起‘大侠’之称的人,今日一见,方知什么叫做‘闻名不如见面’了。”
江别鹤笑道:“不过是江湖朋友抬爱罢了,在下怎担得起?在下久处江南,孤陋寡闻,竟不知道江江湖上又出了姑娘这样的少年英雄,实在惭愧的紧。”
白元秋微微低头,似乎有些腼腆,道:“在下不过无名之辈而已,江大侠如此说,我真是羞惭无地。”
江别鹤微笑道:“不知姑娘如何称呼?”
白元秋道:“我叫白元秋。刚刚江大侠似乎是说,想代令郎前来赌一赌?”
江别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