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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综武侠同人)[综]本座天下第一人-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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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元秋道:“我叫白元秋。刚刚江大侠似乎是说,想代令郎前来赌一赌?”
  江别鹤道:“正是。不知姑娘是轩辕先生什么人,可能做得了轩辕先生的主?”
  轩辕三光大声道:“老子和她打赌,把自己输给了她,她自然做得了老子的主,她说什么,老子就听什么。”
  厅上众人,包括江小鱼在内都是暗暗一惊,看白元秋与轩辕三光之剑似乎有些奇怪,但听轩辕三光的说法,堂堂“十大恶人”竟是沦为这少女的仆佣,怎不令人惊讶?
  白元秋客气道:“轩辕先生看我是女流之辈,谦让我罢了,。”
  说罢,白元秋瞥了轩辕三光一眼,后者心领神会,上前问道:“不知江大侠想要赌些什么?”
  江别鹤道:“在下并不擅长此道,便听轩辕先生吩咐罢。”
  轩辕三光大声道:“好,你我之间,无论谁输了,便任凭对方处置如何?”
  这赌注不能说不苛刻,江别鹤声音却一丝未变,平淡道:“就是这样也好,不知如何赌法,还请见告。”
  轩辕三光本来因为白元秋对江别鹤似有敌意,见到江别鹤的气度,也不由得为之动容,大笑道:“好,果然不愧是‘江南大侠’,我本来瞧着白道的人十分讨厌,你却……,老子定了赌注,赌法便由你来定,这是老子的规矩!”
  江别鹤微微笑道:“那便恭敬不如从命了。”
  江别鹤走过去,搬了一张小圆桌来,又将一碗满满的鱼翅羹放在桌子中央。白元秋瞧着他,眼睛一眨不眨。
  白元秋问道:“江大侠这是何意?”
  江别鹤缓缓道:“我与轩辕先生依次向桌上击掌,若是有谁将鱼翅羹溅出,或是鱼翅羹掉下来,就算是输了。”
  说完,江别鹤便率先朝桌上击了一掌。
  那一掌既轻且柔,好像没用什么力气,可是梨花木的桌面却仿佛是豆腐做的一般,手掌穿透桌面,那一碗满满的鱼翅羹果然还是纹丝不动,一滴也没溅出来。
  江别鹤笑道:“我与轩辕先生一掌击下,必定穿透桌面,是以就算我俩人都未将这碗鱼翅羹震倒,到了后来,桌面上俱是掌痕,那中央一块,总要落下去的,谁击下最后一掌,谁就输了,是以桌子越小,胜负便越早。”
  周围的人都愣在当场,小鱼儿瞪圆了眼睛,江玉郎的眼里却已经发了光。
  他们实在是未曾见到过这样的掌法,这般的掌力。
  轩辕三光的脸色也已经变了,好像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了。
  白元秋瞧着江别鹤,又瞧了瞧轩辕三光,轻笑:“江大侠似乎弄错了,并非是江大侠和轩辕先生打赌,而是江大侠与我打赌。”
  轩辕三光失声道:“你……”
  白元秋缓缓道:“不过是叫你定下赌注而已,谁又让你上来打赌了?江大侠乃是英雄豪杰,我若是不亲自出手,岂非不敬?”
  又问江别鹤:“不知江大侠可有疑议?”
  江别鹤顿了一下,苦笑道:“江某这边自是没有疑议的”。
  白元秋走上来,手掌敷在桌面上,过了一会儿才挪开,也不见其如何用力,手下的桌面竟然化作一片木粉,扑簌簌的落了下去。
  江别鹤赞叹道:“姑娘好俊功夫。”
  白元秋摇摇头:“投机取巧而已。”
  二人一次上前,很快,小桌上便布满了手掌印。
  屋子里烛火摇曳,灯芯忽闪忽闪。
  明暗的灯光照在白元秋的脸上,显出一种神秘莫测的美丽。
  轩辕三光紧紧攥着手掌,身上有汗流了下来。他多年没有在打赌的时候这般紧张过了。
  江别鹤再次轻轻按下一掌,桌子微不可查的晃了晃。
  轩辕三光的脸色变得惨白,就算不去碰,那碗鱼翅羹看起来也已经是摇摇欲坠,更何况桌子上已经没了可以下手的地方。
  白元秋上前,脸上一贯的笑容似乎都显得淡了,她是否觉得紧张?
  烛火跳动,人影摇曳,这场赌局越来越接近尾声。
  旁观的人连呼吸都放缓了。
  白元秋伸出手,她五指纤细修长,犹如美玉雕成,但这只手,在在灯光下,却慢慢起了变化。
  她的手还是那样美丽,却突然给人极为绵软的感觉,就像舒展的绸缎,没有半根骨头。
  完美而妖异。
  “天魔大法”中的一项偏门——无骨生香,可以短时间内软化手掌的骨节,与缩骨功很有些大同小异之处。
  轩辕三光瞪大了眼睛,小鱼儿屏住了呼吸。
  白元秋的手轻盈的就像一抹绢布,轻轻敷在桌子外围,慢慢按下一掌,鱼翅羹还是没有掉下来。
  又撑过一局。
  江别鹤再次上前,手掌以十分刁钻的角度,斜斜的刺入桌面,但就在他手掌快要离开的瞬间,布满手掌印的小圆桌瞬时分崩离析。
  “啪——”鱼翅羹摔在地面上,汤水飞溅一地。
  江玉郎软软的跌在地上,他看起来似乎要晕过去了,“金狮”李迪,“玉面判官”等人,一点声气也发布出来。
  白元秋微微低着头,眼睫低垂,掩饰了眸子里细微的诡异光彩,长袖遮住掌心,白色的药粉逐渐化去。
  虽然失败,江别鹤却还是微笑着,脸上带着歉疚的温柔神色:“这局是江某输了,姑娘但请吩咐,江某无有不从”。
  白元秋摇了摇头。
  江别鹤问:“姑娘何意?”
  白元秋柔声道:“这局本该是江大侠和轩辕先生的赌局,我中途插手,已是不该,又怎么好厚着脸皮,说自己赢了?江大侠若不嫌弃,就算我们平手如何?”
  江别鹤深深看了白元秋一眼,笑道:“姑娘厚意,在下就恭敬不如从命了,日后姑娘有什么差遣,只要不违侠义之道,江某一定全力以赴。”
  白元秋笑道:“我确有一事想要劳烦江大侠。”
  她指着江小鱼道:“我这位朋友不知道哪里得罪了这许多的武林豪杰,非要取他性命,江大侠德高望重,若肯居中调解一二,白元秋不胜感激。”
  江别鹤目光一转,一屋子的人在他的目光下都低下头去,七八个成名已久的英雄豪杰,居然像个小孩子一样面红耳赤。
  江别鹤缓缓道:“我敢以性命向姑娘担保,这种事以后再也不会发生了。”
  白元秋道:“江大侠无需如此客气,只是这几位前辈说是受人所托,要取我江兄弟的头颅,不知道究竟是受何人所托?我江兄弟年纪小,又是初入江湖,有什么得罪的地方,还望诸位高抬贵手,勿要与他小孩子计较。”
  白元秋说话神色语气极是恭敬,恭敬到李迪几人几乎想要钻到桌子下面不出来了。
  “玉面判官”萧子春小心翼翼的抱拳赔笑道:“白姑娘,不是我等不肯告知,只是人在江湖,道义为先,我等答应了不能透露那位前辈的姓名,就算白姑娘要了我等的姓名,我等也是不能开口的。”
  “金狮”李迪道:“萧兄所言极是,极是,我等虽说是受人所托,冒犯了江小侠,但是如今看来,这其中怕是大有误会。”
  白元秋还未曾开口,轩辕三光已经满是讥讽的重重哼了一声。
  江小鱼抚掌大笑道:“妙极,妙极,各位不愧是武林前辈,英雄豪杰,果然讲义气的紧。”
  江别鹤重重一叹,脸上又是气恼,又是痛心:“你们怎么这般糊涂!”
  又朝白元秋深深一揖:“他们几个皆是我的好兄弟,好朋友,如今有了过错,江某愿意一力承当,只求几位能网开一面,给他们一个改过的机会。若是白姑娘想为江小侠出气,就算提剑杀了江某,江某也是不敢还手的。”
  说到最后,语调几乎哽咽了起来。
  李迪,萧子春等人又悔又急,皆道:“我等有了过错,怎能叫江兄替我等受过,白姑娘有气,只管朝我等发作便是。”
  白元秋温言道:“江大侠义气深重,我岂敢有相逼之意?只是我江兄弟年纪还小,虽然性子良善,平日行事却难免有疏漏之处。几位前辈若肯多多包含我江兄弟一二,白元秋便深感大德了。”
  说罢也是一礼。
  李迪急道:“我等在一日,便护着江小侠一日,白姑娘放心便是。”
  萧子春也道:“敢不从命。”
  *
  小二重新整治了一桌酒菜,江玉郎那群朋友们这次全都老实巴交的站在后面,垂手侍立,白元秋与江别鹤互相谦让一番,最终还是叫“江南大侠”坐了首席,一边是李迪,萧子春等人,另一边便是白元秋,轩辕三光,江小鱼,还得多加一个江玉郎。
  江玉郎本来不敢坐,被小鱼儿扯着手按在椅子上。
  小鱼儿笑道:“江大少爷不坐,我又岂能坐的安稳?”
  江别鹤看到江小鱼和江玉郎手上拷着的“情锁”,微微笑道:“不知是什么人将犬子与江小兄弟拷在一起,若是小兄弟有为难之处,在下愿尽绵力。”
  江小鱼笑道:“若是能够解开它,我自然是求之不得。”
  江别鹤又问:“白姑娘怎么看?”
  白元秋道:“我对机关之术并不精通,江大侠愿意帮忙,自然再好不过。”
  江别鹤道:“那便请江小兄弟去我家暂住一段时日,这等旁门左道的区区之物,在下自信还是能够将之解开。白姑娘与江小兄弟是至交好友,若是没什么要紧的事,不如也一起前来如何?”
  白元秋还未回答,江小鱼便大声道:“谁说我与这小丫头是好友来着?我根本就不认识她,之前也不过只见过她一次而已。”
  白元秋微微一笑:“你不把别人当做好友,别人便不能把你当做好友了?”又朝江别鹤道,“若我不是江小侠的朋友,江大侠还肯不肯邀我去住上一段时日?”
  江别鹤道:“自然是欢迎之至。”
  江小鱼冷笑道:“我与你什么关系都没有,你还一路跟着我,究竟打算做什么?难道想叫我感激你不成?你别忘了,我可从没求你做过任何事。”
  轩辕三光筷子一摔,怒瞪着江小鱼,就差没骂出声来。
  白元秋笑道:“都是应邀去江大侠家小住,谁说我是跟着你的,你能做江大侠的小兄弟,我便不能与江大侠攀一攀交情么?”
作者有话要说:  第四章

  ☆、绝世聪明

  天高云淡。
  白元秋一行五人走了二天,才到江别鹤住的地方。
  本来白元秋是告诉轩辕三光两人的赌约结束,不必再跟着她了,轩辕三光却说自己既然是自由之身,乐意去哪里不用她管,也跟了上来。
  在这两天里面,江别鹤温和客气,待人如沐春风,白元秋言笑晏晏,妙语解颐,江小鱼不得不承认,和他们二人相伴而行,实在是一件令人十分舒服的事情。
  到了目的地,不过是三五间破旧的屋子,虽然收拾的十分干净,一尘不染,陈设却极为简陋,也没有姬妾奴仆,只有一个聋哑的老头子,蹒跚的为他做些杂事。
  江小鱼不由叹道:“本来我再也想不到,大名鼎鼎的‘江南大侠’,住的竟然是这样的屋子。”
  江别鹤正色道:“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这句话我从未忘记。”
  白元秋赞道:“‘纣王之祸,起于象筷’,能在功成名就之时甘于清贫,才算得上是真正的英雄豪杰。”
  江别鹤苦笑道:“不过是在江南一带略有薄名罢了,实在当不得白姑娘厚赞。”
  到了饭时,白元秋去厨房做菜,原本的哑伯倒是退了一射之地,明明看上去是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家小姐,竟然出乎意料的擅长厨艺,不过是五六道普通菜蔬,却是做出了十二分的精致。江别鹤也亲自端菜添饭摆桌子,这委实与他领袖江南武林的名声不大相衬。
  江别鹤道:“粗茶淡饭,怠慢各位了。我极少饮酒,家中也无藏酒,还望轩辕先生不要见怪才好。”
  几日相伴,江别鹤一直都是客客气气,半点架子也无,饶是轩辕三光对他有些偏见,也不由得服气几分。
  江别鹤夹了一筷子菜,大赞道:“这道野菜只我家这里常见,别处少有,我自幼常常食用,却从未有人能做的这般美味,白姑娘好手艺。”
  白元秋抿嘴一笑:“我也是从未见过这种菜肴,刚刚还在担心若是将它做的不堪入口可怎生是好,江大侠这样说,我就放心了。”
  轩辕三光也尝了尝,道:“果然不错。”
  众人中,只有江小鱼撇了撇嘴道:“也不过如此罢了。”将筷子一丢,站起身来伸了个懒腰,江玉郎被他拉着,也只好跟着站起来。
  江小鱼对江别鹤道:“我虽然很想跟你多聊聊,却实在是累的紧了……希望你明天能找几个有用的锁匠,将这见鬼的‘情锁’打开。”说完转身走了,神态骄傲,连眼角的余光都不肯分给旁人。
  轩辕三光想了想,迟疑的瞥了白元秋一眼,也跟了上去。
  江别鹤一脸歉疚:“敝所简陋,招待不周。若江小兄弟有什么不快,全因江某的不是,白姑娘可千万不要介意。”
  白元秋笑的十分甜美:“他的确是个好孩子……我素来是明白的。晚辈也有些累了,便自去休息,江大侠不必招待我。”
  江别鹤宽容点头,默默看着他们的背影直到消失,然后缓缓在袖中摸索着,竟摸出一柄长不过一尺的短剑。
  这柄剑的剑鞘黑黝黝的极不起眼,但等江别鹤抽出这口剑来,屋子里却像是有电光一闪,森冷的剑气竟使烛火都失去了温度。
  江别鹤温柔的抚摸着剑身,声音轻柔,既像在和人说话,又像是在自问:“你可知道为何我不用剑将他们手中的情锁斩断?我若是将他们的情锁斩断了,又用什么理由把他们带到这里来?轩辕三光倒还罢了,那两个小鬼却是一肚子心眼,我不得不防,不得不防……”
  说到后来,江别鹤的声音渐渐低沉,低的就像是情人耳边的呢喃,脸上甚至还带着温柔的笑容。
  而这屋内唯一能和他说话的对象却是个老头子,又聋又哑的老头子,无论他说些什么,这个老头子都是一个字也听不见的。
  *
  昏暗的走廊,只有尽头挂着一盏小小的破旧的纸灯,庭院里只有枯乱的杂草,一只黑猫蹲在草丛里,碧色的眼睛闪着幽幽的光芒。
  江小鱼的脚踩着走廊的地板上,发出吱吱的响声。
  轩辕三光阴沉着脸跟在后面,问:“你刚刚未免太不客气了一些。”
  江小鱼笑嘻嘻道:“我对谁不客气了?莫非是你那位白姑娘?我连话都没和白姑娘说过,又怎么来的不客气?”
  轩辕三光更怒:“她待你如何,你难道没有看在眼里?”
  小鱼儿脸一板,道:“我从未求她跟着我,也从未求她怎么待我,她做了什么,都是她的事,与我无关,你若不高兴,带着她走就是了。”
  轩辕三□□的脸色发红,连说三个好,甩手便走了。
  江小鱼缩了缩脖子,远处的风吹过屋檐,卷起残叶,打了个旋儿远上天际,苦笑道:“在这个地方,我住不了十年只怕就要疯掉了。”
  江玉郎道:“你放心,你用不着住十年的。”
  江小鱼笑道:“你终于说话了,刚刚我还以为你变成哑巴了。”
  江玉郎犹豫了一下,问道:“那位白姑娘……便是我们在江上遇到的那位吧?”
  江小鱼道:“除非这世上有个更她长得一模一样的孪生姐妹,否则定然是她无疑了。”
  江玉郎幽幽道:“白姑娘怕是自那时起便一路跟着江兄了,如此佳人,又是一片痴心,江兄好艳福。”
  江小鱼瞪他一眼:“女孩子对你笑的时候,就是想害你,就是想弄条绳子套出你的头,她对你越温柔,你就越危险,只要一不小心,你这一辈子就完了。”
  江玉郎低着脑袋诺诺道:“我并不敢觊觎江兄的人,江兄实在是不必如此吓唬我的。”
  江小鱼本来瞪着他,忽然又笑了:“极是极是,若非那小姑娘一见面就劝我杀了你,你到是当真可以上前勾搭勾搭。”
  夜风卷过。
  江小鱼瞧着黑黝黝的后院,问:“这后院你去过吗?”
  江玉郎低声道:“只去过一次。”
  小鱼儿笑问:“你在这里住了许久,竟然只去过一次?”
  江玉郎面无表情:“去过一次的人,你用鞭子抽他,他自然不会再去第二次了。”
  推开卧室的大门江玉悬起一盏灯,小小的屋子里,只有几柄刀剑,一大堆书,还有一张床。
  江玉郎道:“我的房间小,今天便委屈江兄和我挤一挤了。”
  小鱼儿笑道:“这几天,我有哪天不是和你一道住的么?便是新媳妇,这时候也不会再害羞了。”
  另一边。
  白元秋刚刚铺好了床,门外便响起了敲门声。
  白元秋打开门,外面果然便是轩辕三光。
  白元秋笑道:“我就猜到一定是你。”
  轩辕三光哼了几声,开门见山道:“那臭小子不识好歹,你何苦一路跟着他?”
  白元秋柔声道:“我告诉过你,我是受人所托,保护他的安全。”
  轩辕三光一脸的不肯相信:“那你究竟要保护那臭小子到什么时候?现在有了江大侠,你对谁都算是能有个交代了……难道你要保护他一辈子不成?”
  白元秋看了看任务面板,上面还是一点变化都没有,叹息道:“就是到了江大侠家里,才更要处处小心。”
  轩辕三光皱眉问:“老子一直觉得你对江大侠有敌意……你在怀疑他?”
  白元秋笑道:“我没有在怀疑啊。”我已经确认了好吗?
  又道:“我要顾及江小鱼,只怕没有时间照顾你,你自己小心,‘十大恶人’成名多年,若是在‘江南大侠’家里着了道,只怕要叫江湖中人耻笑了。”
  轩辕三光的脸色青了脸:“你难道知道了些什么,江大侠他……”
  白元秋笑容可掬道:“不过是自己的推测而已,但就算江别鹤不做什么,小鱼儿也必然得弄出点事情来……你也不必太过烦恼,若是我觉得事情太过棘手,早就带着小鱼儿跑了,又怎么肯叫他来到这里冒险。”
  轩辕三光带着一肚子疑问被白元秋赶去休息了,白元秋自己则躺在床铺上,闭着眼睛,唇角还带着一丝笑容。
  月近中天。
  门外传来脚步声,在门口停住了,外面的人敲了敲门,无人应声,顿了一会,推开房门,仔细的瞧了瞧,又过了一会,便听到脚步声轻轻离开,越来越远。
  此时,本该沉睡的白元秋猛地睁开眼睛,从床上弹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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