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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火影同人)[四代火影]麒麟-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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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该隐起了好奇。
  可惜幸子也无法满足他的好奇心:“我也不清楚,就是客人。”
  “这样啊。。。我们进去吧。”
  该隐也不再执着。
  入了大厅,进了房内。
  幸子引荐完之后在场的三人都规规矩矩的坐着。
  “你就是该隐?”
  幸子的父亲,叫做夕日草芥的男人开口问道。
  “是的,我是该隐。”
  该隐点头。同时心里莫名的有些诡异感,这个人特地确认自己的身份,总给他一种奇怪的感觉。
  “具体情况我已经听幸子说过了,能告诉我你学习幻术的理由么?”
  “想学而已。”
  该隐在心里留了一个心眼,不想多说。
  他不想多说,不等于身旁的人想要就此闭口。
  一旁的幸子勾起了嘴角,愉快的声音脱口而出:“爸爸~该隐可是宇智波呀,我上次有看到该隐用写轮眼哦。”她对该隐吐了下舌头,偷偷做了一个加油的姿势:“该隐和爸爸慢慢聊,我去端茶。”
  说完幸子人也跑了出去。
  “。。。宇智波么?”草芥居高临下的看着面前的少年,若有所思的重复这个名词。
  “。。。”一顿,“是。”
  该隐暗暗皱眉。
  至此,没有否认的必要了。
  对于宇智波这个身份,他虽然没有特意的去瞒着身边的人,但不等于他不知道自己这种特例本身具有的危险性——没有大人的保护,自身也不够强大,拥有可能被人盯上的强大力量却远离最佳的保护所。
  ——该隐并非自己害怕危险,而是怕这份危险早晚有一天会威胁到自己身边的人——会威胁到水门。
  只是。。。幸子的话。。。
  脑袋里过滤了一遍这个女孩的一切,生活中的点点滴滴,该隐想不出,想不出这个女孩有害自己的理由。
  毕竟,她还是那样爱着他的,至少是爱过的,不是么?
  一时间,他也理不清自己的思路了,在他的感觉中,和幸子的单纯的执着相比这个男人透着一丝诡异的危险。
  只不过。。。似乎也不是特别的危险?
  “是的,我是一名宇智波,但是我不打算单纯的执着于写轮眼的力量,相反,我更推崇正常的幻术,所以特来请教。”规规矩矩的低头回答,该隐在话语间努力让自己站到对方的营地去,“不过。。。”
  “不过什么?”
  “不过今日造访似乎太过唐突了,还请见谅。”
  不知道为何,有一丝的不详,不过不轻不重的,还真不好分辨。
  该隐抬起头盯着草芥的面容。
  “来都来了,还说什么,既然你是幸子的同学那就跟我来吧。”
  “。。。?”
  草芥领头,该隐默默跟在后面。
  不对劲。。。
  这个男的,不对劲。。。
  木叶的天永远比别的地方更蓝。
  虽然该隐说这是鬼话,哪里的天都是同一片,可水门偏偏如此觉得——木叶的天空是唯一的,是最美的。
  独自出任务刚刚回来的水门交完了报告,正走在回家的路上。
  他昂头望着天空,这样的想法忍不住又浮现上来。
  果然,只有木叶才是最美的。
  因为这是。。。我们唯一的归处。
  还有那里~对了对了,要赶快回家才对,该隐和芽姐姐该着急了吧。
  水门带着轻巧的步伐回到家里。
  …
  远远的,一阵不轻不重的血味传了过来。
  这个时期的水门对于血腥出乎意料的反应激烈,他还资历还不够让他适应理所应当的杀戮,却也知道这些不可避免,矛盾之中,致使他对于死亡的血气异常的敏感。
  家里怎么会有血气?
  大脑一真迟钝。
  旗木朔茂不在家,自己也出去了,该隐也可能出去了,但这都不该是问题,因为这里是木叶,大家都是家人,就算有偷鸡摸狗的事情,也没有人敢伤害到旗木家才对。
  不过…谁还记得这里是旗木家呢?
  顾不得多想,他几步冲进了家门,那份血气引着他,一直引导了卡卡西的房间。
  最糟的情况。
  芽倒在了卡卡西的小床旁边。
  空荡荡的小床轻轻地摇晃着——早已到了睡普通床年纪的卡卡西,经常将这个该隐为他特质的摇篮床当做秋千来玩耍。
  水门还记得那张床是该隐亲手做的,那是木叶绝对没有款式,木头和木头相互嵌合的方式非常的独特,不需要钉子,也不需要金属的轮轴,完全不用担心小孩在自己玩闹的时候会受伤。
  ——那个时候,十分讨厌着婴儿的该隐,常常因为他的一句话想尽办法的弄着这些为卡卡西准备的东西。
  鲜血染上了深色的木头,打乱了柔美的花式。
  那是该隐亲手画的画,是水门看不懂的符文。水门还记得那天该隐一边认真的画着一边说,这个符文在他的世界里可以保护小孩的灵魂不丢,它可以让神鬼知道:
  这个孩子还太小,他才刚刚出生到这个世界,请不要带他走。
  伸手将昏迷的芽放到床上,简单的检查之后为芽包扎,出了门随便抓了一个人托对方通知医院来派人一趟,水门收拾了一下东西,准备出发。
  他知道,该隐从不喜欢卡卡西,即使喜欢也是那种爱屋及乌的喜欢。
  不论是否喜欢都会用心的对待,卡卡西对他们来说是对旗木大人感恩的存在,所以无论是谁都不可以夺走。
  “请等着我,卡卡西。”
  他在口中默念。
  他是波风水门,风属性查克拉,擅长近战格斗,对于快速的战斗节奏的偏好在这个年纪已经初露锋芒,可他还有一点,那是没有人知道的。
  并非他有意隐瞒,只是没有必要。
  他还是一名感知型忍者。
  ——虽然比不上中山一族的秘术,但从不落下基本功的水门还是很强悍的。
  窗边落着一缕红发。
  水门轻轻掬起,这情景他无比的熟悉,只是手中这发丝比那日的更加深沉,深色的猩红,比静脉里浑浊的血液更加的呕人。
  …
  不会的。
  水门这样告诉自己。
  先要找到该隐。
  是的,先要找到该隐,如果是这样,说不定最危险的是该隐,卡卡西只是一个婴儿又没有身穿什么秘术,也许敌人贪图旗木家的刀法,那也不是一个婴儿能够学到的。若是想得到什么,也绝不是从卡卡西身上。
  他扭身一跃上了树梢,寻着那股气息追着该隐而去。
  那是一座有些荒芜的庭院,杂草丛生,却又有着隐隐的规律,水门没有该隐的诗人情怀,他没有多看一眼,只是看到门口站着的人。
  那个男人,冷清的剑眉,杀气毕露的双目。
  男人在门口转了一圈,犹豫了一下,沿着一条若隐若现的血迹跑了出去。
  也许敌人在等,水门没有选择硬闯,他绕到后门。
  外墙的墙壁已经坍塌了不少,他不费吹灰之力进入了外院。进来了才知道,这里还挺大的,外院之内还有一道围墙,之后才是内院。
  该隐在那里面。
  是的,他在那里。
  在树荫不被注意的角落,一只大大的黄狗温顺的趴着,正舔着他的伤口,目测有一寸多长的伤口,哪怕丁点的血腥味都没有流露出来。
  水门两步冲过去,他不敢开口,怕惊动敌人,心中惊疑不定。
  这里可是幸子的家,那样喜欢着该隐的幸子的家,该隐怎么会在这里出了事情?
  若他的猜测正确,那么这个阴谋将是多么的可笑。
  【别想太多。我相信她。】
  意外的,该隐用唇语这样对水门说。
  他抓住水门的手,心疼的发现入手的一片冰冷。说出去的话不知道到底是为了欺骗谁,可他知道,现在必须说。
  不想让水门的心被污染,所以他必须说点什么。
  【幸子只是孩子不是么?别想太多,水门。】他说。
  水门点了点头。
  他反手握住该隐的手,那狗的唾液似乎能加速伤口处血液凝固结痂,该隐的身体失血并不厉害,却也隐隐的发冷。不自觉的,水门握的更紧。
  【外面的血痕?】
  【我让另一只带着我的一些血跑出去一段,然后取消了通灵术。】
  【谢谢。】突兀的,水门这样说。
  该隐却好像明白了,轻笑,换了个话题:【你是怎么知道我出事了的?你这么迟钝,一定不是自己猜到的吧?】
  【……嗯…卡卡西不见了,家里受到了袭击,我怀疑…】
  我怀疑,是针对你。
  很担心所以来看一看。
  水门的话让该隐深深地皱起眉头。
  旗木家被袭击?
  这真是出乎他理解的事态。
  他和水门一样,觉得木叶虽然有不少小偷小摸的人,但是大家都识相的不去动忍者的家产,一是你惹不起,二是人家那是保家卫国整日顾不上着家人,你何必去为难。
  基本上可以排除入室抢劫的可能,芽虽然不是忍者,可旗木家的夫人若是要比划起来也是有板有眼的,不至于被一般盗贼扳倒。
  有组织的多人盗贼,或者是单个的敌方忍者。后者的可能性明显要比前者大得多,可为什么是卡卡西?
  两人都想不通这点。
  想不通就不去想,多想无益。
  该隐扶着黄狗的背站起身子,他的伤口已经结痂,疼痒其上,难过的厉害,可是不动不行,他们不能不管卡卡西。
  拍了拍黄狗的背。
  那黄狗不需要该隐说什么立刻会意,晃荡着悠闲地步伐走了两步,一下子跃上树梢。
  水门那是独自分身乏术,让他召唤出的蛤蟆去不是动静太大就是动作太慢,该隐这边可不一样,狗狗们个个相貌平凡速度绝佳。
  一个战斗用,一个通讯用。
  仿佛商量好了一般。
  黄狗离开后水门扶着该隐出了外墙。
  “没问题吧?我先送你去医院?”
  面对水门的关心该隐摇了摇头,两人又走了些距离,水门翻出绷带为该隐包扎。此时已经是黄昏时分,等到处理完该隐的伤口,最后一抹阳光也消失在山川的尽头。
  绷带缠上去,没有溢出多余的鲜血,水门略显安心。
  “别高兴了,”该隐看起来倒是不是特别的满意,“这东西管止血却不管长肉,之后得把这个血痂扒掉,不然就是个窟窿。”他翻了个白眼,吐槽这东西不仅看着不卫生,而且副作用诡异。
  “至少…可以行动,去医院这伤口不是问题的。”
  水门一愣,笑着安慰。
  该隐叹气:“走吧,去找卡卡西。”
  “嗯,你看这个。”点头,水门递上了他的发现,手中猩红的发丝。
  …
  真是…特别怀念的场面。
  不可思议的,该隐也想起了那一刻。
  那一刻,他在房间昏昏欲睡,水门突然地破门而入,小巧的脸上布满了不知所措,小小的拳头中紧握的猩红的发丝。
  “幸子,夕阳幸子。”
  没有水门的柔软,该隐毫不客气的吐出这个名字。
  背叛我的人,我绝不容忍。
  …
  短暂的沉默之后,水门开口。
  “卡卡西没有查克拉,我追不到他。”
  他的话让该隐一愣。
  “你是感知型忍者?”
  “嗯。”水门点头,本就不打瞒,只是从没有使用的时机。
  “追幸子的。”
  该隐说的毫不客气。
  轻轻一叹,水门点头。他合上眼,集中注意力,幸子似乎已经去了十分遥远的地方,仅仅残留着隐约的痕迹。
  “太远了。”他不得不放弃。
  该隐低头结印,通灵出一只瘦长的狗儿。
  “这是?”
  那是水门没见过的狗儿,该隐显然也很意外这只狗儿的长相,先是一愣,然后笑道:“这叫灵缇,是一种敏感到神经质的犬类,我喜欢叫这个品种的灵缇为灰色精灵。”
  多看两眼那只狗儿,这个名字确实形象。
  灰蒙蒙的身体,一眼就能看出的洁净,绝非染了尘土。
  纤细而柔美的身躯,灵动机灵的双眼,此时也是微微昂着头,不知道在倾听何处的声音。
  该隐递上了幸子的发丝,灰灵缇闻了闻,歪了下脑袋四处在空气中轻轻地抽动小巧的鼻尖,没用多少时间它确定了一个位置。
  先是慢悠悠的迈了两下步子,在水门担心这家伙速度够不够的时候,它已经从小步跑变成了奔驰。
  并没有跃上树梢,在地面上,它比猎豹还快。
作者有话要说:  

  ☆、这份错情,名为爱

  
  那只灰灵缇领着二人在村中不大不小的走了一圈,敌人似乎早有准备,在即将步入第二圈的时候它停下了步伐,左看右看,瞄准了一个地方冲了过去。
  紧跟着的水门去看该隐,可该隐也不知道自家的通灵兽是个什么心思。
  一般来讲遇到这种针对犬科的陷阱只能认栽,这只灰灵缇却表现出了有所突破的架势,理论上狗狗是不会人类的那套虚张声势,也许…可以期待?
  谁想,一路跟着它,他们居然回到了开始之处。
  旗木家的宅院。
  灰灵缇蹲在大门口,没有打着哈欠,也没有要求表扬,只是坐着看着那扇古朴的大门,满目的忧虑。
  “回去休息吧。”
  该隐揉了揉灰灵缇的头,它却不走,蹭在该隐的脚边,乍一看似乎有一丝报收虐待后瑟瑟发抖的架势,让人忍不住的怜爱。
  “它怎么了?”水门问。
  该隐无奈:“不清楚,这家伙我也第一次见呢,只知道不好养。”
  灵缇不好养,因为它的灵性,因为它的神经质。
  活在自己世界之中一般的灵提。
  水门看着,莫名的就觉得,这生物和该隐不是一般的像。
  它们就在这里,在你身边,你看着、摸着,可它们又很远,远到即使你看着它们成长,看着它们生老病死,到头来你发现,你还是不懂它们。
  不懂它们为何而颤抖,不懂它们为何时而满目忧愁时而又变成一副安于天命的模样。
  不懂那晶莹的双瞳中所透露的隐隐的泪光,它们到底是何物。
  它不走,两个人类只得带着它一起同去,路走到一半还没有进门,灰灵缇却突然结束了通灵,在雾气茫茫中消失了。
  剩下的两个人类面面相窥。
  “…果然不好相处。”
  该隐无奈。
  “它这是什么意思?”
  水门问,该隐摇头表示自己也不知道,只说小心。
  入了门,“嘎吱”一声,那门自己缓缓关上。
  “嗖”的一声,弩箭飞过。
  简单的小机关,两人侧头避过。
  不是先前没有发现,只是不削于去拆——这种程度的机关对现在的他们来说,已经毫无意义。
  谁也不吭声,因为谁也不知道要说些什么。
  到了这里水门已经可以清楚的知道幸子确实在里面,他不知道要说些什么,该说些什么,幸子是喜欢该隐的,但他不知道该隐对幸子是什么心思,被同班背叛他当然难过,可这份难过居然没有抵过对该隐的担心。
  而该隐,他只是单纯的知道说什么也没有用,现在的水门需要的只是一个结局——对于水门来说这次的经历也许会成为一个重大的体验吧。
  ——初次的背叛。
  此时的该隐心里已经平静了下来。
  背叛?
  哦,那是家常便饭。
  幸子也不是他的家人,更不是什么铁打的哥们。背叛,那是轻而易举的事情,也是那么的理所当然。
  同村如何?同伴如何?朝夕相处又如何。
  人心这东西,连主人家自己都不懂,你又能看明白什么。
  先是意外,之后,他也就没感觉了。
  不就是被背叛了么,不是第一次,也不会是最后一次。
  他只担心水门。
  第一次被背叛的感觉,很差。
  他依旧记得,那次自己的尖叫。他没勇气杀了那人,只是在事后抓着对方的尸体,哭天抢地。他记得,那次他比女人还没用。
  不是怯懦,他从不怯懦,只是心疼到毫无知觉。
  不想让心死去。
  为了遇见谁,为了在无尽的未来遇见某个人,他的心不可以就此死去。所以他只能放任那颗心疼着,疼的死了一般。
  那么水门呢?
  该隐有点好奇,有点担心,期待和犹豫两种心情混合在一起,有些不明白白。
  对着水门,他总是不明不白的,这点他也习惯了。
  走在前面的人回头看他。
  点头。
  没有什么好犹豫的,原来水门和他的心思一样。
  二人都没有兵分两路的打算,幸子并不了解他们,那是指心思上的。在招式上,身为同伴的幸子对两人有几斤几两还是摸了个大概的。
  相反,他们完全不了解幸子。
  直到背叛的一刻他们才意识到,在“喜欢着该隐的小女孩”伪装之下的那个人,他们完全不熟悉。
  两人并肩而行,一同步入内廷。推开内墙的大门,沉重的声音之后,里面却是熟悉的景色。
  旗木宅。
  幸子立在芽的房门门口,怀里抱了婴儿的襁褓。
  伸手按住想上前的水门,该隐幽幽的开口:
  “幸子。”
  女孩闻声抬起头来,歪头看着面前的人,许久之后才缓缓想起了这人是谁一般,露出一抹笑容。
  那笑容淡淡的,甜甜的,十分的安静,是该隐喜欢的那个类型的女孩。
  她出声:“该隐,我最喜欢的该隐。”
  “幸子…”水门轻声嘟囔出声,他似乎有无数的话要说,可该隐紧紧抓住他肩膀的手并没有让他说出更多的话。
  “对不起,幸子。”该隐松开水门上前一步,“虽然这不是我的错,不过我还是姑且道歉吧,因为没有及时制止你。对不起,幸子。可你必须明白,你爱我,与我无关。”
  说话间,该隐的嘴角始终勾着冷漠的笑容,映衬着他身旁的水门那头金发染上了一层幽绿的冰凉。
  卡卡西安睡在幸子的怀中,女孩将婴儿抱得很稳,看这架势她以后一定会是一位贤妻良母。
  女孩低下头,轻轻晃动怀中的婴儿:“卡卡西~”
  她发出甜甜的声音,那婴孩就跟着“咯咯”的笑着,听起来十分愉快。
  “呐,该隐。卡卡西喜欢我,就和喜欢你们一样。”
  “是幻术吧,”该隐道,“卡卡西又不认识你。”
  “够了,该隐。”
  水门喝止身边的同伴,他没有该隐那颗冰冷的心,现在的他只想赶快结束这场闹剧。毕竟,对面的是自己的同班。
  扭头之间,他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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