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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公主娶亲   作者:无形水-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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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蛋蛋大叫顺势紧紧地抱住了思域,并把小脸埋在了思域胸前的峰峦之间哦!嗷嗷~~
  别说蛋蛋害怕,就是思域也着实被这巨雷吓得一哆嗦(只是由于蛋蛋的及时拥抱才没叫出来。),所以,等到守得云开见日出的时候,思域才感觉到有个圆圆乎乎的东西在自己的胸口一动一动的。
  “小流氓!又占我便宜!”怒斥着便把蛋蛋拉了出来!
  “嗯……”蛋蛋顶着头上的大包流着鼻血晕晕忽忽地看着思域。思域的“胸器”真锋利,都把蛋蛋憋晕了……
  不容分说,蛋蛋另一边的小脸上也印上了思域牌“五指扇”的痕迹。
  被打得十分清醒的蛋蛋骑着小灰继续阶级斗争,思域仍旧骑着马在后面气定神闲,并为自己发的誓再次表示赞同——从今以后再也不向大傻蛋道歉!
  穿过浓密的树林,便见到了灵山下唯一的村庄——武庄。村庄中等大小,但也不比飞华好到哪去,只是多了个商品交易的地方,站房顶上就能看到石墙。
  “蛋蛋!”一个扛着锄头的大叔道。
  全村人都认识蛋蛋和她师傅,也都很关心爱护她们,虽然孩子们都笑话蛋蛋是独眼,有时还和起伙来捉弄她,不过这些并不影响他们的友谊。虽然大家有四年没见面了,可蛋蛋的模样几乎就只是放大了些,并无太大变化,而且她那醒目的小独眼,又能有几个人有呢?于是,大家都认出了她,全都冲过来嘘寒问暖、问东问西,最后还是村长说了句正经的。
  “蛋蛋!好久不见啦!你可回来了!哟!还真带着娘子一块回来的!”村长道,而后村民全数注意起思域,并注意到饶有情趣的景象——蛋蛋两个鼻孔都塞着棉花团,额头上一个大血包,脸上都是五指印,但这并不算什么,真正能说明问题的是思域洁白的胸口上还印了两道血迹!
  失误了!怎么早没发现,现在可解释不了了,只会越描越黑,本来只是两个人知道的事,要是真解释清楚了,岂不是人人皆知,那还不丢死了!于是一咬牙!
  “承蒙相亲厚爱!小女子与相公是特来祭拜恩师的!”思域马上用话堵住了蛋蛋的解释。
  “哈哈!蛋蛋真有福,这位姑娘蒙着面纱都这么好看!”
  “就是!真是鲜花插在牛粪上!”
  “孟师傅真是在天有灵啊!竟保佑蛋蛋娶了这么个好媳妇!”
  “哎!看你小鼻子小眼睛的!还能找到这么好的老婆!真不知道你是哪辈子修的福!”
  甲乙丙丁戊己庚辛癸……
  这平日蛋蛋要是听到思域说她俩是夫妻关系,那真是美死了,大家还会夸奖自己一番,可如今一说,只能遭到广大人民的唾弃和指责。思域倒是笑脸盈盈,夸自己损傻蛋还不高兴?再看到蛋蛋那不爽的表情,名分上吃亏点也值了。
  在大伙都积极叙旧和热情招待下,思域和蛋蛋就只能在村中过夜,次日再上山祭拜幻灵地,也好准备准备祭礼。酒足饭饱,已然要解决二人的住宿问题,蛋蛋以前和师傅住在山腰,灵山只是高一点的小土丘,所以山腰离山脚也不算远,但是山路难行又没光,总不能逼着二人上山吧!于是研究半天,可算出了个结果。等着发落的二人对于结果只得逆来顺受,免得再起“事端”嘛!因此,蛋蛋和思域就住在了村长家,睡进一个房间,躺在一张床上,盖着一张被子。思域在左,蛋蛋在右。思域是全身都感觉不舒服,平时也跟蛋蛋这样睡过,可这次就是不自然。其实这人啊,总要把自己束缚在特定的社会关系里,换了一个身份做同样的事就有了不同的感觉和结果。
  “哎!你说,蛋蛋那媳妇还真漂亮啊!”村长夫人。
  “这倒是,不过就是凶了点!”村长。
  “你上哪知道人家凶啊?!我看那姑娘挺知书达理的!”村长夫人。
  “哎呀!夫人啊!知书达理也不代表温柔啊!你看蛋蛋那一脸伤,一看就是他老婆打的。”村长。
  “这倒也是,但也打得重了点吧。”村长夫人。
  “那有什么啊!被这么漂亮的老婆打也算是福气啊!再说,蛋蛋那调皮劲,还真的有人制他才行!”村长。
  “嗯!说的也是,睡觉吧!”村长夫人。
  这草房就是隔音效果不好,思域和蛋蛋在隔壁那是听得清清楚楚。
  “听见了吧!连村长都说你凶!”蛋蛋小声说。
  “还不是因为你!要不然他们会误会我们吗?”思域。
  “是你不去解释好不好!”蛋蛋。
  “你没听过越描越黑的道理吗?”思域。
  “哼!”蛋蛋决定不理她了,抬起左臂枕在头下。
  “啊嗯!”一个惊雷,吓得思域娇吟一声本能地抱住了身边的东西——蛋蛋。
  蛋蛋小脸涨红了,圆圆的眼睛瞪着天花板都快冒烟了。思域紧紧地抱着自己,头枕在自己的肩上,大腿贴着自己,而那“胸器”也紧紧地压在自己的肋骨上,那感觉怎么形容呢?浑身燥热碍……
  “抱够了吗?这回可别说我流氓占你便宜啦!”蛋蛋道。
  “切!”思域不屑地躺回了原位。
  “嘻嘻!没想到你也怕打雷啊!”蛋蛋转过身对着思域说。
  “突然一下谁不会被吓到!”思域道,“睡觉!明天还要去祭拜师傅呢!”
  “这么快就叫师傅啦!那蛋蛋就听娘子的话睡觉了!”蛋蛋又调皮了。
  “你……”思域刚想发作,蛋蛋却已然进了梦乡,无奈!翻个身也睡了。
  第二天,天气晴朗有温和,昨晚下的雨一点都没影响地面道路的平整,思域和蛋蛋备全了祭品准备上路了,全村人都千叮万嘱地要蛋蛋带好,村长和夫人一脸的睡眠不足,但还是服务周到地嘱咐了二人,并目送二人上山去了。
  “啊!”村长打了个哈欠,送完蛋蛋就和夫人回去补觉了。原来昨晚这夫妻俩谈完闲话刚想睡觉,就听见隔壁的思域娇吟一声,于是就自然而然想到小夫妻的恩爱缠绵,所以就彻夜未眠,只为听隔壁的风吹草动,结果却在没了声音。
  “你说村长和夫人是不是失眠啊?看样子都没睡好!”蛋蛋问。
  “估计是咱们打扰人家了吧!”思域思索着回答。
  “有可能!”蛋蛋道,“哎呀!不想了,还是上山祭拜师傅要紧!”
  于是乎,二人一路奔向了山顶。

  香火与梦

  时至正午,蛋蛋和思域终于抵达山顶,见到了一个小石屋,石门紧闭。
  “你是怎么把你师傅的遗体弄上来的?”思域回头望望崎岖的几乎要用爬的才能上来的路。
  “你用轻功不就可以上来吗?干嘛还跟我一步步走过来!”蛋蛋坐在地上歇气。
  “哼!你还真是什么都不懂!拜祭长辈怎可投机取巧!”思域道。
  “还真有心啊!娘子!”蛋蛋又调皮了。
  “那是!”思域道,“等等!你刚才叫我什么?”
  “嘿嘿!”蛋蛋嬉皮笑脸,“其实师傅谁都没用,她嘱托蛋蛋后就自己来这里登仙去了!”
  “别想叉开话题!你以为我不知道你点小伎俩?!”思域说着就提起蛋蛋的耳朵。
  “哎呦!”蛋蛋龇牙咧嘴,“好姐姐!蛋蛋不敢了!哎呦……”
  “哼!皮痒的家伙!一天不收拾你都不行!”思域放开了手斥道。
  “嘿嘿!”蛋蛋揉着耳朵还是一脸不正经的笑。
  “好了!别傻笑了!怎么进去?”思域道。
  “嗯……不知道!”蛋蛋道。
  “不知道?”思域惊奇,“不知道怎么进去?那怎么拜啊!”
  “没关系!看我的!”蛋蛋说着就冲到了门口,上手握住石门上的把手,死命地拽,最后连脚都用上了。只见她,两脚登着门框,双手紧紧抓着把手,全身用力地向后倒。结果,咿咿呀呀半天这石门竟然丝毫未动!
  “行了!别闹了!让开!”等得不耐烦的思域轰走了蛋蛋。
  就见思域伸手一推,石门轻而易举的就开了。
  “原来这门是向里开的啊!”蛋蛋恍然大悟,便屁颠屁颠的跟着思域进去了。
  石室内除了正对着门的尸骸便空无一物,但却无半点灰尘。白骨上显然还长着黝黑的秀发,计算着幻灵地仙游的年纪正是相符——36岁。正待思域考虑着如何拜祭这位药王时,蛋蛋飘了过去,在尸骸前罗列了蜡烛、香炉和芙蓉糕。
  “芙蓉糕?”思域奇怪着,还以为蛋蛋特地买来“张记芙蓉糕”(全国最有名的芙蓉糕)是给自己吃的呢!
  “师傅最喜欢吃芙蓉糕了,小时候看见师傅吃自己也就想吃,每次都和师傅抢,结果总是输给她!渐渐的蛋蛋也就爱吃芙蓉糕了。”蛋蛋道。
  “师傅师傅!蛋蛋现在来拜祭您了!还给您带了您梦里常念叨的张记芙蓉糕!您交代的事蛋蛋都做了,就差找个媳妇生孩子了!您老人家要是有灵就帮蛋蛋找一个吧!还有,师傅就不要总来打蛋蛋屁股了,蛋蛋都怕死了……”蛋蛋跪在遗骨前举着三株香自顾自的说着、抱怨着。
  真是好笑!思域脸上笑容可掬。这世上要是还有人像这样拜祭自己恩师的只怕就只有这个傻蛋了,没心没肺的,见到恩师的骸骨一点都不伤心。
  “哎呀!可算说完了!”蛋蛋上了香,站起身感慨万千地叹道。
  “好啦!拜完了!可以走了!”蛋蛋说着拉起思域的手就要走。
  “这就完啦!”思域惊奇。
  “啊!完了!”蛋蛋。
  “就这么简单?”思域道,“也不再看看你师傅有没有再给你留什么?”
  “还能留什么?这里是师傅亲自修建的,我就一直看着,肯定没有什么机关暗阁的!”蛋蛋知道思域还是没放弃飞仙的解药。
  千里迢迢地寻来,却只是一厢情愿,那为何又要给自己这种幻想,让自己相信还有一丝希望,真是造化弄。母亲说的对,天道难违,人各有命,也许只是自己一时任性的教训吧!
  “既然如此,也是天意啊!”思域有些伤感,抽出自己的手径自来到骸骨前虔诚地跪拜,“前辈在上,请受晚辈思域一拜,望前辈早登极乐。”
  这时,骸骨突然坍塌下来,这才从衣服和骸骨中露出了一个精致的上了暗锁的小木盒。
  “咦?这不是师傅以前放芙蓉糕的盒子吗?”蛋蛋凑了过来道。
  幻灵地生前总是对蛋蛋说,用这个盒子放芙蓉糕最适合,不会受潮,不会被损坏,保存个百八十年都没问题。
  “这盒子的锁……”思域观察着,“好像……在哪见过!”
  “咦?衣服上有字!”蛋蛋捡起师傅的衣衫,“二八前,面见蛊王天者,奉上锦盒,以寄思念。”
  “蛊王天者!”思域欢喜起来,“这上面真的这样写?”
  “是啊!一字不差,确实是师傅的笔记,不相信你看!”蛋蛋把衣服递给了思域。
  嚯!这是一个德高望重的大师级人物该写的字体吗?!还没蛋蛋写的狗爬的字看着顺眼呢!
  “这是你师傅写的字吗?!”思域不敢相信。
  “嘻嘻!师傅写字就这么难看!师傅说这字不过就是传达信息的,能叫人看懂就行了!”蛋蛋道。
  “呵呵!高人就是高人啊!”思域皮笑肉不笑地叹道。
  玩笑至此,正经事倒是萦绕心头了,师傅的旨意又多了一条,这“二八前”就是蛋蛋十六岁之前,加上后边的,意思就是要蛋蛋在十六岁之前把这盒子交给“蛊王天者”这个人,借此寄托思念之情,那么也就是说除了这个,师傅没有留下有关飞仙解药的任何信息,那么就得出了思域要离开回家去,再也不会和蛋蛋在一起了,这些道理思域和蛋蛋自然都明白。
  “现在怎么办啊?”蛋蛋问。
  “这该问你自己才是!”思域庄重的看着蛋蛋。
  “我……我……”蛋蛋犹豫了,此时的蛋蛋很迷茫,只喜欢依赖思域,想让思域给自己规划一切。她也知道思域肯陪她来只是不死心解药的事,可现在,她们再无瓜葛了,思域还会陪自己去找那个人吗?
  “蛋蛋!你要自己决定自己的事!你要真是男……男子汉,就要为自己的决定坚持到底,要不然以后如何面对自己的妻儿?难道让她们认为你是个没主见又没责任感的人吗?”思域从未如此温和郑重地对待的说话。
  “那我……我……”蛋蛋抓住了思域的袖子,“那我想……我想和思域一起去找那个人!”
  “呵呵,好啊!”思域温柔地笑着摸了摸蛋蛋的头,本来就是这么想的,呵呵。
  拜祭完幻灵地,蛋蛋和思域带着盒子回了村子,由于山腰处的房子早就坍塌了,所以只好再次打扰村长了。
  “啊!呜……”蛋蛋哭道,“坏师傅!又打蛋蛋!”
  “哼!来拜祭我很委屈你是不是!”幻灵地挥舞着竹板,“看看人家思域多懂礼貌!你个臭小子就知道抱怨!你以为我不能还口是不是!”
  “哎呀!哎呀!坏师傅!明天我就把芙蓉糕拿回来!啊!”蛋蛋哭道。
  “哎呀呵!你个臭小子!还学会威胁师傅啦!你还真是欠揍!”幻灵地说着小竹板的速度更快了。
  “哎呀!哎呀!思域救我!思域救我!”蛋蛋呼道。
  “呵呵!还搬救兵?!什么时候跟人家混那么熟的?连师傅都不放在眼里啦!看我今天不打烂你的屁股!”幻灵地说着手上更是加快了速度。
  “啊!哎呀!哎呀!……”蛋蛋心想着怎么这梦还不醒!思域!救命啊!……
  感觉到蛋蛋紧紧地抱着自己,又出汗又乱抓,肯定是又做梦被师傅打了,不过这样挺好,免得她第二天精力充沛又要调皮捣蛋。呵呵!就不叫醒她!看着蛋蛋可爱地扑腾着,思域搂了搂身边的人儿便进入了甜蜜的梦乡。

  特殊病号

  折腾了好几天,二人、二驴、一马又回到了建安,打算在此周转北上去寻那“蛊王天者”。
  “思域怎么知道那个人在哪的?”蛋蛋一路跟着思域,完全就不像自己在找人,倒像跟着思域闲逛。
  “这你不用管,反正我知道那人在哪,肯定能让你完成任务!”思域不慌不忙。
  “那你能告诉蛋蛋那个人是谁吗?”蛋蛋问。
  “呵呵!秘密!到时候你就知道了!”思域笑笑说。
  “透露一点吗!就一点点!”蛋蛋缠着思域不依不饶。
  “反正是个好人,很和蔼,很善良!”思域一脸陶醉。
  “还有呢?”蛋蛋。
  “还有就是很漂亮,很有气质……”思域接着说,“嗨!我跟你说这么多干嘛!”
  “嘻嘻!思域认识的人真多!”蛋蛋撒娇似的投来崇拜的目光。
  “呵呵!你啊,就知道贫嘴!”思域戳了蛋蛋圆圆的脑袋一下,“好了,赶快找地方住下!”
  “嗯!嘿嘿!”蛋蛋应着就在前面开路直奔驿站医馆。
  时至午夜,突然有一伙人急急忙忙地敲着医馆的门,好像有人受了重伤,躺在床上呼呼大睡的蛋蛋也被这急促忙碌的声音吵醒了,思域自然也起来一探究竟。要说这建安境内武林人士经常打打杀杀,被送进医馆大呼小叫的也不少,但这回好像特别轰动。思域蒙着面纱躲在角落里观察,蛋蛋则是睡眼朦胧抱着枕头跑了出来。看见医馆的人上上下下都忙开了,看来这伤者要么就是个大人物,要么就是受的伤不一般,再有就是在外围焦急等待的六个人模人样的青衣大汉满身血腥,这热闹可是有意思了。于是,蛋蛋来了精神,削尖了脑袋想往里冲,却被突如其来的力量拉后了好远。
  “咦?你干嘛拉我?”蛋蛋问。
  “你懂不懂什么叫低调?!”思域拉着蛋蛋道。
  “我就是想看看那个受伤的人嘛!”蛋蛋撅起了嘴,“万一他是被蛊毒门的人打伤的呢!”
  “那你就不用好奇了!那个人不是被蛊毒门打伤的。”思域说着放开了蛋蛋。
  “你怎么知道的?”蛋蛋问。
  “我一直在这看着呢,哪像你现在才被吵醒!”思域道。
  “哦!”蛋蛋无趣地说。
  “好了!回去睡觉去!明天准备一下行囊,然后就去秦川!”思域催促蛋蛋道。
  “哦!”蛋蛋道,“那到了秦川还去哪?”
  “怎么这么多废话!”思域不耐烦了,“叫你去睡觉你就去!”
  “嗯……又凶我!”蛋蛋嘟着嘴委屈的回了房间。
  思域看着蛋蛋回了房,但还是怕她不听话再背着她跑出来惹麻烦,于是就在门上挂了个“母子铃”(就像跟踪器一样,持母铃者时刻都知道持子铃的人所在方位和安全程度。),然后自己也进了房间。
  大夫们忙完了,就各自回房休息去了,不问江湖事事的习惯也是生财平安之道嘛!现在,就只有伤者和送他来的兄弟们聚在休息室里。
  “大哥!您说伤你的那个人安的是什么心啊?”青衣甲问。
  “哼!我哪里知道!”伤者道。
  “那人武功高强,我们青门七雄的绝技竟然被他一招给破了!”青衣乙,“而且他还只伤大哥一个!”
  “就是!而且看着大哥像是中了要害,流了那么多血,现在看来竟只是普通的伤!”青衣丙道。
  “大哥!现在怎么办啊!”青衣丁道。
  “看样子,他好像是在警告咱们啊!”青衣戊说。
  “要是这样!那大哥!咱们还去不去秦川……”青衣己。
  “小心隔墙有耳!”伤者拦住了青衣己的话,“哼!不管那家伙安得什么心,明天我们照样去!”
  然后众人又是一阵耳语,就各回房间睡觉去了。次日阳光明媚,送走了青衣男子们医馆就像什么都没发生似的,只是昨夜参加救治的大夫们议论着伤者的伤,蛋蛋睁着好奇的大眼睛也跑去听,挂着早上起来在门口发现的铃铛,摇摇晃晃的端着饭碗听大夫们闲聊。
  “看了这么多年的外伤,昨晚上算是长见识了!”大夫甲。
  “可不是!看来伤他的那个人武功真高啊!”大夫乙,“你们想想,平时都是这几个家伙伤别人了,他们的武义那也算是出类拔萃了!”
  “是啊!看来真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啊!”大夫丙。
  “那他的伤倒底是怎么样的?”不知何时蹲在地上抱着饭碗的蛋蛋突然插嘴道。
  “嗯?你什么时候冒出来的?”大夫丁。
  “告诉我嘛!倒底是怎么样的伤啊?”蛋蛋不理问话。
  “小小年纪掺和这些干什么!”大夫戊。
  “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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