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道祖师同人)[晓薛晓]珍爱生命不要远离尸毒粉-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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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薛晓'珍爱生命不要远离尸毒粉(魔道祖师同人)》作者:恭鹊
文案:
作者最近和亲友共用一个jj号 随手发个文试试 哈哈……这篇是微博上送给@纪之涣 的点文 用了好省画的酒吧paro!朋友们都说我不开车的时候根本分不清我晓薛还是薛晓 但是没关系 至少我好不容易写了篇he(等等
内容标签:都市情缘
搜索关键字:主角:晓星尘,薛洋 ┃ 配角:阿箐,宋岚,魏婴,蓝湛,蓝思追,温宁,江澄,金凌 ┃ 其它:吃枣药丸
☆、一
如果阿箐上学放学时抄近路,会路过一家酒吧。
酒吧门口偶尔有个青年,坐在椅子上,脖子上挂着头戴式耳机,旁边放了几个手工小袋子,不知道装的什么。
阿箐知道。
她第一次抄近路结果迷路了,找这个人问路的时候,他就掏出小袋子里的一颗晶状的物体递给她,问她吃不吃糖。
Excuse me,我是来问路的谢谢。
而且这个真的是糖?怎么看都像是某种违背了社会主义法治建设的东西啊?
警察叔叔说不能吃陌生人给的东西,阿箐拒绝,然后看到对方自己把糖吃了。
还一边陶醉一边朝阿箐露出你没吃就亏大了的表情。
阿箐抬头看了看店名,思考自己要不还是绕路走比较好,社会真可怕。
尼采说过,人一旦抄了一次近路就会有第二次。
虽然尼采可能没有说过这句话,但近路还是要抄的,就不可避免地和这个人碰面。
所以在第三次被问要不要吃糖后,阿箐终于忍不住报警了。
一
“春山恨……酒吧门口吸毒?报警人是一名高中女生?”晓星尘对接警员的描述感到诧异。
“她说,是因为不知道精神病院的电话才报的警,希望我们能帮忙送人进院。”接警员也很无奈。
“……”
这种让人哭笑不得的报警挺常见的,比如天上风筝飞太高怕影响航班,报警;路边看到一只死猪死狗,报警;走路踩屎,报警;总之一言不合就报警,甚至有报警人称制造了一个□□,正准备向义庄警察局发射,诸如此类……
“如果不是吸毒团伙,就没有大问题,”晓星尘说,“先拿两个人出警,带去测一下。”
但是半个小时后,出警人员并没有把人抓回来。
“没找到,里面人挺多,顺便就查了,也没发现吸毒的,”出警员解释道,“报警的小妹妹回家做作业了。”
晓星尘:“没找到?”
出警员唉呀一声,道:“小妹妹说人进酒吧了,我们进去找,没看到她说的那个人,她就让我们明天再去。喏,这是酒吧那调酒师给的烟。”
“……不用,谢谢。”晓星尘道,“她说人长什么样了吗?”
“男的,十多二十岁,一米八左右,穿黑色外套,戴耳机。晓警官,你明天要跟着去啊?”
同事开玩笑道,说话间,已经把处警记录填好了。
“啊……可以,我去。”晓星尘答道。
晓星尘把笔放回笔筒里,收拾东西下班。
晓星尘不是一线执勤民警,下班时间不至于像正在放气的气球一样飘忽不定,但他处理的警务,却和一线执勤没什么两样,完全不像个坐办公室的。
九点半,晓星尘从警局出来,换下了警服,却走的与家里相反的路。
那家叫“春山恨”的酒吧以前是个网吧,后来重新装修一番,改了名字做成酒吧,还变得小有名气。
酒吧离警局有一定距离,夜间小高峰开车堵,晓星尘便徒步走过去,拐近巷子,在离一所中学不远的地方停下。
他扶了扶眼镜,观察半晌,才抬脚进去。
酒吧的位置有点偏,门外看着小,里面人却意外地多,而且有乐队正在演出,明明不算太摇滚的音乐,台下依然听得热火朝天的,座无虚席。
吧台人太多了,几乎插不进去,晓星尘拼了个散台坐下,好半天也没有服务员过来,他只好向拼桌的人搭话道:“台上是这里的驻唱?”
对方道:“对啊,蓝家双臂呢,那个贝斯手是驻场,左边他哥哥,今天碰巧赶上兄弟俩都来了,平时只有他一个人的。”
晓星尘点点头,他坐的位置离舞台稍远,站起来欢舞的人群挡了大半,勉强能看清是一对双胞胎在台上演唱。
拼桌的人热络道:“你第一次来对吧,这里一开唱就是这样,服务生都听歌去了,”那人指了指舞台下最前面一个穿着酒吧制服的服务员,又指了指吧台,“调酒师的状况也差不多,所以那一排蓝色的酒,演奏期间都是免费自取的,我去帮你拿一杯。”
因为坐在酒吧里桌上却没有东西的情况的确很尴尬,晓星尘向人道了谢,心里在想这个调酒师也是任性。
正好歌曲唱到了□□,人潮涌动,调酒师看起来最兴奋,把吧台上方倒挂的酒杯都敲得叮当直响。
晓星尘本不是来看人唱歌的,这样的喧闹只会让他更警觉。
他坐在椅子上往四周扫了一圈,入眼全是酒客在斑斓灯光下摇摆的身影。
他又往远处黑暗的角落看了看,目光落到舞台侧面的控制台上。
这作为一个控制台显然过大了,晓星尘微眯眼睛,发现那是打碟机、混音台和调光台三台机器放在一起的,围成了一个小工作间。
看起来辐射很大,晓星尘很业余地想。
机器后面坐着一个人,单从位置上来看就肯定是工作人员了,那人坐姿不太雅观地靠在控光台旁,罩着红色外壳的耳麦,一只手撑着下巴,另一只手搁在显示屏上,在现场气氛这么嗨的环境下径自发呆。
晓星尘看着却皱起了眉。
耳机,黑色外套……身高暂且看不出,但基本上符合条件,这会不会是今天被举报的人?
如果是,人分明就在酒吧里,为什么同事说没找到呢?
坐在控制台后面的青年大概也是个警觉的,像是感受到了什么视线一般,朝这边转过了脸,并且准确无误地穿过舞动的人群捕捉到了十几米开外的晓星尘。
晓星尘暗道,好敏锐,视力真好。
那人脸转过来了,晓星尘才注意到他嘴里含着一根棒棒糖,但由于视力和距离的原因,五官仍然模糊。
晓星尘推了推眼镜,知道自己被注视着了却看不清别人的脸,感觉有些尴尬。
好在拼桌的人及时把酒拿来了,切断了晓星尘和那个黑衣青年的单方面对视。
晓星尘向对方道谢,端起酒杯抿了小口,借此移开眼,心里却想着,他到底是不是出警要找的人?
酒吧里人虽然多,但也不至于说找不到吧,不知道同事收了多少好处,这样玩忽职守成何体统。
隔了一会儿,额上戴着蓝白头带的驻唱再次把气氛推向□□,晓星尘装作在听歌的样子朝舞台望了一会儿,目光却不受控制地往旁边滑。
作为一个警察,当发现一个可疑人员的时候,总是忍不住要观察他。
结果两人的视线又撞在了一块儿,那坐在控光台后的青年竟然一直盯着晓星尘!
见晓星尘看过来,青年眨了眨眼睛,然后捏着棒棒糖嘎嘣嘎嘣地嚼了,扔掉棍子,朝晓星尘张嘴说了句什么。
但晓星尘根本听不到,只看见对方动了动嘴唇,如果不是他眼睛直勾勾盯着自己,晓星尘几乎以为他只是在嚼糖。
晓星尘眯起眼,歌曲恰好在此时结束,对面的人像是刚回神一般,晃晃脑袋,伸手去给舞台调光,动作看上去漫不经心的。
追光灯熄了,场内一瞬间昏暗下来,躁动的人群还没有来得及安静,大声叫着驻唱的名字要再来一首,晓星尘甚至听到调酒师敲碎了一个酒杯,随即面灯又一点一点地照亮舞厅。
台上的驻唱做了一个简短的讲话,左边那个,估计是哥哥,话还没完,右边的弟弟就像是渴得不行了一样,冷着一张脸大步走到吧台……里面,拿过调酒师递来的水就开始喝。
现场有不少人围观他俩,调酒师的眼神却毫不掩饰,眼看着那个高冷的贝斯手一杯见了底,才突然道:“哎呀,完了完了,我给你的这杯好像是兑了酒的!”
彼时晓星尘还不知道这位驻唱喝了酒有什么后果,他看热闹般看了一会儿,再转头去找那个黑衣青年的身影时,却怎么也找不到了。
音箱里自动放起歌,舞台周围的观众渐渐散开,却就是没见着人。
晓星尘张望半晌,又想,同事说“没找到”或许情有可原。
自己坐这儿什么都没做就把人看丢了,要是穿着警服来还不早把人吓跑。
最后干坐了十几分钟,晓星尘几乎可以确定那个黑衣青年不会再出现了,才离开酒吧。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一次写作者有话要说,还没想好写什么,我要去问一下瑶瑶和茶爽……
☆、二
二
江澄在演唱结束的时候姗姗来迟,尽管他在俩钟头前就接到了电话。
随后薛洋等人被江澄叫到小黑屋开会。
“今晚不用你打碟了,都给我先把事儿说清楚。”老板江澄怒道。
“有什么好说的,就是来了俩警察呗。”即将失业的DJ薛洋轻蔑道。
“他们是,接到报警说有人在酒吧门口吸毒。”保安温宁发言。
“我们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他就躲起来了,警察没找到。”服务生蓝思追朝江澄解释道。
“当时马上要开唱了,来俩警察可把我吓坏了,说要检查,多坏气氛啊,我就拆了你一条烟拿了两包给他们,结果他们随便看看就走了。”调酒师魏婴道。
“……”刚喝完酒的驻唱蓝湛表示无法发言。
“舅舅你这店不行,吃枣药丸。”小老板金凌严肃道。
“你小子闭嘴!大人说话不许插嘴!”江澄朝金凌吼,吼完又朝魏婴吼,“谁准你拆我的烟了!那整条是要送人的!很贵……唔咳……”
江澄话还没说完,就被断片状态的蓝湛一把卡住了腮帮子。让你吼我老婆。
这一卡可不得了,把在场的人都吓懵了。
魏婴见状赶紧把蓝湛的爪子捉回来:“二哥哥快撒手!这是咱老板咱衣食父母啊!那啥,大兄弟,他喝高了我先把他弄走。”
魏婴说着脚底抹油,拉起蓝湛就跑。
江澄缓过气儿来,两边腮帮子赫然几个指头印,脸黑得堪比锅底,像是忍住了多大怒气,温宁和蓝思追都不由自主地后退一步。
好一会江澄才喝道:“都出去出去,店还没关门呢,该干嘛干嘛。金凌不许乱跑。薛洋不准走,留下。”
刚站起来的薛洋只好又坐下了。
“说清楚,怎么回事儿。”江澄持续面色不善,“要具体。”
“就刚才说的那样……”薛洋随口就答,瞄了一眼老板的脸色,又补充道,“我可没干违法的事啊,多半是又有人嫉妒我了要来污蔑我。”
江澄想你一小流氓有啥好被嫉妒的,不给你放点狠话要上天了,他道:“我不管这次你把哪个大爷惹了,赶紧给我把这件事解决,下次要是再来个警察,把客人吓跑了,你就给我等着!”
“江老板,不瞒你说,现在外面就坐着一个警察。”薛洋幽幽道。
江澄大惊,“哪儿?我刚才怎么没看到?”
“便衣呗,这片儿的警察就那几个,换来换去的,他们不认识我我倒眼熟他们,”薛洋好像还很得意道,“警服换了没换警裤,以为别人看不出来,够蠢。”
“让你打碟打灯,你上班就盯着别人裤子看!?”江老板的重点都被惊歪了。
薛洋嗤笑,只说:“没事,他们估计明天还要来,明天就搞定。”
“上次那群混混来闹事你也是这么说的,我刚刚还在街上看到他们了。”江澄翻起旧账。
“提这个干嘛,他们又没进店,”薛洋奇道,“哦,我知道了。行了你可以走了,不用管。”
讲道理,敢这么和江澄说话的就两个人,一个魏婴,因为和江澄太熟了,一个薛洋,因为……他和谁说话都这样。
而此时,趴在门口偷听的金凌把“薛洋看到大厅有个警察”这个事儿嘴一溜就告诉了蓝思追,蓝思追告诉了温宁,温宁告诉了魏婴,魏婴把蓝湛的手从自己腰上扒开,摸着下巴想了想,总觉得薛洋要干点大事情。
结果是,店里一群人想通过警裤分辨薛洋说的哪一位客人时,晓星尘已经没影了。
☆、三
三
果不其然,第二天下午,晓星尘和另一个同事就来出警。
给报警人阿箐打电话,没接,在上课呢,两人只好自己去。
但他们还没走到春山恨酒吧,就被拦了下来。
其实不是他们被拦下来,只是作为警察该有的敏锐让他们很自觉地停了脚。
去酒吧会走过一段不算窄的巷子,阿箐形容为“这是一条非常好抄的小路,虽然晚上有点恐怖但还好我胆子大,路上没人骚扰我就更好了”。
这是注定有故事的巷子。岔路很多,晓星尘没走几步,就听到其中一条道里传来了对话声和物体落地的闷响,以及一阵夸张的拉链拉开时难听的摩擦声。
他和同事对视一眼,本着为人民服务的精神,靠近去准备看看情况。
巷子有些深,晓星尘隐约看到一个黑衣人的背影,被墙挡了半边,不算很远。
但以晓星尘的眼镜度数,足够他看清楚,这个身影像极了昨天在酒吧里见过的那个青年,薛洋。
有高档香烟的味道传来,夹杂着塑料包装袋被翻动的声音。
晓星尘推测除了薛洋以外,还有不下五个人在里面。
对方人过多了,晓星尘暗示同事停下来,两人躲在转角处,先听听对话,静观其变。
半晌,他们终于听清不知道谁问了一句:“哪儿的粉档?”
墙边的黑衣青年动了动,回道:“我也是找的上家。”
说着他就朝深处走,高墙挡住了他的身影,“这批量足,就给你们看看,觉得可以,再说。”
青年的声线有些沙,不过音色年轻,说出的话却让晓星尘大为吃惊。
晓星尘不是缉毒警,但好歹做过研究,粉档和拆家都是常见的黑话。薛洋说的这两句,表达意思是,我能拿到货,并且可以和你们长期合作。
至于是什么货,想想就知道了,总不会是什么合法的交易。
巷子里面的情况,仅凭声音可以勉强推个大概,但万不敢贸然上前。
而且似乎有人要从巷子里出来了,晓星尘和同事对视一眼,又悄无声息地退了出去,快速离开了这条小街。
等那群贼眉鼠眼的买家走了,薛洋才把一口没抽的烟摁熄在墙壁上,看着晓星尘离开的巷口发呆。
后面有人叫他:“老大,这个钱给我们?”
薛洋扭头,他身后站着五六个染着色彩斑斓头发的杀马特青年,为首的拿着一叠钱,好像薛洋说个不字他就要把钱砸到薛洋脸上了一样。
薛洋只瞥了他们一眼,又回过头,凉凉道:“该是就是。不过你们要记住卖的是什么,来的什么钱,”薛洋说着比了一个手势,“要是觉得这个值,算我带一次,以后你们就去外面做,别老窝在这儿没客源。”
薛洋说完转身就走,把一群杀马特留在原地。
他走正门回到酒吧,进了休息室,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两个小发夹,把额前的碎发别上去,整个人顿时少了许多颓废之气。
唉,今天又被自己帅到了,想唱歌。
另一边,晓星尘和同事离开后,一直沉浸“好像撞到一个大案子”的微妙中。
快走回所里了,同事才反应过来,问:“对了,昨天那个报警的……?”
晓星尘答道:“不用去了,就是刚刚那群人里说话的那个,是酒吧员工。”
“你咋知道的?”
“……”晓星尘把昨天和今天所见的简要讲了,最后总结,猜的。
这件事备了案,又交了个报告。
根据晓星尘的分析描述,虽然大家心里都知道,但既然说了是猜的,就没证据下定论,能做的只有再次蹲点侦查。
晓星尘很自然地揽下了这个任务。
☆、四
四
一般这种摸排有两个套路,从薛洋下手,一是摸出下家,二是摸出上家,能一网打尽当然是更好的。
“粉档,黑话,就是指的贩毒团伙,”晓星尘解释道,“如果之前的报警和这次的是同一个人,很有可能是吸毒贩毒,上有货源,下有客源,或许是个大团伙。”
“可惜呀,昨天忘了用执法记录仪,这说出来别人不认怎么办啊。”同事疑惑道。
便衣出警规定需要两至三人以上,以便遇到突发情况时相互配合,故而这次跟他去排查的仍然是那个同事。
“如果真的摸出一个贩毒团伙,那就不归我们管了,交给缉毒队,让宋岚管。”晓星尘开玩笑道,随后第二次走进了春山恨酒吧。
晓星尘选择傍晚去酒吧是有理由的。
他联系了阿箐,得知黑衣青年偶尔会在放学时段坐在酒吧门口,这恰好是一个夜生活刚刚开始的时间点,酒吧客人尚少,很适合蹲点。
适合过头了。
薛洋今天没有坐在酒吧门口听歌发糖,而是坐在吧台旁,一个非常显眼的位置。
所以晓星尘二人走进酒吧的时候,一眼就看到一个人跪在高脚转椅上,撅着屁股,伸手去够操作台里面的基酒。
晓星尘差点就要喊出某些民警常用台词,但是生生忍住了。
一来他看到保安就站在旁边,二来这人晓星尘瞧着眼熟,仔细一看,不就是他们念叨了一两天的“嫌疑人”吗。
喊了可就麻烦了,晓星尘本来就是便服出警,只好假装没看见。
两人特意没有去卡座,而是找了散桌挨着坐下,这样一人能盯着吧台和休息室的门,另一个人则能观察店门和其他客人,配合很专业。
薛洋是背对着店门的,听到有人走进的动静,只朝晓星尘的方向瞄了一眼,就继续摸酒去了。
这个时间客人不多,甚至调酒师的位置也是空的。
晓星尘和同事坐下,就朝薛洋那边抬了抬下巴,同事立马就看出来了。
“就是他,除了没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