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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为妻不贤-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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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林安谨截住了霍绍熙:“师父,你要走了吗?”

阳光照在林安谨脸上,映出他脸上细小的绒毛,让霍绍熙对他软了心肠,他不熟练地摸了摸林安谨的头发,绽开一个自认为和善的笑容:“小子,师父暂时离开一阵,你的功课可不要落下,如果师父回来,你的表现不合格,小心师父罚你。”

说完,还抱了他一下,而后大踏步地走了出去。

林安谨喃喃自语:“师父的冷脸去哪里了,他突然变得这么好说话,还真是不习惯。”

林安谨再早慧,他也不明白霍绍熙这一去的危险,只是震惊于霍绍熙态度的转变,要知道之前霍绍熙对他可从来没有这么温柔过,想不明白也不再想了,林安谨摸了摸头想要。

发现眼前笼罩上了一块阴影,仰头一看,杨致卿正冲着他笑。

“娘,师父走了。”

“恩,你师父有他的打算,你以后自己练拳习箭,就不要跑到山里了。”

“娘,杨叔叔说以后他教我,让我到他的院子里练拳,还让我在兵器架子上,选一样我喜欢的,他再命人打造一把适合我的。”

林燕染收拾东西的手一顿,眉心急跳,那个疑惑又来了。

“娘,你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

“没事,你杨叔叔答应教你,是件好事,你要听话,不要调皮。”

因为霍绍熙的事情,林燕染身体本就虚弱,眼下更是难受,强颜欢笑地应道。

“娘,你躺床上休息休息,你脸色好白。”193yv。

林安谨担忧地将林燕染按到了床上,又倒了杯热水,送到林燕染手里,不安地问道:“娘,你要还不舒服,我请位大夫来给你看一看。”

“安谨,娘没事,躺一会就好了。”

“我陪着娘。”

林安谨坐在床边眼睛眨一不眨地看着林燕染。

“来,上床上,陪娘谁会儿。”林燕染看到林安谨的不安,将他拉到床上,自从来到了林洼村,林燕染再不似在山林里每晚抱着林安谨睡觉,而是让他自己一个人睡。

现在,母子俩人好不容易又睡在了一起,很快脑袋低着脑袋,沉沉地睡去,杨致卿来到屋子里,看到的便是这副温馨的画面,他捡起掉了一半的被褥,小心地给他们盖了上去,然后,悄声离开了屋子。

杨致卿一离开,林燕染睁开了眼睛,目光复杂,杨致卿给她盖被子的动作,让她想起了前世和闺蜜的一次聊天。

当时闺蜜将要出嫁,一脸新嫁娘的甜蜜,讲了好些她男朋友的体贴之处,其中有一条就是,她春秋天里爱蹬被子,又是容易受凉的体质,每年的春秋天没少感冒。

而闺蜜  林燕染挫败的捶了捶脑袋,当时她明明没觉得怎么样啊,她还暗暗庆幸她睡觉老实,不然以她稍有异动就能惊醒的浅度睡眠,要是有个男人天天晚上给她盖被子,她还睡不睡啦。

可是,为什么现在杨致卿给她盖了一回被子,她就这么感动,究竟是她在这里太缺爱,还是杨致卿太符合她的审美,老天,你真的不能这么耍我。

正文 第59章 请称我夫人(求订阅)

又深深吸了口气,运力将浊气呼出,林燕染取出纸笔,悬腕默写《道德经》,这是前世爷爷交给她的法子,每次当她心绪烦乱,不能做出判断的时候,就写字来精心。

满满地写了一篇纸张,林燕染心头终于清明了下来,她不再用狼毫默写《道德经》,而是拿出自己自制的随身笔记和炭笔,将她近期要做的事情列了下来。

除了制作适合填充乌拉草的大头靴,最紧迫的事情便是制作穆宣昭所需的止血药粉,抬笔写下这两件事。林燕染扫过王雨送来的香囊,精致纷嫩的小小一个,托着手心里,流光溢彩,挂在裙角上,更能添上许多风韵。

若是在加上她调制的馥和香等奇香,放在店铺售卖,想来那些有钱的太太小姐,都愿意出大价钱购买,林燕染入神地想着。

但,随即她又皱了眉头,她只有货源,便没有销售渠道,若是贸然拿出不易的的奇香,且不说惹人疑虑,她也护不住这份珍宝,但是,让她打消赚钱的念头,她又不愿意。16934959

霍绍熙已经决定了要走上这条荆棘密布的荣华路,她帮不了他别的,如果她能赚来大笔大笔的真金白银,霍绍熙的路便能走得更顺畅几分吧。

之后几日,杨致卿的院子里日日人来人往,周军师诸人商议与穆宣昭结盟之事,林燕染只在第一日向他们展示保暖防湿的靴子和上好的止血药粉的时候,露了一次面,之后再没有过去。

饶是如此,林燕染仍是碍了一些人的眼,冷言冷语,听了不少,更有一个精明干瘦的老头,在她一转身,就斥骂:“红颜祸水。”

林燕染挺直脊梁,绷起下颌,冷冷与他对视,老头败下了阵,哼了一声转过了头,她才回到了自家的院子。

后来,林燕染从陈顺虎嘴里得知了那人是刘文英之父刘昆,也是现在管理后勤的一个小头目。

在杨致卿发了一通脾气,责罚了两人之后,再没有人当着林燕染的面骂她祸水了,不过,这些人的眼神里却毫无遮掩,赤 裸裸地传达着这种意思。

据说,还有人冲到杨致卿面前跳脚,用着山贼的语言表达了不满:“大当家,你长大了,想要女人了,大家伙都没有意见,可咱们村子里加上寨子里的黄花大闺女随便你挑,你要是想要漂亮的,冀州城里有的是漂亮的清倌人,怎么都比那个带着个儿子的婆娘好。”

这些话传到她耳朵里时,林燕染一想到杨致卿当时的表情,便不再生气,反而十分可乐。193yv。

“小虎,这些人怎么在大当家面前什么都敢说?”林燕染不解地询问陈顺虎。

“林夫人,这些老家伙都是寨子里和村子里的老人,其他的我也不清楚,就是听说当年周军师在这边落脚的时候,是先得到了寨子里当时老当家的看重,后来老当家的没了,便传给了大当家,当时大当家还小着呢,就由周军师代为打理,好像当时老当家临终要周军师看顾手下兄弟。”陈顺虎跟在周军师身边,凡事都知道一些。

“不过,林夫人您也不用太在乎他们,眼下大当家碍于当初的情面养着他们,但是,咱们寨子里的兄弟们全都听大当家的,大家伙儿都是跟着大当家一刀一枪拼出来的,那些人也就讲个酸话,遇到大事的时候让他们充充人头。”

“原来如此。”林燕染了然的点头,原来都是些耍嘴皮子的。

这样看来,霍绍熙去的是杨致卿手下的寨子,与这些老东西们不相干,她也不需要考虑这些人的想法了,如此甚好。

所以,虽然顶着这些老家伙的白眼,时不时挨上几句刘文英的嘲讽,林燕染仍然将靴子的事情交代了下去,并且得到了杨致卿的亲卫的一致拥护,事情进展的很是顺利。

时间倏忽而过,很快就到了与穆宣昭的第一次交药的日期,为了保障林燕染的安全,杨致卿派了亲卫里武功最高、头脑最灵活的六人保护,本来他是要亲自陪着林燕染过去的,但考虑到他伤口尚未痊愈,而且与穆宣昭有过过节,林燕染坚决不同意。

当然,想要一块过去的林安谨也被她否决了,开玩笑,比起杨致卿,她更不能让林安谨主动出现在穆宣昭眼前。虽然当初穆宣昭没有认出他们母子,但是血缘的神奇让她不敢冒险,她不敢想象穆宣昭得知林安谨是他的儿子之后的反应,她也不愿意想象这种事情的发生,林安谨是她一个人的儿子才是最好的。

林燕染一身锦衣华服,端坐在马车上,一旁周军师临时指派的陈顺虎骑马始终与马车保持平行,因为周军师指派陈顺虎的理由便是林燕染与他熟悉,让他一路听从林燕染的吩咐。

不过,林燕染的这种不理不问,倒让陈顺虎松了口气,自从上次被林燕染当场戳破散布流言,陈顺虎在面对林燕染的时候,就有些畏惧,这次林燕染若是打探,他还真不能保证不会露出口风,虽然周军师吩咐之事与她并无关系,但谁让他陈顺虎做过不地道的事呢,还可耻地被人拆穿了。8

“林夫人,再有半个时辰就要到乐陵府了,您需要休息吗?”马车一路疾行,即将到达乐陵府,恰好一旁有座茶寮,陈顺虎便询问道。

“好,大家也都辛苦了,到前方茶寮喝些茶水,歇歇脚。”林燕染揉了揉发麻的腿脚,撩起华丽的十二幅月华裙,慢条斯理地下了马车。她现在极为怀疑,周军师摇着鹅毛扇,啜着茶水,特意提醒她装扮华贵,不是为了什么乞活军的脸面,而是让她行动不便的。

头上挽着望月髻,插着华贵的三尾凤簪,额心勒着珍珠抹额,上身满绣着牡丹窄袖袄子,腰间佩着极品羊脂玉玉佩,小小的香囊藏在镶嵌着各色宝石的腰带下,下身十二幅月华裙流光溢彩。

如此盛装的林燕染一露面,便让坐满旅人的茶寮里静了一瞬。

“林夫人,请坐。”陈顺虎寻了个靠窗通风的座位,林燕染坐下之后,随行的六位护卫却成圆形站在她身后,摆出最佳的防御阵势。

林燕染呼了口气,小声地对陈顺虎说道:“你去招呼他们坐下喝茶,不会这么大的阵仗。若是不放心,就让他们分出两班,一班喝茶,一班守着。”

陈顺虎与他们嘀咕了一阵,便见这六位护卫对他施了礼,分作两班,一班休息,一班值守,林燕染暗暗吐糟,杨致卿衣行比她还随意呢,断断训练不出这么派头的护卫,一定又是周军师的手笔。

林燕染抬头环视四周,只见大部分都是衣着朴素的行商人,而她下手旁的一桌却坐了两个衣饰精美,仆佣环侍的年轻男女,男人相貌清俊,带着满满的斯文书卷气,观年岁大约二十出头,而女子面上覆着垂到膝盖处的幂离,但观她面纱下隐约露出的面容以及好奇打量的眼神,竟是个十二三岁的小小少女。

林燕染粗粗扫过,便收回了视线,余光看到两人的互动,像是兄妹,但看他们二人桌上罩着崭新的绸布,座椅上更是套上了锦缎,而所用的茶具更是自家携带的上好官窑瓷器,林燕染暗忖,这二人不会连泡茶所用的水都是自家携带的吧。

仿佛为了印证她的话,一个脚步轻盈、举止文雅的丫鬟,提着一壶汩汩冒泡的沸水自店主人烹茶的隔间进来,而另一位殿后的丫鬟则言笑晏晏地感谢店主借了煮茶的炉子,听到了这些话的林燕染彻底服了,与对面那对精细的兄妹比起来,她这般装扮估计就是一个暴发户。燕地再咽凉。

林燕染笑了笑,倒了一杯店家上来的茶水,放在唇边轻轻啜着,唔,茶香怡人,清爽解渴,店主人的茶水也不差嘛。此时,窗外吹来一阵小凉风,吹在身上极为舒适,林燕染满意地眯起了眼睛。

对面一直侧眸打量着她的兄妹,迅速地对视了一眼,这对走南闯北、见识极广的兄妹,竟然一时分辨不出林燕染的身份。观她的穿戴,像是富贵人家的夫人,但她身边却没有一个丫鬟,反而带着七个煞气浓厚的护卫,小少女还以为她是最近趁乱聚起的山匪路霸的女眷,但她的举止又不见那些人的粗鄙与猖狂,让小少女犹豫不定。

兄妹两的桌子处于下风口,小凉风从林燕染处吹到他们身上,突然,男子鼻尖轻轻嗅了几下,先是拧眉,接着眼睛一亮,对着惊疑不定地看着的他的少女做出了一个口型:“千步香。”

小少女眼眸激动,手心撑着桌子,就要起身,却被男子按了下去,对着她默默地摇了摇头,小少女只得委屈地坐了下来,但之前眼睛一直盯着林燕染,她虽然遮掩了一些,但她眼神太炙热,别说陈顺虎等人,就连林燕染都感觉到了。

为了不引起麻烦加紧赶路,林燕染喝完一杯茶水,便带着护卫离开了茶寮,小少女眼巴巴地看着她离开远去,望着男子的眼光越发委屈。

“薇薇,那位夫人身份不明,而且她身边的护卫个个身材威猛,眼睛精光四射,那个都是见过血的,咱们不能惹上这个麻烦,我不能让你去冒险。”俊雅男子轻声安抚唤作薇薇的少女。

“大哥,我看她不像是坏人,而且她佩的是千步香啊,我找了好久都没有找到过配方的香料。”谢莹薇嘟起了嘴唇。

“傻丫头,坏人那能从脸上看出来,我觉得那女子身份扑朔迷离,而且看他们急匆匆地来去,怕是有事在身,即使他们真的不是坏人,咱们贸然上前,若是引起对方误会,起了冲突,我怎么向二叔二婶交代,出来之前我可是向他们打了包票,让你平平安安的。”俊雅男子也不是没有遗憾,他们谢家乃是南边的大商贾,族里的大庆商行,开遍南北州府,遇到千步香那等奇香,他当然心痒难耐,可是他可不敢拿小堂妹的安危开  一想起马上就要见到穆宣昭,便紧张难安的林燕染,当然不知道已经有人识出了她所佩的千步香,而且惦记上了。

马车很快到了乐陵府的城门,虽然他们这行人扎眼了些,但守城的士兵在收下陈顺虎递上的一块银锭后,喜眉笑眼地放了他们进去,赶车的护卫显然知道穆宣昭府邸的位置,直奔而去。

从人声喧哗的城门,到了人声寂寂的权贵云集的大街,而后在站立着煞气凛凛的门子的府邸前停下,林燕染知道穆宣昭的府邸到了。她下意识地扬起优美修长的颈项,摆出了标准的防御姿势,跟着穆宣昭派出的亲兵身后,走在一派冷肃硬朗风格的庭院里,林燕染察觉她双手不自觉的攥成了拳头,心下苦笑连连,尚未见面,她已经在气势上输了,穆宣昭真是她的克星。

好在杨致卿精挑细选出来的护卫给力,面对穆府亲卫的挑衅示威,毫不落于下风,总算是给林燕染挣回了些颜面。

“请这位姑娘单独进去,我们将军已经在里面候着姑娘了。”穆宣昭的亲兵将她带到门口,对他们说道。

“首先,请称呼我夫人,我想我的发型装扮已经表明了我夫人的身份;其次,男女授受不亲,让我单独与你们将军会面,是件十分失礼的事情。麻烦你将我的话转达给你们的将军。”林燕染停下脚步,从言语和行动两个方面表达了她的抗议。

第60章

“我知道了。”穆宣昭拿起当日画了一半的画卷,欣赏地看了一会儿,颔首示意他早已听到外面那女人的话语了。

“让她带一个人进来。”穆宣昭细细看了片刻,挽起衣袖,在一处空白中勾勒出一条弧度优美的曲线,像极了林燕染柔美的侧颜线条。

“小虎,你跟我进去。”林燕染点了名字,陈顺虎从另一位亲卫手里接过药粉,跟着林燕染进了穆宣昭的书房。

书房里,穆宣昭穿着家常直裰,极平常的青衫,穿在他身上偏显得风流飘逸,他正低头作画,林燕染进门便不可避免地看到他的眉眼鼻峰的。

乍然一看,林燕染暗自惊心,她原先从来不觉得林安谨长得与穆宣昭有何相似,可从这个角度看过去,只觉得林安谨的脸部轮廓似足了他,只是林安谨尚且年幼,眉眼还是稚子的圆润,若等他年岁再大一些,怕是再难瞒下去了,这么一想,林燕染压力更大。

“坐。”书房里并没有侍候的人,只有穆宣昭一人,偏他在客人进来的时候,还在装模作样的画画,竟连声招呼都打得这么简单。

林燕染也不客气,寻了一处离他远远的座椅,轻轻地坐了下来,陈顺虎紧张地站在她身后。

“你倒是会挑选,故意坐在窗前,恰好挡了光线。”穆宣昭放下手里的笔,转头笑谑道。

林燕染心头警铃大作,她与穆宣昭打过两次交道,每一次穆宣昭都是冷酷的,每一次都让她伤筋动骨,这次他却像是对待朋友般随意自然。

林燕染绝不相信穆宣昭的善意,以她第二次见面的所作所为,估计是彻底得罪死了穆宣昭,不可能过了几天,穆宣昭便全忘了当日的事情。

“哦,那个不好意思,不过,我们只是来送药的,穆将军看完了之后,我们马上就离开,耽误不了穆将军多少工夫。”林燕染低着头,一副小心翼翼的模样,生怕那句话说的不对,让穆宣昭生出了幺蛾子。

“你很怕我,这可不像你的一贯表现。”穆宣昭竟然起身走了过来,他对着浑身汗毛都要竖了起来的林燕染展颜一笑,微微倾身。

林燕染扶着座椅把手的手指用力到发白,双脚随时做好逃跑的准备,不想,穆宣昭伸手从呆愣住了的陈顺虎怀里取了药包,而后,站直了身子,又走回了原来的座位。

笼罩周身的让人窒息的气势消失了,林燕染脸色红白交织,穆宣昭他是故意的,故意看她出丑。

“穆将军既然已经拿到了药,我们便告辞了。”林燕染站了起来,努力挤出一抹笑,向穆宣昭告辞。

“林。。。。。。姑娘,你像是迫不及待地要离开,怎么,我是老虎吗?”穆宣昭随手将药扔到了一旁,交叠双腿,悠哉悠哉地问道。

“刚才我已经说了,请称我林夫人。”

“哦,是了,你说过你已经嫁过人了,还有了个儿子,可是,我很好奇,你与那位杨当家是什么关系,显然他不可能是你的夫君。”

穆宣昭这话一说出,林燕染反而还好,终于等到了穆宣昭毒舌的时候了,她就说他不会轻易放过她的。而一进来便看着两人交锋看傻了眼的陈顺虎,眼珠终于活泛过来了,却是惊骇地望着林燕染。

“这与穆将军有什么关系,我的任务只是来送药,不是来为穆将军解惑。  “这才是你的模样,不肯吃亏,刚刚装的那样无害,实在不像。”穆宣昭拍掌而笑。

“不知穆将军怎么样才肯放我们离开?”

“他们随时可以走,你要留下来给我试药,之前不是说好了吗?”穆宣昭话里竟还有几分无辜。

“那请问穆将军要怎么试药?”林燕染看了一眼被他远远扔开的药包问道。

“简单,寻个伤口,洒上药粉,看看效果如何。”

“请穆将军寻了伤员,便可知药效如何。”林燕染再次咬着牙建议道。

“唔,我的手下最近没有受伤的,你的药又挺难得,不能寻了不相干的人来试药,你先住下等一等,等有人受了伤再试,哦,府里只接收你一人,他们今日就得离府。”

林燕染被穆宣昭的无耻气的话都说不出了,脸上保持的笑容也烟消云散了。

“穆将军,你这要求太过分了,若是府上一直没人受伤,岂不是林夫人要一直待在这里,这怎么可以?”陈顺虎终于想起了他的职能,弱弱地抗议。

“这怎么不可以,我府上还养得起一个闲人。”穆宣昭睨了陈顺虎一眼,眼神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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