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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为妻不贤-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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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三公子只能拿身边的人出气不同,楚王提着刀直接冲到了世子李昀的院子里,口口声声要打杀了这孽子。

早早就来到儿子屋子里的楚王妃,伸出素白的手腕,握住刀刃,冷冷地道:“王爷,昀儿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坏事了,你要杀了他!”

楚王眼珠猩红,狠狠地用眼刀剜着楚王妃:“刘氏,你生的好儿子,阴险狡诈,违逆父亲,李家的脸都险些让他丢光了,本王再不能容他了。”

“父亲,儿子到底做了什么,你要亲手杀了儿子。你是我的父亲啊。”李昀眼眸里带着深深的哀痛,虎毒尚且不食子,楚王却要亲手杀了他!

“昀儿,退下。你是告祭了祖宗的世子,是李家的嫡孙,你父王现在受了蒙蔽,脑筋不清楚了。圣人有言:‘小杖受大杖走’,为了你父王的名声,为了李家的名声,楚王府绝不能有父杀子的丑闻。来人,带世子出府避祸!”楚王妃面不改色地喝令心腹将哀痛欲绝的李昀带出了王府。

楚王大怒,转身欲追,刀刃却被楚王妃死死地抓着,而除了他,王府的护卫没一个敢真的死命拦住世子,不过是做做样子,还没碰到世子的袍角,就滚在了地上。

楚王的脑子里还绷着最后一根弦,不敢真杀了楚王妃,只能红着眼睛看着李昀一路远走。

世子逃了,王妃杀不得,楚王咆哮着要拿了刘子谦,一路怒火高涨地冲回了明心斋。

“王妃,王爷要杀舅爷,这可如何使得?”

“他不敢,大哥不过是请人看了两出戏,既没有偷出兵符,又没有陷害大将,甚至连上表都没有。若是如此他还要责罚刘家,整个幽州的世族都会寒了心,他王爷的位置也别想做的安稳了。”楚王妃早已磨没了最后的一点夫妻之情,和楚王几乎成了仇人,冷笑着说道。

“王妃,您且忍一忍,这药粉沾到伤口上有些疼。”芍药取来伤药,小  “你只管上药,这治病的药疼才对了,越疼才越有效,越疼越能死了心。”说到最后,声音低低的,自己的儿子什么性情自己清楚,希望今天之后,昀儿彻底痛醒,不要再在楚王身上寄托濡慕之情了。

明心斋里,楚王厉声道:“来人,传本王的谕令,将刘子谦以及刘府的成年男子都捆了来。”

接令的人看了看一旁死命劝着楚王的幕僚,踌躇了几步,慢慢地挪着。

“王爷不可,刘家没有大错,没有罪名,怎么能将刘家的男丁都拿下?”

“是啊,王爷,凡事都有规矩,刘家的成年男丁身上都挂着官职,如果没有确凿的证据,西林军没有权力直接捉拿官员。若是强行冲入刘府,就是西林军的错处了。”

楚王咬了牙:“那就任刘子谦侮辱本王,本王却耐何他不得。”

“王爷,小不忍则乱大谋,现在实在不是动刘家的时机。”

“是啊,王爷,自古成大事者都擅忍耐。”

“本王忍不下去了,你,用刘子谦大不敬的罪名拿下他。”楚王怒喝。

“不可,王爷,大不敬只能是忤逆皇上的罪名,您万万用不得。”这下子两个幕僚惊得脸色都白了。

“皇上?幽州已经十年没有交过赋税,更没有理会过朝廷的敕令了,早就是幽州的土皇帝了,本王用个大不敬的罪名又有何不可?”楚王越说越动心。

“王爷,自古名不正则言不顺,哪怕您是幽州实质上的皇帝,可现在您还是朝廷册封的藩王,您依然不是名义上的皇帝,不能僭越。”

“如果本王做了皇帝,是不是就能行使皇帝的权力了?”

“理论上是的。”

“好,本王就暂时放过刘家。”楚王心中的野望如疯长的野草,分不清前面是否险恶,只一味野蛮地生长。

两位幕僚心中掠过不安,可他们又劝不下楚王,只能沉默。

“本王如果要称帝,需要准备些什么?”楚王目光发亮。

“王爷,其他的事情慢慢准备也可以,眼下却有一桩大事拖不下去了。”

“哦,什么事情?”

“带着王爷您的亲笔手书,和大批的礼物前往冀州,慰问穆宣昭将军,不能让他寒心。自古千军易得一将难求,穆将军是将才中的将才,日后王爷若要实现心中大志,离不得穆将军。”幕僚劝解道。

“本王已将这事交给了旭儿,等过了年,再让他出发。既然你这么说,那就让他后天启程吧。”楚王微微皱起了眉头,明白要笼络穆宣昭是一回事,但他一个藩王被逼迫着向一个将军低头,心里的滋味却是不好受。

“王爷英明。”幕僚看着楚王的面色,咽下了三公子不适合的话,违心地夸赞。

“你们下去吧。”

“是。”

楚王挥退了幕僚,称帝的野望让他暂时将对刘家的恼恨放在了一边,但他心里依然有着些不舒服。

“你去三公子那里,让他做好准备,后日启程到冀州。”

“来人,传歌舞。”

明心斋里一时莺歌曼舞,气氛迷离。

东紫院里三公子李旭得了吩咐,恰好曹侧妃也在,不由焦声问道:“母亲,你那日问我都带些什么东西过去,我说都是些金银玉玩,你便让我再等一等。现在,父王定下了后日启程,可再耽搁不得了,你到底要备些什么,准备好了么。”

曹侧妃横了他一眼:“什么大事,值得你急成这样?咱们横竖已经和穆宣昭结下了死仇,这次你去冀州,也不是冲着和他泯恩仇的。不过是你父王用惯了他,一时半会不放心别人,才给他个台阶下罢了。”

“这些我的知道,以我的意思,直接结果了他最好。可,母亲今天刘家的戏本你也看了,刘家的贱 人竟然将我比做州吁,眼下却不能再违了父王的命令,不能杀了他了。”李旭气恨道。

“那就暂时留着他,他不是说受了重伤了么,管他是真是假,咱们一定要让你父王相信,他真的受了重伤,这样短时间内他别想回来掌兵。你再趁势推举个能打仗的,既解了你父王的急,又能拉拢人,一举两得的好事。”刘家的戏本人的确让曹侧妃生气,可气过了之后,她更害怕了,怕万一世子即位,王妃饶不了她。巨大的恐慌之下,她一定要将李旭推上去,只有李旭成了下任楚王,她才能继续锦衣玉食,奢华享受。

“母亲说的是,可你到底要准备什么。”李旭一边兴奋地想着无比美好的  “一个女人。穆宣昭在幽州的红颜知己,你一块带过去。”曹妃染着大红蔻丹的手指抵着下颌幽幽地开口。

正文 第123章 曹侧妃送美妾(三)

这些天,虽然每天要喝很多苦苦的药汤,要忍受筋骨巨疼的药浴,但和享受到的温香软语、细语温存相比,这些痛苦也都不算什么了。

这个年节,因为是杨致卿他们攻下广平城的第一年,为了安抚城里的百姓,以及向外面的人展示他们的实力,在周军师的安排下,城里一派火热景象,尤其是下了一道手令,免了整个正月里的宵禁,晚上东市里灯火通明,亮如百昼,逛夜市的人摩肩接踵。一时之间,小小的广平城俨然有了京都的繁华。

正月初五清晨,虽然受了严重的内伤,不能习武,但多年的习惯下,穆宣昭仍然早早地醒了过来。

林燕染的医术加上他强悍的体质,他已经可以自己穿衣洗漱了,尤其是他敏锐地观察到,林燕染不喜欢侍女贴身服侍他,哪怕她没有说一个字,他依然察觉到当侍女服侍他起身、穿衣时,她眉宇间的不喜,这点发现让他有些淡淡的得意。

故意在穿亵衣时不予配合,让服侍他的侍女折腾的红了脸颊,而他则在端严的神色下暗暗注意林燕染,想要她再将这些贴身照顾他的活儿接回去。

结果,一次两次之后,贴身服侍他的侍女手上的动作越来越慢,查看他恢复情况的林燕染看着他似笑非笑,这让他极为郁卒,立马挥退了侍女,用左手单手胡乱套上了衣袍。

而让他惊喜的却是,在他吃力地单手乱糟糟地套上衣衫后,林燕染看着一身狼狈的他笑得打叠,却又在他羞恼之际,拈起梳子,露出颊边小小的靥窝:“你的脾气越来越大了,赶跑了侍女,还能勉强穿上衣服,还能单手梳上发髻吗?”

纤白的手捏着褐色的木梳,一下一下插 入他的长发时,穆宣昭心里泛起久违的安谧,只觉得在林燕染的手下,他硬硬的头发也变得柔软起来,在她指间听话地绕来绕去,温顺地服帖。

她捧起发冠轻柔地覆在发髻上,专注地插上一根洁白的玉簪,而后,端起铜镜欣喜地举起,他的目光却一掠而过自己的发冠,定定地落在身后眉眼都带着笑的女子身上,十分诚恳地赞道:“很好,很美。”

林燕染一阵大笑:“穆将军你真能自夸。”随着她的笑,手上的铜镜也跟着翻转,穆宣昭黝黑的眸子上染上笑,抬手托稳了她举着铜镜的手腕:“你看是不是很美,嗯。。。。。。”

林燕染渐渐止了笑,伸出细长的手指虚虚一点,眼角轻轻一斜:“我突然想起来一件事,穆将军你的伤势逐渐在恢复,而且胳膊、手腕这些都是需要经常锻炼,否则就会逐渐笨拙,所以,从明天开始,你要自己梳发了哦。”

想着这些,穆宣昭轻轻地叹了口气,掀开被子,赤着上身,踩着软软的露着脚背的鞋子,从架子上取下衣衫,飞快地穿在了身上。

而后,又认命地拿起梳子,束好了发,走出了房间,向庭院走去。

外面守候的亲兵,听到动静,立马将备好的热水提了进去,轻手轻脚的放在了梳洗的隔间里,而后,又轻声地退了下去。

跟在穆将军身边的人都知道,现在整个养源院里的侍女、嬷嬷之类的,都不许再贴身侍候了。而这些提水之类的活计,由他们这些亲兵轮流着来做,幸好穆将军只让他们做些粗活,没让他们侍候着洗手、净面。

沿着走廊走了一圈,穆宣昭回到梳洗间,洗漱了一番,走到正间,恰好亲兵提着个攒心盒,在楠木桌子上摆出里面的早膳,一溜的素淡。

穆宣昭皱起了眉心:“今天怎么是这些?”

亲兵递上乌木筷子,回答道:“这是林夫人特意嘱咐的,说是穆将军您昨日吃多了红烧肉,对您的伤势不好。今天要清清肠胃,不能再吃肉了,这些是她特意准备的清粥和素菜。”

瞪了他一眼,穆宣昭说道:“不过多吃了两块,我这些日子要么喝药,要么吃这些没滋味的东西。”

顿了顿,他向外扫了扫,却没见到林燕染,不由问道:“她人呢。”

“林夫人昨夜出去了,今天还没来呢。”

“那这些是怎么回事?”

“林夫人昨日出气之前,先嘱咐了厨房,还拟出了菜单,属下们都是按着她给的单子准备。”

“好了,你下去吧。”穆宣昭端起一碗白粥,没滋没味的喝着,眉头越皱越深,昨夜里杨致卿带着他儿子林安谨一块过来,要林燕染一块出去逛夜市,他还特意嘱咐她早点回来,结果到了早上,人还不见踪影,真是过分。

刚吃完早膳,亲兵又提着装着浓浓药汁的盒子过来了,揭开盒盖,把还冒着热气的汤药放在小托盘上,放到他面前。

“药是谁煎的?”下意  “是属下,将军放心,两天前林夫人就交待了属下煎药的法子,从头到尾都是我煎的,中间没有经过第二个人的手。”这亲兵知道其中的厉害,十分仔细。

“两天前?怎么没有告诉我?”穆宣昭深沉的眼眸扫了过去。

“是林夫人不让。。。。。。告诉将军。”

“你。。。。。。;以后无论她再说什么,你都要禀告给我,明白吗?下去,下去。”

“是,将军。”

喝完了汤药,依然不见林燕染的身影,穆宣昭的脾气越来越焦躁,再也坐不下了,待要叫个人来问,却又发现亲兵全被他打发下去了,他要下过令,不许侍女再进来,这下子,连个人都找不到了。

只得自己走出去,杨致卿安排他们住的这个养源院,前后共五进,而且因为养源院是作为客院而建的,这五进并没有分前院和后院,都是一色的阔大、硬朗的布局,方方正正几乎没有一点柔腻的地方。

而现在整个养源院里只住了穆宣昭和他手下的人,住处十分的宽裕,从他住的第三进院子一路向前走,路上都没有碰到什么人。

在第二进院子的左边,有一个大大的演武场,穆宣昭隔着远远的石子路,都听到了里面的喧嚷。

负手一路前行,跨进了演武场的门,只见里面两队人马,分成两列,全都穿的薄薄的,甚至有些褪下了上衣,赤luo着膀子,两人捉在一起,正在摔跤。

穆宣昭打眼一扫,其中一队头上勒着蓝色布巾的是他的亲兵,另一队头上勒着红色布巾的他却不认识,显然不是他的人。

再定睛一看,蓝色布巾的领头人是还瘸着腿的王士春,而红色布巾那群人都以一个眼熟的矮个子少年马首是瞻,仔细一瞧,这个少年是当日进府跟在霍绍熙身边,依稀叫做安万里。

穆宣昭抬手,对着外围看到他的一个兵士摇了摇,示意他不要出声。

“将军,您来了。”小兵跑到他身边行礼。

“他们是怎么回事?”

“回将军,昨天晚上大家伙逛夜市的时候,和他们撞在了一起,起了些小冲突,他们的头就提议大伙比一比。因为咱们都带着伤,就没动真刀真枪,只比比摔跤。”

“情况怎么样,赢了?”

抓抓脑袋,这个小兵不好意思的回道:“回将军,刚刚比了六个回合,平了,还有三场。”

穆宣昭眼眸暗了暗,左右一瞧,走到了回廊转角处,一撩袍角,坐在了廊子上,这处既隐蔽,又占着地势高能够清楚地看到前方战况。

里面捉对厮杀的两人,都使出了浑身的力气,脑门涨得通红,浑身的肌肉都绷紧了,旁边诸人分别给自己的队友大气,伴着两声嘶吼,两人一上一下的滚到了地上,最后,上面的人拼着最后一口气,险险地掐上了下面人的喉咙,赢了这一局。

站在穆宣昭身后的小兵,瞥见上面人头上的红布巾,飞快地睃了一眼自家将军,羞愧地低下了头。

四比三,霍绍熙的人暂时拔得头筹,安万里得意地笑,阴阳怪气地说道:“嘿,穆大将军瞧不上我们,我们一直想着他瞧的上人是什么样子。没想到,你们这些他带出来的亲兵,却输给了我们,哈哈,不知道穆大将军是以什么标准选人的。”

“或许是以饭量选的,谁能吃就选谁呗。”安万里身边的少年跟着起哄。

“你怎么知道?”

“这不明摆着呢嘛,你看看他们个个人高马大,一看吃的就不少,再瞧瞧咱们的细胳膊细腿,那能和他们比。”

穆宣昭的亲兵们怒目而视,这种侮辱他们受不了,王士春止住他们将要出口的回骂:“闹腾什么,还有两场呢,胜负尚未定,你们急什么,将军平日怎么教导你们的,切莫学那些眼皮浅的人,得志便猖狂。”

“王大人果然是读过书的,一张嘴就一股子酸味。”安万里怪笑。

“下一场准备。”王士春哼了一声,挪了挪腿,对着自己队里准备下场的人大声喝道。

“准备,这场拿下了,大家伙去绝味坊喝酒吃肉!”

安万里这边轰然叫好。

可惜,眨眼之间,勒着蓝色布巾的一方夺下了这一局,四比四平。

只剩下最后一局了,场中的气氛凝滞紧张了起来,安万里和王士春都沉默了下来,谨慎地估量着自己的队员。

“还没拿下,绝味坊的酒菜我可都备好了。”随着响起的声音,一身黑色锦袍却在襟口、袖  。。

正文 第124章 脸白还是脸黑(一)

只见他一身黑色锦缎四片短袍,却镶着红色阔夹边,红色的织锦阔腰带,勾勒出柔韧纤细的腰身。悫鹉琻浪

袍摆下是一双裹在黑色长裤中的长腿,脚蹬着乌靴,腰上坠着血玉佩。

乌黑的头发全部上束,金冠紧紧箍住发髻,越发显得他少年意气、英气勃勃。

穆宣昭暗暗骂了一句,好端端的男子打扮的如此风 骚,让人看着心里不爽快。

霍绍熙踏了两步,感到一束带着刺的目光,顺着一看,只见穆宣昭慵懒地坐在廊子上,极不友好地看着他。

若是在以前,霍绍熙一定憋不住火气,可在乐陵穆府,他吃了那么大的亏,还让林燕染为他立下了如此的誓言,少年脆弱的心早已碎成了一片片了。

如今,他好不容易粘好了,索性破罐子破摔,再不管他什么风度不风度,只要能让穆宣昭不爽快,他就做什么。

双手抱拳,面上带着俊朗的笑,霍绍熙遥遥地冲着穆宣昭一礼,而后,抬起左手小指轻轻地敲了敲脑门,带着淡淡地懊悔转身冲着门外勾了勾手。

穆宣昭随着转了转眼睛,立刻咬住了后槽牙,眼神锐利如针,只见一个穿着和霍绍熙几乎一模一样的衣袍,只是缩小了许多的小男孩儿,踏着厚底乌靴,绷着张小脸,学着大人样,迈着四方步走了进来。

他看的再清楚不过了,这分明是不肯开口和他讲一句话的他的亲生儿子——林安谨。

霍绍熙灿然一笑,眼角不经意地看了看穆宣昭,而后弯下身子,伸出手包住了林安谨的小手,声音低低地:“今天师傅带你看个好戏,别再苦着张脸了,我看得难受,来,笑一个。”

林安谨借着衣袖的遮挡,一爪子挠在他的掌心上,而后仰着酷似林燕染的小脸,眯着眼睛笑得欢畅。

咔嚓一声,穆宣昭身旁的栏杆传出一声脆响,垂着头站在一旁的小兵缩了缩脑袋,脚下不着痕迹的退了几步。

别看他们都是男的,晚上围着火炉,烤着肉饼,没少说闲话,霍少爷和穆将军的恩怨他们看得一清二楚,而林夫人和林小少爷更是差点没惊破他们的眼珠。

尤其是在将军都承认了林小少爷是他的长子的情况下,林夫人仍然让小少爷姓林,压根没有让他认祖归宗的意思,这将军的心情能好才怪了。

他不过是个小兵,遇到这场面,他谁都惹不起,心里暗暗后悔,之前不应该因为胸口的伤还没好,就站在后面了,早知道他死撑也得撑到王士春统领的队伍里,哪怕和人干一架,也比在这儿感受将军的冷气好啊。要知道,现在可是正月天,滴水成冰,真的不需要冷气的。

拍裂了栏杆,穆宣昭果断地起身,大踏步地走向林安谨。头上垂下一片阴影,将冬天难得的暖阳都遮了过去,林安谨不满地抬头一看,撞上了他所谓的亲爹。

林安谨一抬小下巴哼了一声,转过了头,留了个后脑勺儿对着他亲爹。

穆宣昭神色一下子阴沉了下来,深深吸了口气,压下了这股火,脸上尽力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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