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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为妻不贤-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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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伤口还没好利落,今天就喝这么多的酒,把我的嘱咐都当做了耳旁风么。”

霍绍熙乖乖点头,认错态度极好,林燕染说不下去了,看着他瘦了一圈的脸,心里更多的是心疼:“伤口没痊愈之前,不许再喝酒了。否则,将你关在屋子里,哪里都不许去!”

“阿姐,你答应了。”霍绍熙冲着穆宣昭挑衅的笑。

林燕染既然应了下来,穆宣昭也无话可说,翌日一早,霍绍熙骑着马早早地去接了林燕染母子,并给他们备好了马车。

抬了抬手让她起来,霍绍熙想了想说道:“阿姐,把她带上吧。”

念秋立马眼巴巴地望着林燕染,自从来到广平,虽然她吃喝不愁,却一直闲待着,连穆府的人都没找她问过崔家的事,这种闲置仿佛是忘了她这个人似的,让她心里一直不安。

林燕染看了看紧张不已的念秋,点了点头:“你回去穿件厚实的袄子再过来,那边不比城里,冷一些。”

念秋面上浸出笑,将食盒放在桌子上,深深一福,雀跃地退了下去。

“阿姐,是不是不放心她,才一直没用她?”霍绍熙想了片刻,索性问了出来。

“那倒不是,我这边没什么事情,用不上她来帮忙。”林燕染笑了笑。

“她虽然是崔府的丫头,但以我之前所见所知,她是卖进崔府的丫头,孤身一人,和崔府没有牵扯,而且,崔威当日抬回府没熬多久就死了,崔家失了崔威,再没有能用之人,现在是树倒猢狲散,整个崔家已经败了。她又有些伶俐劲,那些大家族里的腌臜事,心里门儿清,有她跟在阿姐身边,多少也能有些用。”

“而且,她还识些字,阿姐翻医书、拟药方、抓药材等等的时候,她也能帮些忙。”霍绍熙不愿每次林燕染到养源院给穆宣昭诊脉,都一个人去,就大力推荐念秋,务必要她带上个丫鬟。

霍绍熙都这么说了,林燕染便点头应了。≮更多好书请访问www。87book。com≯

“对了,阿姐,一会儿谢家的人也一道出城,咳,到积香庵。。。。。。赏梅。”霍绍熙说着有些气弱。

“谢家,谢怀远,他还在广平?”林燕染讶异地问道。

不怪她如此询问,说来谢怀远也是倒霉,当日在乐陵时,先是被霍绍熙带着人进府打 砸了一遍,带走了林安谨。

他带伤到了穆府,又遭了曹强、李季等人的无妄之灾,幸好,穆府的人撤离时,带上了他们。

到了广平府,杨致卿安排穆宣昭的人马住进了养源院,也顺便将跟着他们的谢怀远几人一道安排到了养源院。

结果,次日,谢怀远几人借口谢家在广平府置有宅院,辞了穆宣昭,住进了自家的院子。

所以,这几日里林燕染没有见到过谢家的人。

“当日在乐陵时,我和他之间有些误会,这几日我府里堆满了他下的帖子,我懒得见他,又不好一口回绝了他。想着恰好要去积香庵赏梅,索性叫上他一块去得了。”

“不过,阿姐放心,我让他先到了城门口等着,到了地方就分开,妨碍不着咱们。”

林燕染对谢怀远的观感极为复杂,大体觉得他就是个标准的商人,凡事以利为先,但霍绍熙都已经邀了他,她只得允了。

城门口,一身宝蓝色绸夹袄,披着白狐裘的谢怀远,站在马车边,远远地看到两匹并行的骏马,后面跟着一溜的马车,平平垂下的双手不由虚握成拳,及至看清了马上的两人,温雅的面容便僵了僵。

霍绍熙果然还记恨着乐陵的事,让他夹在他和穆将军之间,积香庵再美的景致,他都看不下去了。

“穆将军,霍。。。。。。公子。”原本广平人都称霍绍熙为霍小将军,一是因为朝廷没有封诏他,当然在现在朝廷自己都风雨飘摇的时候,估计压根不知道有他这号人。二是他年岁小,真正的少年成名。

但,现在他和穆宣昭一块出现,谢怀远清咳一声,这时候若再提这个“小”字,就有些微妙,便称了他为公子。

穆宣昭点头应了声,招呼了他一声,反正已经带上了最可恶的人了,再多一个他也不那么在乎了。更何况是和他有盟约的谢怀远,在乐陵让他遭受了无妄之灾,穆宣昭都记着呢。

和穆宣昭一比,手里摇着湘竹湖丝洒雪鞭的霍绍熙,看在谢家人眼里就有些倨傲了。

目送着两人两骑带着五辆马车浩浩荡荡的离开,谢怀远进了自家的马车,跟在后面,幸好下了两场大雪,道上并不干燥,否则一定是满路烟尘,他们更受苦。

“少爷,府里又来了信,你瞧瞧。”平泰从匣子里倒出一大沓的信件,都是府里老爷等人的信,一天一趟,攒了三四天,积累了这么一大沓,谢怀远再不乐意,也得拆看。

一张又一张的笺纸落在马车上铺的淡黄锦褥上,平泰低头打量,这些信笺一封比一封精致,什么桃花笺、竹叶笺,轻红浅碧,色彩缤纷,细细一闻,上面还都熏着清淡的香味,尽是些檀香、沉水香之类的名贵香料。

真是败家,好好的爷们,用这些富丽女气的东西,平泰愤愤地鄙夷。

 “不知道他又听了谁的撺掇,要我回去定亲,真是。。。。。。”谢怀远低低地骂了声老糊涂。

“乐陵的事,差点吓破了王管事等人的胆子,现在冀州的事情全在少爷手上,他们不敢再来往的信上说三道四,老爷怎么想起来要少爷你回去呢。”

“南边乱起来了,府上的粮库已经被抢走了三个,其他的酒楼、绸缎庄倒了一小半了,你算一算,最少要损失多少银子,那些眼里只盯着面前三分地的东西,现在也回过味了,知道南边一乱,将来。。。。。。大头就在北边了。他们能不眼馋吗?”

谢怀远厌恶地扔开那些信笺,慢慢看着手上的这封最普通的白纸黑字的信件,这是他二叔写来的,将家里的事情全都说了一通,劝他一定要稳住,不可丢了好不容易开拓出的局面。

“二老爷怎么说?”府里有些主子的嘴脸着实难看,平泰这个伙计都看不下去。

“二叔是个明白人,他又只有莹薇堂妹一个女儿,手里的偌大家业不知道惹来了多少人的垂涎,他早就恼了,不想再和那些人厮缠下去,已经着手变卖了产业,只等开春,带着婶娘、莹薇北上。”

谢怀远晃了晃手上的信,面色带上些笑:“看他的意思,还要在这边给莹薇堂妹寻个佳婿,真是,叔父的性格还是那样。”

平泰一拍手,乐道:“少爷,我看二老爷的想法不错,这边还真有些年少俊俏的郎君。”

谢怀远心中一动,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嘴角翘了翘,只是这事必须要谢莹薇等人到来再说,现在贸然开口,一个闹不好,损的是他们谢家的名声。

“这事咱们知道就行了,切不可出去乱说。”

“少爷放心,我这张嘴严实着呢。”

谢家主仆轻声商议着事情,领头在前的穆宣昭和霍绍熙胯 下所骑的都是百里挑一的骏马,彼此又不想让,一路飞速行驶,比预计的时间早了近一个时辰,就到了山下。

到庵堂的上百阶石阶扫净了积雪,林燕染拉着林安谨,念秋提着攒心盒,跟在一旁。

到了山门,积香庵前立着两位迎候的师太,林燕染忙上前见礼,因着早到,两位师太直接将他们迎到了后山的梅林。

一树树红梅,压着素白的雪枝,红装素裹,分外好看。

穆宣昭被霍绍熙绊住脚步,落在后面,只能看着前面袅娜绰约的身影,狠狠地瞪了一眼霍绍熙,正要甩开他的时候,章奎派来的送信使一路紧追,赶了上来:“将军,章统领送来的急信。”

正文 第127章 谁是你的红颜知己(二)

尤其是当日在世子密室里,刘子谦和顾先生两人的话,当时章奎虽然听不懂他们话里暗含的意思,可他看着人粗鲁,其实心思挺细,将那些话牢牢记在心里,回到府里,就找了个文书一五一十的记了下来。

穆宣昭看到此处,眼中掠过丝阴霾,再看到楚王对李季的处罚,以及派了三公子李旭带着些珍宝玉玩,打着探视他病情的旗号,光明正大的以楚王的名义来冀州,更是明白了世子的处境。

看完了之后,团了一团塞在了信封里:“章奎带着人驻扎在了哪里,后面派去的精兵,他都怎么布置的?”

为了安全,有些消息,章奎并没有写在信里,而是让这个传信使记牢了,亲口说给穆宣昭听,毕竟是军事机密,泄露不得。

传信使眼睛溜了溜,看了看不远处的霍绍熙和谢怀远等人,低低地开口,将这些机密之事,说了一通。

穆宣昭听了,赞了声:“章奎辛苦了。”

说完了这些事情,传信使声音拔高了些:“将军,还有一件事,章统领命属下向您请示。”

“你说。”穆宣昭抬手止了他行礼的动作。

“是。。。。。。是有关薛姑娘的,章统领打听到楚王府的人用楚王的名义强硬的赎出了薛姑娘,如今薛姑娘的身契在楚王手里。章统领一直命人暗中注意着薛姑娘那里,可听到回报的时候,还是晚了,薛姑娘已经被接到了楚王府里。这接下来要怎么办,还请将军吩咐。”

传信使的这番话,一字不漏的将章奎的原话背了出来,而且他连语气都学得惟妙惟肖,将章奎的犹豫以及微微自责的语态,学了个十成十。

而和王士春的机敏不同,章奎虽然也见过林燕染,可他很早就回了幽州,乐陵府里的事情他并不清楚。

而且,章奎虽然长得五大三粗,看着就是个粗莽汉子,他偏偏最喜欢文雅温柔的女子。出身世族,才貌双全却家族落败入了贱 籍的薛韵,在他眼里就是高不可攀的神女。

所以,在穆宣昭偶然见到薛韵,并十分看顾她,让她安稳的待在楼子里,除了偶尔抚抚琴,再没人敢勉强她见客,过着实质上的千金小姐的日子后,章奎就将她当做了未来的小夫人。

故而,在他回到幽州后,即使穆宣昭没有嘱咐,他依然命人暗中护卫着薛韵。章奎一直以为,等穆宣昭再回到幽州,以他的功劳,消了薛韵的贱 籍不过是小事一桩,哪怕按照朝廷的律法,她这种籍没的女眷,是一辈子都不能赎身的。

章奎既然如此想,自然将这件事当做了要紧事让传信使带了来。

穆宣昭愣了愣,眼睛不由望了望前面的身影,恰看到林安谨踮着脚摘了一枝红梅,插在她乌鸦鸦的青丝上,一时看出了神。

传信使后面的这段话,声音不低,谢怀远和霍绍熙都听了个清楚,谢怀远尴尬的拿拳头抵着嘴,虚咳了两下,霍绍熙则直接鄙夷地嗤笑,只等着听下面的回话,才没有出言嘲讽。

不想,等了这许久,穆宣昭竟一语不发,再侧目一看,那厮竟然色 眯 眯地望定了林燕染,气的捏紧了拳头。

“霍公子,稍安勿躁。”谢怀远眼角一跳,连忙拉住霍绍熙,轻声劝解。

“将军。。。。。。”传信使也弱弱地唤了一声。

穆宣昭回过了神,忆起了他口中的薛姑娘,是幽州浮香楼里的薛韵,当日他每次下了战场,上涌的血气未消,心浮气躁的时候,晚上睡不安枕,只能灌醉了事。

而幽州最烈的酒只在浮香楼里有,他便常常到浮香楼里点上一桌饭菜,数十坛烈酒,倚在窗前,就着明月清风,消磨了一个又一个不眠之夜。

当时,他身上杀伐之气未消,浮香楼上至老鸨下至最低等的龟 公都怕他,将酒菜一送,恨不能离他十丈远。

只有一个女孩不怕他,就是薛韵,记不清从那日开始,中途给他添酒的都是薛韵,次数多了,穆宣昭也就注意到了她,记住了她的容貌,时不时的帮一帮她。

后来,他再到浮香楼,一见他就哆嗦的老鸨,就只让薛韵接待他,慢慢地他知道了她的身世,一朝由千金小姐沦落成尘,他不由地生出了些怜惜。哪怕没多久,他戒了喝酒的习惯,也依然时不时地去看一看她,一直护着她在浮香楼里安安生生地活着。

只是,自从一年多前他离开幽州,先是辗转在边境,后来到了冀州,尤其是遇到了林燕染之后,他几乎忘了薛韵这个人。

“楚王府消了她的身籍,是王府何人消的。”此时骤然听到薛韵此人,还和楚  “章统领打探出,不是王妃,怕是曹侧妃为楚王。。。。。。选美。。。。。。”。原来章奎以为是楚王看上了薛韵的才貌,才将她弄到了楚王府。

“如此。。。。。。”穆宣昭沉吟了片刻,突然听到了一声刺耳的冷笑,摆手让那传信使先回了广平府养源院,湛然双目望向了霍绍熙。

有谢怀远从中缓和,霍绍熙又听到了那薛什么去了楚王府,便咽下了那些不中听的话,只冷笑了两声,远离了穆宣昭。

谢怀远歉然地抱了抱拳,快步追去,直到一株虬结盘旋的老梅处,才追上了停了下来的霍绍熙。

他一拳头擂上老梅粗壮的树干,白雪花瓣飘飘洒洒地落了两人一身,谢怀远脖子里立时冷飕飕一片,发上、肩上甚至眉毛上都挂着珠水,夹着红艳艳的梅花瓣,一片寒凉中泛着幽幽冷香。

“霍小。。。。。。将军,老梅何辜,要受你这一拳。”谢怀远是个风流爱美的性子,看着他如此暴殄天物,语气痛惜。

“伪君子!你说这事我。。。。。。说还是不说。”霍绍熙极为纠结,一面想着拆穿他,让林燕染看清他龌龊的一面,一面又想着这事都已经过去了,他再说出来,显得十分没品。

“在下多嘴一句,林夫人有什么打算?你息怒息怒,我没别的意思,就是。。。。。。当日乐陵的事情,是个什么章程。”

谢怀远悄悄挪了两步,迎着霍绍熙几乎喷出火焰的双眼继续说道:“这个。。。。。。,在下看着林夫人未必会在乎,再者那传信使所说的薛姑娘,若我没有记错,应该是在幽州名声极响,才色双绝,被称为幽州第一才女的浮香楼薛韵。”

“不过是个妓子,被捧出了个虚名,怎么,你也见过她?”霍绍熙掰下一枝覆着厚厚白雪的枯枝,弹飞枝上的雪层,洋洋洒洒的洒了一片雪沫。

谢怀远意味深长的一笑:“在下私下有个爱好,喜欢画美人图,曾经慕名拜访过薛姑娘,可惜,薛姑娘看不上在下,没接我的拜帖。”

“不过,后来在参加幽州知名才子的聚会上,有幸见到了薛姑娘,的确名不虚传,色如芙蓉,质如冰雪,是个大美人。”

霍绍熙冷静了下来,抱拳作揖,算是谢过了谢怀远,转身踏上了条小径去寻了林燕染母子。

谢怀远站在原地,忆起那次见到的薛韵的容貌气度,和林燕染一对比,虽然姿色上两人春兰秋菊,各擅胜场,但以他浸淫丹青,多年画美人图的积累,不得不说一声,一个是精雕细琢,无一处不精致,另一个却是清水出芙蓉,一段天然难雕饰。

如此一比,他不由自失一笑,徒羡一声,穆将军好艳福。

且说,霍绍熙一路疾行,落雪红梅洒了一头一脸,终于见到了林燕染带着林安谨徐徐而行,轻柔地给他讲着:“梅花花蕾能开胃散郁、生津化痰、活血解毒,而且它的树根研成末也能入药,所以,它不单单好看,还有着实际的作用。。。。。。”

“阿姐,别人赏花都要做些好诗词,一味地夸它漂亮,你倒好,讲这些医理,安谨要是随你看多了花,以后怕是吟不出诗了。”霍绍熙收拾了脸上的表情,打趣道。

林安谨掌心托着几朵红梅,歪着脑袋打量着,闻言笑嘻嘻地回话:“我都习惯了,娘带着我进山的时候,给我指了好些能吃的花儿,还说桔花可以涮暖锅吃呢。”

霍绍熙想起了那一路的逃难,在遇到他之前,林燕染带着幼子,日子恐怕不好过,野草野花的没少吃吧,想着想着一阵堵心,瞥了身后一眼:“安谨,是不是你饿坏了,嘴馋了,才想着吃这些花呢,嗯。”

林安谨想到了在王家村饿肚子的日子,尤其是他娘晕倒的时候,他叫了好多声都没叫醒,心有余悸地抱住了林燕染,“我不馋嘴了,娘。”

穆宣昭停了脚步,再次听到这些话,他突然心里涌来无边无际的愧悔,也许,在他不知道的时候,在他佳肴玉酿,美人相伴的时候,林燕染带着儿子正在受苦。

他隔着一株怒放寒梅的距离,紧紧盯着林燕染的眉眼,心忽的一沉,她面上带笑,云淡风轻。

正文 第128章 我的人你要么(一)

可,等她回望过去的时候,他又若无其事的转了头,让她很是无奈。

平静的日子总是过的很快,一转眼,就快到元宵节了,林燕染还是天色落黑见到林安谨提着一盏栩栩如生的兔子灯时才知道的。

“娘,我想提着灯笼出去玩玩。”林安谨很喜欢这盏灯笼,想要提着它和那些新结识的小伙伴儿玩耍。

伸手将他头上歪了的兔毛暖帽扶正,林燕染知道霍绍熙特意挑了些和他年龄相仿的玩伴,他们这群孩子玩闹的时候,身边都有人看着,也很放心,点了点头,嘱咐了几句,将他放了出去。

林安谨一走,院子里好像一下子清静了下来,夜色渐浓,一轮圆月高高悬在头顶,清辉流银,令人有些淡淡的怅然。

穆宣昭进来的时候,看着她仰头望月,情绪低落的模样,脚步特意放重了几分,果然吸引了她的注意力。

林燕染怅怅地笑了笑,转眸见到穆宣昭颀长挺拔的身躯,站在屋檐投下的长长的阴影下,只他一人,稳稳一站,就站出了渊渟岳峙的气势。

“你怎么来了?”林燕染有些奇怪的问道,她住的虽然是个独立的庭院,但周围都是杨致卿的府邸,穆宣昭几乎从来不到这里,今天怎天突然来了。

穆宣昭顿了顿,迈开长腿,漫不经心地回答:“我和周君复谈了些事情,顺道接你回去。”

说着,握了握她在月光下白的几乎透明的手,寒凉浸骨,不满地睃了一眼:“手这么凉,站了多长时间了。”

林燕染张了张口,想要辩解她压根没觉得冷,但手指触到他掌心火热的温度,两相对比,只得沮丧地闭了口。

接着,身上披着的羽缎披风轻飘飘地落在了地上,随后带着他体温的厚沉沉的大氅压在了她肩头,指骨分明的手指利落地在她颈下打了个结。

温暖骤然袭上身,她后知后觉的打了个寒颤,而后,被半抱半拥着出了院子,等她晕乎乎的回过神,已经坐上了马车。

穆宣昭看着她难得的迷惑,兜在他大氅里的脸小的出齐,鼻尖上还带着抹红晕,迷瞪瞪地望着他,心情大好,笑出了声。

穆宣昭本就生的极好,五官精致,眉目雅致如画,只是他不喜这种太过精致的容貌,平时总是用冷冽的气势压住,让人不敢直视他的容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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