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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为妻不贤-第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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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秋,放他们进来吧。”听到动静出来出来察看的林燕染说道。

念秋这才闪身让开,四个男子对上林燕染了然的目光,缩了缩高大的身子,垂手缩脚的,十分违和。

林燕染好气又好笑,穆宣昭在她府前捣的鬼,她一早就察觉了,可看这几人的反应,估计还以为是受了她的诈,才暴露的。

“知道我怎么猜出来的么。”

四人老实的摇了摇头,领头更是懊恼的踢着脚下的土。

“你们来之前,每隔三天会有一个卖糖食的小贩,挑着担子来叫卖,可四天前,府外一个人影都没了,清静极了,那小贩是让你们赶走的吧。”林燕染对杨致卿收留的那些年幼的孩子很上心,被掳走之前,就常常让那些挑着担子的小贩,特意拐到他们住的地方,给他们送些吃的玩的,由她来结账。

可,自她离开广平,那些小贩等不到她结账,大多都不再去了,只有这个卖糖食的人机灵,到了官衙,说了情况,杨致卿听说了才知道这事,便给了他一锭银子,要他继续给孩子送东西。

而等她这次回来,这卖糖食的小贩,也不知从哪儿听说了,特意绕到这儿,给她请了安。

林燕染便买了些他担子上的糖食,林安谨一吃就喜欢上了,她便让这小贩三日来一次,顺便提前付了账款 。

听她说了原因,四个大汉的黑脸都烧了起来,心里哀嚎一声,更有两个摸了摸屁股,仿佛感受到军棍下来的疼痛,这么轻易的暴露,让将军知道饶不了他们了。

他们自以为行动不着痕迹,念秋忍不下去了,娥眉一蹙,重重地咳了两声,瞥着他们的眼睛嗖嗖的放着小刀片。

领头的狠狠瞪了那两人一眼,面上堆上笑:“夫人,将军担心您的安危,才让属下们隐身看护府上的安全,没其他的意思。”

林燕染心说省了最后一句话多好,非要画蛇添足,此地无银呢。不过,她要计较找的正主也不是他们,遂摆了摆手,给他们说了抬箱子的事情。

“没问题,属下但听夫人的吩咐,呵呵。”

林燕染让念秋领着他们,抬出了三个木箱,分别送给王雨姐妹和二宝的娘亲,都是她当初在王家村交好的人。

送完衣服,念秋回来的时候,手里多了个藤编的圆篮子,虽然看着不贵重,但特别精致。

林燕染一看就喜欢上了,念秋抿嘴一笑,揭开盖子,露出里面的香包和络子等针线,赞叹的说道:“夫人,这是王雨小姐送的,绣工真是精细,这篮子也是她编的呢。”

拿起一个月白色的香包,上面绣着玉簪花,鲜活水冷,仿佛能闻到玉簪花的香气,放下的时候问道:“真漂亮,绣的如此精致,怕是要耗费许多的心血,对了,她身体好些了吗?”

林燕染点了点头,对着这些鲜亮的绣活一顿猛瞧,哪个都喜欢,伸手摸摸这个,碰碰那个,直到指尖传来异样的感觉,她顿了顿,手指一夹,将那个特别柔软的东西拿了出来。

“咦,这是挂屏?可,也太小了,看着材质不像啊。”念秋迟疑的说道。

林燕染用手捻了捻,柔软中带着些扎刺感,想了想,说道:“这是用羊毛纺的,她怎么说?”

“王小姐只是给了奴婢篮子,没有说里面都有些什么,夫人,要不奴婢先收着,等问明白了你再用。”

林燕染知道她误会了,安慰道:“没事,这是好事呢,若不是她病了,今天我都要找她问清楚呢。”

念秋这才放心。

林燕染把挂屏放在桌子上,坐到窗前,取了张澄心纸,写写画画的,还不时的问着念秋一些奇怪的问题,什么袜子都怎么做的之类的。

“夫人,这袜子都是缝的,就是用料不同,上好的用云锦、宋锦,夏日里用雾罗、轻容纱,再绣上花样,这些得用一两银子才能缝一双袜子呢。只是,依奴婢看来,这些锦缎绫罗的,也就是样子好看,穿着还是棉布舒服,也耐穿。”念秋说道。

林燕染低头看了看脚上的棉布袜子,动了动脚趾,这袜子虽然夹着棉,看似保暖,却因为一点弹性都没有,十分不跟脚,她穿着很不习惯。

一听念秋介绍,便问道:“那些袜子那种有弹性,就是跟脚的。”

念秋努力想了想:“没有,奴婢在崔。。。。。。那些年,一直负责贴身衣物,袜子也做了许多,都是宽宽大大的,最多系带多几根,系紧了些,其他的再没有了。”

林燕染轻轻地“哦”了一声,手上的画好了,放下笔,竖起纸,指着图画问道:“你看,如果缝制的时候,不是直接用布缝,而是用线织成袜子,就跟脚多了。”

念秋凑近认真看了看,明白了一些,不明白的更多:“夫人,要怎么织啊,没有能织袜子的织机呢。织机只能织布。”

林燕染呆了呆,提笔在纸上画了几根竹针,说道:“不用织机,用这种竹针,手工织。”

念秋眼神亮了亮,明白了大半,很是激动地问道:“夫人,能不能告诉奴婢怎么织?”

林燕染被她感染,劲头更大了,“你去告诉外面的人,让他们削几根竹针,照这个样式。”

念秋应了一声,飞跑了出去,这种活泼的样子,林燕染还从来没有见过呢。

穆宣昭的亲兵行动真挺快,没多久就削出了一堆的竹条,返工了三次,终于削出了完美的竹针。

林燕染绞尽脑汁的回忆前世的技能,从念秋捧来的针线框里,寻出两条最粗的线,笨拙的比划着,演示了几针后,不得不放弃,对念秋说道:“大概就是这么织的,和平常你们做针线的最大区别就是这是立体的不是平面的,嗯,照着图样,你仔细琢磨琢磨。”

“是,夫人。”念秋脆生应了下来,仔细一听,里面还有些小兴奋。

林燕染连忙将手里的针线交给了她,站起身,揉了揉脖子,撩开帘子一看,不知不觉间天色已经暗了下来,只是,她为了看清针线,早早的点上了灯火,才没发觉。

摸了摸抗议的肚子,她虽然起的晚,早膳连着午膳一块用了,但是就喝了碗粥,也抵不住了。

看了看专注的念秋,林燕染觉得她坑了自己,沿着游廊进了厨房,自食其力。

想着穆宣昭和林安谨骑了一天的马,怕是累坏了,虽然快出了正月,但这天还很冷,就准备做个暖锅,热热乎乎的还方便。

结果,她切好了肉片,洗好了萝卜等配菜,调好了配料,暖锅烧得红彤彤的,外面天色彻底暗了下来,他们还没有回来。

林燕染有些着急,打开大门,问自暴自弃不再隐藏的四人:“你们将军去哪儿跑马了,知道么。”

领头的站的笔直,连声回道:“去了城北,将军说趁着清渊谭的冰还在,教教小少爷打冰球,并没有出城。”

说道这儿,终于反应了过来,若是在城北,这时候,穆将军该回来了啊,更何况还带着小少爷呢,这夜色越深,越寒凉,小少爷人还小呢,怎么受得住?

正文 第141章 楚王妃的赏赐(四)

林燕染见天色越来越暗,同意了:“你们两人一块去,若是有事,记得早些回禀。”

领头的应了声,带上沉稳的那个,两人也没有马,索性放开脚步,一路飞奔。

林燕染又站了片刻,肩上一沉,赶着出来的念秋急声说道:“夫人,夜里凉,你穿的单薄,小心别冻着了,快披上斗篷吧。”

她这才觉出身上都凉透了,忙裹上斗篷,见念秋提着盏灯笼,在黑黢黢的府门前照出块小小的亮地,前些天,她这儿很是热闹,都早早的点上了灯笼。随着霍绍熙出外剿匪,杨致卿一心忙着暖房育苗,今天穆宣昭又带走了林安谨,她这边霎时冷寂下来,只有念秋陪着她,幸好还留下两个暗哨,这时候派上了用处,让他们取了蜡烛,搭上矮梯,一气挂上了六盏灯笼,将府门照的亮亮的。

府里亮堂堂的,林燕染看着高兴,进了东次间,瞧见榻上念秋的针线簸箩,拿过竹针,见她织的像模像样,比她示范的好上太多了,很是夸了她几句。

念秋脸上泛红:“夫人,关键的地方,奴婢还没想明白呢,拆了好几次,才织成这样。还误了时间,让您下了厨,奴婢真是惭愧。”

“已经很不错了,可惜我只能画出样子,其他的也教不了你。”林燕染不在意的说,把针线放了回去,不经意的看到一个快完工的荷包,配色得当,绣工精细,想起了王雨,说来她之所以想起织袜子,还是由她送来的那羊毛挂屏启发,而且她的目的也是为那羊毛而来。与这些细细的丝线、棉线相比,羊毛线显然更适合用竹针。

“这样吧,一人计短,两人计长,明天,你去找王雨,和她一块参详参详,比你自己苦思要好些。”

念秋一喜,却又不放心:“夫人,王小姐心灵手巧,奴婢比不上,能得她指点,是奴婢的造化,只是,她是大家小姐,奴婢身份低,尊卑有别,她会不会觉得辱没了身份。”

林燕染忙问道:“你怎么这么说,今天送东西的时候,她说了什么吗?”

念秋慌忙摇头:“没有,王小姐人很好,是奴婢想多了。”

“不是,念秋,只是让你找她讨教些针线,你怎么会那般想,怎么就辱没了身份。”

念秋眼泪都快下来了,跪在了地上,哽咽着说:“夫人,您待奴婢很好,和以前的日子相比,现在的日子就像掉进了福窝里。可是,奴婢一直记得自己的身份,不敢违了规矩,忘了自己的出身。朝廷律法都定了的,贱籍之人身份卑微,自古良贱不止不婚,连来往都不许的。奴婢若是奉夫人的令,到王小姐那里走动,自是没事,可若是奴婢私下寻了王小姐,传了出去,对她名声不好。”

林燕染惊讶了,一面让她起来,一面问道:“这些是崔府的规矩吗?”

念秋擦着泪起身,飞快地看了她的面色,见她提起崔府没有生气,松了口气:“奴婢。。。。。。签的是死契,卖身为奴,入了贱籍,连赎身都不能了。。。。。。”

林燕染沉默了片刻,继而笑道:“没事,咱们这儿的人不讲究这些,再说了,广平的官衙都易主了多少次了,连田契、房契的存根都丢了好些,更何况你的卖身契。而且,崔家自崔威死后,树倒猢狲散,已然败了,没敢再追究你的来历。你现在是我的人,我说你是良民,你就是良民。要是有人问起,你就说签的活契,过了一两年就到期了。”

见念秋呆了,林燕染促狭一笑:“到时候,我给你备一副丰厚的嫁妆,让你风风光光的嫁了出去。”

念秋哗啦啦的流着泪水,颤着嘴唇连声说着:“谢夫人,奴婢谢夫人。”

林燕染好一番相劝,她才止住泪,咬了咬唇,将压在心头许久的事情说了出来:“夫人,奴婢有事禀报。”

“奴婢怀疑崔三小姐没死,她深恨夫人,以她的性子只要有一丝可能,她都不会放过夫人。”

原来,当日乐陵府一战,崔威的放弃,虽然沉重地打击了崔明菱,又挨了曹强的人的暗算,但她心性偏执,在仇恨的支撑下,活了下来,后来,又趁着崔威重伤,乱糟糟的时候,藏匿了进去。

想起她临走时那双带着刻骨仇恨的眼睛,念秋背上一凉,服侍崔明菱多年,她清楚她的性格,狠辣、记仇,而她最恨的就是林燕染。

念秋以崔府的隐秘相告,才让王士春饶了她,直到遇到霍绍熙,跟了林燕染,中间,她辗转打探过崔家的消息,只说崔家彻底败了,关于崔三小姐,说是生不见人,死不见尸,都猜测她许是死在了偏僻之地。

清楚她手段的念秋却不信,她觉得她一定还活着,带着满腔仇恨缩在阴影了,只是这些都是她的猜测,她不敢说。毕竟她曾  “崔明菱。。。。。。”默念了这名字,林燕染情绪复杂,无缘无故的结了仇恨,哦,不,是有缘故的——穆宣昭。

因了她,她们母子差点丢了命,也是因为她,才和穆宣昭纠缠不清。

“但愿她能想通,若是活着,好好的过下去吧。算了,不说她了。”

林燕染不愿再提崔明菱,结束了这话题,安慰念秋明日只管去寻王雨,专心织袜子就行了。

大门突然响了,接着是脚步声,很快就是气喘吁吁的回报声:“夫人,属下打听到了,下午的时候,将军带着小少爷回了养源院。”原来是探听消息的人回来了。

“可是出了什么事情,怎么到现在都没过来,也没让人过来回报?”林燕染拉开绯色撒花棉帘,一连串的问道。

“属下不清楚。。。。。。,怕夫人着急,属下先赶了回来。”这人也知道自己办事不爽利,低头认错。

林燕染摆了摆手让他退下。

这人麻溜的闪身出去了,关上大门,才抹了抹脑门上的汗,对上另两位兄弟鄙夷的眼神,哽了一口气:“你们这什么表情,啊。”

“切,合着打探消息都像你这样的,一问三不知,还说是老兵呢,就这德行。你在这守着,我们俩去打听去,包管清清楚楚的。”

“站住!”脑门顶着汗的老兵,低喝一声,一人踹了一脚,踏着两人的后背,咬牙低骂:“笨蛋,我好容易才脱了身,你们两个蠢货要主动跳进去,淹不死你们。你们知道将军为什么早早的回了养源院,又这么晚了都没回来吗?老子告诉你们,楚王送来的美人病了,还差点病死了。”

越说越恼,恨恨地戳着脚下人的额头,看那架势使了十分力,一戳一个红印:“谁有能耐,进去告诉夫人去,嗯!”

奉命端了热茶、面饼过来的念秋,耳朵贴着门缝,听得清清楚楚,瞪了一眼大门,暗骂一声:“渴死你们,喂狗也比喂了你们这些没良心的强!”

回去口齿清晰的说了一遍,惴惴不安的看着林燕染的面色,见她没有发怒,才寻了话安慰:“夫人,将军一向不在意她,她才故意装病,引了将军过去。”

林燕染笑了一笑,“你去厨房把暖锅端过来,等了这么久,我可饿坏了,天大地打,吃饭最大。”

念秋小声应了,跑了三趟,才将一应东西,上齐备了。

林燕染给了她一个锅子,便将注意力放在了面前的暖锅上,这暖锅虽然带着锅字,其实和鼎相似,三条腿支撑,下面燃着炭火,很快方形锅里的水就咕嘟咕嘟的开了。

吃完了备好的一半食物,实在受不住念秋的担忧的眼神,林燕染才停了下来,其实她真的只是饿了而已,这丫头想多了。

星河翻转,更鼓渐多,一夜很快过去,林燕染早早就起来了,望着东方奋力挣破云层的朝阳,她欣慰的笑了,总算没有再睡到日上三竿,一日之计在于晨,早睡早起才是养生之道。

自觉体质下降的林燕染,舍弃了大袖袄、曳地裙和云头履,穿了一身束袖紧身袄裤,慢悠悠的耍了套五禽戏。

备好早膳的念秋,忧心忡忡的看着做着白鹤晾翅动作的夫人,觉得她将气闷在心里,还不如摔几个茶碗呢。

打完一套,林燕染身上出了些汗,看着已跃出云层的太阳,不自觉的笑了起来。

这才是她的生活方式,差点她都忘了,冲了澡,吃了早膳,将满心忧思的念秋赶去王家,林燕染拿出裁制的本子,写下了近日的计划。

中午的时候,念秋还没回来,林燕染叹了口气,在本子上重重地记上——寻厨子!!

正文 第142章 楚王妃的赏赐(五)

穆宣昭牵着马,脚步放的轻轻的过来时,冷不丁见着了他安排下的暗卫,眼瞳缩了缩,“你们。。。。。。先下去。”

随手将马缰扔了过去,轻手轻脚的开了府门,撩开帘子,悄悄地进了东次间,没有惊动林燕染,悄无声息的站在她后面,看她写写画画。

林燕染正在写二月份的计划,一项一项的,事务繁多,她专心致志,连腹中饥饿都忘了,突然被人握住手腕,她吓了一跳,笔锋一抖,滴了一滴浓墨。

认出来人,她捂住砰砰急跳的心口,怒声道:“你走路是飘的吗,一点声音都没有,吓我很好玩么。快放手,我这张纸毁了!”

穆宣昭并不生气,见她中气十足,他蹙紧的眉头反而松了,手指一翻,抽出了狼毫笔,劝哄道:“你写了这么多,小心累着,先歇歇。”

一转眼,纸笔都飞了,林燕染人矮力弱,拦又拦不住,夺又够不着,恼得她攥紧拳头,狠狠地砸在他肩头。

林燕染自觉用了大力气,可在穆宣昭看来,不过是挠痒痒而已,他莞尔一笑,扔开纸笔,接下她的粉拳秀腿,稍一用力,将她拥在了怀里,额头抵在她颈窝里,笑得身体都抖动了。

出师不利反被擒,鼻尖还撞上了他硬实的胸膛,酸疼中激出了泪花,只得深深吸了好几口气,才缓过劲来。

可,呼吸中,林燕染闻到一阵若有若无的清淡香味,将眼角的泪珠蹭到穆宣昭身上,她辩出了这是沉水香的味道。

这种香料很名贵,味道淡雅中带着甜谧,一向是女子所用,更何况穆宣昭不爱熏香,连香包都很少佩戴。

看来这香味是他从别处沾染的,想一想他昨夜一夜未归,答案呼之欲出,林燕染心里忽然一阵腻味。

“放开,你身上的味道熏到我了。”挣脱不开,林燕染冷声说道,只是她鼻子撞了一下,瓮声瓮气的,反倒听不出多少冷意。

穆宣昭愣了愣,以为她要秋后算账,虽然他自认坦荡,但欢 爱之后,却一天未归,这让他有些小小的心虚。

抬起衣袖,闻了闻,继而蹙起了鼻子:“咳咳,昨夜一宿没睡,没来得及换衣衫,没想到熏着阿染了。。。。。。”

林燕染趁势推开他,睨了他一眼,淡声问道:“昨夜忙什么重要的事务,连觉都不睡?还有,我儿子呢,你带着他出去一天一夜,他人呢。”

穆宣昭见她面上带霜,眼中含谑,又想到门外由暗转明的暗卫,猜到她估计听说了些什么,脸上的神色严肃了些,看着她说:“阿染,昨天的事情是意外,薛韵病了,府里没有大夫,王士春带着她身边的侍女出府寻大夫,恰好遇到了我身边侍候的人。我听说她人都烧糊涂了,心下不忍,才提前回去了。”

昨天,小厮禀报的时候,他先还不信,印象里薛韵并不娇贵,而且养源院里的人他都信得过,没人会害她,且一应衣食供给全是按着他的标准,按理说,薛韵不会生病。

怀疑之下,他见了薛韵身边的侍女,哭得很是凄惨,王士春也说她病势严重,他这才信了。

急忙,带着大夫回府,匆匆赶到薛韵住的西厢。

大夫把过脉,连呼侥幸,说若是再晚一个时辰,就是大罗金仙来都救不了了。

穆宣昭见了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薛韵,想起之前的疑虑,很有些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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