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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为妻不贤-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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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建元帝称病不出宫门多日,再想一想生死不明的太子李昀,李季心头一阵狂跳,今日得了内线传来的消息,说宫中大变,刘皇后进了皇帝的寝宫,久久没有出来,李季再也坐不下去了。

李季坚持要见建元帝本人,刘皇后不允许,气氛一触即发。

“李将军要硬闯宫门吗?你可知道这是什么大罪?”

受了李旭牵累,李季罢职在家的日子,并不好过,原本乌黑的头发,一片花白,满脸皱纹,如同一颗干瘪的干枣,而眼下这颗干枣,神色复杂的看着一一身端严的皇后,语气坚决:“皇后娘娘,臣只是想见一见皇上,确保御体安康,臣没有其他想法,更不知犯了什么罪。”

刘皇后冷笑:“李将军还不知道吧。废妃曹氏和废皇子李旭,意图篡位弑君,幸而本宫及时发现,才救下了皇上。只是,很可惜,皇上受了极大的刺激,昏厥了过去,再醒来,身子都动不了了,太医院的众位御医诊治之后,说是皇上患了中风,只能小心养着,再不能受刺激。李将军一片拳拳忠君之心,本宫明白,只是,李将军若是不顾御医劝告,执意去见皇上,圣体若是有了万一,李将军。。。。。。何以自处?”

“什么?皇。。。。。。李旭弑君谋反?”李季一万个不相信,以建元帝的偏心眼,李旭要什么不能得到,哪里需要弑君。

“李旭言之凿凿,说太子已崩,逼迫皇上立他为太子。皇上不愿,李旭便联合曹氏,逼迫皇上写传位诏书,欲要弑君。本宫发现之后,极为痛心,如此不忠不孝的乱臣贼子,唯一一死,才能赎罪。”

为了印证刘皇后的话,立于她身后的一位彪悍将士,带着将装有李旭人头的匣子,走到李季面前,让他看得清清楚楚。

李季大震,大声喝问:“娘娘,皇上到底何在?皇上只有两子,如今都。。。。。。,大楚的国运如何维持,臣今日死也要见到皇上。”

“谁说皇上没了子嗣?太子还在呢。”刘皇后情绪激动。

李季冷冷哼了一声:“娘娘还要自欺欺人么,若是娘娘真的相信太子还在世,又怎么于此时杀了皇三子?”李季受过李旭的牵累,对李旭并无好感,然而,现在他见了李旭的头颅,心头还是有种悲凉之感,毕竟他和刘家也有过节,若是建元帝有了不测,他又怎会全身而退,还不如靠着手里的兵马,闯上一闯。

“李将军今日是一定要强抢宫门了?”

“臣,要见皇上。”李季丝毫不退让,顶着刘皇后和刘子谦的压力,一字一字的说出来。

双方兵马,白刃相见,一触即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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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722章 大结局(一)

李季也是个狠人,一出手就是置刘子谦于死地的狠辣一剑,刘子谦险险躲过,但胳膊上划下一道深深的伤口,血流如涌。

双方在宫门前,展开肉搏战,场面惨烈。

“芙蓉,你亲自带人将曹氏两人押过来。”

“芍药,你把有孕的那几人安置在后殿,安排重兵,护住她们。”

刘皇后安排完事务,隔着繁复华丽的云锦,捏了捏袖中硬硬的火石,目光中带着疯狂的坚决,若是万一。。。。。。宫门有失,她还有最后一步棋。

刘子谦一手捂着汩汩流血的伤口,看着顾先生凄然的说道:“情况不妙,请先生先离开,如果上天要亡了我刘家,只请先生护住刘家一息血脉。”

置身于血海之中,顾先生一身青袍,面容沉静:“李季的人死伤的也不少,眼下李旭已死,依附他的家族,铲除的铲除,散去的散去,李季并无助力。再等等,或许会有转机。”

刘子谦听着他话语坚定,凭空添了些力气,召来副手,大声宣布:“胜利之后,守门之人,人人有赏,杀一人黄金百两,杀十人封子爵。身死,爵位黄金,归其子。”

刘家军中,士气更为振奋,抵住了李季的又一轮进攻。

时间一点点过去,李季越发焦躁,时间拖得越久,对他越是不利,等刘家的援军过来,他就是面临腹背受敌的状况,狠狠的抹了把汗,杀气腾腾的宣布:“列阵,全冲上去,后退者,斩!”

“吾命休矣。”刘子谦绝望的想着,闭上了眼睛。

他耳边听着震耳欲聋的喊打喊杀声,心头一片冰凉。过了好久,他没等到冰冷的钢刀,突然听到顾先生惊喜的声音:“刘大人,咱们有救了。”

刘子谦霍然睁开眼睛,随着顾先生的目光看过去,激动的嘴唇颤抖:“那是。。。。。。是穆将军。”

穆宣昭带着将士,夺下了城门,终于赶在关键时刻,赶了过来。

“太子殿下回京了。”

“太子殿下到。”

李昀撑着病弱的身子,骑在马上,李季见了他,脸色灰败,难看至极。

作为建元帝的嫡子,李昀代表着正统,只要他在,就是名正言顺的继承人。

此时,哪怕李季还要反,他手下的将士都会犹豫。

“投降者,不杀。”

“只诛首恶,不问余凶!”

穆宣昭命人反复高声喊着这两句话,同时,他率领的骑兵黑压压的如同压城的乌云般,催命般的压了过去。

李季手下的将士,面色几变,终于有胆小者,扔下武器,匍匐在地,投降。

大势已去,李季颓然的垂下双肩,更显苍老。

解了宫门之围,穆宣昭急命人将李昀送进皇宫诊治,而他本人则带着兵马,控制了定京城。

两日后,建元帝薨,死因极为不堪,宫里传出,据说是被他心爱的*妃曹贵妃,活活闷死。

而废妃曹氏,则在建元帝死后,一条白绫自缢而死。

这说法小老百姓们,将信将疑,而必须进宫为皇帝守丧的三品以上大员,却亲眼见到,建元帝的尸身青紫,像极了窒息而死。

太子李昀仁孝,以为父皇守孝的名头,拒绝了礼部登基的折子。

定京的消息,让天下哗然,更是早早的传到广平。

养源院里,穆宣昭留下的亲兵,人人都喜上眉梢,除了负责和林燕染联络的管事。

听得他又一声声的唉声叹气,有人很是同情的问道:“怎么了,夫人还是不许你上门。”

那人眉毛都打结了,耷拉着嘴角回道:“何止不许我上门啊,夫人还将将军送去的人都赶了出来,眼下,除了小少爷身边的那两人,夫人府上,一个咱们的人都没了。”

“紫衣、紫裳她们不是还在吗?让她们好好劝劝夫人。”

“你当我没找过她们。我刚一开口,话还没说完,那两个丫头就冷笑着堵了回来,说她们是夫人的丫头,夫人说什么她们就听什么。若是逼着她们忤逆夫人,她们宁可一头撞死。你听听,这叫什么话?合着我是要害夫人还是怎么着啊。”

他气咻咻的说完,一旁听着的人面上同情之色更重,自家将军出事的消息传来之后,他们也以为是真的,悲愤莫名,却除  而这时候,他们终于见识到了夫人的能力,人心才渐渐安定,并除去了薛韵那毒妇。说实话,他们都佩服夫人的心智手腕。

所以,眼下他们对夫人的怒火,极心虚又无奈。

“军中大事,泄露不得,将军也是没办法,这才不得不瞒着夫人嘛。”有人低声嘟哝了两句。

那人嘟哝之后,突然见四周的同伴,眼神不善的聚集在自个身上,不自禁的打了个寒战。

“二子,你说得很不错嘛,这样吧,劝解夫人的任务就交给你了。诺,这是将军大人传来的命令,一定要夫人亲笔写封回信,这任务交给你,我放心。”受了无数次闭门羹的家伙,斜着眼,慢悠悠的说道。

“别啊,哥哥,我错了,我嘴贱,我掌嘴行不?放过我吧。”二子哀嚎着抱头鼠窜。

“夫人,定京的信使又到了,奴婢按照您的吩咐,不准他们进府,可他们都堵在了门口了。”紫裳觑着林燕染的面色,小声说着。

“广平的巡检司呢,你到广平府的官衙走一趟,就说府上受到骚扰,让他们来拿人。”林燕染不慌不忙的比对着手上的衣料,嘴角微微一抿,淡声说道。

紫裳知道自家夫人心里的火还没散呢,无奈退下。

刚刚下过的一场大雨,洗净了定京城里的血腥味。大楚的臣子连连上表,说太子为先帝守孝,都是以日代月,太子已守孝二十七日,仁孝之心,天地可鉴。而国不可一日无君,为了万民,请太子登基。

已经成了太后的刘皇后,虽然只穿着一身素淡布衣,却比当日珠围翠绕时,还要容光焕发。

“昀儿,这些臣子们说的有道理,命钦天监选出吉日,责礼部和鸿胪寺议定登基大典如何?”刘太后嘴角上翘,眼中满满都是喜意。

养了近一个月,李昀的身子骨好转了许多,最起码从外表上看不出端倪,登基时,断不会让旁人看出问题。

“太傅和先生以为如何?”李昀温声问着穆宣昭和顾先生。

“臣是武将,为殿下开疆拓土自然没问题,内政礼仪之上,刘大人更有经验。”

穆宣昭如此一说,自李昀叫了他太傅之后,脸色微微下沉的刘太后,面色缓和了许多。

刘子谦自然同意刘太后的话,顾先生也是赞同,很快宣召了钦天监监正。

翌日,宫里传出太后懿旨,加封穆宣昭为武安侯,刘子谦为承恩公,顾先生为永平伯并加封太子太师。

这道旨意传到将军府,穆宣昭淡淡一笑,一抹极淡的讽刺转瞬即逝。

内乱未平,外患重重,而新一轮的争权夺利难道就要开始了吗?

想到这些,他揉了揉疲惫的眉心,靠在宽大的藤椅背上,深深吸了口气。

一股淡淡的、冷冷的香味传来,这股味道有种冰雪寒梅般冷冽的味道,一闻到就使人精神一振。

“这是什么味道?”

小心擦拭着香炉的小厮,被他一扫,身子瑟缩了一下,连忙低头回道:“回将军,是才从广平送来的香料,府上的大夫验看过了,小的才听了章统领的吩咐,点了这炉香。”

广平,穆宣昭想到广平的人,面上的冷峻不知不觉淡了下去,嘴角的弧度也弯了下来。

小厮大着胆子瞥见,悄悄松了口气。

“这香可有名字?”

穆宣昭问话时,颇有些心虚,早先是怕漏了消息,他的布置全都瞒着林燕染。后来,没想到崔明菱竟然成了鞑靼的王妃,鞑靼人派来刺杀李昀的杀手,全是鞑靼可汗尤利达豢养的死士。

李昀受了伤,为了摆脱鞑靼人的追踪,他带着李昀不得不遁入荒漠。之后,李昀的伤势得了控制,他们决定利用这个机会,永绝后患,才迟迟不露面,让建元帝等人,以为他们已经死了,从而放松警惕。

只是,这个计策,不仅瞒过了建元帝,也瞒过了林燕染。想到她那时,面对着他生死不明的境遇,竟然还让安谨认了穆姓,穆宣昭心里虽然内疚,更多的却是难言的激动与火热。

“这香没有名字,只是在寄来的纸笺上画了一幅画——一只凤凰立在一块冰山之上,更奇怪的是,天上还有一轮烈日。”

“画在哪里?马上送来。”

打发走了小厮,穆宣昭苦笑连连,阿染真是生气了。烈日之下的冰山,看着煊赫,唯一的命运却只能融化成水,而那站在冰山上的凤凰,不就成了落水的鸡了吗?

被林燕染如  。。

正文 第173 大结局(二)

溽热难熬的暑季终于过去,迎来了天高云淡的秋季。

昨日,一场秋雨之后,天气渐渐凉爽,积香庵后的早桂,繁密的绿叶中,洒满点点金黄的米珠大的桂花。

林燕染穿着一身浅绿色的宽松衣裙,款款走在石子道上,嗅着甜甜的桂花香味,面上也露出了笑。

抽高了一截个子的安谨,小脸绷得紧紧的,严肃而紧张的看着他娘,自从林燕染的腹部显了怀,肚子一天比一天大,小男孩也越来越担心他娘了,这么大的肚子,他娘太辛苦了。

“安谨,娘做桂花糕给你吃怎么样?”林燕染揉了揉儿子软软的头发,见这个小男子汉眼中露出向往的神色,温柔一笑。

青禾几人取出小巧的藤篮,采摘桂花,林燕染轻声安慰儿子:“安谨,你也去摘花吧,娘向你保证,一定会没事的。”

安谨歪了歪脑袋,眨巴了下大眼睛,坚定地摇了摇头:“我想和娘在一起。”

“娘的儿子真棒,会保护娘和妹妹了。”林燕染心中微涩,前些日子发生的事情,还是影响到了安谨,这让她对罪魁祸首更恼了一分。

此时,积香庵山门前,一队甲胄分明的信使,和守门的侍卫大声争执些什么,又亮出了手中的信物,终于得以进入庵堂。

“有人来了,紫裳,护着夫人和少爷。”紫衣最先警觉。

林燕染听得动静,拉着儿子的手,站在紫裳、青禾几人后面,她现在有孕在身,一定要保护自己的安全。

“恭喜夫人,恭喜少爷,将军大人获封武安侯,封地八百户。”来人跪在地上,大声报着喜讯。

说完之后,却没有等到意料之中的惊喜声,更没有打赏的声音,他疑惑起来,难道是他声音太低夫人没有听见,不由抬起了头,想着再喊一遍。

林燕染顿了片刻,伸手止了那人,刚才的声音还震得她耳膜疼了,再来一次,桂花都要震落了,她还要吃桂花糕呢。

“紫衣,带他们下去,将他们交给杨大人。”

“夫人,将军。。。。。。不是侯爷还命属下带了东西,就在山下。。。。。。”来人急了,连声分辨,话没说完,就被紫衣领了下去,他不敢和夫人身边的侍女动手,七尺大汉,十分委屈的任小女子赶着走,不断回头,用无助的眼神看着林燕染,看着煞是可怜。

林燕染很是无语,自从她拒了一批又一批信使,穆宣昭派来的人,是越来越奇葩,由一身杀气的百战之将,直接到了现在这种对比鲜明的滑稽之士,明明膀大腰圆,却长着一双无辜的大圆眼。

“武力威慑不行,你以为卖萌就可以啊,呸。”林燕染暗暗啐道。

新任侯爷穆宣昭最近很烦躁,并且将这种不爽明明白白的带在了脸上,这可苦了不得不来回事的一干亲兵,一点点纰漏,都被毫不留情的挑出来,然后对着侯爷一张阴沉如水的俊容,欲哭无泪。

“王统领,你可要想想法子啊,大家伙现在一听到侯爷宣见,腿肚子都转筋。”一个亲兵苦着脸,拉着王士春的袖子,抹着眼睛,他真是冤啊。想想他六剩子,活了小二十年了,挨过饿,受过打,拼过命,杀过人,刀枪剑雨里闯到了现在,不说天不怕地不怕,好歹站出去也是一条好汉。可是,这条好汉,他不识字啊。看着那密密麻麻的字迹,他宁肯再上沙漠,砍鞑子去。为什么侯爷大人要他们识字啊?他们是当兵的,不是那些穷酸?

王士春揪着这小子的领子,扔了出去,嫌弃的看着他干干的眼眶,装哭都装不像,还来装可怜!

“你小子有能耐了啊,有这功夫,回去多描几遍,侯爷可是说了,连着三天,写不出来十个字的,可要扔到西山里操 练的。”王士春凉凉的说道。

六剩子头皮一麻,白眼一翻,若是他略懂一点墨水,定会扬天长叹一声:天要亡我!可他天生和墨水反冲,此时,只默默在肚子里骂娘。

王士春见这小子蔫了,满意的哼了声,踱开了步。

“王大人,小的们的小命全仰仗您了。”王士春看着自个烟岚色袖子上的大粗手,眉头皱的死紧,抽了抽手腕,发现被抓得太紧,竟然抽不动。而这身袍子乃是娇贵的绸缎所制,更是自家娘子亲手缝制,要是弄坏了这身新衣,他一定揍死这臭小子。

“放手!”

“统领大人啊,现在不仅小的们吃不消,您老的日子也不好过吧。是不是侯爷大人分外看不顺眼您?总是将奔波劳碌的事情交给您?您老已经六天没进过家门了吧。”

王士春眼神犀利的盯着他:“小子,你胆子很大啊。”

六剩子自然听出了其中浓浓的警告,不过,为了不写字,他拼了:“统领,难道你就没看出里面的门道?那个。。。。。。去广平送东西的,连人带东西都给扔了出去,看来夫人这次真的气大发了。”

王士春眯了眯眼睛,这小子有点意思,点了下脑袋,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您说,要是夫人气消了,侯爷的脾气还会这么大吗?”六剩子凑近,挤眉弄眼的说。

王士惷心说你这不废话吗,这明摆着事儿,谁不知道?可让夫人消气,谁能做到?

“小的听说统领大人的娘子和夫人相熟。”

王士春眼睛一亮,福至心灵。

望着六剩子滚远的身影,王士春脚步匆匆的回到自家府邸。

穆宣昭还不知道自己被属下抱怨了,他正在客厅里陪着顾先生,慢悠悠的喝茶。

“明人不做暗事,顾先生今日所谓何来,穆某清楚,先生更清楚。”

顾先生朗朗一笑,说:“侯爷是个爽快人。是圣上让老夫过来的。”说着,从衣袖里抽出一本折子,递了过去。

穆宣昭自是认得这是自己上的折子,建元帝已死,新帝初初即位,而刘太后一族,或许是之前受到的压制太狠,骤然大权在握,便有些放 纵起来。他不愿与皇帝的亲娘和娘舅起冲突,便上了折子,归还兵权,得几日清闲日子。当然,更重要的是,他要尽快赶到广平,林燕染的态度,让他实在不安。

“圣上的脾性,侯爷再清楚不过了,而且侯爷还是帝师,这折子侯爷请收回吧。”

穆宣昭并不接,面上带笑:“顾先生是个聪明人,懂得也比我这个武将多,自然更清楚疏不间亲的意思。无论圣上如何选择,作为臣子的,断不能做离间天家骨肉的事的。”

顾先生叹了口气,面色一整,肃然道:“圣上比老夫更了解侯爷。临出宫时,圣上特意叮嘱老夫,道若是侯爷执意如此,让老夫不得难为侯爷,一切都听侯爷的。”

穆宣昭不接话。

顾先生临走之前,留下了一幅画,说是皇帝李昀亲笔所画,特意送给穆宣昭的。

穆宣昭展开画轴,见画得是周公辅成王,便敛了面上的笑容,眼中带着感慨。昔年周武王早逝,留下年幼的儿子成王,命弟弟周公辅佐。成王年龄幼小时,周公大权独揽,一时流言纷纷,甚至连成王都惶惶不安。直到另两位王叔管叔、蔡叔勾 结殷商遗民反叛,周公挺身而出,用了三年,力挽狂澜,并开疆拓土,更在成王年长之后,归还政权。

从此,周公辅成王,便成了所有强势的臣子和根基不稳的君王的理想。

李昀送来这幅画,是在向他表示,不管流言如何,他都全心信任武安侯穆宣昭。

“当皇帝,怎么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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