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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誓爱天国-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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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举一个例子,就能很好的描述出拉巴尔撒的愤怒,绝对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浩劫。
  克什城的地方官皮普达,当即被处绝,身首异处被悬挂在克什城的广场,这个几天前还耀武扬威的贵族大人,此刻俨然成了无头的鬼魂,只能用那双临死前仍然圆睁的大眼,含着无限的惊恐盯着广场上来来往往的行人。
  依照拉巴尔撒的命令,全国搜查叙利亚公主卡丽熙,虽然古时的人们,没有网络通缉,没有全息扫描技术,更没有人脸识别系统这些出神入化的高科技做帮手。
  但是,这并不影响他们在茫茫人海里搜寻一位异国公主。
  原因很简单……王令即是天命,就是天上诸神的旨意。所以,王令一旦传达于四海,即意味着整个国家,上至军队贵族,下到布衣百姓,都会展开一场别俱风格的搜寻行动……
  无论你走到哪里,只要人们发现你与王令形容的犯人有所相似之处。那么,等待你的,将是无数的通风报信者。
  你无处可逃,更无处可藏。
  更何况,如今拉巴尔撒不仅下达了全国搜查的严令,还附加了奖赏,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卡丽熙被抓到只是时间问题。
  但是,拉巴尔撒偏偏最缺乏的就是……时间。
  前线又传来了令人担忧的消息,看样子,拉蒙西斯这次是玩真的了。
  他不在是坐阵军营指挥行军打仗,而是亲率大军,冲锋陷阵在最危险的前沿。
  法老亲临杀敌,对于浴血奋战在前方的将士来讲,无疑是最有效的强心剂。
  所以,赫梯这一仗败的简直是……丢盔弃甲,狼狈不堪。
  从军报里的描述来看,赫梯这次最少死伤了近三千士兵,这还不算那些逃散失踪,没能及时撤退回营地的人。赫梯与埃及在战场上都普遍使用的四马战车,更是损失了三百余辆,这根本就是无法弥补的灾难性损失。
  兵力马匹可以补充,但是这些历经了崎岖道路,千里迢迢从高原山川开跋至此的战车,却是丢一辆少一辆了。
  看着军报,听着贵族们充满担忧的你一言我一语,拉巴尔撒只能烦躁不安地立刻传信给叙利亚的阿尤法,一来是将卡丽熙逃跑的事情告之,二来也是最主要的……命令他尽快发兵。
  然而,令拉巴尔撒没有想到的是,阿尤法竟然拒绝调兵支援。
  原因很简单……你把我女儿弄丢了,和亲未成,叙利亚出兵不妥。找到卡丽熙完成婚礼,叙利亚士兵就会一个不少的出现在奥伦多河畔。
  这是阿尤法的原话,一字未改。卡丽熙逃走十余日后,从叙利亚传来了他不愠不火的回信。
  拉巴尔撒盛怒之后,加重了悬赏的价码,从重赏钱财,到加赏土地,更为诱惑人的还是……一方官职,虽然无足轻重,却能让平民挤身朝堂之内,这真可称之为……人生性质的重大飞跃。
  这场全国总动员的搜寻行动,热烈紧张的在盛夏的烈日下,在安纳托利亚高原盘旋流散的热风里,如火如荼的展开了。
  ★★★ ★★★ ★★★
  利用事先准备好的神庙马车和祭祀的衣服,列摩门纳顺利的蒙混过关,在克什城还在大张旗鼓的一寸一寸搜查时,他们已经堂而皇之的走出了城门。
  毕竟,神庙用来装载死于瘟疫的运尸车,就算在大胆的守卫也不会检查,谁都不想被这种一旦传染上,只能痛苦等死的病毒所感染。所以,当把守城门的士兵们见到这辆等同于死亡的马车驶来时,只是简单的问了几句,便紧捂着口鼻闪到一旁,打开城门放行了。
  二个沙漏时之后,不远处托罗斯山脉的重峦叠嶂宛若巨兽一般,隐在拂晓淡灰色的晨雾之后出现在眼前。丝丝缕缕透着林间湿气的轻风擦身而过,朝着身后逐渐露出嫩红的天际缓缓飞去。
  将手里的信交给穆哈里,列摩门纳不置一词的沉默着。
  接过信,虽然已经看过一遍,还是忍不住又扫了一眼,真没想到这个看上去呆呆傻傻的女孩子,真的就是叙利亚送来和亲的公主。
  这封信正是阿尤法写给拉巴尔撒的亲笔信,请他好好照顾卡丽熙,说她是因为小时候生了一场大病,心智才变得不太正常。但是,她很乖巧听话,已经学会了大部分的宫廷礼仪,不会让拉巴尔撒丢脸,并祝愿他们能尽快有孩子,加固两国的和平友好。
  “拉巴尔撒真是穷途末路了,连个傻公主也娶,看来阿尤法和他一定达成了什么协议,我看很可能是叙利亚出兵支援赫梯与埃及对抗。”穆哈里收起信,瞄了一眼身后的马车,当提到拉巴尔撒的名字时,明显的愤怒和鄙夷出现在他刻板的脸上。
  目光淡淡的落在前方,一片起伏的高原连着托罗斯山脉的山麓一路延伸至脚下,同样淡淡的声音,透着漫不经心的漠然。
  “明摆的事情,奥伦多河的卡迭石一战赫梯还能撑多久,大家都心知肚明。国内最高的呼声就是让拉巴尔撒亲征,那个胆小鬼连跨出王宫的胆子都没有,当然不肯去面对埃及的铁骑,和叙利亚联姻是那个懦夫唯一能想到的自救方法。”
  “只要和亲不成,阿尤法绝对不会派兵上前线,到时候拉巴尔撒只能亲征,我们才有机会下手。”
  对付拉巴尔撒的最好方法就是逼他离开哈图莎,一旦离开了重军把守的王宫,在脱离护卫都城的近卫军,他们才能找到靠近拉巴尔撒的机会,否则永远只能围着哈图莎干着急,如同围着被铁笼严实保护的猎物,不论你有多么完美的计划和行动能力,唯一能做只有无能为力的愤怒咆啸。
  “快进山了,找个隐密的地方把马车藏起来。”列摩门纳轻声交待,右手握着缰绳,左手垂在黑色的斗篷里,晨风吹过斗篷的边缘,撩起一角,缠着布条的左手攸然出现。
  “是。”属下拉转马身,朝后面的马车而去。
  “她睡着了,谁去叫醒她?”阿齐兹笑眯眯的开口,睨了一眼无篷马车,那个小公主正酣睡香甜。
  侧目,笼罩着清晨一丝嫩灰与浅红交织的轻盈光晕,那道茶色的目光同样轻浅随意,只是莫名能让人感觉心脏被什么压住,沉闷的窒息从心脏的位置,随着列摩门纳扬眉挑眸的动作,瞬息之间扩大至呼吸。
  “我知道了,我去。”一拉缰绳,阿齐兹笑的讨巧,很识相的朝马车而去。
  瞅着阿齐兹憋闷的背影,穆哈里似乎对于他总是自找麻烦的话,完全习以为常了。“虽然她是傻了一点,但是要不是她的一股子傻劲偷偷跑出行宫,我们这次也没这么顺利得手。”
  “嗯,找个人看着她,免得让她生出什么麻烦。”话音刚落,就听见阿齐兹的声音响起,仍然一贯的嘻嘻哈哈,不知他对卡丽熙说了什么,惹得她轻笑出声,清晨微光下这样的笑声很动听,眼角不自觉的睨向身后。
  片刻,阿齐兹来到列摩门纳的身边,为难的问道。 “她不会骑马,怎么办?” 
  “你说呢?”反问,声音波澜不惊的平静,甚至有些死气沉沉的闷。
  耸肩,摊手。“让她步行肯定不行,要不……你们同骑。”
  眼神轻闪,茶色的眸子分明在笑,却没有丝毫的戏谑之色。“自己去想办法。”丢下一句话,列摩门纳低呵一声,马儿精神一振,抖了抖马鬃向前跑去。
  愁眉苦脸的看向穆哈里,在他脸上发现了看好戏的表情。“怎么办?”
  “不是叫你自己想办法吗?”搁下与列摩门纳相同的事不关己的腔调,穆哈里一拉缰绳,马儿也昴首阔步追着同伴跑去。身后乍明的晨光中,阿齐兹无可奈何的表情着实有些可笑。
  摇了摇头,叹息。
  ★★★ ★★★ ★★★
  “我们要去哪里?”望着连绵在灿烂阳光中的深绿色山峦,卡丽熙歪着头,问道。
  “托罗斯山。”
  “就是前而那个山吗?”
  “嗯。”
  “你住在那里吗?”
  “不是。”
  “那我们去山里做什么?”
  “躲避追你的官兵。”
  “进了山,他们就找不到我了吗?”
  “是的。”
  “为什么叫托罗斯山?”
  “你为什么叫卡丽熙?”
  “是父王给我取的名字。”终于有自己知道的事情了,偏头,笑兮兮地抬眸,蓝色的眸子绽放着精美绝伦的光彩,纯净的蓝,美的令人窒息。
  无奈的笑,悄无声息,隐在黑色的面巾之后。“是个好名字。”
  扬溢在卡丽熙脸上的笑容,因列摩门纳的夸奖变得更加明媚,单纯的像个吃到糖果的孩子。“谢谢,你叫什么名字?”
  “门纳。”虽然卡丽熙并不如普通人精明,可是为了确保大家的安全,列摩门纳还是没有说出真名。
  “这也是一个好听的名字,是谁起的?”有些颠簸,卡丽熙抓住环在腰上的手臂,坚硬的冰冷从手掌下的衣袖里传来,令她不适应的皱眉。
  目光一沉,声音暗下。“我的父亲。”
  无法忽略抓着列摩门纳手臂的奇怪感觉,卡丽熙点了点头,偷偷瞄了一眼环在腰间的手臂……从外表看上去,那就是一条很普通的手臂,白色的袖子也是平凡的粗亚麻布,并没有什么奇怪的。
  但是,那是什么感觉?
  好像坚硬的石头,却又不像石头那么冰冷,隐约之间能感受到一丝淡淡的温度,只是这个温度几乎已经低到能够忽略的程度了。
  还有,那些缠在手上的布条又是怎么回事?她受伤了吗?
  好奇又疑惑,犹豫,最终好奇心占了上风,卡丽熙悄悄伸出手,当食指偷偷摸摸的靠近列摩门纳缠着布条的左手时,头顶传来的声音,彻底粉碎了她的猎奇计划。
  “坐好。”
  心虚的应了一声,吐吐舌头,立刻坐正身体。庆幸并没有被列摩门纳发现自己的小动作,卡丽熙有些小小得意的笑起来。
  敛眼,看着身前正襟危坐的卡丽熙,少顷,抬眼看向前方绿意盎然的一片山色,浅茶的眸子闪过一缕无可奈何,潜着与连绵绿海都挡不住的燥热。
  阿齐兹这个家伙,让他自己想办法,他竟然直接丢下卡丽熙大模大样地跟上了队伍。
  惊讶,掺进了一股子怒火,立刻回头找去,发现这个傻公主蹲在道旁一棵大树的浓荫底下,手里握着一根树枝,在地上画着什么。
  坐在马上,静静地看着树荫里那个娇小的白色身影,斑驳的阳光从树叶的缝隙滑落在白色的裙边,片缕来自高原凉爽的晨风从她身旁悄无声息的经过,撩起垂落胸前的黑色长发悠悠然然的荡起,那是一幅宁静精致,却又令人心生寂寞的画面……
  叹息,有着令自己都感觉可笑的无力。
  感受到列摩门纳的目光,树下的人抬起头,朝着她的方向望去……半刻之后,卡丽熙扬唇笑起,无声的快乐,单纯的一如朝阳里正在绽放的花朵。
  后来,从卡丽熙口中才得知,阿齐兹离开前叫她在原地等待,一会儿就会有人来接她。
  这个……该死的家伙!
  雄伟巍峨的托罗斯山近在眼前,高原辽阔的视野,被眼前的连绵大山所取代,深邃的重叠绿色,将靠近正午的炽热悄无声息的推散,只留下清爽宜人的山风,盘旋在因为颠簸而起伏不定的呼吸里。
   

  ☆、第 六 章(上)

  有人愁闷烦躁时,就一定有人愉悦快乐,这是一条不变的真理。
  这条真理用在这支行进于托罗斯山迤逦群峰之间的马队,真是在贴切不过了,前面的属下始终保持着与列摩门纳五个马身的距离,一边开道,一边警界。
  而身旁并行而驱的穆哈里,一向少话,大部分时间,都是目不斜视的直视着前方。
  但是
  “叙利亚王宫是什么样子?”阿齐兹的好奇,向来比正常人多一些。
  卡丽熙很认真的想了想,答道:“其实,我也不太清楚。”
  哑然,失笑。“公主殿下,你是在说笑话吧。你怎么可能不知道叙利亚王宫的样子,那里可是你的家啊!”
  蓝色的眼,轻轻闪烁着委屈的光芒,一片雾气极缓的渗入眼底,渐渐扩大。“我只在自己住的地方待着,并没有去过王宫其他的地方。蒂蒂说,王宫太大了怕我迷路,找不到回来的路。”
  “没有侍女陪你在王宫里玩吗?”有点不可思议,一个住了十来年的地方,竟然除了一个角落,哪里都没去过。
  摇头,天真的一问一答。“没有,我只有一个侍女,她叫蒂蒂。蒂蒂每天都有很多事要做,打扫、洗衣、烧饭,还要种菜,她没时间陪我玩。”
  眼前出现蒂蒂里里外外忙碌的身影,突然好想她,自己一走了之后,蒂蒂一定着急死了。不过,她已经留信给蒂蒂了,叫她不要担心。
  刚才还喜笑颜开的脸上,因为卡丽熙无心的话,而聚起一层阴云。“你们怎么生活呢?有人给你们送吃的吗?”
  接着摇头,继而似乎又想起了什么,点了点头。“会有侍女送些水果和衣服过来,蒂蒂说她们是她的朋友。”
  一片沉默,无人说话。
  半晌,卡丽熙看了看身边的几个人,被他们突然而来的沉默弄糊涂了,漂亮的脸庞上顿时出现了尴尬的神情,看着阿齐兹问道,小心翼翼的。“我是不是说错什么了?”
  “没有。”他扯开嘴角,笑的勉强。
  “生病那年,你几岁了?”冷不丁的,列摩门纳蓦然开口,令穆哈里和阿齐兹一同看向她,眼神里隐约藏着一些奇怪。
  歪着头,想了又想,最后还是不太确定的说道:“好像是七岁,记不清了,蒂蒂不常提我生病的事情。”
  “你今年十五岁了?”开口的是阿齐兹。
  “嗯。”
  那她出生的那年,就是……
  这,难道就是所谓的机缘巧合,或是命运之神忙里偷闲之时,开得最无聊的玩笑。
  气氛变得前所未有的凝重,穆哈里沉着脸,一言不发的死死盯着前面崎岖不平的山路。刚才还笑嘻嘻的阿齐兹也收起了笑脸,眸光幽暗的看着什么,与先前的温和随意简直判若两人。
  然而,最让卡丽熙感觉不太对劲的,还是身后的列摩门纳。
  她,仍然沉默不语,只是一袭明显的阴寒气息,正顺着彼此相抵的身体,从背后那幅僵硬的身躯散发出来,林间夏风依然悠扬温暖,却还是抵御不了这股子无形的阴郁寒气,以一种铺天盖地的姿态慢慢包围了一切。
  不自觉的向前挪了一点,想离那个冰冷的感觉远一点,这种森寒阴冷让她感到害怕,不知为何。
  前面的属下折回来,朝着列摩门纳颔首,恭敬的禀报。“向前过了那片碎石岗,就进入托罗斯山的腹地了。”
  点头,低语。“叫大家多加小心。”
  “是。”颔首,属下拉转马头,朝前跑去。
  接下来又是一阵无语的沉默,仿佛这片空间已经被沉闷的死寂给凝固了,就连空气都重得让人无法畅顺的呼吸。
  努力忍了半天,终于还是没能忍住,卡丽熙双手搭上列摩门纳环在腰上的手臂,极轻的摇了摇。
  “嗯?”她像孩子似的小动作,引得列摩门纳皱起眉。
  “你生气了吗?”问,小心谨慎,眼神亦是。
  微愣,感受到两道透着关切的视线,那是来自身旁马上一老一少的两个男人,他们看似不经意却若有所思的不安目光。
  片刻,她用能让三个人都听见的声音,淡淡的说道:“没有。你坐好,等一下路会很颠簸,在这么东张西望的,如果掉下去,我可不负责。”
  “走吧,天黑前要进入东南角,这里还是不太安全。”穆哈里看着列摩门纳,又瞅了一眼卡丽熙。
  一声低呵从面罩后传来,与此同时,搂着卡丽熙的手臂蓦然收紧,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将两人刚才的细小空隙,变成一丝微风都透不过去的紧密。
  随着马蹄下逐渐变得狭窄崎岖的林道,颠簸的起伏也越来越大,热乎乎的夏风也由先前的稀疏温柔变成密集猛烈……
  两旁林立的树木快速的从氤氲着茶色的眼角滑过,宛若心底一些微不足道的犹豫彷徨,也是急速的转眼即逝,不留痕迹。
  ★★★ ★★★ ★★★
  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更何况这堵墙原本就不太结实。赫梯与叙利亚和亲的消息,终于传到了埃及法老拉蒙西斯二世的耳朵里。
  从先前的惊讶,到后来的恼怒,这位年轻的法老,用最直接的方式宣泄了他无法抑制的怒气
  大半夜的,在赫梯军队还在熟睡之际,他指挥着步兵五万,战车三百直抵赫梯阵营的前沿,展开了一场令赫梯人意想不到的猛烈进攻。
  说实在话,这的确有点不讲道义。
  没有敲响开战的鼓声,没有预先布兵摆阵,拉蒙西斯就这么骑着战马,首当其冲地发动了袭击,跟在他身旁的法老近卫军,都有一种今天必死的决心……谁叫这位逞强好胜的年轻法老,此刻正在气头上,不管不顾地杀敌冲锋的身影,让所有专职保护法老安全的近卫们,都深深体会到了血液倒流的极度恐慌。
  直到黎明时分,血战了一夜的官兵们,才在各自将军的指挥下退回埃及的界地。
  这一仗,打的赫梯人些许的莫名其妙,突袭是常有之事,只是今天的突袭明显不是精心策划的,从阵式来看,埃及人就是一个劲得冲乱赫梯军队的阵营,并没有更深一步的行动。
  到底这个小法老又在搞什么名堂,赫梯人始终没想明白。但是,埃及人心里是很明白的,这是他们的年轻法老以武力发泄愤怒的特有方式,虽然有那么一点点的幼稚,可也的确打击了赫梯人的士气。
  一举两得,何乐而不为呢!
   

  ☆、第 六 章(下)

  坐在火堆旁,干枯的树枝被扔进跳动的火光,霎时发出挣扎的噼啪声,引得火堆抬起金色的火苗,张狂的抖动在四下骤起的夜风中。
  吃着阿齐兹送来的面饼,卡丽熙津津有味的嚼着,跑了一天完全没有进食,她早就饿了,向来对食物不挑剔的她,面对手里冷硬无味的面饼,仍然能吃的津津有味。
  十几个人围着一个火堆坐着,用着卡丽熙听不懂的赫梯语在交谈,可能因为知道她听不懂赫梯语,所以他们并没有避讳她的存在,谈论着不应该给卡丽熙听见的机密话题。
  “克什城的人很快会追上来,明天我们的动作要快点,照今天的速度,被他们追上也就三四天时间。”穆哈里拿着一根树枝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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