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神颠倒-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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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凌奕点头,眼里意外的流露出赞赏,“你只要认得每一个你该认得的人,不要犯原则上的错误,便不会有大问题,锦娘会帮助你熟悉清影的各种习惯爱好,我会尽量帮你避免和顾太师的单独接触,我们只会待三天,三天后便启程返回,所以,要渡过这三天,并不难。”
我讶然看着他,倒不是因为他的想法,是意外,凌奕,你这么③üww。сōm快就把我当战友了吗?认为我一定会和你站在同一战线上?我,接下来该怎么办?
第四十二章 史上最变态的毒刑
帐外突然传来一阵骚动,接着一个低沉的声音响起:“禀堡主,请出来一下。”
凌奕面色一肃,转身揭帐而出,我听着外面严肃的语气,心里没来由的一紧,也跟了出去。
只见帐外一名武士拱手道:“禀堡主,我们抓到一个可疑的人。”
我一怔,忙朝那武士身后看过去,只见后面四五个人,将一个反绑着双手,面如死灰,穿着粗布衣服的汉子推上来,按跪在地上。
只听凌奕沉声道:“你是何人?”
那粗布衣服的汉子嘴唇一阵颤抖,惶恐道:“小人卫伍,是附近农夫,正好途经自此,不知为何要将小人擒来。”
凌奕冷笑道:“此处荒郊野岭,方圆三里内皆无人烟,你怎么会是碰巧途经此处?”
那汉子嗫嚅道:“小人赶去十里外岳丈家接内人回屋,哪里会想到在这里会遇上众位大人。”
那立在一旁的武士道:“禀堡主,我们刚才巡营时发现此人鬼鬼祟祟在附近林内窥探,所以擒了他来,我们在他身上还搜到了武器。”说完将一把通体暗黑的短匕首呈了过来。
凌奕接了那匕首,“噌”地拔出来,只见匕身通体锃亮,在四周的火光下,隐隐散发着淡蓝的荧光。
凌奕轻笑了一声,“你一个农夫,出门还要带着淬毒的匕首吗?难道是遇上野兽用来自……尽的?”
那汉子闻言面色一变。刚才地惶恐之色瞬间一扫而空。他不屑地轻哼了一声。一脸地鄙夷。不再说话。
凌奕回头看了我一眼。对众武士道:“将他押下去看好。我待会过来亲自审问他。”
众武士一声领命。押着他去了。
回了营帐。我沉声问他:“会是什么人?”
凌奕沉声道:“这个你不用担心。对我们此行有兴趣地。算来算去。也就是那几个。”
我在心里默了一下。却想不透究竟会是哪路人马。疑惑道:“他为什么要探查我们地行踪。难道你这次去凤鸣国。还带了芙蓉膏?”
“没有。”凌奕摇头,“但我们此行去,是取阿芙蓉的种子,敌人必然是知晓了我们此行的目的,才会沿途派人跟踪。你不用操心,我自会问个清楚明白。”
我操什么心。我腹诽了一下,只不过我考虑的是,如果沿途都有人跟踪监视,那我要逃走不是又多了一重障碍,这派了探子来的也不知道是哪路人马,如果是赤鹰庄,那我该怎么办?
我愣神地想着,却听凌奕道:“你早些休息,这路上还有十几日,你可以慢慢熟悉清影的情况。”说完便见他掀帐要出去,我忙唤住他,“你打算怎么审问那个人?”
他微怔了一下道:“这个你就不用管了。”
“你不会杀了他吧。”我脱口而出道。
他蹙起眉疑惑道:“你在担心什么?”
我顿时语塞,却仍忍不住道:“我跟你一块儿去。”
他看了我一眼,眼神变的莫测起来,好一会才道:“不行,那种场面不是你能看的。”说完便头也不回地走了。
我气结地瞪着他离开的背影,心思一转,跺脚便跟了出去。
躲在帐后偷偷看着凌奕进了不远处一个营帐,我这才蹑手蹑脚的跟了过去,这时候夜已深,除了外围巡逻的武士,营地里没有一个人,锦娘和若薇他们一个帐,这时也该早已睡下了。
我偷偷摸到那营帐外,转了一圈没有发现可偷窥的地方,只好将耳朵贴到帐壁上,仔细凝听。
没有传来预想中的拷打和惨叫声,只听凌奕的声音传来:“想好了吗,说吧。”
一声轻蔑的冷哼声传来,不用想也知道是那汉子发出的。
凌奕轻笑道:“东西准备好了吗?”
只听刚才那个来禀报的武士答道:“已经找好了,在竹篓里。”
什么东西在竹篓里?我正纳闷,就听凌奕戏谑道:“想你该是条汉子,如果我是你,受刑还不如一死,来试试这个。”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就听到一阵“吱吱”乱叫,我一寒,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竟然是——老鼠。
“你想做什么?”那男子骇然的声音传来。
凌奕轻笑起来,“你招不招?”
又是“吱吱”的叫声,我汗毛倒竖地想象着一只老鼠被里面谁抓在手里的情形,一阵恶心。
那汉子硬着嗓子道:“我本只是个农夫,有什么好招的。”声音里却明显多了几分畏缩。
旁边的武士冷然道:“还不想承认,你右手虎口全是茧子,一看便只是习武之人,难道你平时握锄头,只用右手的吗?”
凌奕冷笑道:“不用跟他废话了,拉他起来。”
里面传来挣扎的怒喝声,我愕然呆在那里,想不明白他们究竟要怎样让他招供。
一阵细琐的响动后,只听那汉子颤抖着声音道:“你们想干什么?”
凌奕笑道:“很快你就知道了。”接着吩咐周围的武士:“脱掉他的裤子,放进去吧。”
接着老鼠挣扎的吱吱声和那汉子的尖叫同时传来,我打了个寒战,隐约明白了他们的逼供方式。
“凌奕你好歹毒。”那汉子凄厉的惨叫道。
“哦。”凌奕好整以暇地笑道:“你怎么会知道我叫凌奕,你不是农夫吗?”
那汉子顿时噤声,却仍忍不住惨哼出声。
只听凌奕柔声道:“乖乖地说吧,你招供了,说不定我会放了你。”
一旁的武士沉声道:“这荒郊野外的田鼠,可是多日未吃东西了,我专门选了那种饿得眼发红的伺候你,你想好吧。”
凌奕笑道:“你得快点决定,不然你那传宗接代的命根子被吃光了,即便放了你,也没多大活头了。”
冷汗从我脊背上滑了下来,这种拷问方式,太变态了!听着他们在里面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我忍不住一阵反感。
那汉子又惨叫了一声,呻吟道:“快拿出来,小人招供了,我是赤鹰庄派来的。”
“说吧。”凌奕冷冷道。估计是让人将那田鼠拿走了。接下来那汉子用了最快的速度将他所知的一一招供。
原来他果然是赤鹰庄派出来的,不过他只是个外围的小人物,这次跟踪我们的任务,是监视我们的一举一动,包括行程,还有每天扎营的时间,扎营时所选择的地形,将这些一一汇报上去后,待上头再做部署。当凌奕问起他联络人是谁,他却答不知,只道是上面安排了人定期和他联络,并且每跟踪一段,便会换人。
待再问不出什么了以后,凌奕吩咐将他绑好。看样子是问完了,我回过神来,忙一路小跑回了营帐,也顾不上去弄清凌奕究竟会怎么处理那个人。
我刚在地塌边坐下,便见凌奕一掀帐进来了。忙乱中,我甚至来不及调整自己的表情。深呼吸了一口,我瞪着他,不知道该说什么。
他倒是一脸平静,淡然道:“你都听见了。”
我一愕,不由心里暗骂自己笨,原来他早就知道了我在外面偷听,我还鬼鬼祟祟地。不过我却松了口气,反正他知道了,我就直接问吧。
“你可真够毒的。”我撇嘴道。
“毒?这叫毒吗?”凌奕扬了扬眉,竟然笑起来“算是吧,如果不这样,怎能问出结果来。”
“你不是有实言香吗?给他闻一下不就好了,犯得着用这种方法?”我愤愤地看着他。
“你以为什么人都配使用实言香?杜纳海给你的那一瓶,至多也就是能用上两三次。”
我呆了呆,当初问神医要的时候,他倒是给我说过,这香易挥发。原来那一小瓶只能用个两三次,那我可得宝贝好了。没想到凌奕连我去要了香也知道,我心中微凌,没答凌奕的话,转口问道:“你打算怎么处置他?”
凌奕闻言,竟然一脸探究的看着我,“你知道他是什么人了,你觉得我该如何处置他?”
“我…”我哑在那里,我能怎么说,给那个人求情,有用么?如果没用,不但帮不了他,还将我自己的想法透露了。
“不关我的事。”我努力忍住不去鄙视自己,冷冷的回他。
“嗯。”凌奕扬了扬眉,神色莫测的看着我。看得我心里发毛,他不会是早就洞悉了我帮费青云逃走的事吧,如果真是这样,这个男人的城府也太深了。
想到这里,我反倒平静下来,毫不示弱地回看着他。
他突然高深莫测地一笑,转头不再看我,开始自顾自地脱去脚上的软靴。
我愕然看着他的动作,闹不明白他做什么,直到见他开始解外袍上的腰带,才惊道:“你做什么?”
“睡觉。”他淡然一笑,没有停下手里的动作。
“什么?”我一下跳起来,“你想在这里睡?”
“我当然是在这里睡。”他不以为然的看着我。
“你,你…”我呆看着他,顿时明白了他的意思。在芙蓉堡,没人知道我这假夫人是独自一人睡,但是出来了,就必须得掩人耳目,连这一众同行的人也不例外。
我呆看着他脱去外袍,还好他还着有中衣。然后见他就那么自然的上了地榻,躺下,然后闭上眼。
他,他就这么睡了?我额上见汗,难不成要我和他同榻?
“喂,我睡哪儿啊?”我气愤地对他道。
他竟然闭着眼拍了拍身旁还很宽的地榻,眼皮也没动一下的道:“放心,我没当你是清影,不会碰你的。”
我差点吐血,强忍住想上去踹他一脚的冲动,心中直骂娘,这该死的、变态的男人!刚才玩毒刑还没玩够,现在继续变态到我这里来了!
扯了榻上的被子,郁闷地坐到一旁,心里想着明日马车上再补觉。可是夜深人静,除了低微的虫鸣外,再没其它的声音,我强撑着眼熬了很久,终于抵不住困意袭来,歪在那里睡了过去。
第四十三章 我所热爱的世界
翌日一早,我便被他起身的响动惊醒了,他有些好笑的看着我道:“后面日子还长,你何苦这么折磨自己?”
我没答他话,愤愤地将被子掷回榻上,转身便冲出了营帐。
锦娘见了我的样子,吓了一小跳,接着便是一脸的歉然,我默默看了她一眼,跑到溪边洗漱,这才发现自己竟然顶着两个大大的熊猫眼,浑身又酸又软。
接下来的一天,我昏昏沉沉的蜷在车上,很想睡,却只是觉得身体疲惫不堪,精神却异常亢奋。听着锦娘给我讲诉顾清影的过去种种,她的言行、她的喜好,她简单而又迷雾重重的的十八年生命。
黄昏扎营的时候,我曾用神去寻找过昨日那探听消息的汉子,寥寥三十几个人,我却怎么也寻不到他的踪迹,难道凌奕已经将他灭口了?我摇头轻叹了一声,也许他是对的吧,站在他的立场上,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我没有办法去评判,因为我自己现在也自身难保。
经历了昨天的逼供事件后,队伍的行进速度明显加快了,而我们扎营的方式也有了变化,营地不再安顿在平坦开阔的地方,而是选择了背山的高地,我住的营帐设在中间靠山处,而众武士的营帐将主帐团团围住,营帐外围除了熊熊燃烧的火堆,还用石头和土垒砌了半人高的围障,这样很是费神费力,但若是遇上有人来袭,防御度倒是大大的提高了。
身体的疲惫在入夜后有了稍微的缓解,我在营地周围走了一圈,观察周围的地形。走了两日,我们已经逐渐进入了山区,空气里都开始带上了一股清冽的濡湿,我摸了摸待在随身小包的里的工具,心里算计着,如今这种严密防备的情况下,我逃走的难度更高了,如果还有人在跟踪监视,那我只能是逃离虎口又入狼窝,我想着费青云临走前对我说的话,不由苦笑摇头,他到底为什么要带我走?
身后传来沙沙的脚步声,我回头观望,发现凌奕高大的身影跟了过来,我皱眉道:“你跟来做什么?”
“你跑到这里来做什么?”他不答反问,声音里带着不赞许。
“我出来走走不行吗?”我瞥着他,想起昨晚的情形,气就不打一处来,坐了一天的车,睡也睡不着,人都快被抖散架了,难道还要我老老实实地关在营地里。
他高大的影子压过来,微恼道:“你明知现在情况很复杂,这样到处乱跑,只会引来危 3ǔωω。cōm险。”
我挑眉看着他:“我不觉得有什么好危 3ǔωω。cōm险地。如果有人来袭。无非是想杀人劫货。你有带货吗?”
我其实并不担心有人来袭。因为我想不到他们来袭击地原因。如果赤鹰庄地目地是阿芙蓉地种子。那真正会发生袭击地是应该在我们回来地路上。我弄不懂凌奕为什么会这样一副如临大敌地样子。也不想去理会。
“你…”他顿了顿。似乎在压抑他地不悦。半晌才低声道:“很多情况你并不明白。不管怎样你不能到处乱跑。跟我回去。”
他半命令地口气让我很是不爽。懒得理他。我回头继续往前走。心道。你不是还有求于我吗。怎么这么不知道客气。
果然。身后传来他如影随形地脚步声。倒是没再说话。看情形他也不愿太和我反拧着。爱跟就跟着吧。
慢慢地在林间踱着。微凉地夜风拂来。很是舒爽。月光透过稀疏地枝叶透下来。或明或暗。有不知名地昆虫在轻轻地吟唱。一种玄妙地感觉涌上来。一时间让我产生了错觉。分不清自己究竟身在何处。也许就这么慢慢地走下去。走出这片山林。迎接我地会是我那个世界。
我渐渐忘了背后跟着的那个人,心中一片平静,身前一棵树挡住了我的去路,我抚着它粗糙的树干,仰起头看它的枝叶,一轮圆月嵌在树枝间,月辉深处有或明或暗的影。这个世界,好陌生,好陌生!但是这轮明月,却让我觉得异常的熟悉亲切,穿过时空的阻隔,冥冥中的彼岸世界,有我原来的生活,我的朋友,甚至我的亲人。也许在我看着这明月的时候,他们也在看着它。
心中升起一丝温暖,不由得轻叹道:“原来,我仍然是在地球上。”
“什么地球,你在哪里?”身后的声音明显一片茫然。
我这才想起后面还跟了个人,倒也不也为忤,思绪仍在一片玄妙的世界中打转。
我笑了笑道:“地球,我们都身在地球,只不过隔了重重的时间和空间而已。”
“你,在说什么?”他跟了上来,看我仍抚着那棵树,微奇道。
我竟然出奇地没和他针锋相对,心底一片宁静,我抬头看着空中的明月道:“你知道吗,在我的那个世界,也有这样的明月。”
他微微一怔,似乎被我语气中的寂寥所影响,也抬起头看天上的月,良久才道:“你来自……什么地方?”
我迷茫的看着天上的月,嘴角勾起浅浅的弧度,自言自语般的呓道:“我来自……一个和这里完全不同的世界,那里平安和乐,虽然有竞争有压力,却没有生命之虞,人和人之间是平等的,没有谁可以奴役谁。”
我怔怔的出神,好安静,诧异的转头看向他,却见他有些愣愣地看着我,我突然的审视让他狼狈地收回目光。
我笑起来,“你不会明白的,在我的世界,男女平等,女人同样走出社会,扮演各种角色,女人可以参政,可以经商…,每个人都有拥有平等的权利和尊严。”
他突然道:“就像凤鸣国?”
我一愣,是啊,这世界有个凤鸣国,也有这样的世情。我点头道:“是,很像,但又不完全一样,我那世界还有先进的科技,完善的社会职能体系,虽然也有战争,但不再是人和人交战,更主要的是现代化科技和信息的结合。”
“什么是科技?”他突然出声打断我。
越说越远了,这个怎么跟他解释,我自嘲的耸耸肩,对他道:“科技这个名词太广泛了,根本不可能三言两语对你解释清楚。举个例吧,我们从芙蓉堡到凤鸣国京师,行程需要半月,但是在我那世界,有很多种方式可以缩短这时间,汽车,火车,飞机,如果搭乘飞机,估计就是半个时辰就到了。”
“飞机?”他对这个名词生出了兴趣。
“嗯,就是一种能在天上飞的交通工具。”我实在找不到更好的描述方式了。
他却似乎有所领悟,一脸深思的表情。我甩了甩头,突然发现自己竟然可以很平静地和他谈论这些对他来说天马行空的东西,不可思议!
“你很想念那里?”他突然语气一转。
“我无时不刻都在想念!但想念又怎么样?”我苦笑起来,“我生在那个世界,对它有着深刻的感情,我热爱我的生活,虽然工作很辛苦,但我每天都在进步;我有很多朋友,他们关心我,理解我,伴我一点点去完成我的目标;那里有自由,有快乐……”
可是回不去了,那曾经痛过,欢喜过的日子。心里生出怅然,我不再说话,默默地继续朝前走。
他沉默地跟在我身后,脚步有些迟疑,好半晌才生涩道:“回去吧。”
我暗自苦笑了一下,我说的这些,无疑是对牛弹琴吧,他永远不会明白的。不过那又怎么样?即便再也回不去,也没有谁能阻止我对自由的向往。
调转方向朝营地走,一路无话。
回了营帐,疲惫涌上来,我也不愿再去计较什么同榻的问题,既然他都说了,不会碰我,那我这来自……二十一世纪的人,还在意什么?脱了鞋子蜷到榻上去,随后跟进来的凌奕反倒有些局促起来。
他坐到我昨晚坐过的地方,轻声道:“你休息吧,我就在这里睡。”
你要做好人,我自然不会客气,我点头道:“随便你吧。”
拥着被子,疲惫如潮水般袭来,很快,我便昏昏沉沉地陷入熟睡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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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四章 每个月那几天
半夜,小腹剧烈的抽搐将我痛醒过来。这是怎么了?我冷汗淋漓的半探起身子,转头见凌奕靠在一角睡得正香,本想唤他,熟悉的感觉让我一愣,只觉得下身濡湿,天啦!我竟然把这茬给忘了!
来这时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