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神颠倒-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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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上地气氛有点怪。我立即灵敏地反应过来。这些都是混迹江湖无数年地人精。难免不会看出点什么。我如今是什么身份?人家堡主和夫人在那里好好坐着呢?发生这么尴尬地事件。可不是我想地。虽然答应了凌奕不再离开他。可日后终究是怎么个弄法。我根本没来得及去想。要是被这桌上地人当做古代版小三。那我还不得自己把自己给郁闷死!
我抱定今晚决不能出状况地心态。立即做了个决定。怎么都不能让这些人看出点什么来。那唯一地办法。就是…………将他们都灌醉!
做好这个决定。我立即提议。不如在喝酒地同时来点游戏。这样才符合中秋团圆地气氛嘛。
这个提议一出。立即得到大部分人地认同。毕竟和平时严肃冷酷地堡主在一起喝酒。并不是什么很轻松地事。为了气氛热烈。关系和谐。那唯一地桥梁就是酒了嘛!现代厚黑学。和领导搞好关系。就是先将领导灌醉。然后勾肩搭背。这个放在古代也好用啊!
胖子这个事事爱出风头地人立即道:“难不成我们又来行酒令吗?”说完还瞄了瞄我。
“不行。”我立即反对。这么风雅地事我是做不来。他不是故意难为我吗?
凌奕这时愣了一下,转头看我,“为什么呢?”
我摇着头道:“大家不在同一水平线上,不公平,要么就来点公平地!”
红姑善解人意地笑着道:“对啊。如果我们这里要比诗词。谁能敌得过夫人呢,凤鸣国第一才女的称号。可是让我们望而生畏啊!”红姑想来是因为平阳真人的缘故,说起话来也没那么多顾忌,说完后还对我眨了眨眼。
顾清影脸红了红,忙道:“清影不胜酒力,便在一旁观阵好了,红姐姐莫要笑话清影。”
凌奕看了我一眼,这才柔声道:“是,清影向来不擅饮酒,今日已喝两杯,就不加入游戏好了!”
我愣了一下,心里有点别扭,但想想又觉得是自己有问题,无事吃什么醋啊!正在自我批评,一旁地阿龙附耳过来,“看人家多体贴。”
我在桌下踢了他一脚,根本不理他,换了副笑容对大叫道:“夫人不胜酒力我们便不勉强,不过这法子还真得换一个。”
众人自然不会有异议。鲁大师这是撸着他的胡子道:“那我们又玩上次宁夕所创的骰盅游戏吗?”
看着凌奕投来询问的眼神,我对大家嘻嘻笑道:“总玩一个游戏多没意思,换个新的吧。”
其实我打的主意是找个快速灌醉大家的办法,玩骰盅多慢啊,不如直接玩“七八九”反正扔了骰子就喝酒,多直截了当!
胖子立即兴致盎然的接口,“宁夕的花样真多,说来听听。”
我忙将游戏规则解释了,准备一个大碗,只要一对骰子,从左到右每个人按顺序轮流扔,扔到七就往碗里斟酒,多少随意;扔到八,就将碗中酒喝一半;扔到九,就将碗中酒全部干掉;如果扔到一对,那就将扔骰子地顺序倒过来往回传,如果扔到一对六,那就可以随便点杀,指定谁喝都不许拒绝。
这个游戏的参与性比玩骰盅还高,喝酒又直接,并且方式新奇,立即便得到了大家的认同。胖子兴冲冲地取来早就备在一旁的骰子,游戏便开始了。
游戏刚开始时,大家都还挺温柔地往碗里添酒,轮到我时,碗中就还不到一小半,我心里默念着“扔个七,扔个七。”果然骰子很给我面子的跳出了一个三,一个四。我欢呼一声,狠狠地将酒添满,看众人一脸诧异,我才笑道:“这才是游戏的精髓嘛,不整整后面的人怎么过瘾!”
然后桌上的气氛就大不相同了。所有的人都理解了游戏精髓那就是“整人”,谁扔到九,谁倒霉,不多时,那堆在一旁墙角酒坛就空了好几个。
都说爱酒地不是喝酒的人,喝酒地不是爱酒的人。这个道理很正确,基本那些酒量好的人,都是在陪客户拉关系的过程中锻炼出来的,但并不表示他们就爱酒。但是像鲁大师这种爱酒的人,虽然天天要喝上两杯,但酒量并不好。不一会儿,他就满脸通红,说话结巴,趁着红姑点杀胖子地时候,溜到一旁摇摇晃晃地抚琴去了,就连那琴音都带了几分醉意,虽不甚流畅,却完全符合现在地气氛。
红姑此时也是喝得双颊酡红,衬上她火红的衣衫。更添几分娇艳,一双美目眼波流转,不时瞄向一旁地杜神医,神态娇憨,风情万种,看得我都差点失神。
而本就言语无多的杜神医,此时更是沉默寡言,他应该是属于那种越喝越沉闷的人,不过看得出来。呵呵,他也差不多了。
那原本就是众人点杀对象的胖子吴宗,此时也是兴奋得吐词不清,东倒西歪地挪到凌奕身边,不停地说,“堡,堡主,咱,咱在酒桌……上就是个痛快……人。喝酒从不。从不含糊,来。来,我敬你!”结果端着酒杯晃了晃,又稀里糊涂地随着乐声摇摆起来,扔下凌奕在那里端着酒杯无奈摇头。
凌奕这时也有了几分酒意,眼眶微红,眼神有点迷离,几次想和我说点什么,却总是有人打断,不是敬酒就是说话,总之他是忙得不亦乐乎。
顾清影和若薇此时已完全沦为给众人斟酒的服务人员,几乎也没人记得她还是堡主夫人了,反正就是迷迷糊糊,斟酒就喝,谢谢都不用说一声。
我满意地看着桌上地状况,自己也有点晕了,只觉得浑身发热,心跳加速,不过还能保持心眼明亮,在我一旁的阿龙也喝了不少,低着头,沉默不言,我纳闷地用手在他眼前晃了晃,嘻嘻笑道:“诶,你的酒量不错啊,什么时候练出来地?”
哪知他一点反应都没有。呃,难道是我判断失误?我伸出手在他胳膊上轻轻一推,他竟然晃了晃,仰头就往后倒去。
我吓了一大跳,连忙伸手把他扶住,哪知他竟然死沉,身子一歪,就倒入我怀中,头靠在我的肩上,灼热的鼻息刚好喷到我耳机,顿时半个身子又麻又软。
他,他竟然睡着了!我这才发现他满脸酡红,双眉紧闭,此时靠在我肩上,竟然蹭了蹭,挪了个舒服的位置,就一动不动了。
我立即哭笑不得,这个人,上次喝酒的时候好像酒量很好嘛,怎么这么③üww。сōm快就醉成这个样子。不过想起来,那次喝酒,好像是我喝得比较多,又正好心情郁闷,所以很快就醉了,也没注意他究竟喝了多少。
总不能就这么抱着他吧,我自己本来也都摇摇晃晃的了,正手足无措,突然旁边伸过一只手来,大力地将拉起,我还没看清楚,人影晃了晃,阿龙就已经被挪到窗前的太师椅上了。
我这才发现那个将他挪走的人一脸怒气,却又拿睡着的阿龙无可奈何,只好回过身来,一脸不满地看着我。
我本来就有几分醉意,这时也管不了周围的人了,对这凌奕耸了耸肩,摊开手表示,不关我的事。
这时胖子正拉着若薇又唱又跳,杜纳海双目直勾勾地盯着他们,哪里顾得上我们。凌奕走到我身侧,顺势在阿龙的位置上坐了下来,低声道:“你在哪里学的这些把戏?”
我瞄了一眼在旁边和红姑说话的顾清影,酒意涌上来,对他嘻嘻笑道:“不用学啊,我们那里的人都会玩,这是酒吧里的惯用游戏,还有很多呢,例如美女拳、人在江湖漂、贼喊捉贼,划小蜜蜂,等等。”
他微微蹙起眉,想了想,又似乎想不通,只好轻叹,“闻所未闻啊,不过还是挺有趣。”
这时,厅里的灯火稍稍有些暗淡了,窗外地月光趁势越了灯火撒进来,我双眼有些迷离,这么看过去,他隽秀的眉,挺拔的鼻梁,还有丰盈的唇,近在咫尺,真的,很好看!
我恍惚了一下,一阵眩晕,摇摇晃晃地靠近他,将唇凑到他耳边喁喁细语道:“要不要我教你呢,划小蜜蜂吧。”
让人眩晕的兴奋已经让我忘了周遭,唇齿轻轻划过他的耳际,我的声音越发柔缓,还带了一丝我自己都没法控制的暧昧,我能感觉到他地身体骤然紧绷,他吸了口气转过头来,脸上地神色温柔得让我心跳不已,声音如醇酒,在我耳边低吟,“怎么玩呢?”
“嗯,”我下意识的靠向他,一手搭在他肩上,身子摇摇晃晃,低低笑道:“很简单呢,就是划拳嘛,谁输了,就被亲一下。”
他地脸上骤然浮起两朵红云,俊朗的眉目间露出一丝尴尬,突然抬头四下看了看,才低声道:“小声一点。”
“哈哈,”我肆无忌惮地笑出声,他竟然会害羞,好可爱,好可爱呀!
我的笑声惊动了四周的人,不过大家好像都不太在意,醉了嘛!我得意的冲他一笑,酒真是个好东西,我飘飘忽忽地如坠云端,只觉得血液中都充斥着兴奋的因子,却忘了,这屋里还有个完全清醒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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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 谁是谁的谁 117章 我要你
“姐姐……”柔软娇脆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我正在得意,恍惚中也没注意是谁在叫,这里这么多姐姐,管她叫谁呢。我盯着凌奕笑得很邪恶,很想再看看他害羞的样子,正在盘算着继续逗他,那讨厌的声音又来了,
“宁夕姐姐……”这回听清了,是顾清影。
“噢,叫我啊?”我斜斜地偏过身子,醉眼朦胧的打量她,腰侧靠在桌沿上硌得不舒服,我皱了皱眉,“清影怎么啦?有事找我?”
她看到我的神色,微微一顿,但还是将手中的酒递了过来,“清影不擅饮酒,拂了大家的兴致,如今想先行回房休息,临走前借花献佛,敬姐姐一杯。”
“要走啊?”我愣了一下,下意识地接过酒杯,摇摇晃晃地站起来,旁边伸来一只手将我的手腕托住。
我转头对凌奕一笑,见他也立了起来,正关切地看着顾清影道:“要先走么?”
我皱了皱鼻子,有点不满,讪讪的端了酒看他俩说话。
顾清影对凌奕点了点头,转头对我憾然一笑,将手中的酒一饮而尽,我这才反应过来自……己也端着酒,忙将它喝了。
顾清影这才含笑道:“大哥不必担心,清影识得回房的路,宁夕姐姐今晚也喝了不少,大哥好生照顾姐姐。”
如果这时还有第四个人注意到我们,一定会被这场景雷翻,做妻子的对丈夫说,“诶,我就不碍着你寻欢作乐了,你记得把别的女人照顾好,不用管我。”然后此场景当场便被华丽丽地录入《当代二十四孝贤妻志》以传后世。
如此惊悚地现场实在是不适合我。我立即将手抽了出来。嘻嘻笑:“诶。曲子不错。来跳舞。”然后便踩着曲线“翩然”而去。将这摊子扔给凌奕去处理吧。
这个乌龙我搞不懂。嘿。虽然我现在云里雾里。可没傻呀。顾清影大度得实在有点离谱。不明白啊。不明白。所以干脆不理不理当猪处理。她爱怎么折腾自己折腾去吧!
我偏偏倒倒地扯起早已不分东西南北地红姑。加入了胖子和若薇地阵营。一时间并不开阔地水榭内群魔乱舞。鲁老头将一首曲子弹成了后现代迷幻乐。再配上迎风闪烁地灯火。我差点要以为自己又穿回去了。
我抽了个空偷瞄了眼刚才地座位。不由撇撇嘴。果然还是放心不下啊。人家刚说走。就忙不迭地亲自送回去。哼哼。算了。月色如此美妙。气氛如此热闹。我不烦躁。我不烦躁!
自我催眠三秒以后。我端起桌上地酒壶开始轮番给每个人敬酒。就连睡得人事不醒地阿龙也用筷子撬开嘴强灌了一杯。胖子抱着肚子气喘吁吁地坐在地上。闭着眼呻吟“老。老子是天下…无敌。谁。谁再来…拼…”;红姑更是松了发髻。倚在杜神医地肩头。笑得一脸地迷离。喃喃不清得说着什么;若薇还算好。知道和稀里糊涂地鲁大师比琴技。我双眼模糊地瞅着门外。被那耀眼地花灯吸引了神智。跌跌撞撞地准备出去猜灯谜。
呃。都写地什么?一团乱七八糟地蚯蚓文。看不清楚。算了。还是看月亮吧。月色真好啊。不愧是过节。连月亮都多出来几个。怪不得这么亮……
我揪着一盏花灯,摇摇晃晃地仰头赏月。只听“啪”地一声,那花灯竟被我整个拽了下来,重心顿失,眼看就要后脑触底,仰天摔倒。
在0。01秒之后,我满意地发现,我被人接住了,温暖舒适的怀抱,还带着疾奔而来的风,眼前熟悉英俊的面容慢慢从两个重叠成一个,带着一丝微怒,“这么不小心!”
我将灼热的掌心贴上他的脸,咬着唇轻笑,“我看见你过来了,故意的……”
抱着我地手紧了一紧,半晌后耳边传来他的低语:“傻
我嘻嘻笑起来,顺势将手环过他的脖子,在他耳边轻叹:“你不喜欢么?”
接着便听到他地呼吸微微一滞,声音暗哑起来,“喜欢,不管你怎么样,我都喜欢。”
那就好,我毫不掩饰地轻笑起来,声音柔软妩媚得我自己都第一次听到,“那就送我回去吧。”
“好!”随着这声有些急促的回答,我身子一轻,便被他抱了起来。他走的好稳,我在他怀里蹭了个舒服的位置,听着他急促有力的心跳,满意的闭上眼。
周围的草从中还有轻微的虫鸣,山风拂过来,带了一丝初秋的凉意,我比刚才清醒了一些,睁开眼,发现已经出了归无院。两旁地大树仍和我离开时一样茂密青翠,摇曳的树影中洒下来斑驳的月光,我恍惚记起,几个月前他也是这么抱着我从归无院出来,将我送回住处,那次我也是酒醉,只是当初的心情和如今完全天差地别。
“宁夕,”他突然低声唤我。
“嗯”我抬起头,迎上他带着疑问的目光,狐疑道:“怎么了?”
他犹豫了一下,你,不难受么?”
难受什么?我怔了怔,为什么要难受?
“那个,你,上次酒醉……”他迟疑道。
我(炫)恍(书)然(网)大悟,接着便笑起来,心里涌起一丝甜蜜的感动,原来他还记得我上酒醉失态,吐得昏天黑地的事。
“嗯,让我下来吧。”我微微挣扎了一下,示意他放下我。
他面上一急,立即将我轻轻放到地上,双脚触地的刹那,他一双手稳稳地扶住我,“很难受么?”
“没有,”我站直了身体,虽然还有点晕,但是比刚才好多了“我很好,只是想走走。”
“走…”他轻蹙起眉,有点不放心的看着我。
“是呀,”我对他温柔一笑。将左手探入他地掌心,握住,“这条路你抱着我走过了,如今,我想和你一起走走。”
我们十指相扣,脚下踩着湿软的草。我有种飘忽着踏在云端的感觉,脚下深深浅浅,大半个人都倚在他的手臂上,漫无目的地走在林中,四周的秋虫在浅吟轻唱,仿佛一支旖旎动人的曲子,让我地心跳也跟着起伏不定。
“凌奕,”我靠在他的手臂上,轻声呢喃着他地名字。“凌奕”
“嗯,什么?”
“就是想叫你地名字。”
“我在……”
“你在想什么?”
“在想你啊。”
“想我什么?”我转头看像他,突然收住脚步。一个不稳,便被他搂住。
他看着我的表情若有所思,眸子里反射着月光,溢出浓地化不开地柔情,我低低地笑起来,心里有丝丝电流通过,麻麻酥酥的,“嗯,想我什么?”
“在想你上次哭泣的样子。”“是么?你还记得?”我咬着唇凝视他。
“当然记得。你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动作,每一丝神态,我都记得。”他将我搂紧,在我耳旁幽幽低吟。
我软软地靠进他怀里,猫一样地轻轻磨蹭,嗅着他身上熟悉的味道,他身体的热度透过轻薄的衣衫缓缓渗进我的皮肤,让我觉得身体微微发热。
他用一只手缓缓摩挲着我的头发。指腹顺着发丝滑向颈后,他指尖地薄茧透过发丝触到柔软的皮肤,让我浑身本就因酒精敏感之极的细胞轻颤起来。
这个男人,如此温柔,让我好喜欢,好喜欢,我无法抗拒,就像我无法抗拒他勾来我地魂魄,然后牢牢地系住我的心。如果可以。我愿意让时间就停在这一刻。忘记过去,忘记将来。忘记周围的一切……
我抬起头,凝视着他灿烂若星的眸子,缓缓将手环上他的颈项,踮起脚尖,徐徐将自己的唇送到他的唇际,轻轻一吻。
他的身体轻颤了颤,在我颈后的手突然一紧,他地唇便重重地压了下来,我闭上眼,浑身仿佛发起了低烧,头晕得失去了重心,整个人倚在他怀里,他的唇变得火热,肆意地吮吸着我的唇瓣,一股灼热的酥麻从小腹升起,直升至头顶,再顺着被酒精充斥的血液迅速游走遍全身。我吸住他探入我口中的舌,抵死缠绵,模模糊糊中只有一个意识,他是我的,他是我一个人的,我要他!
手缓缓探入他的衣襟,摩挲着他结实光滑地胸膛,他浑身的皮肤骤然紧绷,低喘着放开我,脸上浮起一层欲望的薄红,声音暗哑无比,“宁夕……”
“嗯,”我低吟一声,双目迷离的看着他,唇角噙着恍惚的微笑,捉住他的右手,贴到了自己的腰上,他掌心的灼热隔着衣衫透过来,让我浑身轻颤,我不由自主地贴近了他,在他耳边喃喃低语,“凌奕,你是我的,我要你,就现在……”
“宁夕……”他呼吸急促起来,但声音却带着一丝犹豫,“这里……”
“嗯,就这里,以天为被,以地为席,”我缓缓地呢喃,压住他仍在我腰间地手,继续往上引……
他地身体轻颤起来,动作却不那么流畅,我轻笑起来,拉着他往后退,在一棵巨大的榕树下,跪坐了下来,然后送上自己地唇,轻轻啃噬着他的唇角,声音如梦似幻,“你不喜欢么?”
“唔,”话音未落,便被他骤然吻住,密集的吻如狂风来袭般带着霸道的占有意味,我热烈的回应他,伸手便探上了他的腰间,解开那缠绕衣襟的带子。
我满意地将手探进那敞开的衣襟,指尖过处,皮肤立即泛起一层细细密密的疙瘩,他的身体骤然紧绷,贴在我腰间的手开始自觉地向上游移,缓缓覆上了我胸前柔软饱满的所在,轻轻揉握,酥麻的快感瞬时点燃了全身的血液,我呻吟出声,直冲脑际的震颤,让我呼吸急促地快要喘不过气来。
意乱情迷之下,我双手撑上他的胸膛,他的心脏在我手底急促的跃动,我手底使力,将他推得躺倒在柔软的草丛中,完全忽视了他眼中一闪而过的诧异,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