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神颠倒-第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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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不舒服吗?”一旁的若薇发现了我的异样。
“没。”我摇头,说不出哪里不安,总觉得心跳有点快,好像有什么事会发生。
“那咱们去那边凉亭坐会儿。”若薇忙伸手扶了我朝前走。
刚在亭内坐下,那种不安更强烈了,让我有点心神不宁。忍不住问若薇,“今天有没有什么事发生?”
若薇纳闷的想了想,犹豫着对我摇头,转而又(炫)恍(书)然(网)道:“哦,对了,下午你睡着的时候,何伯来过,我问他什么事,但他听说你睡着,便什么都没说的走了,我先前还在纳闷呢,难不成就是来看看你在做什么?”
我蹙着眉想了想,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如果是萧或者顾清影要知道我在做什么,不用这么来探听吧,按理说我住在这园子里,应该一举一动都逃不出他们的耳目,就从若薇每次想出去,都会被及时制止就知道。
该来的还会再来,我甩了甩头,决定不再去想。只觉得坐在冰凉的石凳上,阵阵寒意传来,便招呼了若薇,打算回房。
在往回的路上走着,心里的不安才渐渐淡去,也不知道是天太晚了,还是久了没出门,不习惯这突如其来的寒冷,我的步伐比出来时快了不少,似乎急着往回赶,自己也说不清为什么。
若薇一叠连声的敦促我慢点,我却越走越快,直到看到前面房间隐隐的灯光,心里才稍定。
一路走过来,额上竟然微微见汗,我伸手将大氅解开,挽在手上,抬手推开了卧房的门。
随着“吱”的一声,我心里跟着“咚”的一跳,屋里只有一盏窗前灯亮着,昏暗的烛火跳动着,暗淡昏黄的光只能让我看清近处,而后面的桌椅纱屏,以及纱屏后的床都笼罩在黑暗中。
看着眼前宁静的一切,我忍不住为自己今晚奇怪的反应失笑,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一惊一乍了,难道怀孕会让人性情大变?我一边摇头,一边朝屋内走,若薇跟在我身后进屋,然后拿着火折子去点其它的灯。
我还没走出两步,眼前的黑暗中突然人影一闪,一个人快速晃到我跟前,轻唤道:“宁夕……”。
计划不如变化快,竟然回一趟老家就耽误了两天,昨天回来已经精辟力尽了,所以拖到今天才更新,让大家白等了,囧囧的道歉!
第五卷 生死契阔 167章 你和谁
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惊得倒退一步,心跳声大得我自T3见。一秒后我突然反应过来,这么熟悉的声音——
“娘……”我失声低呼。
“啪”,和我的呼声同时传来东西落地的声音,原来是若薇手里的火折子。
屋里还是昏暗一片,我和若薇两个人都呆了。还是锦娘疾步上前,一把扶住我的手腕,神情激动,“宁夕,宁夕,是我,看见你没事,我就放心了!”
我这才反应过来,抓着锦娘的手,说不出话来。这,这,这太出乎意料了,如果不是手上传来的力度,我几乎认为是自己的错觉,难道我又穿越了,怎么会在这里见到锦娘!
不过激动始终是大于疑惑,我有点结巴道:“娘,娘你怎么会在这里?”
若薇也激动得惊呼了一声,转而又忙醒悟般的捂住自己的嘴,返身到门外看了看,然后谨慎的关了门,这才走到我们身边,压低了声音急速道:“是啊,娘,你怎么会来了,你怎么知道我们在这里?”
我们都因若薇的动作回过神来,压制住激动的情绪,可相互握着的手还是有些颤抖,锦娘腾出一只手拉住若薇,低声道:“我那日赶回芙蓉堡,得知褚隽明将你们带走,我原本准备快马赶上你们,一道跟着去牟离,可是堡主说你不会有事,让我先别着急去寻你,我便通知千寂门,让他们密切关注你们的动向……”
听她提起凌奕,我心里一紧,几乎连她后面的话都没听进去,脱口道:“他,他……”顿了顿,却不知道说什么,千言万语,只变成一句,“他还好吧?”
锦娘一怔,面色变得有些古怪,我却没有多想,只是双目急切地看着她,期望从她嘴里知道一点关于凌奕的消息,哪怕是只言片语。
她接着刚才的话道:“千寂门不时有消息传来,说你们一路朝牟离行进,只是速度很慢,我担心你的蛊毒,心里急着想跟去,哪知道堡主不同意,结果几日后,他突然告诉我,说你们路上被岐军截住,褚隽明被俘,而你行踪不明,于是我们便一路追了来,一直到几日前到了京城附近,哪知道京师戒严,我们无法进城,直到昨晚才联络了城里的暗线,乔装进城后又费了一日的功夫,才查探到你们在这里。”
我愣愣地听她说着。原来他们一直在密切注意我们地行踪。还一路追到京城。等等。我突然一愣。心脏不由得狂跳起来。不确定地小心道:“你说。你说‘你们’?你。你和谁?”
心跳快得让我地手都轻颤起来。头有些眩晕。她说“我们”。另一个是谁。会是他吗?我呼吸急促地盯着锦娘。心里期盼她说出来。可是又害怕。怕她说地‘我们’其实并不如我所想。短短地一瞬。心中慌乱得让我背心都冒出汗来。
锦娘抿着唇。没有直接答我。而是点了点头。慢慢将身子转了过去。
心跳猛地蹦出一个极高地音符。我顺着她地视线不确定地朝她身后看过去。
只见身后纱屏后地黑暗中。慢慢地显出一个人影来。他极缓慢地从一团漆黑中走了出来。脚步似乎有些迟疑。在黑暗与昏黄地交界处停了下来。熟悉高大地身影带着说不出地孤寂。清冷地站在那里。明明近在咫尺。却似乎隔着千山万水。始终不肯再往前踏出一步。
竟然。真地是他!心里仿佛有根弦“铮”地一声断了。震得我耳膜嗡嗡作响我呆呆地看着那个影子。明明。明明就是魂牵梦萦。刻骨牵挂地人。就在我眼前。此刻。我却却步了。腿上仿佛灌了铅。无法挪动。胸腔里满涨着苦涩地情绪。鼻子酸酸地。似乎有滚烫地液体在眼眶内弥漫开来。模糊成一片。
不知道站了多久,仿佛经历了天荒地老,我们就那么默默地对视着,我其实根
清他的表情,只是觉得心里揪着难受,呼吸不畅,浑T'的一切。
直到身后传来关门的声音,我才骤然回神,锦娘和若薇已经悄悄的出去了,屋里就剩下我们两人,空气中顿时带上了几分局促,似乎一个月不见,我们之间那道鸿沟又深了不少,宽了许多。
看着他站在那里如同石塑的身影,深深的委屈涌起来,曾经那么亲密的人,再见竟然是这个样子,他不是忘了吗,可为何会一路跟来;如果只是想知道我是否平安,那又为何要现身;既然现身了,为何却如此冷漠?
我看不清他的脸,憋在心里的一口气竟然不上不下,难受得发慌,千言万语因为他的漠然不动,竟然开不了口,挣扎了好半晌才嗫嚅道:“坐吧。”
我究竟在说什么,犹豫了半天竟然说出如此生分的话。懊恼之下我连忙移步朝桌边走,因为长时间站立有些发软的腿竟然让我脚步不稳。
就在这时,眼前矗立不动的身影猛超前跨了一步,却在我扶住桌沿的同时又犹豫的收住了脚步。
我心里一颤,他终于从那团黑暗中跨了出来,那曾经在心中描画了千百遍的眉眼,竟然也有着和我同样的挣扎。
是我理解错了吗?他在矛盾什么?正待开口,却见他嘴唇颤了颤,终于吐出一句,“你,还好吧?”
磁性低沉的声音,仿佛来自……隔世,眼泪再也忍不住涌了出来,我死死咬住唇,不想他发现我的哽咽,屋里一时无声。
见我不答,他脸上的挣扎之色更浓,静默了好{炫&书&网久,他艰难道:“看到你没事,我便放心了,我还得赶回芙蓉堡,你,保重。”
我呆在那里,他竟然就要走?一股心血上涌,只觉得天旋地转起来,双眼模糊的看着他不再犹豫和我插肩而过,就要触到门的那一刻,我突然伸手一把拽住他的衣襟,身子晃了晃,顿时失了重心,在软软滑到的同时,我用尽全力吐出一句,“别走!”
并没有如预期般的摔到地上,我被他双手接住了,接着被打横抱了起来,熟悉温暖的怀抱,久违了的味道,让我死死抓住他胸前的衣襟,指关节因为用力而微微发白,有多久没有这样被他抱在怀里了,我仿佛溺水的人抓住了一个救命的稻草,大脑窒息的空白,在他抱着我朝床边走去的同时,只能不停的重复一句话,“我不好,一点都不好,你别走!”
抱着我的双手竟然有些颤抖,却有力的将我箍住,我贴在他胸前,听着有力而急促的心跳,心里突然一片空明,他也放不下我不是吗,否则为何会这么紧张?
被他如呵护易碎的瓷器一般小心的放到床上,就在双手抽离身体的同时,我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一把环住他的腰,拉得他坐跌到床上,能感觉到他身体微微一僵,语气急促道:“哪里不舒服,让我去叫人来。”
“别,”我埋首在他怀里,用尽力气拥紧他,低沉却无比清晰地说,“既然追了那么多日,为何才刚见到我就要走?”
“我……”他顿了一下,欲言又止。
“别解释,什么都别说,就这么抱抱我就好!”我闷声道。
他轻叹了一声,本想推开我,却被我死死抱住,只好无奈道:“别任性,你哪里不舒服,我让人来看看。”
“没有,”就让我任性一次吧,我继续埋首在他怀里,“我没有不舒服,我刚才是故意的,这样你才不会离开。”
头上立即没了声音,可我却能感觉到他的身体都在情不自禁的微微颤抖。我收紧了手臂,整个人都贴在他怀中,贪婪地感受着这片刻的温存,只想抱紧他,别再分开。
第五卷 生死契阔 168章 复炽
轻叹着,终究是没再推我,只是默默地将我搂在怀里T'有力的拥抱,两个月来的的委屈、不甘、辛酸齐齐的涌了上来,眼泪决了堤般的涌出来,我抽泣着,不敢抬头看他,怕抬起头便会看到他冷漠的脸。
眼泪将他胸前的衣襟湿了一大片,我仍在无声的抽泣着,仿佛要将这一世的眼泪都流尽。
听着他急促跃动的心跳,如同这世上最美妙的音乐,我在心底深深的叹息着,只盼这一刻能够永无止境的延续下去。
终于止住了眼泪,我却仍然不愿松开他,因为剧烈的哭泣,让我浑身无力到根本说不出话来。他却出奇的也继续紧搂着我,在我以为这静默会一直延续下去的时候,他去轻声开口了,“对不起……”
浓烈的歉意,让我忍不住抬起头来,却看不清他脸上的神色,但心里却微微雀跃,脱口道:“对不起什么?”
他一怔,随即低低道:“让你受苦了。”
我苦笑起来,“既然知道对不起,那就不要走,只要有你在,我受什么苦都无所谓。”
他呼吸一窒,没有说话。我在心里轻叹着,拉过他的手,轻轻贴在小腹上,缓缓道:“别离开我,要不就带着我和孩子一起走。”
他身体骤然一震,贴在我小腹上的手没有挪动,微热的触感伴着无奈的声音传来,“宁夕,我……”
“你想说你现在身不由己,是吗?”我抬头打断他的话。
眼睛逐渐适应了黑暗,依稀看着他轻蹙的眉,我认真道:“不管朝廷是否将你定位叛逆,你始终都是我的丈夫,是我孩子的爹,难道你想丢下我们独自去面对么?”
“我不想你和孩子吃苦。”他抱着我地手微微收紧。
“凌奕。”我叫他地名字。“我不知道你有没有记起来。在邀月山中。我们一起经历了那么多。为什么现在就不行?我记得你让我发誓。别再离开你。现在我要实践我地誓言。可是你都忘了吗?”
“我……”
我忙捂住他地嘴。心跳加速道:“别。别说出来。就让我认为你还记得好了。”
我吸了一口气。坐直身子直视他。“你这么远一路追来。什么都不用说。我都明白。不管你是否能记得起来。只要如今你心里有我们。我就知足了。”
在黑暗中。他地神色凝重得让我不用看也能感受到。被我握住地手心泛着微汗。我抬起手。眷恋地拂上他地脸。指尖轻轻滑过熟悉地脸庞。挺直地鼻梁。再轻轻揉开他眉间地褶皱。一边低喃道:“你不说话。我就当你是答应了。”
他一把抓住我的手,掌心贴在他的脸上,似乎也不愿放开这片刻的温暖,手指的力度大得让我有些生疼,我知道他在犹豫,在挣扎。
心里一疼,我悄悄的凑了上去,在他耳边低声道:“今生今世,你在哪里,我就跟到哪里,咱们一家三口再不分开。”
“宁夕……”他声音颤抖着一把将我搂紧,力气大得让我几乎喘不过气来。
在黑暗中摸索着寻上他的唇,温软的触感让我触电般的轻颤起来,在碰到他的那一刻,他犹豫地往后一退,却被我牢牢地搂住脖子,我探出舌,在他的唇上轻轻一舔,然后吮住不放。他的气息急促起来,柔软的唇瞬间变得火热,揽在我腰上的手骤然收紧,反客为主的含住我的唇,急切的纠缠住我的舌,激烈的在我口中探寻。
我热烈地回应他,仿佛是
个月来欠缺的亲密一一索取回来,双手情不自禁的探T襟,身体里燃起蠢蠢欲动的火苗。
他急喘着放开我的唇,柔软火热的唇瓣游移至我的脸颊、耳际,然后含住耳垂,一股触电般的酥麻感袭便全身,我忍不住低吟一声,浑身发软的靠在他怀中,一手撑在他胸前,任他的手从我腰间缓缓上移,挑开胸前的衣襟,然后被他一手返搂着躺下去,接着翻身压上来。
我脑中已经是一片空白,黑暗中只有彼此急促的喘息声,久违了多日的情欲在这一刻碰撞出无比激烈的火花,仿佛又回到了新婚的那一夜,我的手在他半敞的衣襟中游移,感觉他的身体一寸寸的紧绷,灼热的温度几乎要将我融化。
“凌奕……凌奕……”我轻泣着低吟他的名字,胸腔填满了耸动的蜜意,整个身体都在燃烧,然后胸前一凉,不算温柔的吻一一落在颈际、锁骨、胸前……直到含住胸前早已因急切的期待而挺立的蓓蕾。
难以言喻的酥麻感袭便全身,我低声呻吟出声,只觉得腿间有滚热的液体滑出,我摸索着去解他腰上的带子,下意识地弓起身体和他相贴,感觉到他火热坚硬的欲望紧紧的抵在我的小腹,那热度差点将我灼穿。
衣衫被他褪到了腰间,胸前的挺立被他握住,火热的掌心轻抚慢揉,缠绵滑腻的吻一路向下,直到他吻上我的小腹。
骤然停止的动作,让我一时没有反应过来,身体的热度让我不住的轻喘着,半晌没有动静,黑暗中只有他压抑的喘息声,我终于回过神,忍不住道:“怎么了?”
凌奕没有说话,只是探过身子来,侧身将我搂在怀里,他的心跳声几乎淹没了我所有的听觉,胸膛剧烈的起伏,身下火热坚硬的欲望仍紧紧抵住我,可他却再没有任何动作,只是紧紧的将我搂着。
我诧异的感觉到他在拼命压制自己的欲望,好一会儿过后,才感到他的心跳慢慢平静,气息也平缓下来,我闭上眼,安静的待在他怀中,感觉到他轻轻帮我拉好衣服,将身后的被子拉过来盖在我身上,两瓣柔软的唇贴上了我的额,然后便听他沙哑的声音道:“宁夕,会伤到孩子……”
我一怔,顿时羞愧的将头埋进他怀里,我,我真是个不称职的母亲,竟然将这事完全忘了!
感觉他的大手探进被子,隔着薄薄的亵衣紧贴在我的小腹上,温暖而又舒适,我眨着眼想看清他,却只能看到一双幽深的琉璃色眸子,隐隐反射着宝石一般的光芒,仿佛要将我吸进去一般。
黑暗中应该看不到我脸红吧,刚才的羞愧散去,我在他唇上轻吻了一下,“他是个听话的宝宝,如果没有他,我可能就再见不到你了。”
“怎么?”凌奕眉一蹙,有点紧张的问我。
我将在芙蓉堡最后一夜换魂的经过给他讲了一遍,当然尽量挑一些温和的词汇来形容,一边讲一边感觉他将我搂得越发的紧。
“对不起,对不起……”他不停的轻吻着我,语气带着无比的自责。接着在我耳边低声道:“宁夕,对不起,如果我不留你一个人,你便不会被褚隽明掳去。”
“你并不是故意的,不是吗。”我温柔的轻抚他的眉间。
“不,我是故意的。”他的声音带着切齿的痛楚。
第五卷 生死契阔 169章 心疼
一震,难以置信的看向他模糊不清的面容,说不出话
他再次将我抱紧,头埋在他的颈窝里,听着他再次加速的心跳,然后听他低声道:“宁夕,一切都是我故意造成的假象,我早就记起来了,在醒过来不久就记起来了。”
“什么!”我惊诧的推开他,几乎怀疑自己听错了。
他撩开散落在我额前的发,带着无比歉意的语气道:“在知道清影的目的之后,我又去见了秦如风,作为和他结盟的条件,他帮我恢复了记忆。”
“你,你是说……”我震惊到说不出话来,为什么?如果记忆恢复了,为什么会那样对我,将我一个人扔在主院,自己躲到议事堂去?为什么?
虽然没说下去,可情绪已经将我的疑问表露无疑。凌奕轻抚着我的发,歉意道:“那个时候凤鸣国已经驻军边关,而岐国也派兵前往,形势紧张,芙蓉堡正处在两国交界的要塞,而褚隽明又带来了顾之的信,以我母亲的族人要挟我,并且要求恢复清影的身份,我怕他们对你不利,原本是想让他们认为我忘了你,所以故意冷落你,希望他们别将注意力放在你身上,原本正计划待你身体好些,秘密将你送走,却没料到褚明提前动手了。”
竟然是这样?说不出心里是什么滋味,只觉得脑子里乱成一锅粥,这叫弄巧成拙吗?还是天意弄人?如果那时候他不是这样做,而是选择和我共同面对,也不会造成今天的局面。
看我半晌无语,凌奕搂住我的手紧了紧,“我知道你气我,可那时我想不到更好的办法,如今知道你并没有中蛊毒,我打算偷偷看看你,见你在这里暂时该是安全的,我便放心了。”
“你,竟然还这么说。”我负气的伸手去推他,却反倒被他抱得更紧,无奈之下只能苦笑,“我是气你,我是气你明明说过无论发生什么事我们都不分开的,可那个时候你却将我推开,我们是夫妻,不是大难临头各自飞的!”
我说得激动了,不由得轻喘起来,他忙要起身去给我倒水,我却一把拉住他,“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