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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蜘蛛与蜥蜴的搏斗-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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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而我说的是,我怕装久了,我就会忘了我自己是什么样的。”
  “啊……”这么咬文嚼字。“装逼也有以为自己就是很牛逼的啊。所谓久假而不返。”
  “对啊,就是这种状态。你教教我吧,怎么避免这样的情况。”
  “我不知道啊。”
  “拜托,你知道的吧。”
  被一个女孩子这么信任,幽猫饼非常感动。
  “你这么胖,如果不是记得什么东西,不会这么自信的吧?这就是我向你求教的原因。”
  不要说这么难听啊……真是的。实话就是……难听。
  幽猫饼又挠挠头,“我真的……嗯……嗯……怎么说……哎,我不知道跟你说有没有用。是这样的。我觉得一个人的本质是不会变的,所谓本质就是像石头一样的东西。一块石头,它怎么会变呢?……我不是说石头是不会变的,石头也会风化然后变成土。石头只是一种比喻,比喻人的本质。人的本质是不会变的,所以我觉得你不用担心失去自己。失去自己的意思就是失去本质吧?本质是不会失去的。它始终都在,放心好了。”
  幽猫饼灿烂地笑着,那个女孩却觉得很碍眼。就像阳光一样刺眼。“如果你出了什么通感网络应用程序,我会去买的!限量版!排队去买!”
  “真好。”
  女孩嘀咕道,“但是……本质……”
  “你还在担心什么呢?”
  幽猫饼站起身,将大熊还给她。“我还是不能收这么贵重的礼物,还给你吧。真不好意思,我去网上查了,这个好贵啊,我以为就是一般的毛绒公仔店里买的顶多几百块,但是查了票签上的英文字母发现是进口的,居然要四千块啊!我都震惊了一个熊要这么多钱。还给你吧,我不能收。”
  “收下又怎么样呢。如果你能替我解决烦恼那价值远远不止四千块。”
  少女将熊又推回了她的怀里。幽猫饼用手捏了捏熊耳朵。其实说真话她也不想把熊还回去。因为摸起来手感超好的,不愧是进口货啊。因为收下时就怀疑很贵所以连包装都没拆开只是把手从塑料袋下部的小洞里伸进去摸了摸熊尾巴。瞬间就震惊了,好软啊,像是金丝雀一样。我也没摸过金丝雀啊,那东西毛是软的嘛??……她这么想着。有点乱讲了啊。
  “那好,我就收下了。”
  幽猫饼把熊抱在怀里盘腿坐下了。少女也在她对面坐下了。
  “那么唯一的问题就是忘记了。所谓的丢失,其实是遗忘。东西就在那儿,只是被不知道放在了哪里,但是你知道它就在那儿,对不对?”
  “对。那怎么样才能不遗忘。”
  “办法就是,和朋友们在一起。”
  “朋友吗?……”
  少女对于这个词很陌生的样子。“啊,朋友。”
作者有话要说:  

  ☆、我想知道,人类这种生物,究竟有多丑陋,我想要接近他们,全

  “对。因为遗忘的原因就是,看不见,比如,长久没有吃过的东西,味道就忘了,长久没有见过的人长相就忘了。而长久没有使用的自己,就会被自己所遗忘。那么自然是要经常和自我在一起,才不会忘记了。所以要和朋友在一起,朋友是有着和你相同的特质的东西,看见朋友就像看见自己一样,所以就不会忘记自己。”
  “这样啊。”
  少女摸着下巴,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但是我没有朋友怎么办呢。”
  “!?……”
  幽猫饼一瞬间的表情惊诧得很。她说,“?!”
  “是啊,没有朋友,这可怎么办。”
  少女扯着梳得很好的辫子,将发带揪了下来,这可让幽猫饼遗憾不已,要再梳起来又要费很多工夫了。
  “不是。朋友也可以是东西的,不一定要是人。”
  幽猫指手划脚地让她明白,“比如书籍啊,音乐啊,绘画啊。”
  “啊……这样啊。”
  “对啊。”
  幽猫失落不已。这世界上竟然还有没朋友的人。“不过,我也没有朋友呢。”
  她嘿嘿笑着,“虽然有名为朋友的人,不过走过街上时会无意识地在心里想,我是一个人。但那很好,不是吗。很安静,有花从头上掉落,掉在头发上。”
  “嗯?……”
  “就是说一个人也能过得很好。”
  “一个人啊……”
  少女哭了,“太寂寞。”
  “不哭啊。”
  眼看着把这女孩弄哭了幽猫有点窘迫,放下了手里的大熊去给她擦眼泪。她拿出没拆包的纸巾打开封纸拿出一张。纸巾都是用特殊的方法折起来的,幽猫习惯于打开再用自己的十字折法将它拆成比较小的一张再擦。
  “不哭!你会成长为坚强的通感网络设计师的!你是个很有前途的女孩!”
  虽然我还不知道你姓甚名谁。
  “光是想想就害怕呀——我想要当明星。这个想法让我很害怕。”
  少女蜷起了身子,幽猫饼为了和她对视于是也侧躺在了草地上跟练腰肌似的卧着。侧着的世界。
  “为什么害怕呢?当明星不是很好;就像是那个谁谁一样。你出了专辑我会买哦,买限量版的,排队买哦!”
  幽猫笑着说。少女说,“但是,我很害怕——这是要有代价的。我害怕接触人。”
  所谓的社交恐惧症。幽猫摸摸少女的脑袋,“不要怕,人没什么好怕的。”
  “可是我害怕呀,怎么办。为什么,要去接触人,我不明白。我只知道我害怕人,却又想接近。因为,我想知道,人类这种生物,究竟有多丑陋,我想要接近他们,全部地看清楚。像是想要呕吐一般,人类让我恶心,可是我,还是想要自虐地去探寻。”
  她好像在笑一样。幽猫饼的手又到了她头上,犹豫了一番以后,轻轻地落下。以前我想要爱抚一个人,我会把她的头推开,现在,我只会轻轻地摸着,好像那是一个轻柔的易碎的猫头一样。
  “我是不是不正常。”
  “没有,你很正常。”
  千年万年的寂寞表情。一个小孩子拥有这种表情,真是太不对劲了。幽猫眯起眼睛,阳光因为充溢了眼睛而让眼睛感觉到痛。“你只是想要靠近人类。因为他们毕竟是你的同类。你不是要去自虐,你只是想找到一种终究可以不自虐的方法而已。那么多人,一定有你的同类。你就是那么想的,那或许是潜意识。潜意识里人类都会规避疼痛,你也是,没人会真正地喜欢自虐。”
  “就是……这样吗?”
  少女点点头,“原来是这样,我明白了。”
  她哭了。
  我真的好寂寞啊。然而能说出来的寂寞,便不算寂寞。她把头靠在了幽猫饼的肩膀上,这个瞬间,少女的呼吸停顿了。幽猫饼抬起头,摸着她细细的发丝,那跟自己油腻的粗糙的发质完全是两回事。她的手也很柔软,就像是蛋糕一样。完全是不同的物种。她的心痛通过呼吸漠漠地传递了过来。
  “所以我说要和朋友在一起。即使是没生命的朋友,比如书啊,音乐啊。注意,不要太靠近自己讨厌的东西。因为人类会承受不住外界的意识而让它侵入自己,人脑就像是一个吸水的海绵一样,其实无论是什么,都可以被吸进来并且当作自己的认知的。但是并不是什么都是真的,或者说并不是什么都是对你好的。无论如何,答应我,只选择对自己有利的。”
  幽猫饼在少女额头上吻了一下,“只要记住在世界上有一个人会永远地爱着你就好了,悲伤的少女。”
  “我的初恋还在哪。”
  她躺在她的肩膀上幸福地笑着。
  “不是恋爱,是一种信任,支持。就是我说的朋友吧。永远爱你的。”
  幽猫饼把大熊放在自己身后,“嗯。”
作者有话要说:  

  ☆、镇痛剂打进脑海,抹去我原本的爱

  现在她躺在那儿,眼睛闭着,浅浅的下眼袋。医生围着她转,打开她的脖子,给她动手术,剪开血管,取出脑子,绞扎神经,在她的体内创造新的乐园。那是乐园,曾经我们虚伪地游历过的地方。你现在是干净了,因为他们把你的一切正在重造。你开心吗?还是像以前那样依旧恨着呢?猝然张开的绿眼睛让花膏退后了一步,那眼睛正像是一种血裂的细胞。
  她的眼睛是绿色的,深层的宝石,没有美丽,只有恐怖。她的眼窝很大,在那里容纳着唯一的心脏。她的眼睛瞪得像是一头大象,血雾蒙蒙的在背后隐现,在那里,只有一颗很大,很深的绿色的眼球。像是半夜里,造访你床头的手。温柔的,致命地望着你。
  我悲伤吗?花膏伸出手去摸着她的身体,穿过空气,到达无尽。在那个黑洞里,有我们被吞噬的爱情。被剥夺的爱欲,连恨都不能恨,血滴滴洒落,草吸收,污染。你的世界里已莫名地被绿色所污染殆尽,死气像是一把锯子从身体间抽离,灰色的,黑色的,绿色的,湿润的水包围了你。你的眼睛像是婴儿浮沉在子宫里,瞪着我。
  睡着了的梦。逼近的绿色的怪物。在那儿闭着眼睛,本身就是一只眼睛,随时地爆破我的心脏,血像是花一样盛开在你的羊水里。胎盘中的怪物在成长,在暗处,那看不见的地方。我家的床头,你坐在那儿。站住的我,看不见什么的我,只有被恐惧摄住无所遁形的我。引发我的愤怒,照见我微亮的烛火。在那儿,她已经熄灭了。垂死的我被你看穿,只有空壳。在那儿,你会引导我去天空。你说那么很明亮,我们还可以拥有爱。我坐在你身旁,只等你说些什么。美丽的少女,在微风里垂泪,微笑的你,每一场梦境,都是奇迹。
  等你醒来。救赎我的记忆。合上那绿色的眼睛,安眠。剪掉你温顺的头发,盖上白布,眼睛,在裹尸布下猛地瞪开的眼睛。
  咬住我手的牙齿啊……
  喂,我很害怕。喂,我很痛苦啊。
  花膏来到了走廊里,遇见了在那里捡东西吃的吴樱秾。她又开始在垃圾筒里捡吃的,缩在那儿吃别人吃剩下的饭粒。褐色的,蘸了酱油吧。她看到了花膏,手放在嘴里,四根手指攀在牙齿上,眼睛望着她,嘴巴还在咀嚼。眼睛亮亮的,
  “对不起。”
  花膏摇着头,她将吴樱秾揪起来砸到墙上,无法忍受的暴虐欲望在体内肆虐。冤枉的吴樱秾被堵在墙上打了一拳又一拳,瞄准她美丽的锁骨花膏下了狠手。妈妈,我的心脏好痛,要停跳了。在折断之前,花膏又把她扔了下来,砸到了地面上。脸好痛,我的心啊……一个人去面对这世间的打击。她爬行着逃避,哭着捡起地上的饭粒吃掉。
  “我还没吃饱哪!……”
  “贱人,好想揍死你。”
  花膏脸上呈现出极其痛苦的表情,惨烈无人性的打击接二连三呈现在吴樱秾身上,以一种花开的方式爆眠。爆眠吧,就是爆炸,又像睡眠一样安静。鼻血从鼻子里喷出来,吴樱秾抓着自己的衣服在空中乱挥以抵挡她的乱拳。她从墙壁旁边溜掉,却被花膏又揪回来继续打。她嚎哭着你别打了,花膏听成了你打死我吧。
  “好啊好啊,打死你!”
  “啊呀滚开啊……”
  吴樱秾像是被剖了一刀的鱼一样弹跳挺动。她招架着地面对身体的冲击力,心脏那个地方像被电了一样麻麻的,钻进了一万三千条电鳗。花膏将吴樱秾扔在地上,握住她的头往地上不断撞击。撞死你,撞死你,撞死你。
  “要死了啊。”
  吴樱秾的手轻轻挥在花膏脸上,像是被鱼鳞片刮到一样,花膏本能地按在她脸上,然后把她的鼻子打歪了。好过分哪,吴樱秾呻吟着。看着她变形的脸花膏终于感受到了一点正常,痛快。她指着吴樱秾说你这个坏蛋。
  “走开吧,我是坏蛋。呜呜。”吴樱秾淌着鼻血爬到垃圾筒旁边流着泪吃饭,“我还没吃饱,我在吃饭,让我吃饭。”
  “樱秾,樱秾。”
  花膏突然清醒了过来,悲伤地呼唤着她的名字。吴樱秾缩紧了身体只怕再次被打。“因浓啊……”像是韩剧那样拖长了声调的喊声。
  因浓啊……
  “悲伤了吧。”吴樱秾悄儿悄儿地。她摸掉自己的鼻血,“傻逼了吧,叫你打我。我知道,你是个变态。”
  “我是个变态。”
  花膏紧握住垂下的手。
  “我知道你一向来这样。别向我道歉了。啊我都知道了。”
  “你都知道了?”
  花膏困难地抬起头,“原来你知道……你知道啊……那天,对,我其实,是想对tibch示好的,看到她,我就高兴,有莺,那个长得很高的……”
  “什么?这个我不知道。”
  吴樱秾摸着怎么也止不住的鼻血,摸着鼻梁骨上方的凹陷。
  “是啊,你知道的。我们第一次去KTV;我把她揍了。跟今天一模一样,我特别想把人的后脑勺撞在墙上。我是兴奋啊,你知道吗。”
  “会死的。”
  “我知道。”她紧张地接。我知道会死的。“但我见到她,很高兴……”
  “原来是这样啊。”
  吴樱秾点点头,她的头垂下去了。我,我好想睡觉……
  “我只是很高兴而已。”她难过了握住了拳头,“像是狗一样,那欢快的脸。我一开心就揍人,我真的对不起她,那么多年,也没好意思跟她解释。”
  明亮的光线照射在我血污的脸上。时间停止了。那一刻明明是很高兴的。什么都没有,没有了过去,现在,未来,以后,所有。我所拥有的一切都消失了,我本该记得的一切也都失去了效力。我好难过,但是我的心一片空白。镇痛剂打进脑海,抹去我原本的爱。妈妈,回来吧……
  啊啊,疼痛在复苏。
作者有话要说:  

  ☆、少女型稚气的声线

  少女的心是一往无前的海洋。在那片海水里有盐涩的泪水,还有朋友的祝福。少女离开了山坡,还是有话要讲的样子。她依依不舍,花膏朝她挥挥手,却觉得那举起的手也像是在进行一种静默无声的伤害。究竟是为什么呢?……那不能出口的寂寞。那少女寂寞的眉宇,表情间的安静。她想要抓住少女问她,想要轻轻地,轻轻地拦住她,只想问她一句,“你究竟在难过什么?”
  好难过,好难过。我知道。一切都在心里传递着。那片海洋在波动,不安地震颤着。像是海鸥飞过天空中鱼儿从水里跃出来的不安。那少女,非常寂寞。
  “喂,虽然我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但是我们真的是朋友哦。就算你是那么漂亮,长大了会变得更漂亮,我也不会嫉妒你的。不要再那么寂寞了,下次,再来见我吧,我工作了就会给你买糖吃的。那个你送我的进口的糖,我都吃了,很甜呢。希望你会过得好。”
  那少女离开了。
  她的背影,形单。
  为什么要走?……我追上去却只能看到一片空白。
  徒留下万年不能解决的迷团。
  我一定要看清楚那空白的真相。
  引发我焦躁的地震般的痛苦感。
  雪花轻轻落下。
  这儿如此干净。
  空无一物。
  一定要去看取那背后的事物。
  不可能什么都没有。
  那时你对我说的,很害怕丢失自己。我告诉你,自己永远就在那儿,无法被丢弃,只是被忘记。我说,只要一直和朋友在一起就不会忘记……那是记忆的错觉。现在,我也忘记了。忘记了什么时候见过你,什么时候想起你,什么时候认识你……对于我来说,你像一个幽灵一样。
  忘记吧,幽灵。那是你对我施下的诅咒。
  花膏又回到了那个储物间,李言蹲在角落里。她的声音低哑,完全不似她平日里那少女型稚气的声线。
  “我不要出去了。出去就是受伤,受伤,无尽的受伤。我的手上有血,我犯了罪。我杀了人。我就要待在这儿,吃饭也在这儿吃,拉屎也在这儿拉,这很好。我不要出去了,外面真的很可怕。”
  “你没有杀人。那是幻象。”
  “那是真的。是有人被我杀掉了。”
  “那是他们咎由自取。”
  “不,杀人,终归是杀人啊……杀人是不行的。”
  “那他们杀戮你的时候,从来没有想过你的想法。他们没有在意你痛不痛苦,你又何须在意他人的生命。”
  “有法律条款的。杀人偿命。”
  “我只知道杀你的人我会让他赔偿九尾狐一样的性命,九次,让他体会几百次死亡的痛苦。法律算什么,我们生活在世界上,只凭借着自己的意志生活。那种东西就让它去吧,压在你心上的东西。我不能看你如此痛苦。”
  李言抬起了头,今晚上第一次看到她笑,“你是在和我开玩笑吗?”
  “没有开玩笑呀。”花膏镇定自若地说。
  “大家都说杀人是不行的。”
  “大家也说伤害他人是不行的。结果你看怎么样,你还是被伤害得遍体鳞伤。”
  “那是因为我太脆弱。”
  “脆弱就是别人的错。”
  “?”
  “脆弱是别人的错。你的脆弱,是别人的错误。那不是他们可以攻击你的理由,如果有人攻击你,就让他明白什么是代价,错误,就是为自己的行为买单。所谓错误就是被攻击,如果有人攻击你你就会明白什么是错的,对吗?因为你遭到了伤害。那就说明你是错的。对吧,你是这个逻辑吧。”
  花膏讲着讲着李言笑了起来。“奇怪,你笑什么啊。”花膏说。
  “我笑你真傻。”
  “有什么好傻的呢。我说得,难道不对吗。所谓错误就是一个概念,而概念就是由别人灌输给你的。如果羊可以吃掉狼,那么它可以去吃,那无所谓错误,只不过,它无法吃掉狼而已。弱小,并不是被攻击的理由。”
  “羊的弱小,不是它被吃掉的理由吗。如果它强大,那就可以吃狼了。狼也是要生活的,要吃羊啊。”
  “对啊,问题的关键就在这里。”花膏嚼着口香糖,“假设羊够强大而狼很弱小,那会怎么样呢?那样狼和羊就对掉了,而这种对掉,其实没有任何意义。因为到了那时,羊就是狼,狼就是羊。羊被狼吃是天经地义的这种想法,有问题吗?所有人都觉得没问题。这就是他们向你灌输的,对吗?那为什么要听。因为人的脑子啊,有的时候,真的很脆弱,什么都会吸收。太善良的人啊,怎么都过不好。”
  花膏摊摊手,耸耸肩,她的衬衫扣子没扣好,衣服从肩膀上滑落下来了。“你就是个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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