蜘蛛与蜥蜴的搏斗-第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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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不是。”
殷沓沓惊诧了。“你以为你在我心目中那么重要?再说了我为什么生你气就要跳楼,我还没到那种用他人的错误来惩罚自己的程度吧。还能有什么比生命更重要呢?”
“哦……”
听到这个答案吴樱秾心里半是安心,半是虚脱。她担心这个担心很久了。每一夜这个可能性就如同梦魔一样在她心里出现,像是蛇吞吃着她的身体。脑浆养育了这可怕的动物,快要将她消化干净……听到这明确的否认和满不在乎的语调,吴樱秾真是感激得快要瘫下去了。
可是奇怪的是哪儿又觉得稍微有一点不甘心呢……
“觉得很失望吧?我没有如你所想用生命来证明什么。你想要我证明什么呢,无非是证明你在我心中的地位很重要,重要到不惜以死。你不在乎我是为你活还是为你死,你只要证明你很重要,重要到要死要活的就好了,不是吗?”
“我,我没有!”
吴樱秾一瞬间红了脸,悲愤地大声喊道。
“何必急着否认呢,都不确认一下潜意识吗。那可是我学了那么多年心理学的精华,人的潜意识控制人的行为,人类一切不合理的行为都可以在潜意识里找到答案。你想要得到重视,就是这样。”
“才不是呢!才没有!……”
吴樱秾一甩手,站起来大声地喊着,带着哭腔,她眼眶红红的不知道是要哭了还是刚哭过。
“我是隐约有这样卑鄙的想法,但是那又怎么样?……重要的是它从来不是我内心的最真实的想法,从来不是!我听说你出事后我整个人都要疯了,我崩溃了,无法做出任何反应。我向天祈祷,如果你可以活过来我可以承受任何伤害,只要你活过来。对,因为我对你做过不好的事情,所以我不希望你在我还没有偿还的时候就死了,尤其是,还是因我而死。我内心的负罪感快要将我吞噬了,因为我是那么地那么地感到罪恶……我觉得我是一个罪人,对你。因为你是唯一一个对我好的人,那么好,而我,还那么不知好歹……我不能……我不能……”
“说不下去了吧。不能怎么样啊。”
“我不能……再伤害你了。”
“看看,果然又得出了这种保守过头的错误结论。”
殷沓沓伸出手,“过来。”
吴樱秾颤抖着,没有走过去。
“过来。”
殷沓沓将摊开的手放在她面前,“过来。”
吴樱秾走了过去。殷沓沓拉起她的手,用力一扯将她带入自己怀中。
“罪恶?人不必要为自己做的任何事情感到罪恶,尤其是你。用死亡或者鲜血来证明自己的爱,证明某个特定的人是重要过一切的,这种习惯由来已久,又不是你一个人。你觉得这很自私?……我觉得这很好。”
殷沓沓用手指梳着她的头发,从上至下,“我也觉得这种可以为之死的特殊关系很好。你在我心里很重要,我喜欢这种感觉,也喜欢有什么可以证明它。虽然我做不到,但不妨碍我体会它的暴力美感。怎么样,我们要不要实践一下这种爱呢?”
作者有话要说:
☆、□□之利
生活很危险,生活非常危险。我时刻都生活在致命的危险中,随时有可能死去。甜言蜜语是加了砒霜的蛋糕,看似平静的生活里下面是布满铁刺的激流。我可以殒身于此,死得惨不忍睹。我会死的,很容易死。但是这种想法,让我兴奋,让我高兴——
还有什么比发现生活的真相更让人兴奋呢。这样我也可以唤醒我的战斗本能。以为看起来和平就是和平,我太天真了。我的战斗,每一刻都在继续,从未停止——
花膏回到了家里,回到了李言的家里。她脱下外套,站在客厅里,扫视着这地方。
嗯,死亡的味道。
窗外是暮色沉沉,雪花飘落暗道。追循着记忆而来,黑暗中射出一箭,直刺心防的过往。
满满都是紧张的味道。
死亡,在身边起舞的影子们。要怎么走路来着?花膏一下子不知道该怎么迈步了。邯郸学步……左脚先还是右脚先?
以前我们都以为邯郸学步纯粹是个冷笑话,现在才知道这个可真冷啊,冷到了骨子里。世界上真有这种在学习过程中迷失了自己的事……那不叫学习,那叫被洗髓。洗掉了属于自己的东西然后再也无法找到。这是一个很恐怖的事情。
但是即便是这样……
也要不懈地寻找……
抓住微弱的亮光。就算被说“你明明是在欺骗自我”,也要相信事实的真相隐藏在心的某个地方。不曾失去,定能找回。
“你明明就很想要。看到我第一眼起就想要,心跳都跳得那么浪。”
殷沓沓一手捂着吴樱秾的胸,吴樱秾心跳得很快。
“殷小姐,别这样……”
“想要吗?”
“……想。”
吴樱秾推开她的手臂,转过身跪在床上,解开自己的扣子,但是那一瞬间她又犹豫了,“我刚才吐过没换衣服……”
只有放不下尊严才会感到进退不得,取舍都不好。但是尊严是什么呢,尊严可以吃吗?尊严比不过性游戏的狂欢,即使在现实生活中尊严也只不过是挡路的让自己感到不开心的无用的东西。既然如此何不把现实看作是一场游戏,尊严,不过是会自行脱落的毛发而已,就像长出来的白头发,拔掉!
吴樱秾抱住了殷沓沓,用自己的胸蹭着她的手臂,舌头舔着她的脖子。“殷小姐,我好想要你……”
胸罩在后面已经解开了但是还没有脱掉,白白的脂肪蹭着殷沓沓那冰清玉洁的肌肤。这拿自己肮脏的身体去沾染干净的她的感觉太棒了。吴樱秾跪着,尽管殷沓沓说她脏,脏死了,她脸上在笑着。“滚下去!脏死了,臭臭的。”
“不要嘛。”
吴樱秾撒着娇。殷沓沓的手掐着她后颈,她仍然觉得愉快。身体像是变成了一团白云,我很干净,一点也不脏。这种暗示在吴樱秾体内无可置疑在弥漫开来。如果我不脏,如果我不后悔,我不愧疚,那就不会有痛苦……那是书上说的。殷沓沓,你是学心理的,你看过那本书吗?我不好,我不好……我哪里不好呢?
殷沓沓骂她骚货。“我它妈病刚好你就缠着我要做爱,你真是太不要脸了。”
吴樱秾用一根手指堵住了了她鲜艳的唇瓣,眼神含情脉脉地看着她。“殷小姐,就是因为你病刚好,所以我才要跟你做。爱啊。如果你一下子死了,我怎么办?我好怕你会死掉。我太害怕了,所以必须忘记这件事情。再说,殷小姐也虚情假意——刚才就说我明明很想要,现在又不让我碰,挑逗了我又不满足我,这真是太假了。”
“我轮得着你来评判吗?”
殷沓沓不服气地掐了一下她的乳。头,“你就是个淫虫上脑的骚货,就知道做。爱。”
“我还知道这是一级通感网络设计师考试的历年试题。”
吴樱秾用手指挑起教材的书脊,媚笑着,“殷小姐要考这个了吗,我帮您复习呀。”
“要你帮我复习我就挂定了。”
“我可是考过了这个考试。”吴樱秾的神色稍微有点黯然,“不过证也作废了。”
“你考出过?”
殷沓沓一下子语塞。她开始抽搐,嘴边的肌肉轻微抽了起来。吴樱秾看着那本习题,很怀念的样子。殷沓沓把本子塞到她的胸罩里——虽然这个行为有点搞笑,她也不知道是侮辱还是安慰什么的,但是她就这么做了。
吴樱秾把那本书拿了出来,翻开来看着,双腿分开跪坐在床上。她说,殷小姐你当了这么多年设计师,这个还没考出吗,我以为你肯定有证的。
“好吧,我告诉你,你不要告诉别人——我对外伪称有证,但是其实没有考出过,所以我不停地在重考。”
殷沓沓把手伸到了她的腿间,插。了进去。但是吴樱秾很认真地在看着书,手指翻过一页书,眼光从上到下浏览着习题。她的身体动了一下,放下了书。
“殷小姐……”
“你真的有证啊,还作废了?太可惜了。”
“是被吊销的。德行不端嘛。”
吴樱秾又露出了那种讽刺而悲哀的笑,“所以我再也不能从事这个行业了。但是,那也算了吧,什么地方,不能做通感网络设计呢,只要有心,任何环境都可以,只是不会因此而获利罢了。”
作者有话要说:
☆、刀锋一样的绝对意志
“你这么高尚真的很令我感动啊。”
殷沓沓半是调侃半是不服气地将她放倒在床上,吴樱秾看她的眼神很柔软,很春情。那种悲哀激发了性。欲,她分开腿,让殷沓沓的手指可以无阻碍地插。进来。手指捅进身体的时候熟悉的感觉让她闷哼了出来,眼睛里像有水,荡漾着一波一波的。
“为什么要这么憋屈呢,你看你挺享受的。”
殷沓沓抓着她的胸,“你个假M。”
“我是真的。”
吴樱秾认真地说,“我真的是M。我是喜欢被虐待的。”
“真是,承认得这么爽快。”
“因为我就是个爽快的人。”
情况转变得这么突然令殷渴沓沓有些想到这猝不及防啊。她的手指在吴樱秾的体内一进一出,伴随着她的动作吴樱秾的呻。吟一声更比一声高。殷沓沓吻着她的耳垂,这个动作稍微有点吃力。交错的身体,不满的心意。
“吴樱秾你说你变不变态,躺在女人身下都会有反应。”
“因为殷小姐,不是普通的女人啊。”
吴樱秾与她对视着。尽管在这种情况下都能目不转瞬地看着自己的她,让殷沓沓也感到钦佩了起来。“我只是个普通女人。”
“什么啊,不能那么说啊。每个人都是特别的。”吴樱秾骄傲地摊开五指,她的手垂在床边上,张开的手,“我就是最特别的。在我人生中的某一个时间,我被所有人注视着。那感觉很好,那是前所未有的新鲜体验。我,是这世界的中心,是银河的中点,是钻戒的那个光点,净度为0。00的刀锋一样的绝对意志。我喜欢刺激,我喜欢做。爱,那感觉,就跟做。爱一样……比做。爱更宽广,更爽。”
吴樱秾叹息地着说。殷沓沓,“什么,你是说,被人注视着,能产生像是性快。感一样的感觉吗?”
“殷小姐你不是也这样认为。”
吴樱秾铁一样的视线炯炯注视着她,“为了成为淑女啊,为了成为明星啊,为了被所有人知道啊,为了让所有人都知道,我是大明星,我是比你们更有价值的,我是比你们高级的生物,为了这个才……”
是啊,殷沓沓惘然了。
我确实为了那个才去做的。我踏入了我未曾想过的险境,却已无法抽身。鲜花美酒在面前铺开,血肉刀捅,已食难下咽。
“是啊,我一直觉得你隐藏起了什么,难道这才是你的真面目吗?”
殷沓沓抬起头,看着她。一瞬间她以为自己躺在吴樱秾身下,因为那个角度是仰视。那错觉一秒即逝,并且她也不会觉得自己真的是看到了那种景象。因为吴樱秾看她的眼神带着笑意,挑衅的,自信的笑意,令她的血液潮涌。她迷茫地抬头,像是小时候看着星夜时候的那种感觉。
“我的真面目,是什么?”
殷小姐把手指从她体内拔。出来用纸巾擦了擦,短暂地休息了一会儿,她凝视着手指。吴樱秾用嘴把教材叼了过来,殷沓沓用手指在她的双乳之间滑过。“你真的考出过一级设计师资格?”
“那是,我怎么可能会考不出呢,我可是成绩比李言还好啊。”
撅着屁股趴在床上的吴樱秾说这句话显得很没有说服力,并且一定程度上,很像个幻觉。殷沓沓面对着她的记忆,像是云一样飘在半空中的,仿佛是她的一部分,产生了畏惧感。
“李言就是个吃吃喝喝还去酒吧找小蜜的坏T。”
吴樱秾用手肘撑着身体,像是在思考什么问题。然后她哭了,“——我所有的朋友,都变成了敌人。我想知道这是为什么。如果我再诚实一点,我就会知道答案,可是我现在不知道。我忘了……”
你忘了什么东西?
好像被深深记得的。
但是伸出了触手,在接触到的那一刹那缩了回来。像被火烫一样,记住了那种感受。
在那瞬间明晰的一切统统都变得模糊了。
于是我开始忘却。
我太害怕了。
因为不想再重。复一次那样的痛苦而回去了。我,像是一只蠕虫,开始融解,在空气的盐里……
“殷小姐,插我好吗。”
吴樱秾趴在床上说。她趴在殷沓沓的蚕丝被上,一丝不。挂的身体刺激着眼球充血。她楚楚可怜的模样还有白白嫩嫩的脸颊。她像妖怪一样诱惑着我。身体,从来没有那么美丽过。我不知道人的身体可以这么诱人。在布满伤痕的背脊上有一条一条的肋骨的痕迹,沿着背向下是起伏的臀线。我的手,触碰着她的身体,被针扎一样她发出的喘息,诱人的性气味。我的手指探到了她湿润的腿间,手指插。了进去。在那一瞬间她发出满足的叹息声,身体痉挛地抽动着。
“殷小姐,谢谢你……这种被占有的感觉真好。”
我在抚摸着她的乳。房。她干净的头发,干净的眼睛。她的睫毛像是雪花一样变成了黑色的。在那儿下着永久的雪,那片冻土未曾开化。这让我想要拥有她。占有。我曾经生活的那个小区,我曾经度过的夏天。一次又一次,我望着窗外,呼吸雨水的空气。我想起了那种感觉,拥有生活的真实……在我已经失去了那种真实感的污浊的生活里,再一次体会到了迫切地想要拥有的感觉。离那感觉已经很近了,她的身体,在手边。摸捏着她柔软的胸膛,轻抚着她的嘴唇和脸,她贪婪地用舌头绞着我的手指,情迷意乱的寂寞的声音。忘记了什么,怎么样才能记起来。只要不惧怕,就能记起来。只要不害怕,我们就不会忘记本来的自己。
“你看不起星色吗?”
殷沓沓问。她怀着悲悯的眼神看着吴樱秾,那一瞬间的动容。我的感觉被拆分成了无意义的碎块,失去了本来的完整性。在药性里,我的自我在消解。我服用下去的毒药,在摧毁我的生活,却也在救助我的所有。我唯一剩下的,我泡在里面的化学制剂,是我所能拥有的唯一。
“我怎么会看不起星色呢,她那么漂亮。我只是不服气而已。明明我也好看的。殷小姐,你说我好看吗?我就算没有她漂亮,我也还有才华和好性格。”
“为什么她要摧毁你?”
“她傻呗。她想不通。”
我的朋友,全部变成了敌人……
性的意味越来越浓。手指在体内的抽。插让她忘情呻。吟,像是哭一样,煽情的,丑恶的,带着臭味的声音。从她的体内溢出来的,我不想闻的味道。
“星色还杀狗呢。狗多好啊。”
作者有话要说:
☆、白云远飘,蓝天堕地
吴樱秾哭哭啼啼的,眼泪流了出来。殷沓沓说,弄痛你了。
“没有没有。”
吴樱秾摇着头说,“啊感觉好好……”
她还摇着屁股。殷沓沓用书本打了她一下,吴樱秾发出“嗯~”害羞的声音。
我在思考,我的过去。在那儿度过的日子里,春雨的味道。那夹杂着泥土的,埋葬我春天的气息。就像她体液的味道,热烘烘的,带着让我惧怕的感觉。我在回忆,我的一切。我所失去的,更多的,那宝藏一般被埋起来的。
“我生病的时间里,你一定很饥渴吧。没找男人或者女人解决吗。”
“没有。”
吴樱秾头摇得跟个拨浪鼓一样。
“花膏呢?是不是除了体形,气质很像个帅T?星色呢?看起来完美的家伙。窦有莺呢?身高够高,做起来应该也很舒服。你没有跟她们任何一个人上床吗?还有我不认识的。”
殷沓沓的手指在她小。穴里抠着,像是有樱花下落一样。这种感觉……就像是站在窗前,远眺,想要回去的感觉。
我,想要回去。
那个人抱住我的头说,不哭了,不哭了。我的眼泪流着,我在思考,我所失去的到底是什么。吴樱秾像是被强。奸一样惨叫着,但是她的表情却扭曲而愉悦。她的身体暴露在我面前,我所拥有的女人。完全属于我的女人。
“星色那个变态,跟我说什么,身高不到1米65的,搞什么女同性恋,鼻孔那么大,搞什么同性恋,我操她妈啊”吴樱秾又哭又笑的“搞得我一段时间都很自卑真的觉得怎么搞同性恋啊。我就是被她给误导的。”
“哈哈哈。”
殷沓沓笑着,吴樱秾流着眼泪体会记忆和抽。插一起发生作用的奇妙快。感。她捂住了嘴免得自己叫得太动听。太响了,不行。我的记忆,我那白云远飘,蓝天堕地的记忆……她慢慢松开了手。殷沓的手指从她体内拔。出的那一瞬间身体就空了,快感的余韵支配着眼角的泪慢慢滑落下来
“我刚刚操了国家一级通感网络设计师,我真荣幸。希望能沾一点运气这次一次考过吧。考过了请你吃大餐哦。”
花膏回到李言家里看到李言在厕所里围着索西尼。索西尼一脸拉不出来屎的痛苦脸,李言像是蜜蜂一样围着她嗡嗡地转。
“我是天才,那又怎么样?唯一令我痛苦的是,我现在已经不是了。你能告诉我,我怎么能回到过去吗?那个女人害了我,我不能去找她报复。我只能靠酒和药物麻醉自己,在不清醒的意识里回味我的过去。无法找到的我的过去,我已经把它忘了,记不起来。”
“对不起店长……”
看到花膏来了索西尼将头埋在腿间哇哇大哭,“我没能和李言前辈聊上天!……能帮忙把她领走吗?”
“星色,别打扰人家大便好吗。她还只是个孩子。”
索西尼再一次坐在客厅的沙发里,头发是乱的,脸色呆滞,跟她刚才坐在这里的心情截然不同。李言靠在她身边,往她身上蹭。“嗯,现在还觉得我是你偶像吗?觉得吗?”
“……觉得。”
“说真话,说实话。”
“……我已经不能把你当偶像了,李言前辈,你就像个碎嘴大妈。对不起前辈……我现在的心已经乱了。”
一脸茫然地鸡窝头索西尼盯着前方,手上握着个茶杯。花膏解救了她,站起来宽容地说,“小索,我带你回店里吧,你回家去睡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