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狼共枕:霸道总裁的挂名妻-第1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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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热水放满了浴缸,她想泡个澡。
而福州那边,叶柯已经呆不住了,小冬太反常了,一天没联系他不说,这一顿火也发得莫名其妙,他合上刚刚看完的文件,说:“周越,你马上给我订回上海的机票,我现在要去机场。”
周越措手不及,“现在?明天还有活动啊。”
“明天的活动我去不去都一样,你去也一样。”叶柯拍了拍他的肩膀,脸上带着几分歉意,说:“这里,还有明天的活动,都交给你了,回来给你加工资,赶紧给我订最快的机票。”说完,他披上西装外套就往外走,行李和文件,以及明天的动作都交给了周越。
福州到上海的飞机,也就一个多小时,再加上路上的时间,三个小时也足够了。
半夜两点,叶柯风尘仆仆地回到公寓,一开门,客厅的灯亮着,他往房间走,小冬不在,他的心猛然一沉。
门锁着,屋里灯开着,人却不在。
他镇定地拿出手机拨了小冬的号码,没一会儿,清脆的铃声在屋里响起,手机在家里。
他慌了,“小冬,小冬。”叫了两声没人应,他往厨房里看了看,没人,又往书房看了看,还是没人,推开洗手间的门,他吓得脸色都刷白了。只见浴室的地面上都是水,里面雾气弥漫,镜子上都是一层水雾,小冬安安静静地躺在浴缸里,仰着头,闭着眼睛,赤。身裸。体地泡在水里。
“安小冬,”叶柯大喊一声,伸手便打开了换气扇,他往前冲了过去,一把将水里的小妻子捞起来,“安小冬,你在干什么,安小冬,你给我醒一醒!”
水已经微凉了,她的身体也是微凉的,叶柯的心跳都快停止了,“安小冬!”他捏住她的胳膊猛摇她。
小冬被摇得头晕,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当她看到眼前的状况,当她意识到自己被一个人从水里面捞起来,她也吓了一跳,本能地抱住自己的身体,挣扎着往水里钻,“啊,有贼,救命啊,有贼,嗯……”
叶柯捂住她的嘴巴,第一反应是兴奋,还好小丫头没事,紧接着就是生气,比之前还要生气,“安小冬,你睁大眼睛看清楚我是谁!”如雷的喊声充满了整个浴室,仿佛还带着回音。
排气扇发出“嗡嗡”之声,将浴室里面的雾气渐渐排出,浴室里面也变得清晰起来。小冬眨了眨清澈的大眼睛,她不可思议地说:“叶柯?”哎呦妈呀,我不是在做春。梦咩?泡个澡也能做这种梦?
“就是我,你没在做梦。”叶柯仿佛知道她在想什么一样,能不知道么,她一张嘴一眨眼,他都知道她想干什么。
“我……我……你……”
不想听她讲废话,叶柯从架上拿了块浴巾,随手将她一裹,然后轻而易举地将她单手扛在肩上,扛进了隔壁的房间。
是的,他是用单手扛的,而且是肩上。
小冬害怕啊,这个高度比她的人都高了,万一摔下去那可是会没命的,她挣扎着:“老公,你怎么回来了?快放我下来啊。”
叶柯空出来的手大力一扬,“啪”的一声直接打在她的屁股上,“别动,滚下来我可不管。”
“唉呦,痛!”她不敢动了,一来是怕滚下来,二来是怕走光。
叶柯既心疼又懊恼,直接将她丢在床上,叉着腰,眼睛怒视她,训道:“你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么,刚才多危险啊,我要是不回来,你打算整具尸体让我回来收尸?”
“我……我睡着了……”
“洗澡睡觉,你是有多困啊,命都不要了吗?你想吓死我是不是,你不看到我真正发火,你心里不痛快是不是?!”
小冬皱着眉,低垂着眼睑,紧抿着嘴唇,双手还拉着迷你小浴巾,又委屈又羞涩。她的头发上还滴着水,眼睛里面也全是慌张和害怕。
“别又拿出这副样子给我看,过来。”叶柯生气地去抓她的脚踝,他要打她的屁股,不痛不记教训。
小冬突然从床上一跃而起,张开手就死死地抱住叶柯的脖子,道歉着说:“对不起,我让你担心了,你别担心,也别生气,我以后不敢了。”想想,自己也觉得后怕,万一不小心溺水,那她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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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43 没有什么比你重要
243没有什么比你重要
“老公,我好想你,真的真的好想你,我不能离开你,离开你我就没办法好好生活了,”说着说着,小冬哽咽起来,“老公,你可回来了,我感觉你去了好多天啊,以后不要离开我这么久了……”
叶柯什么火气都没有了,怒视的眼神转而变得十分温柔,正要准备痛打她的手势也换成了抚摸,“丫头,我才走了三天而已,四天都不到啊。《》www”
“是吗?那我怎么感觉你走了三年啊。”给脸就上脸,小冬摇着他一个劲地撒娇,“老公,我一天都不想离开你,真的,真的真的。”
叶柯嘴角微微上扬,没办法,他就是耳根子软啊,这些话太中听了,他顺手伸进浴巾里面捏了一把她的屁股,“那你要不要跟我说说发生什么事情了?”
“我跑步跑了一身汗,就想泡个热水澡啊,然后不知不觉就睡着了。”她手指互相搓了一下,“呀,皮都泡皱了,幸好你回来了,你是我的救命恩人,你又救了我一次。”
叶柯白了她一眼,“够了啊,撒娇讨好的话到此为止,我问你的是为什么在电话里面发火。”
小冬眨巴眨巴眼睛,眼睫毛湿湿的,还带着些许泪花,看着越发的长,越发的好看。她松开他,揪着小浴巾以免它掉下来。
“要做什么?”叶柯矫情地说,“抱着我,不许松开。”
小冬指指客厅,“那你抱我去客厅,给你看样东西,你就知道发生什么事情了。”
叶柯好奇地看着她,她无比诚恳地点了点头,比了一个发誓的手势,说:“我绝对不会是耍你,东西就在我书包里面。”
客厅沙发上,叶柯圈着她的腰让她坐在自己腿上,就想这样抱着她。
小冬从书包里拿出悉尼大学的录取通知书,“喏,你自己看吧,学校给网球联赛全国冠军的奖励,三年,学费生活费全免,还能获得两份证书。”
说到“两份”的时候,小冬伸出两根手指去戳他下巴,有胡渣了,黑青色的点点,摸着刺刺的,不过这样更有男人味,“老公,你要刮胡须了,这样出去勾。引人。”
“别闹……”叶柯抓住她不安的小手,眼睛盯着手里的录取通知书看,“什么时候拿到的?”
“昨天晚上,哦不,那应该是前天晚上了,爸亲自送到这里的。”
“冷校长跟我提起过,但我没舍得让你去,他同意换其他奖励的,难道是爸硬要这么做?”叶柯已经猜到了**分,只有他父亲才能令冷校长松口啊,他沉沉地呼吸一口气,既懊恼叶明的自作主张,又心疼小冬的隐忍委屈,“爸一定说了一些让你难受的话吧,傻丫头,怎么不第一时间告诉我?”
“告诉你不是影响你工作吗?我不想让你为难,我更不想成为你的负担……”她忽然很害怕地说,“老公,万一哪天我妈的事情曝光了,那会怎么样?你,叶家,还有明业,是不是都会受到牵连?”
叶柯反问道:“万一哪天你妈的事情曝光了,你难免会受到别人的指指点点,或许你永远都抬不起头做人,你怕吗?”
小冬毅然地摇摇头,“我从小就是被指指点点长大的,现在是没人说什么,以前大妈和许多亲戚朋友都当着我的面骂我是私生女,骂我妈是狐狸精,我还不是照样过来了吗?我妈做错事情,她受到法律的制裁是应该的,可是我活得坦坦荡荡,为什么我不能抬起头来做人 ?'…99down'人人都骂我低贱,我非要活得骄傲,比谁都骄傲。”
说这话的时候,小冬双眼迸发出从未有过的神彩,以前被别人欺负时,装包子时,她就默默地告诉自己,人人都骂我低贱,我非要活得骄傲,比谁都骄傲。这是她从小暗自嘀咕的话,今天终于当着叶柯的面说出来了。
“好,那么我也告诉你,跟爸对抗我会很为难,面对外界的压力我会很艰难,或许我会失去这份事业,或许我也会被人在背后耻笑,但是小冬,你听好了,我愿意承受这一切,没有什么比你重要,明白吗?”等待了这么久的感情,期待了这么久的家,哪能说放弃就放弃,这是他生命之重。
小冬泪光盈盈地看着他,鼻子酸酸的,想哭,那是因为太幸福了,“明白,只要我们不愿意,没有什么能把我们分开。”点着头,眼泪就掉了下来,她主动圈住叶柯的脖子,微抖的双唇盖上他的,“老公,我一个人我害怕。”
“别怕,我不会让你一个人的。”他的手抚上她的背,加深了这个吻。
小冬一把推开他,捂着嘴说:“嗯,你的胡子很扎人。”
叶柯舔了舔干燥的嘴唇,几天没发泄了,现在温香软玉在怀,能受得住么。他拉开小冬的手,用下巴的胡渣往她肩膀上,脖子里,还有胸前乱亲乱蹭。
“啊,哈哈哈,痒死了……”小冬又哭又笑的,她发现她所有的开心与幸福,都源自叶柯,“哈哈哈哈,痒啊,被刺我……”
叶柯上下其手,很快就把那块迷你小浴巾给扯落了。她的长发披散着,微湿,有一些黏在肩膀上,凌乱,却十分的诱人;她的眼睛带着雾一般,纯净,又十分的迷蒙,含羞,却正在诱惑他。
“丫头,我一辈子都不会放开你。”压抑而又沙哑的声音从他喉咙里传出来,像承诺,更像宣誓。他轻舔她白嫩的小香肩,一下一下沿着锁骨吻上了脖颈,一吸就是一个红印子。她不断地缩着,他掰住她的肩膀不让她缩,他强势地前进,掌控着她的一切。
慢慢撩开她的湿发,叶柯的呼吸越发的急促,那完美无瑕的少女酮。体,简直令他忘乎所以。吻,又细细碎碎地吻到她的耳后,小冬也不觉得痒了,反正都是光着身子,也早就预料到接下来要做什么。
“阿嚏!”可是光着身子会冷啊,她冷不丁地就打了一个喷嚏。
叶柯并没有停止的意思,把她的屁股一托,什么录取通知书啊,什么迷你小浴巾啊,统统不管了,抱着她就走去卧室。
小冬在他的肩膀上蹭了蹭,一点点鼻涕而已,不碍事。
“又往我衣服上蹭,你什么时候改改这个坏毛病?”
“是你我才蹭的,不让吗?”她调皮地咬他的耳朵,现在她正处在上峰。
“让,你想干什么我都让。”
小冬在他耳边轻轻吹着气,娇媚地说:“我要把你的衣服脱光光,让不让?”
“快点,求之不得。”
她站在床上,脱了他的西装,又慢慢地解开衬衫,但是,她的速度还是没有他的快,都没来得及脱下裤子,他便挤进了她的身体。
小冬呜呜直叫,出去了几天回来,老男人变得一点都不温柔了,“叶柯叶柯,你轻点不行吗?”
“叫老公!”
“呜呜,老公,你轻点……”
他顶到里面便不动了,俯下身来吻着她,不想弄痛了小丫头,但也不想委屈了自己的**。
丫的,老男人,让你轻点,没让你不动!小冬难捺地拱了拱身子,扁了扁嘴,幽怨地说:“你故意的。”
他轻吻她的嘴角,暖热的味道在她唇边化了开来,小冬也回应着他,双手自然地搭在他宽厚的胸膛上,她的身体里面有他,他的眼睛里面有她。
“悉尼,你想不想去?”他忽然问,他知道他的性格是霸道了点,不过他不**,他们家里还是很民主的,他尊重她的意思。而这次的留学,确实是一个很好的机会,三年也还好,毕竟小丫头还年轻着。三年后他也三十了,刚好要孩子,这是他最开始的计划。
小冬很懊恼啊,这么激昂的时候老男人竟然问她这么严肃的问题,这是要深思熟虑的好吗,她现在哪有空好好思考啊,“不知道……”
“想,还是不想,这都不知道?”一边说着,一边将挂在身上的裤子完全脱掉,这才轻松嘛。
“不想,至少现在不想,我只想跟你在一起,fd大学很好啊,为什么一定要去外面留学?以我的程度,好好把大学念毕业才最实际吧。”她有自知之明,就算现在再怎么求学若渴,但她的基础没打稳,要学会跑步,得先学会走路,好高骛远只会摔得很惨。
“嗯,我也这么想,留学是好机会,但不用非得现在,悉尼不好,去法国,我和小雨都熟悉。”听说那个冷小北也是悉尼大学吧,那怎么可以,他会有危机感的。
纳尼,法国?那岂不是还得恶补法语?英语都还讲不清楚啊!
“那那,学校那边怎么交代?爸那边又要怎么办?我不想你们因为我而闹得不愉快,他是长辈,身体也不好……”
“有我呢,你担心什么,你只管好好考六级,好好毕业,一步一步来,没人敢逼你。”
小冬听着心里暖暖的,现在真幸福啊,叶柯不在她就心慌意乱,叶柯一回来,那简直就是从地狱直升天堂的感觉,不光是心理的,还有身体的,“老公,不说这些了行吗?”她委婉地建议着,“不如咱们先办正事?”
叶柯一笑,“好,先办正事,我轻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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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44 刷个牙也要摆poss吗
244刷个牙也要摆poss吗
第二天清早,叶柯闻着阵阵鸡香味醒来,一夜的奋战令他精疲力尽,他只是动了动眼珠子,不想睁眼。《》www
“老婆……”他顺势一抱,没人,他疑惑地睁开眼睛,这么早,小丫头哪儿去了?
闻了闻,外面有香味,把他的馋虫都勾出来了,“小冬,你在干嘛?”
小冬清甜的声音传来,“炖鸡汤啊,”她正在拿着拖把拖地,系着围裙,带着袖套,小脑袋探进房来,“醒了就起来吧,赖床的孩子不是好孩子。”
“……”叶柯无语,这情景怎么换了一下,“丫头,你一大早这么勤快干嘛啊,过来多睡会儿啊。”
“生前何必贪睡,死后必定长眠。”小冬来来回回地拖着地。
好吧,其实是他不在的时候她都偷懒没有打扫卫生,万一他又嫌这脏那脏的,她的耳朵又要受到一轮强烈的攻击,所以,还是趁早打扫干净为好,识时务者为俊杰。
叶柯一个激灵清醒,这话他记得他母亲说过,说的是小冬贪睡,现在却轮到被小冬说自个儿。算了,不贪睡了。
他穿着简单的休闲装走出房间,小冬支着小蛮腰,调侃道:“呦,小伙子真帅气啊,打哪里来的啊?要往哪里去啊?”
叶柯翻了一阵白眼,但还是很配合地说:“打床上来,要往马桶去。”
小冬忍不住大笑起来,“哈哈哈哈,老公你好逗。”
“没你逗。”他打了一个哈欠转进洗手间,一早跟丫头斗斗嘴,一整天都能精神百倍。
洗手间里,叶柯一边刷牙一边对着镜子挤眉弄眼,头发太乱了,眼皮好像有点肿,胡子更长了点,摸着都扎手。
小冬拖地拖到门口,倚着门框看着他,“臭美什么呢,刷个牙也要摆poss吗?”
“老婆,你看我是不是黑了?”
小冬擦汗啊,“没有关系啦,男人黑一点更有魅力啊。”
叶柯一听,得意地歪了歪嘴角,还伸手一捋头发,“嗯,我也这么认为。”
小冬打了一个哆嗦,一个满嘴牙膏沫的男人对着镜子摆出一副超级自恋的模样,实在叫人受不了,“你动作快点啦,还得去医院。”
“哦。”
医院,小冬把保温杯和礼物袋交给叶柯,嘱咐道:“快去快回。”
叶柯不解,“来都来了,为什么不一起上去?”
“我还是不上去了,她看到我,总会心里不自在的,你懂的。”
叶柯捏捏她的小脸,别看小丫头年纪小,但懂事得很,有些事情一旦说开了,她还是很大度的,“这也好,那你在这里等我,我去去就来。”
“嗯。”小冬笑着目送他离开,至于唐佳卉私下找她说了什么,她也不想去计较,因为她有足够的理由去相信叶柯,她相信自己的感觉。
她看着叶柯拿着保温杯走进医院,也看到后面一个头戴鸭舌帽,行为鬼鬼祟祟的男子跟着叶柯进去了。她疑惑地想,这里是住院部的入口,探望病人至于这么鬼鬼祟祟么,那人低着头,还闪躲着,怕被人发现一样,该不会是叶柯给小偷盯上了吧?!
想着,她也下了车,紧紧地跟上去。
墙上挂着的电视机里播放着通缉犯的新闻,铁深拉了拉低帽子,单手放在裤兜里,紧紧地跟着叶柯。现在通缉他的新闻已经传遍,他没有地方可以去,医院人多比较杂,而且最重要的是,唐天放的姐姐在这里住院,唐天放和叶柯肯定会来。铁深知道自己犯的是死罪,被抓住就是死路一条,就是这两人把他害成这样的,他要在死之前出这口气。
叶柯进了电梯,忽然从电梯的墙面镜里看到背后有个一闪而过的人影,他猛然转头,并没有发现不妥。他皱了皱眉,按下电梯。
电梯的门即将关上,忽然一直小手伸了进来,门又打开,小冬一下子蹿了进来。
“你怎么跟来了?刚才不是说不一起么?”
小冬抱歉地朝其他人笑了笑,走到叶柯身边,拉下他的胳膊,凑到他耳边低声说:“刚才我看到有个人跟着你,鬼鬼祟祟的,像小偷。”
叶柯眼神一紧,却假装若无其事地说:“不会啦,走,还是一起上去好了。”即便真的有小偷,在众目睽睽之下也不敢怎么样,若不是小偷而是其他,他也不想吓着小冬。
小冬还是很犹豫,但叶柯紧紧地拉着她的手,她便点点头说:“好吧。”
上海的气候很潮湿,深秋的季节,风一吹,便阴冷得很。
“阿兰,把窗户关上吧,我有点冷。”
“好的。”
唐佳卉呆呆地看着窗外,她所能看见的,只是窗户外面这么大一点,天空很蓝,云层很稀薄,她的耳边回想起医生的话——你右腿膝盖的报告出来了,神经线已经断裂,右腿膝盖全部失去知觉,行走会很困难,以后很难像正常人一样走路了。
她心里压抑得很,想哭却哭不出来,想说话却不知道说给谁听。
本来她可以有一个美好的家庭,父亲正直,母亲慈爱,弟弟孝顺,本来她可以有一段美好的爱情,一起毕业,一起工作,然后结婚生子,然后白头偕老。可是,天不遂人愿。
这个社会太现实了,即便是真相揭穿,也无法改变什么。赵新荣比以前更加低调了,但二十多年的人脉不是说没有就没有的,他和他的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