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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道长,带我回家-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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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那锦绣姑娘要多加小心”,空空老头也喜欢叹气,果然有什么样的徒弟便有什么样的师父!

当夜,子时。

月该是在苍穹之上缓行的。

夜里凉风习习,一扫白日的酷暑难耐,我特特着一件黑袍子,惹得送行的楚少琴笑不停:“锦绣姐姐,你又不是去出丧,穿这般黑做什么?!”。

“呸!你这乌鸦嘴还是少言为妙!我们仨此行艰难万险的,脚还没迈出灵山呢,便被你说死了!究竟冤不冤啊!”。

“得得得,我只是玩笑。咦,二师兄你脸色很差啊”,那小子又道。

“没事”,裴少玉音闷闷地。

“二师兄你最近很少笑呢!是在怪自己么?”。

“少玉,此行也许可以找到令锦绣姑娘双眼复明的办法,不必忧心”,陆少卿也言。

裴少玉只闷闷地不说话,我瞧不到他表情,也不敢妄断,只隐隐觉得此次自九幽回转他似多了许多心事。

而空空散人的音已传来:“照着我说的做”。

“是!徒儿谨尊师命”,裴少玉与陆少卿齐声。

“口诵清心咒,左手掐乾坤诀,右手掐阴阳诀,凝神静气,脚踏七星”。

便有诵音起,也多亏了我整日介在灵山耳濡目染,这些道士的诀与阵法倒多少知晓些,当下便照做。空空散人的音儿就又起:“陆少卿入天门、裴少玉入地门、花锦绣入人门”。

我再依言照做,说的虽玄乎其玄,其实也不过只是前踏一步,但那一步踏出后,我直觉一阵头晕,脑中便有无数镜像飞腾而过。

“各自收敛心神,用意念带领自己前往想去的地方”,空空散人道。

想去的地儿?我心思一念间,便直觉耳朵便突地热闹非凡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冒头出水的姑娘夏天晒不黑哦!(呜呜,其实俺就是太寂寞了。。。。。。)

☆、江南有少年

有落花如雨。

江南三月春早。

杨柳岸、一树白,撑油纸伞踏雨赏景,悠悠荡荡的笛音传来。驻足停步,却见那不远处,山水间立着个少年,白衣胜过满树雪色,发丝却比墨色还浓。

少年眉目温柔,一双眼似我这一生也走不出的潭,我便痴痴傻傻地瞧着那人笑,问他:“这是哪处地界?便是世外桃源吧!”。

少年抿唇不语,却将白手伸出,朝我勾手:“不远处便是桃林,有茅草屋一间,鸡鸭数只,篱笆下各色花草,你可愿与我采菊种花,不求大起大落大悲大喜,只求这一世小桥流水,平淡而活?”。

“自是愿意呢!”,这可是我巴巴求着的!怎的能不应允!

正要伸手抓紧那梦里醒着也不能忘的人,本小雨霏霏的天竟猛地电闪雷鸣,一道滚雷响在耳朵边上:“花锦绣,速速收回心神!前往九幽!”。

这当真是炸响了!我瞧一眼那人,愣是咬了牙,不令自己一时软了心肠留在此处。而心神方收,便见四野景象大变。无春景柳岸,更无少年柔着眉眼。只剩浓浓黑雾,走不穿走不出。

“花锦绣,你觉得很好玩?!”,就有人很恨地咬牙。

“你生了多少牙?”,我问那恨不得将我生吞的人。

他愣住不搭腔,我又道:“每每都这样咬牙,我以为有许多的牙任由你咬碎呢!”。

脖领子被拎住,连带着人也悬了空,我忙不迭地唤:“你说不过便动手,真真不是男子作风!”。

“少玉,不要胡闹”,陆少卿就劝。

人咚的一声落地上,我痛得呲牙:“是肉做的人呢!不是石头人,也会痛么!”。果然浑身便阵阵痛,当真难捱了。

“哼”,裴少玉用鼻子孔说话。

不由就想起那最想到的地界了!原来竟不是九重天或多恢宏的地儿。兴许只要那陪着的人是对的,便是扔荒岛一处,也不觉日子难熬了。

可这心事是不能轻易露出的,万一吓到别人却事与愿违了,当下愣是不肯说出方才自己溜去了哪一处,只是由着裴少玉数落。

“咕噜”。肚子恰在此时狂唤,我便装一副可怜样,怯声道:“九幽也有面馆吧?”。

本想随意换了话头,可万不想方问罢,耳边便听到一声声叫卖:“阳春面!好吃的阳春面!”。

“哈!当真有面馆?怎的便有了叫卖?还记得上次来九幽,除了水便是火,那一幕幕愣是如梦魇般烙在心头,至今也不能忘呢!”。

话方说完便听到水声,接着浑身每块肉都如被火烧,阳春面的音也消失不见,我急出汗来,试着一阵水一阵火的,好生奇怪,便问他二人:“怎的便水火了?这样会折腾——唔”。

口被捂住,裴少玉又咬牙:“你心思别太活泛好不好?学着大师兄,凝神静气,进入空明”。

“嗯?”。

“这里是九幽愿境,九幽并不是你上次看到那么一点大,详情等咱们出去再说。眼下我只能告诉你,所谓愿境,就是你想的都会出现!比如阳春面!所以尽量别往坏处想”。

“呜呜”,我忙点头,那手便松开。

“那还不好办,便是我们寻思着找到公主就成了么!兴许便可带着那九幽公主回转呢!”。

“这不行!一定要不刻意!刻意的就不灵了!要自然而然想出的,才会实现”,裴少玉道。

“锦绣姑娘,不必担心,只要控制神识就好”。

我感觉着陆少卿的方向,也学着凝神静气,果然身上便不再痛,水火并行之感也消失。当下不敢懈怠,只是这一通折腾就有些累,当下随意坐一处,不停控制神识,尽量不多思多想。

可如此终归不是办法。

变故是在当夜发生的。

我眼不能见,自然不分黑白,但却听得裴少玉鼾声大起,方要去推醒他,谁知那厮竟又梦呓!

说起来这厮毛病多得很,其中便有条是梦呓。他是那种天大的愁事都不算愁,随便躺个地儿都能睡熟的家伙,而只要睡熟必然有梦呓,为此我曾笑话他必守不得秘密,即便口风严,一旦入睡便都竹筒倒豆子了。

本也不当大事,没成想那厮竟只令我控制神识,而自己大睡特睡,并做起了梦。

人这一生总会做梦,我也曾做过无数,虽大多痴梦,却不会坏事。可裴少玉这梦,生生令我们陷入险境。

只因,他竟言:“你这妖怪,哪里逃!”。

我呻吟一声,便知要坏事了。这厮梦到何不好!哪怕梦到我们开了荤,又酒又肉也成,偏要梦到妖!

果然便有怪怪的音传来。

伴着那音的还有阵阵腥臭之气,耳朵里炸雷般的皆是蹄子重踏土地响。而每一下地颤都似要将我们弹起。

“哞——”。

牛精!

我心底便又活泛,而脑中竟有了景象,这牛精必然生着一对弯角了,那角必然锋利无比。而牛眼大如铜铃,牛鼻子喷的气能将小树扫折,四蹄每踏上地面一步,便可见蜘蛛爪子般裂缝无数。

牛精该是一步步朝着我们来的。

“锦绣姑娘,收心神!”,陆少卿的音儿急急传来。

但心神却是收不住了!而裴少玉也已醒转,娘啊一声就跳将起来,说:“哪搞来的怪物?!”。

“是你么!”,我抢着言道。

“是我?!糟了,又做梦了!”,那厮便道,顿了顿又说:“可梦中没这么吓人啊!是谁添油加醋了?”。

“除了你,便是我么!”,我吸鼻子,心道这怪物想必被我描画得更加难打,幸而我如今瞧不见,否则竟会被自己的念头吓坏吧!

“惨了!那还等什么!咱们这时不打难道等着挨打?!啊呀!”,裴少玉后半句话变作惨嚎,接着我便听得那厮喷了口血的音。

“少玉,凝神!”,陆少卿声音里透着急切。但场面早不受控制呢!就听接连吐血,间杂着有急喘。

“你吐了许多血吧?”,我问。

“姑奶奶,您收心思吧!再想着我吐血,我真的要无血可吐了!”。

“还说我,你不是也犯了错!无血可不就——呜呜”,这次口是被一只干燥稳定的手捂住的,那手上有清爽味道,掌心是柔软的。

连陆少卿都急了呢!

我被这猛一下惊住,有片刻失神,本活泛的心思也止住。而那手只是蜻蜓点水便离开。耳边就想起衣袂破风声,以及陆少卿低声喝:“妖物哪里逃!看剑”。

早知他有剑又何必这许多担忧!

我摸索着赶到裴少玉那儿,搀扶起他,不敢多问,只是如今陆少卿与牛精打斗,而那牛精又被我思成那般模样,也不知会有多少法力?!恐牛尾巴一扫,也是横扫千军吧!

呸呸呸,怎的又想!

果然就听裴少玉喊:“大师兄,小心牛尾”。

见不到陆少卿与牛精战况,只听得满耳的叮叮当当,剑身剑尖与硬物交接发出的响,以及一阵急似一阵的破风声。

“用火!三味真火!”,裴少玉就扯脖子唤。

“不成!三味真火一起,就是将它赶尽杀绝”。

“不赶尽杀绝它,难道等着你力竭呢!”,裴少玉又急喘几下,一副恨铁不成钢架势。

“那你便去帮忙么!”,我插嘴,若眼好使,必然早冲上去了,只是如今这般贸然上去,恐怕反而会连累他。

“花锦绣,你离它远点!”,裴少玉似此时才想起我,又或许那牛精已到了我身旁?

“嗯?往哪去?”

这话并未说完,我直觉身子竟猛地腾空,到了一处硬邦邦地界,而那地界竟长了腿,奔得又急又快。

“糟了!别乱动!你在牛背上呢!”,裴少玉跺脚。

“锦绣姑娘别慌,抓紧牛角”,陆少卿言道。

牛疯了般疾奔,我只能将身子尽量贴合它背,好容易抓住它双角,顾不得那角尖利,只是任由它带着我一路狂奔。

几次都险险的差点被甩脱,却因手抓得紧而未掉落。身上的力气越来越少,五脏六腑被颠的生疼生疼,鞋子也已甩丢,便是连发都散了。

“哞——”。

牛精一声长鸣,也不知将要奔往何处。我只是抓紧再抓紧,咬牙关不令自己放弃。

如今若是连我都放弃,便是真的无救了!

身后有划破空气的音紧跟着,陆少卿想必不知该自何处下剑,只是紧追着不落后半点,而我神识越发被颠簸得远去,脑海中便又有了那山明水秀的地儿。

该是三月吧?!正是草长莺飞好天气。

山坡上郁郁葱葱该有无数好草料,牛羊成群皆低头吃草,那草是香甜么?这牛羊群又归哪个管呢?是该有个放牛人吧?那放牛郎手持鞭子,即便多凶的牛到了他眼皮子底,都顺眉顺眼了。

而我呢?该在何处?如今只是又累又困乏,若有个大床便好了!所有的神识都似要离我远去,而就在神识将消失前,我脑海里竟满是郁郁葱葱好风光。

一直狂奔不停的牛精竟突地停住脚步了。

再看,那牛精竟离我千山万水的远,而身下便有了柔软,以及层层叠叠,似一张无比宽敞的床。

………

屋里只有床。

阳光是扑跌进屋子的吧?!格外烈。我自床东摸索着到了床西,再到南到北,唯有层层叠叠柔软,以及热得烫手的温度。

“有人么?”我问。

这次很快便有了人答,是个格外苍老的音儿:“你醒了!”

“你是我愿景中的人吧?但我却不曾认得这样一个便是连说话都沙沙的”我伸手去触,手就被擒住,那手力气大得很,指甲似就要剜进我肉里。

“疼!”

“别乱动”。

“不动便不动么!何苦这样费大气力!”我知这不该是愿境中了,若是,必然应先在脑海里的,可眼下我却对这人一无所知呢。

“这是哪个地界?”我挣不开他的手,便任由了,只想起是该问一声的。

“九幽”那人便答。

“我知是九幽,却不知是九幽哪一处?听闻九幽境有个九幽公主呢!”我另一手戳戳身下柔软,心道这里的主子好气派,竟生将云做了被褥呢。

可这人竟与我一般痴的,仿若不懂我言语,只是突地放开我手,口里急急地重复:“没有公主!没有,没有!”

“啊!”

猛一声撕心裂肺的唤,接着便听着撞击声以及急速的脚步音,而其中仍夹杂着一声声惊恐嘶喊:“没有!没有!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喂!喂!”

便只剩了我。

我试着下床,但摸索着试探着,却无论朝何处下脚,都跨不下这天大的床沿。

于是就觉得郁郁,哪有人将整间屋都弄成一张床的?看来此处也未必多安逸的地儿了。而陆少卿与裴少玉如今也不知是否还在愿境!只希翼二人不要太多奇怪念头才好。正寻思着,五脏庙便开始闹起。

“喂,我饿着么!”我朝一处喊,也不知哪方才是门。只是,此次却是无人应答了。

“陆少卿?裴少玉?”我盲杵杵地伸长了臂,却触不到任何物件。这间屋竟似除了床,真的空无一物了!

忍饥挨饿的滋味不好受!而这种忍耐竟一直到了夜深。

夜深时我仍是看不到的,却听得了更鼓响。

“原来无论何处都与人界似的,也有打更人呢!”我便寻思开,也许九幽的打更人也是个纸片人,或是恶鬼,那便不用怕会有人捣乱吧。

“笃笃笃”。

敲门声是猛地响起的。

“哪个?”我侧耳细听,那敲门声便又起:“笃笃笃”。

“是哪个么?”

“这屋子里有人么?”仍是那道沙沙的、苍老的音儿,这次却是愉悦上扬的调调。

“你回来了?如果我也算人的话,那么是有一个的”我就回他。

“太好了!我还以为他骗人呢” 由远及近快的脚步声过来,停住后应是盯着我瞧的,瞧了半响,便啧啧叹气:“啧,你就是人 ?'…99down'”

“或许,是个人”我也叹。

“原来人就长成这付样!也不过如此么!我觉得还不如我们惹眼呢”那音儿又说。

我听来听去,这话也不成体统!而且仿若只是与我初见,可我如今虽眼不能见,这音却是分辨得出的,这人便是先前逃掉那个!决计不会错的!

“你好了吧?先前是要急着吃喜宴?还是急着去五谷轮回所?”我问他。

“啧啧,真是可惜了!竟是个傻的!这下我对人更加不感兴趣了!真无聊,亏金小还和我好通吹嘘呢”。

“金小?”

“金小就是我弟啊!”

“那你又是哪个?”

“我是小金”。

“金小小金,你们爹娘起名到省了不少功夫”我便笑,金小小金,听音辨脚步声,明明皆是一个,偏要欺我眼盲,说是两个。

“你相信我么?”那小金就问。

“嗯?相信什么?”。

“真的有两个而不是一个!我是说,九幽有一个金小,有一个小金”他音显得急切,似这答案天大的重要。我本想说不信,谁知就有道温柔的音蓦然响起:“我们自是相信前辈的”。

就有另一个欠扁的音插嘴;“不对,他明明还是个孩子,怎么就成前辈了?!大师兄,你不是刚才与牛精交手打坏了头吧?”

“呵呵,这次有意思了!你们也是两个人吧?”

“前辈,灵山陆少卿与师弟裴少玉的确自人界而来,自认还称得上人之一字”,陆少卿谦恭有理。

“嗯,这一对长的俊!我喜欢!”小金就拍手。

“大师兄,和他那么客气干嘛?不过一个小孩子!不如咱们找他家大人说话”裴少玉道。

“少玉你有所不知,这位前辈虽童颜,却已有千年修行,所以你我称一声前辈是应该的。而且据少卿推测,这位前辈应是天生天养,无有爹娘”。

“天生天养?千年修行?!我的娘啊!”裴少玉便讶讶的。

而我却顾不得千年万年了!如今竟然他们也已到此,听音听话又似乎都无大碍,这便是天大的喜事,其余的又与我何干!

“陆少卿,你伤没伤着?”我循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瞧。

徒然瞪着的眼前,只有浓黑,似走不出走不尽。

“小丫头你问哪个?是那个一脸坏笑的?还是那个垂眉顺眼的?其实吃起来都一样吧?!不过越心思纯的肉越不酸”。

“小金你比我还疯癫”我脸就热热的,心道又不是灵山的素食或福缘斋的酸枣糕,怎的便提起吃不吃酸不酸了。

“少卿无妨,让锦绣姑娘担心了”那音儿柔柔的,拐带得屋子里的烈日光也平顺下来。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喂,你多少关心下我,成不?就算假装的,也不要显得太偏颇啊!”裴少玉忿忿地,我就笑:“你自是无事了!怎的,债主还债了?”

“嗯?”

“你不一直躲着不见人,又见谁都闷闷的恼恼的,现下竟会玩笑了呢!”

“你们的话我听不懂!”小金生怕忘了他,时不时的插嘴捣蛋。只是如今到了人家地盘,我们也没资格令人家闭嘴。于是也任由着他问,而他竟似乎头一回见人,对什么都好奇,对每个说的话都要问几问。

其实,我不止记挂着陆少卿,也是担心裴少玉那厮的,只是那厮一向想得开,我知无论何事到了他那,都不算什么,必然可自解的。

果然他就已自解。

朗朗的笑乍起,裴少玉道:“果然是灵山一痴儿,无论到了什么时候,想法都奇怪得很!大师兄,我就说不用急着赶来,她一定没事!怎么样,真的没事吧!”。

“谁是灵山一痴儿啊!”,小金又问。

“你瞧哪个像?”,我问他。

“都说女子一旦爱了谁,便成了傻子呆子,这里只你一个女子,那说的一定是你了”,小金一副万事通架势,而裴少玉就笑:“以为你对人一窍不通,原来竟懂些奇奇怪怪的了。本来还觉得你一哑嗓子配着这脸,实在看得浑身难受,现在倒觉得也挺有趣的。是吧?大师兄”。

陆少卿不言语。

而裴少玉又说:“所谓傻人有傻福,说不准她就又那个福气吃得到雪莲——呃?小金前辈你干嘛?”。

话音就戛然而止了,我猜不出为何,歪着头听,就听陆少卿也微微变了音儿,问小金:“前辈这是要做什么?”。

“该吃夜宵了!”小金必然一脸无辜了。

“晚辈是知晓您要进食的,但您的吃食不会是?”。

“是啊!就是人!”

这话说得再平常不过,仿若两人见面打招呼,一个就问:“嘿,今日吃什么?”另一个就答:“青葱白豆腐”。

可我竟听得浑身鸡皮起了!

这位疯癫的前辈竟要吃人 ?'…99down'!吃哪个人 ?'…99down'如今房里只有我们三个,难不成要将我们一锅炖了?!只是不知调料可备齐?油盐酱醋是不该少呢!

裴少玉早已咋呼开了,似就要被生煮的是他,口里大叫着:“喂喂,要说话好好说,怎么弄根绳子出来?不对,娘啊!是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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