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长,带我回家-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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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
“那是否点金术呢?”我好奇怎样的法力竟用指甲盖就将人命夺去,但这话没等到陆少卿答,三锦已先道:“你们还是先关心一下,可以一回在不伤人的情况下撂倒几个吧!最重要的是,你们可不可以全身而退?!”
“嗯?”我瞧陆少卿,不想他也正瞧我,当下就觉心重重一跳,头脑里“嗡”的声。
“因为,他们已经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嘤嘤嘤,好寂寞啊!扭动中。。。。。。有没有人勾搭我啊?!我是话痨啊话痨!看着后台一排排的零评论,好惆怅啊!!!
☆、封门符
我忙探头瞧;却不见有人,而耳朵边已响起奇异动静;便不放心要去门外瞧;却被陆少卿一把扯住手臂:“锦绣姑娘不必去了”。
“为何么?”
陆少卿并未回答我话;但我却是知晓了!只是却宁愿不知才好,未见才好!
说来我这只妖活得年头实在不短,见过的大世面也不是全蓿慰銮胺庞男屑付嘞兆瑁家寻踩唬纱舜挝胰词钦嬲婷涣说灼
谁知遇到一群长了手脚会动会跳的金子该怎办?
若这群金子生前还有武功高强的凡人呢?若这些金子中,有你不能打折不能毁掉之人呢?如今只望我们身旁便有个大火炉;将那层金溶化掉;而人却得救才好!
只可惜,这世上十全事却向来都无了。
所有的金人都在动;当下场面便壮观,这三十三具金灿灿的尸齐刷刷似被人牵引着,都同手同脚朝我们过来。
“倒是不用怕,连走步都不会呢”,那滑稽样生生要令我忍不住笑,只是这笑方挂起便凝在脸面上。
谁说同手同脚便不知包围?他们这看似滑稽混乱的步伐,实则却仿若个阵法,而再瞧,我们已被困在正中,无路可退了。
而木轮车的吱呀声又起,却是陆少卿,我再扭头,就见那三锦身子一拧,已灵活如猫般窜上梁,他双脚双掌齐抓梁柱,“嗖嗖嗖”转眼间已行到房顶正中:“大姑娘,有缘再见哦”。
正中有个天窗,该是大太阳的时候透气,免得尸体发霉吧?我仰脖子瞧,是宁可被他气死,也不愿与那些突然动了的金人对决的。
“那位道长,下次出来别带着个痴儿了,会拖累死你的”,话音未了他身子又一扭,那姿势却是好看得紧也气人得紧。
这一扭之下,他可就出了天窗,探回头来,仅露个头脸:“不是我不帮你们哦,别记恨我,要是这次你们真死了,回头我给你们坟上烧纸,若也变成金人了,我就把你们俩抬回去,并排供起来,将来没银子时也好掰下个胳膊腿换钱花”。
“你——”我跳脚要骂,他却冲我一吐舌头,那舌似一条红蛇,迅疾便回:“大姑娘,你也别生气,反正你那位道长哥哥也有只金脚,不差多变点儿”。
这次却不等我回,他头脸就消失在天窗口,而随即一阵金光起,那金光来得奇,却不是因那些金人。
金光是自天窗外而来,端端将那天窗封死,我再瞧便要气炸,竟原来是道符纸,符纸上用朱砂化出歪歪扭扭的符,如蛇似虫,但我却是认识的,竟是封门符!
这封门符分几等,低等的纸符只能封住普通百姓半个时辰,中等银符便可封住鬼怪两个时辰,而高等金符便是大罗金仙都要被封个三五时辰。
如今瞧这金光灿烂,却不是金符还能是何?!
“上辈子我便是抱着你跳井了吧?!怎地方见面你就这样恨我,偏要将我们弄死?便是我曾与你有仇,你也不该连带着别个”,我扯脖子嚎,只可惜死三锦应早已逃出几里地,听不得我所言了。
而四下里脚步音可就震天响了!再瞧,那些摆阵金人正缩小包围圈,要将我们活活夹死在这重重金中。
今后谁若与我说喜好金子,我便要第一个踹他了!
“锦绣姑娘莫慌!”陆少卿出言安慰,但若说我不慌却怎么可能?!
陆少卿如今毕竟残了条腿,便是腾挪也不方便,虽他天资聪颖,只短短数日便将妙源真人所赐木轮战车控制好,可若说用灵犀剑术,却是真真为难他。
而我却是个最不中用的,上次九幽战长生,末了我也不知到底那是我抑或鸣萱,更何况当日又有裴少玉相助,如今却只剩我俩。
最要命的却不是这些,而是那长生毕竟为一物,又当先要夺我们的命,于是就算砍杀也不至太难下手,可如今这些金人生前皆是普通百姓,更何况有陆少卿例子在前,怎知他们无救?兴许都扛回灵山,那妙源真人就能一一救回呢!只是不知他们眼睁睁看着自己逐渐再化金坨,可有陆少卿这份心静?!
而这转瞬间金人可就到了!当下我便去扯陆少卿,可这一扯之下,就觉那看似并不沉重的木轮车重抵千金。
“陆少卿,你可别犯呆,咱们先冲出重围再说”,生怕他不照做,忙又言道:“不管怎样,咱们必先留着自己个的命才能说其他,若自己都死了,便他们再也无救了”。
可陆少卿车子仍不动,而眼见着金人就要触到他鼻口,他竟似定住一般!
难不成被那封门符纸将魂也封住了?却是不该啊!他是修仙道,更何况这肉身摆着呢,又不是门,怎地也不会封住他。
而后脖领子就被一只金手抓住,那金手力气极大,竟将我生生提起,双脚便离了地,乱蹬乱刨着,手上忙灌法力,也顾不得许多就想往身后那金人打。
“锦绣姑娘,不要伤其肉身”,陆少卿终不再作木头人,唤过之后手就掐诀,当下便有一线银光自指尖贯出,那光耀目生花,却又急似风利如剑,只听得“叮”的一声,银光恰恰击中那金人,于是手就松开,我毫无悬念的跌落。
只可惜了我的臀,这一下真真是痛!
不好意思安抚它,便只好揉着腰爬起身,忙去瞧抓我那金人,果然见他倒地,而额上眉间正有一处冒着金色烟雾,那金人就在这烟雾之下僵硬不动。
“天!这下倒好了!我方才还怕你不忍伤他们,只抻脖子等呢!”
“锦绣姑娘还是多加小心才好”,陆少卿眉头的疙瘩并未开,我就问:“怎地?”
“这术法只能暂时控制他们,并不能令其再无动作!”
“小心”,这次换我喊,喊着手就顾不得的去硬碰那想要偷袭陆少卿的金人,但这却是大错特错了!一击之下本就全力,当即就觉手都要断,并换来阵锥心刺骨的痛。
抱着手原地转几圈,陆少卿又用老法,这次我却瞧得清,原来竟是那一线银光直击眉心,恰中当初的细小孔洞,金人就应声而倒。
于是我也学会,当即忙掐剑指依样画葫芦地朝金人们一一点过,皇奔渲晃盘芭榕榕椤闭鹛煜欤移鸬厣铣粱彝镣蚯В闪宋恚惶煲坏氐呐绦廖碛智航丝诒牵汀翱瓤取钡厍迳ぷ印
“陆少卿,咱们想法儿出去吧?”既然不是长久计,必然不能硬耗着,便是铁人也有精力耗尽之时,到那时却不是好玩的了!
陆少卿也在咳,透过土雾可见道道银白光,那道道银白光都长了眼,每一道皆正中眉心。
金人便一个个应声倒,而陆少卿就回我:“棚顶出不去”。
我自是知晓了!提起就恨那该死的三锦!
“不是还有门?咱们杀出一条血路,不不,是金路吧!”
“好。少卿先行,姑娘随后”。
“还是我先行你随后!今日也令你见识见识妖术”,我口中喊着人已当先冲出去,陆少卿当下也不争,只管追随了我,而我更多几分勇气,心道毕竟要保护个人,就挺直了腰板,觉得个子都高了几分。
而手上不停,先击倒俩挡路金人,脚步更不敢停,于是剑指飞舞,到了后来就击红眼,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只是连连点着剑指。
按说三十三金人不少,但凭我与陆少卿打法,不该打到如今,再一瞧就明了,原来陆少卿所言只是暂时却如此!
那些倒地金人却真真暂时倒地,片刻后就又爬起,爬起来似被发号了指令,又冲我们来,如此这般自然打不尽打不绝!看来不逃却是要活活累死了!
好不容易到了门旁,连着击倒几个金人,我便用力去推门。
金光又一闪,我差点吐血!
又是封门符!三锦我再见你必然要扒了你皮!
“后门后门!”我浑身力气似要被抽空,这一番好打只觉手臂越发沉重,便是连指头都木木麻麻了!
掉转方向,这次换了陆少卿打头阵,仍一通实力悬殊的击打,仍一通倒地音起,只是虽那些金人无有法力,却仗着金身子不怕打不怕痛,跌倒了又起,起了再倒,若是我定然早不动,也好免得再倒麻烦。
可金人都是不撞南墙不回头的主儿!我便暗暗叫苦,难不成九幽不死,这多少年多少险阻不死,今日倒要死在此?
而身上头脸上的汗也争先恐后了!料想陆少卿也未必好多少,当下心中就急,硬撑着到了后门,这口提起的气也要松,但一想起前门那符咒又不敢松懈,于是就屏息静气等着。
陆少卿伸手推门,门轻松就开。
一片三角白日光跌进面前地上,我心中立即透亮,到底那三锦不够周全,便是还留我们一条活路,只是这番捉弄却是着实苦了我与陆少卿。
可门开,陆少卿却不动了。
“陆少卿?”我就问他。
他缓缓回头,一张脸上说不清何种情绪,而我再往外瞧,当下心便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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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外并无刀山火海,却有一群狼。
个个都是狼,那些狼眼中闪着贪婪光,是要将我与陆少卿生吞活剥,而我不免就呻/吟声,暗叹最近时运差,竟只是下山来一趟伏虎镇,也要遇到这许多险阻了。
“果然你们知道金子在哪!”当先的是个老爷子,年岁一大把,话却说得中气十足,而明明背已陀,腰已弯,当一双眼跃过我俩瞧见屋内一地的金光后,陀了的腰背竟似突地被人抻直,便是连一双本浑浊的眼,此刻都亮晶晶起来。
“闪开,我是此镇一镇之长,别挡住我调查失踪镇民”,他本拄着拐,话罢便用那拐杖敲击陆少卿的木轮车:“这可是天大的正经事,你们不要耽误!”
这话倒是连三岁孩子都骗不过的!果然陆少卿就蹙眉:“老人家,这屋子里虽然是金人,却十分危险,还是不要涉险为好。”
“哪有什么危险?!分明你们想独吞这些金子!骗人也不说的像点儿!”那老爷子就要硬闯,却被陆少卿伸臂拦住:“老人家……”
“别挡住我们寻亲!你可知失去亲人下落的痛苦?!如今亲人就在眼前,哪怕只剩具尸身,我们也要抬回去厚葬。可怜那早死冤魂了!”老爷子见硬闯不成,便立马换一副嘴脸,而一张老脸上就纵横开泪,本就一脸的褶子,如今泪水在上真真要好一通翻山越岭。
他哭得倒是悲悲戚戚,可但仔细瞧,目光却是极为闪烁。
他身后跟着的一群人立即随声附和,想来他们也知硬来不成,如今却要来软的,知灵山人都是好心肠呢!
陆少卿就被哭软了心肠,回首朝内瞧,就见方才还紧追我们不放的金人此刻竟只安静的或立或倒,看来并无威胁。
“不如这样,老人家,少卿给你们一些符纸,可保你们性命无忧”,言罢陆少卿便掏符纸,可那老爷子得了特赦怎能再等?当下便要往里进,而陆少卿执着的一手举起符纸,老爷子万般无奈只好接过,蛮横地将陆少卿人车齐齐推开:“行了,多谢道长关心!这下你放心了吧?!”
我只剩无语,却突然摸不清人心了。
而往内走的老爷子手就随便一扬,接过的符纸便都上了天,恰一阵狂风过,那些漂浮的符纸就洋洋洒洒,似出殡时开路的纸钱。
纸钱飘荡中,我竟似瞧见许多晃荡的人,以及漫天满地血海,血海中那些晃荡的人都被推向十殿阎罗处,耳朵边就有生生鬼哭,却都是言着“悔”字。
激灵灵打个冷战,那飘舞符纸已散尽,直跌落满满一地,倒可惜了陆少卿一片苦心,以及那些要用真气法力才能画就的符纸了。
“你们却是不识好人心了!”我朝老者背影喊,却换来他一句:“别说好人心!这世上有几个好人 ?'…99down'你们不过是想分一杯羹,得了得了,一会多少给你们些!也不知现在什么世道,竟连道士也带着女子出行,还索要银钱!唉,为了亲人,我们死了也值,就不差你们这点小钱”。
我恨不过又不知该如何顶,此时若是裴少玉在就好了!自然可以说得过他们,但一想,我们毕竟与凡人不同,竟与这些凡夫俗子一般见识,倒要令人贻笑大方了。
而老者的身影很快没入屋内黑影中,等了片刻,内里并无动静,也无变故起,就先是有人探头探脑地瞧,接着试探走几步,见仍无事,便大了胆子,一个箭步冲进去。
“王麻子,里面怎样?”又有人冲那冲进去的人喊,内里便有声传来,闷闷的,似乎被人捂住了口鼻:“没事。”
有许多人蜂拥而入,而我再瞧,外面只剩一个孤零零影儿,却是当初伏虎镇率领众人围剿我们的小孩子。
说来这孩子不过十一二,竟可令全镇人听其调配,倒也令人佩服!只是若细想,谁知这镇上那些头脑活的大人,是不是听到什么风声,就哄他当那先锋呢?!
一提听到风声,便响起三锦嘴上哼唱的曲儿,细细思来却不解深意,只等日后消停下来,与陆少卿细究。
收回早已扯远的思绪,再瞧那孤零零孩子,只觉他身子骨单薄可怜,于是就问:“你怎么不进去?”
他远远的立着,与身后那株树一般,孤单单迎着东西南北风,听得我言就摇摇头,却不说话。
“是害怕么?”陆少卿也柔了音儿,孩子就点头。
我不知是否该告诉他爹娘果然在,以及当初见到的实情,于是就闷着头不敢迎视,偏陆少卿也闭紧了口,便只闻风吹叶响了。
“我爹娘可在里面?”许久后,他终怯怯问出口,这话问着的时候,眼中就腾起亮亮的光。
我瞧陆少卿,而后者轻叹声便微微颔首,孩子眼中的光便黯淡,良久又抬头,拳头已攥紧:“我要找出凶手为爹娘报仇!”
“那凶手的孩子呢?是否将来也会找你报仇?”陆少卿反问,孩子不语,垂头只管攥紧了拳头,陆少卿就轻言细语:“冤冤相报何时了!”
“所以在镇子里,即使我们砍杀你你也不还手,是怕后代来找我们报仇么?”
陆少卿便垂了眸光,脸上飞两朵霞,嗫嚅道:“少卿是修道之人,注定此生卫道,怎会——咳咳……”
孩子的头顶上天澄蓝,澄蓝的天上有一轮艳阳高照,但我的心却黯下去黯下去,黯得如阴雨天了!
而身后的空旷义庄,却在此时突地热闹起来,那热闹如闹市,如热集,一时间熙熙攘攘,分不清哭笑,只是不想这义庄在此多少年,竟也摊上一回大热闹。
而细听,就发现并不是哭声,却是一声声惊叹 “啧啧”,另有人更兴奋大吼:“发财了发财了!老婆子,早知道你能变成金的,当初就该日日给你吃鸡鸭长胖啊!”
我心中暗骂,却又觉何处不对!
难不成这些金人也认亲?倒是欺负生人,遇到自己镇子的,却不打了?!要不然为何都停住不动?似被人用极强法力凝住,但此处谁有那天大法力呢?!
可若不是,又怎的解释方才还生龙活虎的金人此刻真成了金坨?或者他们如鬼般也怕日光?那便将这义庄棚顶拆掉就好吧?!
但这疑问并不等我回头瞧了!就听得内里猛传来一声嘶喊:“娘啊!救……”后话成了风消散,而另一音又起,这次却是凄厉得如被人生生撕碎了!
一时间惨呼声此起彼伏,我忙回首,立即后悔,只愿自己从未见过这惨象才好!只是那一入目就成梦魇,今后想是再不能忘!
到处都是血!满天满地的血,似谁失手打翻了红染缸,就将地面也染红,血水子在地面上滚动,砸出一个个坑洼,坑洼里也蓄满了红,后来便是连土地面都“滋滋”地响,屋子里便飘荡开血腥气。
原来,这些金人当真不认亲!方才不动却只是暂时,而这一动之下真真要了命!倒可笑那老者说的话犹在耳旁响,人却一语成谶了!
目光跃过一具具横七竖八倒地的新尸,就瞧着那老者横卧在地,血顺着身下缓缓淌出,我却不知此刻心境了!而耳旁木轮车响,同时便见陆少卿剑指的银白光起。
木轮车极快重返屋子正中,可一切皆晚,即便陆少卿已尽力,屋子内仍都成了尸!我们眼睁睁瞧着那血水子翻滚,瞧着后来红变成了金,瞧着本肉身凡胎臭皮囊,终成了不化之金身,其中多少震撼,多少复杂情绪,都无法言语细诉了!
而这一切只是瞬间,瞬间便可沧海化桑田,便可斗转星移,人间变地狱!
陆少卿眉眼间写满自责,似已将这些人的死包揽上身,一声长叹幽幽出口,我瞧他神色,定是再不能从自责中解脱了。
“世人为何都为虚幻泡影?却不知三千皆幻象,就算真的有了金山银海又如何?师父,少卿愧对您!竟只知收妖作法,却参不透人心!”
我也难形容心中之感,当下只是无话,而正僵着,就闻头顶上一道音起:“大姑娘,道长哥哥,又见面了!”
再瞧,那本被封门符封住的天窗此刻竟开着,而那开着的天窗口端端露出个小脑袋瓜子,头面之上皆挂着戏谑,一双眼贼贼的,似得了手的小狐狸。
“用不着替他们伤心,也别感慨,所谓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这自古有之,再说了他们寿命就到此,该是河里死的井里死不了。不是说阎王叫你三更死,绝活不到五更么!”他混说着,头脸往下,将身子也钻进来,我倒要佩服他能将身子扭成麻花似的,也不怕哪一下弄不好便折了。
“喂,三锦公子,小心你肠子!”我强作欢颜,只怕自己情绪低,加重陆少卿负担,而三锦就无所谓地朝我笑,随口道:“放心,这肠子本来也不是我的,折了就折了吧。”
“真真没见过你这般的人,竟拿自己身子当别人的,便是毁了哭都来不及!”话罢了又觉得不好,这般说倒是更添陆少卿心头堵。
而三锦突地朝我笑笑,就说:“看你们心情不好,就告诉你们个事儿开解开解,说来你们这算什么?不过是看到人死却帮不上忙,可我的经历要比你们惨一百倍一千倍一万倍呢!”
“什么经历?”我问他。
“话说,我本来是个大姑娘!”他突地郑重其事说。
作者有话要说:出来晃荡两圈,并无耻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