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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

道长,带我回家-第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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滑/腻的舌似一条灵活温热的蛇,不停纠缠。划过我上颚;划过我下齿。那是种生不如死的感觉。偏浑身被捆住,动弹不得。

恶狠狠咬住那条肆无忌惮的舌,这一下我用了大力气,便咬断了他一小截舌尖,一股腥甜血水子顺着我喉咙送入腹内,令我好一阵干呕。

秦落这才离开我的唇,他吐掉一口血水子,缓缓擦拭嘴角蜂拥而出的血,笑意残酷:“这样子才像个烈女。不过,秦落最喜欢烈女。”

他再度扑上来,张开口在我脸面上乱咬,竟不将我当人,而他也已成了野兽。不,他本就是只九头豺!

泪珠子不争气的在我脸颊蜿蜒,咬得正欢的秦落就停住,盯着我看了会儿,晦气道:“男人在这种时候最讨厌女人哭!即扫兴又晦气!”

“秦落,要杀要剐随便你!但你不能这般侮辱人!你如此对我就不怕陆少卿知晓后,会杀了你?!”

“杀了我?!他要肯重新杀人,我情愿成为他剑下魂!”秦落冷笑着,用伤了的舌去舔手上沾着的血水子,笑道:“秦落的血味道自然不错!秦落想要调/教的女人,应该也错不了。”

他一双狭长眼眯起,仿佛阅尽千帆的风流种:“只有愣头青才喜欢少女。他们不懂,女人一定要经历过几次人事才会越来越有味道。”

他的手在我脖颈间流连,似乎觉得这样远远不够,又一次幻化原形。爪子无情的将我按倒在地,九颗头上九双眼内皆透出阴冷的光。

无疑,我已成了九头豺的猎物。来不及闭眼,九头豺的九颗头已齐刷刷仰天长啸,阴森恐怖的啸声方止,九颗头就齐齐撕咬起我脸面,撕咬起我口鼻。

很快就有血腥气腾起,一丝丝新鲜血水子流入我口内,令我急火攻心。

就这样死了么?!不,我不甘心!我还未亲口问过陆少卿是否真的在骗我,还未亲手为小裴报仇!

但我此刻,只是个凡人!

不知该恨九重天那位禁锢了我法力的寞离天帝,还是该恨自己无用!我连动动手脚都不能,何谈自救?!

但我忘了,有时绝路便是生机。

我身上捆着的网已被九头豺的利齿撕破几处,身上所着罗裙已被九头豺的利齿撕破几处,身上的血肉已被九头豺撕破几处。

血争相流出,在裸/露的肉身子上纵横。每一次利齿刺穿血肉,都令我锥心刺骨的痛。

被活活撕下皮肉的感觉,真的极差!

这种煎熬竟比无间地狱还要令人崩溃了!时间突然变得漫长,好漫长的时间里,我要忍受每一块皮肉被生生剥/离的痛苦。

空气中早已充满浓郁的、挥之不去的血腥气。九头豺被这血腥气刺激,被这些鲜红血水子刺激,它竟竖起巨/大的肉/棒来。

头一阵发晕,我眼前已模糊。

如此,还不如死了干净呢!

可我为何要自尽?没到最后一刻,便不是绝路!在无数次的摸爬滚打中,在无数次的吃一堑长一智中,我早已学会不要轻言放弃。

偷偷地动身子,我发现身上的网早已在九头豺的撕扯下无比破败,仿佛只需轻轻用力,这张限制了我自由的网便会碎裂。

我强压住就要跳出喉咙的心,微微转动目光,去寻趁手的武器。将转眼,便令我瞧见那把短匕首。它曾被秦落自靴筒内抽/出,曾被秦落发狂的掷到地上,却不想就掉落在我触手可及的地界。

天助我也!

九头豺情绪高涨,全然不知危险来临。倒也是,它怎会对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比凡人还不如的女子有任何警惕心!

轻敌,原来不止是人类的通病。

九头豺再度仰天长啸,短匕首已在我手中。

它的九颗头扬起,便露出脖颈来。只有一个脖颈。我已看到脖颈上喉结滚动。甚至可以准确找到哪处才是最致命的死穴。

机不可失!我就趁着这短暂功夫,突地发力挣断剩余网,身子腾跃而起,用尽浑身力气将手中匕首刺向它喉头。

九头豺离我实在太近,这种距离下不得手都难。何况此时又是它情/欲旺盛之际,这种时候通常是雄性动物防范意识最低的时候,也是偷袭的最好时机。

我以为,必然会一击得手。但我却高估自己了!我犯了个最要命的错误!速度决定一切。

当匕首将将刺入九头豺喉头之时,它利齿已咬开我喉管。骤然到来的痛苦中,我再无力气将匕首多刺入半分。

真魂便出窍。

轻飘飘到了半空,我冷冷地瞧着地上那具正被九头豺撕咬的新尸。那是具面目全非的尸体,已不能用惨不忍睹来形容。

原来,肉身子居然如此容易失去!

接下来,我该去何处?!

真魂出窍我已不是头一回,再不是从前那个没有经验的花锦绣了!而此前每次我真魂出窍,最后都可再回肉身,即便当初混天轮吸去七星,最后我还是安然。

可这回,事情却有些难办呢!

而更要命的事,还在后头。

九头豺啃食够了花锦绣的肉身子,便忆起花锦绣其实是有个真魂的,于是那九双眼就开始四处梭巡。

我很想躲起来,但这一缕真魂不知该往何处躲。试着如当年那般控制真魂,我却发现,竟不能移动半分。

便迅速想到原因了,却原来当年我虽未飞升,毕竟与今日不同,还可通行人鬼两界。今儿下界,寞离可是亲自禁锢了我法力,声明我比凡人还不如,而此时肉身损毁,真魂必然是不受控制了!

这真真是个令人头痛的坏答案。我很想将那句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将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的话塞回寞离口中。再左左右右赏他几百个大耳刮子,告知他从今往后万万别站着说话不嫌腰疼!

但我已无机会。

九头豺锐目寻了会儿,不知为何又化作秦落。我正暗骂这家伙恐怕不但精神不好,还是个喜欢变化来变化去,展现自己高超法力的自恋狂,秦落已自袖内掏出一物来。

我忙定睛瞧,却见那物件与当年裴少玉顺来的鎏金葫芦万分相像。只是此物并非鎏金,而是纯正的紫,仅瞧了一眼,我便满口苦涩,只能暗叫声我命休矣了。

却不想,裴少玉那厮心心念念偷不到的紫金葫芦居然在秦落手中。

这紫金葫芦其实也没多稀奇,不过就是,被其装入的真魂会很快融化而已,不过就是,融化后自此三界六道再无此人而已。

没投胎没转生,什么都无。倒落得一了百了,干干净净!

嗬。花锦绣的下场,原来如此特别!

事到如今我只能盯着紫金葫芦等死,却不想本一灯如豆的屋子突然大亮,也不知自何而来的金色光,如艳阳洒下万丈光芒,生生令人眼花。

我忙忙抬头瞧,就见那刺目金光自天棚顶来,而天棚顶略低处,一物正缓缓转动,并不停散发出金色光华。

那物件乃是一方印,印底刻翻天字样。却正是鸣宣姑娘的翻天印!

就忆起当年这翻天印是被空空老头抛到我手,并在我飞升后来不及带走,落到那四破阵内的。万万料不到此刻竟又出现!

而更令我惊讶的是,与翻天印一同出现的,还有那鸣萱姑娘。

几乎要热泪盈眶了!当然,若是我还有肉身子的话。我差点对那位自天而将的鸣萱姑娘大呼三声:“我欢喜你!”。

无法形容那种绝处逢生的心情。我只是不错眼珠地瞧着。

满室金光中鸣萱似天兵般自棚顶悠悠降下,她一伸手,那旋转不停的翻天印已在掌中。一手托起翻天印,鸣萱娇叱一声:“不要脸的秦落,本姑娘追踪你这么久,今儿个终于找到了。”

她话音未落人已落地。便瞧见躺在地上的新尸。鸣萱不由皱起眉头,怒道:“你居然将花锦绣的肉身毁了?!花锦绣呢?虽然我与她不算朋友,但她毕竟因我而生,如今你毁了她肉身就是与我鸣萱结梁子。秦落,今儿你想死也得死,不想死也得死!”

秦落一双狭长凤目便眯起,阴阴地笑道:“好啊!一个不够又送来一个。鸣萱,其实我不喜欢花锦绣,我对她所做的一切,只是因为把她当成了你。既然方才花锦绣扫了我的兴致,你便替她好好伺候我吧。我保证,你一定不会后悔。”

呸。好不要脸!我一口恶气升起,暗骂声三界六道就没见过你这般不要脸的。

果然,鸣萱也唾一口,怒道:“呸!好不要脸!秦落,受死吧!”

言罢她手中翻天印便脱手,那一方大印直直升到半空,而秦落手中紫金葫芦也飞出,竟迎上翻天印。

今儿是什么日子?!瞧这架势,是要宝物大斗法么?!

☆、日更君赐我力量

鸣萱盘膝坐地;双手结印,一张小脸紧绷着;随着她低诵口诀音起;那翻天印上四神兽便离开印纽。

四神兽迅速扩大;倏忽间小屋便已装不下。青龙当先冲破棚顶,清啸一声一飞冲天。而白虎紧随其后,四蹄踏空,脚下烈焰熊熊;却也是顺着那棚顶破洞奔了夜空去。

朱雀一抖鲜艳羽翼;与玄武并肩飞上夜空。而秦落手中的紫金葫芦也已化成一条紫蛟,张牙舞爪追将上去。

我一瞧;嗬,好热闹!

这般热闹花锦绣一向不愿错过。我早已受够了秦落的气,多待片刻都觉反胃。既然如此,不如出去瞧瞧热闹。

可身子动了几动,仍是钉在原地。便暗暗懊恼,我这星君倒不如不当,从前做妖时反而比这更逍遥!

正郁郁,却见盘膝端坐的鸣萱姑娘,居然在如此紧张时刻,翘眼角,并朝我极快地眨了眨眼。我差点没一口血呕上来。这位鸣萱姑娘的确与裴少玉那厮有一拼,居然能如此不靠谱!姑娘您可知此时翻天印与四神兽皆是依靠法力加持者展现神威?您这一走神,还想不想让咱们赢?!

于是我也朝她呲牙瞪眼的,大声唤:“别走神!”

她继续朝我眨眼。

呃?莫不是被沙迷倒了眼?!不可能么!我们身在室内,哪来的风沙?!

难不成她有话与我说?于是便指着自己鼻子,我朝她做口型:“什么意思?!”

她也朝我做口型,我一瞧,却是个诀法,虽我一向记性差,但此时还是尽量多记下一些。并随着那诀法动作,果然就觉本定在原地的真魂能活动手脚,继而就可以拔地而起,并自由飞行。

这惊喜实在不小。

我在半空中飞了几圈,便朝鸣萱拱了拱手以示谢意。幸而我与鸣萱本是一体,所以我俩不但互相能瞧到对方真魂,并无论对话还是做动作,别个都听不得瞧不见,否则秦落怎会任由我俩这般?!

而谢过那不靠谱的姑娘,我因惦记外界那热闹,便忙顺着破洞也奔向漆黑夜空。

夜空上繁星点点,银河横亘。四神兽与紫蛟战得正欢。我远远躲在一旁瞧了会儿,就暗暗佩服裴少玉那厮好眼力。

本以为翻天印是至宝了,那四神兽也个个生得威武。却不想这条紫蛟竟能以一敌四并不露弱势。难怪裴少玉心心念念都是这紫金葫芦,并难解相思之苦的,弄了个鎏金葫芦来充数。

可这般看来,我方胜算岂不是小了很多?!难怪秦落胆敢如此猖狂呢!

这溜号的功夫劲,我已听得青龙一声惨啸,庞大的身躯上便多了个窟窿,却正是紫蛟一爪子掏开了拳头大一块龙肉。最要命的是,紫蛟见血后愈发兴奋,一条蛟身也大了几分。

这不科学!都说蛟不如龙,怎的堂堂一条青龙会被一条紫蛟弄得如此惨兮兮?!我无比郁闷,更郁闷的事还在后头。却见朱雀随即步了青龙后尘,一对羽翼皆被紫蛟利爪伤到,身子一歪,竟直直头朝下跌落。

我忙忙控制身形去追朱雀,好歹算是接到这只可怜鸟。而她已化作巴掌大小,惨兮兮的在我掌心里卧着,并一连吐出四五口血水子来。

我暗叫声糟糕,如今青龙朱雀落败,那斗法场上可就剩玄武与白虎了!看来,我与鸣萱的命都系在那俩神兽身上。于是我忙去瞧斗得天昏地暗的白虎与紫蛟,却见白虎利爪如钩,正与紫蛟厮打一处,瞧那架势很快也要败下阵来。情势急转直下,我怎能再置身事外?!

可任由我多心急,也仅能控制真魂飞行而已,与这些神兽之流的拼法力,我简直脑抽到以卵击石。

何况,我也没法力么!

越思越想越郁闷,我只觉胸中挤压一口恶气,于是便想通,原来这四神兽拼不过紫蛟,并非神兽与翻天印差,而是加持法力的鸣萱姑娘,不如人家秦落靠谱。

就觉一股子恶寒升起了!若这般下去,恐怕迟早鸣萱要步我后尘。我是断然不能拖累她了!但我到底该如何做,方能帮到她呢?!

我原地转几圈,便又顺着破洞进入室内。双目四下找,就瞧见那正全神贯注加持法力,控制紫蛟的秦落。

于是就计上心头。

九头豺大人,您可别怪花锦绣小人哦!

我于低空翱翔半周,终于寻到地上那把带血匕首,此时战况已到紧要关头,而那两位加持法力的也没心思分神。于是我就暗暗控制意念,将那把带血短匕首召来。

上上下下瞧一遍这小小匕首,方才我持着它时还有肉身,此时却仅剩残魂一缕。弄到这般田地可全是秦落所赐,花锦绣今儿非要以牙还牙不可!

将匕首在掌心里掂了掂,我仍觉不妥。就凭这样一把不是法器的小刀子要杀死法力高强的魔界中人,恐怕有点异想天开。

吸取了上回教训,此时无有必胜把握,我绝不敢再轻易出招,鲁莽行事只会将我与鸣萱置于绝境。此时我身上不仅背负自己的仇,还背负了鸣萱一条命!

我到底该如何做,方有必胜把握?

心急如焚下我脑中混乱起来,一些纷杂念头一股脑涌出,皆如皮影子戏般在我脑中走过场。而其中一幕明晃晃在我脑中走两回,便令我眼前一亮。

那一幕却不是别个,而是当年我与裴少玉一同在道宗钓阴阳使时,裴少玉所用的法儿了!

“我可不是爱好特殊,本大仙这叫以毒攻毒。没听说过产妇血帕乃是世间最阴寒物件?!用它拍在镇鬼塔第一重,保证事半功倍。”

我暗暗将当年那厮的话又加工一遍,就知晓自己该如何做。但如今去何处找血帕子?!我总不能随便揪住一个就问,您家有没有产妇吧?!何况我连此处是何地界儿都不知,又何谈其他。

心中焦躁下我连连跺脚,而正专心念咒的鸣萱姑娘便又分神,那姑娘再度翘起眼角,朝我贼眉鼠眼地望。

我好怄火。就朝她大声唤:“你能坚持多久?!”

她朝我做口型:“不太久。”

我无比郁闷,就道:“半个时辰,可否?!”

她继续做口型:“恐怕够呛!”

这回子我连郁闷都郁闷不起来。只好朝她摊手,苦笑道:“那就寻个机会,你也真魂出窍,咱们一起溜吧!恋战不是好汉,枉死不值得。”

她急速做口型:“我不能真魂出窍!我与旁人不同,真魂一旦离开肉身,就会消散了!别和我开这种玩笑!再说了,你为何一定要我多坚持半个时辰?!你要做什么?”

我叹气,就缓缓道:“既然坚持不了,就算我有锦囊妙计也是不成了!其实我是想寻个产妇血帕子,污了这短匕首。”举起手中匕首,朝那正闭目凝神的秦落做个刺/杀动作,我怒从心头起,差点控制不住,飞将过去。

鸣萱却是个聪明人了!方听我言,便立马想到至阴这层来。她就摇头,显然也觉此法虽好实行却难。

我急得搓手,而鸣萱显然已吃不消。就见她白皙额头上早已密密麻麻布满细密汗珠子,更有些汗珠子顺着她额头流到脸颊,再滴落下来。她人也开始左摇右晃的,似乎随时都会被法力反噬。

而秦落显然轻松很多。那小子居然面不改色,端坐着纹丝不动。令我恨得牙根直痒儿。

果然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么?!

外头惨啸声与搏/击声不时传入我耳。不用瞧也知,那两位神兽爷也挺不了多久。看来,天要亡我!这鸣萱姑娘莫名其妙的出现,不过帮我延了时辰,但结局不改。而且更亏的是,又白白搭上她性命!

只可惜,此时想何也是无用了。

恰在这当口,玄武也哀嚎一声,被打落回来。它顺着棚顶破洞直直跌到我脚边,迅速缩小,惨兮兮在地上吐血。

鸣萱嘴角便缓缓渗出一丝血来。

唯今仅剩白虎一个,恐怕我与鸣萱死期将至了!

我晃荡到鸣萱身旁,紧挨着她坐地上,叹气道:“其实我有很多话要与你说呢!可惜无有机会了!自打上回子咱们被空空老头算计后,这次还是头一回见面。”

苦笑一下,我补充道:“也是最后一次见面了。”

鸣萱已无暇分神,一张小脸惨白惨白,就连结印的两只手都开始不停颤抖,眼瞧着连结印都要结不住。

我就叹气,道:“若今儿都死了,上苍眷顾咱们令咱们还有投胎机会的话,你千万记得,求那阎罗爷令咱们下辈子投胎成寻常女子。却不要轰轰烈烈,再这般劳心伤神。我情愿走一条寻常路,嫁做人/妇,为那所爱的郎君生儿育女。”

鸣萱不理我,嘴角渗出的血越来越多。

“你说咱这辈子修成女身有多亏。至少我还曾产下一枚蛋。可你连爱都未曾爱过。其实细追究我也不算正常女子了,我连月事都无呢。”

明知死期将至,我唯有混扯着,只希望死亡一刻到来之际,我可以很坦然很潇洒的面对。

谁知一直不理人的鸣萱突然大睁开眼,激动道:“可是,我有月事!并且正是月事期!”

似乎能有月事是个天大的好消息,是个足矣值得骄傲的事儿。鸣萱这一声唤简直惊天动地了!我瞪眼瞧她,便立即明了了!

可是,此时正斗法,她总不能当着秦落的面,脱裤子吧?!

☆、日更君赐我力量

我无比尴尬;瞧瞧秦落再瞧瞧鸣宣,就凭这不开窍的脑袋瓜;怎的也无法猜透鸣宣姑娘心思。

而她就朝我贼兮兮的笑;垂眉敛眼地低声说:“我追踪九头豺已经三日了;这三日来澡已没洗过,饭也没正儿八经吃过。”

外界又传来一声惨嚎,想必白虎神兽也熬不住了。我急得直瞪眼,心道都何时了;怎的想起啰嗦这些?!

偏鸣宣不觉危险;继续做口型:“衣服没时间换就不说了,最要命的是;突然来的月事居然令我措手不及。”

她臊红了一张小脸,头垂得低低的,双手结印,仍不放弃的加持法力控制白虎。而这句话未了,我已彻底明白过来。

好么,原来是这样!

凡人女子成年后便会来月事。细细说起却是根据个人体质不同而各有不同。我虽勉强算是修成女身,却终究不完整。自然对这种事知之甚少。但从前在灵山脚时,我多少听四妹与狐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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