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库小说网 > 耽美辣文电子书 > 你太丑了我拒绝 >

第53章

你太丑了我拒绝-第53章

小说: 你太丑了我拒绝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他身上落了些茫茫的白雪,像是开败了的三月梨花瓣,被风一吹便轻轻拂落,而那轮高悬的红日已被不远处死寂的沙线吞噬,只留下点凤凰浴火涅槃后的微芒。
    渐变的深蓝色天穹上挂了几颗细弱的灿星,倒映在那黑色巨兽的鳞甲之前,竟反射出点点星光,再仔细一看,竟是几团浮动在半空中淡蓝色焰星。
    觉到危险已除,那黑色巨兽动了动,将长长的头颈从翅前抽出,睁开如血般艳红的双瞳,幽幽地朝他们望来。
    “那是我师弟!他还活着!”清浪第一个叫了起来,双眸如落了星辰熠熠生辉,挥开青川青释就朝巨兽跑去,“小师弟没事,那师尊也肯定没事!”
    
    第95章 折骨9
    
    清浪迈开双腿,跑得极快。
    那黑色巨兽见他们几人过来,便低低地吼了一声,龙鸣悠长而哀伤,随后将两扇巨大的鳞翅散开露出被他护在怀里的青年来。
    云采夜以剑杵地半跪在成冰的地面上,左手死死压着右肩胛处巨大的伤口。他半个衣衫都被染红了,更还有无数温热的鲜血顺着指缝缓缓滑落,在冰面上砸出一圈圈红花,渐渐凝聚为一滩血水。
    见清浪几人朝他过来,云采夜眨了几下眼便松开了手中的渡生,往后一靠倒下了。
    清浪见此情景猛然一惊,更加快了步伐,但他双手刚刚触及青年的衣衫,便听烛渊吼道:“别动他!”
    烛渊变回人形,他的状况也不太好,右眼下的脸庞连着露在外面的脖颈上全是烤焦的痕迹,甚至发出些熟肉的味道。清浪疑惑地望了他一眼,便见烛渊靠近云采夜,扶着他的右手轻柔地把青年揽入怀中,清浪这时才看清云采夜那道伤痕——肩胛上的森森白骨已经露了出来,被锋利的剑削断一半,和底下的骨肉孱弱地连着,可以想象,只要那剑再往下深一些,便可将青年的右臂完全斩断。
    清浪拜入云剑门已有万年,在这万年时光时,他从未见过云采夜有过分毫狼狈,更别说是现在这幅重伤的模样,他向来是高高在上的,宛如雪峰之间迎着风霜而生的花,满身皆是清冷疏然,唯有在见到他所重视的弟子和挚友时,才能在那淡漠的眉眼间瞥见活人的喜悲哀乐。
    若云采夜是个普通的凡人,那他这条右臂恐怕是不能要了;然而就算他是金仙之体,霜承剑的剑气也已将他仙骨斩得近断,需要养上好一段才能恢复过来。
    “小师弟,你还好吧?”青释青川几人在后赶到,在望见烛渊身上焦黑的痕迹上也忍不住出言问道。
    “我没事。”烛渊抱着云采夜起身,动作间满是小心翼翼的温柔,“先带师尊回云剑门。”
    他起身间,身形微微晃了一下,但很快就被他遮掩过去,云剑门几人注意力都在云采夜身上,自然是没有发现烛渊的异常。唯有宇文猛因好奇他是如何在天雷的轰击之下护住云采夜的而一直注视着他,才没错过这个小动作。
    宇文猛眉梢一挑,对几人遥遥地喊道:“你们先去医谷吧,歩医在那,这里我来守着。”
    清浪听到宇文猛这话才猛然顿悟——鸦白虽然已被除去,但赤霞城几乎全毁,自然要有人留下了处理后事。他师尊和小师弟受了重伤,可宇文猛也折损了几万仙兵,他将此事完全揽下,也算是帮了他们一个忙。
    烛渊抬眸看了宇文猛一眼,没有拒绝,对清浪几人说话,声音有些低弱:“走吧。”
    青川闻言,却朝烛渊伸出了双手道:“小师弟,你脸色看上去不太好,师尊还是我来抱吧。”
    “我不愿意。”烛渊直接了当地表达了自己对师尊的占有欲,再次强调道,“我没事,快走吧。”
    青川还想再说些什么,青崖就在一旁拐了他一肘子,示意他闭嘴。清浪也在一边说话:“就是,大师兄你平日里下手就没轻没重,要抱也是我来才对。”
    青川瞥了他一眼道:“呵,好像你打人多轻一样。”
    烛渊没理会两人的争论,他全身的注意力都在云采夜身上,希望他的速度再快一些,好把青年送到歩医那里减轻的他的痛苦。烛渊垂下眼眸,望着云采夜紧蹙的眉头和苍白的脸色,暗红的血瞳顿时变得幽暗——鸦白根本就没死!
    毁的只是他那把霜承剑。
    他下令让霜承撤去护屏之后挥出的那一剑,是抱着必杀云采夜,再不济也要斩断他的右臂的决心。他虽然及时护住了云采夜,承担去了大部分剑气,但仍让青年受了重伤。
    而天雷降得也确实猝不及防,落下的那一刻鸦白眼底的惊诧不似作假,想来他也是低估了天道想要绞杀他的决心,只是天雷刚将他的肉体焚尽,那霜承剑便迎了天雷而上,引天雷灌体,落了个身灵消散的下场。
    正如他将云采夜护得好好的一般,那霜承剑灵也把鸦白护得严严实实,魂魄根骨根本就没受伤,恐怕他除了肉体被毁和失了一把极好的灵剑以外,没有一点损失。
    思到此处,烛渊便对站在他身边的几人道:“几位师兄送到这里就行,那鸦白还未死,恐怕——”
    “什么?!那人还没死?”清浪比烛渊还要记挂着鸦白的事,鸦白在天庭那段时间他根本就没在,本来对鸦白没有半点好感,这下云采夜被他伤成这样,他更是恨不得亲手将鸦白捅死,听到烛渊这么说立刻就喊起来了,“他是什么卵人?都被天雷劈成那样了还不死?”
    青释干咳两声,提醒清浪道:“三师弟,小师弟和师尊也没死呢。”
    清浪挥挥手:“那是因为师尊是好人,鸦白能和师尊比吗?他连小师弟都比不上!”
    也不知道清浪这话是夸赞烛渊呢还是说他坏话,但也决定不跟着烛渊护送云采夜到医谷去,而是决定立即返回云剑门召集众弟子六界追踪鸦白的下落——反正他们现在都回到仙界了,再说有小师弟在师尊还会有事吗?
    清浪现在对烛渊已经没了半点芥蒂,反而全是敬佩——小舅舅说的没错,小师弟确实很叼!清浪摸摸自己的后颈,想着他在赤霞城上空时被雷劈的那一下。劈他的那条细雷和劈烛渊他们的那一道雷完全不能比较,简直就是雨丝和宽瀑的区别。
    那么一小条细雷都能将他打回人形,看看小师弟身上的那些焦肉,这被劈的人要换做是他恐怕连渣都不剩了,更别说还把师尊护得毫发无伤。
    “快去吧。”清浪拍拍烛渊的肩膀,没注意到男人因他的动作僵了会身体,“师尊就交给你了。”
    “嗯。”烛渊应了一声,侧身避开清浪的手,朝医谷的方向快步走去。
    清浪望着烛渊抱着云采夜离开的背影感叹道:“没想到小师弟力气挺大啊,他肩上都没什么肌肉,摸上去软软的还能抱着师尊手也不抖一下。”
    青释一听他这话立即就瞪大了眼睛,随后沉沉地叹了口气。
    云采夜肩上的伤很重,体内又没有多少灵力,一路上鲜血不曾凝滞顺着湿透的衣衫不断往下滴落,落在铺满桃花瓣的天街之上,几乎染出一条血路来。
    守谷的仙童很熟悉云采夜那张颠倒众生的脸,即使那张脸现在白得像纸一样,他仍是一眼就认出那血人似的青年是谷主的好友——渡生剑神云采夜,心中猛然一惊,他立即就扯着另一位小童跌跌撞撞地朝药室跑去。
    歩医知道云采夜和宇文猛一起下界绞杀杀神鸦白的事,但战况的结果还未传到他耳中,他就收到了好友重伤正往医谷这边赶来的消息。听到小童这么说,歩医赶紧扔了手中的捣药杵,随意在衣服上擦了擦黏满草液的双手就往屋外跑去。
    见到几乎浑身都被血染红的云采夜后神色更为凝重,指挥着烛渊把青年抱到寒玉石床之上。
    烛渊站在一旁帮助歩医剪了云采夜的衣服,露出青年衣衫底下白皙如玉的躯体来,只是右臂与肩胛骨仅靠一点皮肉和细骨虚虚的连着,看上去只需轻轻一拉,便能将这右臂完全扯断。不仅如此,青年身上还有无数大大小小的伤口,有些甚至直接穿过了身体,在后背透出伤口来。
    歩医皱着眉,手上动作不停:“怎么伤得这么重?”
    烛渊声音低低的:“是我没有保护好师尊。”
    歩医闻言回头瞧了烛渊一眼,这一看便叫他愣了一会,下意识道:“怎么你伤成这样?被雷劈了?”
    烛渊轻轻应了一声:“嗯。”
    “嗯?”歩医拔高声音。
    烛渊见歩医又回头来看他,不专心医治玉石床上的青年,便皱起眉重复道:“是被雷劈了。我师尊伤势如何?”
    “……这劈你的不是一般的雷啊。”歩医凑到烛渊面前,打量了一下他的伤势,“你师父没事了,凡人只要没断气我都能救活,只是我不救罢了,更何况你师父还是仙,仙有那么容易死的吗?”
    烛渊听到云采夜没事,原本僵硬的身体便放松了下来,声音也柔了几分:“仙又如何?还是一样容易受伤。”
    “他倒没事,胳膊养上个把两月就能长好了。倒是你——”歩医为云采夜包扎好伤口,随后到一旁的金盆里洗了洗沾满血渍的双手,“我看你伤得也很重啊。”
    歩医说着,就上前来欲扯开烛渊的衣领,想看看从他脸颊蔓延到脖颈深处的伤到底如何。然而他手还未碰到衣领,烛渊便皱着眉后退一步,脸上写满了拒绝。
    歩医动作一停,随后挑眉道:“行行行,跟我过来,我给你拿点擦的药。”
    谁知歩医都走到门口了,烛渊还是定定地站在床边,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床上的青年。
    歩医没辙,只能独自去拿了药,塞到烛渊手中:“药给你了,回去一天擦两次,不够再来我这里拿。”
    烛渊低头看看手里的药瓶,张了张口欲言又止,但最后还是淡声道谢:“多谢歩医上仙。”
    “行了。”歩医对烛渊挥挥手,“我已经通知云剑门让他们来抬人了,你身上也有伤,就不要抱着你师父动来动去了。”
    烛渊这次没有再坚持:“好。”
    
    第96章 养伤1
    
    宇文猛第二日就回了仙界,青川清浪跑遍了九洲也没找到丁点鸦白的踪迹,不得已之下也回了云剑门。
    云采夜醒来时,烛渊已经带着他回了水云阁。他一睁眼便看到了熟悉的云纹纱帐,而烛渊没待在他身边,反而侧着身坐在门槛处,手上拿着一个淡青色的小玉瓶。
    仙界的桃花还没谢完,即使待在室内,也能在余光间瞥到苑中桃花瓣纷然飘落的花影;出去走一圈,那清艳的香气便会缠满衣角,随着行人悄入家室。正烈的高阳穿过镂空的门扉,簌簌地落在烛渊露出的那半边侧脸上,将那一双原本偏深的红瞳映得澄澈无比,像是上好的红玉,温润干净。
    云采夜动了动身体,才发现自己身上被裹了好几层素色的纱布,右臂那边更是缠得结结实实,动弹不得。不过他也知道自己右手伤得有多重,若是烛渊没有帮他挡去大半剑气,恐怕他伤的就不只是右手了。
    “烛渊……”云采夜左手撑着床面缓缓起身,唤了烛渊一声。
    烛渊似乎在想什么事,直到云采夜出声唤他时才猛然回神,转过头来望着青年,这一转,他另一半边脸便露了出来。
    “师尊。”
    “……你的脸?”云采夜皱起眉,向男人抬起手喃道。
    烛渊走了过去,握住青年的手坐到床边:“师尊身体可还好?”
    “我没事。”云采夜抬手轻轻碰了碰小徒弟那半边脸上已然结痂的伤痕,“这是……被天雷劈的?”他没忘记那最后一刻天雷降下时的情景——若不是小徒弟变回原形护住了他,以他那时重伤的状况来看,极有可能会在天雷之下的轰击之下灰飞烟灭。
    “嗯。”烛渊点点头,勾动那僵硬的另一半脸扯出个笑容来,自我调侃着,“弟子好像更丑了些。”
    云采夜将他垂到额前的几缕发丝拨到而后,心疼地摸了摸他的侧颊:“怎么会……烛渊在师父心中怎么都不会丑的。”
    “你身上只有这些伤吗?”云采夜皱眉想了想,抓起烛渊的手捋开袖子,将他的胳膊翻来覆去地看,果不其然又看到了蔓延到更深处密密麻麻的焦痕。
    烛渊放松着身体任由青年查看,听到青年的问题后犹豫了片刻,没有立即作答。
    云采夜又问:“我身上的伤是歩医给我包扎的吧?那你的伤呢?他没给你开些药吗?”
    “开了。”烛渊把刚刚在门槛处一直捏在手中端详地青色玉瓶递到青年手里,“只是还没来得及用。”
    云采夜闻言又皱起了眉,将瓶塞拔开,倒了些粘稠的药液在手心上,朝烛渊脸和手上的伤痕处抹去:“怎么不快些用?又想等我给你擦药?”
    烛渊笑了笑,没有反驳:“是啊。就是想等师尊亲自给我上药。”
    说着他便抬手,小心翼翼地避开青年的右臂,把脑袋搁在青年没受伤的左肩上磨蹭着。
    小徒弟是被自己从小养大的,招牌的撒娇动作就是这个。烛渊这么一动,云采夜便知道他是向自己寻求慰藉来了,于是便放软了声音,摸摸小徒弟的脑袋问道:“怎么了?伤口疼?还是师父力气太重了?”
    青年现在只有一只手使得上力,身上的伤还未完全痊愈,能有多大的力气?
    烛渊摇了摇头,随后坐直身体,把药瓶从青年手里拿了过来说道:“没事,师尊伤还未全好,上药这种小事还是弟子自己来吧。”
    云采夜看了自己空荡荡的左手,又看看烛渊半背过他的侧影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小徒弟以前吃饭,勺子递到他嘴边都还要自己吹吹才肯吃,怎么可能会放过上药这么方便和他腻歪的机会?更何况上药是小事吗?他都没照镜子怎么能看清自己到底伤在哪了?
    “把衣服脱了。”云采夜淡淡地开口道。
    烛渊闻言顿了顿动作,转身笑着问青年道:“师尊现在还是好好养伤为妙。”
    “我是要为你上药。”云采夜把药瓶从男人手里扣了出来,抬手就去解男人的衣衫。
    烛渊下意识地按住青年的左手,下一刻便反应过来立即松开,唇角依旧还挂着笑:“弟子自己来就行了。”
    云采夜这次没有再和他笑,脸上的表情十分凝重。烛渊方才把他的手按在他胸前,他一瞬间就察觉到了手底那极为柔软的触感——就像压在一团软软的棉花之上。
    可小徒弟的胸怎么可能这么软?!
    以前在床上与小徒弟欢好时,他可是亲手摸过小徒弟胸前那坚硬结实的肌肉的,怎么可能会像现在这样柔软?
    “把衣服脱了!”云采夜这次加重了声音,见男人依旧沉默着不肯动,便自己伸手去扒他的衣物。
    烛渊怕云采夜动作太大,牵扯到身上的伤口便叹了口气,轻轻拔开青年的手,说道:“师尊你别动,小心扯到身上的伤,我自己脱就行。”
    说完这话,烛渊便依言抬手,将身上玄色的仙衣解开,褪至腰间,露出他只剩下森森白骨的上半个身体来。
    云采夜睁大双目,连呼吸都滞了一瞬。
    他无法形容烛渊现在的伤势——他上半身只剩下一副骨架,连内脏也无,只有腰胯往下的一些血肉还在,细细小小的无数蓝团火焰围绕在骨架旁边,浮上浮下,发出淡淡的蓝色辉光。
    “怎么会这样……”云采夜低声喃喃道,愣愣地伸出手想要碰碰烛渊的身体,却被他握住手掌。
    “师尊你别碰,我没事的。”烛渊也有些苦恼,这就是他接过歩医的药时犹豫的原因——这药到底擦哪?
    那天雷实在太厉害,将他半具身体都焚尽了。若不是他本身能散为蓝焰,加之后亚犹龙只要脑袋还在,无论受到多严重伤基本都能愈合,他恐怕早就挂了。
    云采夜眼眶有些红:“这怎么会没事?师父都不知道你是不是……还活着……”
    不怪云采夜如此惊讶,他从没见过什么人没了心脏肺腑,没了大半个身体还能像烛渊这样活着,甚至还能动能说话。
    烛渊哑然失笑:“骨叔不也没有血肉吗?弟子好歹还有个脑袋,骨叔可是什么都没有。”
    “可你又不是灵!”云采夜抓紧了烛渊的手,“你都伤成这样了还不在床上好好养伤!”
    烛渊道:“我不痛……”就刚开始时痛了一会,等皮肉烧尽后其实也没有多少感觉了。
    云采夜皱着眉打断他的话,腾出一个床位来给他:“你好好躺着,伤好之前都别下床了。”
    烛渊把衣服重新穿好,无奈道:“这哪能呢?师尊。青莺青鸢师姐等下给你送药汤时要是看见我们俩躺一块……她们会疯的。”
    “你现在知道害羞了?”这人以前拉着自己在桃花苑的石桌上胡闹时怎么没想过这问题?云采夜板着脸,不由分说地把烛渊拉到床上,自己反而下了床给他掖好被子:“你躺着,我不躺了。”
    云采夜说不躺就不躺,单着一只手用仙法穿好衣衫。只是裳兰先前为他做的那身紫衣已经被歩医剪坏了,他衣柜里又只有些素白色的衣物,穿上后惨淡无比。
    青年揪着衣衫,右手被布条裹着挂在脖颈上,蹙眉低声道:“这衣服真晦气。”
    实际上青年容貌昳丽,眉如墨画,面如桃瓣,无论穿什么色的衣衫都俊美无双,烛渊怎么看都觉得他是最好看的。听到他这话后忍不住笑了笑:“若比起晦气,弟子这身黑衣要更甚一筹才是。”
    云采夜见他还有心情开玩笑,便冷着脸道:“是是是,我这是哭丧,你那是收魂。”
    烛渊从被子里伸出手来,去勾青年垂在的身侧的左手小拇指,晃了晃道:“师尊别气。”
    云采夜没将他手拨开,而是叹了口气坐到床边问他:“你的伤……真的没事吗?”
    “没事的。”烛渊直接掀了被子坐起来,“师尊你不要担心。”
    “诶你又怎么又坐起来了?快躺下。”云采夜伸着手去推烛渊,脸上全是焦色,“这些……肉,要多久才能长好?”
    烛渊想了想,说道:“我也不知道,不过应当不会慢。”太慢的话,他们很容易死在星际其他生物手中。想到这里,烛渊忽然很想带云采夜去他的世界看看,不过他至今也没搞懂他是怎么来这的,所以才开口喊了句“师尊”便没了下文。
    云采夜听到烛渊喊他,便答道:“嗯,怎么了?”
    “没什么……”
    没什么那你喊什么喊?
    云采夜只当他又在撒娇,于是抬手摸摸他完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