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牌师-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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宛如二八年华的容颜和看上去雪嫩的肌肤也不得不让人怀疑,不过几天,这样的流言甚至传到景国皇宫里来了。
皇后最近觉得宫中那些已经年华不在便消停度日的嫔妃们看着自己的眼神总是不太对,甚至透着一种讥讽和疑虑,现在有些小宫女都开始畏畏缩缩的让她相当不满,她开始怀疑到底出了什么错,又发生了什么。
皇后让粗使太监将地上血迹擦干净,她刚刚发作了一个哆嗦的将汤洒在她身上的一个婢女,那婢女留在地上的血让她觉得自己的屋子都被这种血腥的味道充满了,皇后觉得血的味道其实并不讨厌,毕竟她天天接触这中带着锈味的迷人液体,可是那血红的一片还是应该尽快打扫干净,不然污了皇上的眼睛可就不好了。
“锦红!锦红!”皇后涂着丹蔻的指甲看起来绝对有一种诱惑的勾引,但是深知皇后的锦红现在却绝对不觉得这种血红的颜色是美丽的,反而这是种致命的诱惑。
“娘娘有什么吩咐?”锦红低垂着头,原本顾盼生辉的桃花眼也适度的收敛着,这一份保守知进退的样子让皇后还算满意,看来锦红已经被收拾的差不多了。
“现在外面在疯传什么?怎么人人看本宫的眼神都不太对!”锦红不知道自己该不该回答这个问题,毕竟这个皇宫知道皇后喝血的估计就只有她,万一皇后对她起什么疑虑,估计不只是她,她家人的小命都得赔进去。
“娘娘......奴婢保证没有背叛娘娘,也没有对任何人说起什么!娘娘明鉴呀”锦红跪在地上狠狠的叩着头,原本白净的一张小脸都破了相,白嫩的额头都磕破了皮,现在正流着刺眼的血迹。
“哦?”皇后感觉这情况有些严重了,挥了挥手让伺候的人都下去“你细细说与我听!漏了一丁半点,小心你的皮!”皇后敢肯定一定出了什么大事,就是不知现在已经造成了什么损失。
“娘娘,外面现在都在传您是狐狸精变得,专门吸食婴儿的精血来维持美貌!”锦红话音没落便挨了一茶杯的砸,那茶杯锋利的断口划破细嫩的脸蛋,,瞬间便有一丝血红露出来。
“你说!他们是怎么知道的!无凭无据的这流言能传的嫔妃都开始看我的好戏吗!是不是你!”皇后此时没有一丁点的优雅,尖利刺耳的声调让锦红恨不得埋进土里,极度的惊惧让她全身都开始颤抖
“娘娘,我没有!”锦红一时失言,怕的连“我”字都出来了,一出口她便反应过来“娘娘,奴婢敢发誓不是奴婢说的,若真是奴婢说的就让奴婢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皇后低低的笑出声来,原本悦耳的声音此时带着一种压抑的诅咒“你认为你现在就能得了好死吗,呵呵,你亲手杀掉多少个婴儿了,又放了他们多少血了,呵呵,本宫也不怕告诉你,这些婴儿都已经被关在不见天日的阴暗之处整整一年才会被带出来放血,他们被抓来之后就从没有见过太阳,所以那纯净的阴气才能滋养本宫的容颜,而你将他们眼前的黑布摘下来以地窖里后,他们也会记住你的样子,永远的纠缠着你!你是不会有什么好死的,只有被本宫庇护着才不会就这么暴毙了”
锦红感觉眼前一黑,怪不得,怪不得那些孩子的眼睛上都死死扎着一块黑布,怪不得自己自从第一个杀掉孩子的晚上开始每晚都会听到婴儿的哭声,原来事实竟然是这样,自己早就回不了头。
“本宫相信你没那么大胆子,告诉你这些也是因为你好不容易有些上道了就这么死了有些可惜了,好了,这里没你什么事,下去吧!”皇后不顾地上的碎片,只是开始想着是谁发现了自己的目的,但是无论是谁,这确实是让自己处于一种很微妙的状态,看来这帝位的谋划也应该提上日程了,那药......也应该加大些分量了。
于是在澧帝身体愈加不好的日子里,景栾等到了自己的封王诏书,他也终于获得了参朝议政的权力。
“呦,我们的荣亲王景栾殿下!”明昊的声音带着不多出现的调笑,就算这句由李宇轩说起来能拐十七八个弯的短句子,明昊说起来也是平淡的像水,没有多大的波澜,却让景栾听出水的柔软。顿时景栾也感到哥哥的独特祝贺。
“哥哥!荣亲王殿下给你锤锤背,我看你昨天看书都看到凌晨了,累了吧”景栾善解哥哥意的自发帮哥哥松松筋骨,看着哥哥满脸惬意的表情,景栾也感到幸福着。
明昊虽然希望赶快找个姑娘把弟弟“嫁”出去,但是面对弟弟乖巧贴心的样子还是不忍拒绝,两人就这样过了一个温馨的早晨。
“景栾,既然我们已经回来了,听说我们的好父皇现在身子越来越不爽利了,是不是也应该早点做些准备了,也不知昊泽在京都有没有把这些势力经营好”明昊总是将任何事考虑的很仔细,这确实是一个优点,但是景栾现在难得的对这个优点有些无奈,这些天好不容易自己和哥哥恢复到以前那种自然的样子,就被这样的琐事打断了。
即便如此,景栾还是将衣服里的一张纸条塞给哥哥,当看到哥哥惊讶的样子,景栾难得的被取悦了。
“这!这是真的?想不到禁卫军统领吴良竟然会干这样的事!”明昊确实没想到景栾临行前让朱雀查的大臣们的一些腌臜事竟然还真的捕到这么有用的一条鱼。
“收受贿赂,强抢民女,纵容下属的不法勾当,竟然还是京都汇通赌坊的幕后老板,实在是一个胆大厉害的人呀!”明昊确实确实是没想到这个看起来憨厚,一脸正直的人竟然还能包藏着,果然这样的一面,明昊这样平时不发火的人都难得怒拍了桌子。
“这样的货竟然还在京都这样的地方混了十年,干了十年违法乱纪的勾当,这御史台的谏官们都是瞎子聋子吗!”明昊现在火气大的都能把屋子烧了。
“御史台比较正直的谏官们几乎都被我们父皇大人赶回家去了,剩下的几个不是没有什么话语权就是对这些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要不这吴良怎么能在这京都里逍遥自在了近十年,不过落在我手里,这逍遥了十年的吴大人估计睡不成什么好觉了!”
“既然这人做不好自己的工作,就让他回家吃自己去吧,正好我们也可以趁机将自己的人手塞进去”明昊和景栾的点子每次都能不谋而合,让景栾非常满意自己和哥哥之间的默契,争位的序幕已经拉开,听说自己的那些弟弟们也开始不怎么省心了,还有那个好大哥现在也学聪明了,听说还在一些贫瘠的地方开免费的粥铺,送一些大夫什么的,现在在民间倒是也有不错的口碑。
看这个样子,这争位的高峰马上就要来了。就不知最后这大宝之位会花落谁家了,景栾的眼中是满满的自信和野心,他看看正在打瞌睡的哥哥,无奈的叹了口气,只要这个人不离开自己,那么自己便无所畏惧。失败了,不过一死而已,照这哥俩的想法看来,还真是在一个波长上,都对自己的性命一点都不在意。
明昊两人说话的第二天,澧帝没事翻翻折子,就马上气到将桌案上的一堆奏折全部扫落在地,他剧烈的咳着,止不住一般的浑身都在颤抖,有些臃肿的脸都涨得有些发紫,崔公公将一块雪白精致的手帕递上去,帮皇帝顺顺气,就听到皇帝咆哮的声音“去!咳咳......把禁卫军统领吴良......咳咳咳......给寡人绑了送来!”
崔公公见到那块雪白的帕子被染上鲜红的颜色,惊惧的说不出话来,这澧帝......已经快要强攻之末了!崔公公将自己的惊骇压在心里,转身小跑着将澧帝的命令发下去。
不多时,那一脸正直的吴良统领便被五花大绑的送到澧帝的御书房。
“吾皇万岁,万......”他的声音被澧帝扔下去的一只沾着朱沙的毛笔所打断,那毛笔扔在吴良的脸上,划下一道朱红色的印记,瞬间便使吴良的冷汗都震落下来。
“还万岁,寡人看到你就万岁不了了!”澧帝劈头盖脸的扔下一本奏折,打开的里页映入吴良的眼中,使他瞬间萎顿在地。
“怎么,没话说了!贪污公款,收受贿赂达八万两银子,强抢的民女都变成你在豪宅里的第十六个小老婆,更别说还开了什么汇通赌坊,和宫里的宫女私通......”这一件件一种种,你有几个脑袋也不够砍得!
“来人,拉下去,斩!”澧帝话音没落,便倒在桌案上,臃肿的身子不停颤抖。
“皇上!快宣御医呀!”崔公公尖利的声音预示一切成为暴风雨的开始。
作者有话要说: 片场:镜子:“景栾!快做好准备,马上你就要开演宫斗戏了!”。
景栾:“哥哥,我马上就要厉害了,你开不开心”。
景皓:“开心!”内心:我总算是可以和这个粘人的家伙说白白了,哈哈哈。。。。。。
☆、待发
明昊确实没想到仅仅是一封弹劾奏折就把澧帝气的病发了,他能想到澧帝的驾崩也就这几年的事了,不过却没有预料到澧帝就被奏折这么一气就倒下了。
满朝文武大臣也反应不及,当皇后娘娘是狐狸精变得传的景国上下皆知,他们也实在忍受不下去澧帝举全国之力建造“踏星宫”的行为,现在国家银库已经没有多少余钱,大臣们甚至刚刚策划群臣觐见要求澧帝废妖后,除佞臣,就得到这个措不及防的消息,澧帝病发了!
明昊和景栾都觉得澧帝这回病的不是时候,而且不知那正大光明牌匾后有没有让位诏书,照他病的这么突然的情况看来,估计是没有,就算有了,也能肯定绝对不会是景栾。
景栾的眼神锋利如刀“就算不是我,那我也不会让那人那么容易的登上帝位,实在不行,哥哥看来我们就只能......”景栾用口型说出那两个字。
明昊皱着眉头“能正大光明上位我们就不要兵行险招,那种方法上位毕竟会让人诟病,我们现在还不用这么担心,现在比我们慌乱的有的是,别忘了韶华宫的那位和各宫的娘娘们”
“是呀,我们现在已经掌握了不下半数的大臣,而且明天六部大臣就会商议禁卫军统领的人选了,现在朝廷中的年轻官员大都是我们暗中推上去的,这样无论选的是谁,都可以保证禁卫军会掌握在我们手中”明昊看着弟弟胜券在握的样子,无言的勾了勾唇角。
“哈哈哈......那老不死总算是要进棺材了吗!”韶华宫内的皇后娘娘笑的尖利刺耳,但是很快便有两行热泪顺着鹅蛋般的脸颊滑下来。她承认自己其实一点都不爱那个现在变得臃肿肥胖的老头子,尽管他是站在景国权力巅峰的人,尽管他无数次和自己翻云覆雨的时候说爱她,但是自己的那颗心从来没有为那个人多跳过一下。
可是那个人快要死去了,还大多是自己投的毒药起的作用。按理说,她不是应该高兴吗,不是应该欣喜自己离心中的野心更进一步了吗,为什么她并没有那么开心,那个人为自己顶着昏君的名头建造“踏星宫”;那个人为了自己将一个傻孩子封为景国太子,那个人为了自己近二十年没有踏入朝堂,整日与自己厮磨;那个人在夜里喃喃的对自己说爱她。
那人身为一代帝王却爱的卑微,几乎将自己能有的都给了她,她却在他说着情话的背后向他举起了匕首。皇后缓缓的合上自己热的像是在火上烧灼的眼睛,她不后悔!她告诉自己不能后悔,如果后悔了她的一切还有什么意义,她向倾尽一切爱自己的那个男人下毒,对自己十月怀胎的孩子不冷不热,那些算什么,她竭力保持的年轻容颜又有什么意义!皇后告诉自己不能后悔,一切从她喝下的第一碗血开始便不可回头了。
“来人!备架!本宫要去伺候陛下!”皇后整了整自己身上一身大红色刺着凤凰朝天图样的皇后正装,抬起高傲的下额,那原本娇弱迷人的身子散发出一种凌厉的气势,让人望而却步。
“娘娘,要不要换身朴素点的衣服,毕竟现在陛下......”锦红在皇后身边小声提醒,却被皇后现在凌厉逼人的眼神吓得自动消了音。
“就这样,陛下不会多说什么的,毕竟陛下最爱的就是本宫不是吗!备架!还等着什么!”皇后衣摆一扫,直接出了韶华宫的门。
阴暗的皇帝寝宫,从香炉里爬出有些刺鼻的香气,混着一室浓浓的药味,让皇后刚刚踏入这个充满明黄色的地方便皱起了眉头。
明黄色的雕龙大床足以几个人在上面翻滚,现在就只躺了那个面容青白,呼吸有些微弱的男人,徒留一室寂静凄冷,就连那原本明亮耀眼的明黄色都变得几分暗淡。
皇后坐在那个男人的床边,久久注视着这个曾经意气风发风流潇洒,如今却呼吸微弱的连性命都要靠着大量药汁来维持的男人,皇后的双眼没有焦距,往常的一幕幕从心底涌上眼里,带出一点点潮湿。她将那点湿气从眼中挥去,就像擦除自己心里为数不多的柔软,留下的就只是一个野心勃勃,妖冶美丽的皇后娘娘。
“皇上,皇上您醒醒!臣妾来看望您了,您张开眼睛呀”皇后温柔的声音在这除了澧帝没有一个人的地方回荡,无来由给人一种勾魂摄魄的感觉。
澧帝无神的双眼睁开,看着眼前这个一身红衣的美人,眼中还是一种恍惚和无神,良久才像是恢复了些神智“你......素......皇,皇......”他的话都说不清楚,身体一抽一抽的状态让皇后为数不多的愧疚都消散了,皇后是个爱美的人,不然也就不会为了保持青春用了那种阴毒的法子,现在看这个男人原本就不怎么好看的面容变得更加扭曲,皇后心中的厌恶瞬间涌起,她现在看这个老男人都觉得污了眼睛。
“皇上,您爱我吗?”那娇柔的声音像一只小手刮在澧帝的心里,澧帝此时还并不严重,最起码能认出眼前这个美的比花娇的丽人是自己最爱的人。
“当......爱”澧帝眼中都是宠溺和幸福,在他看来自己爱了一辈子的女人能在自己病重陪伴自己,是一种幸福,可是他感觉自己已经快要不能陪在她身边了。
“陛下...”皇后轻轻将绝美的脸蛋贴在澧帝的胸膛“您最爱的女人想要您的一点东西,好吗”红的能灼伤人的唇轻轻的吐出甜言蜜语,就像一个不想醒来的梦。
“深......么么”澧帝很少没有满足不了皇后的时候,虽然皇后几乎不对他提什么要求,除了上次将她的亲戚安排进军营的事,皇后也从没有让澧帝感觉为难的时候,皇后对于澧帝来说不亚于一朵知心花,自然她的要求澧帝都会尽量满足,就算他以后不能陪在她,峰儿和太子身边,也会尽量护着他们,将他们以后的路都铺平。
“陛下,臣妾从来没对您提什么要求,您也一直宠着臣妾,爱着臣妾,但是臣妾还是怕,怕您在百年之后臣妾顶着一个霍乱朝纲的名头,到时候会有多少人落井下石,会有多少人爬在我们母子头上”皇后边说着边落下两行清泪,看的澧帝心头抽痛。
“陛下,您体谅我们母子好不好,就让位给您的太子吧,好吗!太子虽然愚钝,但毕竟是臣妾的亲生骨肉,太子本就是有些人的眼中钉肉中刺,要是别的新君即位,还有他的活路吗”皇后字字泣血,那不胜哀痛的样子让澧帝也不忍他们受苦。
“峰!峰!”澧帝此时说话都成问题,但是眼睛却从未有过的清明,他倒是要听听这个好母亲是怎么安排自己另一个儿子的。
“峰儿您又不是不知道,就算最近几年他确实改变了很多,但是本身还是那个刚愎自用的孩子,就算是亲兄弟,面对皇位的威胁,峰儿能不能容下这个当过太子的兄弟还是两码说,而太子就不一样了,他会听臣妾这个母妃的话”最后的一句才表露出皇后的目的,景峰对于这个不是自己母亲的女人可能并不会听之任之,而一个傻子就不一样了,皇后就是相当一个皇帝背后的“皇帝”,暗中掌握朝中生杀大权。
若是以往哪个被皇后迷得分不清事实的澧帝,可能就答应了。但是这个人现在是一个要入土的帝王,上天已经没有留给他多少时间,便让他在生命的弥留之际多了几分清明。他听着皇后每一句都像是为自己孩子着想,但是句句都透露出让那个呆傻的太子即位,自己当隐形皇帝的含义。看着那张多年如一日的美丽妖娆的女人,却从心底涌现出一丝寒冷,这!便是自己疼了一辈子的女人,她并非无所求,只是所求甚大,大到让枕边的他看不清这人的真实一面。
澧帝呆呆的望着那张脸,这数十年自己的种种作为一幕幕的在自己的眼前回放,他杀掉朝中不多的中直大臣,他大肆挥霍朝中库银只为了搏这个女人一笑,他派自己的三儿子和四儿子去那个危机重重的战场,他甚至连除了太子,景峰,景栾以外的所有孩子的名字都叫不出......
澧帝的眼中落下浑浊的泪,他在这时终于看清了自己,说道吴良是景国的蛀虫,其实他自己才是最对不住景国,对不住祖宗的那个的呀!
“陛下!您在想什么?您同意了吗?”皇后那双如水波的眸子就这样望着澧帝,满满的期盼都能化出水来,澧帝却浑身打了个激灵。
“滚!”澧帝吐出一句,却瞬间让皇后寒了脸。
皇后从大红色的衣袖中抽出一卷明黄色的卷轴,缓缓展开,上面的两个字让人惊心“圣旨”。
“既然陛下您敬酒不吃,那臣妾就服侍您吃罚酒好了”皇后娇艳的面容逼来,澧帝却再也感觉不到以往的温情。
作者有话要说:
☆、定局
皇后将一只沾了朱砂的笔塞进澧帝手中,将那张自己伪造的圣旨对着澧帝那双少见的清明眼睛,皇后那双往常让澧帝感觉或是温情或是柔弱的眼睛此时满是凌厉,那身着一身大红色宫装地女子此时不是美艳的妖姬而是凶煞的罗刹。
澧帝淡淡的嘲讽着自己,这就是自己爱了一世的人,自己给了她拥有的一切,她确实用这比利刃还锋利的朱砂笔逼自己,这到底是自己爱的不够,还是这辈子本身就爱错了人。皇后并不知道,若是她晚来那么一点,皇位就是景峰的了,这是他唯一能为他们做的。可是,在这之前皇后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