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牌师-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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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栾知道自己是不甘寂寞的,帝王家的孩子永远都是不满足的,有了哥哥的陪伴,他就不满足于片刻的温暖,而期待着永远。
聪慧如他自然也知道他们现在的弱小,但是这样更有挑战性不是吗,他现在已经比哥哥高一点了,终有一天他可以将哥哥完全纳入怀中,由他给予他保护。
景栾也知道自己要想保护哥哥,就必须得有能够护着他的力量。随着年纪渐长,景栾心中的野心也渐渐膨胀,谁会比帝王更有权力,谁会比一名帝王更具有生杀与夺的权力。景栾深深注视着哥哥漆黑的发丝,他深信他小小年纪便足智多谋但是却将他放在心里最深处的哥哥会帮他助他,会带着他走向帝王那把金色的椅子。
明昊并没有注意到弟弟的神色,自然也没有想到就是这次像家常便饭一样的小小为难会让自己软软嚅嚅的弟弟有了争位的心思。他只是单存为了即将到来的五十遍《景律》而发愁,景栾的五十遍他当然要帮着写,可是这《景律》不是那么好写的,一遍就有五十篇纸,他为着一堆额外的作业犯愁,殊不知更让他为难的事也开始出现了苗头
而正在为了让哥哥答应自己谋划大位而苦思冥想,想找个适合的时机来和哥哥做一次交流的景栾也没有料到,令他困扰的问题马上就不是一个问题了。
命运的车轮向前方滚动,又有谁能够逃脱命运的算计。
作者有话要说: 文章大修,在23号和24号除了8:11和12;00的所有更新都是修文!
☆、预测
深深的走廊,幽暗,深邃,仿佛一眼望不尽尽头。昏暗的长廊,尽管有着两边夜明珠的照亮,却仍然像一座巨大的坟墓,就好像被这座坟墓吞下的人再不会有重见天日的一天。
“嗒,嗒,嗒。。。”的声音响起,是脚步声!靴子踩在石板上的声音响起,并没有给这幽暗的长廊增加一丝人气,反而带着一种惊悚的感觉。每隔几米的台座上托着泛着幽暗暗的夜明珠的光,照出这片长廊的奢华。
黄金为墙,白玉为顶,在珠光的映照下能看到精致华美的壁画,每一处,每一角,无不是精心雕琢。
明昊感觉自己的全身好像都没有重量一般,轻飘飘的跟在那穿着明晃晃的衣袍的人的身后,好像一缕幽魂。那人穿着一身明黄色的衣服,在衣角和袖口用金色绣着龙穿过祥云的纹饰。竟是一个帝王!
明昊有些惊讶,但又有所预料。这样一个处处彰显奢华和地位的长廊,除了身为至尊的帝王,又有谁能有这个实力和金钱来盖成呢。
明昊想靠近一些,看看这个光看背影就一派威严,浑身帝王之气的人是谁。但是只能停在大约两步的地方,就不能再上前一步了,却也不能完全离开这个帝王出去逛逛。明昊有所了悟:帝王受上天庇佑,自己如今这种状态自然不能近身。想到这里,明昊反倒不着急了,只是跟在那个皇帝身后,看看他要去哪里。
走了长长的似乎没有尽头的长廊,明昊惊诧的发现这样长没有尽头得长廊和各种各样的石门间竟布满了机关和陷阱。聪慧如明昊都有些眩晕,这里难道并非是皇帝闲暇时的玩乐之所而是帝王收集宝贝的藏宝库之类的地方吗?
终于在这个皇帝走过一个拐角时,明昊看清了这个一身帝王之气的人,惊得忍不住向旁边的玉石墙壁靠去,也就看到自己白皙的手指穿透了墙壁,完全没有摸到实物的感觉。
明昊定了定心神,再努力眨了眨眼睛。终于无法欺骗自己是自己看错了,这个人,这个一身皇袍,威严霸气的人,竟然是不久之前还缠着自己要和自己一起睡觉的景栾!
那张脸是如此的熟悉,尽管显得成熟了几分,身上的气质也发生了翻天覆地的改变,但是身为自己最亲近和信任的弟弟,明昊是绝无可能认错的。
明昊不禁浑身颤抖起来,不是兴奋,不是高兴,而是浓浓的不解。他确定自己是要离开皇宫的,这几乎已经成为他的执念,当然他离开是肯定会带着自己的弟弟,而今弟弟却一身龙袍,应该是成为了景国的皇帝。究竟发生了什么,亦或是有什么变故呢?
这边处于灵魂状态的明昊仍在不解,那边身着龙袍的帝王却似乎到了自己的目的地。明昊看着这个陌生而熟悉的弟弟嘴角露出一丝放松和甜蜜的笑容,一下子和现在无时无刻不腻在自己身边的包子弟弟重合起来。明昊的心情也一下子释然起来,不管怎么样,不管弟弟是一位才子,一个隐士,还是一代帝王,都改变不了他是自己唯一放不下的人。
既然这样,弟弟成了皇帝又有什么关系,不管怎样他都是自己弟弟。这时一身皇袍的景栾已经站在一个厚重的大石门门口了,比起整个长廊的精致华美,这体积巨大而粗糙的大石门显得格格不入。但是帝王却仿佛能透过石门看到里面的东西,带着一丝满足。明昊已经确定这里肯定不是什么财宝了,对他的包子弟弟不是那么追求金钱这方面明昊还是很了解的,不然景栾也不能修建个玉石墙壁了。
这样明昊的好奇心一下子就升到满点,究竟是什么会让他的弟弟这么满足,弟弟未来的爱人吗?明昊看着景栾将手放在石门的一个机关上,缓缓转动。厚重的石门缓缓升起,一眼望去里面果然只是一个空荡荡的屋子,只有一张桌子,三把椅子和一张被厚厚帘子层层遮盖的大床。
“弟弟的爱人怎么会住在这里?”明昊有些不解,但更多是好奇,不禁想看看未来的弟媳是什么样,却在刚刚踏入这石头们便感觉脑袋里“哄”的一声,有一种震荡的感觉。
“哥哥,怎么了?”景栾被突然坐起的哥哥吓了一跳。
“唔。。。。。”明昊敲了敲自己的脑袋,好像刚刚那种震荡的感觉还久久留在脑海里。
“哥哥没事,就是刚才做了一个梦”
“那哥哥不舒服的话一定要告诉我,栾儿会担心。”
“当然喽,哥哥也不想栾儿为哥哥担心呀。没事的,睡吧”
“哥哥也睡吧,应该不会再做梦了”
明昊躺在床上,旁边是弟弟均匀的呼吸声,刚才看到的一切仿佛是一个荒诞的梦境,闭上眼睛却再也睡不着。思考着自己怎么会看到这样的景象,真实的不像个梦境。
“卡牌是卡牌师的精神力和魂力凝结而成,具有神秘而强大的力量;甚至有些有天赋的卡牌师不仅可以使用卡牌本身的力量,还可以利用卡牌做一些预测”。明昊在夜幕中想起了卡牌师的记忆中有这样的话。
“难道。。。。。。”明昊在深思“这些就是卡牌做出的预测吗?”
明昊在脑袋不那么晕之后,还是被强大的好奇心打败。
在确定弟弟已经睡熟了,便张开眼睛,聚集精神,果然感觉原本充盈的识海中浩瀚的精神力蓦然少了很多。接着他使用魂力将卡牌召唤出来,一阵光芒闪过,柔和却不刺眼,但是明昊的呼吸却仿佛都停滞了,原本已经被魂力滋养的几乎化为实质的卡牌又变得有些透明了。
“也许这就是未来的场景!弟弟真的会成为一个帝皇吗?如果将来真的会是这样,我又该怎样选择?”明昊的目光落在弟弟身上,变得有些复杂和纠结。
用目光细细描画已经睡熟的弟弟的眉眼和轮廓。带着些自豪和对比。
不管是现在的包子弟弟还是梦中那个威武霸气,一身帝王之气的皇帝,都是极吸引人的。而这个让人忍不住将目光停下来的少年就是自己的弟弟。
明昊长叹一口气“不是早就已经决定了吗,若他想要这江山,我便帮他完成,谁让这个人是我亲自守护和养大的人。完成了这个弟弟的愿望之后,天下便没有谁可以伤害到栾儿,这样我也可以放心的离开,实现我环游宇内的愿望了。”
明昊想起那个在梦里看到的帘子背后的人,景栾看向屋子时的眼神骗不了人,那个没见到的人对景栾很重要,也许当他找到自己爱的那个人后就不再需要自己了。明昊心中有种莫名的伤感,这种感觉像是自己捧在手心里的宝贝即将拱手送人了。但是,明昊告诉自己,他注定不会是那个能够永远陪在他身边的人。
茫茫世界的轨迹,是由一定法则所控制的。皇上不理朝政,百官不务政事,景国如果继续下去,不用别的国家攻打,也许自己就灭国了。也许上天注定弟弟会成为一个拯救景国于危难的帝皇,如果法则是如此安排的,景栾也想执掌朝廷权柄,明昊并不阻止,而是会让弟弟踩着自己的肩膀爬上至高之位。
明昊从来没有像现在一样想过,弟弟已经长大了,有自己的主张。而归隐山林,游历世界只是他个人的想法。景栾是否也是这样想的呢!将自己的想法强加给弟弟真的好吗。
“也许,我也应该问一下景栾的想法了。”明昊睁着眼睛,月光从小小的窗子洒下来,可爱的弟弟还在沉睡。而他今后的计划也将因为明天的交流而发生偏移。
作者有话要说:
☆、摊牌
刚刚到寅时(早上3:00多),窗外还处于一片漆黑。整座宫廷还在死一般的寂静中沉默。
从卡牌的自主预测中醒来就陷入挣扎和沉思无法再睡着的明昊抬起手捏了捏眉心,好像要将这些疲乏和思虑从脑袋里赶走。
“嗒,嗒,嗒。。。,四皇子殿下,世子殿下,是时候起床了”轻柔的声音响起,预示着这一天已经开始了。
明昊狠狠揉着丝毫没有清醒的脑袋,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当他坐起来后摇了摇弟弟还在酣眠的身子。“栾儿,起来了”旁边的少年翻了翻身子,仍然沉浸在美梦中。
明昊宠溺的笑了笑,却并没有放任弟弟继续睡下去而是加大了推醒弟弟的力度“小懒虫,该起来洗漱了”。
景栾的神智有些清醒了,从被子中伸出一只白皙但是充满力量的胳膊。明昊只好拽着这只胳膊将弟弟从被子中拉起来。
待兄弟两人都清醒些了,明昊便向守在门外的侍女吩咐道“蓝儿,进来吧”娇俏的侍女身着一身看起来已经穿过好几年有些褪色的衣服,淡淡的笑容见到屋里的两兄弟便绽放开来,像一朵盛开的蔷薇。
这人是从小便跟在景栾和明昊身边的侍女,自然有些感情。所以别的侍女在皇后失势,丽妃独大后纷纷另谋出路的时候仍然自愿留在四皇子身边,成为两兄弟的贴身侍女和知心姐姐。
“哥哥,身体不舒服吗,你的脸色看起来不太好呢!”景栾看到哥哥有些苍白的脸色和眼睛底下深的像熊猫的黑眼圈表示很担忧。
明昊看着弟弟脸上明显很担心的神色,蓦然想起了昨天告诉自己要问弟弟的话,到了嘴边却又被咽下去了。宽慰道“我很好,不过是昨天做梦的后遗症罢了”
明昊心里暗暗叹息:一大早就不要问这么沉重的话题了,等找到一个合适的时机再问好了。
景栾听着哥哥的话,凭着对哥哥的了解却能看出哥哥最开始像是要说什么重要的东西,却没有说出来,想着自己一定要找个时间问出来,他不想哥哥对自己有一丝一毫的隐瞒。他们是最亲密的人不是吗,那么有什么秘密不可以分享。
一缕幽幽的茶香从白瓷茶杯中打着旋升起,又缓缓消散在空气中,给这小小的画室增加了一分悠远。在一张颇大的桌子上,一个不大的少年正提笔作画,他看起来极为认真,一笔一划皆似用上全部心神来描画,细细勾勒,淡淡装点,慢慢上色。
画上一个一身紫衣的少年慵懒的靠在一把古旧的贵妃椅上,如墨的黑色长发被一只木钗束在头上,几缕调皮的发丝横在少年身前,他抓着一本书卷,可视线却并没有投在书册上,眼睛没有焦距,倒像是在发呆。
“哥哥!”将画笔挂在笔架上,不待颜料干透便小心地抓起这幅已经花了近两个时辰的画作,献宝一样给哥哥看,想得到画中少年的夸奖。
“哥哥,你已经发了两个时辰的呆了,可不可以将您老人家宝贵的视线停在您的弟弟大人身上一会儿!”
明昊的思绪骤然从不知远到哪里去的地方回到空荡荡的脑壳中,略带尴尬的笑一笑,马上被景栾画的画吸引。
“景栾,这是你画的?怎么画画的能力一下子进步了那么多!”明昊边点头边发出衷心的赞叹
“因为画的是哥哥你呀!”
因为是你,所以你的每一寸皮肤,每一个表情,每一个举动都印在我心里。景栾心中暗暗诉说,我们会永远在一起,没有人可以把我们分开,谁也不可以,就算没有血缘,你仍旧是我最亲爱的人。
明昊在听到弟弟的话,心里也有些触动,比起好久没见的王府中人,景栾更像是自己最重要的人,但是同时,自己也占据了景栾心中最重要的位置。
感动之际又想起昨夜看到的明昊对那个未来深爱的人的神情,暗暗叹息不知以后是谁会代替自己占据弟弟心中最重要的位置,想到以后会有个另外的人代替自己宠着他,爱着他。心中欣慰的同时也有些发酸。
“景栾,哥哥有话问你”
明昊的目光中带着绝对的认真,这次谈话将会决定他们的将来。
景栾原本小心翼翼收画的动作不由一顿,“来了”他想,哥哥这一天的心不在焉被他看在眼里,景栾已经猜到哥哥有些话要对他说,也猜到应该是对哥哥甚至于他们俩都有些为难的事。
正好,也是对哥哥摊牌的时候了,逃避已经不是解决的方法。但是他的底线就是哥哥不能离开他。
“哥哥想要问什么?栾儿肯定知无不言”
景栾将画好的画仔细收在画盒里转身放在桌案上,随后整个人像一只八爪章鱼一样缠在哥哥的身上,长长的睫毛抖动,宁静而美好,完全没有梦中那个霸气的帝王的影子。
明昊也自动向榻内缩缩,给自家弟弟腾出点地方。景栾缩在哥哥身前,身后便是触手可及的哥哥,满足的眯了眯眼睛,像一只慵懒的猫。
“景栾,哥哥问你,你要如实的说。”
明昊将手指插入弟弟柔软的发丝,修长的手指在发丝间穿过,带着一种别样的美感。
“你是想和哥哥一起自由自在遨游宇内,四海为家浪迹天涯”明昊的眼前仿佛出现了那时的美好,故而顿了顿才接着道“还是想接手这个已是风雨飘飖的江山,执掌权柄,君临天下”。
景栾的语气并无一丝迟疑,仿佛已经在心里给过无数次答案“哥哥,没有国,哪有家”。
尽管明昊已经预料到这个答案,但还是恍惚了一阵,感到从心底来的一种沮丧。
“景栾,哥哥的心很小,容不下天下苍生。时至今日,哥哥的心中也不过住进了你一人而已。哥哥是一个冷心的人,不会关注太多,就算是哥哥很久没见的父王,也不再占据最重要的位置,听说他还和我母亲又生了个孩子”说道那个应该是他血缘兄弟的孩子,明昊的声音也没有什么触动。
明昊注视着弟弟黑色的发丝,不由得有点出神
“我冷心,冷情,如果不是在我心里留下痕迹的人,我根本不会放在心上,就像我的父王,现在估计已经全身心的开始培养我的那个弟弟了,这些我都不会在意,这天下苍生又与我何干!”
景栾听着哥哥这段几乎从未说出口的长长的话,当听到“天下苍生与我何干”时,不由颤了颤,他明白自己想出的冠冕堂皇的借口是拉不住哥哥的脚步的。
“哥哥,你最是明白我不过,栾儿心中与其说是什么为了天下苍生,不如是说就是有这个野心,栾儿想保护哥哥一生自由不羁,想问鼎天下无人可及,想留名史册受万民敬仰”
景栾的话中带着一种说不出的狂热,这样的语气和神态使得他瞬间好像变成了一个君临天下的帝王。
“哥哥,这是我的愿望。哥哥,你会帮我是不是”
景栾的声音转柔,就像一个和哥哥撒娇要糖吃的好弟弟,就好像他像哥哥要的不是这万里江山,而是哥哥随手便可以摘到的一个树上的果子。
明昊的手狠狠抓在贵妃椅的扶手上,像是要把这木质的椅子抓出个洞来。他知道弟弟已经不可能改变主意了,内心五感交集。
“你这是吃定我了是不是。。。。。。”明昊语气中带着一种无奈和弱势“我又怎么忍心。。。。。。”
他默默在心里补充,不忍心你在宫廷中苦苦挣扎,不忍心你就算跟我一起离开这里也不幸福,不忍心你的愿望和希冀落空,便注定还要和你在这腐朽的一刻也呆不下去的地方继续沉沦。
“好!”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但是一直注视着哥哥的景栾却没有漏掉这从苍白的唇瓣中挤出的一个字,顿时景栾的眼睛亮了
“哥哥,你答应了?”景栾的欣喜任谁都能听出来,“哥哥,我实在太高兴了”
明昊苍白的嘴唇几乎没有一丝血色,看着弟弟兴奋的通红的脸,心中默默道“景栾,哥哥也无法放弃自己的梦想,也许在你君临天下的那一天便是你不再需要我的日子,那时已经无法有人再伤害你,哥哥也会独自一人浪迹天涯”
兴奋中的景栾没有探知哥哥心中想法的能力,如果他有的话,会做出什么选择我们并不知道,但是这一刻明昊在心里做出的决定却无疑给了弟弟以后能够伤害他的能力。
作者有话要说:
☆、离殇
景栾独自一人走进栖凤宫主殿,在主卧室里的那个女人本应该是这个皇朝后宫的掌权者,本应是天下最尊贵的女人。如今她仍然占着这个尊贵的位子,却已经消瘦虚弱至此。
景栾暗暗着迷,这就是这个国家最高的权力,生杀夺与,他要谁生谁便可以活的滋润;他要谁死,这个人也必须逐渐走向死亡。就算这个躺在床榻上却已经奄奄一息的女人一样。
迷人而诱惑的香气从鎏金香炉中慢慢爬出来,景栾用手挥了挥过于呛人的味道,转身将这迷人香味的源头掐断。然后将紧紧闭合的窗子全部打开,顿时窗子外面的空气涌进这不大的屋子。
躺在床上的皇后看着自己的儿子做这些,木讷昏黄的眼睛也没有丝毫变化。
“母后,景栾来看看你”景栾说罢便自顾自的搬起一张雕花椅子优雅的坐在放在床边的椅子上。
由于生病,皇后迅速的衰弱下去,尽管身着一身华丽的皇后正装,却也像似裹在一堆华丽布料的骨头架子,床边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