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牌师-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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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生病,皇后迅速的衰弱下去,尽管身着一身华丽的皇后正装,却也像似裹在一堆华丽布料的骨头架子,床边的小桌案上摆着一个盛着漆黑药汁的碗,里头稠的发粘的药汁一看就得苦的出奇,这药汁已经冷掉,但是一看就知道没被动过哪怕一口。
“母后又何必和自己的身体过不去”景栾用目光扫过皇后蜡黄的脸色,哥哥最近总往宫外跑,这让他不怎么开心,他希望哥哥能一直一直只陪在他一个人的身边。
“四皇子可真是稀客”皇后的声音干巴巴的,声音嘶哑便知道她已经很久没有说话了。
景栾晃了一会神,他又想起哥哥来了。听到皇后的声音,景栾才顿了顿。刚刚练过剑还有些发红的手指轻轻打开鎏金香炉,从中取出小小的一截正在烧着的熏香,优雅的将那熏香上的点点星火掐灭掉。
景栾扫过被掐灭的熏香“这倪罗红是一种慢性毒药,您在这皇宫中活了半辈子,不会连这点小算计也对付不了吧”
“活了一辈了,算计了半辈子,连自己的儿子都变成了宫斗的筹码,这样的日子。。。。”皇后狠狠咳着,好像要将肺都咳出来,等她终于从撕心裂肺的咳嗽中缓过劲来,她身上华贵的皇后正装上已经染上了一滩血迹“活着,还有意思吗?”身为皇后的女人喃喃低语,她已经绝望了。
“这样你就已经放弃了吗!”景栾看到这个是他母亲的女人即将走向死亡,带着不甘与绝望,她留不住自己爱的人,只能牢牢抓住他妻子的身份,不撒手。
而身为她儿子的他却不会像她一样,在他手里的,他会牢牢抓住,就算死也不撒手,他宁可抓着他爱的人下地狱,也不会看着自己爱的人在别人的怀里笑的幸福。
“不放弃又能怎样,他的心已经不在我这里”
“那你这一身皇后冕服又是在说明什么!你压根不想放过他,既然你没有这能力,儿子帮你完成怎么样!”景栾的声音同样低沉沙哑,带着魔鬼一般的诱惑,仿佛皇后点点头这个不可能成真的事就会变成现实,这和那个平时冷漠的孩子简直是两个人。
“只要你点头,将你这么多年培养的眼线交给我,我就会让他在你下去的时候很快就下去找你的,这不是你心底最深处的愿望吗;现在你什么都不用做,就只要点点头就好”景栾负手立在窗头,好像将帝王从他的皇位上拉下来只是举手之劳。
皇后原本昏黄的眼睛骤然睁大“你是说,你要。。。。。。”
“不会的,明昊不会让你这样做的。他最大的愿望不是。。。。。。”虽然仅仅见过那孩子几面,但是在宫中生活多年的皇后还是能一眼看清那个亲王家的世子在想着什么,而她也默许了明昊将景栾从皇宫带出去的打算。
“当然可能”景栾不等皇后说完便打断她的话“谁让我是他最重要的人,他的一切原则到我这里都会变成没有原则!”景栾的话带着一种暗暗的得意,仿佛哥哥已经在他的手心,而他却永远都不会放走他。
皇后的表情有点怔忡,随后陷入深深地挣扎。
良久,甚至一直关注着皇后表情的景栾都有些不耐,她才深深吐了口气“好吧,本宫已经是要入土的人了,这个世界也没什么放不下的”
皇后的眼睛终于不再呆滞,转而有了一丝光亮。“景栾,看你今天的这个架势,本宫猜到你对这些东西也是势在必得,你是本宫的孩子,本宫的东西自然要交给你,本宫没有尽到一个做母亲的责任,只希望你能好好的,就算得不到那个位子,也能活的好好的”。
她从衣服里摸出一个钥匙,小小的钥匙显得有些不起眼,但博览群书的景栾自然不会认错。这,正是一把千年寒铁铸成的钥匙。
“我自然能够保护好自己,不仅如此,我还会保护好明昊,他是属于我的”景栾的声音平淡的像一碗水,但是其中的坚定谁都可以听出来。皇后突然有些迟疑,让那个荣亲王家的世子陪伴景栾是不是一个正确的选择了,但是现在结果已经没有办法更改了。
“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一国皇后的位子再尊崇,也不过是一个筹码,顶多是一个比较大的筹码罢了”皇后仿佛陷入了回忆中“你母后出嫁之前姓宫,宫家是几百年前有名的修真世家,直到你母后的爹爹突然决定入世,我便作为和皇家联姻的筹码嫁入皇家,甚至景国逐渐走向盛世也有宫家的协助”
景栾暗暗算计着股力量会带来怎样的变数,就听皇后在旁淡淡的说
“但是,这把钥匙锁住的就是宫家唯一留在人间的东西了,这地图就在本宫送给陛下的玉佩中,能不能打开,就看你的本事了”。
景栾听到“唯一”二字,便明白了什么,接着便听到皇后癫狂一般的笑声。
“哈哈哈。。。爹爹呀,您到底是错了,这天下的帝皇都是一个样子,就算做了再多又如何,就算没有反心又如何,一代帝王又怎能让这样一股力量威胁他的统治!”
也许这嘲笑不仅是对皇后的爹爹,也是对她自己,皇后的眼睛溢出大滴大滴的泪水
“而我,身为宫家的女儿竟然爱上了敌人!爹爹呀,这是对我痴心妄想的惩罚吗!”皇后哭的歇斯底里,带着深深地痛苦。
她用被子捂住脸,就好像这厚厚的被子能将她整个人都遮起来。
“直到宫家灭族,当最后一个宫氏族人将钥匙交给我,便也将报仇的火焰交给了我,因为这钥匙,你父皇才迟迟没有就这么动我,其实这钥匙里还有什么呢!宫家的族人几乎已经死的死亡旳亡,财产也被吞入国库”
景栾也感到有些好奇,是什么重要的东西宫氏族人拼死也要保护呢?
“本宫并不放心将它交给你,但是谁让你是我的孩子,景栾,你的心是黑暗的,呵呵,就像我一样,一样的疯狂,只是我没能留住自己爱的那个人的心,就不知你能不能留住了”皇后的笑声中带着绝望,但是却带着一些引诱,好像在告诉景栾抓住自己爱的人,至死也不放手。
景栾只是看了一眼皇后,他不会像这个懦弱的女人一样,只要是他的,他绝对不会放飞那个属于自己的人。
“其实宫家也留不下什么了,只有将近万两的银票和宫家的功法,要知道宫氏族人的经脉与旁人不同,其他功法很难有所进步,只有这宫氏独有的法诀才能使你们修炼一日千里”。
皇后貌似累了,闭上眼睛便不再说话。这时,外面传来一阵轻快的脚步声,和说话声
“世子殿下,您也是来看皇后娘娘的吗?”娇俏的声音在门外响起,传入了景栾的耳中,使他快速的转过头去,眼睛瞬间便明亮了很多,整个人都瞬间变得灵动了,仿佛不久之前那个阴沉的孩子只是一个幻觉。
“是,明昊来看望一下皇后娘娘,希望皇后娘娘能恢复健康”明昊回答那侍女的声音在屋里的两个人耳边响起,皇后对着景栾笑了,笑的天真无邪,她的孩子和她一样痴情,也许明昊就是那个能带着景栾希望的人吧。
门刚刚打开,景栾还没有看清哥哥的面容,便别一声惊叫打断“皇后娘娘!”刺耳的声音让景栾回过头去,便见皇后的嘴角向外流出一丝鲜血,整个人脸色惨白。
景栾心里莫名的酸了一下,将手伸到皇后的鼻翼下,却已经感受不到她的呼吸。
“母后!”景栾的整个人都开始发蒙,他想过皇后会这样死去,却没想过死亡是如此简单的一件事,仅仅是瞬息,那个是他母亲的女人便离开了他。
“景栾!”
陷入冰寒的景栾感觉到自己已经陷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那温热的气息使他的寒冷慢慢消退,哪一颗冰寒的心也在慢慢回暖,在这温暖中,景栾紧紧抓住这人胸口上的衣服“现在是你抱住我,那就不要放手,因为就算你放手了,我也永远不会放开你了”。
作者有话要说:
☆、老师
一国之母的丧礼,本应昭告天下,令王候以下文武官员,公主、王妃以下,二品命妇以上的人聚集起来举哀悼念,给去世的皇后上香。
可如今空荡荡的香案上,不过短短插着几根未燃尽的香火,整个灵堂仿佛一个空荡荡的大棺材,只有身为皇后儿子的四皇子景栾和放不下景栾的明昊守在这空荡荡的灵堂。
这,便是景国一国之母的灵堂。身为一国之母的尊荣,澧帝几乎没有给这个陪伴了他近二十年的女人留下一丝,甚至连结发妻子的灵堂都没有踏进一步。只因丽妃的一句“灵堂乃阴暗之地,于陛下龙体反冲”
朝堂上对此没有在沉默,但是上奏的谏言被堆在帝王的桌案角落里蒙尘。甚至先帝早年留下的肱骨之臣陈青也因在帝王与丽妃调笑之际直接破门而入引起帝王龙颜大怒,被直接押解回乡。一句“有生之年都不再录用”便结束了一代老臣的仕途。
如此一来,还会有人说什么!众多老臣直接寒了心,甚至众多身居高位,才德兼备的大臣直接闭门谢客,不再参与朝廷之事来。
夕阳渐渐落山,洒下一片橘红。这灿烂的颜色像是生命燃烧的颜色,那个身为自己母后的女人将一片青春燃烧在这里,却没有几人在乎她的死活,似乎这个女人的存在没有一丝的意义。
景栾跪在灵堂下,他对这个是他的母后的女人并没有多少亲情,在他陷入黑暗中找不到任何依靠的时候,将他从黑暗的深渊中带出来也不是这个做母亲的人,而是哥哥。但是他还是愿意帮这个是她母亲的人守灵,毕竟他将他带到这个世界,也让他有了认识哥哥的机会。
景皓担心的看着那个一脸倔强的孩子,他已经在这里守了几天,连着几天的不眠不休,景皓实在是担心将他弟弟的身体磨坏了,虽然景栾并没有比他小很多,但是他还是忍不住担心。这时的他不由暗暗责怪自己,不应该在这几天想起回荣王府看看,以至于在这个景栾需要人陪伴的时候让他一个人守着。
他陪着景栾跪在灵堂上,看着这个弟弟沉默的将一打黄纸烧给皇后。景栾的脸色有些苍白,原本灵动的双眼也带了些疲惫,让明昊忍不住将他搂在怀里,这原本就是一个需要他照顾的孩子呀。
明昊暗暗下决心,在景栾以后的日子里一定会都陪伴他,就算皇后已经离开了他,但是自己不会让景栾受委屈。这个皇宫里,他会肩负起作为一个兄长的职责。
景栾感受到哥哥身上传来的温暖,埋在哥哥颈窝的嘴角勾起一道大大的笑容,可惜正在想着怎么安慰弟弟的明昊并没有看到。
“吱嘎”一声微弱的声音在静的呼吸都能听见的灵堂中想起,紧闭的院门被轻轻推开。景栾入目的是一头花白的头发,这人头上并未戴什么顶戴花翎或者什么冕冠,单单露出一个满头白发的脑袋和飘荡的七尺长的白布绫。
“您是陈青;陈大人!”景栾有些惊讶,“您不是已经遣送回乡了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草民如今不过一介布衣,担不起殿下一声‘大人’,草民如今能够进京,代表朝中未能向皇后娘娘磕头行礼的百官为娘娘献上一炷香,不过是先皇的恩典,赐草民的托孤玉佩起的作用”
苍老而悲凉的声音将正在明昊也惊起来,帮着弟弟将身上的褶皱抹平,明昊回过头去看这位在朝野中颇受称赞的两朝元老,却看到这位原本在朝堂上意气风发,犹言不老的两朝重臣像是突然老了十岁。
明昊仍然记得在太和殿云龙台阶上指点江山的重臣陈青是怎样的一种意气风发,尽管已经历经两朝,却带着一种年轻人才有的乐观和洒脱,可眼前这位陈青却明显宝珠蒙尘,利剑钝锈,似乎整个人都失去了光彩。明昊抿抿唇,突然感觉也许将这个已经前途暗淡的皇朝重新翻牌是一件迫在眉睫的事了。
这位老臣步履蹒跚的跪在蒲团上,向皇后的梓宫深深俯下的头,良久才直起身子,却已经涕泗横流。他抖着手从衣袖里掏出一张纸,上面满满都是朝中文武大臣的名字“娘娘,臣代替朝中大臣们送娘娘一程”说罢,便将这纸往火盆里送。
“大人且慢!”明昊出言阻止“皇后娘娘一生坎坷,身为后宫之主却无法以一国之母的礼节下葬,难为诸位大臣记挂,明昊在皇后娘娘生前也受过娘娘的颇多照顾,在此谢过诸位大人了,可否将这些大臣的名字借过一览,明昊和弟弟也好铭记于心”。
陈青的动作一顿,那纸不过被烧了一个角,就被已经收到哥哥眼色的景栾用一杯茶水浇灭。
陈青苦笑,只能望着世子小小年纪便丰神俊秀的脸谢道“世子殿下有心了”,明昊扫过一眼,心知这张纸记录的内容可不是那么简单,甚至可以算是朝中反对澧帝的势力集合,未尝不是可以好好利用的资源,将纸上的内容牢牢记在心里便随手递给因为浇灭火焰而向陈青赔罪的弟弟。
景栾皱着眉头,将一个个或陌生或熟悉的名字记住后便双手递还给陈青,期间也没有超过半盏茶的时间。
“您请便”景栾道。陈青注意到两个孩子有所差别,但是都是用极短的时间就都记住了全部的内容,虽然有所对两人的聪慧存有疑虑但是仍旧没有表示什么。
将这薄薄的但是分量却一点都不轻的纸化成一堆小小的纸灰,陈青站起来将一直香点燃插到香炉中。袅袅的烟火缓缓升向半空,留下一片落寞。
“陈大人,可否内室一会?明昊有话要对大人说”
陈青皱起眉头细细打量两位嫡子,长叹一声,终究什么都没说的踏入内室。
说是内室,其实不过是一间会客间,明昊亲自泡了一壶茶,那白皙纤瘦的指尖拂过绿色的嫩芽,带着一种触目惊心的美。褐色的茶水流入紫砂茶杯,使这简单的会客室徒然增加了一丝诗情画意。
“世子殿下这杯茶可不好喝呀!”陈青枯瘦的手细细摩挲着上好的紫砂杯,却迟迟没有动过一口。
“从古至今,斗转星移,改朝换代不过是平常之事,陈大人历经两朝,在朝廷一呼百应,竟不敢喝明昊一杯茶水吗”明昊看着陈青的动作,也只是将这香气宜人的怒海潮声茶送入口中
“‘怒海惊涛千波起,潮声镇魄留暗愁’这便是有“茶之帝王”之称的怒海潮声了吧,想不到三殿下竟是如此高雅之人”
“担不得陈大人称赞,不过是明昊取自种下茶树的叶子用雍颐海潮的潮水制成,不过是工艺复杂了些罢了,“茶之帝王”也不过是用好茶叶经过懂茶之人的细细烘培制成的,不知大人可想做个懂茶之人,要知道,培养出一代帝王的机会可并不多”
“这个,草民自然明白。但是也要看这茶叶是否值得陈青来烘培呀!”
“本世子相信,陈大人不会失望的。景栾,进来见过陈大人,陈大人见多识广,景栾可要多学学”
陈青细细打量眼前这个清秀却危险的少年时,自然明白眼前的少年就是自己要选择的对象,那少年明明还是不大的少年,眼中的雄心,或者说野心却已经满满溢出来,和在前堂的那个有些稚气的少年判若两人,眼睛也漆黑的似没有底的黑洞,整个人冷静而睿智。
“四皇子殿下,草民问您一个问题”陈青的目光直视着少年漆黑的双眼“您为什么会有这个想法?”
“民不聊生,国家动荡,君臣失和,您认为这样的景国还能存在几天?不够丰腴的国库还能支持几天这样的挥霍,还能支持起几天这样奢侈无度的生活?况且,您并没有选择不是吗!”
是呀,陈青的选择,一开始就是没有选择!如果他不答应教导景栾,先不说他知道这样的秘密能活过几天,单是澧帝的儿子中大皇子刚愎自用,而且是他还是丽妃之子。
而澧帝的其他儿子在丽妃刻意的打压下早逝的早逝,病弱的病弱,剩下的大多懦弱而不堪重用,这就已经将陈青的选择限制在眼前的两个少年身上。
看着明昊对弟弟宠溺的笑容,和他没有丝毫野心的眼睛。陈青也只好接下教导四皇子的任务。尽其所能,教导这个少年作为一个皇帝所应具有的一切。他期待并见证这两个少年的成长
甚至在不久的将来,他并没有为这个决定后悔,却为了那个笑的如沐春风的少年心疼。
作者有话要说:
☆、势力
明昊走进屋子,就看到一手拄着下巴,另一只手正把玩一把小小钥匙的景栾,不禁为眼前这个呆萌呆萌的弟弟感到好笑。
那人正在神游太虚,也不知道思绪飘到哪里去了,平时睿智深沉的样子完全不见了踪影,呆愣愣的神态才流露出一丝十岁孩子的稚气。
明昊被弟弟好不容易出现的小孩子神态唤醒了不多的童心,悄悄绕道弟弟大人的身后,一双手将景栾的眼睛蒙住。
景栾一下子被眼睛上的冰凉惊醒。“我的好哥哥,你可不要拿你家弟弟寻开心了”,景栾看见最近因为自己的失落也变得很少说话的哥哥,暗暗舒了口气,他哥哥再这样死气沉沉下去,他也着实受不了。
他喜欢哥哥风流不羁,卓尔不群;喜欢哥哥满腹文采,指点江山;喜欢哥哥挥文舞墨,雅韵天成。甚至喜欢他冷漠世人却唯独放不下他。却唯独不喜欢哥哥失去这样的光彩,死气沉沉毫无生气。
他望着哥哥嘴角勾出的弯弯的弧度,心中的阴霾也终于褪去,放出了阳光。
“这钥匙看起来好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呀?”明昊的声音带着一丝迷惑。
景栾献宝似的将钥匙给明昊看看,“怎么样,这是我在母后的房里无意中发现的,看着这钥匙小巧精致,就想用它做个装饰品”,景栾深知最让人分辨不出的谎言就是十句话中九句都是真的,唯一的一句是假的,才会产生迷惑的效果。
果然,明昊很快便将钥匙的问题抛在脑后。景栾却再次望着这把小小的钥匙,心中的想法一下子向脑中涌来:母妃,你果然是陷入虚假的爱情中无法自拔了吗,竟然将宫氏的遗物送给了那个不爱你的男人,用脚想他都不会放在心上,就算你再爱他又有什么用!他的心不在你身上,而你的挣扎又软弱的几乎一击即溃。
“栾儿,你怎么了?怎么今天心不在焉的!”耳边响起哥哥柔和清雅的声音,瞬间便将为皇后的地图怎么拿到手而苦恼着的景栾的思绪拉了回来。
“是陈先生在昨天临行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