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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猫鼠同人)[猫鼠]牵手,一路同行-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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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家那个小魔星,我不借给他,我还能在这儿跟你说话吗?”看展昭一脸急色,公孙策甩开他抓过来的手劝道,“你放心,那公司挺可靠的,价钱也合理,我帮他看过才借给他的。不过你也注意点儿,你知道他是从哪儿找的这活儿?从你QQ的编辑群上,你说说你,自己东西你不知道看好,还拖累了我。”
  展昭吐出一口气,无奈地道:“我哪知道他会这么干哪,我电脑手机上都是自动登录的。这臭小子,真是要反了。我说他这阵子怎么不对劲儿,整天神神秘秘的,还让我给他买了个手写板,原来是憋这心思。”
  “哎,说他是说他,不过你也别生气。玉堂这么小的年纪,知道给你分担,也是好事。画画是他自己喜欢的,他愿意做,锻炼锻炼也好。”
  “唉,这臭小子,什么时候能让我过天消停日子。你说他小小的年纪,为钱操心干嘛啊,我又不短着他花,有时间和精力去干点儿喜欢的事儿多好。”
  “我明白有什么用啊,玉堂他不明白。”
  展昭叹口气,枕着手仰躺到湖边的草坪上,凝视着蓝天白云,悠悠说道:“玉堂啊,独立、坚强,有他自己的骄傲和洒脱,从来都不是攀附他人生长的凌霄花,用不着依赖旁人。其实我在爱心院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就知道他是什么样的。那时候他无依无靠,跟阿姨和小朋友的关系都很一般,日子没个盼头,可他还是像小树一样潇洒地迎风而立,不肯弯腰,不肯改变。”
  公孙策笑道:“所以你就给他吸引住,一见钟情了。”
  展昭噌的一下坐起来,恼怒地看着公孙策道:“公孙,你别什么都往那上面扯行吗?”
  公孙策摊摊手:“我说什么了,我往哪儿扯了?”
  展昭泄气地又躺回去,望着天空发呆。公孙策见他不说话,又道:“展昭,你的意思我明白。我看你现在啊,就跟报上整天报道的那些父母一样,明知道放手是对的,要给孩子宽广的天空任其翱翔,可还是忍不住要为他们安排好一切。不过我真心的给你个建议,你既然不想玉堂走那条路,就该让他多出去活动活动,多接触些人,省得整天眼前心里都是你,也许还能认识个心爱的姑娘。”
  展昭看着天空不说话。公孙策无奈笑道:“怎么?说到姑娘舍不得了吧?”展昭扭头瞪他一眼,站起来踢他一脚:“不跟你说了,回家看看玉堂起来没有。”
  回家的路上,展昭面上平静无波,心中却是惊涛骇浪。一会儿觉得是公孙策太敏感了,自己和玉堂只是感情好的兄弟,一会儿又觉得两人确实有点儿那种苗头,一路上,两个念头不停拔河,搅得他心绪始终没法平静。
  回到家,白玉堂早已经起床了,正在书房里画画,听见展昭回家,忙跑到客厅里:“你回来了,去哪儿了?”
  “公孙找我说点儿事,你吃饭了吗?”
  白玉堂心里一紧,“公孙大哥找你,什么事啊?”
  展昭换上拖鞋,笑眯眯地看着白玉堂问:“你觉得会是什么事?”
  “我,我怎么会知道啊。”
  “真不知道?”
  白玉堂的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似的,“真不知道。”
  “真不知道你会是这种反应?快老实交代,又有什么事瞒着我。”
  “没有。”
  “死扛是吧?等我先说出来了,你可别后悔。” 
  “哼,公孙大哥怎么连个秘密都守不住?”白玉堂经了昨天那事,不想又惹翻展昭,拧着小眉头被迫妥协,“你笑得那么奸诈,肯定都知道了,还问我干什么?” 
  “当然得你说才算数。”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十八章  家中的情书

  白玉堂跑到餐桌旁端来一杯水,嘻嘻笑着讨好地塞到展昭手里,“我没干坏事,真的。”
  展昭接过水放到茶几上,也不说话,只管坐在沙发上笑眯眯地看着他。相识近十年,白玉堂太知道他这个笑容背后的含义了,心知自己瞒不过去,干笑两声,凑到展昭身旁坐下说:“我从你编辑群上接了个兼职,给出版公司的少儿图书画插图。我,我怕他们嫌我小,用公孙大哥的名义接的。公孙大哥都跟你说了吧?”
  展昭见他坦率承认,恼怒地用手指点点他的额头,“真是人大胆也肥了,现在什么事都敢瞒着我干了是不是?”
  “你别生气嘛,我又没干坏事没闯祸。”
  展昭任由白玉堂撒娇地拖着自己的胳膊来回晃,叹口气道:“玉堂,我不是生气。我只是希望你能跟普通家庭的小孩一样,无忧无虑地长大,你明白吗?”
  “我明白啊。我知道你是舍不得我去干活,想让我自由自在的,去做喜欢的事情,可是你也还在上学啊,我不想家里什么都靠你,什么都要你操心。你老觉得我还小,可我们认识的时候,你不就跟我现在差不多大吗,那时候你就照顾我了,我也可以照顾你的。”
  “玉堂,我知道你很关心我,可钱在生活中没有那么重要的,你明不明白?”
  “我明白,钱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没钱。现在家里只有我们俩,有钱我们就多花,没钱我们就少花,都是开开心心的,我才不在乎钱多钱少。可是叔叔阿姨以后都不管你了,你把钱都给我花光了,以后没钱怎么娶媳妇啊?”
  展昭闻言,心头不禁一滞,原来小家伙是在操心这个,看来十有八九是听见妈妈的话了,竟然憋了这么久也不跟自己说。暗暗叹一口气,心道公孙这么一搅合,自己都快乱死了,还娶什么媳妇?只是这不能说的秘密哪能让玉堂知道,只得强挤出个笑容去逗他,“快别瞎操心了,咱家这条件还娶不起媳妇?想嫁豪门啊,那种拜金的媳妇,送上门来咱也不要。”
  白玉堂怪模怪样地瞅着展昭,“是哦,她们看你长得帅,人又好,倒贴钱都要扑上来了。”
  展昭看他酸溜溜的样子,不由噗嗤一下笑了,就知道这个小家伙,虽然什么都不懂,心里却是装着自己的,“胡说什么呢?小小的年纪这么不纯洁,还倒贴钱,当我是什么啊。”
  白玉堂的少年时光,似乎整日里都像在赶苍蝇一样,忙着赶走飞扑到展昭身边的,和想要飞扑到展昭身边的各种姑娘,可谓怨念极深。此刻见展昭不承认,白玉堂不服气地拉着声调历数过去:“本来就是嘛。那个梅兰啊,苏绯啊,凌然啊,还有……”
  展昭听白玉堂又开始念叨自己的被追史,瞬间感觉脑袋变成了两个大,连忙打断,“好了好了,你哪来那么大的醋劲儿。说你的事呢,别东拉西扯的。”
  白玉堂不满地闹着嚷:“谁吃醋了,谁吃醋了,我又不是你媳妇。”玉堂当媳妇,美妙的画面甜得展昭跟吃了蜜似的,心中不禁又是一荡,真是要多美有多美。白玉堂哪知他的心思早跑到了数丈之外,还在扯着他的胳膊撒娇,“这事你就答应了吧,我都跟人家签合同了,不做就违约了,公孙大哥会杀了我的,你不也常教我要守信用嘛——”
  展昭被晃得东倒西歪的,强行把自己从混乱的思维中拉扯回来,暗想真是完了,平日里早都嬉闹惯了的,怎么今日感觉如此不同,看着玉堂撒娇的小模样,心神就忍不住的荡漾不宁,再一看玉堂叭叭叭说个不停的小嘴,不由自主地就想要尝一尝是什么味道,自己真是疯了。不由暗骂“该死的公孙策,我好好的日子,全让你给折腾了。”
  白玉堂摇着展昭的胳膊折腾了半天,见他半点儿反应也没有,只是瞧着自己发呆,也不知在想什么,生气地扔掉怀里的胳膊开始闹脾气,“我就知道你老把我当小孩子,根本就不相信我,什么都不肯听我的。”
  展昭无奈地看着他换了招数,也不动容,“你几岁啊,本来就是个小孩子。”
  “我都上中学了,你嘴上说想让我做喜欢的事,我喜欢画画,想干这个活儿,你又不让我做,口是心非。公孙大哥都说锻炼锻炼对我有好处了,你就答应了吧,行不行?行不行?”说着,又凑到展昭身上去。
  展昭跟公孙策谈过后便没想再反对,这会儿被他缠得没法,答应道:“好了好了,答应你。不过咱们先说好,不许太累,不许影响学习,做不完就让公孙帮你,明白吗?”
  “嗯。”白玉堂开心地答应着,腻到展昭身上。
  “都多大的孩子了,还这么闹。”展昭不可告人的心思刚刚明了,哪受得了这个刺激,赶紧把挂在身上的白玉堂拎下来,“早上起来吃饭了吗?”
  “吃过了,我去画画。”白玉堂高兴地又窜回书房画画去了,没有注意到身后的展昭,注视着他欢快的背影,陷入沉思。
  这天晚上,白玉堂像往常一样爬到床上,靠在展昭身边,咯咯笑着东拉西扯地跟他聊天。白玉堂来到这个家的第一天晚上,害怕独自入睡跑到展昭屋里,从那以后两个人便一直睡在一起,聊聊天看看书,然后睡觉,自然得不觉得有半点儿不妥。可是今天,在展昭看来,是万般的不对劲,什么都似乎与往常不一样,白玉堂热乎乎的身体靠在自己身上,心中麻嗖嗖的,说不出的悸动。展昭急忙把玉堂拉下来按到旁边躺好,“这么大的床,非往这儿挤,看晚上掉下去。”
  “一直都是这样睡的,哪有掉下去过。”
  “你现在长大了,占地儿多了嘛,哪能跟小时候一样。好好的躺好,别跟个八爪鱼似的。”
  “我不,我就喜欢这样。”白玉堂又八爪鱼一样黏了上来,手搭在展昭腰上,脚翘到他的腿上,在他怀里寻个舒服的姿势,满意地闭上眼睛会周公去了。
  展昭无奈地叹口气,看着身旁白玉堂香甜的睡容,脑中演了一整夜的电影。在这场不外放的电影里,白玉堂有哭有笑,有开心有痛苦,有迷茫有坚持,从一个瓷娃娃似的四五岁孩童一直长成十二三的快乐少年,又成为一个潇洒恣意的青年,身穿他最爱的白衣,站在洒满阳光的树下冲他微笑。然后,他身旁多了一个美丽的姑娘,两人打闹着从街头走过,留下一路欢声笑语。再然后,玉堂与一个粉团似的可爱娃娃在草地上奔跑嬉戏,坐在旁边的女子温柔地看着他们,目光中满是幸福的笑意。展昭闭上眼睛,想着十年以后,与玉堂如这样紧紧相拥着睡去的,是他心爱的姑娘,他的身边将不再有自己的位置,心骤然一疼,似乎被什么狠狠地扎了一下。
  展昭一向都期待着白玉堂能过上正常普通的生活,不再是社会上的小众群体,不再被人指指戳戳,不再遥望那平凡却不可及的简单幸福。展昭以为,这是自己最大的心愿。他知道玉堂总有一天会长大,他们两个都会成家生子,有各自的家庭。他却从没想过两人会分开,在他的心里,两人的关系是那么牢不可破,不容损伤,以至于他即便想到将来各自有家,也没想过这对他们的生活究竟意味着什么。是的,他从没想过,他所期待的那种未来具体会是什么样子,而现在,公孙策把一切都扯开了,他无从躲避,一切就这样变了味道。
  他没想过,真的从没想过,自己原以为最期待的一幕,真正想到时会那样心痛。轻轻婆娑着玉堂精致的脸庞,我最心爱的小家伙,你任性地赶走我身边所有的女孩,将来陪着你的又会是谁,是不是你的身旁也一样不想要任何女孩。原本,我以为你结婚娶妻的时候,会是我人生最快乐的一天,为什么在我脑中预演一遍,我却是撕心裂肺的疼痛。玉堂,你说我该怎么做?玉堂,你希望我怎么做?
  白玉堂不知展昭痛苦的天人交战,这会儿也不知做了什么美梦,脸上笑得甜甜的,嗯嗯嘟囔着在展昭怀里蹭了蹭,又甜甜地睡熟了。展昭看着白玉堂满足惬意的样子,伸手轻点一下他的鼻子,“你这个臭小子睡得倒香。”然后毫不犹豫地按下暂停键,就让那不可知的未来暂且留待未来解决吧。幸好,还有许多光阴,来得及改变一切,让玉堂幸福。
  夜夜难以安眠,把展昭搞得憔悴不堪,思来想去,决定寻个机会让玉堂回自己屋里睡去,暂且分开一段时间再说。只是这事如何去说,变成了展昭新的难题。很显然,一个不慎,就会把那个敏感的小耗子给惹毛了。也是命运眷顾展昭,开学后没多久的一个周六上午,展昭在家里打扫卫生,发现书桌一角的几本书下,压着几张很漂亮的信纸,抽出来一看,信纸分别被折成了纸鹤和心形等漂亮形状。“这是什么?”展昭拿起来一看,不由一愣,“情书?”
  白玉堂正坐在电脑桌前画画,听见展昭问,不在意地抬头看看道:“哦,同学给的。”
  展昭难过地发现此刻自己心里的感受是:酸涩,不由在心里暗骂公孙策一声,问道:“你才多大啊,这开学还不到一个月,怎么就到收到这玩意儿了?也不知道收好,四处乱丢啊。”
  “我又不喜欢,干嘛要收好。”白玉堂满不在乎地说。
  “不喜欢?”展昭心中一喜,带着几分忐忑地翻翻手里那几封字迹不同、信纸不同的情书问,“这么多都没一个喜欢的?”
  白玉堂撇撇嘴,“没喜欢的,都好幼稚。”
  “幼稚?”
  “嗯,幼稚死了,我不喜欢。什么年代了还写情书。”
  展昭被他逗笑了,“你多大啊,你不幼稚?”
  “我当然不幼稚了,你干嘛这么多意见啊,你想让我早恋啊,你不是应该怕我早恋才对吗?”
  展昭本能地觉得这就是自己期待已久的绝佳好机会,故作潇洒地耸耸肩道:“你都不喜欢,我担心什么啊。那个,玉堂啊,先别画了,来,我跟你说个事。”
  白玉堂疑惑地看着他问:“什么事啊?”
  展昭晃晃手里的情书,“你看你现在大了,有了自己的秘密,咱们把这个书房收拾收拾,你搬回来好不好?咱们租了这个房子以后,你这个卧室都没怎么住过,多浪费啊。”
  “为什么?我不要。”白玉堂拒绝得干脆利索。
  展昭拉开抽屉,把那几封情书放进去,“那你看,你跟我住在一间卧室里,这些小秘密多不方便啊。你以后住自己房间,就有自己的空间了,多好啊,你们这么大的小孩不都喜欢私密空间吗?”
  白玉堂把情书掏出来塞回展昭手里,“什么秘密,我才不在乎,你看就是了。”
  展昭暗里长叹一声,这磨人的小子,怎么油盐不进的,能不能让人轻松两天。“要不然这样,你要是喜欢那个房间,我住这间小卧室,好不好?”
  “不好,没人给我讲故事,给我当抱枕,我睡不着。”
  “那就更得锻炼了,你都上中学了,早该自己睡了。你去问问你们班同学,这么大的小伙子,哪有粘着大人一块睡的。”
  “你干嘛非得赶我啊,是不是你有什么秘密怕我知道啊?”
  展昭暗想是啊,就是不能给你知道的秘密啊,该死的公孙,害人精,脸上却仍是不动声色地微笑着,“怎么会呢?我的事哪有瞒着你的,只是教育学书籍上都说,培养小孩独立,得从独自睡觉开始,你看你都这么大了——”
  “哼!你就是嫌我了,别以为我不知道。我不理你了。哼!”白玉堂气呼呼地站起来,蹭蹭蹭就跑了。
  “哎,玉堂,你上哪儿去?”展昭在后面喊,却哪有人应,只听“哐”的一声,白玉堂便跑没了影。展昭无奈地跌坐在椅子上,长叹口气,扶着额头按揉太阳穴,这可怎么办啊?

  ☆、第二十九章  爱要如何是好

  整整一天,白玉堂都没有回家。起初展昭还以为他跑楼下撒野去了,并没怎么担心,可眼见着他连午饭都没回来吃,现在天都黑了还不见人影,展昭才着急起来,挨着个的给卢方、韩彰、赵祯等人打电话找人,却连半点儿消息都没打听到。明知道白玉堂只是闹脾气跑出去玩,气消了自然回来,展昭还是忍不住地从早担心到晚。
  家里少了那只闹腾的耗子,没了玉堂的笑声,到处都显得空荡荡的,冷清得厉害。展昭在家里转了一圈又一圈,只觉得无所适从,无聊得厉害,不禁苦笑,这算什么呢?玉堂在家里的时候,愁他闯祸闹腾,这会儿跑出去了,又这般想他。在客厅小巧的书架前站住,一只毛绒大猫和一只毛绒白鼠幸福地依偎在一起冲他微笑。
  那个夏日午后,自己在街头第一次见到这两个小家伙时,它们就是这样紧紧地靠在一起,微笑着注视橱窗外面的世界。那一瞬,展昭一下子就想起了爱心院里那个可爱的小老鼠弟弟,多希望他的脸上也一直是这样幸福甜蜜的笑容,多希望自己也跟这只猫一样,可以让小老鼠放心依靠。有人说,很多时候,一眼就是一生。原来真是如此,只是一眼,就改变了两个人的人生轨迹;只是一眼,这两只毛绒玩具就被展昭带回了家,被迫分离。几年的时间里,大猫一直摆在爱心院白玉堂的小床上,可爱的白鼠则端坐在展昭的床头。直到玉堂从爱心院来到展家那天,它们两个又在一起,从此再没分开。清浅的笑容浮上展昭英俊的脸庞,年轻的小伙子伸手轻轻敲着小老鼠的鼻子嗔道:“就知道使性子,跑哪儿去了?连家都不回。”小老鼠不知他的忧愁与埋怨,仍是快乐满足的笑着。
  “能像你们这样永远开心,不知忧愁就好了。”展昭把小老鼠又往大猫身上靠了靠,抚摸着它尖尖的小耳朵,“你们俩就永远在一起吧,不要分开。”言罢,却只是苦笑。
  门口传来节奏熟悉的敲门声,上午白玉堂跑太急了,没拿钥匙。展昭忙打开门让他进来,刚要说话,白玉堂却气呼呼地冲着他使劲哼了一声,转身换上拖鞋钻浴室里去了。展昭一愣,忙关上门跟过去,“玉堂,去哪儿了,这么晚才回来?”不理。“玉堂,吃饭了没?饿不饿?”还是不理。“你还真生我气了啊?我也是为你好啊。”仍是不理。展昭无奈地靠在浴室门口,看着自顾自地洗漱完,又自顾自地从浴室里跑出来冲进书房——那间原本属于他的小卧室。
  不是不知道,白玉堂这样折腾只是在闹脾气;不是不知道,要走这一步必然会是这么难,可看着玉堂冰冷无表情的脸,展昭心里还是说不出的堵,真想就这样算了。可妥协了这一次,以后该怎么办呢?我们又将如何是好?难道真的要等到一切都无可挽回时,再后悔不迭吗?玉堂是热爱自由的雄鹰,他应该到更广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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