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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猫鼠同人)[猫鼠]牵手,一路同行-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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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噗,梦中情人啊,我就说你什么时候偷偷摸摸的有心上人了。哎,你跟苏绯到底说什么了,你俩乐成那样?”
  “她就只是跟我说,在她家里,她老公是Mr。 Right,她是Mrs。 Always Right。”
  “哈哈,苏绯好霸道。”
  展昭忙捂住他嘴,“你小点儿声,别人睡觉呢。”
  白玉堂仍是笑着,把他手从自己嘴上拉开,从一旁的包里往出掏手机,“你手机在震呢,是丁月华想你了,还是苏绯恋恋不舍啊?”展昭无奈地白他一眼,拿过手机接听。对面传来的声音并非白玉堂猜测的这般,却如惊雷瞬间震得展昭不知所措,声音哽在嗓子口,一句话都说不出。对方见他不回音,“喂喂”喊了几声便挂了电话,展昭却还握着手机愣在那里。
  白玉堂看他一副被晴天霹雳击中的无措模样,忙拿过他手机看,“怎么了?谁打来的。”
  展昭一把抓住白玉堂的手,哽咽道:“爷爷不行了。”
  手机从白玉堂手中滑落,“啪嗒”一声摔在床上,“什么?不可能!爷爷上午还好好的!”
  “疗养院说爷爷年纪大了,晚上突发的哮喘,没救过来。”
  怎么可能?爷爷怎么可能就这样去了?明明前两天他们还一起开开心心地去了后山,明明上午爷爷还挥着手送他们走,明明爷爷说要看他大学毕业,明明,明明以为还有许多年可以孝顺他……眼泪不可控制地往下落,心情是那样的悲伤难过,不敢相信却又不能不信。
  展昭觉得自己被瞬间抽空了,脑中心里皆是一片空白,只听见心脏扑通扑通地剧烈跳动。伸手替白玉堂擦擦脸上的泪水,把他拥到怀里,轻轻靠在玉堂肩上,泪水夺眶而出。玉堂,我们唯一的亲人去了,从此以后,我就只有你了。


下部:情牵故人心

  ☆、第三十三章 古堡宴会

  “赵总,您看人群里那是不是小白?”刚到K大门口,司机小田就惊讶地发现了人群中的白玉堂,车子都来不及停稳,就急忙告诉坐在后座的老总。
  赵祯一身挺括的深灰色西装,正悠闲地坐在后座上神游太空,猛地听见司机这一声咋呼,忙抬头往车窗外看去。只见前面人行道上围着一大圈人,个子高挑的白玉堂就站在中间,远远的都能看见那一脸的张狂与挑衅。心里暗暗念叨着这小子又在闯什么祸,赶紧下车预备过去瞧瞧,必要的话顺便给善后。可他显然低估了白玉堂的能力,还没等他过去,就见一个身穿黄裙的年轻女子抱着只猫从人群中冲出来,怒气冲冲地离开了。听着人群中传来的叫好声,赵祯浅笑着轻轻摇了摇头,不用问,准是又打抱不平了。
  那黄裙女子一走,人群也就各自散去了。白玉堂远远看见赵祯站在车旁,面带微笑瞧着自己,挥挥手笑着跑过来,“祯大哥。”
  赵祯见白玉堂轻松的模样,打趣道:“怎么在校门口跟年轻姑娘吵架?多没风度啊。”
  “才不是呢!”跟着赵祯钻进汽车后座,白玉堂不满地说道,“是那个嚣张跋扈的大小姐不讲理,欺负人,我帮忙教育教育她罢了。”
  “不讲理的大小姐?”赵祯好奇地看着一脸怒色的白玉堂,“她怎么欺负你了?”
  “欺负我?她敢?哼!也不知道是谁家的大小姐,简直不可理喻。她自己抱着猫一边打电话一边走路,不小心撞到前面那个女生身上了,还骂人家洒了的饮料弄脏了她的鞋,吓着了她的猫,你说是不是无理取闹?”
  赵祯看他气愤的样子,笑着劝道:“你看她一身名牌,八成是有钱人家的骄纵小姐,嚣张惯了的。养成这样的性格,日后她自己吃亏,你就别气了。”
  “就她?跟只嚣张的螃蟹似的,也配让我生气?”白玉堂不屑地道,“还骂人家没长眼,人家在前面,背后肯定没长眼啊,她难道脸上也没长眼吗,人家在她前面都看不到。我是气旁边那一群人,看着那女生都快被骂哭了,也没人吱声,光围着看热闹。要不是我正好路过,帮她说句话,还不知道怎么被那大小姐欺负呢。”
  “好了,别气了,社会上不是每个人都像你这么有正义感的。不过像这种刁蛮小姐,帮着解围也就罢了,千万别去惹。展昭让我看着你,你可别让我没法交代。”
  白玉堂乐呵呵地瞧着他道:“那你跟猫儿说我在这儿老惹事,你管不了我,让我回家吧。”
  “别想,毕业前你就老实呆这儿吧。”赵祯见他俊脸上的笑容瞬间没了踪影,拍拍他的肩膀,“你至于吗?才多久没见啊就想他了?”
  白玉堂扁扁嘴,倚到后座背上,嘟囔道:“都两个月了,我从小就跟他在一起,从来没分开过这么长时间。”
  的确,认识他们这么多年,他们分开最久的一次,应该也就是五六年前那个暑假吧。当时展昭要去参加跨国交流小学期,让不回家的自己帮忙照顾白玉堂。刚开始那几天还挺好的,白玉堂每天都很开心,跟平日里一样爱笑爱闹。可不到两星期,就听他每天晚上都在电话里问“你什么时候回来啊?”明明知道展昭回家的时间的,还是每天都问,就期待着他能早回来哪怕一天,甚至半天。
  看白玉堂的情绪低落下来,赵祯忙岔开话题道:“玉堂,别想了,等放假就能回去了。那个我再提醒你一遍,今晚上一定不许拍照,听见没?”
  白玉堂一听情绪更低落了,“我又不拍新人宾客,也不拿出去到处传,就只拍他家古堡自己欣赏还不行?”
  “不行!”赵祯斩钉截铁地回道,“玉堂,你也知道,这柳家古堡平日里是不让人进的,这次办订婚宴才难得有这个机会让你进去瞧瞧。人家特意强调了不许拍照,你可别乱来。”
  “就是难得进去才不能放过这机会嘛,要不是冲着他家古堡,我才不去这种无聊的宴会呢。这柳家真怪,就算是自家的古堡,也犯不着保护得那么严实吧,进去看看都不行,拍张照有什么啊?”
  “这是人家的规矩,咱们去做客就得遵守。柳家这古堡几百年了,是当年柳家先人参照西方城堡样式,又融合了中式因素修建的,是少有的特色古建筑。人家要不是这样管理严格,古堡的门槛还不早让人给踏破了,人家没法住不说,维护也是大工程啊。”
  白玉堂无奈地答应道:“那好吧,不拍就不拍,我今晚上好好转转,把那古堡看个透。”
  “行,只要你别拍,怎么看都行。不过我得去应酬,没法陪你,你自己好好去看吧。”
  “嗯,你不用陪我,去应酬你的朋友们吧。”白玉堂突然想到了什么一般,笑呵呵地凑到赵祯身边,“哎,祯大哥,你应酬的那些朋友里,有没有中意的女伴啊?”
  赵祯好笑地看着他,“怎么?想让我给你介绍一个?”
  “我才不用人给介绍呢!祯大哥,你看丁二哥都换多少女朋友了,你还没喜欢的啊?”
  赵祯笑着敲敲白玉堂的额头,“你就少操我的心吧,管好你自己再说,不然就去操心操心展昭。丁月华追他这么多年了,他到底什么意思?拖拖拉拉的。”
  “他啊,才不喜欢丁月华呢。”说完,白玉堂不满地又加了一句,“就是月华老粘着他。”
  历经数百年风霜的柳家古堡,白玉堂看见的第一眼就被深深吸引住了。当下也顾不上赵祯,自己四处溜达起来。平日里不接待来客的古堡今日热热闹闹的,已经来了不少宾客,三三两两地聚在一起说话喝酒吃茶点。白玉堂也不吃喝,只管细细打量着墙壁上栩栩如生的蛟龙浮雕,赞叹不已。
  “白先生。”忽听一个娇滴滴的声音在后面叫。
  白玉堂本能地回头去看,却是一个不认识的女孩,端着一小碟水果朝他走过来。白玉堂疑惑地看着面前这个陌生的面孔,脑中快速地把来K市这两个月见过的人全过了一遍,确定没见过这位小姐。刚要询问,却见那小姐也是微微一愣,微笑着对他说了声:“不好意思,认错人了。”
  白玉堂不在意地轻轻一笑,回头继续欣赏美轮美奂的浮雕。可是这天晚上,也不知是什么地方出了岔子,大家看白玉堂的眼神都是那么不对。感觉到堡中人一个个都用见鬼一样的眼神看着自己,指指戳戳的,白玉堂起初还以为是自己敏感。自己一个外地来的普通大学生,穿得整整齐齐,脸上也没东西,又没抢了新娘,从哪儿想都不过是宴会中微不足道的小角色罢了,人们怎么可能注意到自己?可一整个晚上下来,人们的眼神还是那样,充满了疑惑与好奇,了然却又不敢相信。好几次,白玉堂都忍不住想要冲他们吼一句,有什么话就直说!别这样看老子!可十几年来,什么样的眼光自己没见过,又何必在意?
  端起一杯红葡萄酒,踱到院中角落,往古树上一靠,静静地看着灯火辉煌的古堡和欢笑舞蹈的人们,心里突然就有些发空,不知道展昭在家里干什么?心里这样想着,右手已不自觉地从兜里掏出了手机。
  “玉堂,这么吵,还在宴会上?”
  “嗯,估计还得好一会儿才结束呢。”听到展昭温润的声音,白玉堂烦躁的心瞬间恢复了安宁。
  “那你怎么有空给我打电话了,宴会上不好玩吗?”
  “一点儿都不好玩。这儿的人也不知道有什么毛病,一个个看我的眼神都怪得很,跟大白天见到鬼似的,你说我长得有那么奇怪吗?我虽然是穿得稍微随意了点儿,可祯大哥说没关系啊,我又不是什么重要角色,至于都那么看我吗?还有啊,好几个花枝招展的小姐叫着‘白先生’跟我打招呼,过来又说认错人了,认错人了怎么知道我姓白?猫儿,你说他们什么毛病?”白玉堂把郁闷了一晚上的话一股脑地都说给展昭听。
  展昭听他说了一大通,耐心劝道:“你不是人家圈子里的人,长得又这么帅气,人家多看两眼有什么奇怪的?别管别人了,你不是去看古堡的吗?古堡怎么样?”
  说到古堡,白玉堂又高兴起来,“古堡太棒了!我太喜欢了!真想拍下来给你看看,给大哥他们看看,可他们不让拍照,等回去我把它给画下来。猫儿,你在干吗呢?”
  “我刚回来,正准备吃饭呢。”
  白玉堂一听,立刻不乐意地说:“都快十点了,你怎么又忙到这么晚?你是不是又在吃泡面?”
  展昭看看桌上的泡面,笑着否认道:“没有,我买的外卖,好几个菜呢。”
  “你不要老是我不在家,就不好好做饭。”
  “我知道,你放心吧。行了,我得赶紧吃了,忙了一天快饿死了。你好好玩吧,结束了早点儿休息。”
  “嗯,那你赶紧吃饭吧,你也早点儿睡。”
  挂上电话,展昭拿筷子挑了挑桌上的泡面,盯着空荡荡的家里发呆。这间房子,还是从爱心院接出玉堂的那年夏天,为方便两个人上学租的,现在两人都毕业了,展昭却还是住在这里。这里有他和白玉堂那么多的快乐记忆,是他们一起长大的地方,处处都是玉堂的痕迹,他怎么舍得搬走呢?只是他从来都没想到,这间住了八年的两室两厅会有这么大,这张一米八的大床会有那么宽。
  以前,玉堂总跟个八爪鱼似的粘在自己身边,把自己往床边挤,一个翻身就好像要翻到地上,现在倒好,连着翻几个跟斗都没事。可地方宽敞了,心里却怎么都不舒服,一夜间好像又回到了十年前父母刚离婚的时候,冷冷清清的家里,没有半点儿温暖,让人丝毫都没有想回去的欲望。只是那时,爱心院里有只调皮的小耗子,每个周末都能跑去看一次,现在小耗子去了那么远,想见都见不着。回头想想这几年,又得管着自己又得瞒着玉堂,天天过的不知道有多煎熬。可到了这会儿才发现,玉堂不在,更煎熬。

  ☆、第三十四章  玉堂、玉堂

  “你说,我爸派了吴伯去打听?”坐在副驾驶上的年轻总裁,状似随意地端详着手机上的照片,问出乎了自己预料前来接机的好友兼下属高齐。也难怪把父亲都惊动了呢,照片上这个小伙子,长得跟自己还真有七八分相似。
  高齐见白锦堂盯着那照片细细打量,答道:“没错。而且动作非常迅速,柳家昨天凌晨结束的宴会,吴伯昨天上午就飞去了S城。”
  “S城?”白锦堂有些好奇地问道。他从没去过千里之外的S城,也从没想过自己会跟这个城市有什么交集。可现在,高齐嘴里轻轻吐出了这个城市的名字,意思显而易见,“他是S城的?”
  “对,他是在那儿长大的,今年刚考来K大建筑系,名叫——”高齐停了一下,又一字一顿地说道:“白玉堂。”
  白锦堂猛地扭头直盯着高齐,不敢相信地问道:“你说他叫什么?”
  高齐与白锦堂是学生时代的朋友,相识已有十几年,怎会不知道他丢了的弟弟名字就是白玉堂。也正是因为他知道白锦堂一直在打听弟弟的消息,所以一得知柳家宴会上的事情,一得知白家礼的反应,就立刻开始替出差在外的白锦堂打探消息。这会儿瞧着白锦堂与自己乍听到这个名字时毫无两样的惊讶表情,肯定地点点头道:“你没听错,他叫白玉堂,跟你找了十几年的弟弟同名,年龄也跟你家丢了的白玉堂一样大,而且,他是个孤儿。”
  白锦堂在商场纵横多年,早已习惯了在各种情况下保持冷静。可是现在,他有些弄不清自己究竟是什么心情了,似乎兴奋、期待、激动、恐惧全都交织在了一起。十八年,自己从一个青葱少年变成了成熟的男人,当年那个可爱的婴儿也长成了帅气的小伙儿。这么多年的分离,这么多年的寻觅,他多希望马上就能见到当年那个软软糯糯的小宝贝,告诉他自己是他的哥哥,一直都在找他。可他又多么害怕再失望一次,被人告诉说这不是他要找的人。他不知道玉堂这些年是怎么过的,也不知道他是不是愿意认自己这个哥哥,想必他根本就不知道有自己这个哥哥吧。白锦堂弄不清,自己此刻究竟是期冀更多,还是恐惧更甚,只是轻轻问道:“他真是我家玉堂?”
  高齐摇摇头,“现在还不能确定,不过我觉得这个白玉堂,十之八九就是你家那个白玉堂。锦堂,这次你可能真找到你弟弟了。”
  “你还查到了什么,快说,别磨磨蹭蹭的卖关子。”
  “时间太短,打听到的东西有限。前天宴会上有不少人看见,这小子是跟赵祯一块去的,也是跟他一块走的。照打听到的消息,他是赵祯在S城上大学的时候认识的,关系很好,今年考到K大建筑系后,几乎每周都会跟赵祯见面。他是个孤儿,从小就在爱心院里生活,好像在小学阶段的时候离开了爱心院,不过家里也没什么人,只有一个哥哥。”
  “赵祯的朋友,”白锦堂轻轻地重复着,却突然想到了什么一样,疑惑地问道:“高齐。我弟弟刚满月就失踪了,不可能记得自己的名字,如果他真是我弟弟,怎么会知道自己叫白玉堂的?”
  高齐摇摇头,“还不清楚。时间太紧,许多线索都还没查出来,估计白叔也是怀疑,才让吴伯去S城的吧。”
  白锦堂冷笑一声:“要说这事,最值得研究的就是我爸的态度。我可不信他会那么关心玉堂。这事还有别人知道吗?”
  高齐在白氏工作多年,又是白锦堂最好的朋友,对白家的事情不说一清二楚,也都知道个大概。“咱们这么多年的关系,我还能不懂这个?我亲自去查的,S市让夏风偷偷跟着去了,也没跟他说具体什么事,就让他盯着吴伯,再没别人知道,你就放心吧。不过宴会上很多人见了白玉堂都觉得奇怪,现在都在议论他是不是白家私生子呢?”
  “哼!私生子?玉堂怎么能跟那些没脸的东西相提并论?”
  见白锦堂怒了,高齐劝慰道:“你也别生气。白家还有个小儿子,而且刚出生就丢了的事儿,基本上没什么人知道,自然会往私生子上猜。你想赵祯认识白玉堂那么多年,这几年跟你也是常见的,他又知道白玉堂是孤儿,自己还是流落在外那么些年的,都想不到他会跟白家有关系,更不用说别人了。”
  “哼!”白锦堂冷哼一声,“这有什么好奇怪的,赵祯跟他妈是因为家里的问题被赶出去的,我们家夫妻和睦,和和美美的,谁会想到丢过孩子?”
  听他这样说,高齐摇着头叹口气道:“唉,也是你弟弟命不好,没等到鉴定结果出来就丢了。不过世间的事儿是好是坏也说不准,这两天查到的情况看,他过得似乎挺不错,也很出色。得过很多奖,还给很多书画过插图,好像是从小就喜欢画画和建筑。锦堂,这事你打算怎么办啊?”
  “接着查!”白锦堂毫不犹豫地说,“这么多年都没半点儿消息,这次要真的是我们家玉堂,也是我们兄弟的缘分。顺便注意着我爸那边的情况,那几个人只怕不会消停。”
  “好,我去查,你就放心吧。”
  “前面右拐,去K大看看。”
  白锦堂轻轻啜饮着手中的清茶,凝视着窗外漫天盖地的黑夜,脑中却在想着高齐传给他的那张照片。这两天,高齐查清了白玉堂所在的学校院系,也弄清了他住的是哪栋宿舍楼。可这些,对找到白玉堂来说还是太不够了,今天等了半天,终究还是没能见到他。
  在外人的眼中,白氏是K市大财团,白家是幸福和睦的家庭,白锦堂是让人艳羡的公子哥。只是人的悲喜苦乐,向来都只有身在其中的自己最清楚。别的豪门大户,隔三差五上演兄弟争权相斗乃至决裂的戏码,白锦堂却只记得,十八年前产后的母亲带着弟弟从外国回到家时,自己那难以言说的愉悦心情。
  那时自己十五岁,看着粉嘟嘟的弟弟抿着小嘴在摇篮里睡得香甜,偶尔醒来的时候,嗯嗯啊啊地扭动着胖乎乎的小身体,是那么可爱。他似乎一瞬间就找到了血脉相连的感觉。在这个不够温暖的家里,又有了一个跟他一样的孩子,他们会一起长大,不再孤单,给彼此温暖。他要好好地照顾他,保护他,让他每天都能够开心,让他不用跟自己一样。
  可是,没来得及等他疼爱弟弟,白玉堂就丢了。他还记得当时家中的尴尬气氛,他也清楚家中的问题所在,他知道弟弟丢了的事必定不简单,却又无可奈何。如今十八年过去,时过境迁,照片上这个潇洒帅气的男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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