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鼠同人)[猫鼠]牵手,一路同行-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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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昭揉揉他的头发，说：“这样就对了，别理他们瞎说。”
“我本来就没理他们。公孙大哥说的真对，他们就是嫉妒我，什么都不如我，只有我是孤儿这一点他们比我强，所以才总扯着这个不放。我理他们就是傻子。”
展昭看他满不在乎的样子，笑道：“行了，你也给我谦虚点儿，别老是这么高傲，高处不胜寒知道吗？”
白玉堂却一扬脑袋，“我不怕。”
☆、第十六章 元旦饭局
两个月悄然过去，转眼已是12月下旬，圣诞到元旦期间，《楚汉之争》每天都要演出一场。白玉堂表现得极为兴奋，每一场都跑去看，可惜每场都被女生高呼“霸王”的尖叫声搞得又自豪又生气，活像自己的宝贝给人盯上了似的。丁兆惠打趣他说：“要不要这么夸张啊，每场都去，你不是录下来了吗？在家想看多少遍都成。”
“我乐意，我偏去看，你嫉妒啊。”白玉堂洋洋得意地说。
“切，我有啥好嫉妒的，想去去呗。你说谁跟你似的天天去啊？”
“哎，二钉子，这你可落伍了，”公孙策放下水杯说，“现在这剧可火爆了，走在路上都听见女生说，那霸王真带感，侠骨柔情啊，听说演霸王的是新闻的展昭，帅毙了之类的，反正都是花痴。还有人问我展昭电话是多少呢。”
“对对对，”赵祯附和道，“你说我这学电子的都被他们打听出来跟展昭一宿舍，硬追着问手机号，说什么最喜欢霸王被迫无奈，别姬自刎时那决绝又忧伤的眼神，在台下都能感觉到他天亡我的那种无奈不甘和依然凛冽的霸王气势。说什么豪迈又不失温柔，帅气还不乏英气，总之展昭现在是那些女生选出来的什么男友最佳人选。”
“啥玩意？这也太夸张了吧？至于吗？”丁兆惠一脸不相信的样子。
“怎么不至于啊？你去看看就知道了，一帮女生个个都跟玉堂似的，每场必看，散场的时候都在底下大喊——”
“霸王，我爱你。”赵祯，公孙策，还有白玉堂异口同声地喊道。
“妈呀，这年头女生也太不矜持了吧？”丁兆惠惊叹道。
“废话，底下那么多人，不大点儿声喊，怎么引起展昭注意？”赵祯一脸鄙视的说道。
“这大喊就能引起注意？”丁兆惠奇怪地问。
“能多点儿希望。”公孙策说道。
赵祯点点头道：“至少能自我安慰。”
“天哪，早知道我去演啊，当初展昭那老大不情愿的，你说咱不赶紧去，劝他干嘛？赶明找欧阳春说好，明年端午的话剧我演。”丁兆惠一脸悔不当初的样子。
白玉堂越听心就越沉，难怪每次都看着不少人面熟，男友最佳人选了都，哼！
当天晚上，展昭从剧社回到宿舍，见白玉堂已早早睡下了。给他盖被子，白玉堂也一副不爱搭理的样子，卷着被子嗖的翻个身，背朝着他。展昭心想自己又怎么惹到这个小家伙了，可想来想去却是什么也没想到，只好作罢。
元旦前夜的演出后，展昭和白玉堂开心地迎来了元旦假期。展昭是因为终于能休息了高兴，白玉堂是因为摆脱了那些花痴的尖叫声而快乐。只是天不遂人愿，元旦早上，展昭和白玉堂还拥被高卧，大会周公，虞姬的电话就打来了。白玉堂不乐意地想，你都不是虞姬了还要干嘛，现在可不用讨论角色了。
虞姬真诚地感谢展昭在合作中给她的照顾，说要请他吃饭。展昭忙说不用，自己也没做什么，让她不必客气，自己要照顾放假的弟弟，不能出去了。虞姬立刻说：“带他一块来吧，我最喜欢小孩了。”展昭忙再推脱，“不用了，好不容易放假，他还没起床呢。”白玉堂很不满地瞪他一眼，伸手在展昭胳膊上轻轻一拧。自己是还没起，可你也没起，居然拿我没起床当借口，太丢人了。
“这样啊，那我们约的晚一点儿吧，总得让我表示一下，你总不会是瞧不起我，不给面子吧。”
眼见虞姬越说越不着边，展昭只好答应。挂上电话，就听白玉堂不满地嘟囔：“怎么跟牛皮糖似的，甩都甩不掉，哪有上赶着请人吃饭的。”
“你不想去就在家里吧，多睡一会儿，我给你做好饭再出去。”
“不要，谁说我不去？”
“那就起来吧，我这不是看你不乐意去吗？”
“大冷天的，谁乐意去？”展昭微一皱眉，这到底是愿意去还是不愿意去啊。
白玉堂和展昭来到约好的饭馆时，虞姬已经到了，穿着一条浅橘色裙子，配着黑色打底裤，白玉堂偷偷撇撇嘴，大冷天的穿这么薄给谁看啊。
“我先点了一个糖醋里脊和水煮鱼了，你们看看想吃什么，再加几个菜。”虞姬把菜单推过来。
“不用，我们吃什么都可以，不挑的，你点喜欢的就好。”展昭把菜单又推回去。
虞姬也不推辞，叫过服务员来，又加了两个菜。
“谁说不挑的，你不是教我说不可以撒谎吗？我们分明爱吃清蒸鲤鱼，不爱吃水煮鱼的。”白玉堂看虞姬那一脸幸福的样子，又想到之前那一次次的讨论剧本讨论角色，不禁有点儿恼火。
虞姬忙对服务员说：“帮我把水煮鱼换成清蒸鲤鱼吧。”
“玉堂，别淘气，怎么这么没礼貌。”展昭转头对虞姬笑笑，“凌然，你不用惯他，玉堂是开玩笑的。”乍一听到这个名字，白玉堂愣了一下才想起来，虞姬的名字是凌然。
“一条鱼而已，什么惯不惯的。我请客，自然得让你们吃好。”凌然笑道。
“哪能让你请客呢，我请。”展昭忙道。
见凌然笑着答应下来，又任由展昭帮忙倒上水，一副很享受展昭照顾的样子，白玉堂眨眨眼说道：“这怎么可以呢？虞姬，不是，凌姐姐说要请我们吃饭的，我们请不就是让姐姐说话不算话了。你不是跟我说，现代女性要独立守信才好的嘛。”
展昭一脸尴尬，凌然却笑道：“玉堂这么小，就这么有想法，真不错。不过男生照顾女生是绅士风度的表现。玉堂以后要跟你哥学才会有女孩子喜欢。”
“哦，原来我哥就是因为会照顾别人才有女孩子喜欢的啊，丁二哥很羡慕他是什么最佳男友人选呢，我回去跟丁二哥说，让他跟我哥学。”
“玉堂，别瞎说。”
“我跟姐姐讨论呢，哪有瞎说。你不是也说了，现在的女生怎么那么不矜持，不懂斯文，都不如苏绯姐姐好。”
“苏绯是谁？”凌然微微一顿，忙问道，“怎么从没听说过？”
“苏绯姐姐在家里帮我哥照顾爷爷呢。”
“啊？是你女朋友？”凌然看向展昭。
展昭笑着摇摇头。
“那她还帮你照顾爷爷？”凌然松了口气，“是保姆？”
“这你还不明白啊，不是很明显的吗？怎么会是保姆？”白玉堂一副“你真笨”的表情。
凌然彻底给搞晕了，怎么明显了？不是女朋友，又不是保姆，难道是妻子？不可能啊，展昭还不到结婚年龄。难不成是未婚妻？凌然满脸疑惑，白玉堂却不再理她，拉拉展昭的袖子道：“哥，我要吃鱼。”展昭瞪他一眼，夹起一块鱼给他挑刺。
“真好吃，不过没有上次和苏绯去山里烤的鲜鱼好吃。”白玉堂一边吃着，还没耽误嘴里不停地说，“姐姐你怎么不吃？你好没口福啊，吃不到我哥和苏绯烤的鱼，我哥捉鱼可厉害了，苏绯就一条也捉不住，不过她烤鱼棒极了，特别好吃，这就是那什么，互补，对，互补。”
展昭在心里翻个白眼，烤鱼棒极了的也是我好不好？从来不知道这家伙能这么赞美苏绯，不过凌然这紧追不放的，要能让她明白两人不成的话，也就无所谓了，由他去吧。
食物完全堵不住白玉堂的嘴，一边吃一边不住地叨叨叨，一顿饭吃得凌然是没滋没味，如同嚼蜡。“展昭，吃完饭去逛街吧，听说商场大减价呢，正好给玉堂买件衣服啊。”展昭面上笑得温和，口中却说：“早答应了玉堂去看3D魔幻艺术展，就不耽误你时间了。”凌然兴致盎然地说道：“3D艺术展，听起来真好玩，我跟你们一起去吧。”展昭道：“真不好意思，就预订了两张票，你们女孩还是喜欢逛街，就别耽误大减价的好时机了。”
白玉堂欢天喜地地跟着展昭到科技馆去看3D魔幻艺术展，总算摆脱虞姬了，真好。艺术展上的那些立体画作，有的是大象鼻子似乎从画面里伸出来了，可以用手抚摸；有的是老虎尾巴翘到了画外，可以伸手去拽；有的是喷火龙在喷火，可以拿灭火器去灭火，白玉堂与展昭在一张张立体画前摆出巧妙的姿势，拍出的照片中真人与画面融为一体，如同置身其中一般，效果奇妙有趣。
只是他们显然低估了虞姬的心理素质。三天后的晚上，展昭和白玉堂正在小区里散步，虞姬的电话就又来了，请展昭明天给帮个忙。
白玉堂不乐意地问：“什么事啊找你帮忙，真把自己当虞姬，你是她的霸王了？”
“说是手机坏了，让帮忙看看。”
“手机坏了去修，找你干嘛？你又不是修手机的？”
“好了，小小年纪哪这么大火气，你放心吧，我能处理的。”
“哼，狼女。我也去。”
第二天，展昭带着小尾巴在学校梅湖边的草坪上找到凌然，手机并没什么毛病，只是设置的问题，很容易就解决了。凌然开心地说请他们吃饭感谢一下。展昭忙说跟舍友约好了，怕是不能去了。白玉堂偷偷翻个白眼，在心里冷笑道：又是吃饭，真没创意。
凌然见展昭拒绝，还要再说，却听有人喊道“凌然”。三人扭头去看，只见一个极时尚的女孩走过来跟凌然打招呼，欣喜地用一口不太标准的普通话说：“哇，霸王，是你啊，我叫乐雯苑，K市来的。”
展昭笑笑：“我叫展昭。”
乐雯苑看到白玉堂，一副见了鬼似的样子，惊呼道：“哦，天哪，天哪，太像了，太像了。”
展昭生怕玉堂被她大惊小怪的样子惹得不开心，忙介绍道：“这是我弟弟，白玉堂。”
“白玉堂，你叫白玉堂，果然，果然。”乐雯苑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
白玉堂听不懂她是什么意思，皱着眉头去看展昭。展昭也不明所以，只道她咋咋呼呼，大惊小怪，跟她们告辞便带玉堂回宿舍去了。
☆、第十七章 森林学校
元旦过后，展昭和白玉堂便都迎来了紧张的考试季，每天晚上都在一起复习功课，为考试忙碌。这天晚上，白玉堂刚掏出书本准备做作业，展昭就把一张宣传报名单放在了他的面前。“这是森林学校寒假期间的课程单，你看看想上哪个，我给你报名。”
“什么呀？我平时都在上绘画班了，好不容易放寒假，就不用再上了吧？”
“你先看看再说，他们的课程很有趣，你一定会喜欢的，也一定会很有收获的。他们有个建筑实践课，是带队老师带着同学们一块在山坡上设计盖房子，还有丛林野游生存、千里骑行、征战雪山，都有意思得很，你不想去吗？”
个个都是白玉堂向往已久的，哪能不动心？白玉堂接过单子一看，“这么贵啊。”
展昭笑道：“哪有很贵啊？性价比超高的，你做完作业到他们网站上去看看，上面有以前同学们上课的照片，你选几个自己喜欢的课上。别担心钱的问题，我们家供得起你。”
“可我寒假想跟你一起玩的，你寒假要干什么啊？我去上课，就没人陪你了。”
“寒假我有安排，这事我正想跟你说呢。”
白玉堂立刻警醒地问道：“什么事啊？你找女朋友了？要陪她？”
展昭敲敲他脑袋，“不是，你这小脑袋天天都想什么呢？才多大啊，怎么整日里女朋友女朋友的？”
白玉堂撇撇嘴，道：“我天天想你啊，就怕你被那些母老虎吃了。你还不领情，我好冤啊，比窦娥还冤啊。”
看着白玉堂故意夸张，装出一副极委屈的样子，展昭忍不住笑道：“你还冤啊，那么多漂亮出色的姑娘都被你赶跑了，我还没喊冤呢。”
白玉堂一听，立刻不乐意道：“嗬，你还真是找我算账的啊。我是为了你好啊，什么漂亮出色，你什么审美啊，拜托你睁大眼睛看看好不好？”
“我眼光差吗？我审美有待提高吗？大哥我是出了名的眼光独到，从不走眼。”展昭上下打量了白玉堂一番，伸手挑起他的下巴道，“我瞧你就挺好的嘛。”
“那是！”白玉堂头一扬，得意地说，“我这么出色，眼光好的差的全都通吃，我超越了审美的界限了。”
展昭让他骄傲的样子逗得哈哈大笑：“你这都从哪儿学的啊，这么不谦虚。看来我得加强一下对你的品质教育了。”
“我的品质哪里需要教育了。再说，我都是跟你学的，你加强教育有什么用。”
“跟我学的？我有这么不谦虚吗？”
“当然有，全校最佳男友人选哪，哼！”
“那都是别人瞎传的，你这么大火干嘛啊。”
白玉堂撇撇嘴，“那你寒假是要做什么？”
展昭轻轻拍他一下，笑道：“臭小子，让你搅得都跑题了。我以前不是做了许多年小记者吗？今年寒假我想去给小记者做带队老师。”
“带队老师？那小寒的作文你不教了？”白玉堂奇怪地问道。
“教啊，我想先跟你商量商量，改天再跟小寒妈妈说，到时再去给小寒上课也行，让小寒跟着小记者那边活动也行。”
“啊？那他们要是不愿意让小寒去小记者那边，你还得两边忙，多累啊。”
“不会的，我自己有数，不会累着的。你忘了，我早都学会安排自己的时间了。”
白玉堂点点头道：“嗯，你真棒，电视台一定是觉得你出色，才让你去帮他们带小记者的。欧阳大哥说你做小记者的时候，就特别优秀，是那些小记者里面最好的。”
“小嘴这么甜啊，是不是偷着喝蜂蜜了今天，等会儿我得去看看，没都喝光了吧？”
“喂，你好难伺候啊，我不说好话你就说我毒舌，我夸你你又笑我偷蜂蜜。”
“哪有笑你，你看我多严肃。”白玉堂眼看展昭绷都绷不住的笑脸，气得大叫着扑到他身上捶他，展昭忙伸手招架，两人嘻嘻哈哈闹成一团。
睡觉之前，白玉堂到森林学校的网站上去看课程实录。展昭说的没错，白玉堂很喜欢，一下子就被迷住了，尤其是那个建筑实践课，实在是太棒了。刚才听展昭说的时候，白玉堂还以为这个所谓的建筑实践课是做样子的，到时候就让他们做些模型什么的，跟自己平时用积木搭的那些差不多。可是一看学校网站上的介绍和展示才知道，那真的是盖房子，货真价实的房子。网站照片展示的课程现场有锯子、电钻，还有泥土、竹子、绳子、木头、草藤、茅草、砖头等等，学生们盖成的建筑也是五花八门，有茅屋、有楼房、有空中别墅，甚至还有极具民族特色的蒙古包、竹楼和碉楼。
可以按照自己的想法和设计，去盖一栋真正的房子，怎能不让人神往？白玉堂看着网站上的照片，学生们聚在一起讨论、画图纸、分工作，到最后盖成那栋房子，禁不住摩拳擦掌，巴不得立即就去。
展昭同样没说错的是，收获的确很大，不光玩得开心，学到了很多知识，白玉堂还认识了几个志趣相投的兄弟。课程结束那天，展昭到学校去接弟弟，白玉堂兴高采烈地跑过来，拉着他就往学校里走。展昭见他不急着回家，狐疑地问道：“怎么了？东西没拿出来？”
“不是，我介绍我新认的兄弟给你认识。”
“兄弟？”展昭纳闷地想，就你这个高傲冷淡、不爱理人的性子，居然认到兄弟了。
“是啊，有四个。”白玉堂开心地伸出四根手指，说道。
展昭一听更奇怪了，居然还一下子认了这么多，问道：“是你一块上课的同学吗？”
“不是，大哥卢方是建筑中级班的老师，是你们S大建筑系的研究生，二哥韩彰是他的学弟，是我们初级班的老师，三哥徐庆是中级班的辅导员，是S城大的建筑生，四哥蒋平是卢大哥班里的学生，上初中。”末了挺不满地说，“我是最小的。”
原来，对建筑积累颇多的白玉堂由于年龄限制，只能上建筑实践课的初级班，让他觉得很不过瘾，很不高兴。不过是金子就总会发光的，此话虽俗，却是亘古不变的至理名言。活动开始的第一天，带队老师韩彰就发现这个小子不一般，虽然性子冷冽，跟伙伴们合作得不算多好，却心思活跃，功底深厚。趁着中午吃饭时，跟学长卢方夸耀，卢方还没说什么，徐庆就道：“一个小屁孩，能有多厉害？倒是我们班这次有个叫蒋平的初中生，水平挺不错。”卢方放下饭碗，点点头道：“是，这小子水中建筑的想法挺有意思。”韩彰很不服气，叫来两个学生一通大讨论。结果讨论还没结束，志同道合、一见如故的五个人就认了兄弟。
白玉堂一向不怎么合群，在学校里虽不惹事，却也没什么朋友。现在认到兄弟，又都是跟他一样热爱建筑的，展昭很为他高兴。尤其看着卢方稳重，韩彰耿直，徐庆率真，蒋平机智，更是觉得开心。不过这会儿卢方、韩彰和徐庆正在看着学生离校，蒋平也正要离校回家，没有时间多说什么，只是简单聊了几句，展昭就带着白玉堂回家了。
“我几个哥哥你喜不喜欢？”坐在出租车上，白玉堂瞧着展昭问道。
“喜欢，玉堂喜欢的哥哥我当然都喜欢。”
“那过完年，我们请他们到家里玩吧。”
“好啊，咱们多买些好吃的请他们吃，你也好跟他们谈谈你那些建筑，让卢大哥给你讲讲你看不懂的那些书。”
“嗯，我也是这么想的。你的小记者活动怎么样啊？”
“前天结束了，挺顺利的。这次玩得开不开心？”
“开心，我们小组盖得房子可漂亮了，是个椭圆形的围屋。回家我把照片给你看，二哥帮我拍了很多照片。”
“累不累啊？”
“累死了，我手都磨破了，在山坡上摔了好多跤。”
展昭一听，忙拉过他的手，的确粗糙了不少，手上也磨了好些细碎小伤口，心疼地握在手里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