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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锦城浮生记-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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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干妈得是最后知道的那个。”叶闻放掂量了一下,干妈这儿等到木已成舟再说最保险,“飞燕姐被你那么一闹,没后话了?”

  “两个怂人,说好的回家摊牌,我不发话人家就不动了。谢飞燕怎么变成这种货色了,当年向着干爹挑破我俩的胆儿呢?”谢鸣川这些日子享受着和叶闻放的厮守,没有贴身盯人,人家主动地就停下进程来了。

  “过两天我们一起去找飞燕姐吧。”叶闻放眼看着就要到地方了,跟谢鸣川商量,“我俩一块去诚心求她。”

  “求她?!丢不起这脸。”谢鸣川不乐意,“我有什么要求她的呀?”

  “你说我们求她什么?”叶闻放看着谢鸣川不乐意的样子有些想笑,没忍住笑着反问他。

  “求她别帮钱小雪还是求她接受我俩?这些我都求不着她。”谢鸣川开着车往路边靠,停稳当了说:“叶眼镜,谢飞燕的事儿你不用管,我知道办。你今儿有正经事,快去上班。回家帮你看看你干妈的动静。你也有个任务,昭哥那儿你去办。我去不太好,我给他公司借了许多款子,我怕他不自在。”

  “嗯,我会跟他谈。”叶闻放看见谢鸣川眼里的兴奋劲儿,觉得他跟一个愣头青少年没什么区别,“别贪功冒进。”

  “安心,你家谢二娃是见过风浪的人,这种事儿不会干。”谢鸣川说得真是不要脸。

  叶闻放喜欢他这个调调,笑着推开车门下车去。站稳后,回过头来跟他挥手再见,谢鸣川摁了一声车喇叭,平稳而去。

  #

  通锦巷组织了一个老年舞蹈队,叶、谢两家的妈妈都参加了。《南泥湾》这支舞是新年文艺汇演要用的节目,这时候正排练得火热。两位老太太一个舞扇子,一个舞红绸,随着曲子跳地专心,谁也没有看见谢鸣川笑眯眯地站在老年活动中心门口。

  谢鸣川瞅一眼挂在东墙上的小黑板,上面写着每天排练的时间安排。练四十分钟休息十分钟的作息安排很对得起这帮老头老太太。歌已经唱到了最后一段,低头看看时间,该休息了。谢鸣川走进老年活动中心里来,抽了一根折叠椅子,放到人家排练场地的正前方,端端正正地坐下来。等到那最后一个音符落地,谢鸣川啪啪鼓掌,他那认真严肃的样子逗乐了一众老头老太太。

  谢家妈妈最是笑得大声,谁料到这个活冤家会来看排练啊。绸扇一收朝着儿子走过来。谢鸣川赶紧起来叫他老娘坐下,回头又拖了一个椅子叫叶干妈来坐。两个老姐妹并排坐着了就问他怎么知道她们在这儿?谢鸣川嘻皮笑脸讲心灵感应到两个妈在这儿,循着就来了。没一个妈信他,都咯咯地笑。又问他着家吃饭么?谢鸣川说可不是想着吃才巴巴赶回来的么。谢家妈妈这下就无心排练了,想回家给儿子做饭。

  谢鸣川拉着他老娘的手严肃说:“陈慧芳同志,排练还没结束你就忙着走,觉悟太低啊……”谢家妈妈一听笑着拿扇子敲他的头,二老一小笑成一团。

  跳舞的都是街坊邻居家的阿姨,都是谢鸣川认识的。阿姨们上来一阵叽里呱啦后休息时间就没有了,眼看着又要排练。管事儿的喊排练,谢家妈妈积极起身,叶家妈妈在后。谢鸣川凑到叶干妈跟前,笑着轻声问:“干爹他还生气吗?”

  叶家妈妈被谢鸣川逗得开心一时忘了这回事儿,这时候谢鸣川这么明明白白地一问,她又想起来了。脸上一阵不自在,眼神也不知道往哪儿放,看着谢鸣川吧不知道说什么好,不看他吧又舍不得。硬生生不搭理他的话,又找谁去问叶闻放的消息。这个没良心的小儿子,被撵出去这么大半个月了,一点儿消息都不回来。

  “小幺叫你回来问的?”叶干妈飞快地看一眼谢鸣川,目光马上看到别处去。

  “啊。”谢鸣川也不否认,看得出叶干妈眼里的关切,谢鸣川主动说:“他这段挺忙。不过,您放心,没饿着他也没冷着他,活蹦乱跳的呢。”

  叶家妈妈明明就安心了却还要蹦着个脸躲开谢鸣川,谢鸣川却非要拉着叶干妈说:“干爹要是不生气了,我和哥就回来一下。”还没等到叶干妈的回话,谢鸣川的小腿被踹了一下,一回头就看见是自家老娘下黑手,谢鸣川哭笑不得。

  “别妨碍我们跳舞。”谢家妈妈凶得很,“一边儿等着去,完了跟我回家吃饭。”

  谢鸣川老实点点头,刚坐下,通锦街道委员会的崔大妈就过来了,笑着说:“鸣川呐,咱们文艺汇演是花了很大心血的,你来看真是太有心了……”

  谢鸣川瞬间懂得崔大妈要干嘛,看来咱们通锦巷的这个文艺汇演谢老板要出赞助费了。这些老太太一个比一个精,真是不好对付。

  #

  取下腕上的表轻轻放进衣兜里,叶闻放一面笑看着宋老说话,一面将西装脱了下来。宋老说得正在兴头上,大家都围着他老人家,这一时就没人管落单在边上的叶闻放。

  叶闻放挂好外套,捏着筷子就开吃,吃了好一会儿,才有人笑着说叶闻放没规矩啊怎么能吃独食呢?

  叶闻放捂住嘴把正嚼着的菜吞咽下去后,笑着说:“你们说得正高兴,我不好意思打断你们,但是我是真饿了,愿意自罚三杯……”

  “没事儿,让他吃。”宋老抬手往下压,让叶闻放拿酒的动作停了下来,“叶闻放今天是大功臣哈哈哈……”

  叶闻放一听这句话,知道自己是不用罚酒了,重新拿起筷子,好一块五花肉夹起来直送进嘴里,饿疯了的样子倒把大家给逗笑了。

  宋老来到叶闻放身边,拍拍他的肩膀,忍不住又笑着说了一遍“要钱给钱、要人给人。”这话在来吃饭的一路上,宋老已经说了不下十遍。

  为什么这么高兴?因“媚上批经费”这个歪招成功了。捉襟见肘许久的677所有了这句金口玉言后,十号的双座型和改进型的诞生不再有困难。

  叶闻放捏酒瓶倒了两杯酒,一杯递给宋老,一杯自己端着。爷俩大笑着碰杯后,一饮而尽。宋老轻快地把酒杯放下,感叹意味很重的说道:“叶闻放啊没看出来你小子这种事办法都能像出来。”

  “宋老,咱们事先讲好的。”叶闻放一看宋老那高兴劲儿,觉得他俩的“密谋”要露馅,笑着提醒他老人家之前说好不公开的。

  宋老不但不听他的提醒,还跟叶闻放讲:“这儿全都是我们677所的人,还有,荣老头那个嘴巴你也防不住,早晚要传出去。咱们又没干偷鸡摸狗的事,就是稍微自荐了一下嘛,你也是这样给我说的呀。”

  旁边的人一听有内幕,就在宋老面前起哄,宋老一高兴就全说了。原本顶上面的大领导今天视察锦城的工作已经完成,是不视察677所的,可677所悄悄默默这么些年是有成就的,为什么就不能来视察一下呢?叶闻放和宋老决定请军方的荣老给上边带个话,请视察的大领导们来677所看一看嘛,也就耽搁几个钟头。这一看不打紧,刘湛那儿把十号飞得那叫一个乱花迷人眼,叶闻放这边轻言细语一解说,一众大领导吃惊之余个个喜笑颜开。大领导当即开了金口,说要钱给钱、要人给人,还说十号是给咱们壮了胆。

  宋老说完的时候,叶闻放都又吃了两块红烧肉了。

  “叶闻放,你这脑子转得可真快!”

  “胆子也够大哈哈哈哈……”

  “你小子要是做生意别人就不活了,幸亏只是个造飞机的哈哈哈……”

  叶闻放笑着回应大家的夸赞说:“别夸我了,我这也是看家里人做生意现学现卖的。也别说我胆儿大,我真的怕。湛哥刚滑出去那会儿,我站在那位旁边,腿一直哆嗦,就是不敢显出来……”说着叶闻放推推眼镜,“现在心里还后怕呢,要是这个机灵没抖成怎么办?”

  “现在还怕?”宋老笑着看向叶闻放。

  叶闻放笑着装作怕得要死的样子点点头。宋老拿筷子给他夹了一块红烧肉,说:“吃肉,压惊。”所有人哄堂大笑起来,宋老一挥手说:“开饭,高兴,今晚上不醉不归。”

  #

  “我啃完这个排骨,您再批评我成么?”谢鸣川看着他老娘快要憋不住的样子,乐呵呵提议到。

  这一提议起了反作用,谢家妈妈筷子一放,马上开口说:“你今儿跟你干妈说你哥呢?”

  谢鸣川咬着青椒爆炒的排骨没空说话,笑着点点头。

  “别给你哥帮倒忙。”谢家妈妈一看他承认了,一下子觉得自己真是神机妙算,“你呀,就是性子急,动不动就来硬的,这点儿不好。这种事情只能慢慢来,一点一点的改变心意……”

  谢鸣川看着老娘说话的样子笑得不能接着啃排骨了,“不是,陈慧芳同志,你觉悟挺高的啊……”

  “成都成这样了,你还能怎么样?”谢鸣川说完这句,谢家妈妈更确定娘俩说的是同一件事情了,“你哥有文化、有能力,他自己想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谁能难住他啊?”

  “哦。”谢鸣川点点头,看来陈慧芳同志确实是把叶闻放看得透透的。

  “你别哦,你们俩都是一样的,想干什么谁都拦不住。只不过,小幺要讲道理,你是个蛮牛,自己想怎么就怎么不讲道理的。”

  “妈你现在看得这么开,是以后遇到什么事儿都不想管的意思?”谢鸣川笑着问。

  “你让我管我才管,不让我管就算了。”谢家妈妈说得洒脱。

  谢鸣川把手上的骨头放下,拿了一张纸巾擦手,笑眯眯看着他老娘半天,终于又开了口,“妈,您刚才那句说得真好,又洒脱又豪放……说真的,是真心话么?”

  “你什么意思?”谢家妈妈一下警觉。

  “我就说,我哥啊,您看的这么开,是不是因为不是自己家亲生的……”

  “你瞧你说这话,亲生的我看得也开啊。你姐离婚我说过半句吗?你一个童子身找了离过婚的钱小雪我又说过半句吗?谢二娃,你妈我是经得起风浪的……”

  “我姐找了个人,有点儿残疾。”谢鸣川笑着就把话说了。陈慧芳同志“嗯”一声瞪大了眼睛。谢鸣川伸手把她抱住,笑着说:“据说我姐探过您口风,您嫌。俩人吓着了,不敢动了。”

  “她什么时候问过我?”陈慧芳同志想不起来。

  “我也不知道啊。”谢鸣川摇头表示不知。

  “那,那她找那个哪儿残疾啊?瘸的?瞎的可不行……”陈慧芳同志着了慌,臭儿子还抱着她撒娇,一巴掌拍开,“你倒是给我说啊!”

  “我姐明摆着不让你管,你着什么急啊……啊!”谢鸣川又被拍了,“手,是手,高压电电的,少一只左手,戴着义肢,一般情况下看不出来。别打我了。”

  “噢,那有什么呀,人品好吗?你姐怎么不带回来呢?我要给她打电话……”

  “我准备跟钱小雪离婚,不打算让您管。”谢鸣川再度给他老娘抱住,箍住她的手臂,没打算松手。

  谢鸣川抱着她老娘大眼瞪小眼,等着她老娘爆发,万万没想到陈慧芳同志尖声说了一个“我”字后,把剩下的话咬着牙憋回去了,整个人一下子就没有了洒脱与豪放。谢鸣川一看要糟,赶紧松手把她扶到椅子上坐着,又屁颠颠地去倒了水给她端过来。拍她的背给她顺气,又哄着喝水。

  半杯水喝下去后,陈慧芳同志终于缓过来。看着桌上被谢鸣川啃掉一大半的青椒爆排骨,幽幽地问:“你在外面找了小的是不是?我看着你钱越挣越多我就知道迟早有这一天……”

  “唉,我自己说的话把自己绕进去了,你不叫我管,我就不管了。反正妈跟你就说这一句,你有钱,年轻漂亮的或多或少肯定图你,可你自己眼睛要放亮,别一头栽进去毁家又毁业。”陈慧芳同志看着谢鸣川的眼睛忧伤地说。说罢,端起剩下的半盘排骨去了沙发,打开电视,看自己正在追的午间剧场播放的都市情感剧。

  “妈,我还想吃排骨的。”谢鸣川跟着她走过去。

  “一人一半,这是我的了。”谢家妈妈瞪谢鸣川一眼,“你们谢家这一窝啊都是混蛋。老的丢下我死了,小的一个要找残疾,一个要离婚,滚,老混蛋、小混蛋都给我滚远些……”

  得,亲儿子也不护着了。虽说是叫你滚了,可她正在气头上,哪里敢滚。谢鸣川在堂屋里找了个离她最远的地方坐着,静静悄悄地陪着,一坐就是一下午。

  到做晚饭的时候了,谢鸣川脱下外套拴上围裙,冰箱里拿菜做饭。谢家妈妈看见了也没说话,等到谢鸣川把热腾腾的饭菜端出来放到沙发前的茶几上放着了,她老人家才起身去洗手准备吃饭。回来的时候,看着谢鸣川说:“给你姐打电话,明天带人回来吃晚饭,还有,离婚不准亏待小雪。”

  “嗯。”谢鸣川全都答应了。

  “你看看切的什么东西,这么厚。你炒个菜放这么多油干什么?油多了对身体不好。这个汤,盐多了,淡一点更好……”

  谢鸣川听着老娘的嫌弃,不觉讨厌,倒是喜欢得紧。

  #

  叶闻放把宋老的大衣抖开准备给他披上,这出去的一路上是要见着风的。隆冬时候的风,比刀子厉害。宋老却是一把给他挡开了,捏过大衣挂到自家手臂上。小老头喝醉了就红鼻头,笑着凑到叶闻放耳朵边上说:“来,咱爷俩说几句过心的话。”

  叶闻放轻笑一下说:“你休息好了咱们再过心不迟。”

  “你真当我喝醉了?”宋老反问叶闻放一句,而后笑着说:“我宋老头四两老白干下肚后还能画图纸的能耐,今晚上这些酒不算什么。”

  “佩服。”叶闻放说这恭维宋老的话的同时,从他手里抢过大衣,给老头披上了,“披上大衣就和你过心。”

  “好。”这话宋老能听得入耳,等大衣披上了,挥挥手让其他人散了,自己和叶闻放留在最后。等到只剩他爷俩了,宋老才说:“十号的双座型和改良型归你,我要做二十号。”小老头说完狡黠得笑着补充说:“你岁月长着呢,我老头子了,你让我先去造个隐形的,权当孝顺我。”

  “宋老……”叶闻放哭笑不得。一来没想到老头子借着酒劲来撒娇耍赖,二来也是自己耍小聪明得的报应。十号的双座型和改良型677所的准备工作做的早,进行起来的话应该比较顺利。另外一边五代隐形战斗机的项目也上马了,代号二十。之前跟宋老商量的时候有私心,想去做五代隐形的,说这个事情的时候,一路的油嘴滑舌。小老头当时倒是没说什么,叶闻放还暗爽着就要干隐形战斗机了,没想到把他老人家的瘾给勾起来了。

  “对嘛,我就是老嘛,让我先去造……”宋老紧紧抓住叶闻放的手,眨眨眼说:“我又不说不让你参与嘿嘿嘿……”

  叶闻放不知道说什么,只感叹算来算去,还是不如小老头厉害,只得点点头。

  宋老一见叶闻放点头了,高兴地说:“跟我走,让司机先送你回去。”

  叶闻放摇摇头,说:“我弟弟来接我。”

  “人来没有?没来就不用过来了。司机送一样的。”宋老倒是仗义。

  “来了。快吃完的时候就通了电话。”叶闻放开始扣自己大衣的扣子。

  “那快走,咱爷俩别耽搁了……”宋老一听比叶闻放着急。

  #

  七点钟二频道的每日剧场,李老师讲评书,诙谐生动得不得了,陈慧芳同志笑得抹眼泪。谢鸣川打完电话进来正看见。

  “我跟谢飞燕说了,她明天夜班来不及调,改成后天回来。”谢鸣川只说结果,和谢飞燕在电话吵了十多分钟的过程就省略了。电话里谢飞燕哭着说:“你是不是以为我不敢把你和小幺的事透给妈?”谢鸣川说:“妈半分不乐意都没有,就想知道你男人人品怎么样,谢飞燕你还要怎么着?我工作都给你做成这样了,还不能落好啊?”谢飞燕没了话,电话里只剩下哭。谢鸣川便说:“随便你透不透,爱说不说。”说完气呼呼地挂了电话。

  刚挂上就收到了叶闻放的电话,电话里叶闻放小声地说他和同事们在玉垒餐聚餐,喝了点小酒,求谢老板接他。甜甜腻腻说话的调子,听得谢老板心里受用。把这边的事情也说了,叶闻放听见他对飞燕姐颇有火气,劝慰他说:“她心里感激,嘴上说不出来的。你为她好,嘴上也没说出什么好听的。嗯,一家子都是这个脾性,你不许着急了。”谢鸣川被叶闻放这么一说,没火气了。叶闻放听他口气没那么坏了,沉吟一时后说:“飞燕姐之后,我们一起去见钱小雪吧……”谢鸣川嗯了一声。接着两人都没说话,过了那么三五秒,忽然同时笑了出来,笑完了默契的挂了电话。

  #

  谢鸣川远远看着玉垒餐的门口出来了叶闻放一行人,正准备下车过去迎他,结果就看见他和一位老者去了边上说上话,只好又关上车门,坐在车里远远地望着他。

  锦城的冬天本来就阴冷,再刮点小风,那滋味简直了。谢鸣川望着他们一老一少在玉垒餐正门边上说话,觉得这两个聪明得能造飞机的人怎么就看不出那里是个进风口?不冷么?要是感冒了怎么办?

  一边担心着,一边却又什么都做不了,谢鸣川挺有挫败感的。这种挫败感谢鸣川对于谢鸣川来说一点儿也不陌生。叶闻放之于谢鸣川,做事、做生意的时候往往能指个方向、出个招儿,可谢鸣川之于叶闻放,那就惨了,谢鸣川可不懂造飞机。可这挫败感一对上叶闻放的笑或者叶闻放说的一句话或者叶闻放一个亲昵的动作,一瞬间就消散了。谢鸣川就想这也没什么不好,叶小幺历来就比谢二娃厉害。

  谢鸣川看到叶闻放和老者从玉垒餐大门彻底出来了,叶闻放把老者送上一辆黑色的白牌车,然后立起衣领往路边望过来。谢鸣川闪了闪车灯,那叶闻放便小跑着过来了。

  推开车门,谢鸣川站在人行道边沿上望着叶闻放笑。叶闻放第一时间看见了谢鸣川,脚步更快,冲到跟前来说:“你下车来干嘛?我认得你的车。”

  谢鸣川拉开副驾座的门,牵着叶闻放的手让他上车,等叶闻放都坐好了,他才看着他,嬉皮笑脸着说:“我就想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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