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宫斗:权妃-第62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小喜子也不说话,只是嘿嘿的笑。什么时候,他就成了瑾熏宫的主管了。这倒是从来都没有听说过的。
见叶幽然是没有什么心思去过问打扫的事情,念雪也就明白,这是要交给她去处理。这总不能说,瑾熏宫的正美人,眼见皇帝两天没去,就心绪不宁,非得叫奴才们打扫吧!这若只是打扫也就算了,还得打扫两次。
这活,念雪不仅得监督着办。还得背着名。
第一一九章暗谋(一)
夜瑶宫里,叶欣然听了蓝儿从翠缕那边带回来的话。不禁也觉得很是在理,只是,她不过只是想把叶幽然从荣宠的位置上拉下来。而并非如翠缕所想的那般狠毒,一定要让叶幽然永世不能翻身似的。
叶欣然踌躇的在宫里兜兜转转的。蓝儿在一旁小心的提醒着:“娘娘,奴婢觉得瑞南王妃说的话是很有道理的。如果咱们不先下手,怕是就成为了正美人的刀下鬼了。娘娘你想一想,小王子还小。他需要在您的庇护下成长,奴婢今天听人说,皇上两天没去瑾熏宫,正美人就坐不住了。”
“正美人她怎么了?”
叶欣然好奇的问道。叶幽然的每一件事,她都关注着,这是她的假想敌。是她前途的绊脚石,是他儿子未来的威胁。
“听人说,正美人发疯似的让宫人们打扫。怕是心里烦乱异常,如果,正美人在这样被冷落几日,怕是正美人定然不会让娘娘你有好日子过的。”
谁都知道,风羽铭的心里是真的装着正美人叶幽然的。不然,风羽铭不会对她专宠大半年。更不会把原本皇后的宫殿赐给她,更不会因为赌气封她叶欣然为贤妃的。这些,明眼人看在眼里,也都是明白于心的。细心的叶欣然还知道,元宵节的那天晚上。风羽铭扔下朝廷重臣,后宫妃嫔,命妇贵胄们带了叶幽然出宫去玩。。
在叶欣然的心里,是羡慕叶幽然有着风羽铭的爱情的。她也明白,那样的爱,这辈子,她都不能拥有。所以,她才不敢奢求那么多。她只不过是想在这禁宫里活下去,让她的儿子活下去。自由踩着别人的尸体上,才能垫高她自己。只有把对手都打了下去,她才能脱颖而出,才能好好的活下去。受人尊崇。
“蓝儿。答应瑞南王妃,让她空闲了便来我夜瑶宫一回。”
“哎,娘娘大义。”
做奴才的,就没有一个不想跟着主子占尽高枝的。能对着别的奴婢颐指气使,这便是平衡他们心里的被主子指使的那份苦闷。
隐隐的,王妈嗅到一种不寻常的味道。可是不寻常在哪里,她却是说不出的。或许,是她不愿意承认,叶幽然放掉了身边的一个大麻烦。
“嬷嬷。。。?嬷嬷。。。?”
听到叶幽然在屋子里的喊叫,王妈打断了自己的心思。她诚恳的求着上苍,希望叶幽然不能走眼。否则,后果不可预料。
“主子,叫老奴这是怎么了?”
“嬷嬷,今晚上你就在这里陪我睡觉吧!”
叶幽然的眼睛,顾盼流转的闪着期盼。
“主子,嬷嬷上了年岁。怕是夜里起身劳累,念雪年纪轻轻,倒是不怕。若是主子觉得念雪伺候的不好,告诉念雪,念雪改掉便是。”
“念雪,不干你的事,你还是在你的外间伺候着就是了。我是叫嬷嬷今晚睡我的床。”
“主子,这万万不可。这在瑾熏宫来说,便是龙床,这哪里是我这腌臜老奴能睡得的?”王妈表现出一副惊恐的模样,唯独那份眼神,平静如水,没有一丝波纹。她拒绝着,再说到龙床两个字的时候,带着不屑。
“我说能睡便能睡。这哪里能算是龙床呢!这龙床是设在风乾宫的,与我这瑾熏宫无关。”
这一晚,叶幽然坐等了很久。这份等待,只是在她的心里。她习惯了枕着风羽铭的手臂入睡,梦里,她便能忘记风羽铭是她的仇人。她还习惯借用风羽铭的体温,因为她长年体寒。这些习惯,就连她自己都不知道是怎么养成的。
“嬷嬷,你就陪我睡一晚上吧!我是一个生下来就没有和母亲一起睡过觉的孩子。我觉得,你真的很像母亲。你就让我感觉感觉母亲吧!”
叶幽然的这个谎撒的并不怎么高明,但是王妈的眼底,却真实的露出了一份柔软的温暖。那暖,就像是母亲的怀抱似的。
“主子,老奴福薄,怕是无福消受。”
“嬷嬷,主子既然说了,嬷嬷就不要拒绝了。”
这时,念雪也帮着跟王妈说着。
“那好吧!老奴就答应主子,不过,就此一次,下不为例。”
王妈知道,宫里就没有这样的规矩。这原本就是越矩行为,可是,这要求,对于她,实在是太诱惑了。明知越距,但她还是答应了。
这一晚,王妈都没能好好的睡觉。她就守在叶幽然的身边,守着她入睡。等她睡着之后,她还悄悄的翻身起来,好好的瞧着叶幽然,那双眼,似乎怎么都看不够似的。夜半三更,王妈才模糊的睡了去。
这一夜,无眠的不只是王妈。夜瑶宫里,叶欣然。瑞南王府,翠缕。没有一个人能睡。只是叶幽然,出奇的睡的安稳。
第二天一早,翠缕就等不及似的进了宫。她要抓紧时间,那天在御花园碰到叶幽然。她就在想,如果叶幽然或者是王妈怀疑她和叶欣然之间有什么联系的话。一定会先对她下手的,所以。她不仅要报仇,还要自保。
翠缕的软轿行走在小巷里,她是借故上街出门的。虽然风羽逸默许了她和叶欣然之间的来往,但是风羽逸的心,翠缕也是摸的很是清楚的。一旦是生死关头的时候,风羽逸一定还是会向着叶幽然的。
瑞南王府的书房里,风羽逸仍旧对着那一只破旧的风筝发着呆。他觉得,他就快要见到当初的那位女子似的。这几年以来,他从来都没有这样的感觉。总觉得,这个女子离她好近好近,又模糊的感觉,是那般的遥远,遥不可及的遥远。
“王爷,你又在看这只风筝了?”
这些天的早晨,小六都会看到风羽逸会对着这只破旧的风筝发呆。并且,每次发呆的时间也是越来越久。
“小六,你信不信,我现在还能找出这只风筝的主人来?”
风羽逸死盯着风筝,嘴里虽说是在跟小六说着话,却是一眼也没有看过小六。
“王爷,事隔这么多年。要是真能找到的话,早就该找到了。何苦会等到现在呢!在说了,这风筝都残破成这番模样了,王爷甚是上心。可是,这风筝的主人不一定还记得呢!”
平日里,小六可都是顺着风羽逸的意思拍马屁的。可是这一次,却实实在在的说了次实话。这实话,并没有引起风羽逸的不满。因为,事情原本就只有他自己才能明白的。那种感觉,除了他自己,在没有别的人能懂得了。
翠缕,翠缕是关键人物。可是,她现在却是什么都不说。王妃身份,钦赐郡主。有位份,亦是有身份的人,哪怕出身只是一个卑微的小宫女。却也还得顾及着外界的舆论,如果不是如此,风羽逸一定早就撬开了翠缕的嘴巴来。而这一点,却是翠缕不懂的。
风羽逸忍受了,装和满夫妻,这是他必须做的。为的,只不过是在朝中的舆论,不至于全都倒向了风羽逸那一边。不管怎么样,就算是平分秋色,他也必须维持这样的局面。总得是平凡,不能让风羽铭独占鳌头。
夜瑶宫里,两人的神色怪异。都沉默着,似乎遇到了什么难题,似乎在争吵过什么。
“娘娘,王妃也是为你打算着的啊!”
蓝儿在一旁,想要缓和局面。只不过因为翠缕的计谋太狠毒,叶欣然下不去手。
“你到还真是仁慈,你若是这般的仁慈,那当初为什么还要抢了她的风头。怀上了皇上的儿子。你别忘了,你在她的心里,是早就不清白的了。你在她的床上勾引了皇上,让她恶心到把床都扔掉了。你以为皇帝真的就能封你做贤妃的吗?这都是因为皇上给她,而她不要的。她不要的东西才给的你的。
你难道忘记了,你的封妃大典上。那不合身的朝服,没有帝王的怜惜,在那朝堂之上出尽洋相。难道,这些你都忘记了?你要是真的忘记了,那我就帮着提醒提醒你。你更不要忘记了,你现在还有一个儿子。他的未来,可是全都寄托在你的身上的。”
翠缕激动的讲了一连串的话。这些,都是为了说服叶欣然,不要再有任何顾虑。要和她同心。她知道那么大的秘密,如果一旦被有什么泄露,那么,她就是真的别想活了。
只要没有十足的把握。她就不能说出来。
看着两位身份不一般的人这般的说话,蓝儿就算是要劝,也是劝不住的。所以,便自觉地退到了一边了,这样,也方便两位主子说话。
“我都记得,什么都记得。不需要你的提醒。我知道,这一切都是因为她,我才能有的今天,所以,我才想要留她一命的。如果,我真的连她的命都要了的话,这样是不是就太没有良心了。”
终究,叶欣然的心,还是比翠缕要软些的。大概,这便是做了母亲和没有做过母亲的人区别。为人母,便知道疼惜,便知道积德,便知道,生命是不容易的一件事情的。
第一二零章暗谋(二)
“你记得就好,那么,你就准备好和我一起把她打入黑暗之谷,永不超生,如何?”
“王妃,这实在是有些太狠了。”
“如果我们不能达成一致的意见,我们便没有办法合作。”
翠缕转向一边。斜眼漠视着屋外的景致。这景致,分明是不如瑾熏宫的。但看上去,却是有瑾熏宫的几分影子似的。如果翠缕没有猜错,这叶欣然便是在模仿叶幽然,模仿瑾熏宫。难怪外面传言,叶幽然的专宠变成了和叶欣然的平分秋色。原来,这玄机便是在这里。
在夜瑶宫,既能看到熟悉而喜欢的东西。又能看着小巧可爱的孩子,既有美人相伴,又何苦会在瑾熏宫里单调呢!
“你想学正美人?算了吧!瞧你这里的样,就这一点,就能说明,你永远都超越不了她的。皇上怕也只是一时的新鲜,过了这会,他仍旧是会回到她的身边去的。你,任它后宫的谁,都是留不住的。除非。。。”
这一席话,倒是比什么都有力的渗透进了叶欣然的心。她是真的很努力了,希望把这夜瑶宫变成第二个瑾熏宫。可是翠缕的这些话,她却是相信的。毕竟,翠缕在叶幽然的身边也很久了。
“除非什么?”
“除非,她没了,你搬进瑾熏宫去住。”
翠缕悻悻的说着,这些话,是说给叶欣然听的。还有一句,她并没有说出来,烂在了自己的心里。
翠缕还想说,你若是真能,那你就变成叶幽然,完完全全的。否则,你依旧得不到皇上的心。
“真的非要这样不可?”
“她是属猫的,命又好,帮衬的人又多。如果不是至于死地,那么,死的便是你,我,还有你的孩子。”
这句话对叶欣然是致命的。她的儿子,是她一切筹码的根本,是她的挡箭牌,是她的王牌。
在心里挣扎了几番,最终,叶欣然答应了。
瑾熏宫的院子里,一株高大的铁树开花了。小小的百花,竟然那般的夺目。叶幽然站在铁树脚下,看着那牙白色的花,欣喜不已。据说,这棵铁树在这皇宫里,已是有好几百年的历史了,却是从未开过花。
最后,也不知道这树,怎么辗转到了瑾熏宫来。宫里的宫女儿们,一早便凑在一起看热闹。谁都没有见过。那么一点百花,那么小,却是开的精神抖擞。
“嬷嬷,这花开的真好看。”
在铁树脚下,叶幽然命了人抬了桌椅安置下来。叶幽然和王妈,念雪便坐在一起看花。
“是啊!好看。几百年了,总算是开花了,竟没想到,是主子这般好福分,看见了。”
王妈的话,透着一丝的眷恋和期盼。那是一种带着希望的语气,让叶幽然觉得,心里很是踏实。
“主子好福分,曾经,便有人预言,好像是说,这花为谁开,谁的命运便会被开启轮转。不管如何,都会有一番大作为,大福分的。先皇太后当年要了这棵树,也是为着这预言。却没想到,这花竟为主子绽放。恭喜主子,前途无量啊!”
念雪站起身来,微微一福。
叶幽然知道,念雪一般都不会拍主子的马屁的。所以,她的话,她信。说着花是为她而开的,她也信。可是,这花都开了。为什么,她却不能心想事成,求仁得仁呢!
“几百年开一次的花,没想到竟然被主子遇上了。”
“好啊!这花开的好,我的悠然也算是成全了前人的一番愿望。”
听这声音,人便已经进了瑾熏宫的院门。好几日,叶幽然都暗自期盼着这声音,可是这会果然听到这声音的时候,竟然却表现出了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
叶幽然起身便往屋子里走了去,其余的人则是跪在地上向风羽铭请安。
“皇上万福。”
这是第一次,王妈向风羽铭跪拜。之前的每一次,都是老远听见‘皇上驾到’便自己躲了起来。不见,就不用叩首请安。这次,悄无声息的,风羽铭便走了进来,王妈要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第一次,就那么跪在了风羽铭的跟前。
“起来。”风羽铭的话说的急促。跟着,就朝叶幽然的方向追了去。
“今天这是怎么了?怎么一见我就跑呢!”
在叶幽然的面前,风羽铭还是自称我。这说明,在这后宫,她还是和别的人不一样的。
“是在怪我吗?”
“不敢!”
叶幽然出奇的冷漠和宁静。
“你不是不敢,你就没有不敢的时候,对不对?”
风羽铭自己顺手关了门,悄然的把叶幽然揽在了怀里。叶幽然也没有挣扎,也没有过分的顺从。
“是,我就是敢。”
“你要是真的生气,那你就快点也为我们生一个孩子。你说,好不好?如果你给我生孩子,不管是男孩也好女孩也好。我都封你做皇后,好不好?”
风羽铭呢喃在叶幽然耳际的语言是那么的甜腻,是那般的轻柔。暖暖的,像冬日的阳光。叶幽然就是这样沉醉在了风羽铭的温柔陷阱里。越发的,爱上了这样的感觉。
“不好。这哪里是我说生就生的。你要是不信,我试给你看。你听好了啊!生。”
叶幽然对着自己的肚子,铿锵的叫到。
“看,这不是还是没有的吗?所以,这并不是我的问题,对不对?”
叶幽然拉开风羽铭的手,欲要走出风羽铭势力的钳制。
“不要跑,你不是说这不是你的错吗?既然不是你的错,那便是我的错。既然是我的错,那我便来承担就是!”
说完,风羽铭一把打横抱起叶幽然便朝着床边上走了去。
一边是温香软玉的温柔乡。另一边,则是阴谋毒计的毒巢穴。两边的人,各自沉醉在自己的世界里。这边,享受着翻云覆雨的快乐。那边,则是对叶幽然处之而后快的喜悦。
一朝完事,风羽铭来到院里,看着那开了星星点点的白色花的树下。
“皇上请用茶。”
这是第一次,叶幽然亲手为风羽铭泡的茶。铁树脚下的桌子上,一股沁人心脾的淡香已是飘的好远。
之前,风羽铭认为,在听涛小榭喝到的素鱼泡的茶便是很香的,就着那般的精致,那更是让人回味无穷。今天,他才发现如果叶幽然的茶艺算第二,那就没有人能算得上第一。素鱼的茶,取胜在茶的根本,而叶幽然的泡的茶,却能渗透一个人的心,让人觉得甘之如饴。
今日的景,如果不让华师给画下来,这便会成为一种遗憾。
“来人。”
“皇上。”
“请最好的画师来瑾熏宫,为我和正美人和这百年难得一遇的奇观留个纪念。”
“是。”
宫人应声而去,这边,风羽铭则和叶幽然一起品茶相对望。
宫墙外,一抹淡红的身影斜身闪进了一顶金丝软轿。绕过红墙,几番周折,到了瑞南王府对面的大街上。
星儿递上来一大堆的东西,翠缕一一看过之后,又递了出来。
“好,就是这些。王爷习惯用的,都在了。星儿,你办事,我越来越放心了。”
翠缕说完,便缩回了脑袋。星儿帮着打下轿帘,拿着东西,穿过大街,便一起回了瑞南王府。
“又出门了?”
风羽逸淡淡的声音,他知道,或许翠缕又去了夜瑶宫。只是,他不愿意说破而已。这些天以来,他越发的想知道,那风筝的主人。所以,现在,他不能把和翠缕关系弄得很坏。反而的,能好便好。
“是啊!去逛街了,买了些东西。给你买的都放在书房了,你去看看吧!都是你习惯用的,和喜欢的。”
“这么快就了解我的喜好了?”
“就算王爷这后院装了再多的女人,我不也是明媒正娶的正宫娘娘么?身份是其次,我上街,总不能在别的贵夫人面前就只买我喜欢的东西吧!这不是明摆着跟人说,我们夫妻二人之间是有嫌隙的么?我知道,王爷不愿意。现在,翠缕也不愿意被人那样看。所以,了解王爷的喜好那是我必须的课程。”
翠缕悻悻的说道。她的心在狂跳。风羽逸是真的没有察觉到她在撒谎吗?她在心里悄悄的问自己,自己的神色没有出卖自己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