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烟火孽情-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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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咬咬牙,光是爬上栏杆就满头大汗,肚子里一阵绞痛,就在他眼前一花,差点松手直接掉下去的时候,一只手瞬间给他扯了回去!
等男人撞入那人怀里的时候,顾君南才看清那人的面貌,震惊的嘴巴张了好几次都没能发出声音!
只见穿着浴袍的卞晨面色阴冷的看着顾君南,右手强制的放在男人腰间,然后把男人像每次排出那玩意儿时的动作那样抱起来,就站在阳台上把男人的臀部放在阳台的桅杆上,语气极近冷漠:“南叔,那么喜欢阳台?”
“那今天就在这里排出来。”说着就要伸手去拔掉肛…塞,这样露天的羞耻行为让顾君南脸色煞白!顾不得自己肚子的绞痛,挣扎着,就往后给了卞晨一肘!卞晨嘴角有些泛青,但他没有在意,手径直来到那被堵着的穴…口,毫不怜惜的狠狠一拍,然后把肛…塞拔掉!
“啊唔!!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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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卞……晨!!”顾君南话中都带着颤音,这样被对待到见他尊严的‘游戏’显然要比这几天这样对待他的人竟然是卞晨要来的冲击力大!
卞晨不但没有心虚,眸色还渐渐染上更加耐人寻味的颜色,好像有什么东西被挑开了,就再也不管不顾了!
“南叔,是我小看你了。”卞晨说着,还一边揉捏着顾君南的臀瓣,丝毫不在意那从蜜…穴中流出来的水沿着被他捏的变形的臀部曲线流到他手上,“被手铐铐着还想着跑到这里来,真厉害。”
一点也不像是称赞!
倒像是对自己的自我检讨一般,卞晨见男人都这样了,还能忍着一肚子的甘油,心里也不知道想着什么,便无表情的更加恶劣的用手拨弄男人的穴…口,就像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男人再承受不住,心死面灰白的颤抖着身子,难耐的‘噗’的一声,泄的到处都是……
“有没有听话点?”卞晨自问自答,“怕是这种程度还不够吧。”
顾君南嘴里都尝出腥甜的味道,却说不出一句话,被灌到虚脱的靠在身后的人身上,闭着眼睛,安慰自己现在是晚上……没有人看得到。
他们所在的阳台是整栋别墅的正面,下面是一大片的绿地和高大树木相携而成的林荫道,在月光下显得阴柔诡谲,一片片或饱满或残缺的叶子都反着光,不时的被风吹动,发出‘莎莎’声,但这些声音都及其微笑,以至于男人在巨大阳台边上,被卞晨像个把尿一样这样排出异物的声音在空旷的空间里就显得格外清晰!
下面是一排排巡逻的守卫还有不少猎狗,在‘滴滴答答’的水声砸在地面上的时候,猎狗敏感的就嗅到了,开始一个个的吠叫起来,还拉着守卫想要朝男人这里走来,但是被守卫死死拉着,怎么都不肯过来。
守卫的眼睛都不敢往上抬一眼,生怕看到了什么不该看的。
卞晨却淡漠的道:“看你骚的连狗都勾引过来了。”说着,把男人从围栏上抱下来,然后又像是想到了什么,“南叔,看来我的药剂打的太慢了,你到现在都是装着没力气吧。”他想起前几天男人浑身依靠在他身上,安静的即便知道是假象,也非常满足。可是拆穿后还是觉得愤怒。
让男人站着,顾君南身上的浴袍都被拉着着挂在肩上,脚跟一接触到地面就浑身瘫软的重重摔在地上,惹得男人抽痛的蜷起。
卞晨表情有一闪而逝的破裂,但终究是没有去扶顾君南,弯腰牵起男人手铐间的铁链就毫不怜惜的拉起顾君南往回走。男人踉跄的站起,没两步就腿软的倒下,如此反复。
卞晨一直到最后将男人拖到刚才的浴室里,都没有像前几天一样宠溺着把男人抱起,英气的眉一直紧蹙着,他太久没有因为一个人而这么情绪外露,只因为顾君南宁愿被他拖着走,都不跟他服软!
只要男人再喊他名字一声,或者说一句‘好难受’,他都会把男人抱起来的。可是他没有想过男人凭什么和他服软?
卞晨一边恼怒男人的倔强,一边又心里堵得慌,好像本来密封好的宝贝,一下子被打开,然后又发现宝贝上面没有自己的名字!
待卞晨把男人全身扒光,再打开淋浴冲洗男人的时候,恍然看到顾君南那双曾经撞进他心里的黑眸,那样空洞且失望的看他时,卞晨手上的动作均是一顿,心里钝痛到像是水生植物忽然被移植到沙漠一样一阵窒息。
他看得出来,男人不明白为什么是他囚禁了他,看的出来男人流露出来的浓浓的诧异和不解。
他讨厌男人这样看他的眼神,为什么和以前不一样?
卞晨恨不得再把男人的眼睛蒙起来,可是他知道这样做已经没有必要了,他一方面渴求着男人的身体,渴求着顾君南是一切,所以强势的夺过来,希望男人被他拥有,也希望男人知道每天抱着他的人是他,即使很麻烦;一方面他又希望顾君南永远像以前一样那么对他笑,所以害怕男人看到囚禁他的人是他,所以才谨慎到变态的把顾君南伪装成瞎子。
现在一切伪装都被撕破,卞晨心脏忽然沉重起来,但换句话说又格外轻松……
沉重着接受男人那样看他的目光,轻松着自己终于可以在‘阳光’下拥抱男人。
浴室里的雾气逐渐朦胧卞晨的双眼,瞬间将卞晨从自我世界拉出来,等卞晨清醒过来就发现顾君南浑身被烫的脱皮似的昏倒在瓷砖上,肌肤被烫的看不出原来的颜色,呈现出瑰丽诱人的红。
卞晨这才关掉水龙头,把浑身湿哒哒的男人抱起,裹在浴巾里,任由水滴在纯白的地板上,然后轻轻的放在床上。
被讨厌了……
这是卞晨把顾君南抱进怀里后想到的,可是有什么办法呢?卞晨嗤笑着,就算被讨厌到恨不得他死,他都不想放手!也不会放手的!
这一夜就像是开启了一个新篇章,卞晨在接下来的几天里随时随地的搂着顾君南做…爱,很少再用道具来看男人隐忍难耐的神情了,反而是用自己的欲…望充满顾君南的身体,像是为了证明他们无比契合一样每天晚上睡觉都从不出来!
这种情况愈演愈烈,卞晨食髓知味的时时刻刻都想要男人,经常把男人弄到失禁还难以罢休!这样融为一体的感觉,让卞晨有男人完完全全脸心灵都属于他的错觉。
顾君南在那唯一一次出逃失败后,就再没有机会了,他每次醒来,后…穴的酸胀感和异物充填的酥麻都在提醒他自己被艹的像个性…爱娃娃,他微弱的动一动,都只会引起卞晨更大的欲…望!
他从没想过这样践踏羞辱自己的是卞晨,也没想过卞晨对他竟是这样的心思……
终于在某天早上,顾君南沙哑着嗓子问卞晨:“你到底想到得到什么?”
卞晨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下落下一片阴影,柔化了卞晨向来冰冷的面庞,薄唇亲启:“想要你。”
“你……已经得到了,什么时候放了我?”
“……永远不!”
卞晨将男人抱的更紧了些,在顺势将自己的欲…望狠狠往里面深入一顶!
“嗯!!唔……”顾君南麻痹的后…穴顿时一阵电流窜入四肢百骸酥软的腰都要融化掉!然后一双手就覆盖上了男人的眼睛。
身后的人低沉着悦耳的嗓音说:“乖,再睡一会儿,今天我让人炖了补品,要喝完。”手还摩挲着男人胸前肿胀的突…起,“不要让我生气了。”
最后一句卞晨说完后睁开那狭长的眸子,锐利又骇人的目光并不针对顾君南,而是他得到了消息,那个二世祖唐无郊真去拿到了搜查令!期限就是今天下午!
没关系他都安排好了,只要把男人送回到监狱,等晚上再接回来,再过一段时间弄个死亡证明,男人就‘不存在’在这个世界了,只存在于他的世界……
他的。
机关算尽,百密一疏,卞晨绝想不到后来发生的事情超乎他的意料!一切,都是命定的,都是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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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微小的刺痛穿透肌肤到达血液循环的细小血管时,顾君南才幽幽转醒,手臂里一股清凉的液体混入血液中,好似有着催眠力量一样,让顾君南浑身肌肉除了越来越敏感外还限制着肌肉的力量。
男人此刻躺在沙发上,上身整个陷入卞晨的怀里,眼睁睁的看着药剂完全打入,然后反射性的轻颤着……
“南叔,今天要打两只,难受的话要说。”卞晨一副好说话的温柔模样,和顾君南最初认识的卞晨简直一模一样,可惜男人知道,终究是不一样的。
顾君南没有说话,他现在的身体已经不属于自己了,没有什么好说的。
“呵……”卞晨摇头不知是苦笑还是什么,把第二只药剂全部打入后就安慰似的吻吻男人的眉心,“来,南叔,我喂你吃早餐吧。”说是早餐其实已经是上午十点了。
顾君南有时候都替卞晨觉得累,他一个不轻的大男人,天天抱着,他闲重么?
当然不闲,卞晨喜欢手中真实掌握男人的触觉,所有的东西,只有抓在手里的才真正拥有!卞晨这么觉得。
大概是今天的氛围有微妙的变化,男人察觉到今天宅子里的人多了几个,还到二楼打扫了很长时间,外面停了一辆和卞晨身份及其不符的普通轿车……
“在想什么?”卞晨拿着精致的勺子递到男人唇边,上面乘着香浓的骨头汤,“很不专心。”
顾君南干脆扭头,表示自己吃不下。
卞晨也不勉强,相比最开始一点东西都不吃,非要逼得他用嘴咬烂的喂到喉咙里要好太多。
他把自己和男人的嘴都擦干净,然后挥手,那些佣人就自觉的上来收拾满桌子的美食,卞晨却没有像往常一样带男人去书房,而是放到二楼最里面的那个调…教…室。
拨开男人的睡衣,就看得到一片春光,里面什么都没有穿,卞晨呼吸又沉重了几分,弄得男人抿紧唇瓣,除此之外便没有给任何反应。
卞晨轻笑了下,用食指绕着男人那湿润的粉嫩肉…穴转了一圈,试探的戳进去一节指节,嗯,还是湿的,就熟练的把一个跳…蛋抵入那逼仄紧致的蜜…穴中,怕跳…蛋被挤出来,卞晨又顶入了一个型号适中的假阳…具,通体黑色,在底部还设有较大的原形突起,刚好卡在括…约…肌那里,最后又把男人的分…身套上漂亮的贞…操…带,和后面的假阳…具相连。
两个东西用细小的锁链相接,除了他这里的小钥匙可以打开外男人自己是取不下来的。
卞晨手指使劲按了按那后…穴处露出来的假阳…具的头,就惹得顾君南一阵喘息。
“嗯!啊哈……唔……”男人不自觉的就要夹紧双腿,可惜只是轻轻合上,就又被卞晨分开。
“真漂亮。”卞晨略微失神的看着那肉…穴细微的吞…吐动作,好似脑子里都完全是空的一样,两团相较于身上其他部位颜色要浅淡的臀…肉都诱惑无比的勾着卞晨去蹂躏,卞晨揉了揉男人的臀瓣,就把男人睡衣撩下来,“好了,南叔,试试走路怎么样。”
尽管知道男人早就不可能自己站起来,可卞晨还是不放心,他单手搂着顾君南起来,然后松开,后退两步道:“到我这里来。”
简直就像是在逗狗一样!
顾君南站在原地,没有动。
目光没有看向卞晨。
那体内的两个东西光是呼吸好像就挤压着他的敏感点,他的心越来越沉,他怕自己再呆在这里,怕是真的要沦为某种恶心的淫…物了吧……
对于男人的不听话,卞晨已经在努力习惯,他上前拉着顾君南的手就往后退,两人一个走路稳健优雅,一个踉踉跄跄修长的腿像是不听使唤,然后颓然向前倒去,卞晨就马上接住男人,满意的摸摸顾君南的头发,最后换上干净的监狱服。
顾君南一愣,心里千回百转,面上却没有表现出多大的惊骇,平淡的好像什么都不在意。他能想到所有卞晨要把他送回去的理由,却没有一个符合常理……
卞晨毫不吝啬的解释:“有人来查我,一下午就好了,晚饭前接你回来。”
“一下午的时间,怕你无聊,所以跳…蛋设定的时间是每一个小时跳一次,每次十五分钟。”
“要听话,我会派人看着你的。”
难得卞晨一次性说这么多话,语速很慢,一字字就像是说到男人心里,优雅低沉的嗓音直接让顾君南死水般的心脏活跃起来!
这些话的意思直白的说就是今天一下午,他有一下午的时间离开这里!
后来男人就被塞进了一个巨大的箱子里,进去之前,卞晨那阴冷的视线好似都将男人的心思全部猜透了一样!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总之,在男人数到第两千五百下的时候,箱子的盖子就被打开了,训练有素的两个狱警默契的架着顾君南的双臂从当初他被打晕了的房间转移到他的牢房里。
还是那样潮湿弥漫着霉味的牢房,对面的床位依旧没有人,大概是中午午饭时间,整个牢房都死气沉沉的。
顾君南被放到他的床位后,铁门就被锁上了,男人动了一下胳膊,撑着身子想要坐起都异常困难,男人皱着眉,屏气,抓着床边的扶手一下子借助惯性坐起!
“啊!唔……啊哈……唔……”肠…道里滑溜溜的跳…蛋瞬间被挤的更加深入!男人没防备的呻…吟着,好半天才缓过来……
不得不说,卞晨真的很谨慎,自己这个样子,顾君南原本打算忍着一切不适,先和凌非、樊月半汇合,再想办法,结果却被这些道具弄得狼狈不堪……
真是……
难看!
顾君南靠着墙,坐在床上,双腿微微分开,根本不敢紧闭,而且他越是让自己不去想后面,蜜…穴里的异物却越是明显!
该死!
男人看着外面站着岗,却一直在他这个牢房来回晃荡的狱警,扯出一个苦涩的笑,然后开始急促的喘息……
一个小时到了!!
男人抱着被子,面色潮红的压抑呻…吟,眸子里蓄满了生理泪水,恍惚间一个硕长的身影走进了他的视线,但却被狱警拦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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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凌非!
顾君南混沌的脑袋再不清醒,人还是认得出来的!
“唔!啊哈……唔……”顾君南极力压制自己越来越不受控制的声音,可惜在这样空旷寂静的牢房,就连针掉在地上都那么惹人注目,更何况他那难耐充满欲…求的不满呻…吟?!
男人可以清晰的感觉到体内的跳…蛋就像是脱缰的野马,越是挤压越蹦跶的厉害!带动起到肛…塞作用的夹阳…具也一下下的搅动肠…壁,就连男人自己都貌似听到自己后…穴流水的声音了……
其实没有男人想的那么恐怖,顾君南隐忍难耐的模样的确被前来看顾君南的凌非看到了,但男人咬着唇,几近低鸣的从喉咙里发出的诱人声音却是听不到的。
凌非已经有快一个星期没有见到顾君南了。
他那被顾君南撩起的迅速膨胀强大起来的信心,因为顾君南而重新对这个世界充满的期待,都仿佛镜花水月般迅速崩溃变异!
是的,他什么都知道……
他知道男人本不会出现在这里,不管是男人的弟弟还是男人的情人都会好好保护他的;他知道男人出现在监狱定是有阴谋,尽管阴谋是什么他一点都不知道;他还清楚男人到现在对他除了患难友人,或者落魄小弟弟的感情外大概是没有任何其他情愫了……
可他还是控制不住自己想要抢夺男人的心,那狂野又无比不甘的心!
若是顾君南一直、一直、一直陪他,陪着他在这个监狱的话,他大抵会知足。可是当顾君南不见了,他才知道自己的弱小!!现在的他不足以打败任何一个队男人藏有私心的人!无论男人女人!他是个弱者!!弱者……
凌非不能容忍自己这样!
他需要力量!足以保护男人的,足以把所有人都比下去的、足以让他够资格把男人抱在怀里的力量!!
所以他要出去,就想男人说的那样,夺回他的一切!
他一边暗自把监狱所有狱警换岗时间记住、把最薄弱的地方挖出来、再打听了所有可以出入监狱的大型车辆或者从监狱老人那里的来低下水道的方位,一边每天三次的来到男人所在的牢房……
他打听了男人的消息,很多都不知道,偶尔有几个和狱警关系好的囚犯屈于不想得罪凌非就有意无意的问狱警,情理之内的都闭嘴不谈,只道:上面要的人,不要问了。
上面?
凌非忽然觉得自己完全不了解男人,不管是过去……还是现在……
真失败啊……
凌非一边紧密筹划自己的逃狱路线,一边就连自己都觉得好笑的希望男人忽然有一天重新出现在他的面前……
只要一面!只要一次!他会紧紧抓住!再也不会放开!
凌非知道这些都是他单方面的情感,强加在男人身上不太可能,但他可以等……
他可以站在男人的背后,只要一转身,就可以看到的地方……
大概是上帝都觉得他这辈子就这么一次诚心祈求着,于是在男人失踪六天半的时候,他又见到了顾君南。
男人一如既往柔软蓬松的黑发,湿润的眼神,抱着被子,身体隐藏在高高耸起的被子里,微微耸动,裸足随意的露出来,圆润光泽的指甲还有那轻轻蜷起的脚趾——凌非从没发现一个人的脚可以性感成这样!
凌非只呆愣了一秒,就喊男人的名字!可惜顾君南听到了却无法开口回答。
铁栏前的狱警强硬的将凌非拦住,警告着不许再靠近一步!
真他妈搞笑!
要是以前,从不会有人这样对他这样一个残暴嗜血的人这样说话,凌非嗤笑一声,那个狱警明显紧张起来,双手慌乱的掏出电棒。
凌非削薄的唇瓣一抿,嘴角往旁边一扯,露出个笑容,狱警心下一惊,脸色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