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途志-第1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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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尿过,但却一次都没醉过,我的头脑一直很清醒,这真是无趣啊,要知道我也想尝尝真正醉了的滋味。”
“说这作甚?”只见那姜太行冷笑道:“想临死前醉一回?恐怕这点酒也不够。”
“不不。”只见刘伯伦擦了擦嘴角的口水,然后说道:“应该够了。”
说话间,只见他拔下了那瓶口的木塞,霎时间,整个飓风当中充满了浓烈的酒香。
没有错,他手里的那一小瓶酒,就是他之前打算用来熏晕摩罗巨妖的那一瓶,这瓶酒是刘伯伦所寻五种酒中第四瓶的原浆,乃是天下间最烈最凶的白酒。
而那姜太行吸了一口酒气,只感觉到一股热辣的气流涌入肺中,那滋味出奇的难受,姜太行心中大惊,他怕这是刘伯伦的毒气,所以慌忙摒住了呼吸,而刘伯伦瞧见他捂住了口鼻,便大笑道:“哈哈!美酒在前,何必遮掩?来,你不是我的朋友,所以我敬我自己一杯。”
说话间,只见刘伯伦仰着头将那一瓶原浆凑到了嘴边,喉结蛹动间,一整瓶酒已经尽数喝干。
啪啦一声,酒瓶摔在了地上。
随后,刘伯伦身子一僵,酒晕浮现在了脸上的同时,他的眼神儿也开始直了起来,与此同时,他开始不停的吞咽着涂抹,小腹一鼓一收相当诡异,而姜太行皱着眉头瞧着他,他感觉得到,从刘伯伦喝了酒后,他身上的气就开始了剧烈的波动,时强时弱,正常人怎么会这样?
而就在他吃惊之时,但见那刘伯伦双眼猛地一瞪,姜太行身子没缘由的一愣,随后,只见刘伯伦迅速鼓起了腮帮子,哇的一声吐了出来!
而他吐出的,确是一团熊熊烈火!
老天,那酒到底烈到了什么成度?居然吐出火来了?
而刘伯伦吐出了一口火后,转身又吐了口涂抹,将一株野草点燃了,只见他眯缝着眼睛对着那姜太行咧嘴一笑:“李胱甄蟆胱?”
“什么?”姜太行下意识的说道。
而刘伯伦摇晃着身子险些摔倒,只见他忽然瞪着眼睛,无比愤怒的道:“李咣李~~凉勒勒颓!!!”
刘伯伦确实喝醉了,醉的连话都说不清,只见他歪着脑袋,眼神迷离,胸口的血八卦已经红的快滴出了血来,但见他说完之后,居然双手朝前平伸,身子好像僵尸一般直挺挺的朝着姜太行蹿了过去!
而这速度,也未免太快了。
眨眼,刘伯伦已经到了姜太行的近前,而姜太行下意识的挥拳猛打,哪里想到他的拳头还没碰到刘伯伦的身上,刘伯伦就已经顺势倒在了地上,这种躲闪方式实在太过诡异,以至于姜太行还没有回过神来,刘伯伦就来了个就地十八滚,两下滚到了他的身下,同时一头撞在了他的小腹之上。
这一脑袋,当真差点就把姜太行撞出屎来,只见姜太行‘哇’的一声,口喷鲜血朝后飞去,而刘伯伦的身子就这样在地上飞速朝他滚去,姜太行当时在剧痛之余,心中惊骇万分:这人怎么回事,怎么受了这么重的伤还能跟没事人一样?难道那瓶子里的东西是什么神药?
他当真不是喝酒的人,自然不知道酒喝多了之后,酒经会麻痹神经,连痛觉都会被忽视,刘伯伦身上的伤确实还在,但是那一刻,他感觉不到疼。
而他所使出的手段,也是他在这些年间所悟出来的一种结合了两种奇门遁甲之术的超强杀招。
三遁纳身加上绝对的酒醉,要知道三遁纳身本身就是增强自身各方面能力的法术,而在加上绝对的酒醉,二者合一,定能忽略疼痛,靠着燃烧酒气,将三遁纳身之法提上新一个高度。
醉的越深,力道也就越狠。
而这法子也只有身为酒痴的刘伯伦才能想的出来吧,不过他这‘醉酒三遁’的法子毕竟只是个理念,如今还是头一次实施。
所以就连刘伯伦自己都不知道,原来这本事这么厉害。
当时的他,就好像一直永远都停不下来的猛兽,一路穷追猛打,瞬间将那姜太行逼入了一个死角,他的拳头,手肘,脑门,膝盖,肩膀,甚至屁股,在一时间都变成了对敌的武器,而姜太行见他出招毫无章法,根本就没有头绪如何抵挡,一时间被刘伯伦打得跟个血葫芦一般,而刘伯伦一边打嘴里还在不停的嚎叫着:“赖啊!崽赖啊!!”
他说的应该是‘来啊,再来啊’,可是姜太行当时已经说不出了话来,在刘伯伦如同狂风骤雨般的攻击之下,姜太行嘴里的牙都被打掉了三四颗,眼见着自己就要被打死,姜太行孤注一掷,拼命将所有的气全都凝在了右手双指之上,急如闪电的一指朝着刘伯伦的右眼点去。
与此同时,它将自己‘摄魔透体眼’的天启之力开到最大,在那一瞬间,刘伯伦身上起了一层肉眼可见的鸡皮疙瘩。
这一指即便伤不了他,也能将他逼退。
可是又有谁能到,大醉的刘伯伦望着袭来的双指根本就没有躲,相反的,他也不知为何忽然大怒,竟一口咬在了那姜太行的手指之上。
“啊!!!”姜太行哪里明白为何喝多了的人会莫名其妙的发怒,更哪里能明白此时的刘伯伦俨然疯狗附体。
这一口差点没把他那俩指头咬下来。
而姜太行奋力的抽回了双指,正愣神儿的时候,只见刘伯伦腾空而起,满嘴酒气的他双拳握在了一起,狠狠的敲在了他的头上。
如果方才姜太行翻白眼是为了使用天启的话,那此时的他所翻的白眼当真是因为刘伯伦的拳头。
咣的一声!
只见那姜太行俩眼上翻口吐白沫,‘嘎’的一声就被敲晕了过去!
而就在他意识丧失的那一瞬间,只见刘伯伦站在他的身前,打了个酒嗝后说道:“你失败的第二个原因,还是因为你太早动用底牌了,要知道底牌这东西,不到最后是不能用的,就像我,对了,我问你件事,你认为我现在就已经动用了底牌么?”
姜太行见刘伯伦学他说话,心中登时无比的愤怒,但是刘伯伦的话,确实让他这个操控别人错觉的男人在一瞬间也产生了错觉,他潜意识里忽然想到:这个男人莫非还有别的底牌?
而他当时刚想到这里,便俩眼一黑,失去了所有意识。
在击败了这姜太行之后,只见刘伯伦又打了个酒嗝,与此同时浑身开始冒烟,胸前的血八卦慢慢变淡,正如同他预料到的一般,这三遁纳身之术会消耗他的酒气,等到完全消散之时,他的酒也就醒了。
只见刘伯伦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只见他苦笑了一声,然后自言自语的叹道:“呕~~!唉,这法子虽然厉害,但没想到这么废体力啊。”
确实,要说三遁纳身之术本身就相当耗费体力,如今又加上这酒的原因,此时刘伯伦只感觉到浑身虚脱,想来一时半刻想动却也动不得了。
但不管怎么说,他还是赢了,但他究竟是否还有底牌我们现在也不得而知,只见当时刘伯伦吃力的挪到了一棵树旁,倚着树颤抖的吸了口葫芦里的酒,这才长叹了一声。
而就在此时,远方湖面的方向传来了一声巨响,刘伯伦皱了皱眉头,心中想到:看来他俩那边也应该差不多了吧,这阴山四妖确实有些门道,世生寒山,你俩千万别轻敌啊,特别是寒山,你可千万要打起精神,要不然真的会被揍的很惨的。
第一百六十六章许传心梦回摧心
“李大哥,你怎么还在睡觉啊。”
约莫一年之前,那是个夏天,天呗儿蓝,阳光洒下水间山上一片翠绿,鸟儿在树梢上喳喳山下溪水汇聚成河流,哗啦啦流淌的河流之中,偶尔有鱼儿越出水面,在这样的好天气里,孔雀寨的女人们将脏衣服拿到溪流之中打洗,那段日子十分的平静,人人的脸上都洋溢着笑容,山水之间轻柔的歌声传出,如同画卷般美丽。
而就在这宁静祥和的气氛下,就在那些洗衣服的女人不远处的草地上,有个人正张嘴躺在草地上,好像是一具死尸。
这人自然就是李寒山。
有人曾经打趣他,说他这辈子真是有点白活了,你想啊,人这辈子一共也就不到两万天的光景,可在这不到两万天的光景之中,李寒山居然用了一大半的时间拿来睡觉,这不是虚度光阴又是什么,要知道睡着了的滋味,和死亡又有什么区别呢?
而每当面对着这种玩笑,李寒山总是会打着哈欠说:如果可以选,我也不想这么睡下去,可胎带的没办法,而且我这根本不是虚度光阴,事实上,睡觉是很累人的事情。
没有错,李寒山虽然因为天启的关系可以在梦中修行,但这也正是他的悲剧所在,因为天启之力,所以李寒山即便是睡着了也得不到休息,在他的眼中,这边现实世界的入睡,只不过是梦境世界的醒来罢了。
一个又一个的梦境接连而至,都是那么的清晰,那些梦境就好像是一个谜团,等待着他逐一去揭秘,在梦中的他或是修炼,或是探索,直到累的精疲力尽,才合上了双眼,这才在现实之中醒来。
也就是说,他所承受的时光,是普通人的两倍,甚至更多,而根本得不到休息的他只能不停的入睡,随后不停的醒来。
也许这就是他的宿命吧,尽管有时候就连他自己也有彷徨,那彷徨感来自于梦境和现实之间的差异,这让他感觉到迷茫。
李寒山躺在草地上睡的就像个死尸,而那些前来洗衣服的女人们似乎早就习惯了他的作风,她们明白,这家伙就是个睡种,无论何时何地都能够睡着,特别是这两年,他醒的时间越来越短,甚至有一次在方便的时候睡着了,亏了刘伯伦发现的早,如果不然,他当真会成为孔雀寨第一个被粪便杀死的高手。
对于李寒山,似乎所有人都习以为常,那些女人们端着衣服从李寒山的身上跨过,而就在这时,柳柳和萋萋两个小丫头因为无聊也下山来玩,正好见到了李寒山,便携手走了过来。
“李大哥,你怎么还在睡觉啊。”
柳柳和萋萋来到了李寒山的近前,但李寒山却仍未醒来,于是两个小姑娘便坏坏一笑,一人拔了一根狗尾巴草,朝着他的两只鼻孔插了过去。
“哈楸!!!”李寒山终于醒了过来,只见他坐起了身,脑袋上的头发沾满了草叶,睡眼朦胧的望着柳柳和萋萋,鼻子里面插着两根狗尾巴草,在方才的梦里,李寒山似乎回到了斗米观的那段日子,所有的一切都没有变,没有阴谋与贪念,没有成仙与强权,行颠道长也没有死,日子还是那么的平静。
平静的让他愿意用一生去换这梦幻般的日子。平静的让他几乎以为,那才是现实。
但是此刻被吵醒之后,梦幻和现实间巨大的差异再次刺激他的神经,他愣愣的望着柳柳和萋萋,而两个小丫头当时惊讶的说道:“李大哥,你怎么哭了?”
“没有没有。”脑子里十分混乱的李寒山下意识的擦了擦眼睛,善良的他在别人的面前,永远都是一副没心没肺的样子。他见是柳柳和萋萋,便强撑出了一丝笑容说道:“刚才我做了个噩梦。”
可有多少人能明白他心中的苦楚呢?
柳柳和萋萋自然不明白,因为他们还没有长大,于是便轻信了李寒山的话,只见两人对着李寒山说道:“李大哥真丢丢,这么大的人了居然还会被梦吓哭,要知道柳柳和萋萋都不会哩。”
“是啊。”李寒山一边将鼻子里插着的草拔出来一边轻声叹道:“好像确实是这个样子的。”
“好啦,寒山大哥,别哭啦。”之间那萋萋上前拉起了李寒山,然后对着他笑着说道:“天气这么好别老睡觉啦,来,跟我俩一块儿玩去吧。”
说到此处,这两名怪力少女不由分说便将迷迷糊糊的李寒山拉了起来,而李寒山心中本还苦闷,但他实在没理由拒绝这两个小丫头的要求,于是只好被她俩拉着,花了一上午的时间逛了大半座山,最后李寒山累的筋疲力尽但这俩丫头却仍意犹未尽,直到他们发现了一处开满了各种野花儿的草地,两个小丫头便跑进去撒欢。
而面对着这两个精力旺盛的少女,李寒山不住开口感慨道:“这俩丫头也不嫌累,体力这么好,‘逛街少平’一定是好手。”
“什么是‘逛街少平’?”萋萋转头问他,而李寒山抓了抓脑袋,随后笑道:“我也不清楚,只是我在梦里梦见的场景,我总是会做各种各样的梦,有的梦中情景很怪,天空飞着铁皮的鸟,地上跑的也是铁皮的盒子,人还坐在里面,在那里,向你们这么大的丫头管卖刺绣买玩物叫‘逛街少平’。”
“真是个怪梦,哪有铁做的鸟啊?”只见萋萋笑道:“李大哥你睡多了吧。”
李寒山无奈一笑,然后顶着黑眼圈没说话,但是此时萋萋摘下了一朵花儿,闻了闻以后开心的说道:“真香,这种花我小时候最喜欢了。”
他拿着的,不过是最寻常的野花,李寒山识得,疆外的牧民们称之为‘班纳’,意为幸福之花,当时李寒山有些惊奇的对萋萋问道:“你说你小时候?你小时候不是……抱歉。”
李寒山似乎意识到了自己的话可能会伤到这两个小丫头,但哪成想两人对他的话并不在意,只见那萋萋笑了一下,然后对着李寒山说道:“没关系的李大哥,那些已经过去啦,柳柳萋萋说过的,不会再为以前而哭,不过这花我小时候确实见过啊,那段日子虽然难过,但幸好还有一位大哥哥陪着我俩,在放风的时候,总是会带着哭鼻子的我俩去一处秘密的地方,哪里面有好多这种花,看到了漂亮的花之后,我俩就不哭啦。”
说话间,柳柳和萋萋脸上满是感激的神情,而李寒山眨了眨眼睛又问道:“是不是石小达那小子?”
“可不是小石哥哥,那时候柳柳萋萋还不认识他哩。”只见萋萋说道此处之后,表情变得有些没落,原来,当时帮助她俩的那个人并不是石小达,而这人对他们几位照顾,就好像他们亲生哥哥一般,直到后来,异夜雨偷袭阴山之时,那人为了帮助柳柳和萋萋逃跑,自己反而被留在了阴山,至今生死未卜。
也难怪两人在见到那班纳花时会有些没落了,看样子她们还是牵挂着那个当年照顾过她们的人吧。
而李寒山见此情景,心中不免怜惜二人的遭遇,于是便出言相劝,可那萋萋却摇了摇头,随后微笑道:“没关系的李大哥,那位小哥哥对我们说过,只要活下去,以后一定会相见的,柳柳和萋萋相信他,早晚有一日,我们要和他见面,并且当面感谢他,而在那以前,柳柳萋萋要开心的活着,连同他的那一份一起,等到见面时再把这风景全都说给他听。”
说到了此处,两个小孩开心的在花丛中舞蹈,萋萋的童音尚未散去,唱出的歌谣回荡在空旷的草原上,是那样的空灵。
而就在那一刻,李寒山的眼前忽然又是一阵恍惚。
原来,这世界上本就没有黑暗。
正是在那一刻,李寒山终于不再迷茫于梦境之中的执念,因为他清楚,除了梦境,其实现实中也是有温暖的。
于是他开心的笑了,随后,眼前又陷入了一片黑暗。
……
紧接着,一股凉意袭来,李寒山猛地打了个冷颤,等他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自己正深处水下,原来方才又是南柯一梦。
就连李寒山自己都不清楚,为何自己会梦见一年以前所经历的事情,在醒来之后,李寒山飞快的回想起了这次睡前所经历的一切事情。
他很快的就想起来了,自己此时正在降龙潭中。
由于那阴山四妖也来打这摩罗预言的主意,他们一言不合便动起了手来,等开战的时候,刘伯伦同那病痨鬼进了深林,世生则引着那长舌男上了高山,而他则引着那背着棺材的少年来到了降龙潭的湖面上。
当时的他实在想不到,就是一个背着棺材还蒙着眼睛的少年,居然有这么高强的本领,他二人在潭面之上动手开战,一时间居然难分胜负。
那浑身血腥之气的少年以双爪为兵刃,似乎毫不惧怕李寒山的长枪之威力,所使用的招数尽是九死一生的险招,见他这么不顾性命,反而李寒山到有些畏首畏尾了起来,当时他便打一边对着那少年苦笑道:“不至于这么拼命吧,你年纪轻轻,还有大把的光阴,万一断送在这里,那岂不可惜?”
而那蒙眼的少年并没有说话,回应他的反而是变本加厉的猛攻,一时间湖面之上传来了一阵硬碰硬的巨响,而李寒山见这小子从始至终一声不吭只会傻笑,但浑身散发出的妖气却是惊人,所以他还以为这人不会说话。于是被逼的急了,李寒山只好狠抖长枪,同时心中默念卜算口诀,通过这少年方才的举动来推断出他下一击的轨迹。
话说那注重剑术的斗米观中使用长枪者当真是少数,而李寒山当年之所以选择长枪,正是不想太麻烦的去修炼剑术,比起复杂的剑术,长枪似乎更适合他的性格,且没事的时候还能拄着睡觉,何乐而不为?
而这一杆长枪他从小耍到大,凭借着他的智慧和天赋,当真创出了不少刁钻的枪招。
只见当时在湖面上,李寒山将手中长枪舞得是虎虎生风,那少年的双爪虽然凌厉,但一时间却也近不得他的身,而就在这时,李寒山瞅准了机会,回身用枪尾挑开了那少年的右爪,同时调转枪尖朝他的腮边划去。
之后的事情果然如他所料,那少年并没有之难而退,脸上被划出了一道浅浅的伤痕同时,他一脚蹬出,而当时的李寒山就等着这一击,在那少年的腿瞪来的时候,他瞬间提了口气,随之凌空翻了个跟头,躲开了这一脚之后,脚尖轻踏水面,借力使出了一招‘凤凰穿梭’,霎时间他手中的长枪幻化出数团枪影,将那重心未稳的少年瞬间笼罩!
“抱歉,我赢了。”只见李寒山叹了口气说道。
而就在这时,那身子尚未站稳的少年忽然抬头对着他一笑,头一次的说出话来,他的声音,沙哑的好似数十天没喝过水一般,给人一种十分不舒服的感觉,只见他面对着举枪刺来的李寒山笑着说道:“好啊,做梦赢吧。”
李寒山被他这突如其来的话给吓了一跳,而就在他愣神儿的时候,但见那少年忽然张开了嘴,一股黑烟猛地喷出,李寒山心中惊骇之余刚想收枪躲避,可那料到那黑烟诡异非常,居然如同有生命一般的瞬间绽开,而随之,李寒山俩眼一黑,这才掉入了水中。
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儿,只见李寒山当时在水里终于回想清楚了方才所发生的一切,他抬头望去,但见头顶远处的水面之上隐约射下了光芒,按照着下沉的速度,自己应该只睡了一小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