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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8章

三途志-第1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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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啸之声愈发响亮,阴长生只感觉到自己的意识越来越模糊,料想到钟圣君此时应该正在挣扎,随时都有可能冲破牢笼占据这灵魂主权,而自己根本无法说服眼前这个油盐不进的小子,想到了此处,阴长生心中后悔莫及:娘的,早知道就不要那个鬼阳玺了,直接把他砍成粉末那该多好?

可是常言说的好,在牛鞭的神仙也练不出后悔药,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阴长生只能想尽办法阻止这阵法的继续发动,但当时的它已经浑身乏力,又怎能杀掉世生阻止阵法?

有办法!阴长生情急之下忽然眉头一束,只见它吃力的抬起了头,厉声骂道:“你们四个窝囊废,看戏看得很过瘾么?还不给我滚过来!!”

阴长生早就知道四大阴帅正躲在那边,阴长生知道它们贪生怕死,所以最初也没打算让它们参战,说老实话,阴长生看不惯这四个家伙有一阵了,之所以没杀它们,只是因为它们还有些用处。

阴长生本料想所有的事情全会在今天尘埃落定,所以这才点名让那四阴帅跟着它一起追击世生,在它的戏本之中,等杀掉了世生后,它会顺手宰了那四阴帅。之所以要杀它们,不仅是它们犯了许多大错,最主要的还是另一点。是的,它们知道的太多了。

想一下,哪朝强权登机之后就先杀大臣的?比如刘邦韩信,因为他知道的太多了,同样,阴长生不允许谢必安他们知道自己的底细,所以对阴长生来说,这些为他所用的阴帅全都是不安全因素,今天它们能为自己所用,谁能保证他日这几个家伙不会因为利益而出卖自己?

当然了,其实阴长生也想的太多了,因为这台戏,它只想到了开始,却没料到会出现转折。如今的阴长生快要被钟圣君即将苏醒的灵魂挤压下去,哪里还能杀掉它们?相反的,它现在需要那四阴帅干掉世生才是真的。

于是它大吼着让四阴帅赶紧过来,而四阴帅在听见了阴长生的话后,全都露出一副老苦瓜脸:娘的,你们专心打你们的呗,关我们什么事儿啊?!

但是它们也没有办法,只能硬着头皮走出了林子,磨磨蹭蹭的来到了土坑之前,谢必安蹲下了身子陪笑道:“嘿嘿,陛下,叫我等何事?赴汤蹈火风里来雨里去我们万死不辞。”

“别废话,小心我拔了你的舌头!”阴长生当时努力的让自己不露出破绽,同时对着那谢必安骂道:“废物,你们不是跟这小子有仇么?如今我已将他打废,还留着一口气,就便宜你们了,还不动手?!”

阴长生之所以敢骂,正是它现在心虚所致,老奸巨猾的它明白,如果此时的它流露出虚弱的话,保不住会被这几个家伙看出破绽,所以它尽量让自己的语气与往日相同,而四阴帅听完这话后,心里皆是一愣。

牛阿傍心中想道:哎呦我操,这老怪物今天怎么转性了?这么便宜我们?

而谢必安则忙笑道:“是是是,多谢陛下,多谢陛下!”

说完这话后,四大阴帅齐刷刷的入了坑,两步走到了世生的身前,居高临下,望着这个已经动弹不得却没有丝毫惧意的家伙,老实说,世生的神情让它们有些害怕。

“还不动手!”阴长生厉声催促道。

谢必安点了点头,然后颤抖的举起了手中的哭丧棒,正要挥下之时,世生冷笑道:“动手吧,杀了我,然后永远的没有回头路。”

“你说什么?”谢必安心中一惊,随即问道:“你已经要死了,为何还这么多话?”

世生吃力的笑了笑,随后轻声说道:“我是要死了,但我毫不后悔,可你们呢?难道你们真的愿意一辈子受这已经脱力了的怪物欺压?如果是我,这种生活倒还不如死了。”

世生的话竟直戳四阴帅的痛处,而且让它们无力反驳。

“你……”谢必安颤抖的挥舞着哭丧棒,一时间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而阴长生见状后,顿时气急败坏的大骂道:“还不动手等什么呢?!休要听这厮的胡话,你们在他这张嘴上吃的亏还少么?赶紧杀了他将他的灵魂撕碎!如若不然,我杀了你们几个不听话的狗奴才!!我现在就杀了你们!!”

“我!”谢必安当时真的不知该如何是好,所以在说了一个‘我’字之后,它再也发不出任何声音,它是在愤怒,还是在害怕呢?

而它刚一开口,身旁的兄弟范无救就已经接过了它的话,只见范无救表情狰狞的跪在了地上,向着阴王爬了过去,一边爬一边求饶似的说道:“我!我我我我我我我!!”

谢必安僵在了原地,它是想说‘我不想死’?

气氛已经紧张到了顶点,阴长生见范无救这副恶心的面孔,便大声的鄙视道:“狗奴才,不想死就快点动手,如果再不动手,那我就……我就……我就……?”

阴长生的语速越来越慢,语气越来越轻,因为就在那一刻,爬到了它脚下的范无救居然一把将自己的手铐锁在了阴长生的右腕之上!

而就在阴长生惊讶之余,只见范无救猛地一抬头,憋红了脸的它用尽了全力爆喝道:“我们不是,不是,不是狗奴才!!”

“范哥哥!”“老八!”“范哥啊不,八爷!!”见到此幕之后,谢必安马明罗以及牛阿傍下意识的叫喊出了它的名字。

范无救当真忍够了,正如同另外三名阴帅一样,它们全都忍够了阴长生那个老怪物对它们的羞辱,它的脑子本不灵光,所以那一刻,范无救在听了世生以及阴长生的话后终于忍无可忍,在极大地刺激下居然失去了理智,从而一把将阴长生给锁了起来。

而见范无救气的失去了理智之后,身为兄长的谢必安心中悲喜交加,喜得是它们这次终于扬眉吐气找回了一丝尊严,而悲的是……找回了尊严以后可是会死人的啊,会真的死啊!死的一点魂都不剩啊!!

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妈的不管了,反正都到这一步了,倒不如死的再有尊严一些吧!想到了此处,谢必安也颤抖着吼道:“娘的老怪物,我们早就看你不顺眼了?你凶个屁啊!兄弟们,跟它拼了!!”

为了救出阴长生脚下的范无救,谢必安终于豁出了一切,在它一声令下之后,牛阿傍河马明罗心里也产生了共鸣,于是三位贪生怕死的阴帅一齐朝着那阴长生扑了过去!

谢必安只打算拼死找回点面子,全然没对自己的攻击抱多大幻想,可是,哪成想,就在它哭丧棒挥出之后,那目瞪口呆的阴长生居然没有还击,甚至连躲闪都没有,就被谢必安一棒子打在了天灵盖上!

咣的一声!

阴长生瞪大了眼睛说不出一句话,而谢必安的眼睛更是惊得差点飞了出来!这是怎么一回事儿?这是……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儿啊!?

第二百五十四章魂分离最后一步

“嘿。”见到这戏剧化的一幕之后,世生欣慰的笑了笑,而阴长生则发出了杀猪似的惨叫,只见它一把推开了僵在原地的谢必安,同时双脚猛蹬腾空而起,但身子却在半空中失去了平衡,最后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紧接着,阴长生在地上不住的翻滚,一边滚,一边捂着脑袋哀嚎,惨叫只剩不绝于耳。

在见到了这一幕后,谢必安这才明白了,原来世生刚才说的那句话是真的。

这个老怪物果真已经没有了气力,所以才会被范无救一手铐锁了个结实,而范无救的手铐乃是同‘鬼痴无疆’齐名的法器,前文咱们也介绍过,一旦被其锁上,就连神仙都使不出气力,当然了,不管什么法宝都有个界限,谁知道它能不能锁住阴长生这一级别的鬼神呢?

而事实证明,它还就真锁住了。

在见到自己一棒子就把那个老怪物打飞了之后,谢必安同其他三名阴帅先是僵在了原地,就好像石刻木雕一动不动,而在确定了这一棒子的疗效之后,望着那满地乱滚的阴长生,谢必安的嘴角慢慢抽动,不自觉地往上翘了起来。

“啊啊啊啊!!疼,疼!!”阴长生双手捂着头,表情狰狞的叫骂道:“畜生!该死的畜生,居然敢打我?信不信,你们信不信……?”

就在它叫骂的时候,四双大脚出现在了它的眼前,阴长生顺势往上看去,只见到谢必安笑得那叫个和气生财。

“我的陛下……刚才看你样子还挺硬,感情你他娘的就是在硬挺,早说啊,你说你都不行了还装什么屹立不倒的老牛鞭啊?!”谢必安扛着哭丧棒心花怒放,身旁三名阴帅表情同样喜庆非凡,拎着钢叉的牛阿傍不停的打着响鼻,马明罗咔咔的掰着拳头,而满脸横肉的范无救又开始不停喊妈。

古往今来,人世间存在着四大爽快之事,四大爽有诗赞曰:洞房交杯酒,少妇死老头,骑驴金銮殿,痛打落水狗。很明显,痛打落水狗的活计四大阴帅很是喜欢去做,因为这些日子以来,阴长生对它们的态度愈来愈差,它们帮其做了那么多的事,一点赏赐没换来不说,还要受这老怪物非人般的虐待,要说它们阴帅也是有尊严的好不好?如今见那阴长生虎落平阳,还不抓紧机会将它一举击灭?

“你们这些畜生胆敢背叛我?信不信我杀了你们!?”捂着脑袋的阴长生痛苦的叫骂着,而听到了它的话后,谢必安嘻嘻一笑,随后用长长的舌头舔了下自己的哭丧棒,随后说道:“妈的老杂毛,我们兄弟几个早就看不惯你了,如今你中了无常锁居然还敢对我们这么说话,得,今天我哥几个要是不把你屎掐出来算你拉的干净!还等什么呢,办它!!”

一句‘办它’说出口,四大阴帅齐上阵,各种绝招各种抽,各种拳头各种搂,只将那不可一世的阴王压在了地上,硬生生的展开了一轮地府强权式的毒打。四阴帅心中这个解气,只想着你这怪物也有今天?

“狂啊?你再狂啊?!”马明罗将手中的哭丧棒抡出了花样儿,抽在那阴长生身上,只打的它皮开肉绽叫苦连天,而谢必安则卷着舌头直拿飞脚飞那阴长生的脑袋,一边踹一边接着马明罗的话茬子骂道:“说啊!你说话啊!为什么不说话,为什么不说话!?”

受到这等抡殴,阴长生确实也说不出话来了,当时的它只是蜷缩着身子,双手抱着头十分痛苦的模样,而见时候差不多了,谢必安便转头同牛阿傍使了个眼色,牛阿傍会意,只见它‘哞’的一声,抬头大吼道:“让我来!!!”

说话间,牛阿傍双足蹬地噌的一声跳起老高,半空之中,用双手反握着钢叉,顺势朝着那阴长生就刺了下去!

牛阿傍的钢叉一旦刺中,那不可一世的阴长生当真会就此了账,但是,这件事远没有这么简单就结束了。

就在牛阿傍刚刚跳起的一刹那,阴长生双目猛地瞪大,它似乎也感觉到了自己已然陷入了绝境,但在钟圣君的灵魂轰鸣外加无常铁锁的关系,它使不出一丝反抗之力,眼见着牛阿傍索命钢叉即将降临,愤怒的阴长生只好使出了自己最后的底牌。

而阴长生身上的异变,被它身前的谢必安全都看在了眼中,就在那一刻,谢必安忽然发现阴长生瞪圆了双眼,眼中瞳孔猛地扩撒,随即喉结蠕动,腮帮子一鼓,张开了嘴巴竟‘哇’的一声朝着前方吐了一大口血!

那血是绿色的,极度粘稠。谢必安慌忙朝后一闪,紧接着,一股令它们熟悉且恐惧的鬼神之力再度爆发开来!

牛阿傍刚刚落下,就被这股突然出现的力量掀飞了老远!

同它一起飞出去的,还有那三名阴帅,谢必安之感觉自己好像迎面撞上了一堵无形之墙,等它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重重的磕在了一棵大树之上,谢必安咳了口血,随后望着眼前的这一幕惊恐的叫道:“这,怎么可能?!”

远处的‘阴长生’仍半死不活的趴在地上,一动不动似乎失去了意识,手脚的颜色逐渐变深,变成了古铜色。而它方才吐出的那口鲜血却飘荡在半空之中,方才的鬼神之气,便是那泼绿血所发出!

只见那泼血在空中不停的蠕动,仿佛拥有着生命一般,且在蠕动间迅速变大,没过一会儿,那团绿血猛地一颤,紧接着,‘砰’的一声居然炸裂开来!

血团炸裂之后,半空之中出现了一个侏儒似的身形,这货的身高体阔就像六七岁孩童,但头颅却大的惊人,且满脸褶皱如同一个风烛残年的老头,脑袋上几根花白的杂毛随风摆动,双腮往里凹凹着,两只贼溜溜的眼睛中充满了阴毒的神情。

虽然是头一次瞧见这个侏儒,但那眼神,谢必安却在熟悉不过,所以在那一刻,谢必安控制不住的尖叫道:“阴长生!!”

没有错!此时在半空中飘荡着的异形侏儒正是阴王长生。咱们之前讲过,当年阴长生碎裂的神识侵入了钟圣君的体内,而多年以来,那抹神识与钟圣君的灵魂共生,一边向它注入鬼神之力,一边吸取其魂魄之力修补神识,而刚才的那口绿血,便是此物。

生死一瞬,阴长生见别无他法,只好做出了最后的挣扎,奋力将自己的神识给吐了出来,它本已成神,只要神识健在,自有塑魂肉骨之能,不过由于它的神识尚未完全修复,外加上情急之下脱身而出,所以导致了它现在新塑出的这个灵魂不全。

这副‘童身老相’便是最好的解释,那巨大的头颅随着鬼神之力的运转而蠕动,天灵盖起明忽落,显然只是一层软膜没有定型,但是这样似乎也够了,因为即便如此,它的鬼神之力仍远在那四大阴帅之上。

而且阴长生又保住了一命,而见此情景之后,四阴帅的头一个反应便是拔腿要逃,但阴长生又如何能让它们跑了?只见它对着那四阴帅随手一挥,一股刀子似的鬼神之气重重的打在了它们的身上!

四声惨叫传来,谢必安趴在了地上,刚要抬头,只见那恶心的阴长生已经飞到了它的身前,阴长生用小脚死死的将谢必安的脑袋踏在地上,随后用开口狠狠的说道:“都是因为你们这些狗奴才,才坏了我数百年的道行,别以为我会轻易的放过你们,你们将要受到的,是你们连想都想不到的折磨,明不明白?!”

谢必安哪里还能说出话来?当时它直感觉坠入深窟,就好像一只落入了人手的小虫子,不管如何挣扎都逃不出那阴长生的掌心,只要阴长生稍一用力,它便会魂飞魄散,所有一切都化为了泡影。

而阴长生没有着急杀它,正如它所说那般,它要将所有的怒火尽情的发泄,如今虽然离开了钟圣君的灵魂,但它仍是胜利者,四阴帅已经动弹不得,那坑中的小子更是身受重伤,再也没有人能够阻止它,它还是赢了。

于是,怒极的阴长生便抬起了脚,撇下半死不活的阴帅朝着土坑的方向飘了过去,坑内的世生从方才的声音中已经听出了端倪,此时见孩童似的阴长生飘入了坑内,眼神一颤,已经猜出了大概。

被土埋了半截身子的他当真动不了了,不过他仍没有流露出惊恐的神情,望着那阴长生的真身,重伤的世生不住的咳嗽了一阵,随后吃力的说道:“这就是你本来的样子么?难怪……咳,难怪你会寄宿在钟圣君的身上,太,太丑了,哈哈……”

“笑吧。”阴长生沉着脸对世生说道:“你再怎么笑也诠释不了自己的失败,事到如今,你可服气?”

世生咧了咧嘴,泥土裹在伤口上刺痛不止,只见他叹道:“我为什么要服气?”

“因为我赢了!!”阴长生猛地大吼道:“我赢了你,赢了你身上的命运!!你纵然偷走了阳玺又如何?纵然使计伤我又如何?!到最后,站着的还是我!掌管地府的还是我!我要让你知道,让你们全知道,和我作对的没有好下场,不管是当年的王方平,还是你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杂种!你们全都不是我的对手!我是阴王!这阴间没有任何存在是我的对手!!”

愤怒的阴长生仰天长啸,似乎要对整个天地阐述自己的力量还有胜利,在它的吼声中,四大阴帅面如灰土瑟瑟发抖,而世生却又笑了,似乎是在听一个十分幼稚的笑话,只见他费力的吐出了一口血沫,随后对着那狂妄的阴长生说道:“你赢了我是真,但你赢了所有鬼么?笑话,你是骗了所有鬼才对。如果不是你假扮钟圣君,挑起贪腐之风,地府的众鬼又如何会服你?你如今得到的所有一切都只是建立在欺骗之上,没了这谎言你还有什么?有你的力量?可你能杀尽所有鬼么?可你能让所有鬼民都信服你么?别开玩笑了,你只是个骗子,仅此而已!!”

“骗又如何?!”头一次有人敢质疑阴长生的行为,所以它顿时大怒道:“笑到最后的就是赢家!而且你个小杂种又懂什么?我假扮钟圣君,设计用腐败搞垮十殿阎罗,那是我的本事你懂么?骗又如何?那些鬼民活该被骗!而且你们阳间又有哪代皇朝不是建立在欺骗之上的?就凭那些自称天子的家伙?别开玩笑了,他们大多只是一些满肚肥肠的草包而已!不过是因命理安排走了狗运继承皇位,但我却不同!我能主宰他们的命运,生死簿在手我想让谁当皇帝就让谁当皇帝,我就是命运,我就是至高无上的,对阴间,乃至对阳间,我才是一切的王!!”

这番话,阴长生藏在心中已经不知多少年,先前与王方平同归于尽之后,它游离的神识每日都在对自己反复的说着这句话,而如今,它的心愿终于得以实现,没人能够再阻止它的阴谋,所以此番将心声放肆吼出,毫无克制之意,它只想告诉眼前这个所谓‘命运’选择的小子,在它的面前,他只能品尝失败。

因为它,因为它阴长生才是挑战‘命运’唯一的胜利者。

而阴长生吼完了那番话后,世生的双眉舒展,竟然长处了一口气,随后,他对着阴长生轻声说道:“我虽然觉得你说的是屁话,但是你有一句话我很认同,笑道最后的才是胜利者。”

“没错。”阴长生冷笑道:“我才是胜利者,而你,这个命运的弃儿,只能到这里了。”

说话间,只见阴长生右手一抬,狂风皱起,风的凝结处竟出现了一根尖锐的冰锥,在阴长生的控制之下,那根冰锥朝着世生眉心处缓慢移动,而世生见到此幕之后,便摇头轻叹道:“你真的笑到了最后么?不见得吧。”

“哈哈,你现在觉得自己还有机会么?!”阴长生狂妄的笑道,而它刚笑了两声,满是褶皱的老脸忽然又愣住了。

就在此刻,只听见四周忽然传出了一声接一声的回音!那是它笑声的回音!

“你现在觉得自己还有机会么?”

“你现在觉得自己还有机会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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