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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8章

三途志-第28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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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边奋力的掐着肿的如同小萝卜般的手指,一边不停的嘀咕道:“不对,不对,不应该是这样的!”

世生紧皱眉头,李寒山一项稳重,如此失态当真罕见,那一刻,世生感觉到李寒山周身散发出的精神之力出现了莫名的波动,满头长发上扬间,一股绝望的情绪随之蔓延开来,而世生见状之后,连忙一步上前将右手拍在了李寒山的肩膀之上,大叫道:“寒山!速速保本归元!”

见到李寒山的这种状态后,世生真怕他是走火入魔,于是连忙以自己的精神之力帮他平息心神,而在世生的帮助下,李寒山的呼吸逐渐平复了下来,这会见他的精神之力不再波动,于是世生忙问道:“寒山,究竟发生了何事?可是走火入魔乱了心神?”

李寒山听世生问他,再抬头的时候,脸上的汗珠就好像刚洗过一样,但奇怪的是,此时的他虽然心神已定,但那惊恐却仍未退却,他就这样眼巴巴的盯着世生,良久,他目光一颤,紧接着又颤抖的叫道:“不对,不应该是这样的!”

说罢,他又着魔似的猛掐手指,而围着他的众人面面相觑,一种不安的情绪随之蔓延开来,如此这般,又过了好一会儿功夫,就在世生即将忍不住想再次打断他的时候,由于太过用力,李寒山在掐算的时候,那拇指居然从食指上搓下了一层皮,鲜血霎时染红了李寒山的掌心,沿着手背滴落在地。

望着那点点猩红如梅花绽放,李寒山双眉猛地一皱,没等众人问话,便主动的抬起了头来,含着眼泪用一种绝望的语气说道:“我……算不出!!”

什么?世生和刘伯伦心中一震,他说他算不出?可这怎么可能呢?因为李寒山的卜算之术不同凡间卦术,但凡算不出的东西,他会一早便知道,而且,之前李寒山还亲口说了能算,怎么现在时间到了,却又算不出来了呢?

要知道这可不是闹着玩的,于是刘伯伦和世生连忙问他,究竟发生了什么,为何会忽然算不出来了?

可哪知道,那李寒山在听了两人的话后,竟含着眼泪大喊道:“算不出便是算不出,休要再问了,求求你们,老贼还有三天便会上山,而你们……休要再问了!”

说话间,他竟毫无征兆的一跃而起,随后跃过了众人的头顶,朝着外面茫茫雪山飞奔而去。世生下意识的想去追他,但是却被李寒山转头大吼:“不要追来!让我自己一个人静一静,我……我对不起你们!!”

说话间,李寒山飞身隐入了山林,留下世生等人面面相觑,见此情形之后,一旁的难空和尚沉声说道:“寒山这是怎么了?世生,他以前也是这样么?”

世生摇了摇头,如此失控的李寒山,除了之前啃食太岁血肉的那次之外,这当真还是头一遭,可话又说回来了,当日由于情势所迫,李寒山为了护他们几个而选择了疯狂,可这一次他的失控却是毫无征兆而言。

回想刚才李寒山身上散发出的丝丝绝望之意,莫不是他在卜算的过程中受了什么刺激?

要知道现在这危机关头可真容不得半分的差错,所以不管他现在受了什么刺激,世生都要去问个明白才行。

于是,他便转头说道:“这情况确实有点不对,你们暂且等我一等,我去找他问个明白。”

“你去有什么用?”一旁一直没开口的白驴忽然说话了,只见它对着世生说道:“你看刚才寒山那德行,甭管他心里想的什么,但现在的他明显就是不想和你们说话啊,他现在这么失控,如果你去了,你能保证不会再刺激到他?”

“那怎么办啊。”世生叹道:“难不成就这样眼巴巴的盼着什么都做不了?”

而世生话音刚落,只听一旁的小白也开口了,她对着世生等人说道:“不如让我去试试吧,寒山大哥一直对我很好,我想如果我去的话,应该能问出些什么……啊,我保证不会刺激到他。”

第三百五十三章临阵计瀛洲之因

世上最令人惋惜的事情,莫过于事成前的一步之遥。

即便无法成功,为何还要给人期待?

也许……命运早有安排,那遥远的一步,终会到来。

世生等人还是同意了小白的提议,因为众人之中,只有小白一人是真正意义上的人畜无害,这么多年了,每个人都在成长中发生变化,只有小白一人,仍如多年前与世生相遇时一般无二。

她是这样的温顺,温顺一直在众人的背后默默付出却毫无怨言。

让她去也好,起码在她面前,纵然野兽都会平静下来,虽然弄不清李寒山为何会如此反常,但他总不至于对小白为难,如果顺利的话,小白也会让李寒山说出心事。

因为,她有这种温柔的力量。

天寒路滑,于是白驴娘子便现了原形,驮着小白去循着足迹踏雪巡山,小白抱着白驴的脖子,听风声自耳旁拂过,感白驴蹄子扬起的雪花迎面,那些雪花儿被阳光一照,反射着点点晶莹。

李寒山居然跑的这么远,过了一个山头,白驴一边抱怨一边踏入了一处幽谷之中,行了大约三刻光景,这才发现李寒山正背对着他们盘坐在一棵树下,周围的积雪全都被他的灵子术所铲飞,五丈之内的土地在整篇白茫茫的雪林中霎时扎眼。

白驴停在了那土地边缘,小白下了驴后,求白驴莫要声张,之后担心的走上前去,可刚走到他的背后,小白还没来得及说话,李寒山便已轻声叹道:“小白,你来了,我就知道你会来。”

小白先是一愣,随后见那李寒山缓缓地转过了头来,算起来,自从吸食了太岁血肉之后,李寒山就再也没睡过觉了,在惨白的肤色下,反衬出那两只夸张的黑眼圈,他居然在笑?可为什么要哭着笑啊?

小白见李寒山眼中的泪止不住的往下淌,便十分担心的说道:“寒山大哥,你究竟怎么了,大家,大家都很挂怀你。”

“没事。”只见李寒山答非所问的说道:“我看我真的是困糊涂了,我……不值得大家挂怀。”

“你为什么要说这样的话啊。”小白从李寒山的语气之中听出了一股浓重的自责之感,于是,便轻声对着他说道:“不管发生了什么,大家都会和你一起去分担的,因为我们是朋友啊,不是么?”

“朋友?”只见李寒山先是愣了一下,随后用手捂住了脸,强忍住哽咽,深吸了一口气后,这才说道:“正因如此,我才对不起大家。”

说出这话的时候,白驴娘子和小白能清晰的从他的眼中感觉到一点蓝光闪烁,还有就是,李寒山那不知是何原因的无奈笑容。

而等白驴娘子和小白回到木屋的时候,已经快到傍晚了,白驴的表情倒没什么变化,可是小白,明眼人一眼便能看出她有心事,而见他俩回来了,世生忙上前担心的问道:“怎样,去了这么久,可问出寒山这小子究竟为何反常么?”

小白见世生问她,便忍不住说道:“寒山大哥他……”

“寒山很内疚。”小白的话还没玩,只见一旁的白驴娘子忽然接过了这话茬说道:“世生,实话跟你说了吧,寒山这小子失败了,他没能算出那‘劳什子的狗屁法阵’到底该怎么发动,至少现在还没算出来,你会不会怪他?”

说罢此言,白驴转头瞧了瞧小白,而小白也轻叹一口气,之后咬着嘴唇低下了脸儿,轻轻的点了点头。

“怎么会呢?”只见一旁正在搓念珠养伤的刘伯伦说道:“没算出来就没算出来呗,又不是第一次出这种状况了,这小子,肚子里装着个妖怪,我们担心的是他是不是被那妖怪给迷了。”

“我又没问你。”只见白驴娘子叹了口气说道:“接茬养你的伤吧冤家,我问你呢,世生。”

在得知了李寒山本身没什么问题之后,世生虽然感到无奈,但也松了口气,说老实话,在某种程度上来说,刘伯伦所说的也不无道理。事到如今,他们遇到过的类似状况实在太多了,所以,比起李寒山还没有算出阵法的开启方式来说,世生更加担心的,也是他的状况。

毕竟,他们已经无法再接受一个同伴的不测了。

于是,世生便叹了一声,然后正色说道:“只要寒山没事便好……接下来的事,我们尽力去做便是。”

白驴娘子听他说出了这话后,心里似乎宽松了不少,于是它便摇了摇头,然后拉起小白往世生怀里一塞说道:“你能这么想就好了,甭管之后的人间怎样,好好珍惜这几天吧,我的大英雄们。”

白驴娘子的话中似有深意,而世生当时却听不进去了。

如果当日二当家在梦中对他说得事情准确无误的话,那么,乔子目会在后天或者大后天一早便会率妖兵再攻长白山。

他们可用的时间,只剩下一天了。

原本的计划是,李寒山找到阵法的秘密,之后他们会提前打开八荒尽荡,但现在……世生不会去怪李寒山,不过,他也不可能坐以待毙,眼见着一场血战在做难免,所以他们只好临时变更计划,在这一天之内,想出别的应敌之法。

可要在这么短的时间内重新想出可行的办法,又哪有那么容易呢?

接下来的时间里,木屋里的气氛沉默,因为‘自责’的李寒山仍没有回来,而世生则盘坐在火堆旁边,拿了一块儿黑布,轻轻的擦拭着手中的难飞。

他在思考,想想以他现在的道行,要同那乔子目战斗也绝非不可能,只是没了美人僵这战力,想要再找到能抽出乔子目魂魄的机会,已经近乎于不可能,既然无法抽其魂魄,那只有与他全力一战,之余胜算如何暂且不说,世生现在要面对的,是一个即尴尬又无法逃避的问题。

想那老贼如此狡猾,一旦有个风吹草动,他便会脚底抹油逃之夭夭,之后一面养伤一面创造更多的兵力卷土重来。要说这种情况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而且,每一次让他逃走,都会连累更多无辜的人受难,这一次的南方四城就是个很好的例子,虽然世生他们能够因此保命,但是天下的百姓却禁不起他这么祸害了。

所以,一定要在这里跟他做个了断,哪怕是伤不到他,也要想出个办法让他无法害人。

可这样的办法要上哪里去找呢?想到了此处,世生心中不由的又开始无奈了起来,一筹莫展间,只见刘伯伦气呼呼的说道:“娘的,早说啊,早说这破烂儿没用,我们就不用费那么大的辛苦去找了,最后要这破笔又有何用?”

世生转头望去,但见刘伯伦因心中苦闷,正一边喝着酒一边拿着手里的东西撒气,而他手里拿着的也不是别物,正是世生从千年前带回的那‘混元两界笔’。刘伯伦正气愤因为这破笔而花费了他们大把的时间,而世生见到那两界笔后,心中却猛地一震。

一个临时想出的计划随之迅速成型,只见他当即一拍巴掌,然后对着刘伯伦说道:“醉鬼,我想我有办法了。”

混元两界笔,这件代表着‘门’的法宝,是人间通往瀛洲的钥匙,只要有了他,便可敲开那升仙之门,从古至今,这是多少怀揣着长生之念的人梦寐以求的东西,但这一次世生却要用它来做一件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事情。

“你是说,你想用这笔打开仙门,把那老贼引到‘瀛洲’?!”在听了世生的办法之后,纵然大胆如刘伯伦,此时亦被惊得目瞪口呆,好小子,亏了他还真敢想!要知道那瀛洲是什么地方,瀛洲再往里就是仙界了,仙界啊!

而世生之所以这么想,自然也有他的目的,如今在故乡覆灭之后,世生心中最看重的便是人间,他不能再放任老贼涂炭生灵了,所以,即便打不过他,也要把它搞到一个远离人间并再也回不来的地方。

很显然,眼下只有瀛洲最合适了,因为他们有这个便利的条件。

而且,世生早已不是当年那个顺天应命的世生了,他不是没有见过‘神’,只不过那身为鬼神的阴长生给他的印象当真不咋地,像如今,天下遭受妖邪的无妄之灾,世生不管何为先天六四神规,也并不奢求那些高高在上的神来帮他们什么忙,但是,在他们这些凡人自救天下的时候,那些平日受百姓香火供奉的神们,是不是也该做些什么了?

“你这法子好是好。”刘伯伦对着这变化越来越明显的世生叹道:“但这可是往神仙的前院扔魔头啊,你不怕那些‘神’怪罪?”

“怕什么。”只见世生淡淡一笑,然后平静的说道:“以前我还刷棍子的时候就敢跟‘神’对砸,现在都玩刀了,没理由胆子反而小了……而且,你说当几个人和一群妖怪一起出现在神的面前,如果你是神的话,你会相信哪一边?”

好个欺神骗鬼的家伙,刘伯伦眼巴巴的望着世生,将这话在心中回味了两遍,他自然明白世生的用意,只要将那乔子目引进瀛洲,日后如果有人或神问起,便将这责任直接推到乔子目那老贼的身上便是,反正那老贼先前不是也放出过类似‘统领三界’的大话么?

那些神既然将拯救人间的任务给了人自己,那好,现在妖怪出现在了神界,看他们会不会同样淡定得了?

世生曾到过三途村的边界,从那巨足老人处也得知了一些有关三界相连之说,与神界相连的瀛洲,虽算不上神界,但是也是三界中孤立的所在,所以,甭管他能不能前往神界,但是只要去了瀛洲,世生再把两界笔这么一毁,你就没想再回人间了。

想到了此处,世生转头望了望门外的夜空,心中想道,老天既然不让我用八荒尽荡,那我也只有这一个主意了,所以你切末要怪我,要怪就怪你自己吧。

是啊,要怪就怪老天吧。

而刘伯伦也不是什么善茬之人,在听到了世生这个近乎于‘逆天而行’的办法之后,瞧世生满脸认真绝非说笑,于是,在那股震惊过了劲儿后,刘伯伦的脸上很快的也浮现出了笑容,只见他猛灌了一口酒,然后对着世生说道:“好,痛快!就这么办!你小子玩的路子可真是越来越野了,娘的,起码能救了人间再说!可是……这玩意该怎么用?”

说到了此处,刘伯伦又瞧了瞧手中的两界笔,而世生记得少彭巫官曾告诉过他这笔的用法,于是便开口说道:“这笔能吸月光,好像半年之内只能用一次,吸饱了月光在地上画圈就能开门,但能开多久不知道,所以,我们要尽可能的只引老贼进去。”

“也就是说,还是免不了要在此同那些妖怪一战了,是么?”只见刘伯伦若有所思的说道:“先消减他的兵力,之后再把他引入瀛洲……在之后呢?仙门关上了,你要怎么办?”

“我有办法。”只见世生淡淡的说道:“你不用管我。”

“你有个六办法。”只见刘伯伦哼了一声,随后一把揽过世生的肩头,将酒葫芦塞进他的手中之后,对着他大咧咧的说道:“即便最后没了办法,到时候老子陪你便是。”

世生苦笑了一下,看来还是没能瞒过这多年的好友,因为刘伯伦当时已经看出,这世生似有牺牲自己的意思。

但他俩谁都没有明说,此刻夜仍在继续,等到第二日傍晚,李寒山终于回来了,看上去这一天的时间并没能让他冷静的下来,面对着两人,他仍是那副十分自责的神情,而世生了刘伯伦对视了一眼后,也没多说什么,上前一把抱住了他。

“你们……”李寒山愣住了。

只见世生笑道:“你们什么,你小子也真是的,没算出来就没算出来呗,害的我们这个担心你。”

“可是……”李寒山欲言又止,而刘伯伦则趁机环过他的脖子,笑道:“可是个屁,别多想了,放心吧,即便不用那狗屁阵,咱们现在也有办法能让那家伙不危害人间了。”

说罢,刘伯伦便将两人临阵磨枪想出的注意告诉了李寒山,不出意外的,李寒山越听越惊,到最后有些颤抖的说道:“这,可真的能成么?”

“一定能成。”只见世生说道:“放手一搏,只要将那老贼囚禁在瀛洲之中,人间便可得到太平了,之后……如果不能救出图南师兄,那我们一齐留在那里陪他便是,你说是么?”

心事重重的李寒山木讷的点了点头,而刘伯伦见他还有些消极,便趁他没注意,一手揽过了他的脖子,用葫芦朝他嘴里大口灌酒,李寒山奋力挣扎,而刘伯伦则哈哈大笑道:“好啦好啦,觉得我俩的计划行,就给我打起精神来,多大个屁事儿,咬咬牙不就过去了?知不知道?知道就回我一句?嗯?怎么不说话,说啊?”

“你把我嘴堵上了让我怎么说!”只见李寒山挣脱了刘伯伦的大手,然后一边擦着脸上的酒一边无可奈何的说道:“酒鬼,这么多年了还是一个德行。”

“哈哈。”只见刘伯伦又把它拉了过来,然后醉醺醺的说道:“美酒和兄弟,有这两样东西在,我为何要变?到是你小子,遇到点挫折就哭哭啼啼的好像个娘们儿。”

“你才娘们儿呢,酒鬼。”

“我没你娘们儿,你这睡不着觉的瞌睡虫。”

夕阳下,李寒山和刘伯伦两人彼此拌着嘴,而世生则在一旁微笑的看着,那入西的阳光在他们的身上堵上了一层暗金色的光芒,每个人的表情都变得那么的清晰。吵吵闹闹间,李寒山终将自己心中的心结暂且放在了一边,而不远处,小白和白驴娘子静静的望着这一幕,多少年了,兄弟三人互相打闹的时候越来越少,如今瞧他们又闹在了一起,他俩难免会从他们三人的身上又看到了曾经的时光。

只不过,当年的巫山三鬼如今各有变化,曾经的瞌睡虫李寒山因太岁入梦而选择了僵持着清醒。而世生也从曾经懵懂自卑的少年,变成了现在半头白发且稳重成熟的男子。倒是刘伯伦,他还真没怎么变,一直以来,他好像真的都是这副德行。

真不知道,明天以后他们三个,还会不会再有这般快乐的光景。想到了此处,小白又低下了头,她用双手紧紧的抓着裙摆,脸上流露出的,竟是与李寒山相差无几的自责之情。

怀旧的时间总是特别快,在互相调笑闹了一会儿后,他们确实要开始做最后的准备了,眼见着天色渐渐暗了下去,三兄弟回到木屋之中,开始收拾东西,在这几日,小白和那弄青霜用随身的针线为几人缝改出了几件袍子,弄青霜在刺绣织锦上也相当有造诣,虽然用的都是三人的旧衣,但被她一股到愣是焕然一新,束腰修身的长袍,是为了更方便战斗,袖子开到手腕上三寸,领口缝上了一圈蓬松温暖的貂绒,而最让三人满意的,则是背后的刺绣。

那是一只振翅欲飞的孔雀,有他们在,孔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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