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怜君中宵舞(清穿)-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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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抱着膝头,装作看外面的景致。胤禩说道:“萱儿,回家不许乱跑。”我讶然地望着他,说道:“你怎么说话和四阿哥一个口气?”胤禩说道:“不要低估我们的智慧。你不但想出宫,还想离开这里。”我紧张起来,就听他继续说道:“一直没机会跟你详谈,我已吩咐车在城里闲逛一回,在路上我要跟你好好谈一回。”我勉强笑道:“我不过是胡闹的小丫头,现在也不爱缠着你了。你该庆幸才是,跟我谈?对牛弹琴!”胤禩肃然说道:“萱儿,我是认真的。我想知道,你有打算什么?”我按下紧张,笑道:“回家好好睡一觉,跟阿玛和额娘要一堆好吃的,然后放焰火,再出去买很多很多好玩的。其它的么,我还在想。”胤禩说道:“你在说谎,你的眼里闪着慌乱。萱儿,你还是小孩子,即使你长大了些,也不会像我们一样,有如此深的城府。所以,我们看你,洞若观火。从你第一次翻墙出储秀宫的时候,我们就都听说了,而且都在关注你!你第一次被四哥抓到了,是巧遇吗?四哥根本不会偶然出现在那里……”我打断他的话,惊讶地说道:“等等,我翻墙出来是临时起意的,之前没有计划,也没有向任何人走露风声啊!”胤禩微笑道:“你是临时起意。但是你一醒来,我们都收到密报了。我本来以为你会大闹一场,所以去拜托五哥转求皇祖母能及时宽宥你。而四哥,十四说四哥是判断过的。四哥猜你也许会选择逃跑来进行反抗,他才会出现在储秀宫附近。”我满脸黑线,但我也不得不承认,他说得很有道理。
胤禩说道:“萱儿,我不是责备你!皇阿玛不可能永远原谅你,宠着你胡作非为!皇阿玛之所以这样宠你,很大程度是因为复立太子之后,朝下和朝下,都需要歇息,都需要一个中间地带,一如楚河汉界。皇阿玛把我们所有的注意力都引向你,其用意不言而喻。我想在这种境况下,你的心情一定不会很好。所以,我接你出来,送你回家歇息几日,不必在宫中担惊受怕!但是如果你想不再回宫,或者再筹划什么事儿,就不要再实施了。因为除了我,别人也做了万全准备。太子爷绝不是你想像的那样简单的人物,而四哥的心机和城府比我还深。皇阿玛那里会安排什么,我不知道,但是你要记住,皇阿玛是最英明的君主!千万要等我到圣寿节再请旨,明正言顺的回家!记住了吗?”我心下暗伏,惟有点头称是。但是,我想看看形势。因为MICHAL做过试验,狱警会从哪条路出来?我还也是要试探一下!试试有多少人会为我出马!
第三十八章 新春归
马车还在闲荡,我八卦地问道:“照你们这种思维模式,刚才你替我戴帽兜,也是有目的了?”胤禩微笑着又要弹我的头,我迅速地格挡,不满地说道:“约法三章!第一章,不许弹我的头!”胤禩放下手,笑道:“好。第二章,第三章呢?”我说道:“没想好!想好再约!”他的眼里全是笑!他睫毛很长,带着笑意的眼神很明媚,也很醉人。我的心又开始跳了,就觉得两腮也微微热起来。我努力地压制着这种感觉,迫切地继续着我刚才的话题“你还没告诉我,你为什么要给我戴帽子?”胤禩舒适地靠着背板,说道:“我看见四哥出来了。”我几乎不曾跳起来,大声说道:“就是你故意做给你的四哥看的?”胤禩竖起手指,轻声嘘道:“小声!路上听得见!”我不满地说道:“没事儿拿我刺激你四哥干嘛?想把我当成标的物,引诱你四哥?想拿我当礼品,拉你四哥入伙?”我也不明白,我干嘛这么不满意,句句都是气,而且心里也是气!
胤禩握住我的手,说道:“萱儿,我没有!我只是想知道,我的敌人都有谁?”我气乎乎地说道:“他当然是你的敌人!这还用想吗?”胤禩抚着我的面颊,说道:“不,我是说情敌。”我呆住了。又来了!他旧话重提吗?我讪讪地往后挪了挪,可惜这种是心理安慰的举动,我很遗憾地发现车厢很窄。他依然笑着!他的笑容就像曼陀罗,至少在我清醒后是这么认为的。在我刹那的失神后,我发现我已经被他抱在怀里。他抱着我,没有多余的举动,就是抱着。我则像只考拉,伏在他的胸前,听着他的心跳。我清醒过来,刚想尖叫,他低下头,吻上我的唇,把我的尖叫压于无形。他又吻我了!未经我准许!我愤怒了!我要采取措施,他却缓缓地放开我,说道:“到了。”
我愤愤地自己跳下马车,鄂伦岱在门首翘首迎接我们。我压制着那种烦闷,向他行礼。鄂伦岱疼爱地说道:“回来了。进去吧。你额娘再等你。”他的眼神使想起了老爸,我的眼角湿湿地答应着,就见四个仆妇,陪着我进中门。而胤禩则和鄂伦岱携手叙话。我忍住又偷偷回头看他一眼,却正碰他的目光。我忙转过头去,慌慌张张地进了中门,鄂夫人早等在那儿了,含泪笑道:“萱儿回来了。”瞬间,我想起了妈妈。她携着我的手,一路走进屋里。我忍了几回的眼泪终究没忍住,趴在鄂夫人的怀里又痛哭了一回。
鄂夫人知道我失去“记忆”,把屋内布置、人员,不厌其烦地一一介绍过。萱儿的贴身丫头有两个!不愧是公府人家!贴身的只掌管钗环舆沐的两个,洒扫的六个,传话的四个!仆妇不能胜记!而且萱儿这两个贴身丫头的名字也很古怪!一个叫花影,一个叫疏帘。这名字怎么品着不祥之意呢?估计这个时代,贵族女孩无所事事,必定伤春悲秋。佟紫萱虽然可以到八八那里闹事,有所事事,但是以我与婉凤的两个回合过招,这八福晋当真不是省油的灯。紫萱未必每个回合都获胜。所谓伤敌一千自损八百,获胜也必定付出代价。而且她的出身,不可能做八八的侧福晋。她勇敢地追求自己的幸福,以她的才学,必定也看到前途不吉。唉!想想我认为也可以理解!看紫萱的书房,累着满满的书,唐诗宋词元曲一应俱全,四书五经八股文一件不少。她想科举啊?案上琴,秤上棋,全才的才女!自古红颜多薄命!你也是位列其中了!
鄂夫人拉着我的手,坐到她身边,嘘寒问暖。她的举止充满着慈和,想起老妈的“凶暴”,我真想跟老妈说,你看看人家老妈是怎么对待久别未见的女儿的?想我读本科的时候,一周才回家一次,老妈竟然一点也没有表现出来想念的样子!最多就是饭桌上摆出我爱的吃菜,还盯着我带回来的脏衣服,说我懒惰!我每回都问老妈,她怎么从来不说女儿是自己的好呢?老妈瞅着老爸说,这话应该你爸说。通常是都是男士说,老婆是人家的好,孩子是自己的好。说得我一脸黑色,我真想说,老妈你就不会温婉点儿?但是我不敢!我的鼻子酸酸的,又想哭了。而鄂夫人的眼泪也跟着掉下来。好半天,鄂夫人才忍住泪,说道:“回家了。好好歇歇!等晚上咱们一家吃个团圆饭。”
送走鄂夫人,我懒懒地躺在床上,思考八八的话。我承认,他们这些历史人物都是英雄才俊!但是如果我这种小丫头的事情,他们,尤其是康熙都有空儿管,那他们都得英年早逝!又一想,八八一定会做防范的。我要试验一回,不是出逃,而纯粹是出去探路,知己知彼,百战百胜!你们跟我捉迷藏,我也跟你们开个玩笑,看谁笑到最后!我奸笑!
花影和疏帘是两个爱说爱笑的女孩儿,好像跟紫萱的关系亦仆亦友。花影好像稳重一些,而疏帘好像果敢一些。打听胤禩已经走了,我请她们陪我在府里转转。疏帘当起向导,花影当讲解。转了一个时辰,弄清了府里大致的布局,也和这两个女孩熟络了。我们说说笑笑回房里。
疏帘忽然叹息道:“格格变了。”我笑道:“我哪变了?”疏帘笑道:“格格比从前长大了!”被一个小女孩说长大了,我狂汗,说道:“我只是稳重了!不要摆出比我大的样子!要论判断分析能力,你未见得比长多少!”花影笑道:“若论这学识格格比奴婢们高了不知多少去!可若论这年龄和人情世故,格格不能说自己擅长!从前格格自己说过的!就说这年龄吧,疏帘比格格大两岁呢!奴婢也比格格大三岁!”我又起黑线了。
晚上家宴,我见到了萱儿的大哥朴熙、二哥介福、三哥介德和四哥介禄。鄂伦岱和鄂夫人对我百般疼爱,几个哥哥也很宠爱这个小妹妹。这些日子,我第一回放下心来吃饭。吃到最后,一家人都围在桌边看我吃。我看着碗里小山一样的菜肴,说道:“我在宫里能吃饱。”鄂夫人眼泪又下来了。鄂伦岱说道:“你很挑食,葱姜蒜放多少,你都挑拣!宫里的厨役怎么会知道呢?快吃吧。”又吩咐道:“来人,告诉厨房,明天还拣格格爱吃的样数做。还有多熬些乌梅汁儿,多放糖。”我狂点头儿。在现代我最爱喝酸梅汤的,而且喜欢放很多糖的。看来我穿在紫萱的身上,一定有必然的因果。
第二天,我晚晚地起来,舒服地泡了个澡,又大吃了一顿午饭,早饭当然是睡过去了。然后又要午休了。这正是我探路的好机会。我吩咐花影和疏帘,我要我午睡,不许任何人打扰我,我不叫她们也不许进来。两个人答应了。打发她们俩在外间守着,我换上箭袖,带了银票和碎银,跳窗出来。
古代宅院都是南北向的,几进几间的格式。凭着记忆,我很容易溜到后花园的院墙。鄂府的丫头婆子真不少。我躲过了好几波,实在躲不过的,只得摆出小姐的款儿。这个在宫里学会了不少。路上我偷听到她们说我的举止娴雅高贵,而且说我贵不可言。这都哪儿跟哪儿啊!看她们兴奋的样子,好像我就要被哪个阿哥收入府中当福晋。她们就这么巴望我当人家的小老婆吗?八卦的女人们,可见古人闲极无聊,连丫头婆子都这么闲!
终于到了院墙了。我准备爬上去,却又犹豫起来。第一回被雍正大人抓到,第二回遇见康熙,这是第三回是不是有什么奇遇?然而,我很快下定决心——翻!不翻,我就不知道路!不知道路,我就逃不出去!逃不出去,我就得陪四四和八八继续玩这个游戏!这意味着我死定了!我正闷闷地站在墙边,就见介福走过来。他没想到会遇见我,尴尬地说道:“小妹怎么会在这儿?”我先声夺人地说道:“我就不能来花园吗?”介福说道:“外面天寒地冻的,当心受凉。”我刚想说话,就见一个丫头模样的女孩,躲躲闪闪地奔过来,边走还边回头看。介福一脸焦急,想对那丫头使眼色。可那丫头只顾后面,不顾前面。我暗笑,有文章!
我抢步上前拦住她,说道:“你是哪个房里的?跑到这儿来做什么?”那丫头不防,见是我吓得扑跪在地上,身上抖得跟筛糠似的,不住地磕头,说道:“奴婢该死!奴婢该死!”我本来只想吓唬她一下,一见她这样倒不好意思了,赶忙说道:“我是逗你玩的!”介福脸上更尴尬了。我笑道:“不打扰二哥了。我走了。”回身就走,那丫头吓得跌坐在地上。介福忙说道:“妹妹先别走!今儿的事……”我促狭地笑道:“我先问问额娘是怎么回事儿,再请阿玛……”介福的脸都黄了。说道:“我的好妹妹,你千万别干这事儿!从前你往八爷府上跑的时候,二哥帮了你多少忙?你看梯子,还在那儿呢!妹妹千万不能卸磨杀驴啊!好妹妹,等你正式从宫里回家,二哥还帮你不成?你可得帮二哥遮掩着呀!”
原来有同谋和帮凶啊!我说紫萱一位堂堂公府千金,怎么会如此容易地往外跑?进八八的府不难,出府原来也很容易啊!亏我刚才还想着自己爬墙呢!真笨!我笑道:“好吧!我勉为其难帮你一回!但你也得按老规矩帮我!”介福搓手说道:“每回外面都有人接应啊!这回……”我说道:“当然有人。这回是八阿哥的人了!”
第三十九章 东市险
不知道介福是好骗,还是胤禩真留话给他了,总之,他替我搬过梯子,说道:“妹妹小心!”我笑道:“放心!”介福仍不放心地问道:“外面真有八爷的人吗?他们会一直等着吗?”真是笨得够可以的了!我说道:“八阿哥哪有那么笨!因为担心皇上训诫,昨儿八爷在车上跟我约好的时辰!二哥真残忍!虽说是奴才,让人家在外面喝西北风,你也忍心?”我说谎时,脸虽不红,但心会跳得很快!都是被老妈吓出来的!老妈每次都能拆穿我的伎俩!我经过这么些年考验,能把面部表情做到收放自如,心里却分外紧张,生怕老妈的雷霆之怒!介福这种指数,当然不疑有他,放下心来。我顺利地翻墙出府!这条小巷,应该属于佟府私第,不见一个人影儿。我得意地拍手,心道胤禩就吓我吧!
记得佟家在灯市口,应该距清代北京城的东市比较近。我辨了辨方向,按着现代的记忆向王府井走去。渐渐人多起来了。紫萱的容貌真是祸水,我被无数地目光追逐着!套张恨水先生的名句,紫萱只是五分生五熟的美人胚子,他们追着看干嘛?又不是现代的追星!和我那回陪着损友,去机场迎接Rain有得拼耶!找个背巷,我拿手帕把脸蒙上,这回感觉好多了。他们只好奇我蒙面,不能再盯着我的脸当恐龙看了。然后我就大摇大摆地逛起街来。古代的街市比现代的庙会好玩多了。很多新鲜的玩意儿,就是现代的古老的玩具,都很有趣儿!东看西看,就像刘姥姥进大观园。
冰糖葫芦的叫卖声响起,我立刻兴奋地奔过去。只要五个铜钱,可我身上只有碎银,挑了最小块给钱后,大方地说“不用找了”,然后揭开“面纱”边走边美美地啃着冰糖葫芦。古代糖葫芦酸酸甜甜,原生态的自然食品,真好吃!我应该再要一串来,不能亏了我的碎银!我又奔回到卖糖葫芦的小贩那儿,笑道:“可以再给我一串吗?”旁边一涎皮赖脸的声音说道:“糖葫芦爷都要了!想吃,问爷要啊!”
我举着糖葫芦转过头来,眼见面前的一个纨绔子弟放肆地盯着我。经典场景!我慢慢地活动着手腕,现在是检验我这两个多月的成果的时候了!先打得他满地找牙,然后再疯狂逃跑!如果不行,我就得再加紧练习了!慢来!真要不行我怎么办?报出佟家的字号,他不信怎么办?没等我搜寻周围的靠山,纨绔子弟笑道:“爷跟了你好久,总算见着庐山真面目了!”庐山真面目?不是白丁!一般这种纨绔子弟都有背景!他接着说道:“请问姑娘姓字名谁?家住何方?爷好到府上求亲?”老套说辞,没劲儿!但是有些档次,应该不是某门下奴才,而是有权人家出来的!他见不答话,以为我吓傻了,继续说道:“爷的刑部尚书齐大人的长子齐琨,姑娘不要怕!姑娘的资质,爷会给你名份,名正言顺地娶你进门!”刑部尚书?齐大人?名人!刑部尚书齐世武,或传被康熙以铁钉钉五体于壁而死,又或传被雍正挫尸扬灰,不准收葬。真够有名的太子党人!
看客们都聚上来了,还没有英雄出来救美?八八怎么安排的?他没派人监视或保护我?“上兵伐谋,其次伐交,其次伐兵,其下攻城”,我不得不取下下策了!我郁闷地准备动手。齐琨见我还不说话,笑道:“姑娘是当街不好意思?也罢,到我府上慢慢说!”上来要拉我!从我到大清王朝起,算过来只有四四、五五、八八、十四、十七拉过我的手,每一位都阿哥!蚍蜉撼大树,可笑自不量!我把糖葫芦往他脸上一丢,腾身而起,一个回旋踢,把他放倒在地。又一个健步踩在他的脸上,反手扭着他的胳膊,一较劲想把他的膀子卸掉,终究力量不足,失败了。我郁闷!
没想到齐琨也不是省油的灯,抬脚踢在我的后背上,把我踢得趔趄到一边,跟着跃起摆出架势。他止住他的奴才,把辫子缠在脖子上,说道:“好身手!除了太子爷,爷还真久没跟人动手了!”刚才那一下,确实踢得我不轻。我努力地缓解着背部的不适,暗骂胤禩,真没派人保护我啊?想起这种当街打架,很快步兵巡捕五营的人马就会到达。缓兵之计吧!我冷笑道:“太子?你这种奴才也配和太子练布库?”齐琨不糊涂,问道:“你知道布库?”我依旧冷笑道:“当年皇上除鳌拜,组织人马用的就是练布库掩人子目。凡能入选哈哈珠子的,都是满八旗的世家子弟!就凭你?纨绔子弟,也配入上书房?识相得赶快从本格格眼前消失,否则不抄你家灭你门,也要你全家革职查办!”
想我话有些说大了,齐琨冷笑道:“知道点子宫里称呼,就想吓唬爷?小丫头,等把你拿回府,让你知道爷的厉害!”挥拳就往上冲,几个声音同时暴喝道:“住手!”齐琨骂道:“哪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活腻歪了?”就见一个身影突入,阻住齐琨的脚步,扬手就给了齐琨一记耳光,骂道:“无耻之徒!”齐琨掩着半边红肿的脸颊,跪在那人面前,可满脸的不服气。我拍手笑道:“终于有英雄救美了!”那人回头轻斥道:“紫萱格格!”怡贤亲王?不会吧?我惊讶地说道:“十三阿哥?怎么会是你?”我想起来该行礼,赶忙一甩帕子,说道:“给十三阿哥请安!十三阿哥吉祥!”围观的听见“阿哥”两字,不约而同退得远一点,就见几伙人突出来。每一伙人都身材彪悍,挎刀带剑!好啊!等着看我的热闹?我要调查这帮所谓保护我的人,都是谁派来的?是保护还是迫害?
胤祥蹙眉道:“齐琨!你当街调戏良家女子,按大清律例该治何罪?”齐琨说道:“回十三爷的话,奴才只想请这位姑娘回府坐坐。十三爷没看见,是那姑娘先动手!”胤祥说道:“一派胡言!爷且问你,你挡下她做什么?”齐琨说道:“奴才只想问问这位姑娘的名字!”胤祥说道:“好!你问她的名字,还要做什么?”齐琨硬着头皮说道:“奴才,奴才想娶她当第三房如夫人。”胤祥说道:“她愿意吗?”齐琨已骑虎难下,说道:“她不愿意。”胤祥说道:“你就用强了?”齐琨伏跪在地上,说道:“奴才该死!求十三爷饶命!”胤祥挥手道:“来人,押他到步军统领衙门,说我的话儿,依大清律例严惩。”
我笑道:“按律例办理,未免太严些,得给齐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