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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我最怜君中宵舞(清穿)-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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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除夕家宴,我去参加了。免不了与婉凤之流的斗了一回嘴,上风没占着,但也没输给她们。四月,康熙又要巡幸塞外了。我抱怨着康熙劳民伤财。胤祯点着我的鼻尖,说道:“既这么不愿意,不如跟爷去吧。”我不情愿地说道:“不去了。皇上都说你终日儿女情长,哪里来的时间为国效命?我要跟着去,又让皇上对你有意见了。而且,你想争储,就得符合皇上对皇储的标准。女人可以宠不可以爱,这是皇上的标准!”我叹了口气,这样真不知道是不是对他有好处!他把我紧紧地拥在怀里,说道:“谢谢你!萱儿!等我登上太子之位,你就不必这样辛苦了!”我苦笑道:“就是你当上太子,该比现在更战战兢兢,如履薄冰!哪有机会逍遥呢?只怕逍遥的后果,就是咱们一起被关在这贝子府里。”他大笑起来,说道:“爷越听,越觉得萱儿不是大义凛然,而是酸气冲天!”我气极了,作势欲打,他忙战略撤退,我又战略前进。我们两个围着桌子闹起来。
  兰姑姑端着一盘东西进来,见我们俩儿这样,含笑道:“福晋该歇歇了,别累着了!”我不好意思地停下来,胤祯也讪讪地坐下,问道:“什么事儿?”兰姑姑说道:“这是德主子赏十四爷和十四福晋的荷包。德主子亲手绣的。”胤祯笑着拿起一个,替我别在腰间,自己也戴上,随手把替下的放在盘中。我问道:“十四福晋的是不是有两个?”兰姑姑笑道:“送出来的只有一对。指着名的给十四爷和佟佳氏福晋。”我略显尴尬,仍然美滋滋地笑了。胤祯说道:“额娘叫佳蕊进宫赏的。额娘怎么会犯这种低级的错误呢?”低级错误?又盗用我的名言!我瞪着胤祯说道:“就没听见!我就高兴!怎么着?”胤祯笑着把我拉到膝上,说道:“好!好!好!没有这回事儿!”又附着我的耳朵,说道:“你真不跟爷去?那咱们的小阿哥多会儿才能生出来?”我的心又揪成一团,在乾隆朝到来之前,胤祯就那八个小孩子!我幽幽地叹了口气,说道:“不争这一时!”胤祯会意,说道:“也好,你该休养一阵子!这回我们生一双儿!爷要一对龙凤胎!”我伏在他的怀里,觉得暖洋洋的。
  




第九十六章 君须怜(中)

  胤祯走后,我恢复到计朝数日“盼郎归”了。
  作为娱乐活动,我示意赵嬷嬷、刘嬷嬷找府里那些女人的麻烦。谁知她们却安分守己地扮演着受气小媳妇,仿佛我是千刁万恶的正妻。几次试下来,我也没脾气了。“其疾如风,其徐如林,侵略如火,不动如山。”我的火烧过了,只好按兵不动了。
  十一月,邸报传来康熙进入密云境内。我的胤祯要回来了!我立刻带领丫头仆妇们布置屋子。我要让我的胤祯一进家门就惊喜连连。我把新叠的千纸串成串儿,又把幸运星装入玻璃樽,每天一颗思念之“星”。我还拿蜡油在地上画了“心心相映”,一颗心写上了“祯”,另一颗心写上了“萱”,上面又加上淋了油烛芯,反复试验了几回。在百分之一百的成功率之后,“万事俱备,只欠‘胤祯’”!
  这日,我正扳着手指计算胤祯的归期,碧云进来禀道:“十四爷打发人来说,接福晋到花峪沟。”我疑惑地问道:“干嘛接我去那儿呢?”碧云含笑说道:“传话的人说,皇上要驾幸汤泉,不直接进京了。十四爷也要随驾,正好接福晋去玩儿。”古代的温泉,无污染,又是皇族使用的!我早就想见识了,便打发人收拾东西。我特特地把新设计的比基尼打包,不知胤祯看见是什么表情?我甜滋滋地亲手把它叠好装进包裹里。
  我带上兰姑姑、碧云和淡月,出来见佳蕊,说道:“十四爷接我去花峪沟,特地向姐姐告辞。府里的事务有劳姐姐了。”佳蕊冷笑道:“妹妹几个月不在府里,这府里过得好好的!倒是妹妹在府里,鸡飞狗跳的!”我笑道:“鸡在哪里呢?狗又在哪里呢?这帮奴才太不像话了,把鸡和狗都赶到姐姐院子里去了?姐姐说是哪个奴才干的,我狠狠地罚他们!”佳蕊瞪着我,半日方说道:“你虽然得了十四爷的准许,但是皇子福晋去那么远的地方,也得遵从个规矩不是?”话犹未完,在旁边的玲玲说道:“奴婢想十四爷都安排好了,福晋就是嘱咐嘱咐罢了,也是为福晋好!”又递了眼色给佳蕊。佳蕊咬着牙说道:“妹妹好走!别摔着!别碰着!别被人绑了!十四爷回来,我吃罪不起!”我依旧笑着说道:“谢姐姐关心!我一定万事小心。”然后吩咐常明带着人跟我出门。
  外面寒风凛冽,即使抱着毡子,也挡不住刺骨的寒意。我又拿起披风把自己包裹起来,却瞥见白狐毛,对碧云说道:“我说过的,这件披风好生收着,不要再拿出来用了。”碧云小心地瞧着我的脸色,说道:“奴婢瞧就这件最暖和了。眼见着寒冬腊月到了,别的衣服都不及这件又轻又暖。”她也是好意,但这件勾起不好的回忆,而且这丫头居然只带这件来,我又不得不穿着!我皱着眉头,忍耐着不悦。
  车轮碾着冰雪,发出吱呀吱呀的声音。我无聊地拿出彩纸,叠着小星星。望着接天连地的白色,我又开始胡思乱想了。白山黑水,飒飒风声,愁思挥之不去。现在是康熙五十三年,再有四年,胤祯就要出征了。这四年我们又会遇见什么呢?抚着平坦的小腹,一个可爱的生命从这里诞生,又从这里逝去。我从绝望中醒来,却不知希望在哪里?我不由得轻轻叹息。
  忽听号角声响起,紧接着一阵马蹄疾响,似乎是一个庞大的马队把我们团团围住。果然,常明喝问道:“什么人?”我透过帘子,就见被一大群黑衣蒙面人把我们围得跟铁桶似的。外围的张弓搭箭,内圈的长枪大刀。面对常明的喝问,他们沉默着,只有风吹着鸾铃叮噹作响。常明再次喝问,对方还答以沉默。不是山贼响马,该不是冲我来的吧?我叫兰姑姑过来,低声交待几句。
  兰姑姑出去,说道:“知道我们主子是谁吗?”中间有一位带马出来,似乎是领头的那位答道:“奴才知道是十四阿哥之嫡福晋佟佳氏。但我家主子吩咐,请十四福晋跟奴才们走一趟。”兰姑姑哼了一声,说道:“你们主子胆子倒不小啊!拦截十四福晋是要杀头灭门的!让开路,我们福晋网开一面,饶你们不死!”领头的人答道:“主子有话,只请福晋小坐,保证不伤福晋一根汗毛。若十四福晋不反抗,也可保证跟福晋的人平安。若不然,奴才也可以带佟佳氏福晋的尸身复命。”碧云淡月都吓得面无人色。兰姑姑也唬了一跳。
  我倒平静下来,陪着车帘,说道:“我需要考虑一下。”对方控身答道:“恕奴才无礼,主子给奴才的时候不多,请福晋尽快答复。”我叫常明和兰姑姑上车,说道:“既然如此,你们先走,赶着给十四阿哥报信儿。我跟他们走一趟,路上尽量拖延时间。”常明和兰姑姑同时道:“福晋不可。”我轻笑道:“你们的意思是,让他们带我的尸体回去?”常明说道:“奴才不是这个意思!福晋的主意没错,但不可孤身犯险!奴才和兰姑姑陪着福晋走一趟,让碧云和淡月回去报信儿。”我轻轻一摇头,说道:“你去报信我才放心!”常明说道:“奴才以为对方有万全准备,能不能给十四爷通信儿,都在对方的算计之中。谁去报信儿都一样!十四爷走前吩咐奴才保护好福晋。奴才无能,陷福晋于险地,已是死罪,如再丢弃福晋自己逃命,奴才百死莫能赎罪。”兰姑姑也跟着点头。我虽然很平静,但也很害怕,他们能陪着我,至少有一点心理安慰。我很感动地道谢。常明出去说了,对方爽快地答应了。常明叫过一个得力的部下,低声交待几句。紧接着跟随我的人上马上车,对方逐一检视过。这些人便一溜烟地出了包围圈。
  这时对方牵过三匹马,通体漆黑,极其神骏,单看这马,我有些疑惑对方的来头了。刚才答话的首领说道:“请福晋上马。”兰姑姑说道:“福晋身体柔弱,怎么禁得起风霜?”对方保持着恭谨的姿态,答道:“奴才不敢福晋受风霜劳苦,只因时间紧迫,求福晋体谅。误了时辰,奴才吃罪不起,只有得罪一途了。”赤祼祼的威胁?我想再拖延一时,常明也正有此意,不料对方又说道:“福晋的随从在前方另有款待,待我们平安到达后,自会放他们离去。这一点恕奴才没有提前说明,恳请福晋宽恕!”
  我的火像个热气球,嗖地鼓了起来,自己挑起帘子出来,说道:“马呢?”常明和兰姑姑俱是一呆。我自己拉过一匹马来,飞身骑上去,抄起马鞭指着领头的,说道:“往哪儿去?”对方坐在马上屈身答道:“奴才引路。”带着人马围随着我们向北奔过去。
  虽然到了大清王朝,我的骑术大有长进,但与这些古代的骑兵比拼也很有差距。不过,我在气头上,只打马勉力冲在前面。那群人也不敢怠慢,不紧不慢地监护在我身侧。直到小汤山方向的一处孤零零的宅院,他们才驻马,引我走进去。这只是三间的民居,外面有一个小小的院墙。走进正房,家俱陈设皆很朴素,地当间儿有放着一个小圆桌,上面摆着填漆的点心盒子。黑衣蒙面人请我坐下,又行礼道:“请福晋稍候。”躬身退出,把门带上。那群黑衣人背对着房门,把这里围得个水泄不通。
  我信手打开点心盒子,却见里面摆着四样东西——豌豆黄、艾窝窝、泡芙和千层糕。看到豌豆黄和泡芙,我的心一下子提起来了。我联想起胤禛!该不会又是他搞的鬼吧?距离康熙皇帝大行还有八年呢!就是二废太子也才过了两年!此时正该是他韬光养晦之时,掀起如此大的波澜与他的战略不符啊!如果是他干的,把我劫到这里又做什么呢?我盯着点心发起呆来。
  足足等了一个时辰,还不见人影,我忍不住使常明去问。常明刚至门首,就被刀剑逼了回来。还是蒙面的黑衣人,但我感觉到这次来回话的,绝不刚才那位。他只行礼道:“主子吩咐福晋等着。至于主子什么时辰来,奴才也不知晓。再过半个时辰,就给福晋送饭来,请福晋用些点心。”又回头吩咐道:“来人,给福晋上茶。”
  茶摆上来,我一筹莫展,自顾倒茶来。兰姑姑说道:“福晋小心茶里有毒。”我苦笑道:“他们想要我的性命早就要了,不必用此下五门的手段。”兰姑姑皱着眉头,说道:“话虽如此,也不得不防。不是混着毒药,还混着别的呢?”我搜肠刮肚地把武侠小说的情节想了一遍,只想出了一种可能,不由得脸一红,啐道:“那他们也太卑鄙了!” 常明叹道:“敌我未明,福晋小心方为上策。”我放下茶杯,说道:“既不能喝茶,也不能行动。我在这儿傻坐着?”兰姑姑安慰道:“福晋可以想些事情打发时间。再不成想想十四爷也成!”
  我想起了圆明园,幽幽地一叹,那一回来救我的不是胤祯,他是带我闯出毓庆宫的。而把我从圆明园救出来的是胤禩。想起胤禩,我的那根弦蓦地收紧了。我拉着兰姑姑的手,急着问道:“良妃是哪天薨的?”兰姑姑略有些奇怪,答道:“良主子是康熙五十年十一月二十日薨的,明天正巧是良主子两周年祭。”我的心咚咚乱跳起来!
  




第九十六章 君须怜(下)

  他们的目标难道是胤禩?不会的!紫萱虽然与胤禩有一段少年的往事,但那已是很久之前的事了!三年前,我已经成为皇十四子胤祯的福晋,与皇八子胤禩若有瓜葛,也仅基于胤祯与他血缘关系。即使后来我产后抑郁,来看我的人中也不曾有过胤禩。他们不会硬把我与胤禩扯上关系的。而且良妃奉安,应该在遵化的景陵,离这儿有十万八千里远呢!杞人忧天!我多余担心!
  天渐渐黑下来了,他们的主子还是不到。我焦躁起来!可兰姑姑和常明都肩负着我的安危,他们的心理压力比我大多了。如果我再表现出来,他们该不堪重负了。我托腮仰起头来,房顶上没有天花板,粱上虚搭着瓦片。我兴奋地指着上面示意常明。常明苦笑着说道:“奴才已看见了。若外面十人以内,奴才有把握带福晋出去。可对手有五十人以上,奴才不能带着福晋轻易犯险。”兰姑姑跟着点头道:“奴婢也是这么看的。常大人的身手虽然了得,但是对方人多势众,功夫怕也不在常大人之下。”我笑道:“我没说让常大哥带我出去啊!以常大哥的身手,逃出去应该不困难。正好给十四阿哥报个信儿!”常明摇头道:“奴才走了,他们再把福晋送往别处该怎么办?若奴才不在福晋身边,真成了‘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了。”我笑道:“小瞧我的身手?”常明身躯道:“奴才不敢!奴才只就事论事,恕奴才不能从命。”被否决了。我只能回到焦躁的等待中。
  忽听外面散乱的脚步声,有人低声禀报。接着领头的人叩门进来,说道:“我家主子就要到了。请福晋稍等,奴才这应出去迎接。”不等我问话,他就退出去了。然后守在门口的人排成队伍退到院外。我不解地望着常明,常明也皱着眉,说道:“奴才猜不透。”我疑惑地说道:“别的猜不着也罢了。他们主子怎么那么大的谱儿啊?来一趟还要所有人到外面迎接?”又自顾替自己解说道:“有这么大排场的,必定是宗室,说不定是阿哥呢!他们的主子我一定认识!”兰姑姑和常明交换了眼色,说道:“奴婢(奴才)也这么猜的。”
  又过了一刻钟,还不见人影,常明说道:“奴才说出去看看?”兰姑姑说道:“常大人不可犯险。”我说道:“还是去看看吧!我们总不能困死在这儿吧?对方暂时没有伤害我们的意图,不然我们哪儿能平安坐着呢?”常明答应着出去,一柱香之后,匆匆奔回来禀道:“外面的人都撤走了!”我和兰姑姑都不敢相信。常明说道:“奴才确认过,他们人马都走了。”我们面面相觑,整个一闷葫芦!想不能就不要想!我说道:“那我们也走吧?”常明说道:“是!奴才前往引路。”我又叫住常明,问道:“我们靠什么代步呢?”常明笑了,说道:“他们把福晋的马车留下了。”我讶然说道:“那会儿不是丢下了吗?”常明轻轻揉着太阳穴,说道:“奴才真想不通他们所为何事!”
  正说话间,又是如狂风暴雨一般的马蹄声。真神来了?通明的火把,把院落周围照得亮如白昼。我站起来,就见一个至为熟悉的身影提剑率众冲了进来。兰姑姑惊喜地叫道:“十四爷?”几个月不见,胤祯越发成熟了,青青的下颔,刚性的嘴唇,内敛的眼神儿,无一不散发着男子汉的气息。只是他的神情略显焦急,不经意间泄漏着锐气。我立刻觉得浑身酸软,扶着桌子勉强站住。他顾不得许多,一步上前把我拥入怀中。我趴在他的怀里嘤嘤地哭起来。他捧起我的脸,眼里亮晶晶地笑道:“爷不是赶来了吗?不哭了!好萱儿!爷的心都被你揪碎了。”
  我抹着眼泪,说道:“你怎么才来?”胤祯说道:“爷接到信,一刻没耽误就赶来了,都没顾得上向皇阿玛请旨。”我气略顺些,问道:“绑我来的人抓到了吗?”胤祯也略显疑惑地说道:“爷一路上没有遇见任何人,连进这个院子,都是长驱直入的。”我愣了,一种可能性渐渐浮出水面。我抓住胤祯的衣袖,说道:“该不是有人要离间你和皇上吧?快!我们快赶回花峪沟见皇上去!”胤祯沉默了一小会儿,方说道:“来不及了。若是在这上面做文章,火候和功夫已经够了!爷回去得再快也无济于事。好在今天十二哥当值,爷带着你慢慢往回走,路上见到皇阿玛的圣驾,就说出营来接你。就当爷犯孩子脾气胡闹,总比解释你遇险来得容易。”也只能如此!我崇拜地望着我老公。
  胤祯出去整队,命常明前导,孙泰断后,自己携我坐上马车。我趴在他的怀里,闻着他的味道。他一眼瞧见车上的白狐披风,神情不豫地说道:“怎么带这个出来了?爷虽弄不着一样贵重的,找件能御寒的总可以吧?”他吃醋了?我笑道:“哪里是我想带来?碧云说这件暖和,不但带来了,竟然只带了这件!”胤祯忽地一动,说道:“碧云呢?”我抓紧他的衣襟,问道:“不是碧云给你报的信儿?”胤祯说道:“是淡月来的。”碧云该不会出事了吧?我愁眉不展地抱膝坐正。胤祯说道:“碧云兴许与他们走散了。吉人自有天相,她定会平安无事的!”我勉强露出一个笑容,还是放不下碧云的安危。
  因为怀疑有人构陷胤祯,我一路都沉默着,生怕自己的胡乱猜测,影响了胤祯的正常判断。而胤祯表面上不在意,其实心里一直在琢磨着如何应对,因此也没有说话。我理解他的压力,但此次的久别重逢,却与以往各次都来得压抑,也来得不同。
  走了一二十里,胤祯突然命令宿营。士兵笼起篝火,原地休整。有的已经啃起自带的干粮。孙泰也从包裹里取出肉脯、馒头和米酒奉给胤祯。胤祯把馒头切成片,烤了烤递给我。一天没吃东西,闻到烤馒头的香味,肚子不争地叫了。我红着脸笑着接过来。一个馒头下肚,觉得很舒服,又拿起第二个。胤祯拿帕子替我拭去嘴角的渣儿,说道:“饿了几天了?竟然要吃两个馒头?”我说道:“人是铁,饭是纲。”
  说话间,有人禀道:“八爷来了。”胤祯皱起眉头,我的心则咯噔一下,抢着吩咐道:“快请。”待传话的人下去,胤祯酸酸地说道:“那么急着见八哥?”我顾不得理会他的感觉,只急着说道:“他没有跟你在花峪沟陪驾吗?”胤祯见我神情异乎寻常地严肃,收起醋意,说道:“八哥为良妃献祭去了。”
  说话间胤禩已然来到。他身着素白的妆缎棉袍,系着黄带,腰上悬着一块美玉。他的神色略显疲惫,隐隐的忧伤笼在眉间。但他依旧嘴角含笑,摆手命胤祯不必行礼。我急着说道:“我告诉过你,不要去景陵给良主子献祭吗?天下之水总归一源,有诚心哪里表达都是你的孝思!你怎么把我的话当耳旁风?”胤祯虽然见惯了“我”和胤禩如此说话,但如今身份不同了,他忙喝止我。我委屈地说道:“我是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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