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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笑傲江湖同人)笑傲江湖之若许名士放青山-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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辞,左冷禅不知怎地,在对方面前也没有话说,两人在一起,大多时候是静静地各做各的事,可即便只是这样,左冷禅还是生出了一种“现世静好”的安然之感。
  闲暇时,刘正风喜欢去后山练剑,左冷禅便在一旁默默地看着。刘正风身形颀长,身材匀称,衡山剑法又以飘逸灵动着称,一趟芙蓉剑法舞下来,当真是翩若惊鸿,婉若游龙,左冷禅在一边看着,不知不觉就看痴了。
  刘正风舞剑时,不只左冷禅,连花丛中翩翩起舞的蝴蝶也被他吸引,纷纷围在他身边舞蹈。这时,刘正风便会放缓剑势,小心不让剑气伤了这些小生灵。他侧脸微笑的样子,温柔的眉眼,映衬着翩跹的蝴蝶,落在左冷禅眼里,美成了世间最隽永的一首诗。
  这几日,总有一只大红的蝴蝶围着刘正风飞来飞去,飞累了就停在他手背、指尖,感受到刘正风起身,就扑棱着飞开又落回到他的衣间、发上。刘正风舞剑时,它也跟着起舞,一人一蝶,玩的不亦乐乎。
  休憩时,刘正风用食指戳戳掌心的蝴蝶,笑道:“小东西,你该不是把我当成花儿了吧?这可不是你采蜜的地方。”
  “你怎么这么喜欢黏着我呢?别的蝴蝶来来去去的,只有你一直在我身边。”
  “你想听我吹箫吗?”
  小蝴蝶微微飞离了他的掌心,一上一下的飞着,像是在点头。
  刘正风又笑了,解下腰间的洞箫,横在嘴边轻轻吹奏。蝴蝶便不飞了,停在箫管的另一侧,只轻轻拍打着翅膀,像是在伴奏。
  刘正风的箫声很轻,轻的似乎只有他和小蝴蝶能听见。一曲奏毕,微阖双目,再睁开时,眼中便多了几分缱绻。
  “你这小东西,真是有趣,就好像听得懂一样。”
  “你知道么?我已经很久没有碰过洞箫了。我自认按孔吹箫举世无双,其实,我的箫声,只有那个人才懂……”
  “曲大哥……”
  呢喃着这个名字的时候,他的眼神,渐渐黯淡了下去。
  “他说过,以后就陪在我身边,再也不分开。可现在,陪在我身边的,只有你。”
  似是想到了什么,刘正风的声音突然带上了惊恐的颤音:“你……你不会是……曲大哥吧?”
  左冷禅正在议事厅商议嵩山派内部事宜,刘正风突然闯入进来,引得人人侧目。左冷禅不满地站起身,走上前去准备训斥一番,却看到刘正风含泪的双眸,不禁心口一痛,抱住他颤抖的身子,轻声哄道:“正风,没事儿,我在,我在。”
  刘正风在他怀里渐渐安静下来,伏在他的肩头,恳求似地说:“左师兄,我想回衡山。”
  左冷禅身子一颤,怀抱他的双臂不禁松了松。让刘正风回衡山的问题,已经困扰了他很长时间。刚接刘正风到嵩山的前三个月,衡山掌门莫大一直守在山下,要求带刘正风回去,他只推说让他先静养一段时间。后来时日一长,莫大不得不回衡山理事,可还是每月修书一封,求左冷禅放刘正风回去。虽然莫大人微言轻,左右不了他的决定,但这还是让他产生了一种自己在欺男霸女的感觉。好在刘正风从未提起此事,他对莫大的请求也可以不予理睬。现在刘正风自己提出要回衡山,他又该怎么办?
  他放开刘正风,沉下脸来,问道:“正风可是对我有何不满?你有什么要求,尽管提出来,要是这儿有哪个人敢怠慢了你,我一定饶不了他。”
  刘正风摇摇头。“并没有的。我只是……想念同门了而已。”
  左冷禅松了口气。“原来如此。倒是我疏忽了。你想念谁了,我可以把他们邀请过来,也好替我多陪陪你。我一定把他们当成我的亲人对待。”
  刘正风轻轻叹了口气。“左师兄……你真的打算,把我一辈子困在这嵩山之上吗?”
  左冷禅心头巨震。他看着刘正风落寞凄伤的神情,就像离群索居的孤雁,心里突然一痛:这还是我那明若朝阳的刘师弟吗?
  他沉默良久,终于几不可闻地叹了口气,道:“你走吧。从此天涯,你……多多保重。”
  刘正风收拾好行装准备出发时,莫大早已在嵩山脚下等候。他见了刘正风,也没有流露出久别重逢的喜悦,只微微颔首,算作招呼。刘正风走上前,道:“师兄。”莫大打量了他一会儿,道:“走吧。”
  刘正风本就少言寡语,加之心情激荡,所面对的又是一向看不惯的莫师兄,感觉无话可说,索性闭口不言,莫大也不提问,两人就这么沉默着。
  行了一会儿,莫大突然开口,问道:“师弟,我们回去后,去山下水塘捉鱼可好?”
  “啊?”刘正风侧头看向莫大,神色有些茫然。
  莫大微微红了脸,道:“你小时候经常偷偷跑到那儿玩耍,我怕你出危险,每次都强行把你带了回去,有次把你惹得急了,还和我吵了架。你一向乖巧听话,所以我知道,你是真的喜欢那儿的。我多次想着以后一定要陪你一起去,可后来事务越来越多,竟再也没有机会了。”
  莫大不是讷言之人,可在刘正风面前,却是千言万语也吐不出半句,这次说起童年旧事,不知不觉感情流露,竟把心里藏着的话说了出来。刘正风见他还记得这些陈年琐事,想到一向冷面冷心的师兄也有如此温情的一面,心中不禁大为感动,谢道:“多谢师兄挂念。正风幼时顽皮,蒙师兄多加照料,正风铭记在心,感激不尽。”
  莫大听了他如此生疏客套的一番道谢,心中一片灰暗,想劝他放下芥蒂,却又不知该以何种身份,只得不再言语。
  刘正风却道:“可惜流年似水,逝者如斯,现在纵使故地重游,却再也不复当年心境了。人越长大,获得的东西越多,那些赤字所能轻易得到的幸福,却离自己越来越远了。”
  莫大看着眼前的刘正风,想起了他少年时的样子。不任性不骄纵,又可爱又好哄,夸奖他几句就能高兴上半天,不多话却爱笑,动不动就笑得酒窝浅浅,眉眼弯弯,大大的眸子里呈了漫天星河,眼波流转中,幻化成了流泻一地的阳光。
  记忆中的刘师弟,一向是乐观开朗的,即使到了其他少年为赋新词强说愁的年纪,他也总能以最积极的眼光看待生活中点滴的美好,这些美好反映在他的箫声里,便自成一番风清月朗。及至遇见曲洋,他也曾有过迷惘与踟蹰,但更多的还是坚定的希望,那么多朝着未来无惧无悔的希望。
  想起曲洋,莫大不禁心中一痛,暗自责备:曲洋啊曲洋,你既然无法陪伴师弟一生一世,当初又为何要招惹于他?现在你死了,却把他的心、他的灵魂也带走了,现在我眼前的这个人,虽然还在说着、笑着,却再也不是那个可以温暖他人、也能被他人温暖的师弟了!
  “师兄,我不想回衡山了。我想四处走走,多看看各地的风景。”身旁的师弟微扬了头,凝视着远处的山脉,淡淡道。
  “好,我陪你一起。你想去哪儿,我们便去哪儿,天涯海角,我都陪着你。”
  刘正风转过头,绽开一个灿烂之极的笑容,那不带一丝温度的艳丽,美得让人心碎。
  “谢谢你,师哥,幸好还有你,肯陪我。”
作者有话要说:  

  ☆、第六章

  他们第一站,去了附近的云台山。刘正风兴奋的介绍:“这里是竹林七贤相聚之地,曲大哥对这儿憧憬已久,一次奉任我行之命去嵩山打探消息,便趁机在这儿盘桓了几日,大赞这儿风景秀美,一直想着重游一回,可惜后来便没有机会了。”
  他们二人一路前行,果见山石秀奇,溪水清泠,时日正值春季,山花烂漫,二人畅游山水,心旷神怡。刘正风不禁喟道:“想我多次去往嵩山,每次都疲于应付,连这等绝佳好地都生生错过。曲大哥倒是潇洒,借着任务之名游山玩水,我看他不仅是好乐成痴,也是好游成性,提起名山大川,风景古迹,便恨不得插上翅膀飞过去。”
  莫大在一旁听着,心里想:他现在在我身旁,可心里想的、嘴里念的,都是他的曲大哥,当初我嫉恨曲洋,恨不得他永远从师弟身边消失,现在想着,只要师弟还能开心地笑,和谁在一起,又有什么关系呢?反正那个曲洋,已经完全占据了师弟的心,自己在这里看着他强颜欢笑,又有什么意义呢?
  游完云台山,二人一路南下,安徽黄山、无锡太湖、苏州园林、杭州西湖……每一处,都是曲洋许诺带他游赏的风景。二人多少次秉烛夜话,大谈典故,一些地方曲洋本人也没有亲自去过,总想着以后得了空,带刘贤弟踏遍大江南北,将那些典籍里的掌故一一亲历。现在,曲洋并不在身边,刘正风对着满目山川,心里想着,哪怕只剩我一人,我也要将你所期待的风景一一赏遍。
  从此用我双眼,替你看这世界。
  二人一路走走停停,脚程倒也不慢,这日便到了湖北黄鹤楼。黄鹤楼素有“天下江山第一楼”的美称,是历代文人墨客登临作赋的绝佳所在,莫大知刘正风必不愿错过,便早早安排好行程,带他一起登楼。
  登上黄鹤楼,极目远眺,刘正风长舒一口气,朗声吟道:“昔人已乘黄鹤去,此地空余黄鹤楼。黄鹤一去不复返,白云千载空悠悠。晴川历历汉阳树,芳草萋萋鹦鹉洲。日暮乡关何处是,烟波江上使人愁。”
  “师哥,我和曲大哥,便是在这儿相遇的。”
  “我当日去武当山,沿途路过此处,慕名前来,远远便望见楼上一人身着黑衣,手抱瑶琴,临风而立。他当时借着风声,随手拨弄几下琴弦,我一时技痒,举箫和了一曲,这一曲过后,正风眼里心里,便再也容不下他人了……”
  那日,天淡云疏,风和日丽,琴箫对奏的两人遥遥相望,不觉从心底发出愉悦畅快的笑声。刘正风登上楼台,黑衣男子邀他到桌边坐下,道:“我自谓琴艺当世无双,能与我相和者寥寥无几,而方才小兄弟箫声不仅与我宛如天合,起承转合中还能早早悟我心意,得遇如此心意相通的知己,实乃平生幸事,当浮一大白!”
  刘正风拱手道:“在下衡山刘正风,方才一曲,畅快淋漓,小弟真心实意,愿交大哥这个朋友。”
  那男子自是曲洋,此时也不道出自己名姓,只说:“原来是衡山派刘少侠,果真是名门之后,英姿不凡。”
  刘正风知他不愿透露身份,也不多问,洒然一笑,道:“大哥何须如此见外?我与大哥一见莫逆,大哥若不嫌弃,不如我们兄弟相称,如何?”
  那男子朗声大笑,抚掌道:“好!好!刘贤弟果真英雄侠少,心胸开阔,不拘外物,大哥佩服!”
  二人对坐观景,谈古论今,兴起之处击箸而歌,全然不理会旁人的注目,不过两人均是丰神俊朗,众人的目光中,倒是艳羡多些。
  黑衣男子道:“当年李白游黄鹤楼,见到崔颢的题诗,恨得‘一拳捶碎黄鹤楼,一脚踢翻鹦鹉洲。眼前有景道不得,崔颢题诗在上头’,愚兄虽然不通文墨,幸而应景而作的这首琴曲,却也可谓前无古人,可见会弹琴,自有会弹琴的妙处。”
  刘正风微微一笑。“那是自然。言语文字可以撒谎作伪,琴箫之音却是心声,万万装不得假。正如我从大哥琴声中,得知大哥光风霁月,小弟和大哥相交;以琴箫唱和;心意互通,这高山流水的君子之交,却也是世人难以体会到的。”
  黑衣男子又哈哈大笑,道:“‘我且为君槌碎黄鹤楼,君亦为吾倒却鹦鹉洲。赤壁争雄如梦里,且须歌舞宽离忧。’想李白虽自赋潇洒,可满腔愁绪,都是学成文武艺,货于帝王家,又怎能及得上你我二人的旷达?”
  刘正风莞尔一笑。“大哥真乃狂人。不过李白剑术无双,才华惊世,被称为‘诗仙’,却也只能‘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可见此生得一知己,那便是连成仙也不屑了,今日我与大哥奏了这一曲,不管今后拿多少荣华富贵来换,我也是不肯的。”
  黑衣男子微笑道:“没想到贤弟世家公子,玉似的人品,言辞中的狂傲竟不下于我,可见英雄出少年,大哥甘拜下风。”
  往事一幕幕浮上眼前,此时距彼时不过数载,却恍如隔世,沧海桑田,刘正风想起少年不识愁滋味的轻狂言语,只觉句句都是讽刺,字字都是讥嘲,嘲笑着现在的形单影只,触目成伤。
  莫大不知该作何安慰,刘正风却又道:“那时我只知琴箫之音发自肺腑,现在却在想,或许一开始,曲大哥就在骗我呢?”
  莫大不知该不该劝他不要多想,刘正风接着说:“他若不是骗我,当初为何不肯告诉我他是魔教之人?这若不是计谋,之后发生的一切怎会如此巧合?他若真的胸怀坦荡,为何连我都怀疑他另有所图?……他若不是骗我……为何……为何现在还不来见我?”说到最后,已是神情恍惚。
  莫大心中大痛,厉声说:“你不要再沉湎于过去了!曲洋已经死了!”你又何须如此折磨自己……曲洋可以为了你去死,我也可以啊……为什么,你从来都不肯回头看一眼身边的我?
  后面的话,他终究还是没有说出口。
  刘正风浑身一震,不可置信的看向他,“师兄……你也以为曲大哥死了?我说过,我和曲大哥,是一定要同生共死的,现在,连你都不相信他还活着吗?”
  莫大上前一步,想要解释,刘正风却像要逃避什么似的步步后退,最后竟转身狂奔而去。
  莫大知道自己无意中伤了师弟的心,却不知该如何弥补,不巧的是衡山派出了急事,急需掌门回去理事。刘正风精神似有好转,主动来向莫大道歉,莫大有心陪着刘正风,可又不能舍下门派事务不管,最终还是被刘正风劝了回去。
  莫大想带刘正风一起回衡山,刘正风笑着摇摇头,说:“我还想四处转一转,什么时候累了,我知道衡山还有师兄等着我。等曲大哥愿意见我了,我还要把一路的风景,一一讲给他听呢。我还要告诉他,我的顶好的师兄,陪了我好久,他羡慕都羡慕不来。”
  莫大犹豫很久,最终还是递给他一物。“这个,送你。”
  刘正风接过一看,是一支紫竹箫。他眼露笑意,道:“多谢师兄!”
  莫大早就发现他那管最爱的白玉箫并未带在身边,想是不愿触碰过往回忆,他想起过去曾以竹子为箫管,便仿着为他作了一管萧,只是送了他,也不知他会不会再吹奏。
  刘正风道了谢,珍而重之地将竹箫系在腰间。两人告别后,便各自启程。
  却说刘正风与莫大分开以后,竟一时失了目标,这几日只在附近游览。没想到一日出行时,竟遭了贼。
  一日,他走在街上,忽觉腰间一紧,腰上别着的紫竹箫竟被人解了去。他顿觉有些好笑,这小贼未免有些太不识货,这箫虽然是师兄的心意,却实在是值不了什么钱。他身形一动,几步之间就闪到那小贼面前,那小贼吓得一个收势不住,差点撞到他的怀里,又回了身一阵狂奔,却发现无论他跑得多快,那人总是笑吟吟站在他身边。他跑得气喘吁吁,终于撑不住,干脆一屁股坐到地上,大叫起来:“小爷不和你玩了!你逮了我见官去好了!”
  刘正风见他还只是个十五六岁的少年,也不动怒,只伸了手,道:“把箫还我。”
  那少年这才看清刘正风的容颜,刷的一下红了脸,低着头把箫放到了他手里。
  刘正风道:“这箫虽不值钱,却是我师兄所赠,对我而言极为重要,你偷我银子还可,这箫可绝对不能给你拿去。”
  那少年听他这样一说,也不再害怕,好奇地问道:“你师兄莫不是你心上人?难道你其实是女扮男装闯荡江湖的女子?”说完又面颊通红,低下头不敢再看面前之人。
  刘正风又好气又好笑,也不欲与一个孩子计较,转了身便要离去。那少年却在想,那人锦衣华服,一定是富贵人家的小姐,生得又美,自己这样唐突佳人,实在是太不应该了!忙起身追了上去,道:“对不起,我……我没认出你是女子……我是为了救我姐姐才偷东西的……”
  刘正风回过身,问道:“你姐姐?这又是何故?”
  少年说道:“这边山上有个山大王,名叫震山虎,这里赋税一向严苛,前些日子他带了一群壮汉,说是要替天行道,为百姓出头,乡里有一些热血汉子也加入了他们,没想到他们非但没有为百姓主持公道,反倒是占山为王,为害一方。我爹原也是乡里一个有些名望的乡绅,他们看上了我姐姐,抢去做了压寨夫人,设下诡计害得我们家破人亡,还要我们筹集银两,否则就要强要了我姐姐。现在乡里都畏惧他们的势力,我们又能从哪里筹钱?不得已,只能偷了。”说到最后,又低了头,脸上臊红一片。
  刘正风听完,银牙一咬,剑眉一轩,厉声问:“竟有这等事?”
  少年忙道:“千真万确!受了迫害的不只我们一家,你随便拉个人问问,估计都对他们恨之入骨!”
  刘正风点点头,道:“你且放心,若真有此事,我自有办法救你姐姐。”
  那少年却急了起来。“那可不行!那震山虎力大无穷,手下又有许多精兵悍将,寻常人躲都躲不及,你怎敢主动去招惹?我知道你是侠义心肠,可事有可为有不可为,我米为义堂堂七尺男儿,怎能连累一个弱女子为我犯险?你肯愿帮我,我已很是感激,可你要让我做出这种小人懦夫才会做的事,却是万万不能!”
  刘正风见这个叫米为义的少年年纪虽轻,却自有傲骨,心中不禁升起欣赏之情。他放柔了声音,道:“这些你不必担心,你明日午时在曲梨亭等我,我自有万全之策。”
  米为义自刚才的追逐中,已知眼前之人武功不弱,可双拳难敌四手,别说这样一个柔柔弱弱的小女子,就算是力能扛鼎的壮汉,又怎么敌得过震山虎手下那么多人?但他一时也想不出理由劝他不要多管闲事,只能暂时悻悻然告别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七章

  第二日,米为义本想爽约,又怕昨日之人一时冲动独自上了山寨,纠结一番,最后还是按时到了约定之地。
  他到曲梨亭时,刘正风已在那儿等候多时,见他过来,把他招呼到身边,道:“据说那山大王极为好色,不若我扮成女子,说是爱慕大王英名,他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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