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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君臣-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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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人便同时起身,恭敬的向老皇帝行了一个礼,“父皇多加注意休息,儿臣便就先告辞了。”
  老皇帝看着一个接一个离去的儿女不由心中泛起心中一丝惆怅。这便是皇宫啊!头一次他觉得他若是一户平常人家出身,做一个普通的父亲,那情景太过美满让他不敢再想象。他又看了看所坐的龙椅,有些眷恋的摸了摸那金雕龙头,喃喃自语“朕除了你还有什么?如今朕的皇儿们也开始抢夺你。你…你到底有什么好?当初朕也是这般疯狂的争夺你。朕赢了,也输了…咳咳咳…”
作者有话要说:  求支持……求花花…

  ☆、第 11 章

  已是出了殿的三人不由都与他人擦肩而过。顾江婕慢着步子,见顾无言远去,她便朝着顾宇所走的方向跟上去。
  “皇姐跟着皇弟作甚?”顾宇摇开竹扇笑吟吟的转头对不远十尺的顾江婕道。
  “哼,孤倒未料,皇弟会合着皇妹一起对付孤,都把北疆拱手让给了她,你这皇兄当得可真好。”顾江婕面色不善,冷冷说道。
  顾宇轻轻摇了摇头道“皇弟怎敢?怎敢合着皇妹对付皇姐呢?自古成王败寇,不是吗?”顾宇朝着顾江婕意味深长的笑了笑。
  “那好,孤就拭目以待了。可别忘了,孤才是这璃国的嫡长子!”顾江婕搁下这句话便就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去。
  顾宇看着那远去的背影,摇了摇手中的竹扇,笑道“论长幼,孤比不上你;论嫡庶,孤比不过你…但皇姐啊皇姐啊,你这骄横的性子该改改了。”他倒觉得对付他那一直默默无闻却异军突起的三皇妹才有些棘手。他那三皇妹性子真沉,无论发生什么,那眸子下总是波澜不惊。而他手下的探子竟查不到他皇妹到底实力如何,势力何在。这些年忙着对付皇姐,倒也忽略了在暗处默默生根发芽的三皇妹了,不过…“再深的根,孤也定当将你连根拔起!”
  顾无言独自回了凌雪宫,后至凌雪阁她专属的书房。她走到她熟悉的书桌旁坐下,从几根毛笔中挑出一根细长的狼毫毛笔,又摊开一张信纸,缓缓在上写下内容。约摸着一柱香的时间她才停了笔,然后唤道“雏菊,你进来。”
  听到这一唤声,一位身穿青色宫女服的女人走了进来,躬身行礼,抬起头却让人即刻看到那脸上一条丑陋的疤痕如一条蜈蚣一般趴在她本来比较妖艳的脸庞上,徒增一丝狰狞。“殿下可有什么吩咐?”
  “把这封信送到西厢侍卫长王平手中叫他快马加鞭去黑耀城寻雨,交于雨手中。”顾无言将写好的信纸装入一个黄色的信封之中,然后扔给雏菊“切忌勿让旁人看到了。”
  “是,殿下。”雏菊接过信封又为顾无言行了个礼。
  “这些日子孤不在,凌雪宫可有什么事儿?”顾无言又问道。
  “回殿下一切如常。只是殿下许久不在宫中,宫人多为想念您。”雏菊乃凌雪宫婢女宫首,掌管凌雪宫一切大小事物,也可谓是顾无言手中的红人了。自身办事效率高,虽容貌被毁,却也博得顾无言的爱才之心。每次顾无言出宫,凌雪宫可谓是完全由雏菊一人独大,不过只限于凌雪宫罢了。
  “是吗?”顾无言听罢笑了笑,“孤也就三月未回宫罢了。是雏菊你想孤了吧。可是在怨孤未带你出宫,而是让你替孤管理这凌雪宫繁琐之事?”
  “雏菊不敢。”雏菊脸色变得微红,头始终低着的,不敢视顾无言之容。
  顾无言起了身,笑吟吟的走向雏菊,手轻抚上雏菊微红的脸颊,看着雏菊,道“孤有你真是上天给孤的恩赐。雏菊的能力孤可看在眼里,你也不必妄自菲薄。以后还有很多事儿孤需要你。”
  “殿…殿下…”雏菊实在不敢看着顾无言,奈何顾无言深邃的眸子直直盯着她,她觉得往日平静的心快速的跳动着。
  顾无言放下了手,又笑道“好了,你快去吧,勿耽搁了正事。”
  “是。”雏菊不敢含糊,听得顾无言的话,便向她行了退礼便就转身离开了,可那有些凌乱的步子明显不似往日。
  见雏菊离去,顾无言脸上仍是带着笑容,只不过那眸子始终是冰冷无比。她走到书桌前,拿出在砚台下压着的一张白色信纸,用手微微把那信纸卷成一个小筒状。她又走去窗台前,从袖中掏出一个竹哨,轻轻吹响,清脆的声音并不太大。突然有一只老鹰飞到窗台上,赫然是上次在客栈的那一只。顾无言摸了摸那老鹰的头,又把信纸放入老鹰爪下绑着的一个小筒中,“奴,拜托你了。黄漠城,雨。”而那只老鹰像是听懂了她的话一般,拍拍那健壮的翅膀便又飞走了。
  顾无言便就掩上了窗,又回到书桌前坐下。她可真要谢谢她的皇兄了,北疆之地虽为荒凉,但却是一个绝佳的蓄军地方。不过,她可不会傻到真认为她那皇兄真的是有意拱手让给她这块“肥肉”。
  这凌雪阁也是静的可怕,不过谁叫顾无言是遣散了阁中侍女与侍卫。这偌大的阁楼之中也只剩下几个侍女,自然是冷静无比。至于侍卫,她只让他们守在阁外。想到侍卫,她突然想起她不是带回来了一个人吗?
  顾无言又看向那蒙上雪花的窗,外面又是大雪纷飞了呢。算了,还是明天再唤那人前来吧。
作者有话要说:  慢慢来…慢慢来…顾无言现在19岁,北寒比她小…

  ☆、入殿

  “请问您是北寒大人吗?”
  北寒闻声,停住了正在舞剑的纤手,熟练的把她那把长剑放入鞘中,然后看向声音的来源。入眼的是一个穿着青衣的女子,便回道“我是北寒,你又是谁?”
  “太好了,没找错。哦,对了,我是阿文。”阿文轻轻笑道,又抚了抚胸口,刚刚因为一路奔跑而快速跳动的心脏才稍稍平复下来。
  “有什么事儿那?”北寒问道。
  阿文忽的想起她的要紧任务,敲了一下脑袋说着“差点把事儿给忘了!就是啊,北寒大人,殿下找你,你得跟我去一趟凌雪阁。”阿文憨憨的笑了笑,还好没忘了正事儿,不然又要被罚了。以前她还没有服侍殿下时,宫里人总是说她傻,她自己也觉得自己很傻,可殿下说她不傻,而且殿下还让她当了凌雪阁内阁宫女。那时,好多人都来祝贺她,说“傻人有傻福。”不过这确实是她的福气。今早殿下便叫她来西厢,找一个叫北寒的人领去见殿下。幸好这西厢她来过,不然她准找不到。而刚刚在远处见到那北寒时她也着实惊了一番,那精致的容颜实在太过冰清玉洁,与那白色雪景融为一体一般,太像一个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女了。
  “那便走吧。”呆在西厢一个晚上罢了,北寒却也觉得漫长无比,大概是因为她终于能等过夜晚便是白日。早早起来练着剑法也不过是打发时间。当听到主子要见她这个消息让她波澜不惊的心荡起了阵阵涟漪,很开心这种感觉吧。
  “嗯嗯。”阿文走在前面,步伐轻快,而北寒则走在她的旁边。尽管北寒很想运上轻功赶去凌雪阁的。昨日路过凌雪阁时,她还记得那路。
  到了凌雪阁,那阁门前站着一排排侍卫,而那白玉阶上也有来来往往巡逻的侍卫。一路走来,北寒都没见着像这儿那么集中的侍卫,所以她自然而然的认为阁中会有更多侍卫。然而她想错了,跟着阿文入了阁,那阁中竟是寂静无比。这空旷的由青石砖铺成的路只有阿文和北寒。这样的反差让北寒感到惊讶,但她一向不是一个喜欢问这问那的人。
  “北寒大人,这阁中没什么人,连宫女都只有我还有小典、小满和小商服侍殿下。哦!还有雏菊大人!这里头没有侍卫,外面倒很多。虽然我也搞不清为什么会这样,大概是殿下好静吧。我也喜欢安安静静的这里。”阿文毅然把自己当作了主人,跟北寒说着。她也想让北寒了解一下凌雪阁,说不定北寒以后跟她一样在凌雪阁服侍殿下呢!以后能与这样的美人一同伺候殿下,看看也是养眼啊。阿文这样美滋滋的想着,又小心的瞟了一眼面无表情的北寒。真的太美了!阿文心中再一次感慨道。
  北寒只是微微点了点头,并未有什么表示。
  “北寒大人,就是这儿了。你先去候着,我去跟殿下说一声。”阿文把北寒领入东阁殿的正厅,自己跑进东阁殿的一道屏风之中。
  阿文走后,北寒便就打量起东阁殿。地铺软棉地毯,柱雕金凤,那中央还挂着一张写着“东阁雕”的匾,匾下一副山水墨画,几张桌椅,却也是宽敞无比。
  “北寒你进来吧。”不一会儿屏风中顾无言那清凉的声音便传入北寒耳中。
  北寒自是领命,大步越过那屏风进去。短途中总是不时用右手弄那耳边的发梢,而左手始终放在腰间佩剑的剑柄上。一步又一步,再次抬眼,入眼的首先是一张特别显眼的带着淡金色的床幔的床,可那儿没有人,一床白色羊毛毯静静躺在那儿。
  “这儿呢,这儿呢,北寒大人。”
  闻声,北寒偏过头,就看见了主子还有那站在主子旁的阿文对她挤眉弄眼的样儿。主子身穿一件鹅黄色的大衣,仍是像北寒在为数不多的情况下见到主子情景一般——一张比较大的檀木桌,桌上放着毛笔和砚台,一沓沓白色纸张,一杯浓茶也摆在其上,主子持笔冥思。可又有一点不一样,有阿文站在其旁,香炉伴在其右,主子面带一丝笑容看着她。
  “主子。”北寒重重的向顾无言跪下。她是知道见到主子要向主子下跪的,也心甘情愿,但却不知要向那所谓的皇帝下跪。她还有好多事不知。
  “你起来吧。不必行这么大的礼。孤叫你来又不是来怪罪你的。”
  北寒也就起来了,直挺挺的站在那儿。
  顾无言见此,心中不由觉得好笑。真是呆的可爱。不过也许这样也好,至少能有一个身为奴才忠诚的基础。狗要听话而又能去咬人,那才是一条好狗。“昨日睡的可好?孤的凌雪宫可好?”
  默了半天,北寒点了点头又生生憋出一声“甚好。”实在不知如何回答,除了冷清一点和没有主子外确实比以前好上太多了。
  “那以后便就呆在孤的身边吧。”顾无言又道“当孤的贴身侍卫。从今日起你便除了晚上就寝,就必须时时刻刻在孤身边,你可愿意?”
  北寒一听,心中抑制不住那澎湃喜悦之情,不由又是“噗通”一声跪在地上,朗朗道“北寒愿意!”
  “真是的,快起来。”顾无言见那双眸子逬出如铁一般坚定的目光,心中甚是满意。当一个小小的侍卫竟让此人如此开心,其欲望也未免太小了。人与人之间利益为枢带而产生联系,这是顾无言一直的奉条。这北寒欲望不大,也不知是好还是不好。想到此处,顾无言的眸子沉了沉。
  北寒又一次起身看向顾无言,却又不小心与顾无言打量的目光相撞,便就慌慌张张的低下了头。
  顾无言笑道“孤又不吃人,你怎么不看着孤。”
  “我…我…”北寒不知怎么回答才好,支支吾吾了半天也没道出个所由。只怪她以前一向沉默寡言,也不能怪她。在那地狱之中,除了死人表示将死之人,如今入了俗世在面对这些年一直盼着的恩人所谓语言不由更加贫乏了。她暗暗咬了咬舌根,怪自己实在太愚笨了。
  “罢了,罢了。”顾无言笑着摆了摆手,“阿文带北寒下去领侍卫的装束吧。再与她介绍介绍这凌雪宫,好让她熟悉熟悉。”
  “是,殿下。”阿文领命,走到北寒身旁便就说“北寒大人走吧,阿文带你去福衣阁。”
  听到要走了,北寒心中自是失落,却也只能点了点头,然后对主子告辞道“主子,北寒告退。”
  “嗯。”顾无言看着北寒离去。她心中泛起一丝疑惑,如此呆涩之人真的是踏过无数尸体从那儿出来的吗?怎么会感受不到那人的一丝煞气?她几年前亲自设计那样机制的地方,她也是去过的,果真是如人间地狱一般,而她的本意也是想从地狱之中寻出最强的修罗为她所用。可那北寒实在是不像一个修罗,反倒像一个不染世事的仙女一般有些痴傻。莫非雨欺骗了她?想到此处顾无言面色寒了寒。但又觉得不太可能,她了解雨这个人,不可能会做出欺骗的事情。那是母妃留给她的人,她相信雨不会选错人的。那么也许该看看北寒的本事了。
  冬日暖阳,却也暖不了那阴暗的皇宫。
作者有话要说:  求支持●v●求评

  ☆、家宴

  已过半月有余,北寒也对这凌雪宫熟悉了很多,各个部门的位置都铭记于心。她也渐渐有些融入这个天子天下的世界,而依着阿文对她说的那些,她明白国家之中皇帝最大,见到皇帝要像见到主子一样下跪。她脑子也本就聪明,一点就通,只是奈何一直无人对她说起这些俗事。但这半月她却是未踏出过这凌雪宫,甚至凌雪阁也很少踏出,每日她便是天未明便守在东阁殿的门外,只要是在凌雪宫内主子在哪儿她便在哪儿,但却是离得不太近,因为她怕主子问起什么来她又答不上。而主子也似乎默许了这样,一天之中也只有偶尔问起她。
  此时北寒端着一盆热水从厨房走出来。天色渐亮,来来往往的侍女们都不由对这个身着黑色铠衣的侍卫投以目光。毕竟她们还是第一次看到女的侍卫,还长的这么漂亮,又见那侍卫走进凌雪阁都不由明白了什么,看来这便是最近传来传去的那个侍卫。实在奇的很,一来便做了殿下的贴身侍卫,还这么貌似天仙。她们心想这怕又是第二个雏菊大人吧。
  素手轻轻敲了敲那扇精雕细刻的木门。
  “进来。”听到这一声清冷的允声,北寒才借着身子推门而入,学着平日里阿文的做法把盆放于一个檀木三角架上后才微微松了一口气。昨日阿文便是拜托她今日来侍奉主子梳洗,只因阿文说今日要去宫里头报凌雪宫账目,而凌雪阁侍女本就少,这活儿也就轮到当着侍卫的北寒来做了。
  北寒拧着那绣着“龙凤呈祥”的毛巾,借着余光见主子已是背对着她更完了衣,急忙走过去把手中拧干的毛巾恭敬的递给主子。
  顾无言接过,有些朦胧的双眼见是一只白嫩却布满了茧子的手,警惕的抬头见是何人,见到是北寒倒也放松了一些。“今日怎么是你来伺候孤?”洗完后又把毛巾交给了北寒,皓齿轻启问道。
  “阿…阿文说她今日要去宫中报账目。”北寒磕磕巴巴如实答道。
  顾无言看了看身着黑色铠甲却本来较为白嫩的小脸泛起丝丝红晕,面上不由笑道“算算日子,都是月底了也是该去了。凌雪阁人手不多,倒是委屈你,做这婢女之事了。”
  北寒急急摇头,身上那把黑色长剑也不由跟着响动“北寒怎么会委屈?这本是北寒应尽的职分。”她心里高兴都来不及呢,何来委屈之说?
  顾无言轻笑,抬起手,纤指轻轻摸了一下北寒红红的鼻尖“怎么,外面又在下雪?瞧把你的鼻子冻的,外头人见了怕是要说孤小气,连个御寒之物都没有给孤的贴身侍卫。”
  如此亲昵的动作让北寒身子轻轻一颤,从来没有人对她这样过,她随即便感觉自己的心比往常更快的跳动着了,却也不忘回道“夜…夜里便下了雪,这会儿怕也是停了。”想了想有说“那个…主子我有内功加身,区区寒雪是不会冻着我的。而且…衣服挺好的。”
  顾无言见她这贴身侍卫头一次这么“流利”的说完这么长一句话,心头不由笑了,又见这清俗的脸庞上挂着一本正经之色,微微点了点头,道“孤信。你下去领一身婢女的装束穿上。孤今晚要赴皇宴,你跟着孤去。”
  “是…!”
  “剑不用带去了。”顾无言看了看北寒腰间的佩剑沉吟道。毕竟这次宴会是父皇口头上说的是家宴,带兵甲之物去难免会遭人口舌。
  听到不能带剑,北寒眼中闪过一丝犹豫,却又见主子命令的眼神,只得重重的点下头。“主子,那我就…先去换衣服了。”便就告退了。不能带剑弄得她全身不舒服,她随身带剑的这个习惯已经多年了。而且主子的安危还需的这剑来保护。想到此处,北寒不由紧了紧握剑的手。不过还好她手上功夫也不太差,只是习惯了用剑了罢。
  在皇宫之中在普通的宴会又怎么会普通。家宴亦是国宴。金碧辉煌的宫殿,琳琅满目的吃食,以及那不容忽视端坐在龙椅上的男人。
  皇帝两鬓已染上斑斑雪白了,一丝丝皱纹诉说着岁月的痕迹,长期的病痛已使他变得瘦骨嶙峋,以至于那暗紫色绣着金边的龙袍穿在他身上都略显肥大。但此刻他脸上洋溢着慈祥的笑容,注视着宴池下他的皇儿们。而皇帝旁侧便是后位,上面坐着一个雍容富贵却不显老态的女人。
  “皇上,殿下们都来了。另外宰相、六部尚书、御史大夫都来了。”宋公公躬着身子恭敬的对皇帝说着。
  皇帝点了点头,举起手中的九龙杯,凝视着宴池下,微微道“此次是朕的家宴,皇儿们和爱卿们可莫要拘束。”然后一饮而尽杯中的烈酒。
  “臣祝皇上万福金安。”
  “儿臣祝父皇福如东海。”
  此番礼节后,整个宴会便算是开始了。
  坐席左侧为皇子们所坐,右侧为王公大臣所坐,以及正得宠的妃子坐在后椅下方,而此时那位置坐的正是宁妃。她不过三十来岁,生的一副不错的皮囊,其父不过是一个郡守,只因得宁妃肚子争气,生了一对龙凤胎,为人丁单薄的皇帝添了两个孩子,这让皇帝龙颜大悦,是她在几年前跻身为四大嫔妃之一。
  “父皇~父皇~儿臣敬你。”一阵奶声奶气的声音传入皇帝耳里。
  皇帝侧目一看,见是他最小的女儿顾怜正捧着一个六角酒杯高高向他举起,不过九岁的她圆润的小脸泛着红晕,模样煞是可爱。
  “怜儿,不得胡闹,快下来。”宁妃听到皇帝那边的动静,看见自己的小女儿在那儿,便就故作慎怪。
  “爱妃,此次是家宴,何必这么拘束。况且朕可是许久没见着朕的怜儿了。”皇帝接过顾怜小手捧着的酒,又捏了捏顾怜肉嘟嘟的小脸“怜儿,想父皇了没啊?”
  “想,好想好想父皇!”顾怜咯咯的笑,又说着“母妃用带着怜儿和哥哥为父皇祈福,都好久没见着父皇了。不过母妃说这样可以让父皇的病痛都飞走的!”
  皇帝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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