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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君臣-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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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北寒大人,其实臣是个史官。”
  史官?北寒没有听过,“什么是史官?”
  “自然是记录历史的史官。”墨史回道,“而臣仅仅是写下这璃国的历史。”
  “这于我又有何关?”北寒问道,便转了身面对墨史了。她不知这墨史到底要说些什么。是敌?是友?
  墨史深邃的眸子对上北寒的眸子,轻轻开口道“这层楼放着的都是这璃国几百年的史书。历史的车轮碾过哪里,臣就写在哪里。如今是和帝宣德二十一年。”
  北寒点了点头,她倒也不清楚现在的年号是什么。
  “不知为何,臣总觉得大人您一定会出现在鄙人的白纸上。”墨史轻轻道,“大人,抱歉。臣太久没见过人了,说的废话有些多了。”
  北寒摇了摇头,她可不会对一个小孩置气,相反,她倒觉得这个小孩这么小却守在这儿挺可怜的,虽然不知小孩话中是什么意思,但她还是耐着性子问道“我知道了。你为何要在这儿呢。?你没有父母吗?”北寒问起“父母”这个词,心里倒有些不舒服,她是明白人的诞生都是男女结合而成的,而人一定是会有父母的,但她没有。她没有觉得难过,因为她也从未有过。
  “这是臣之本分。臣的父母很久之前就逝去了。”墨史回道,语气倒没有什么起伏。
  北寒觉得心里有些过不去了,这么小的孩子就没了父母,而她还提起她的父母,肯定惹这个小孩伤心了,虽然从小孩脸上并没有看出什么表情。“对不起了。”
  “大人为何这么说?臣倒没有觉得有什么。”墨史轻轻道,“大人不是要去找书吗?大人就快去吧。”
  北寒点了点头,“以后我会常来这藏书阁的。”许是泛了一丝同情心,她便这样说着,这小孩独自在这儿一个人打理着这一起,这偌大的藏书阁这个小孩却只能面对这些书籍,她曾经是在黑暗呆惯了并没有觉得有什么,是因为心中有呆在主子身边,报答主子这个信念撑着,可这个小孩的眼中却什么都没有。
  “嗯,谢大人。”墨史轻轻回道,面上还是没有什么表情。
  北寒便没有再去看墨史,而是运上轻功便下了楼了。
  墨史看着已经离去的北寒,而那陈旧楼梯又归为一片宁静。这样安静也好,历史需要在岁月中沉淀。
  北寒取了书便就回了凌雪宫了,没有做多停留。一出那藏书阁,没想到天际倒有些泛黑了,再回望一眼那陈旧的藏书阁,她便就匆匆离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又来了。望支持~虽然说进度较慢,小哟也很无奈…!

  ☆、棋盘

  才踏入凌雪阁,北寒便就看到了一脸欣喜的阿文。
  “北寒,你可回来了。”阿文跑到北寒身边说着。殿下都好几次跟她问起北寒了,而且问的语气一次比一次的冷,都让她心里抖一抖了。“殿下都问起你好多次了。你可是不知,可吓死我了。”
  北寒点了点头,看着阿文那个样子心中便有些歉意了,“对不起。”
  “莫说对不起了,快去见殿下吧。殿下在凌雪阁书房里。”阿文可不想再耽搁时间了。
  “好。”北寒一说罢,便运上轻功去书房了。
  阿文看见那迅速离去的北寒顿时觉得委屈不已,便朝那已远去的背影大吼道“喂!北寒,你都不等我的啊!我等了你这么久……”真是想想就委屈,算了她还是不去书房了,有北寒在没什么事儿。看看天色,也可以去准备晚膳了。
  凌雪阁的书房离东阁殿不远,隔着一间不大不小的屋子,在拐个弯就到了。然而刚到那拐弯口北寒就看到了一个并不太想看到的人。
  也正是那面带疤痕的雏菊,只见雏菊冷冷的横了北寒一眼,低声道“你就是北寒?新来的侍卫?没有实力在这儿是呆不长的,长得倒是天仙似得。”声音不大但也足够让北寒听到。
  北寒微微皱了眉,她也是听出了这个雏菊语气并不怎么善,便起了警惕之心,手不自觉的放在佩剑上,拿着书的手也不由紧了紧,她只是习惯性的感觉到对方的敌意。而以往那些对她有敌意的人无不是想杀她的人,但她往往先行一步。所以她也理所当然的认为这个雏菊想要杀她。
  “不会说话吗?看看你这样子,倒真像一只守门狗。”看着北寒警惕的样子,雏菊不由嘲讽的笑了笑,便就走了与北寒擦肩而过。她看不起这个所谓殿下身边新的红人,不过是个花瓶。她想起自己脸上那道狰狞的疤痕,眼神更加狠毒了,她确实嫉恨那些比她漂亮的人。
  北寒没有去看那离去的人,而是在原地深呼吸了一下,平复了心里那有些暴动的心。她知道雏菊不能杀,因为主子需要她。主子还需要的东西她自然不会去破坏,主子若是不需要了那么她绝对不会剑下留情。
  纤手微微敲了敲那道厚实的木门。
  “进来。”
  听到主子的允声,北寒便轻轻的推门而入。看见坐在书案旁榻上的主子,便做了一个揖,“主子。”
  顾无言抬头看了看北寒,放下了手中的书,原本想发怒的,但看到北寒那张脸时,顾无言却不禁放缓了语气,“回来了。”
  “嗯。”北寒满脸歉意,“对不起,主子。我耽搁了时间,误了职责。”
  “你知道便好,孤不允许有下次。”顾无言恢复了冷冷的语气,眸子的还是一片的清冷,在她顾无言这里没有谁是例外,她也不允许有例外的存在。她习惯掌握一切。但她却也没有罚北寒。
  北寒郑重的点了点头。这确实是她错了,要是主子受了什么意外,她一定永远也无法原谅自己。
  “把书拿上来吧。”
  “是。”说着,北寒便把手中的书放到了顾无言书案上。
  顾无言看了看那纸张泛黄的封面写着《江巡》,没有怪罪于北寒大概原因之一就是那日她无意中提起的一本书,北寒竟还记着,心中少许的动容。“也是,藏书阁那么大,倒也难找了。”
  北寒摇了摇头,说道“并没有找很久,里面有个小孩跟我说了书的位置。”
  “哦?小孩?”顾无言挑眉深深的看着北寒,有着询问之意。
  “那个小孩叫墨史。”北寒如实回答道,“她说她是管理藏书阁的,也是一个史官。”
  “孤知道了。”顾无言在听到那个名字时。便就知道是谁了。她见过那人几面。虽说是个史官,但毕竟无权,顾无言也没想过去搭这样的一条线,况且这个人还不是普通的史官。她也不想做多的探究,这里璃国的一个秘密。既然无利无弊,她又何必去浪费时间去知道一个没有用处的人。“下次不必这么费心了,你只需守在孤的身边就行了。”
  北寒点了点头,心头却有些矛盾。她不想离开主子,却也想合了主子的心意,主子想要的东西她想让主子得到,她想让主子开心。
  又想起一件事儿,顾无言轻轻道“再过两月。你便可以不用呆在孤身边了。”
  北寒愕然,心头急了,连忙问道“为…为什么,主子?”
  顾无言像是早就预料到北寒这样的表情,道“你呆在孤的身边可没地方来施展你的才能,孤并不希望你一辈子都是孤的侍卫。你应该知道,孤的身边从不留无用之人。”
  按下心中的异样,北寒还是点了点头,主子的用意她不敢揣摩,她也违背不了主子的命令,尽管她心里是不愿离开主子的。
  “时间不早了,走吧,用晚膳去。”顾无言起身掠过北寒身旁淡淡说道。
  北寒点了点头便跟在顾无言身后。
  是夜,本是寂静却有不少的虫声打破了这份寂静,也不惹人烦,反倒让人感到一点生机。
  春和宫入了夜也变得稍微安静了,白日里总是充斥着读书人的声音,现在春和宫外却只有侍卫的巡逻。而这春和宫也正是顾宇的宫殿,皇帝似乎是想符合顾宇身上的气质,待他一成年便把这春和宫赐给了他。春和宫听起来倒也颇有诗意。
  白玉所制成的棋盘黑白子分明,又是持一枚黑子缓缓落在棋盘之中,顾宇脸色始终是微微笑着的。
  “殿下,奴已经部署好了,绝对万无一失。”一个跪在地上的女子这样对顾宇说着。
  而顾宇始终看着棋盘,黑子落,白子已再无回路,“甚好。也该有所行动了。”
  “是!”女子听罢,便又隐入黑影之中。
  棋盘到底还有什么可解?这盘棋他下了这么多年了,绝对不允许有什么异数。他只想要一个结果,白子亡,黑子生。
  然而,棋盘之上却还有个位置让他没有注意到,因为那里也太过隐蔽。
作者有话要说:  阴谋诡计之类真是太难写了,请容偶思虑几天…

  ☆、狩猎

  值五月,春风吹来些燥热,夏日便伴着初蝉几声到来了。而这天也正是一年一度皇室狩猎的日子。
  在离皇宫不远处的南城山,这座不太高且修着座座庭院是为皇家的一处狩猎场所。除了皇族便无人能进这里了,当然这日朝中大臣可以带其嫡子来这儿,见识一下皇家风姿。
  今年的南城山狩猎本是有颇多异议的,因为皇帝龙体越来越不好,很多大臣上奏取消今年南城山狩猎,可皇帝却没有听。南城山狩猎是太祖皇帝传下来的规矩,是为了彰显皇族力量的表现,也是为了锻炼皇子,况且他是皇帝,怎么能容忍让天下百姓知道他们的天子是一个病弱无能的人?所以这次狩猎还是照样举行。
  “往年的规矩便都不重复了。狩猎者猎物多少来决定胜负。若这次谁能胜出,朕便把块半龙符赐给他!”皇帝拿出一块金铸成的半圆符令,眼神有意无意瞟到他皇子们的坐席上。
  坐下一片哗然,这次的奖品太为重了吧!这半块龙符,可就是皇宫半个禁卫军啊!以往的狩猎胜出奖品最多就是异域贡品,他们正猜不透皇帝打的什么主意。不过他们眼里都充满了炙热,每个大臣都看着自己的孩子。
  “那便狩猎开始吧!”皇帝一声令下,随即宫中便鸣一声震天巨响。
  南城山狩猎正式开始!
  每个参与的人立马起身,一跃跃上早已准备好的骏马。而皇帝和大臣们自然也只是在那儿看着,并不参加,有心也没有那个力啊。
  顾无言骑上的是一匹西域白马,马背侧身挂着箭筒,而她的背上背着一把弓箭,身着白色猎衣,剑眉星目,面上没有什么表情倒徒添一份英气。
  “主子,我们去哪儿狩猎?”北寒自然是跟着顾无言的,她只是骑在一匹一般的马匹之上,还是穿着平常穿的侍卫装。她听到皇帝的赏赐时虽然搞不懂是什么,但看周围人的眸子都充满的渴望,她便也知道那东西并非凡物,她心中也想帮主子争取到。虽然以前在训练场也有狩猎这一门野生课程,但她这还是第一次与主子一起来,心中自然是雀跃无比。
  “在周围转转即可,无须走太远。南城山也就只能在山脚狩猎,山上是不能去的。”顾无言回道。骑着马匹慢慢的在前面行走着。
  “是。”心中虽有疑问,但北寒还是乖乖的跟在顾无言身后。
  直到身旁除了她二人再无任何人。
  周围都是树,还有鸟鸣声点缀着有些寂静的林子。
  一只兔子跳过,北寒便抽出一支箭射出去,正中那兔子的身子。
  “主子,兔子。”北寒踩着马身,拉着缰绳,没有下马,而是侧着身子便抓住了那兔子的耳朵。兔子已死,肚子旁白色的绒毛被染的绯红。
  顾无言点了点头,并没有说什么。
  北寒也不泄气,把兔子放入了猎物袋之中便继续找猎物。虽然她也疑问为什么主子不杀猎物呢。她从刚刚开始就没见到主子把她背上的弓取下,只有她自己一个人在那儿射箭,倒已经有了几只猎物了。可这点想要取到胜利很明显不行。
  但是就在这时,这片刻的停留,北寒立马警惕了,她感觉到了危险的气息。
  果然,从四面八方围上来了一只只闪着绿光的野狼。目测过去绝对不下百只!
  顾无言见此也不由皱眉,在山脚怎么会突然出现这么多野狼?
  “主子,你且在我身后!”北寒立马轻轻嘱咐道,她怕惊了这随时会攻击上来的野狼。若是几十只也许她能应付下来,可这上百只倒有些棘手了。
  顾无言不语,她听着那有些熟悉的话,看了看那瘦削的背影,心下一种陌生的感觉油然而生,为什么这个比她年龄还要小的人会做到如此地步?为了什么?。她摇了摇头,从袖中取出一个信号筒,纤手拉了拉那绳子,却没有听到想要的声音,顾无言不由皱了眉。这个信号筒被做了手脚。看来今天还真是有趣,顾无言勾起了一抹冷冷的笑容。
  用弓箭杀了几十只狼后,北寒看着那还是密密麻麻的狼便有些无奈了,杀都杀不完。骑着的马也被狼匹咬的血肉模糊,北寒便干脆跳下了马,拔出腰间的长剑便又开始与狼厮杀,额角不停的流着汗。
  “走,不必在这儿了。”顾无言也跳下了马,一直在北寒的身后。
  “是!”北寒便杀出一条血路,然后看了看身后的顾无言和狼群,便一咬牙伸出手打横抱上顾无言便运上轻功走了,“主子冒犯了。”
  顾无言心下刚刚也稍微一惊,但也马上归为平静了,“无碍,看这形势只能往山上走了。”便就静静在北寒怀中,感受着这并不太宽广的臂膀,甚至有些瘦,真是难为她了。
  北寒回头看了看那还是在穷追不舍的狼群,便是运足了轻功往山上去。
作者有话要说:  求评求收藏~!字数有点少…果咩…!

  ☆、山上

  尽管南城山不算太高的山,但北寒一直运着轻功上了山,手中抱着顾无言,额角也流着密密的流着汗了。可她能感觉到尽管看不到后面的狼了,可她仍感觉到那些狼跟在后面。所以尽管渐渐体力不支,她也咬牙坚持着。
  “放下孤吧。”看着北寒渐渐变得惨白的脸色,顾无言心下竟觉得有些不忍,便轻轻道出。
  “不用,主子,等安全了我便放你下来。”北寒摇了摇头,眼看着前方,强迫着眼睛睁的很大。因为这个时候她不能闭上眼。
  “会水吗?”
  “会!”北寒有些疑问主子为什么这么问。水,她自然是会的,这种基本的技能她都学过。
  “穿过那个林子,那里应该有一深谭。过去,跳进去。”顾无言淡淡道出。
  北寒微微转头看了看有些浮现的狼头,便点了点头,向主子所说的那个林子去了,“是。”
  内力已经是被耗光了,北寒便跑着穿过那个林子。果然主子说的对,果然有一个深谭,大概二十多米宽,水深不可测。
  见此,北寒有些犹豫了。
  “放孤下来。”顾无言挣扎出了北寒紧紧抱着她的手,刚碰到地时有些踉踉跄跄,但很快便就站稳了。
  “主子…”北寒想去扶着顾无言,但顾无言并没有理会。
  只见顾无言站在谭边,便就“噗通”一声跳入水中。
  “主子!”北寒心头一紧,伸手想要抓住顾无言的一角,却抓到的满是空气。便不顾一切,随之跳入水中。
  又是“噗通”一声。
  入水,闭着气息,北寒便看到了渐渐在下沉的顾无言。她连忙游着去顾无言那便,一只手拥住了顾无言的腰肢。
  而一直是睁着眼的顾无言自然是看到了北寒,便用尽身体仅提的上的力气,抓住了北寒,按下北寒的头便狠狠的吻上北寒的朱唇。
  北寒心头一惊,面色忽的变得绯红,不过是在水底,倒看不出来了。不过她虽脑袋一时发愣,不过便也马上回了神儿,她能感觉到主子是在她口中吸取那有限的空气。她便也把口中的气向主子渡去,四片朱唇紧紧贴在一起。
  北寒见尽管这样,主子的脸色似乎也越来越不好了,便一边封住主子的口一边用一只手在水中游着。
  觉得差不多的时候,北寒便拥着顾无言出了水。看着已经是晕过去的顾无言,连忙急道“主子!主子!”看着还有几米的岸边,北寒便使足了力气,游到了岸边。到了岸边,北寒便轻轻把顾无言放到了岸上,看着已经晕过去的顾无言,北寒真的是很着急,她看了看周围,寂静无比,那些狼也不在了踪影。她忽然想起那时在训练场学的落水急救的方法,便深呼一口气,附身便又向顾无言已经惨白的双唇吻去,把口中的渡入她的口中。
  渡完后,见主子还是没有什么反应,北寒便又是深呼一口气吻上顾无言。第二次,顾无言倒有些反应了,咳了几声,咳出了许多水出来。北寒见这样有了反应的顾无言,心下高兴至极,便又是如此吻了下去。
  却不料,这一次,才贴上主子的唇,北寒便感觉到有一只手按上了她的头,使她更加贴紧了主子的唇了,却见这时顾无言缓缓睁开了双眼,一双深邃的眸子别有深意的盯着近的不得了的北寒发愣的眸子。
  北寒见到已经睁开眼的顾无言,意识到现在的动作是多么的逾距,脸色不由红了,看到主子近在咫尺的脸庞更是感觉那颗心又不正常的跳动了,她连忙挣开了顾无言压住她的那只手,“主…主子…我…我…”
  顾无言淡定的坐站起了身,甩了甩身上还滴着的水滴,她看着北寒,伸出纤纤玉手,“起来罢。”
  北寒听罢,并没有去碰顾无言的手,而是想自己起来,却不料想起来那一瞬间双脚却因一丝剧痛而又重重的坐在地上了。
  “你受伤了。”顾无言看着这样的北寒,注意到了北寒右脚膝盖处正流着汹涌的鲜血。她眉头不禁微微一皱,为何她总是在看着她的小侍卫在流血?她便蹲下了身,看了看身上湿透的衣服,毫不犹豫撕下一块布料,然后轻柔向北寒流血的膝盖敷了上去,“忍一忍,先止住血。”声音轻柔的让她自己都没有发现。
  “主…主子…这…这不妥…”北寒有些挣扎,她怎么能让主子做这种事儿!“我…我…自己可以…的”
  “别动。”声音带有一丝轻柔却有不容拒绝的命令之色。
  北寒便就不敢再出声,真的一动不动了。
  顾无言便耐心的的为北寒包着伤口,认真至极。
  “孤不会水。但你会,孤就放心了。”没错,她真的不会水,甚至是讨厌水。但是但她听到她的小侍卫会水时她真的心里很安心,便就毫不犹豫的跳下了水,她不觉得她会命丧于此。“知道为什么孤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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