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品皇妃-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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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节哀……？哈哈，哈哈哈……”低沉的声音低声重复了一声，低低的笑声带着些许讽刺，悲凉，不知是对这人世凡俗红尘冷暖的讽刺，亦或是对他自己人生的讽刺。
“将军，夫人已经……”楚萧抬眸看了大雨过后，被冲涮的干干净净的空地，眼神黝黑黯淡。还有什么比这更有说服力？就算他们再怎么不相信，再怎么不愿相信，眼前这一切不就是最好的证明吗？
曾经的清荷居，如今已经被烧成废墟，而昨夜的一场大雨，就连那证明清荷居曾经确确实实存在的焦黑灰烬亦被大雨冲涮了个干净，丁点不留，甚至让人开始怀疑，这里曾经到底有没有人住过？这里曾经是否真的有房子存在过？
这一切，是否只是他们的幻觉，只是他们所做的一个梦？
那样倾城绝代的一代天之骄女，怎么可能就这样没了？
“不！曦儿还在，这一定只是曦儿和我开的一个玩笑，她一定还在，一定……”慕绝尘像是听不到楚萧的话一样，低声喃喃自语，冷俊妖冶的脸上露出一丝温柔似水的宠溺的笑，仿佛他深爱的女子就站在他的面前朝他展颜而笑。
他的曦儿那么聪明，他的曦儿武功那么高强，怎么可能会被葬身火海？不，不可能！他不相信，他绝不相信，他的曦儿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死！
没有他的允许，曦儿她不可以……不可以死！
他还没有告诉曦儿，他已经想清楚了，她不是一个替身，他爱的就是她，只是她这个人。曦儿……
“曦儿，我想清楚了，我已经看清我的心了，你听到没有？”慕绝尘低声说道，楚萧听着心酸，终是不忍的转过脸。
“曦儿，你不是替身，一直都不是……”
“将军！”楚萧眼眶酸涩，用力眨眼睛，眨啊眨啊，不让眼泪落下来。“夫人她已经不在了，请您不要再……”
慕绝尘浑身一颤，厉声喝道：“闭嘴！你给我闭嘴！曦儿不可能有事，我的曦儿她不可能有事！没有看到她的尸体，我永远不会相信……曦儿她不可能，不可能葬身火海。区区一场大火，怎么会……夺去她的生命！”
慕绝尘虽然是跪坐在地上，却仍是带给楚萧一种强烈的让人不敢直视的只属于王者的雍容霸气。让人不敢忽视，不敢取笑，不觉滑稽，唯有尊重，敬畏，尊崇。
“将军……”楚萧鼻子一酸，心里只觉堵得慌，说不出的难受。伸手去扶慕绝尘，却被慕绝尘挥手拍开。
慕绝尘是何等骄傲自负的人儿啊，他怎么可能让别人去扶他？更何况，还是他的属下！他突然从地上站起来就往前走，许是因为跪得太久没活动的原因，他身子晃了晃，差点摔倒。楚萧连忙伸手去扶，却又被他一掌拍开。
“让开！本将军还轮不到你来扶！”他冷声喝道，终是转身大步离去。
他无论如何都不相信曦儿已经不在的事实，他一定要亲自彻查此事，他绝不相信他的曦儿会真的葬身火海。那几个婢女也就罢了，曦儿她身负三大神功，有神功护身，又怎么可能连清荷居着火都毫无知觉？
倾世之痛 第125章 凤曦之死
柳凤曦的灵堂就设在将军府的大厅，慕绝尘回来时已经去过了，虽然没有勇气去看那棺木中的人，但是，他绝对不可能相信，又或者说是不愿意去相信那棺木之中的人就是柳凤曦。
他走得很快，似风一般掠向慕老夫人的菩提院。楚萧紧跟而上，紧紧跟在他的身后，他怕将军会因为悲伤过度而失去理智，做出后悔终生的事。
“砰”菩提院慕老夫人寝居的门突然被人一脚狠狠踢开，吓得屋里主子婢女心跳整整漏跳半拍，又齐齐扭过头往门口看去，紧接着，便见一道玄色身影风一般的卷了进来，带着满身的煞气和戾气。
纵然是隔得这么远的距离，慕老夫人也能感觉到从慕绝尘身上传过来的冲天怒火，萧瑟杀气。
“尘儿，你这是怎么了？谁惹了你？是为娘惹你了，还是你表妹晚晚惹你了？怎的一回来便黑着一张脸……”慕老夫人微微怔愕过后，心中了然，面上却装出一副无辜不解，一副慈母的样子笑着关切的嗔问道。
一回来便带着涛天的怒火，这还用想？不是为了柳凤曦的事，又会是为了什么事呢？除了与那个女子有关的事，这世上又有什么事值得他动如此大的肝火？慕老夫人在心里暗自冷笑，面上却是一副仁慈和蔼的笑。
叶晚晚在看到慕绝尘进来的那一刻，面色变了几变，目光闪了闪，不敢去看慕绝尘怒火暗涌的墨眸。
慕绝尘冷笑，道：“究竟是怎么回事，难道还要本将明说不成？其实，你又何必装傻，本将不在府里，除了曦儿，就只有你们。清荷居的事，本将想除了你们，还有谁比你们更清楚？”
这一刻，慕绝尘已经恢复那个铁血睿智，冷酷镇定，笑看天下风云，执掌天下威权的一代战神。
他这话看似询问，却说的极其肯定。
叶晚晚心中咯噔一下，目光闪了闪，救助的目光向慕老夫人看去。
“尘儿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你还怀疑这火是我们放的不成？”慕老夫人面色一沉，肃然道：“不管我有多么不喜欢她，她也毕竟是柳相之女，是皇上亲自赐婚，我就算再不喜欢，也必须接受这个事实。”
慕绝尘面无表情，冷冷看着她。
“虽然我也气她以救晚晚为筹码要你休掉晚晚的行为，但是，她毕竟是皇上赐婚，是我慕家的媳妇，我就算再怎么生她的气，也不可能做出伤害她的事。”
慕老夫人说完，大口大口的喘气，似是被慕绝尘气的不轻。
叶晚晚连忙过去轻轻抚着慕老夫人的背，乖巧的道：“姨娘，表哥不是这个意思，你别生表哥的气。表哥他只是一心牵挂着凤曦姐姐，所以一时心急才会……”
“你以为你算个什么东西？也配叫曦儿姐姐？”慕绝尘冷笑着一口截断叶晚晚的话，没有温度的黑曜石的墨眸看得叶晚晚心慌。
不知为何，听到叶晚晚这样叫曦儿，他的心竟是说不出的反感。
“姨娘……”叶晚晚眼圈一红，委屈的喊道。
慕老夫人看着心疼极了，目光疼惜的从叶晚晚身上移开，看向慕绝尘，道：“就算你休了晚晚，晚晚也毕竟是你表妹，你怎么可以这样对她？”
“尘儿，以前我不说你，是因为有柳凤曦在。如今，她已经去了，你是不是也该考虑恢复晚晚的身份了呢？”不得不说慕老夫人对这个宝贝侄女不是一般的疼爱，在这个时候，柳凤曦尸骨未寒，居然就逼着慕绝尘尘将叶晚晚扶正。而叶晚晚在慕老夫人此话一出时，偷偷的看了慕绝尘的脸色，居然羞红了脸。
慕老夫人这样急切，实在不是明智之举，只会越发的惹怒慕绝尘罢了！
慕绝尘脸色变得极其难看，冷俊妖冶的脸黑的几乎能滴出墨汁来，黑曜石的墨眸深处暗潮急剧汹涌，面上却看不出任何表情。
门外楚萧听到这话，身子不由一振，冷酷的脸上隐有愤怒浮现。一向沉稳的楚萧，在听到慕老夫人的这句话时，心里居然腾升反感，在心里为那个清雅如仙的女子抱不平。
“本将军的事论不到你来置喙！”慕绝尘狠狠的一甩衣袖，宽大袖袍甩出一阵大风，拂在脸上，竟让人感觉那风刮在脸上割得人肌肤生疼。
这个时候，慕绝尘尚沉浸在失去柳凤曦的痛苦，最是听不得人这样说，而慕老夫人这话，生生戳到他的痛处。
“你……”慕老夫人脸色气的一阵青一阵白，厉声喝道：“她已经不在了，你还不死心？之前你担心惹怒柳相而对她好，对她万般宠爱我不说你，但如今她已经不在了，你还要演戏给谁看？”
一句演戏给谁看，似是一盆冷水当头浇在慕绝尘脸上，浇了他个透心凉，从头凉到脚。
演戏？难道他对曦儿的好，真的都只是演戏吗？不，不可能！曦儿那么聪明的人儿，若他只是演戏，没有带入真心，曦儿怎么可能会……
如果真的只是演戏，他为什么会觉得心痛？心为什么会那么痛，那么痛，痛到几欲窒息。
“闭嘴！”慕绝尘面色一沉，黑曜石的墨眸迸射出比世间任何利刃都要锋利千倍百倍的凌厉冰冷寒芒直刺慕老夫人双眼，厉声喝道：“本将只要一句实话，清荷居起火一事究竟因何而起？若是让本将查出来，这府里的任何人都休想逃脱，本将会让你们所有的人去给曦儿陪葬！”
“咝”慕绝尘此话一出，屋里顿时响起一阵倒抽冷气的声音。
叶晚晚惊恐的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那个她爱到骨子里却同时伤害她最深的俊美男子。
慕老夫人怒极反笑，冷冷一笑，讥诮的道：“知道真相又如何？你当真下得了手？我可是你的亲生母亲，难道你连我个这生母也要杀了不成？”说到最后，慕老夫人声声质问，声音已经拔高变得尖锐。
“那又如何？有何不可？”慕绝尘嘴角一抹薄凉的笑，冷嘲道：“慕老夫人，你不要太自视甚高，妄想端着长辈的架子要挟本将。就算你真的是本将的亲生母亲又如何？”更何况你不是。“凡事伤害曦儿的人，本将一个也不会放过！”
倾世之痛 第126章 魂飞魄散
“你你你……”慕老夫人气的跳了起来，浑身却是止不住的颤抖，脸色阵青阵白，抬手颤颤巍巍的指着慕绝尘，身子像秋风中的落叶，瑟瑟发抖。若不是有叶晚晚和婢女扶着，怕是早已摔倒。
慕绝尘像是看不到她的愤怒一样，冰冷的目光淡漠的自慕老夫人气的发白的脸上缓缓移开，优雅的唇角噙一抹冰冷讥诮的笑，出口的话气的慕老夫人眼皮一翻，差点一口气没喘过来就要晕过去。
“你们这是敬酒不吃吃罚酒，本将的耐心有限。若是让本将亲自查出来，到时你们一个也逃不了。”慕绝尘说的云淡风轻，轻松随意，随意的仿佛是在和她们谈论今天的天气有多好一般。
“你……你……你这个逆子，不孝子……你当真连为娘也不放过？”慕老夫人脸色苍白如锡纸，气的。嘴唇颤抖，声不成声，句不成句。“你当真……当真要为了那个女子要六亲不认？亲手弑母？”
叶晚晚脸色惨白如纸，额头上冷汗早已覆了薄薄一层，里衣不知何时已被冷汗浸透，湿湿濡濡的粘在身上，像是某种动物的毒液粘在身上，极不舒服。
若是表哥知道，那场火是她们袖手旁观而导致的惨剧，她……她绝对相信，表哥真的做得到，为了那个清雅的女子，而杀了她们。
叶晚晚扶着慕老夫人的手止不住的颤抖，慕老夫人疼惜的拍拍她的手，道：“晚晚不怕，有姨娘在，没人敢伤害你。”说罢，姿态强硬的看着慕绝尘，冷笑道：“我倒要看看，有我在，谁敢伤害我的晚晚。”
在慕老夫人的心里是这样想的，慕绝尘毕竟是她的儿子，虎毒尚且不食子，更何况他是她的亲生儿子，他怎么可能真的做出弑母的举动。
她恐怕怎样也料不到，在这世上，还真没有什么事是慕绝尘不敢做的。
“弑母？”慕绝尘低低的笑了笑，那深邃黝黑的墨眸里只有冻人的冰冷。“那你就试试看，看本将是敢还是不敢！”说话间，手腕微抬，玄黑衣袖在空中划出一道优雅的弧，卷起一道黑色的罡风，刺得人睁不开眼睛。
慕老夫人，叶晚晚，和屋里婢女等人都下意识的闭上了眼睛。只是那一眨眼的功夫，当她们再次睁开眼睛时，一柄剑，一柄细细长长的闪着雪白寒芒的剑正抵在叶晚晚喉间。
而那端执剑的玄衣男子，他玄黑的锦衣无风自动，背光而立的他冷俊妖冶的脸上甚至泛起一丝淡淡的意味莫名的笑，只是，那笑，让人不安，慕老夫人看着不禁打了个寒颤。
“你，你……”慕老夫人嘴唇颤抖着，好不容易才将一句话说整齐。“你放开晚晚，她是无辜的！”
“那我的曦儿呢？我的曦儿就不是无辜的？你们又何曾想过她，难道我的曦儿就该死？”慕绝尘冷笑着一连抛了好几个问题，慕老夫人被问的哑口无言。只听慕绝尘又道：“我的曦儿绝不可能枉死！今儿个你们若是再隐瞒真相，就休怪我……刀剑无眼。”
冰冷的剑尖抵着咽喉，叶晚晚甚至能感觉到那锋利的剑尘刺破肌肤的响声，那剑尖只要再往前递进一分，她便会立即成为剑下亡魂。
“叭嗒”一滴泪滴落在剑身上，闪着银白的光，慕绝尘手微抖，那滴泪便颤颤兢兢的从剑身上滚落，似初晨花间玉露，那般莹润惹人怜人，又像挂在美人眼睫上欲落不落的莹白珍珠，那般盈盈玉润，莹洁剔透，楚楚可怜。
慕绝尘心中突然一阵抽痛，却不是为了眼前盈盈落泪的女子，而是为了那倾城绝世，清雅如仙的女子。
他的曦儿是那般倔犟，勇敢，即使面临死亡，亦是那般冷静倨傲，毫不屈服退让，不装可怜博取他的同情。那一天，面对他几乎失去理智的疯狂，她却毫不妥协，不避不让，那样倔犟不屈的眼神刺痛了他，那眼睫上欲落不落的晶莹刺痛了他的眼，灼痛了他的心。
原来，在那一刻，他的心已被她征服，他的心已经为她倾倒。
她的倔犟，她的聪慧，她的冷静，她的勇敢，她的从容……她身上所有的一切，都深深吸引着他，令他为之倾倒。
慕绝尘手一抖，“嗤啦”一声细微的利刃划破肌肤的声音在这寂静的房间里响起，显得那般毛骨悚然，叶晚晚脖子上咽喉处立即出现一道细细长长的血痕，鲜艳的血痕，在她白皙的颈项上，显得那般怵目惊心。
叶晚晚痛得皱紧了秀眉，泫言欲泣，楚楚可怜的目光怨怼的看着慕绝尘。嘴巴张了张，低哑喃喃的道：“表哥，你真的忍心伤害我吗？”
慕绝尘面无表情，就像没看到她怨怼的眼神，没听到她哀怨的话一般，手中的剑又往前送了送。叶晚晚吃痛，脖子向后一仰，嘴里发出低低的一声呻吟。
慕老夫人看的眼眶欲裂，心疼得不得了。“尘儿，你松手。你听到没有，你伤到你表妹了，你快松手，听到没有……”
“哼！”慕绝尘冷笑道：“说，还是不说！”
“……！”慕老夫人张了张嘴，到底是什么话也没说。
“不要试图挑战本将的耐心！”慕绝尘沉声说道，眉宇间隐有戾气浮现。
“不要！”慕老夫人态度终于软了下来，哀求道：“尘儿，你不要冲动，不要伤害晚晚。她是你表妹，是你唯一的表妹。在这世上，她只有我们这些亲人了，难道你还要这样伤害她吗？”
慕老夫人试图以亲情说动慕绝尘，慕绝尘却不耐的皱了皱眉，似是耐心已到极限。“闭嘴！”他突然一声厉吼，手腕微移，剑尖已换了个位置，抵在慕老夫人受脖子上。“既然你舍不得她死，那你就代她受死！”
“不”叶晚晚一得到自由，立即扑了上去，伸去抓慕绝尘执剑的手，却被慕绝尘一掌掀飞了出去。
“找死！”慕绝尘冷冷一笑，极尽嘲讽的道：“你算个什么东西？你以为就凭你们也配与本将谈条件？若不是怕弄脏本将的剑，脏了本将的手，污了本将的眼，本将一定亲手杀了你们给曦儿陪葬。”
说罢，转身拂袖大步离去。徒留下吓得魂飞魄散，三魂七魄飞掉了二魂三魄的慕老夫人和被甩得远远的跌在地上嘤嘤哭泣的叶晚晚等人！
倾世之痛 第127章 另有隐情
慕绝尘从菩提院出来，没有去灵堂，而是直接回了墨玉轩。他在潜意识里仍是不愿相信，抗拒接受这个残酷的事实。于他而言，柳凤曦那样只属于传奇的女子，不可能就那样葬身火海。
虽然如此，他的心却仍是止不住的痛，揪心的痛，一阵一阵的永无休止。
慕绝尘回到墨玉轩，就那样一个人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没有沐浴，没有换衣服，没有吃饭，滴水未进，粒米未食。楚萧被他拒之门外，忧心忡忡，心焦如焚。
他跟在将军身边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从来没有见过将军情绪这样反常过，但是，担心归担心，楚萧明白，他毕竟只是将军身边的一名侍卫，他没有资格，亦没有权力去劝慰将军，把将军从那从疼痛的深渊拉出来。
从白天到黑夜，慕绝尘仍然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没有要出去的意思。
楚萧的心一点一点沉下去，将军，他要把自己关到何时？为何……一点动静也没有？他越来越看不清将军，猜不透将军的心，将军若是真心爱夫人，为何当初要和夫人冷战？若是不爱，现在这又该如何解释？
黑暗里一个娇小的人影鬼鬼祟祟的朝墨玉轩跑来，只是，站在墨玉轩院外，却踌躇徘徊不敢进去，不断的回头朝周围看去。
“这个时候会是谁在那儿？”楚萧脸色微微变了变，目光微沉，走了过去，抬手在那人肩上拍了拍，冷冷的道：“大胆贱婢，你鬼鬼祟祟的在这儿做什么？”
那婢女被楚萧这一拍，顿时吓了一大跳，三魂被吓掉了两魂，目中闪过惊恐，怯怯的结结巴巴的道：“我要……我要见将军。我有事情要和将军说……”
楚萧面色一沉，冷酷英俊的脸黑沉沉的，道：“将军也是你要见便能见的吗？这个时候，你有什么事情要和将军说？”在他看来，这婢女不过是想要趁夫人不在，妄想飞上枝头做凤凰罢了。
“楚侍卫，我是真的有急事要见将军，请你通融一下，进去向将军通报一声。”她边说边回头朝后看，似是在害怕什么。
楚萧疑惑的皱了皱眉，道：“将军现在情绪不好，谁也不见。”
“我要说的事情真的很重要，是和夫人有关的……”
“……！”楚萧目光陡然变得犀利，探究的目光冷冷的看着她，见她面露焦急之色，并不像说谎，掂量了下她话中的真假，最后几不可见的点了点头。“好，你跟我来。”
听到与柳凤曦有关，楚萧心里虽然存有疑惑，亦是不敢怠慢。万一她真的知道夫人的下落呢？万一她真的知道真相呢？所以，楚萧冒险将她带了进来，看着黑漆漆的房间，楚萧踌躇了会，最后终是抬手敲了敲紧闭的房门。
“将军……”
“滚！”楚萧才叫了一声，便被慕绝尘冷冷截断。
楚萧脸色变了几变，目光下意识的看向身边的婢女，犹豫了会，仍是接着道：“将军，属下可能有夫人的消息了。”
慕绝尘窒了窒，想也没有想的道：“进来！”声音冰冷，没有半点温度。楚萧怔了怔，心道：抬出夫人来，这效果果然显著。心里边想着，带着那婢女走了进去。
楚萧由始至终都没有仔细看那婢女一眼，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