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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快穿]攻略那个病娇-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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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寻笑了,看,多么美好的安排啊。
  为了试验他的猜想,他之前试了无数小动作阿希都一无所知,只剩下告白,他还没说过,于是他在那个时候告白,然后看见沐希从脚开始消散。
  阿希,你离开我了,又会有下一个,是吗?
  绝不容许!
  他一刀捅进了他心脏,也将病毒送了进去。
  沐希身体完全消散后,他躺在宽大柔软的沙发上,呼吸着残存沐希气息的空气,残虐而又宠溺的笑了。
  阿希。
  他无声启唇低喃。
  我们可是要永远在一起的。
  攻略别人,和别人在一起说着你对我说过的话做过的事重复所有亲密的动作露出温柔的眼神?你!做!梦!
  你是我一个人的。
  只属于我一个人的。
  阿希。                        
作者有话要说:  其实上一章的作者有话说是唬人的2333333

  ☆、古代篇

  那日之后沐希再没来过医馆,楚寻顶着风撑起了窗,北风夹着雪花冰粒呼啸着拍在他脸上,他眯缝着眼看向京城那边,平时总会在这个时候走过来一个修长身影的小路一片荒芜,掩了一层厚厚的雪。
  他知道,那个人今天又不会来了。
  “你身体还没好怎么能吹风呢,不想要命了是吗?”小尔一端药进来就看见这宝贝疙瘩在吹冷风,那还得了,赶紧冲过去把窗子合上了。
  楚寻眼珠子挪着看了他一眼,明明能说话了却还是不爱开口,他这幅德行天天送药的小尔也习惯了,好声好气的把冒着热气的黑色药汁递给他,看他一口一口悉数服下方打开旁边的油纸包,里面整齐排列着四块拇指大小的糖,金红色的散发着淡淡的清香。
  “这可是宫里的糖,一块要一两银子呢,沐少爷派人送过来给你吃的。”小尔将糖递给他,自己都快流口水了。
  可不是个宝贝疙瘩么,从上到下从里到外哪一点不是沐少打点的妥妥当当的,那一身行头,估计京里有些公子哥都比不上。
  楚寻微愣,拈了一块,翻来覆去的看了许久,最后才放进嘴里,味道的确是极好的,好到他更加迫不及待的想见到那人了。
  第二日,在府里被那群莺莺燕燕闹的头疼的沐希收到了侍卫的通知,小崽子走了。
  悄无声息的没留下一点音信,谁也不知道他去哪里了。
  沐希揉了揉额角,心道这样也好,只是心底开始莫名烦躁不安。
  “这,老夫人今日进宫了,老爷尚未回府,二皇子……”管家犹犹豫豫的说,妈蛋他怎么知道这个素未谋面的二皇子偏偏选在今日上门拜访,夭寿哦连个招待的人都没有回头不知道会怎么被人嚼舌根了。
  “无妨,你先下去吧,本皇子自己逛逛。”二皇子笑得温文尔雅,语气却是不容拒绝的。
  老管家只得退下,要年节了你跑来人家府里挑了这么个好时间自己逛逛,快说你有什么阴谋!难道是少爷抢了皇子的女人二皇子亲自找上门来算账了?!夭寿哦!
  二皇子身上自带沐少雷达搜索器,在府里熟门熟路绕了几个圈就找到了这方水上亭子。
  水面结了层晶莹剔透的冰,天空下起小雪,纷纷扬扬阻拦他视线,他立在这里,只能看清那里半躺着一具身段气韵风流入骨的身子,不用说那就是沐希了,只是围在他身边那些娇娆的莺莺燕燕,又是什么呢。
  二皇子默默黑了脸,屏退左右,他勾了勾嘴角,朝亭子迈出了脚步。
  沐,大,少,不错嘛,还挺会享受的。
  沐希懒洋洋只手撑着自己脑袋,长发未束披散在背后,几女笑声娇俏在他旁边献着殷勤,这场景,真可谓是放浪形骸。
  红衣女子,也就是那日趴在他床边嘤嘤嘤的那个——他后来知道她叫小桃,白衣的叫白莲,黄衣的叫香香,还有个青衣的叫青竹——性感的唇瓣叼了颗新鲜的提子凑过来。
  沐希犹豫了三秒——嘴叼过来的……口水……算了,反正是享福的是他——眸子半阖,张开了薄唇等着她,端的是一副妖孽神态。
  小桃眼中闪过一丝痴迷,少爷那日醒后一举一动简直能把她的心都勾走了,正待吻上那朝思暮想的菲薄唇瓣,就被拎着后领子一把扔开了。
  “沐少爷艳福不浅啊。”一字一句咬牙切齿。
  沐希没等到美人喂过来的提子,一抬头,夭寿,小崽子!
  “咳。”他也不知怎么就心虚了,对那些莺莺燕燕温言道,“你们先下去吧。”
  众女知是贵客,恋恋不舍的退下了,唯独小桃眼圈微红,表情忿忿不平。
  此处只剩他们两人,楚寻倒是恢复了以往的镇定稳重模样,一撩袍子坐在了圆凳上,执起干净的酒杯为自己慢条斯理从那架在桌上煮着的小壶子里倒满一杯酒,放在鼻尖下闻了闻,笑道:“冬雪煮酒,美人相伴,沐少爷好雅兴。”
  沐希还是懒洋洋的样子,半阖的眸子里闪过一道精光,嘴里应承道:“哪里哪里。”
  小崽子身上这身服饰,呵,他还真是一脚踩了个不得了的人呢。
  楚寻表情忽地沉冷下来,他一口饮尽杯中酒,直接欺身而上,压在了沐希身上,两指钢箍似的紧紧捏住他下巴迫使他仰起脸来,大病初愈透着青紫的薄唇狠狠印了上去。
  什么镇定,什么稳重,那都是装出来的,他心里气的恨不得把沐大少连骨头都拆了,大白日里就这么不要脸的,谁知道他没来医馆的那些晚上床边躺了多少个女人!早知就应该先把他上了,再找根链子锁住,看他还敢不敢招蜂引蝶!
  沐希苦逼的被他在口腔中攻城掠地,被酒呛了口咳都咳不出来,憋的眼角都红了,想推开他一看他那苍白的脸,好吧,舍不得下手了,他力气那么大,一把推死了怎么办,小崽子不要太脆弱了。
  这个火辣辣呛着酒气的吻持续了许久,沐希唇舌已被他搅合的麻木了他才松开手,稍微有了点满意的样子。
  沐希挑起眉还没说什么他又狗崽子一样凑过来,有一下没一下的在他嘴唇上轻轻吻着,两人距离近地他头发挠到他脖子,细细密密的痒。
  沐希这下可不怜惜他了,他舔了舔肿痛的唇瓣,不小心舔到了他的,看他眼冒绿光又要扑过来,当机立断把人推开了。
  妈蛋这么重还压劳资身上,腰都要折了。
  “不解释一下?小崽子?”
  楚寻被他推的摔了个屁股蹲,此刻慢悠悠的爬起来,拍拍袍子上的灰尘,慢条斯理道:“解释什么?如果是刚才的吻,我觉得你应该很久之前就知道为什么了。”
  沐希这才认真听他声音,只是没想到这小崽子一开口,着实气人的紧,他就是知道了才没有再去医馆了,掰弯了一个小崽子在他眼中并不是值得自豪的事,他还是希望他走上正途,毕竟他可是有攻略对象的男人,到时小崽子伤心伤肺又伤肝,他可赔不起。
  “小崽子叫什么名字?”
  明明看到他一身皇族服饰了还敢一口一个小崽子,沐希也真是胆大包天,楚寻笑了,“区区不才,楚寻。”
  沐希:……楚寻?!
  你特么不是在逗我吧?!
  沐少精神头一上来,竟然起了身,勾住了二皇子尊贵的下巴,调戏良家妇女似的摸了摸,口吻轻佻,“来,表个心迹给爷听听~”                        
作者有话要说:  流氓希。

  ☆、古代篇

  京城里姓楚的不多,叫楚寻的就更稀少了。
  沐希买了消息,寻着了数十位,皆是平常人家的,使了银子让人家排着队挨个儿表白给他听,完了没一个有反应的,他这双天下无双的桃花眼儿贼溜溜一转,就瞄上了宫里那位。
  宫里有个楚寻,皇帝儿子里排行老二,说起这个楚寻,茶馆里的话本都能找出一沓来,原因很简单,他的命,是个人都能看出来有多险,活的特别艰难。
  楚寻本来是皇帝喝醉后宠幸宫女生下来的,母妃没有任何势力不说身子骨还弱,生完他没过三个月就一命呜呼了,这样的孩子,照理来说在吃人的后宫是活不下去的,可皇上子嗣稀少,公主一堆儿子到现在为止楚寻还捞了个老二,现下有了这么个儿子养着还不用担心母族势力昌盛,便愉快的放在身边养着了。
  单单这样的话那就是童话故事书了,楚寻三岁时,一个仙风道骨的老和尚给他算了个命,这一算不得了哦,二皇子是个命运忐忑,天煞孤星的绝命哦!于是,几乎没有人觉得他会与那个尊贵至极的椅子有何交集,之后他像是应了老和尚的卦,一次又一次的陷入了危险中,每次堪堪保得小命转头又被危险击中。
  能安然无恙的活到现在还没死也真是厉害了。
  沐希瞄是瞄上了,可他一纨绔子弟,想进宫去泡泡皇子也不是那么容易的,好不容易找着了机会,转头这个小崽子就来吓了他一跳。
  众里寻他千百度,得来全不费工夫。
  沐希也不奋发图强了,顶了个纨绔之名便要行纨绔之实,有事没事约二皇子出来打打猎,带他去看看草场风光,力求征服在马背上,奈何二皇子油盐不进,坦白了身份后与他什么没羞没臊的事都干了,尊口里就是不冒出沐少梦寐以求的那几个字。
  #白牺牲色相了#
  #亲也亲了摸也摸了骚年你何必这么矜持呢#
  除非有特别想要干的事,沐希还真不是个急性子,有钱有权有享受,何必急呢?这不,开了春,他与楚寻隔了半个多月没碰过面了,楚寻是皇帝的宠儿,年节时在宫内忙得团团转,寂寞的他哟,整日里躺在花楼顶层的窗边眺望宫里那尖尖的屋顶,高大紧实的围墙,就盼着里面走出一个气宇轩昂的修长身影,戾气横生的狼爪子恶狠狠按在衣角处,那股威势,隔着老远他就能认出来。
  ——当然,在等待的时候旁边有个花魁唱小曲儿也是很有诗情画意的。
  茶馆里“关于沐少的风流韵事”不知换了几个版本,客人又换了几拨时,寂寞如雪的沐少终于等到了他家心上人的修长身影。
  “呵,听说你过得挺快活的,京城里的花魁都快被你睡遍了吧沐少爷!”楚寻跨坐在他身上,微微笑着的模样格外温柔。
  沐希被他用力扯着衣领差点没勒死,却仍是作死的凑过去,先在脖颈处闻了个香,菲薄的红唇在面颊上轻轻一印,一触即分,好一副浑然天成的风流模样,楚寻都快被他这番做派气笑了。
  得,之前捅了他一刀,现在这厮什么都不记得了还记得气死他!
  他气狠了,起身要走,那人又拽住了他袖子,学着青楼女子的腔调软软唤他:“寻郎,莫走。”
  那声调叫个百转千回哟,当时就把咱们的二皇子叫出了一身鸡皮疙瘩,直接一手刀把这个祸害砍晕了,喊了几个侍卫抬了顶轿子把人送他在外的私宅去了。
  这京城里,楚寻霉运排第一,还没有人敢排第二的。
  花楼到私宅半个时辰的路程,侍卫身怀武功健步如飞,时间便省了一半,偏偏这一半时辰,还是出了事。
  楚寻下手没多重,人刚抬上轿子放榻上这人就醒来了,嫌躺着不舒服自己寻摸了个侧躺着的姿势,还问他要点心吃要酒喝顺便手痒痒还想摸摸可爱的骰子们。
  楚寻面不改色一一拒绝,实在要求多就直接堵嘴,堵完了意犹未尽还想再来一次时轿子忽然停了。
  实在扫兴。
  楚寻眉头一拧,宫里养出来的那股贵气威势便出来了,“怎么了?”
  “回皇子,不过是一些乞丐围住了车想讨点吃的,惊扰了马罢。”随侍恭敬答道,外面顿时应和他声音般适时传来了吵闹嘈杂声。
  沐希眼尖的看到楚寻手已按在腰间剑柄上,他握着古朴的剑柄,缀了猫眼石的剑穗子在白皙手掌外微微摆动,楚寻冲他比了个安静的手势,眼神狠厉语气冷淡轻慢,“那还不赶快继续赶路,不过是些乞丐,你连轻重都分不清吗?”
  “是,属下这就去处理。”随侍应了,听动静似是跳下车过去那边了。
  沐希好奇的凑了耳朵过来,眼神疑问,楚寻也不绕弯子,低声道:“我那随侍连只蚂蚁都舍不得踩死,遇到这种情况定会施舍银子,而不是待在车旁无动于衷连汇报都不知道。”
  沐希表示,“你好了解你家随侍哦~”
  楚寻手指摩擦着剑柄,脸上微微露出笑来,看起来很愉悦的样子,“刚说的那个理由是我编的,真实原因是,有杀气。”
  刹那间马车帘子掀开探进来一个脑袋,沐希还没看清他长什么样,楚寻猛地拔剑出鞘,寒光一闪后那颗头颅已咕噜噜滚落在地发出一声沉闷声响,鲜血狂喷被恰到好处放下来的帘子挡住,马车内顿时充满了浓重到恶心的血腥味,粘稠的液体喷在门帘上呈放射状,过了好一会,才停止了滴滴答答的水声,马车里厚厚的毯子边缘已浸满了血红色。
  沐希懒洋洋的起了身,皱了皱鼻子,马车内空间不够,否则他还是要伸个懒腰的,桃花眼暼向楚寻,“二皇子,现在可好,怎么下去?”
  ——你有本事你从门下去啊。
  也是二人身怀绝技有恃无恐,还有闲情逸致谈论这些小玩意儿,换了别人,怕是早就吓得屁滚尿流落荒而逃了。
  “这还不简单?阿希站我身后来。”
  见过爆衫吗?差不多就是那样了。
  嘣地一声,马车碎片四溅,楚寻一身王霸之气傲然立于其上,沐希在他身后眼角微抽,终于忍不住在心内吐槽:好中二!
  好在很快就有人来暖场了,只见对面立着一样从头裹到脚的黑色条形人状物,木乃伊样的胳膊一挥,声音嘶哑难听的大吼:“杀!”
  无数的小弟就拿着武器冲过来了。
  这一看就是反派的装束这一听就是反派的口号这就是个反派炮灰吧!
  沐希哪能放过在对象面前装逼的好机会呢,刷好感度的大机会有木有,回头攻略了说不定还能顺便泡两个美眉呢,想想还有些小荡漾呢~
  他还没荡漾完楚寻大手一挥,十多个黑色身影跳入炮灰的海洋中,以砍头如切西瓜之势飞快解决了一众炮灰,生擒了其首领带下去,惨叫四起中楚寻回头对他笑着舔了舔唇,漆黑的眸子中泛出点点红来。
  #论攻略对象比我更会耍帅#
  #二皇子看起来有点像变态#                        
作者有话要说:  不自觉的就在楚寻面前露了下风。

  ☆、古代篇

  那日的刺杀没了后续,似是一缕青烟,吹口气,便没了,这个偌大的京城,哪天不发生那么多事儿死那么几个该死或不该死的人呢,这事连块小石头都比不得,扔下去一个小水花都没有,只是底下的那些势力运作,暗潮汹涌,又是永远不会摊到明面上的事了。
  沐希被送到宅子里住了两天,二皇子每天早出晚归,披着星辰出去又踩着月光回来,也不放个美人儿在宅子里陪陪他,放眼望去全是雄性,伤眼睛啊。
  后来,这厮实在闲的慌,在后院里支了个画架,吩咐下人取来文房四宝笔墨纸砚,作起画来。
  自古以来文人墨客,吟诗作画,实乃雅事,这厮自己磨着墨,断断续续画了三天,总算画完了四幅美人图。
  美人身姿妖娆风韵动人,姿态更是视廉耻为无物,放现代就活脱脱四幅伤风败俗的小黄图。
  侍卫都看得眼角直抽,楚寻更不会看不出来,第二天人就哼哼唧唧的僵着上半身乖乖看书,也不提要作画了,那四幅超越时空融古今之长的小黄图也不知去处了。
  楚寻:若是还有下次,呵呵。
  不过,经过这件事,楚寻可算知道他有多么无聊了,偏偏就这么把人放回去他也不舒服,他追了一个世界追过来的人,放回去让他继续去花楼里睡花魁吗?
  他还没想好怎么安置这个心尖尖上的祸害,祸害就先发话了。
  沐希一身玄衣,懒洋洋支起了手臂撑着下巴,合上的折扇一点一点的敲着桌面,妖魅诱人的桃花眼半垂着,“听说……外面传了很多流言。”
  比如说什么劳资和你断袖啊什么的。
  这些流言蜚语好吧也不是流言蜚语但是劳资都不介意求你给我表个白啊!
  爷每天一身吻痕咬痕的还要忍受你的七不准八不要容易吗?!
  “流言止于智者。”楚寻道。
  “……手拿出去。”
  楚寻自然不会乖乖把伸入衣领的手拿出去,他嘴角挑起一抹笑,指尖刮过锁骨,带起一阵酥麻,“阿希,你就待在这里也好啊,不要想着出去。”
  “真把爷当私有物了吗?”沐希轻而缓的冷笑都透着股慵懒劲儿,你又不给劳资表白劳资才不会把时间耗在院子里,劳资又不是傻,在这住久了估计就别想出去了,“你忘记爷一院子的女人了?说不定现在已经有怀孕的了”
  话还没说完嘴唇就被微笑的楚寻狠狠堵上,他动作并未有多激烈,甚至可以说非常柔软而深情的厮磨着他的唇瓣,唯独那双充血的眼睛泄露了他的所思所想。
  “如果怀孕了,”他慢条斯理的说,语句因为四片唇瓣仍紧紧黏合在一起而含混不清,“那会是你的吗?”
  “你睡过吗?”
  “你做了吗?”
  “做了几个?”
  “真伤心啊,我除了你一个人都没碰过你却一直在碰别人。”
  楚寻手指□□他的柔顺的黑发中,温热的指腹紧贴着他敏感的头皮摩挲,一字一句的呢喃细语。
  每一个轻微的动作都能蹿起轻微的电流,沐希脸一僵,直觉再任他发展下去没有好事发生,果断推开了他。
  楚寻这次没有摔个屁股墩,站直身体很不爽的挑眉看着衣襟凌乱不堪的沐希,沐希展开扇子,还想撩拨他两句却见一只鸽飞了过来,顿时拧了眉头。
  鸽儿羽毛洁白爪子却染了血迹,竹枝细的腿上绑了个小木筒,上面两个模糊的血指印,沐希眼神一凛,取下木筒拿出里面的信件,蝉翼薄的纸上只有俩个字,太子。
  “这是什么?”楚寻凑过来。
  “老李头的求救信。”沐希收好信,拍拍焦躁的鸽子,对楚寻说:“小崽子拿张纸给我。”
  老李头这辈子什么倒霉事儿没遇到过,意气风发过也穷困潦倒过,最后在城郊收了几个乖徒儿跟他学他那身绝世的医术,不至于后继无人,蠢点没事,心眼一个塞一个的实在,若不是卖酒的小娘子她爹曾经救过他的命,他真不想掺和这些人之间的浑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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