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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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罩内,阻隔掉所有气味,他命令阿不思远离自己,否则他会承诺一个死咒。
  写信询问了许多有学之士,也查遍了古籍的阿不思知道波特的身体并不正常。没有一个正常的欧米迦会莫名停止发情期两年多,也没有欧米迦在发情期可以使用、维持防护类魔咒的记载。
  也许还可以使用索命咒。阿不思在心底补充。
  对面,波特躲避着他的目光,正在用牙齿撕下一小块火鸡肉,阿不思看着那细小的犬齿咬在蜜色肉块上,脑中又浮现臆想中某个阴森的阿尔法是怎么咬住男孩的脖颈,直到咬出血来。或者某个女性阿尔法,怎样亲吻男孩的嘴唇,而她的身体结构从生物学上来说,不可能让欧米迦满足。能让他满足的只有——
  阿不思用力掐住手心,停止越发无礼的思索。即使再怎么认为这个男孩是他的朋友,家人,他尊敬且珍视的高贵灵魂,他也无法抑制这些年来日益翻腾的,触碰对方皮肤的念头,仿佛那苍白的皮肤带有磁力,而友谊、近似于亲情的厚重感情、尊敬、珍重,不但不能阻止,反而使之引力更为强盛。
  他仍有些出神的表情让波特担忧地瞥了几眼。
  “需要来一杯黄油啤酒吗?”
  “我很好。”阿不思提议道,“你想不想去教堂听孩子们唱歌?”
  “如果你喜欢。”波特支吾着,“但我可能没法陪你度过整个平安夜,我不太舒服,有可能——你不要惊慌,如果我会昏倒或怎么怎么……”
  阿不思已经习惯了这种提前预警之后发生的怪事,所以点了点头:“那我们呆在家里。”
  “对不起,还有,”波特认真地说,“谢谢。”
  “是我该感谢你呆在这里,一直陪着我,即使在你又要开始重复经历你神秘的苦刑的时候。”阿不思看着他。
  波特的眼神闪烁了一下,诧异地分辨这句话里的信息。
  “你是被复活石复活的人,对吗?”
  用最轻的语气丢出了这颗一直沉在自己心里的炸弹,阿不思觉得喉中梗着什么,酸涩直达眼底。
  波特脸上所有的血色都消失了,但阿不思并不能确定是因为他说的那句话,还是因为莫名袭来的痛苦。
  男孩紧紧闭上眼睛,全身抽搐着滑落椅子,开始尖叫些抗拒的话,像在意图阻止梦中魔鬼的伤害。阿不思快速绕过桌子,握住他抓挠地板和自己皮肤的双手,摘下他的眼镜扔到一边,以免造成刮伤。
  “不,不要……”
  男孩满身冷汗,泣不成声,蜷缩在阿不思怀里,这一次因为意识模糊,他忘了坚持保持的距离,忘了危险与疏远,他们胸腔紧紧相贴,心脏震动着对方的肋骨。
  “别过来,别伤害他们……不要……不要过来……”
  男孩开始尖叫,阿不思忍住用摄魂取念窥视他梦境的冲动,亲吻他的额头,安抚着说:“没有别人,这里只有我,没有人可以伤害你。你能感觉到我在这儿,对吗?”
  “邓布利多……”男孩反手抓住了他的手腕,啜泣着,“不要离开我……求你……”
  “我在这儿。”阿不思重复着,把男孩抱起来,走进卧室,轻柔地放到床上,却被男孩混乱地拽倒。他连忙支起身体,怕压碎了身下那具瘦小的骨架,抬起脸,与男孩同样急促的呼吸交错纠缠。他睁大了眼睛,注视着碧绿却没有焦距的双眼,无法移开视线。
  “……阿不思?”那诱人的声音痛苦地呢喃。
  他闻到一股肉类烧焦的香味,男孩惨叫着挣扎起来。阿不思飞快地找到了原因——男孩的胸口被什么东西烧出两枚金加隆大小的伤口。那烧伤的地方弥漫着强烈的黑魔法和几乎难以察觉的,一个阿尔法的黑暗气息,味道令人厌恶,似曾相识。
  阿不思全身因为冰冷的愤怒而僵硬。
  他俯下身来亲吻那块伤疤,吻掉渗出的血珠。男孩在混沌中颤抖了一下,身体紧绷,指甲陷进阿不思的上臂。
  阿不思向上吻去,轻吮着从伤口到颈间的每寸皮肤,直到动脉。带着因为连那个该死的阿尔法的影子都诅咒不到,无处发泄的怒火,拇指故意刮过男孩衬衫下逐渐突起的,引人注意的乳尖,为自己引发的战栗而感到满足。
  那颗果实在他指下坚硬,比普通男性的乳尖要饱满得多,顶在单薄的白衬衫下隐约可见粉珊瑚般的色泽,阿不思脑中一片空白,手指自发挑开了那层衣衫,注视着它在冰冷空气里可怜地缩紧,颜色变得鲜红,像一颗等待被允吸的血珠。他屈服于这幻想,低头舔弄它。
  男孩的手立刻抓住阿不思脑后的长发,身体绷到极限,呼吸急促,没有焦距的眼睛里出现迷乱的影子,他的双腿微微抬起,膝盖颤抖着向两边敞开,让阿不思契合进他双腿之间,下一刻,却为隔着布料触到的火热硬物而呜咽,像被烫到了一样惊觉退缩,他汗津津的身体在阿不思身下扭动挣扎,竭力翻过身去背对着阿不思,想要远离那危险的东西。
  与抗拒的姿态不同,空气里却充满浓郁的欧米迦动情的味道,阿不思闻得出,这些不同寻常,湿润雾水一样的甜香意味着他身下的欧米迦已在准备被进入,他因为意识到这一点而心脏狂跳,从背后压制住这个毫无常识,磨蹭得他濒临崩溃的欧米迦。
  “别乱动。”他嘶哑地说。俯身亲吻男孩后颈的皮肤,难以忍耐地咬了下去。
  “……放开我!”男孩一个战栗,神智显然回来了,身体虚弱,声音却毫不客气地充满力度,对于自己颈侧被咬了一口,双手被男人握住困在背后,上半身紧贴在床上的局面非常不满,他粗喘着想要挣脱,却因为被咬后的化学反应,无法抗拒这个阿尔法。
  阿不思知道自己该立刻放手,退到安全距离以外。但嗅觉告诉他,这个男孩,这个怒气冲天的欧米迦,拒绝的诚意并没有口中所说的那样多。
  “你是希望我离开你,还是希望换个舒服些的姿势?你已经湿了。”他脱口而出这句话,没有任何恶意,几乎是迷惑地陈述事实。
  波特的脸红得可以滴出血,恼羞成怒:“别告诉我你现在的智商已经听不懂人话!我希望你立刻操他妈的离我远到南半球去!”
  “我的理智已经阵亡了。”阿不思把脸埋在男孩颈后,深吸着诱人的香味,因为强压住渴望而紧绷到发抖,却忍不住微笑:“可刚刚你还在求我别离开你。”
  “我——我没有!”男孩努力回头瞪他。“快点放开我!”
  “好吧,你没有。”阿不思用息事宁人的宠溺语气安抚道,放开在自己掌中扭动的手腕,直起身,向后跪坐在自己的小腿上。
  波特没有力气爬起来,只勉勉强强翻了个身,瘫软地平躺在床上喘气,阿不思俯视着他,狂乱跳动的心脏一点一点归于寂静。直到他们只能听到彼此的呼吸。
  阿不思躺到波特身旁,和他一起盯着天花板,为加快平息体内灼烧的火焰,他抽出魔杖,复杂地挥动几下,天花板变成了下雪的夜空。他和波特出神地看了很久,似乎都遗忘了方才尴尬的失控。
  注意到自己的同伴快睡着的时候,阿不思才轻轻开口:“那个死亡圣器的童话,我一直觉得非常残忍。”
  “唔?”波特轻哼着。
  “他把她召唤回人世,”阿不思缓慢地说,凝视着一片雪花飘到自己头顶然后消失,“可她悲伤而冷漠,他们之间似乎隔着一层沙幕……她虽然返回了人间,却并不真正属于这里,他很痛苦。最终,他被没有希望的渴望折磨疯了,为了真正能和她在一起而自杀身亡……现在我几乎能感受到那时候他有多痛苦。”
  “有多痛苦?”波特平静地问。
  “他召唤回的是一段时光,是那个姑娘肉体的数年光阴的投射。她的生命是凭借复制过去而存在,她的病痛、死亡全部被复制回来……佩弗利尔知道未来会发生什么,却阻止不了,只能看着她重复经历痛苦,而这一切甚至是他亲手造成的。无法得到,必然失去,还有愧疚。”阿不思闭上眼睛,用所有感官去感受身旁那具肉身的温暖和香甜,“是谁复活了你?”
  波特的呼吸急促了一些,“你在胡思乱想什么?”
  “我从尼可·勒梅那里得到了答案,关于你身上莫名出现的伤口和你与复活石千丝万缕的联系。他活得太久了,知道现在人们已经忘记的传说。”阿不思坦言道,“你不用再试图隐瞒,不需要那么累。”
  波特很久没有答话。
  阿不思苦笑起来:“这算是默认?”
  “你会……觉得不习惯吗?”男孩迟疑而沙哑地开口,“如果有一天我消失了?”
  阿不思怔了一会儿,移动右臂,手指触到男孩的左手手背,试探着,当确定对方没有抗拒,他摸索着男孩的左手轻轻握住,十指相交。
  他没有给出答案。因为他不得不咬紧牙齿,以免喉中哽咽的苦涩变成话语,从口中涌出。
  “你会换一个旅行的同伴,早饭、午饭、晚饭会换成别的口味,空气可能也要换一个味道。”波特安静地说着,“但也仅此而已,对不对?我并没有别的价值,不聪明,没有远大理想和报复,你看的书我有一半连文字都看不懂,帮不了你什么。你不会觉得难过,对不对?只会觉得不习惯……这样很好。我希望是这样。”
  “你在意的只是自己的利用价值?你认为对我来说,最重要的是这些?”阿不思收紧手指,以肘部为支点,撑起身来,凑近男孩颈间自己咬下的伤处,嗅了嗅那里,闻到混合了自己味道的清澈香甜,在那冒着血珠的齿痕上舔了一下,换来男孩短促的抽气和强忍住着的呻吟,“现在你还这么想?”
  “不要戏弄我,阿不思。”男孩沙哑地说,声音那么不平稳,就像在压抑哭泣,“对你来说也许只是一个好玩的游戏,可对我来说,这会要了我的命。你能理解我的感受吗?”
  “你现在是什么感觉?”阿不思尽量平静,以不带感情的医学态度问。
  “你闻不出吗?”
  “我闻不出你的情绪。”阿不思说。
  “你觉得呢?我再也没法摆脱你的控制了,这一切也许只是因为你咬过我。我有个好朋友告诉我,被标记改变的并不止是欧米迦,阿尔法也在变化,阿尔法标记了某个欧米迦之后,只要靠近,就能散发出可以控制这个欧米迦的气味,因为阿尔法的身体会记得属于自己的奴隶,有权利令其屈服,”波特闭上眼睛,绝望地豁出一切地说,“就算过了一百年,我都没法反抗你。”
  “咬痕不至于影响得你动弹不得,也影响不了你的想法,刚才你就拒绝我了。”阿不思平躺回去,看着落雪的天花板回忆,“记得吗?你咒骂我,反抗我,如果我还要继续下去,你绝对可以有自主意志来给我一个索命咒。”
  波特整个人都僵住了,似乎意识到什么严重的问题。
  “如果一个阿尔法命令一个欧米迦去做一些事,这个欧米迦不愿意去做,可不知道为什么,却无法反抗,身体和灵魂都无法反抗,只能臣服,就像个完全被驯服的木偶,就像中了夺魂咒……是什么原因?对了,这个欧米迦有个孪生哥哥,阿尔法标记过他的哥哥,他的味道和哥哥完全相同,但他本人并没被这个阿尔法标记过。”
  “相当复杂的情况呀,”阿不思叹息着,“我认为原因是这个阿尔法的身体有占有过这个欧米迦的哥哥的记忆,所以气味控制已经形成,对弟弟也同样适用。这种控制是单方的,这个没被占有过欧米迦本身没有受控本能,可阿尔法自身的控制力已足够强大,足够令其服从。”
  “这个阿尔法和欧米迦的孪生哥哥没有结合过。”波特强硬地说。
  “这不可能。没有经过结合,再强大的阿尔法也不能控制一个欧米迦的神智。”阿不思以严谨的学术态度答复他,“你刚才已经亲身验证过了。”
  “我几乎不能动了!”波特强辩道。
  “几乎。”阿不思重复着,“所以你还是可以乱动的,还是可以杀了我。但要想达到夺魂咒的效果,‘几乎’可是不够用。”
  “你没有任何依据,只不过是在推测!”
  阿不思侧过脸来,讶然意识到男孩焦虑得就要绷断神经了。
  他咽回继续辩论下去的念头:“好吧,我的确只是在推测。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我祈祷正确答案是能让你舒心的那个。”
  男孩自我厌弃地抬起胳膊搭在眼上:“你觉得我在钻牛角尖对吧。我也知道。”迟疑了一会,他颤抖着继续说,“可我没法接受你的正确答案。”
  “这没什么重要的,对或者错都不要紧。”阿不思说。
  “……这很重要。”男孩失魂落魄地嘀咕着,“非常、非常重要……”
  “我们该保持距离……”他迷迷糊糊地嘀咕了许多遍,但没有动弹,被阿不思握紧了左手后咂咂嘴,疲倦地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尴尬继续上演,先是起床时他们发现彼此纠缠在一起,接着是在圣诞树前,阿不思当着盘腿坐在圣诞树前的波特的面,毫无防备地拆了一只来自埃非亚斯的包裹,发现里面有只木盒子,里面放着包装精致的奇怪的柔软的薄薄的橡胶制品和一张字条:
  这是麻瓜发明的新玩意,叫作什么避孕套,比杀死婴儿的魔药要仁慈多了,我觉得你们可能会喜欢它。
  阿不思脸色古怪地拉扯一条橡胶薄膜。它又薄又纤细,光是看着,就让他幻觉到被它勒住的疼痛。他立刻把它扔回木盒,永远不想再看到这存心是来报复阿尔法的新发明。
  纸片飘到波特脚边,波特面红耳赤,像地板着火般跳了起来,退开很远。
  “埃非亚斯总是担忧这个担忧那个。”阿不思忍着笑,说,“我却仍然低估了他的担忧范围,也低估了他的杀伤力。”
  波特瞪了他一会儿,坚决地说:“我们真的不能再呆在一起了。”
  阿不思温和地看着他,并没有急着挽回,他太清楚波特的坚决会在出门时瓦解。
  他已经离不开他。而这种依存是相互的。
作者有话要说:  

  ☆、十五 1998年 猪头酒吧

  
  “他以为自己回到了从前,跟你和格林德沃在一起,我知道是这样。他以为自己正眼看着格林德沃伤害你和阿利安娜……这对他来说太痛苦了,如果当时你看见他,就不会说他已经解脱。”
  他平静地说完。他的两位同伴与阿不福思表情诧异,呆呆瞪视着他,但哈利心中已是一片清澄,再没有乌云遮天的迷惑。对他而言,所有的谜题都解开了,他始终揣在心底的湖心小岛那个夜晚邓布利多痛苦哭泣的原因,都被阿不福思不经意地解答出来。
  那应该是他这一生中最接近邓布利多的真心的时刻,无论如何,无论如今陷落于怎样冰冷的真相中,他仍自责于当时自己的过度顺从。
  如果阿不福思他们问他,为什么你不阻止他喝掉那毒药,为什么你不替他喝下去,他该怎么回答?
  哈利竭力想让自己在另外三人的沉默里消失。
  但他们都没有这么问,他们疏漏了这个细节。
  哈利至今无法启齿,邓布利多的死亡并非全部与他无关,那是个是谁杀了知更鸟的问题。麻雀用弓箭杀死了它,苍蝇旁观它死去,鱼取走它的血,甲虫为它缝寿衣,猫头鹰为它掘墓……
  他是旁观的苍蝇,不止旁观,并且帮了一把手。
  湖心小岛全部的记忆都是紧张恐怖的,他像只木偶,浑浑噩噩,跟在邓布利多身后,一个命令一个动作。他应该反抗的,后来他懊悔地想到。他应该费尽口舌说服邓布利多,由自己来喝下毒药才是更明智的选择。只是些不至于置人于死地的魔药,邓布利多本该有更明智的选择。
  他始终想不明白,为什么那时邓布利多没有善用他这颗棋子。
  他也始终想不明白,为什么他无法反抗,像中了夺魂咒,从身体到内心都是服从的,以至之后回忆起来,愧疚得恨不得杀死自己。
  “……你必须毫无疑问地立刻服从我的任何命令。”
  这句话猛地跳出来,在脑海里回放。同时他似乎又闻到了湖心小岛上,从邓布利多身上散发出来阿尔法的气息,在他命令他的时候这些味道比平时更强烈了,让他觉得自己可以不用思考太多,只要去服从,就是正确的。
  哈利打了一个冷颤,垂眼看着自己的双手。这双服从邓布利多任何命令的手,把毒药灌进了邓布利多的喉咙。
  不,邓布利多不会做出错误的选择的,绝对不会,他不会不知道带一颗棋子来能有什么用处,可他弃这颗棋子不用,这个选择如果看起来错误,也许是因为哈利没有看到深处,也许还有更深的目的。
  也许邓布利多策划了自己的死亡?一闪而过的念头,或者说某种直觉,错觉,被哈利在下一秒强压到脑后。
  他感到满心的空洞和疲惫,而面前赫敏与阿不福思竟然还在争论邓布利多是否爱哈利波特的问题。
  “我不相信。邓布利多是爱哈利的。”
  “那他为什么不叫哈利躲藏起来?”
  阿不福思几乎在怒吼。
  “为什么不叫哈利好好地照顾自己,保全性命?”
  哈利抬起头来,这些话遥远得像个幻影,却又实实在在地戳在他心脏上,遭遇摄魂怪一样的寒冷包围了他。
  “因为,”他回答阿不福思说,“有时候你必须考虑比自身安全更多的东西,有时候你必须考虑更伟大的利益……”
  他的声音有些颤抖,因为意识到自己竟前所未有地谅解了邓布利多。再也没有怨怼和怒火,依然尊敬,只是那些狂热的信仰和仰慕已经熄灭。
  更伟大的利益,一场更伟大的梦,瓦解现实残酷的魔药,年轻时的邓布利多借由它逃离束缚,现在它成了哈利支撑自己的良药。
  “我们需要进入霍格沃茨。”
  哈利结束了这次谈话,果断地说。
  他不想再有片刻停驻,他心中只剩一个愿望那就是战斗下去,直到成功或死亡。
  阿不福思看起来也用尽了怒火,简单地对阿利安娜的肖像说了句话后,仍像熄灭的枯木般怔怔地看着哈利。
  “我警告过你,我哥哥想要许多东西,他远不是一个一无所求的圣人。有些时候,他甚至比任何人都更贪心,更不择手段。”阿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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