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adhp]when that greater dream had gone-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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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轮撞击铁轨的节奏似乎越发缓慢,暮色昏黄。
“要到站了吗?”他轻轻地问。
“没有。”阿不思说。
“什么时候到?”他继续问,希望得到一个火车永远不会到站的奇迹。
阿不思侧过脸,轻声说:“睡吧。睡醒就到了。”
“那我睡了。”他说着,看见阿不思握紧的双手,因为寒冷而微微发蓝的皮肤,便调整了坐姿,靠紧阿不思。巫师果然不习惯麻瓜的旅行方式。他在心里微笑,身体帖上阿不思右侧。
他想给出更多温暖,想干脆环住阿不思的胳膊,握住他右手,但被对面的女人看了一眼,也就作罢。
这的确,不是很正常的关系。他明白,自己对于肢体接触的需要越来越多不是个好习惯。
但依然觉得,只有当皮肤接触,紧紧相贴,他才能从阿不思那里接收到哪怕一点点需要他本身,而不止是需要他额头上那道伤疤的信号。即使只是一个阿尔法需要一个欧米迦的欲/望。
这样就可以继续走下去,而不是冻结在冥想盆寒冷的记忆里,面对那个没有感情,心中只有最伟大的利益的邓布利多。那个人是场可以理解,可以仰视,可以继承,却永远无法回暖的噩梦。
“波特?”阿不思轻轻问,“你有想去完成的事情吗?”
“嗯?”他有些防备,含糊地应了一声。
“比如说梦想,你的梦想,目标,你未来想做什么?”
他怔了一下,干脆地回答:“没有。”
也没有继续这话题,比如去问阿不思未来想做什么。他没法让脑子里留下“未来”,“梦想”这些炸弹。这些东西只会让已经确立的前路布满尖刺,走一步痛一步。
阿不思显然是失望的,那双蓝眼睛里的光芒有几秒钟失去了强度。他有伟大的目标。喜欢有梦想有目标的人,譬如格林德沃。
哈利离开他的肩膀,重又回复到僵硬地侧向窗外的坐姿。
“要到站了。”他预感到了结局,轻声说。
火车却真的开始减速,实心轮撞击声越发缓慢而清晰。
汽笛声将他唤醒。他向身旁看看,看见个刚换好校服的一年级新生,过了几秒才想起自己是在霍格沃兹特快列车上。
车厢门被哗地一声拉开,格兰芬多级长撑着门框对他皱眉,但语气温和。
“又睡着了,波特教授?每年总有这么一次?”
男孩有着碧绿的眼睛和暗红的头发,在批评与玩笑之间拿捏得当,不等哈利回神,就已帮忙招呼一年级新生离去。
他是个阿尔法,继承了他阿尔法父亲的聪明和领导乐趣,似乎除了眼睛和脸,没有任何地方像哈利。这让哈利失落了很多年,更失落于自家孩子明明姓波特却没有波特的魁地奇天赋和小孩子四处闯祸的可爱,相反,他在地面上站得稳稳的,行事作风稳重可靠,过了装可爱骗糖吃的年纪之后,就长成了个一点也不可爱的孩子,还经常把泰迪和罗斯气哭。
“因为哈利总是抱泰迪!而且罗斯总是抢我玩具!”小时候的阿不思还会软糯糯地哭诉是别人不对,现在的阿不思只会无害地微笑,不作解释,这性格熟悉邓布利多的都知道像谁。
除了个别几个人猜出了阿不思的父亲,整个魔法界都还处在赌博猜测阿不思的母亲,一年又一年观望着阿不思波特的长相变化,可惜他只是越长越像哈利,除了那头暗红色的卷毛,斯基特为此曾挥笔写就《哈利波特与消失的红发女郎》,详细解析了哈利失踪的那两年与某位红发女郎的相遇,又在最后怨念了一下自己对最伟大的白巫师和救世主先生那段禁忌过往的不死心,声称阿不思波特这个名字就是最好的证明,证明了某位红发女郎长得很像年轻时的邓布利多,这才虏获了波特的心。这本书多少挽回了哈利的自尊,写信嘱咐麦格校长一定要为邓布利多的画像念上几遍。最困难的时候已经过去,他平安抵达未来,连那不亚于罗恩的冷幽默感都回到了身上。
他的发/情/期随那个占有了他的,从此他一生只能对其发/情的阿尔法一起死去,最初两年,他以为是生/育后的恢复期,但第三年、第四年,身体也不再有任何发/情/期的征兆变化。他不明白阿不思是否也计算好了这一点,未来,梦想,现在都可以毫无阻碍,杀戮、死亡与那些噩梦一样的日子都成了幻影。
只是他常常分不清自己身处于哪个年代的火车上,身旁坐着的是阿不思还是别的什么人,每一年这情况都会发生,直到自己被汽笛声唤醒。
迷糊中他会下意识往身旁的座位看去,有几次的确看见那里坐的是阿不思——不过只有几秒。那个有些透明的阿不思会转向他,湛蓝眼睛里满是温和笑意。
“到站了,哈利。”
每次都只来得及说出这样一句话。
直到百年后,这个影子异常清楚地对他说,和我一起继续走下去吧。
他终于有时间开口说好的,阿不思,并握住很久以前他就想去握住的那只手,即使对面有别的乘客。
但这次,对面的乘客并没有注意到他们,所有人都像静止在梦中,黄昏始终没有延续到黑夜,火车就在落日的光芒里开了下去。
Now They Ride The Wintry Dawn__END
作者有话要说: 终于小斜杠完了,能看到这里,承蒙不弃
其实还有一篇想写的番外,是HP来到霍格沃兹之后AD内心天人大战的独白,但尺度太大了,主要是道德上的……卤煮三观从没正过,洛丽塔这种设定在我眼里很有悲剧美……这样有同好么?QWQ
☆、When Sleepers Wake And Yet S
作者有话要说: 请不要向绿JJ投诉我OTZ
这篇番外绝对没有恋|童倾向和任何实质的性接触,不过是AD的大脑在发挥脑补能力罢了
抱歉拖了这么久QWQ多谢惠顾
When Sleepers Wake And Yet Still Dream
庞弗雷夫人在办公室里徘徊。
不安令她失眠。
时候差不多了,能用到的东西,剪刀,纱布,魔药,消毒药水都已安置在医药箱里。她又开始把架子上的药瓶摆整齐,标签角度挪得一致。
她把口袋里的金加隆拿出来攥紧,它还没有发烫,桌子上掺有波特血液的沙漏仍在慢慢下落,还有不多的几粒沙子,一定就是今晚了,她再次确认。
这会是一场可怕的厮杀,波特盆骨太窄了。
早在两年前她就这么告诉过阿不思。当她用魔杖扫描男孩被游走球击碎的头盖骨后顺便扫描了他全身的骨骼,观察以往的断口,然后她注意到太过狭窄的盆骨。
不,波特绝对不可以,她坚决地说,请阻止他和任何阿尔法交往。
必然会被淘汰掉的物种,即使仍在艰难的维系着,他们的生存空间却越来越小,不止是外来的压力,更多的变化是内在的。莉莉·波特的病症,分娩时濒死的痛苦仍然历历在目,庞弗雷夫人数不清自己为那个可怜的女孩酿制了多少魔药。
他不可以。他的身体承受不了,据我所知从他母亲那一代开始,物种选择的力量就很明显了。她揉搓着指关节,焦虑地对校长说,请想想办法,修改他的记忆让他忘了自己是个欧米迦或者定时定量的魔药……
那位似乎什么难题都能解决的白巫师痛苦地把脸埋进双手中。
庞弗雷夫人感到一阵不祥的寒冷冰镇了她的内脏。
“在收到预警之后,我可以改变未来,但我没法改变过去。”他轻声自语,“你害怕会发生的事早在很多年前就已经发生了。”
庞弗雷夫人疑惑极了。
“您在说什么啊,校长?”
“我恐怕已经发生了,也许在哈利十八岁的时候,他会选择从众人视线里消失,”他抬头凝视她,用从未有过的请求语气,严肃地说,“请找到他,尽你所能。你可以召唤福克斯。”
“我不知道您究竟在说什么……”她为这凝重的气氛颤抖,裹紧袍子,“如果波特哪天会失踪,需要召唤福克斯来找他,校长,为什么要把这事交托给我呢?我认为更快捷的方法是你——”
“我也许活不到那个时候。”他像开玩笑一样。
庞弗雷夫人板起脸,“请原谅我没有幽默感。”
阿不思站起身,手落在病房的门把手上,颤抖了一下,从门缝中渗进来林海潮湿清澈的味道,那么自然,又香甜得像刚出炉的脆皮马卡龙。
这一年好多个夜晚他都沉浸在这种味道里,不断地说着伏地魔的过去,徘徊,寻找话题,时有莫名的烦躁,加重语气。他知道这样的自己让哈利有些畏惧,男孩几乎是小心翼翼地观察他的表情。
接近发|情|期的时候男孩的脾气会越来越暴躁,而这似乎也影响到了他。他们简直都控制不住自己,将平和的讨论变成争论。这是荷尔蒙的作用,男孩会想挑战他而他想让对方服从。
这些天真不自知的引|诱总令他措手不及。时间与年龄让他忘记了自己是个阿尔法,情|欲转换为求知欲,像他还是个学生时一样,疯狂躁动的本能被遗忘了,所有的兴趣都在探索这个世界的秘密与获得某些成功上。他认为自己可以平静地等到那个男孩走来,给他仁慈无私的关爱,不越界,不动心,已经超越了某种阻碍。
智慧让他自知,却又让他看不清自己。
第一次被刺杀得措手不及是男孩来到霍格沃兹的第三个傍晚,格兰芬多长桌前,正咽下一口南瓜汁的男孩察觉到他的视线,忽然转过头来看向他,对他咧嘴而笑。他看到嫣红细嫩的舌尖轻舔|过嘴角的汁液,这样一个细微迅速,天真无邪的反射动作却让他脑中嗡鸣了一瞬,记忆翻滚出缠绵起伏的片段。
在那间简陋的酒馆里,男孩在他身|下失控,发丝被汗水黏在额角,湿润的舌尖舔|过下唇,嫣红颜色被喘息的雾气蒙得异常煽|情,“阿不思……”他用这舌尖叫他。
他手里的金杯抖了抖,酒水洒出几滴,引来米勒娃严厉的目光,而他有些尴尬地发现自己没有从那男孩已转过去的背影上移开眼。
第二次是在魁地奇球场,他在观众席,忐忑不安地看着男孩完成一个个危险动作还乐在其中,直到被太阳烤得冒出细汗,才停在半空,用膝盖夹紧扫帚,双手在腿上蹭了蹭,擦掉手心汗液。就在此刻一只游走球迎面冲向男孩。
他的心脏差点停跳,但男孩只是轻松地向后仰去,双膝夹紧了扫帚,暴露在空气里的气管的弧度清脆得似乎在引|诱别人去咬上一口。
于是他的心脏真的停跳了几拍。
他仍清楚记得,他怎样握着坐在他身上的男孩的腰,轻咬送到眼前的喉咙,感受声带那一瞬间的震动和男孩因为濒临顶点而狂跳的脉搏,男孩的膝盖颤抖,紧紧夹在他腰侧,像要阻止他进得更深,又像在阻拦他撤离。然后男孩抵达了,瞳孔扩散,身体后仰成既紧绷又舒展的姿态,像一只麋鹿起跳,在空中轻盈越过的瞬间,极具生命灵动的美丽。
他闭上眼睛,发誓再也不来看格兰芬多的比赛了。
“你总在看他,”西弗勒斯在回城堡的路上压低了声音,嘶嘶地说,“用那种简直是着魔了的眼神!欧米迦的味道在流汗时虽然要浓郁得多,但这一只——这个波特,甚至还没成年,不至于让你——即使是莉莉你也没有——”
斯莱特林院长难得显出一丝慌乱。
“我没有想怀疑或诽谤你什么,校长,”他迅速收起了那丝慌乱,冰冷而礼貌地垂了下眼皮,以示敬意,“只是某个瞬间我把你对波特的关注错认成了别的什么感情。你知道,嗅觉,我的嗅觉长时间被魔药扰乱,有些时候的确会出错。你当然不会……当然。”
语言的圆滑技巧,斯莱特林院长运用得当,意思已经表达清楚:他会让你的阿尔法气味变得强烈,而别的嗅觉异常灵敏又具备常识的阿尔法明白刚才发生了什么化学反应。
阿不思笑了笑,没有给予答复。
只有他自己知道,这笑容有多苦涩和无奈。
第三次发生在男孩第一次发|情|期。
他半夜里惊醒,恍惚觉得自己在被召唤。他来到走廊上,在接近格兰芬多公共休息室时猛地明白过来,那种味道是塞壬的歌声。
他曾经的,未来的恋人,用湿润的眼睛锁住他,睫毛上挂着汗珠或是泪水,双唇张合吐息,为他的靠近而全身紧绷,精神却舒缓镇静下来。
男孩不明白发生了什么,然而本能地知道自己需要什么。他在阿不思的手心磨蹭脸颊,那是个讨好,示弱的动作,幼小的动物一样。
抚|摸|我。
他用肢体语言祈求。
阿不思屏住了呼吸,为过去与现在重叠的这个动作而心脏刺痛,痛觉一直涌向指尖,必须离开这里,他对自己下命令,可脑中疯狂斥责着抛下正处在发|情|期每寸皮肤都饥|渴地需求他的阿尔法的侵占的欧米迦,是怎样的虐|待。
不,他的脑筋已经不太正常,的的确确。
三强争霸赛的照片被刊登在预言家日报上之后他就收到了纽蒙迦德寄来的问候,盖勒特用愉快的字体写道:
如果他还像一百年前那么美味,我认为你很快就要徘徊在疯狂的边缘了,被他折磨又痛苦于无人理解你的挣扎,无人倾听,只有我这个罪人能理解始末,多么讽刺。离他远一点,这是我给你的忠告,如果你不想与我为邻。
阿不思微微俯身,距离更近了。离开似乎是最难做出的选择。
他可以去占有,轻而易举,男孩毫无防备且信任而渴|求。
他预见了这样下去的未来,阿兹卡班和纽蒙迦德在向他招手,摄魂怪和邻居盖勒特都不算什么,更为可怕的是,他想到哈利结束发|情|期清醒过来的眼神,他会在男孩心里扎下最肮脏不堪的黑暗记忆,或许比伏地魔更甚。
法律和时空都不知道,这是属于他的欧米迦。
在为他逐渐浓郁的阿尔法荷尔蒙而颤抖,打开身体,脚趾痉挛地勾住床单,膝盖曲起,无助地看着他。
太过年幼。可在古老的时代里,初次的发|情|期是要留给配偶的。如果哈利被丢到那些时代,此刻已被法律强制步入婚姻。
这是他的欧米迦。
百年前在同样的荷尔蒙漩涡里他们曾肆意交|缠,男孩撑起身体时曾为滑下大腿内侧的液体而羞涩得拥住阿不思,阻拦他的视线。阿不思感到男孩紧贴着自己的小腹有些鼓起,那是他失控而粗暴地完全撞进男孩的子|宫里释放的东西,他不否认自己有恶劣的报复命运的悲痛,疯狂想让怀中这具身体带着属于他的孩子离开,所有阻拦他们的神祇都会为违逆死亡的受|孕而震怒。男孩的尸骨会被改变,像使用复活石的佩弗利尔所爱的姑娘尸骨上多出吊死的痕迹一样,他腹中会多出一副细小的骨骼。而阿不思会凭此辨识出来。这黑暗的念头让他厌恶自己,把怀里的男孩抱得更紧一些,不希望他看到自己的眼神。
“这种时候说这种事也许很破坏气氛,”男孩贴着他的后脑勺说,“阿不思,我觉得自己比你年长,真的,至少现在比你年长。你心里有块阴暗的东西,而依我的经验,它总会消失的,不要担心。”
男孩为了使自己的话语可信而摆出过来人的样子,阿不思心里升起温暖和征服欲,贴紧男孩那个被过度使用的地方又轻柔磨蹭起来。
“波特教授,”他沙哑地轻笑道,“我爱你。”
发|情|期也没有这几个字的作用强大,男孩的脸颊立刻涌上高|潮般的红晕,绿眼睛湿润又炽热。
于是他明白了欧米迦之所以需要阿尔法的气味,是因为那会让他们觉得自己是安全的,被爱包围着,进入了巢穴。
他应该留在男孩身边,尽可能地减轻男孩的痛苦。
把阿不思混乱的脑子从这种认知里唤醒的是另一个阿尔法的气息,西弗勒斯来了,正走到寝室门口。
他把哈利罩在水母般柔软的钟形护壁里,最后见到男孩溢满不解与失望的眼神,他叹了口气。
太危险了。
他已经没有当初的自信。
他的目光会迷失在男孩碧绿深邃又像敞开的湿润洞穴般的眼睛里,去抚摸内|壁所有的美丽卵石,纯真,勇敢,坚强,无私,善良,博爱,男孩都毫无保留地敞开了让他探求。
就像也曾毫无保留地敞开身体包容他,温柔却有力地抚慰他灵魂与肉体中暴戾躁动的部分。
他以为近一百年的岁月和苦行僧般的禁|欲已经让他完全丧失了年轻时的冲动,他做到了即使在梦里,也没有丝毫放纵。最难忍受的年岁已经远去了,现在本该可以轻易面对他的欧米迦——他的——不,现在还不属于他。
可时间划下的屏障和内心建筑的围墙甚至抵不过男孩一个眼神。
他没法区分时间彼端的属于他的波特,和时间此端不属于他的哈利。他们是同一个人的现在和未来,却是他的过去和现在,交错重叠。他会在看到哈利身上新添的伤口时,想到波特的伤疤或莫名的创伤,既心疼又有一种奇异的病态的满足——天鹅公主终于开口了,他逐渐获得了全部的真相,虽然内容残酷。
手臂的贯穿伤,刀伤,膝盖下的疤痕,破碎过的颅骨。
他细数这些,停顿在病房门口。
庞弗雷夫人已经不耐烦。
“请别忘了阻止波特,尽可能阻止……”
阿不思回过头来,难以掩饰自责的眼神,注视着这位忧心忡忡的女士,“我很抱歉,已经来不及了。如果我说的事情发生,当你召唤福克斯找到哈利,请你……”
他湛蓝的眼睛暗淡下来,轻柔地继续说,“带上魔药,无论如何,一定要让他终止妊娠。”
庞弗雷夫人没能追问出这通莫名其妙的对话究竟是怎么回事,即使校长是以古怪的思维著称的,这些话也过于古怪了。
她的疑惑始终没有解开。
当黑魔王彻底倒台,过多病患需要她照看,她忘了去检查脸上只有轻度刮伤但似乎断了肋骨走路小心翼翼的波特,四个月后波特失踪,她召唤福克斯找到麻瓜街区,看见波特微微隆起的腹部时,她脑中空白,握紧了口袋里的魔药。
她是个贝塔,闻不出究竟是谁的孩子,但波特平静的面容让她确定这不可能是不情愿的结果。
“邓布利多让我……”她想做出强硬的样子,